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阳光甚好,御花园里,黎芙和青儿正带着祖天承玩耍,祖天承咯咯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上官花逐绷紧的心,便在这笑声里松软下来,唇角也不由自主微扬。

    “皇上……”她在长安的搀扶下缓步过去,轻轻地唤道。

    祖天承依然迈着小脚嘻嘻哈哈地跑着,对她的呼唤置若罔闻。

    黎芙见她来了,才停下脚步见礼,并扶住祖天承,对他道,“皇上,太后来了,太后叫您呢!”

    祖天承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往黎芙怀里依。

    这一幕,无端的,让上官花逐心里像扎了根刺一般,十分难受,以致端站在原地,脸色也渐渐回复到僵硬。

    “娘!蝴蝴……蝴蝴……”小祖天承指着花丛里飞舞的蝴蝶,拉着黎芙的手要去追赶。

    一声“娘”让在场四人均变了脸色,青儿和长安震惊,上官花逐顿时面色狰狞,而黎芙,则面如死灰一般,跪倒在地,解释,“太后,皇上他只是……”

    上官花逐心中燃着一股火,是嫉妒也好,是愤怒也罢,仿佛自她入宫以来,所有隐忍与痛楚,都在这一瞬爆发,失了理智,照着黎芙那张姣好的面容,一巴掌狠狠扇了下去。

    黎芙吃痛,眼泪哗哗而下,“太后明察,皇上只是在叫奶娘,因尚未学会,所以叫起来……”

    这番解释,上官花逐不信,也不愿听,皱紧了眉头,沉声道,“长安,继续掌嘴!”

    “是。”长安自她身后走出,至黎芙面前,抡起了巴掌,一声一声,清脆刺耳,毫不容情。

    祖天承懵懂地看着这一幕,忽然大哭起来,而后开始推长安,小拳头也砸在长安身上。

    长安不敢再打,祖天承却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往长安身上扔去。

    “皇上,不可。”上官花逐拉住了祖天承的手,把石头抢了下来。

    祖天承满脸是泪,哇哇哭着推开上官花逐,再次投入黎芙的怀抱,慌得黎芙抱也不是,推也不是,挨打的脸上已然红肿,泪水满布。

    祖天承哭得比她更伤心,抱着黎芙的脖子怎么也不撒手,小嘴还噘着,对着黎芙的脸呼气,“呼呼,娘,呼呼……”

    上官花逐只觉得一只手在自己心口用力撕扯,憋得喘息困难。

    原来长安那一个个巴掌,并非扇在黎芙脸上,而是,扇在她心上……

    祖天承的举动也让黎芙惶恐不已,流泪的眼眸里却又分明透着欣慰和幸福,慌乱地抓住了祖天承的小手,柔声劝阻,“皇上,奴婢不疼,奴婢不值得皇上怜惜。”

    可祖天承哪里听得懂她的这番话,只是“娘,娘”地哭乱哭喊着。

    黎芙只好又对上官花逐哭着解释,“太后,皇上并非当真心疼奴婢,只是平素皇上不小心磕着碰着了,奴婢也是这般给皇上呼呼,皇上便学着了,皇上还不懂事,还不会心疼人呢,太后明察……”

    这话不说也就罢了,此番一说,倒真让觉得祖天承是心疼黎芙,上官花逐觉得自己心口又被扎上了一刀……

    她轻轻把手覆在胸口,终感觉那颗纠成一团的心渐渐平复,方端端正正地,轻声道,“青儿,带皇上去洗脸。”

    “是。”跪在一旁的青儿起身去牵祖天承的手。

    祖天承却紧紧抱着黎芙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开,且哇哇哭着,仿似这一拖走就再也见不着了似的。

    毕竟是皇上,青儿不敢用力,软声细语地哄着,怎么也哄不走祖天琪。

    “抱走!”上官花逐终于无法忍耐,厉声道。

    青儿这才强行将祖天琪抱起,任祖天琪手舞足蹬地,终将他抱走,老远了,还能听见祖天琪哇哇哭着叫娘,好在,即便他人听了,也不知他到底是在叫谁……

    只剩下三人,黎芙跪在她面前发抖。

    上官花逐的脸色越来越冷。

    “黎芙。”她低唤黎芙的名字,如坚硬的冰凌断裂一般的声音。

    黎芙惊恐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可知道,有些事,已经不仅仅是掉脑袋那么简单了?既如此,何必当初?”她伸出依然葱白鲜嫩的手指来,搭在长安手上,“回未央宫思过三日,断食。”

    说完,她挺直了胸膛自黎芙身边走过,顺着祖天承的哭声而去,那里,是历任皇帝所住之处--承熙宫。

    黎芙久跪在地上,起身时,脸上已有泪痕,然之前眼中种种委屈和柔弱却荡然无存……

    一路,上官花逐都紧绷着脸,最后,终忍不住拧眉问,“长安,为何,会变成这样?”

