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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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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道友不死贫道!
  苏培盛虽然跟在雍正身边这么些年,算很是见过些大场面的,可是面对起皇后这鲜有的雷霆之怒,却仍不由得生出了惧意,再加上耳边这其心可诛的言辞,身子更是抖了一抖,自身难保之下,自然是顾不了先前存着保全弘历一二,在未来的主子爷面前卖个好的心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再不敢作半分隐瞒——
  “奴才惶恐至极,万不敢有半分不臣之心!”苏培盛跪在地上,将头垂得很低,“主子爷身子虽然一向康健,可是近几日却似是为了政务很是烦心,奴才虽不懂得前朝之事,却也瞧着主子爷一日睡得晚过一日,精神头也渐渐的差了进来,今个儿更是……”
  “嗯?”
  顶着上头皇后的凌厉目光,以及身后传来的弘历的视线,苏培盛只觉得如芒在背,可转而想到自个儿如今的处境,却又猛地一狠心,干脆豁了出去——
  “今个儿主子爷召四阿哥前来商议国事,奴才也按理避讳,只是听着里头传来的动静,起先倒是也一如往常那般,并没有什么旁的,只是后来,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闹了起来,等四阿哥叫人进来的时候,主子爷便已经……求娘娘明鉴!”
  “老四?”
  其实皇后起先也不是不知道雍正突然昏倒离不了弘历的缘由,只是她虽然身为嫡母,且膝下又没有一儿半子,按理来说,跟弘历是没得半分利益冲突,说起话来也不怕让人诟病,但做人不能光看眼下。
  她如今所得的荣光是靠着妻随夫贵,而将来的荣光却免不了要依仗弘历一二,虽然不指望这并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子,能够打心眼里的朝向自己,自己在私底下也免不得要多做筹谋,可是却也总归不能够在这之前,就将关系闹得太过僵硬……而正是因为有着这般想头,皇后才会生生按耐了下来,并未一开始就朝弘历发作。
  可是正如苏培盛自身难保之时,也顾不了再对弘历多加卖好的道理一样,眼下里且不说她得了苏培盛的话头,顺理成章的寻到了由头,就是被危及到了切身利益这一点,也容不得她再多做人情,直接的就将目光从苏培盛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弘历——
  “皇,皇额娘……”
  弘历倒并不是犯了什么大忌讳,只是冷眼瞧着这几年乾西二所一日安生过一日,自己又在前朝混得如鱼得水,接连得了自家皇阿玛好一阵的赞赏,心里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了,再加上富察明玉自生下小三儿之后,身子便一直没好起来,而景娴又理着内务半点分不开心神,最近很是得他青眼的苏氏还在月中,便将心思转到了高子吟身上,而在后者刻意为之的讨好之下,更是生出了前几年超拔她为侧福晋的想头……却没想到话刚一出口却惹得自家皇阿玛雷霆大怒。
  看着皇后不似以往慈祥,反而略带审视的目光,弘历顾不得了给极没眼色点出自己的苏培盛记上一笔,也顾不得埋怨如同祸头子一般的高子吟,心里只觉得很是不好受,再想到自家皇阿玛突然昏倒也实在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更是不免的慌张了起来,说起话来也鲜有的带上了心虚——
  皇后一看对方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肯定跟后院女人上头脱不了关系。
  因着景娴的关系,皇后对乾西二所那些个糟心事是早就心里有着一本帐,可是正如同雍正虽然发愁,却也没上纲上线狠狠发作弘历一般,皇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叫景娴趁机将该拉拢的拉拢,该打压的打压……但她万没有料到,这小子竟是会不醒神到了这般地步。
  真是生儿子不如生块叉烧!
  皇后阴沉着脸不出声,底下人便也努力减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弘历更是越发的不安了起来,可这股子死寂却也没能持续多久,里头便是突然传出了一阵响动,彻底打破了这一室的凝滞——
  “主子爷醒来了!”
  皇后和弘历以及这殿内上上下下的人,闻言皆是不由得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底下伺候的人一个个跟着动作起来,也没等皇后和弘历二人随声而动,准备起身入内,雍正身边的专属御医邓御医却是神色尴尬的先一步走了出来——
  “主子爷只叫皇后娘娘进去,让四阿哥跪,跪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放假加更!


