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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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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么?”
  和敬心里头对富察明玉存着疙瘩,可是想着对方在自己出门之前的声声叮嘱和那差点烫坏了自己手的一打银票以及那洋洋洒洒的十里红妆,心里头到底还是暖了一些,听着齐嬷嬷这话也安心了下来,只是她这头安了心,走在前头的富察皓祯却是全然顾不上她,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委委屈屈站在自家额娘身后的白吟霜,而白吟霜看着这自己一辈子也享不了的荣光的滔天的排场,心中亦是酸得不行,只能隔着众人与同样看向自己的富察皓祯远远对望,以对方的情真来安慰自己的落寞——
  “公主驾到,众人行礼!”
  随着喜礼太监的一声传禀,众人整齐划一的拜倒,和敬慢慢的走下了喜辇占据掉了白吟霜的所有目光,说起来白吟霜原本也算不得很*皓祯,一切多是为了利用为了达成自己心中的所想,可是看着对方身边站上了另外一个人,看着那人满身富贵满身大气,白吟霜恭敬垂下的眼眸之中却是飞快的划过了一丝妒色,而再想到香绮意有所至说一旦公主进门她就再也没有任何地位的话,这份妒色又不由得转变为了一丝厉色——
  公主又如何,出身尊贵又如何,既然你挡了我的路就不要怪我对你心狠手辣,让你一世孤独!


☆、162苦逼的新婚之夜

  公主下嫁虽说也是嫁;可是公主为君额驸为臣;即便各项该有的礼仪和程序都少不了;但祭拜天地之后却是非但不用拜见高堂,听婆家的半句训话,反而得受额驸一门上下的二跪六叩大礼;礼毕之后方才说上几句客套话,末了直接送入洞房——
  “主子尊贵非常;额驸一表人才;您二位实在是天造地设的良配,奴才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一般民间婚嫁亦或是皇子娶妻纳妾都是新娘子头披顶盖在屋中静候,然而公主却是不用,无论于公主府还是整个儿硕王府而言,和敬都是当之无愧的主子,于公于礼自然都不需要走半点这些过程,是以,这刚一回到寝殿就被一哄而上的下人给侍奉着除去了沉重的礼服冠冕换上了颜色喜庆的常服,而眼见着镜中自己被挽起的妇人发髻,以及听着奴才们不绝于耳的奉承之声,和敬的心情少不了满是欢喜——
  “公主,奴才方才冷眼瞧着,额驸确实如同宫中所传闻的那般是个才俊之辈,人也长得一表风流,硕王爷和硕王福晋更是满脸喜色,想来对这桩亲事很是满意,想必您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是吗?”
  和敬贵为公主,又是中宫嫡女且弘历膝下唯一的嫡亲女儿,虽然出生的时候命格不好不怎么讨两宫皇太后的喜*,可在紫禁城里却到底是个一直被捧着宠着的主儿,如此,她自是从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被人嫌弃和不待见的一天,听了这话只觉得理所当然又满心娇羞——
  “那,那额驸什么时候过来?”
  “公主您别着急,今个儿过来赴宴的人可不少,不光是宗室王亲来了个齐,就是前来的满朝文武也不在少数,额驸现在正在前头应付着,想来还需要等上一时半刻。”
  “倒是累着额驸了,文武大臣们本宫知晓得不多,只是叔王兄弟们却多是*酒一辈,只盼着他们别太过为难额驸才好。”
  “这哪能啊?谁不知道今个儿是您的大好日子,就是再有意刁难额驸也总是会懂得分寸的,您便安心吧。”
  “嗯,那就好。”
  和敬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虽然心里头很是憧憬很是盼望,但多年的教养下来却也并未急吼吼的多表现出什么,而是静卧在软榻之上一边与齐嬷嬷闲话上两句一边等候着心中的‘良人’,然而寝殿之内是一片祥和温馨了,外头的酒宴却是机锋不断□迭起——
  “哟,皓祯世子,哦不,额驸爷怎么苦着一张脸哪?这是觉着亲事不满意呢,还是觉着爷几个叨唠了你的新婚之夜啊?”
  唯一的固伦公主大婚,宗室王亲们都少不得要来捧一捧场,只是这和敬毕竟是小辈,各王府之中便亦多是由小辈出面,代表这直郡王出席的便正是向来与皓祯不对付的多隆——
  “哎呀,虽说咱们以前有些个误会闹得很是有点不痛快,但爷毕竟是*新觉罗家的人,眼下里你成了公主的额驸便也勉强算得上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爷也不与你多计较了,敬你一杯,全当是祝你和公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你……”
  多隆本就用心不纯,句句言辞皆是为了挑起皓祯的怒火,而皓祯也不是个知道隐忍的,一听这话自然是不痛快极了,不乐意之情更是全然挂在了脸上,瞧得其余的宗室王亲心里更是膈应,如此,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便只见弘昼也不紧不慢的起了身——
  “额驸可别是心里头还恼着先前的事儿,不愿意喝上这一杯敬酒化干戈为玉帛吧?”