    长安低着头,小声宽慰她,“太后,大约是因为您近一年来过于忙碌操劳,跟皇上在一起的时间少了,所以跟皇上生疏了些,小孩子,总是喜欢跟亲近的人在一起的。”

    “是吗?”她悠长地舒了口气,盯着承熙宫的方向,眉头却锁得更紧了,“长安,你说,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长安沉默了一会儿,“太后,世上事何谓对?何谓错?开始了,就没有后退之路。”

    她怔住,良久,也只能长长叹气。

    “太后,无论对错,长安永和太后共进退。”长安又道。

    上官花逐笑了笑,这般煦暖的晚春里,这笑却不曾带有暖意,反甚是凄冷了。

    她看着侧方,另一处走来的女子正是庄太妃。之前祖天琪之玉害祖天承之后,先帝尚来不及处置便重病,之后更是一日不如一日,至最后驾崩,也没做出最后决断。

    后来,祖天承继位,祖天琪便自请求前往南疆驻守边境。她和两位辅政大臣都允了,并封他祺王,任其南下,至于庄妃,则封了太妃。

    ————————————————————————————————————

    木有恢复正常更新,昨日周末,写了一小段,今天补上完整一章……只是告诉亲们,吉祥木有忘了这个坑,估计还要数月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更新。抱歉哦。

第105章 曲流殇望不尽自高楼天凉好个秋2() 
“恭请太后金安。”庄太妃低眉顺眼地行了礼。

    她笑了笑,“庄太妃近来可好?”

    祖天琪南下,庄太妃在这宫里甚是闲情逸致,上官花逐从不令她来请安,也不寻她麻烦,每日里清清冷冷,却也不少吃穿用度髹。

    “承蒙太后惦念,甚好。”庄太妃甚是柔顺模样,好似又回到当初那个安然娴静的庄妃时期了蠹。

    上官花逐仍是淡淡一笑,“长安啊,昨日里羌北进贡的蜜瓜哀家尝着甚是甜润,记得给太妃送些过去。”

    “是。”长安恭谨应道。

    “哀家有些乏了,且回去吧。”她笑着转身,阳光下,笑容渐敛,之前出来赏园之心全无。

    上官花逐迷上了看书。她原是侯府嫡女,自小教养极佳,各类书籍都有涉猎,只是幼时只喜读史书,觉得有趣,兵书策略则觉极是枯燥,如今却得闲便捧着看。

    今日甚觉烦闷,仍捧了本野史当故事读,翻了数页便扔至一旁,低唤了声,“长安。”

    “在。”长安回道。

    她怔了良久,似忘记了该说什么,最后叹了一声,“长安,你觉得这野史上的东西可信不可信?”

    长安不知她为何出此一言,略一思考道,“这历史原本乃人所记之,正史野史,真真假假,焉非空穴来风?”

    “长安,哀家常常在想,一个女人是如何能做到掌控朝堂天下在握的,可惜,史书上并没有详尽记载,你给我寻的这些野史,却看得哀家沮丧。好似大多数的太后靠的都是男人,踩着男人的肩膀往上走。长安,哀家不……”她说了一半,却又改了口,“不曾有男人可以踩。”

    长安没有说话。这时候的她只需一个倾听者,他无需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再度一叹,“长安,把那本《越国策》拿来。”

    “是。”他呈了书过去。

    她却不接,皱着眉心躺在软榻上,“不看,看着头疼,你说给我听。”

    长安一怔,眼前的她似乎极是疲惫,松软软地靠在榻上,连哀家两个字也忘了说,鼻尖微翘,唇瓣微嘟,眉目间淡淡娇意,分明还是那个侯府里那个未经世事的三小姐模样,哪里是端着架子的太后?

    “长安?念啊?”她自己却浑然没察觉她不经意间流露的小女儿态,催促了一声,愈加显得娇媚可爱,“接着哀家上回看之处念。”

    他心中一荡,哀家两个字警醒了他,凝了神,好似刚才那个“我”字不过错觉。

    开始念,“策国者,必先稳于基,太宗之初宝,外专权,忍辱三载……”

    上官花逐听着他的声音,困意渐渐上涌,好似回到那年的侯府,她被爹爹罚抄《六国》,她抓了长安替她抄,自己却换了男装翻墙和云卿哥哥玩去了,临走还冲长安眨眼,“长安,我给你买初云斋的糕点回来吃啊!”

