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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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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弄不败这硕王府心里头就不甘心了是不是?”
  “王爷,我……”
  “你什么你,你先前说想着皓祯这么大了身边也没个人伺候,怕跟公主新婚之夜闹出什么笑话,将那个白丫头弄进了府也就罢了,我想着皓祯一直是个懂分寸的,到底不会在这上头昏了什么头去,可你们倒是一个个的挺有本事,拿着那丫头当宝贝样的疼着宠着就算了,迎了公主这么大的事儿,新婚头一天竟是由着她去捣乱,这后院你是管得了还是管不了了?一个丫头都调/教不好凭着她给咱们硕王府惹下这样大的麻烦,你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了心脂的敢当着他们自家人的面去反咬公主一口,你这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东西?”
  “王爷……”
  “还有你!本王一直觉着你是个好的,也乐得多纵容你一些多给你点自由,可你就是这么回馈本王的?你要宠那丫头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个丫头,可你怎么能因小忘大?还口口声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指责公主,你真当这皇家公主是好欺负的不成?这下弄得她进宫去告状,惹得皇上震怒,降了爵位又削了你世子的头衔你可算是满意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想气死本王是不是?”
  “阿玛……”
  “算了算了,我也懒得听你们天花乱坠的再说什么,事情到了如今这个份上也不是你们几句话便能够揭过去当做没事发生的,而我不管你们心里头服还是不服,皇上和母后皇太后已经对这桩子上了心,只要你们还想过个安生日子不沦为满京城的笑柄,就趁早给我收了你们那些个有的没有的心思,再有,那个白吟霜也留不得了,我不管你们是把她送走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安顿她,总之这王府里头是容不得她了,你们听到了没有?!”
  “王爷!”
  “阿玛!”
  雪如不是个傻的,当初之所以狠得下心舍掉亲生女儿偷龙转凤换来皓祯,就是一心为了保住自己的尊荣和富贵,而眼见着自家受了这般大的处罚,自己也从亲王福晋一朝变成了郡王福晋,心里头自然是又悔又急,而皓祯也差不多,他虽然口口声声的叫着嚷着可以不要富贵不要权势,可是过了这么多年锦衣玉食,且被人奉承着恭维着的日子,他心中又怎么可能真的那样伟大无私,眼见着自己世子的头衔被轻飘飘的给撸了个干净,心里头自然也是憋气得很,只是即便如此,事情一旦涉及到亲生女儿/心头之人,这该有的理智却是不由得瞬间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一个比一个快的抢过了话头——
  “王爷,我知道这事儿做得不妥当,我也对吟霜管教不周,才生生惹出了这样的大祸,只是,只是吟霜已经是咱们硕王府的人了,我们怎么可以为了保全自己而不管不顾的将她送走?您一向是个良善的人,她一个弱女子若是在外头受了什么刁难这不等于咱们作孽了?”
  “是啊是啊,正是额娘所说的这个理儿,吟霜一直是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若不是那公主太过于刁蛮……”皓祯心里头发着急,嘴上也有些口不择言,被岳礼狠狠瞪了一眼之后方才后知后觉的改过了嘴,“若不是,若不是太*儿子了,她也不会这样做,而且她又不是存着什么私心,只是想要给公主行个礼请个安,虽说事儿做得有些不周全,可本心却总归是好的不是吗?儿子发誓,再不会一时冲动的去冲撞公主了,阿玛,求求您,就让吟霜留下吧?”
  “王爷,皓祯既然都这么说了,也发誓必然会悔改了,而我也向您保证,一定会好好管教吟霜,再不会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了,您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呵,我就奇了怪了,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女子,怎么竟是惹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求情,她就真的有那么好?”
  岳礼问得无心,可雪如听着却是心中猛地突了一突,只怕被对方瞧出了什么蹊跷——
  “倒也不是那丫头有多好,只是正如同皓祯所说的那般,甚在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留在身边说说话也总是个可心的人儿,而公主虽然尊贵也生得明艳动人,却到底比不得吟霜这样贴心,而且您也知道,皓祯即便身为额驸,也要得了公主的宣召才能过去,这若是公主不宣召,难不成就让他一直一个人?做额娘的总归是心疼儿子,是以才有了这么求情一说。”
  “是啊,儿子虽然有了悔意,可公主却不一定能够不计较,说不定就许多人都不想再见到儿子,能得吟霜在身边也算是种慰藉不是?求阿玛开开恩吧?”
  “罢了罢了,你们一个个说得都比唱的好听,我也没必要硬要去跟她作对,只是这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她再闹出什么事儿,就必然是没有下一回了!”
  “是是是,阿玛说的是,儿子谨记于心。”
  “你也别以为这样就罢了,公主计较不计较是一回事,你的态度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天也擦黑了,甭管公主见你不见你,你都给我去公主府求求情!”
  “可是……”
  “还不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那丫头送出府,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若是大局都顾全不了了,这小事还有什么好去挂心的?!”
  “……是,儿子明白了。”
  皓祯是打心眼里的一万个不愿意再踏足这公主府,可是回想着自家阿玛的警告,想着自己这番是在保全吟霜,却又不得不捏着鼻子来委曲求全一回——
  “参见公主,给公主请安。”
  “起来吧。”
  和敬虽然被齐嬷嬷给说动了,觉得不图旁的图有个一儿半女着实有理,可是先前被折损到了那副模样儿,该端的架子却总归少不了要端着点——
  “额驸深夜求见,可有要事?”