  弘昼辈分比多隆高了一辈,身为先帝亲儿子皇帝亲弟弟又是辅政王爷之一,众人自然都少不了要卖他几分面子,一听这话便不由得都附和着出声,直将皓祯给憋了个满脸通红,闹得一旁的岳礼暗道一句坏了的同时连忙出来救场——
  “王爷这是说的哪门子话啊?犬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是因着这新婚大喜一时高兴得过了头才没缓过神来,王爷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阿玛!”
  “闭嘴!”岳礼一边赔着笑一边推开黑着脸的皓祯,“王爷若是不介意便由小王代犬子喝上这一杯吧,也承王爷吉言希望皓祯能与公主和和乐乐,恩*永世。”
  “这儿子结婚老子替着喝酒算是个什么事儿?难不成这是盛京的习俗?本王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倒还真是没见识过……”
  弘昼本就是混不吝的,说起话来自然也不留半分情面,直将岳礼满脸的笑意说得僵硬得不行,然而正准备再挤兑上些什么,瞧见多隆给自己打的手势和不远处香绮的动静,却是只见他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也罢了,毕竟是你们硕王府的好日子,知道是本王在替你们高兴,不知道还以为本王有意为难你们呢!”
  “王爷言重了,能得王爷看重已是小王一门的荣幸,又哪敢生出这样的心思呢?”
  “那还不赶紧干了?”
  “是是是……”
  看着不远处宾主两相宜的画面,满心憋屈的皓祯只觉得刺眼极了,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弘昼和岳礼身上的时候默默的逃离了开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他的福气呢?娶个公主就那么了不起么?
  皓祯不愿意承认内心深处有因着尚主带来的荣光的喜悦,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因着尚主才能得到众宗室王亲的抬*,心心念念之中只觉得以自己的资质和才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根本说不上是谁高攀了谁谁屈就了谁,如此之下,眼见着皆是众人一副‘你小子走了大运’的模样儿,皓祯心里不由得堵极了,再想到多隆那刻意为之的‘讲和’,就越发的不痛快,连带着还埋怨上了尚未素面的和敬——
  “皓祯,你,你这是怎么了?”
  皓祯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宽慰自己一二,想要用自家阿玛额娘的话来劝解自己一二,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却是只见得了香绮指点的白吟霜袅袅而至,神情之中带着欣喜又有着化不开的惆怅——
  “不,现在应该要叫你额驸爷了,你已经不再是皓祯,不再是我一个人的皓祯了……”
  “吟霜!”
  皓祯本就心里头正逢失落和低落,满心满眼之间都是王府的荣光和自己的尊严在打着架,一看白吟霜这柔柔弱弱温情似水的模样儿,和口中所说的伤心欲绝的话儿心中的天平不由得在一时之间猛地倾斜了——
  “吟霜,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阿玛和额娘为了王府的前程为了满门的荣光这样说也就罢了,你一直是最懂我最明白我的,你怎么能也像那些俗人一样的曲解我误会我?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一心只攀附权势的人么?”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看见众人反应的皓祯觉得备受侮辱,那么眼见着那般风光那般尊贵的和敬的白吟霜就更是满心不平衡,只是心里头虽然酸得滴血,怄得不行,表面上她却是半点不显,反而一副强忍着眼泪为大局着想的模样儿——
  “我怎么可能会跟旁人一样的那样看你,你在我心中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英勇,你在我眼里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儿,能够陪在你身边得到你的怜*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只是我也明白,从一开始就明白,你身为王府世子,你有你的使命你有你的责任,我一直都明白你不会属于我一个人,一直都明白将来总有一个出身尊贵的女子会成为你的福晋,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这样措手不及……我的心很痛,痛你被人误解,痛你被践踏的尊严,也痛我深*着的你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痛自己为什么出身这样卑微……”
  “吟霜……”
  “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祝福你,祝福你能够与公主恩*永世白头偕老,只要你,只要你能够在不经意的时候偶尔想起我,那我便知足了……”
  “吟霜,我不要你这么说,什么恩*永世什么白头偕老,我根本就不*她,之所以娶她也是碍于皇命,你难道不明白么?你难道不明白我心中最*的人是谁么?”