    其实,长安从来不吃糕点,爱吃初云斋糕点的人是她自己,每回买来,长安都只浅浅尝一块,其余都进了她的腹内。

    忽然之间觉得好累,再不想听下去,亦不想再撑下去,就这样睡去吧,睡去吧,再不要醒来……

    合上眼,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

    长安已念了近十页,燥乱的心渐渐平复,方敢再度看她,却见她已睡着。

    他怔了一会儿,把书放下,给她拉了拉锦被,却见她眼角泪痕。

    此刻,与她相聚甚近,她发髻不知何时散开了去,云缎般衬着她的小脸,不过一十几岁的少女,熟睡之下没有太后的伪装,面色红润,眼眉如画,唇***滴,小小的鼻翼一呼一吸间轻轻起伏,这一张脸,完美得无懈可击,只那一抹泪痕,似一道浅疤,甚为碍眼,他胸口一热,竟情难自禁,俯下身,双唇含住了那一处的皮肤,一触之间,全身战栗。

    忽觉她一动,他惊了魂,立时退开,却见她呼吸急促,极为难受,好似梦魇。

    “太后!太后!”他轻轻呼唤。

    她在做梦,梦见好多好多人,梦见战场,父亲和兄长奋力杀敌,浴血奋战,却在乱马之中被人射杀,梦见侯府里的血,像护城河里水还深,她在血河里浮浮沉沉,快要溺亡。

    她看见祖云卿站在府门,静静地看着她,她冲着他大喊:云卿哥哥,救命!云卿哥哥,救命!可他,却纵马转身离去。

    她看见长安,和她一般在血河里,她拼命伸出手,想抓住长安,只要抓住长安她就不怕了,可长安却被血水冲得很远很远。

    她绝望了,哭着喊着“长安……长安……”

    “太后!太后!”

    她听见长安在叫她!睁开眼,没有侯府,没有爹爹兄长,只有长安……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只是叫着“长安,长安……”

    他站在榻前,一时无措。愣了好一会儿,才尝试着举起了手,最终将她抱入怀里,而后收紧……

    “长安……”她仍是哭,“长安,我们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从此浪迹天涯,驰骋江湖好不好?”

    他怔了一会儿,“好。”

    一个好字,却让她醒悟过来,哭声渐渐止了,抽噎着,眼泪却越涌越多。她不能走,她不能丢下天承,不能放下血海深仇……

    长安的手臂忽然紧了紧,她眉梢一动。

    有些事,她不想做的,也必须得做了……

    忽的又开始大哭,“长安!我不管!我不管!我憋死了!小皇帝关我什么事儿啊!我要出宫去!我要吃初云斋的糕点!我要吃!”

    长安极是无奈的语气,“太后,您如今是太后,不可随意出宫。”

    “我不管!我又不要当这个太后!我就要吃初云斋的糕点!就要吃!”她一味地哭。

    门外,有黑影悄然离去。

    长安松了口气,拍拍她,压低声音,“走了。”

    她也渐止了哭泣,却仍在抽噎,“哀家就要吃初云斋的糕点!”

    长安一愣,只道她演戏,却不料她真要吃。

    “御膳房有没有人会做?让人去做芙蓉糕来。”她一脸执拗的模样。

    长安唇角弯了弯,有些想笑,其实,是格外珍爱她这番模样,像从前府里那个三小姐,嘟着嘴:长安,你去给我买芙蓉糕来!长安,我又罚抄了!长安!我背不过师父这篇文章!

    “好。”每每他总是回她这个字,这次,也不例外。转身即出。

    不多时,御膳房的太监便送了糕点来,四碟不同样式芙蓉糕,送至门口,长安传了进来。

    她见了后噗嗤笑了,“这许多?都什么馅的啊?”

    “这个……”长安哪里知道是什么馅?

    “猜你也不知道。”她一块一块地尝,尝着一块后大赞,“这个好吃,这是什么馅?叫来问问。”

    长安把御膳房太监叫了进来。

    她指着一碟道,“这个好吃,告诉御膳房,下回就给哀家做这个,今儿这个做得好,赏。”

    “谢太后。”小太监跪谢。

    “你叫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问。

    “奴才王新。”

    她不动声色一笑。

    另一处,卓侥至宋名处,呵呵一笑。

    “为何笑?”宋名问。

    “到底是个孩子。”卓侥又笑了声。

    “谁?”

    “太后啊!今儿忽然大哭,我惊了一惊,恐出了什么乱子,一听之下,却是嫌当了这么久太后被皇宫困住了,跟长安闹着要出去玩,吃初云斋的糕点。”卓侥摇头。

    “去了?”宋名蹙眉。

    “不曾,长安怎会依?恁是闹着御膳房给她做了芙蓉糕才罢休。”

    宋名平日里没卓侥精明,此时却道,“别大意。小心有诈。”

    “嗯,这里里外外的都监控得极严,不会有差错。”卓侥点头。

    “我说长安,你到底弄清他的来历没有?”