☆、47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说养心殿的后殿里头因着雍正那当众打弘历脸子的话;刚松泛下来的气氛又陡然的变得诡异了起来,那么独留雍正一人在内的寝殿之中,气压就更是一低再低——
  当阿玛的没有哪个不希望自家儿子成人成才,即便身为九五之尊的雍正;也是不例外。
  弘历很有些偏听偏信的左性不错;在女人上头鲜少能拎得清也不错;只是暂且不说这是自己看重的儿子;在没有更为合适的人选之下;总是得攀扯一把,亦不说为了大局着想,没必要赶在这前朝乱腾着的当口儿上;再让后头也生出什么动静出来云云;就是想着自己留好了的后手,雍正也打算只要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逼得他不得不上纲上线的发作出来,便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下精力专心提点弘历前朝之事……毕竟比起有皇后在上头盯着,总归出不了大褶子的后宫,前朝显然的更为重要。
  如此之下,雍正便每日将弘历提溜在身边,想让他在政事上多开几分窍——
  去年年底的时候,早先被征服,并设立了流官管辖的古州厅,因着当地土官作乱,底下苗人也皆信其言,遂开始反对流官统治,未免可能发生更大的事端,雍正不是不曾派人下去,会同地方官员赴古州宣谕化导,可收效甚微,而后又想方设法的对滋事者进行镇压,结果引起了更大规模的叛乱……可如此还不算完。
  今年二月,古州、台拱、清江等处苗民聚众反叛,阻塞驿路,蔓延内地,官兵力不能御,连省城贵阳亦为之戒严,三月四月更是到了余庆,彻底了引起了雍正的重视,接连派了大将前去进剿,只是因着内部将领不和,因而平乱进展迟缓,以致大兵云集数月,旷久无功。
  雍正虽然在康熙老爷子那几乎称得上是虐待的全方位培养,且自己又很是勤奋用功之下,算得上万事都通晓一些,可是事有利弊面,人亦有长短处……他是跟着老爷子远征过葛尔丹不错,在攻大西北的时候没少跟着上上下下的忙活也不错,可是相比于整饬吏治,用兵之道却实在算是他的弱项。
  而反观弘历,且不说他本就一心想要效仿圣祖爷,做个全才,就是因着此时心中别有所求,也很是懂得看眼色图表现——
  “哈元生和董方虽皆是熟读兵法,对领兵进剿之事很有些想法,可是凭着眼下里的情形,却怕是各自不服气得很,闹得底下的也跟着军心不稳,不然凭着皇阿玛所给的四声兵力,又怎会治不住先前便被征服住了的一众苗民?”
  “那按你所想说,又当如何?”
  “儿子知道这番前去,所掌兵力实在过多,为了恐防生变也好,为了权衡利弊也罢,让两人共掌其权是上上之策,只是既然二将并立不但是不能够互取所长,反而闹出这些个幺蛾子,那么不如另择一人,统筹全局?”
  “哦?你觉得何人可担此任?”
  “要能压得住阵,就必须是在旗之人,可为防其得了兵权就生出什么旁的心思,却也不能出身太过显赫……不如就张广泗?”
  雍正并不知道自家儿子心里头正打着别的小九九,存了心思想要讨好自己,再作他求,单看到对方如此上进,所思所言也皆是条理清晰,心里便顿觉安慰——
  “说得倒是有几分样子。”
  “儿子当不得皇阿玛这般夸赞。”弘历心中一喜,却到底也知道自家老爷子最是不喜欢他那容易得意忘形的模样,便生生的压下了笑意,神色越发的恭敬起来,说起话来更是像嘴上抹了蜜,“儿子虽然并不聪慧,于前朝政务之上,也经验不多,颇有些难以拿捏分寸,可在皇阿玛的悉心教导之下,却总是能领会十之一二……儿子跪谢皇阿玛教诲。”
  没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雍正虽然算是颇为务实,也曾下过明令,禁止在请安折子上写什么阿谀奉承的套话,但对着自家儿子‘打心眼里’的崇敬,却仍然很是受用——
  而正如同弘历冷眼看着这几年日子越来越顺遂,前朝后院又两手一把抓,便有了功夫琢磨下旁的小心思一般,雍正虽然比弘历看得要深,深知乾西二所里头虽然面上平静,暗地里却仍是让人半点省不得心,可看着弘历在如今的表现到底还能够入眼,且一日强过了一日,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转而更是琢磨起要不要借着这个由头,将扣了这样久的爵位,趁机给分封下去……毕竟儿子也都二十好几了,一直是个光头阿哥也很是不像样。
  可是当阿玛的他虽然处处为对方考虑得周到,作为儿子的弘历却显然不是那么的领情,还没等他将满意的话说出口,再连带着顺水推舟的扯到自己所想的话头之上,弘历却是存着老爷子此时心情正好,此时不说更待何时的心思,先一步出声了——
  “此外,儿子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想求皇阿玛应允……”
  “嗯?”