  “皓祯……”
  “吟霜,我绝不负你,绝对不会负你的!”
  “可是……”
  白吟霜的眼底深处飞快的划过了一丝得计,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可是眼角的泪水却是流得更快,满脸一副受宠若惊不敢置信的模样儿——
  “可是那公主怎么办?只要深*丈夫的女子都不会愿意自己的丈夫身边还有别人的,公主,公主怎么可能容得下我呢?”
  “公主又怎么样?她既然入了我硕王府的门便是我硕王府的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难不成她还想在我面前摆公主架子么?难道就不怕我休了她?”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记住,你才是我富察皓祯最*的人,即便她是公主,即便她出身尊贵,可在我心里却永远永远的敌不过你!”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么?”
  “真的,我发誓!”
  “皓祯……”
  “吟霜……”


☆、163公主府里闹翻天

  皓祯在白吟霜那里找到了自信;找回了自尊;更回复了以往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性子;心里眼里只觉得和敬虽贵为公主,如今却毕竟已为他妇,所行所举皆是该按着他的意思来;而不是他千方百计去谄媚去讨好,心里打定了主意;解开了原先的郁结;皓祯不由得在席间开怀畅饮醉了个不省人事,而在寝殿之中枯坐了半宿好不容易等来自己额驸的和敬见到此状心中虽然失望,可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招呼着下人帮着沐了浴更了衣又侍奉了醒酒汤之后,二人便就和衣躺下度过了这新婚第一夜——
  “昨个儿众人实在是太过热情,我无法推诿竟是闹出了这样的笑话,害得公主苦等一夜,公主不会怨怪我吧?”
  “怎么会?”
  身为女子,甭管是贵为公主还是身为平民,总是少不得会憧憬期待的新婚之夜,如此,和敬自然是不可能不失望不难过,只是眼见着对方将话说到了这份上,错也不在他,和敬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省得新婚第一天就闹得不痛快且还落下个脾性苛刻的印象——
  “我是皇阿玛唯一的嫡女,叔王兄弟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少不得会热情上心了一些,实则却并无恶意,额驸不要太过惦记才是,只是喝酒总归伤身,现下里可好些了?”
  听着皓祯没用敬语也没以奴才自称,和敬稍稍有些讶异但回过神来却也觉得这是对方不愿意让君臣之别离间了夫妻之情,如此,便也没以本宫自称更没摆什么主子架子,所言所语皆是出于关心,但是听在本来就心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且又敏感得不行的皓祯耳里,却只觉得对方是在跟自己强调背景,九分先入为主加上一分偏见之下,心里头不由得多多少少开始有些不痛快——
  “公主这是说得什么话?您身为皇家公主身份本就尊贵,宗室王亲能够如此也是看得起我,我又怎敢非但不领情反而还生出什么旁的心思呢?”
  皓祯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不单是把和敬给听愣了,就是一旁服侍着给自家主子梳妆的齐嬷嬷也皱了皱眉,只是还没等二人缓过神来说上些什么,却只见宫女太监云贯而入,开始侍奉起了二人梳洗换裳,和敬不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得不痛快,体谅着额驸毕竟少与宗室王亲们接触一时有些不习惯也在情理之中,便按下了性子等二人梳妆完毕才淡淡抛下一句——
  “额驸可收拾好了?收拾好了便一起去前厅吧,昨日匆匆忙忙的也没好好与硕王爷和硕王福晋打上招呼详细说上几句,等忙完了还得进宫谢恩。”
  “嗯。”
  皓祯还想说上几句挤兑的话来宣示自己的地位,可是听到和敬最后那句还得进宫的话儿却下意识的闭了嘴,从鼻孔里哼唧了一声便领头出了门——
  “奴才参见固伦和敬公主,给公主请安,公主千秋万福。”
  和敬是弘历唯一的女儿,又居于京师,即便弘历心里头恼了富察家一门,但惦念着多年来的父女之情以及这出了门总归代表了自己的面子,便还是大手笔一挥的下令精心建造公主府,如此,这公主府虽称不上美轮美奂,却到底是奢华大气,让向来见过了宫中富贵的岳礼和雪如都有些暗暗咋舌,行起礼来自是恭敬非常——
  “都起来吧,说起来这若是在寻常人家,理应是我向你们行礼侍奉公婆才对,可是这君君臣臣之下,竟是调转了过来,不过即便如此,我既然进了这硕王府的门,以后也就是一家人了,除却免不了的场合,切勿闹得这样生分才好。”
  富察明玉是个面面俱到的,养出来的女儿自然也是圆滑得很,一句话点名了身份又包含了人情,可谓是听得人又敬又窝心,而如此还不算完,等到众人起了身之后,又只见和敬向齐嬷嬷点头示了示意——
  “这回是我们头一次正式见面,礼不可废亦不能免,只是王爷和福晋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寻常东西只怕也不放在眼里,这些个小玩意儿便权当是我的一份心意,愿诸位不要嫌弃才是。”
  和敬口中虽说得随意,只是这从宫中带出来的东西且又能让她拿得出手的又怎么可能会是一般凡品?玉制的鼻烟壶,内务府御制的攒金花福寿头面,金丝走线双面屏风,半人高的红珊瑚盆景,可谓是样样精品,直将岳礼和雪如看得眼前一亮——
  “公主实在太客气了,您下嫁于犬子本已是皇上隆恩,您为君奴才等为臣,理应是该奴才奉上贺礼,怎能承公主这番厚礼,实在是让奴才等人惶恐至极。”
  “王爷说本宫客气您又何尝不是在客气呢?既然都是一家人了,您又何须为这些个小物件而惶恐至极,难不成是不愿认下我这个儿媳?”