    “查过了,查得透底了,就是侯府家奴,七岁以前完全空白,没有任何疑点。”卓侥道。

    “有时候没有疑点反而是最大的疑点。”宋名哼道,“总之小心着。”

    “哟,你倒是越来越有智慧了?”卓侥难免调笑他。

    宋名哼了一声,不理。

第106章 曲流殇望不尽自高楼天凉好个秋3() 
转眼又是半年,祖天承已快两岁。

    冬至那日,天儿极冷,然郊祀是必须去的。

    承熙宫内,上官花逐听着卓侥说着各种事项。

    “太后不必忧心,礼部张大人自会安排妥当,太后只需带着皇上按张大人的指引走一遍就行了。”卓侥恭敬地道髹。

    “知道了。”她端正了姿容,“注意保护皇上安全。”

    “奴才不敢大意。”卓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什么话再说,告退出去。

    上官花逐捏着眉心,实在觉得憋闷,卓侥一个太监,却是将朝廷官员都抓在手里。

    “太后?”长安前来侍驾。

    “走吧。”她起身,长安给她穿上狐裘大衫。

    冗长的祭天队伍,浩浩荡荡。上官花逐一直拽着祖天承的手,不松开一刻,时间长了,祖天承便有些耐不住,扭来扭去叫着“娘,娘,要娘……”

    “皇上,哀家在这呢。”她皱起了眉。

    “不要你!要娘!”祖天承愈加哭闹起来。

    上官花逐心胸绷得紧紧的,绞着脑汁,“皇上,别闹,乖乖听话,到地儿给你糕糕吃。”

    祖天承到底年幼,听见有吃的,乖了一会儿,上官花逐命长安拿了食盒来,给了几个糖馃子给祖天承,才算把他哄得慢慢睡了。

    待他睡着,上官花逐便把他抱在怀里,俯下身去,脸贴着他的小脸蛋,心里一阵一阵发紧。

    至郊外礼坛,上官花逐带着祖天承先在配殿歇息等待吉时,礼部官员在正殿做最后的准备,卓侥带了人在守卫。

    一切庄严而有序。

    然,突然之间,配殿门被轰然撞开,外面一片冰刃交戈的声音。

    “保护皇上!有刺客!”卓侥的声音响起。

    长安执剑挡在她和祖天承身前,侍卫涌入,重重包围。

    刺客数量不少,且武功极高,一个个拼尽全力往殿内攻,卓侥带着人在殿门死守,宋名也随之带人围了过来,一时胜负难分。

    刺客们似乎知道卓侥和宋名是最难对付的两个人,渐渐将攻击主要力量放在这二人身上,同时暗器齐飞。

    卓侥和宋名渐感吃力,大喊,“长安!保护好皇上!”

    突然,不知何处飞来一只袖箭,带着极大的力道穿殿而来,却是朝着祖天承方向的,上官花逐大惊,将祖天承往身后一藏,于此同时,卓侥挥剑去挡这只袖箭,却不料自身露了空挡和破绽,随之而来的是连续四只袖箭,每一只都直射/入卓侥胸口。

    “卓侥!”宋名大喊一声,愈加奋勇起来。

    卓侥倒地,长安替了上去,奋力反击。

    刺客人数到底有限,熬不过侍卫人多,时间一长,也伤亡渐多,眼看刺杀再难成功,一声口哨之后,烟雾弹四起,剩余刺客尽数逃走。

    “袖箭有毒!卓总管……”宋名在上官花逐面前跪下,甚是悲伤。

    上官花逐一副慌乱的样子,紧紧抱着祖天承,祖天承却不知发生了什么,稚子之眼,好奇地瞪着眼前的一切。

    “太后!”长安提醒她。

    她勉强坐端正了,下旨,“卓侥救驾有功,厚葬,其余伤亡侍卫,皆按制有赏,查明刺客身份,加强防范。”

    “遵太后懿旨。”

    自有人各司其职,很快,殿内恢复了平静,殿门关上。

    “太后。”长安在她面前跪下,“太医确认,卓公公已死。”

    上官花逐听着,只是抱着祖天承,呆呆的,没有反应。

    若不是祖天承再次闹起来,她会一直这么呆下去。

    从宫里出发到现在,祖天承还没见过黎芙,此刻终于耐不住,闹个不停,上官花逐此时没有精力和他理论,让长安把人领到黎芙那里去了。

    偏殿暖阁有榻,烧得暖暖的,进了暖阁,躺在榻上,合上眼,心绪难平。

    宫女以为她受惊,小心地给她捶着腿。渐渐的,她才觉得浑身松了些。

    忽然,宫女停止了捶腿,她诧异地睁开眼,却见几个宫女都软倒在地上。

    她惊坐而起,“什么人?”

    轻飘飘的,梁上落下来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