  雍正虽然是如红利所料的那般,正是心情不错,可就是不说当了这么些年皇帝下来,应有的警醒和多疑无论是对谁,无论是何时都不会少了去,就是凭着他原本的性子,以及对于弘历的了解,也不可能不过一过脑,就趁着高兴而昏了头的应下来,眼睛一眯,雍正心底的高兴陡然间收敛了一两分——
  “按理来说,如今前朝正是事端不断,儿子本不应该在这当口儿上提这些个事儿,只是却也正是因为眼下是多事之秋,且也正当用人之际,才更是要向下施恩,让底下的人都感沐于皇恩不是?”
  “你继续说。”
  “张广泗虽然先前随着岳钟琪出兵准格尔,立下了功劳,在军中也得了些威信,可到底当时只是任副将,而如今要统筹全军,即便不能让他拿大了,生出了别的心思,但若是官职身份上太低,却怕是会压不住阵脚……不如授他以湖广总督,如此,率二省兵力也算是站得住阵脚?”
  “嗯。”
  “再有,眼下里这古州厅之事虽然是一等一的要紧,可是六月已到,汛期便近在眼前,防汛自然也是个不得不跟着提上章程的大事儿。”
  弘历虽然是个色令智昏的性子,可面对雍正却到底还没昏头到家,留了点脑子,知道不能一早便将自个儿的所求明晃晃的透出来,徒惹自家老爷子的不悦,便将逐一打到了如今这乱腾劲儿上,预想着曲线救国——
  “先前高斌任河道总督的时候,儿子冷眼细瞧着,倒是比先前的做得要好,后来调回盐政任,也算是打理得有方,没出过什么乱子,而如今其又被调去总理河道……虽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德蒙隆恩,高斌理应尽其本分,可是不说旁的,就说这眼下里的情形,挑一两个尽忠职守的褒奖一二,却也未尝不可,至少能激一激那些个懒散不中用的不是?”
  果然如此。
  弘历的话虽然说得漂亮,可并不代表雍正就听不出这其中的深意,只是他到底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将心思挂在了乾西二所的那些个女人身上,加上弘历又句句话没离了朝政,便以为对方是想趁机给高斌谋一两分脸面,最多顺带着让高氏水涨船高一把……雍正心里冷哼一声,但有一句说一句,且不说高氏一门究竟如何,高斌却也算是个有几分真本事,能够为上头分忧的,而此外,再加上他并不想在这般没什么大妨碍的事儿上,扫自家儿子的面子,斟酌了一二,便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应下来。
  “嗯,倒也罢……”
  “不若借此超拔高氏为侧福晋……”
  可就在他话刚出口,还没说全儿的时候,弘历却也几乎是同时将隐忍了半晌的心思脱口而出了来,生生的止住了他的话头,让他猛然瞪大了眼睛,脸色更是跟着一变——
  什么?居然不是想抬举高斌,而是想超拔高氏?还是侧福晋?!
  在这般与所想大有出入,且还戳到了他对于弘历最忌讳的这一点的两两相加之下,雍正只觉得被气得胸口发疼……这小子没在先前的事儿上得一丝半点的教训也就罢了,不对那起子人做应当的处罚也不提了,可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异想天开的准备这样抬举那奴才?这小子是忘记了自己先前的发作,还是压根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皇阿玛……”
  打断皇帝说话,这是犯了大忌讳,就是作为儿子,并不与其他人一样,弘历却也不由得猛然收了话,与此同时,更是连忙将头垂了下来,以示恭敬,如此,他便并未看到雍正那黑得仿佛能滴得出墨的面色,加上先前接二连三的得了雍正的赞赏,以及刚刚对方话里透出的应允之意,更是让他将平日里在自家老爷子面前端着的谨慎抛到了九霄云外,张口便又准备朝雍正的肺管子戳去——
  “够了!”
  当皇帝的除却把不住皇权,性子软弱到无能的那些之外,就没有几个是好性儿的,而雍正早先时候虽然是在圣祖爷的眼皮子底下,生生把性子磨平了几分,可自从登基,压平了底下人之后,却再没人敢逆其锋,原先喜怒不定的性子自然也就跟着显了出来,此外,他自觉对弘历已经忍让得够多,可这小子却几次三番的蹬鼻子上脸……是可忍孰不可忍,雍正彻底火了。
  “你个混账东西,你是想活活气死朕才甘心?”
  “……皇阿玛?!”