  “奴才不敢,奴才怎敢有这般想法,望公主明鉴!”
  “那便是了,不过是一些算不得多贵重的小玩意儿,王爷和福晋便领了我这份情吧。”
  “是,既然如此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叩谢公主的赏了。”
  “公主就是公主,果然是端得好大的架子出得好大的手笔。”
  岳礼和雪如有感这公主不是个难缠的,虽然公主的威严不减却处事周全为人亲切,而和敬亦是觉得这硕王府上下皆懂礼数知进退也不难相处,而正当这两者和睦之时,一旁被自家阿玛额娘拜小伏低的样子以及和敬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儿刺激到了的皓祯,却是不阴不阳的突然抛出一句——
  “公主身份贵重,能够记得自己身为人媳真是让我意外之极,此外竟然还有礼相赠,实在不得不让人感恩戴德铭感于内。”
  “……额驸?”
  “皓祯!”
  岳礼不是不知道自家儿子并不那么欢喜这桩婚事,但想着自家儿子一向听话懂事,即便不愿意也总是会虚与一二,万没有料到对方竟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直白白的下公主的面子,一时之间不由得大惊失色,看着上头和敬顿时僵住的神色,心中更是暗恨之余连忙出声阻断了皓祯张口欲言的话,尴尴尬尬的解释道——
  “犬子一向心系于诗书骑射,文采功夫虽尚算过得去,却因着平日里少与人来往而性子有些沉闷,不太懂得这说话之道,其实他这是心里头高兴,您是知道的,奴才与福晋二人盼了多年才盼了这么个嫡子,一直是捧在手心里的疼着宠着,而这孩子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一直心心念念都恪尽孝道说着要回报奴才二人的养育大恩,说句大不敬的,在皇上下旨之后,这孩子便一直担心着宫中的公主都被宠坏了会是个刁蛮的性子,生怕委屈了奴才二人,如此,眼见着您这般亲切知礼,心中自然是高兴非常,只是性子使然说起话来才有那么些别扭罢了,公主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头去。”
  “……是么?”
  “那是自然,奴才怎么敢欺瞒……”
  和敬听闻此言心中虽然稍稍松了些,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下了脸子,且又是生平以来头一遭,脸色便仍是有些不大好看,而正当岳礼和雪如准备再说上些什么宽慰上几句,却是只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闹腾之声,直接将他们的话头给打了个正断,而齐嬷嬷会意而去,回来之后面色却是颇为古怪和微妙——
  “公主,外头有位,有位白姑娘求见。”
  “白姑娘?”
  和敬蹙了蹙眉,虽然为免自家女儿想得太多而误了生活,富察明玉并未告知和敬有关皓祯和那歌女的事儿,但谁也不是傻子,那么多年的掌家断事更不是白学的,眼见着这新婚第一天就有个莫名其妙的女子找上门,且冷眼瞧着一听这话硕王夫妇脸色大变,以及皓祯碍着前者的怒视并未说出什么却一直热切盯着外头看去的模样儿,和敬怎么可能会还没半点谱儿?
  心里头存了气,面色也看着更差,但和敬却并未让人将人哄了去,而是怀着到底要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女子的心思,朝齐嬷嬷点了点头——
  “婢妾见过,见过公主,给公主请安,公主金安万福。”
  “你是何人?”
  “婢妾是世子爷,哦不,是额驸爷的妾室……”
  “放肆!你……”
  白吟霜虽然得了皓祯和雪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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