  “你给朕滚出……”
  雍正看到弘历那副恍然不觉自个儿错在哪里的模样,只觉得怒上加怒,连带着心窝子都疼了起来,眼前更是紧接着一黑,竟是话都没说全儿,就陡然的失去了意识——
  “爷,您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雍正不是不知道应该听御医的话,不能够再轻易动怒,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就忍不住想起先前弘历的那副混账样子,直到一阵花盆底鞋的声音从远到近的急促而来,他才重叹一声,疲惫的睁开了眼——
  “皇后,老四,咳咳……朕不能再放任他如此下去了,不然这大清非得亡在他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双更,绝壁精彩!
  ps;终于写到登基了,终于离QYNN的剧情近了QAQ


☆、48变天了

  这一夜;宫里没几个人能睡得安稳。
  景娴这儿的乾西二所里头,虽然因着富察格格突发病症,闹了个人仰马翻,可是只要上头还有稳得住的人;就不至于全然的乱了套去……宣过太医;安抚好跟着裹乱的永璜;且给底下伺候的人提了醒之后;富察格格的情况虽然仍是不好;却到底暂且安稳了下来。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个儿的院子之中,景娴算是终于得了点功夫,喘上了半口气;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见到不但皇后那头没像平时有个什么事的时候一般,给自己带来半点信儿,就是弘历也始终没见回来,还没来得及吞进肚子里的心便又不由的提了起来——
  难道那厮真的惹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这倒不是说景娴喜欢将凡事往坏处想,只是依着弘历那三两不着调的性子,加上眼下里这越发紧张的情形,却实在是让人不放心……虽然如今在雍正的眼皮子底下,除却让自家阿玛兄弟本分做事之外,她并不敢将手伸到前头去,可是在皇后透出的几分口风之下,却也到底知晓个一两分,心知眼下里宗室里头太平得很,压根就没有什么能让那厮去冲撞老爷子的事儿,而政务上头,眼前也独独只有古州苗变这么个大事,且不说那厮在老爷子手把手的提点下,前朝之事还算是拎得清,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对于这么个叛乱的事儿,弘历也实在没必要去惹老爷子不快不是?
  景娴皱着眉,心思转得飞快。
  她虽然不像了解弘历那般,对雍正的性子也很是拿得准,可是到底是二世为人,先前几十年的日子也不是吃干饭的,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作为一个从小养在深闺,后又居于深宫之中的女人,她于朝政之上,并不会有什么过多的见解,但该通透该长进该留心的地方却是一点都不会少,更不用说这现如今的上上下下的事儿都与她的切身利益半点离不开去,本就让她留了心眼,在皇后的点拨之下没少琢磨雍正的心思——
  老爷子性子是有些刻薄无情,在许多事上头都睚眦必报不错,而该有的帝王的多疑不比旁人少,犯了忌讳发作起来很是不留情面也不错,可是有一句说一句,就是再对于拆自己台的人从不心慈手软,再将事事*跟自己对着干的政敌痛下狠手,逼入绝境,面对起被划入了自个儿阵营之中的人,却还是事事留有余地,且考虑得很是周详仔细的……更不要说对自个儿膝下那独独几个活到成年的儿子。
  可若不是因着朝政大事,那又到底是什么惹得老爷子如此这般呢?
  远的不说,无论是比起心里眼里都只有孝献皇后生的皇四子,压根不曾对其他儿子分出一丝关注的顺治,亦或是相较于儿子多得是,且个个本事能耐不小,除却耗费了最多心思教养,感情不一般的太子之外,皆可以撒开手可劲折腾的康熙,雍正算对儿子很是宽容的了——
  先头的弘时虽然最后没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可到底也是因为跟八爷党交好,触到了雍正最为忌讳的逆鳞,且确实生出了旁的心思,才让老爷子狠了心下了死手,但对于弘历弘昼……后者虽然存了明哲保身的心思,才会故意为之的一再荒唐下去,可是有一句说一句,若不是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凭着他那凡事*较真的性子,也早就足够让弘昼死上几十次了,而屡次在女人上面昏了头,公然打了老爷子脸的弘历就更不用说。
  嗯?在女人上面昏了头?
  景娴不是不知道弘历那厮最为拎不清的地方就在这女色上头,只是不说弘历会不会真的没眼色到这般程度,瞅着如今面上尚算风平浪静,就想又折腾出个什么热闹,让底下人看了皇家的笑话去,就凭着先前那一茬接着一茬儿的幺蛾子,老爷子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未直接发作出来,惯性思维之下,景娴便一开始就没往这上头想……可是一旦这样的念头冒了出来,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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