  “公主何出此言,难道一定要有要事才能得见?”
  和敬虽然端了点架子,可口中却还是给了个台阶给皓祯下,只是听在皓祯耳中,却只觉得是刁难,说起话来不由得带了些别扭,想着白吟霜才勉强的将这份不快给压了下去——
  “其实主要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今早一事特来向公主致歉,正如同我阿玛额娘所说的那般,我昨夜喝多了直至今早都有些酒意未消,是以这说起话来便有些糊糊涂涂,这罚也罚了,闹也闹了,望公主不要再计较。”
  和敬虽有心讲和,也想下意识把皓祯前一句当做是夫妻二人不要如此见外,可听着这后头的话却是怎么听怎么的觉得不舒坦,只是就像皓祯记挂着白吟霜勉强压下了不快一般,想着先头齐嬷嬷的话和敬也没马上就发作——
  “本宫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额驸既然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本宫自然没有再计较下去的道理,只是望额驸谨记这一回,不要再重蹈覆辙。”
  “……公主说的是。”
  按皓祯所想,自己已经服了软认了错,对方就理所应当的该领情该承了自己的情,如此,眼见着和敬还是一副不冷不热且高高在上的模样儿,心里头不由得越发憋屈窝火,缓了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而正如同和敬自己所说,她不想斤斤计较,眼见着该收的面子收到了,对方该有的态度也做足了,便打算勉强揭过这一茬儿,而刚准备让下人侍候着进寝殿,却是只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弹唱之声——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皓祯原本是想着按照自家阿玛额娘的嘱咐今日与和敬圆房,即便是心中不乐意也算是对上头有了个交代,便也打算起身随着对方入寝殿,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起身,听到这熟悉的歌声,心中却是不由得一震,想着吟霜此时不知道该有多难过多孤单,口中更不是不由自主的喃喃道——
  “吟霜……”
  “吟霜?”
  和敬不是个傻子,一听到这深夜里头突来弹唱之声本就觉得奇怪,再看到皓祯这般反应,联想到自己的公主府和硕王府不过是一墙之隔,能让这曲儿传得这样清晰又让皓祯这般动容,且又身在硕王府之中……和敬心里头有了分数,脸色不由得勃然大变。
  “这是吟霜最*唱的曲子,当年在龙源楼她所唱的就是这首曲子,我还记得她当时身穿着一身白衣,鬓边插着一支素银簪子,配着这乐声,配着这歌声,真真是动人极了……”
  “是,是吗?”
  皓祯被这刻骨铭心的曲子给勾动了心弦,脑中开始回忆当初,眼中也变得有些迷离,可听在和敬耳中却是只觉得那般讽刺那般的刺耳,多亏得良好的修养才没让她直接上前掐死皓祯,而是咬牙切齿的憋出这么一句,然而皓祯却还嫌刺激对方刺激得不够一般,张口又继续说道——
  “在帽儿胡同的时候,她也经常给我唱这首曲子,说我就是那郎,她就是那扬花,只愿生生世世的黏着我念着我,实在是让我感动至极……”
  “额驸,您!”
  “嬷嬷……”
  扬花?郎?一个水性杨花,一个不成体统,若不是这二人生生的撞进了自己的生活,和敬还真是想要赞赏一句天作之合,只是她虽然不想再与对方闹僵,虽然不想闹得今日刚出宫转头又入宫,可是脾气却也被磨到了头——
  “既如此,你便好好去疼惜你的扬花便是,来人送额驸出去!”
  “公主,我……”
  “人都死光了?没听到公主说要就寝了?还不赶快将人打发了去,顺便隔了那不堪入耳的弹唱声?”
  皓祯本就心不在此,眼见着对方一副关门送客的模样儿,也懒得再多说多做,一撩衣摆便夺门而出,而原本强硬的和敬眼见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却是顿时软了下来,靠在椅背之上,一脸的苍白——
  “公主,都是奴才的不是,若不是奴才先前说了那么多,您又何须苦苦隐忍自己委屈自己?只是奴才真的没有想到额驸竟是会这样胆大,前脚才受了罚,后脚就这样,就这样……”
  “不关你的事,你先前说得也没错,若是一日三趟的往宫里跑就是皇阿玛不恼了我我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姓白的总归是不能留了……”
  “主子,您的意思是?”
  “她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踩上本宫的脸,本宫怎么能不礼尚往来的回敬一二呢?”
  和敬从小就生活在深宫之中,见惯了女人间的争斗,见惯了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心中自然不会纯白得没得点手段,先前是被最后的那一点念想给迷了心智,可眼下看着皓祯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儿,她却是再不对对方做任何希望,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厉色——
  “富察皓祯是个拎不清的,可本宫却不信硕王府上上下下就没一个拎得清的人,明个儿一早你便让人将那硕王福晋唤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个卑贱的女子重要还是他们自己个儿的合家富贵重要!”


☆、168暴力镇压最痛快

  “奴才;奴才给公主请安;公主千秋万福。”
  和敬下定了决心,齐嬷嬷心里头也憋着气;俩俩动作起来自是不慢,天才刚亮便将刚起身没多久的雪如给宣召了过来——
  “免。”
  若说在昨晚之前;和敬就是心里头再气也总是少不得为了顾全大局而稍稍保留点对方的颜面,那么被一而再再而三逼到了头之后;和敬就再没了一点好脾气,言行举止摆足了固伦公主的架子;神情之上也很是淡漠,直将原本还有点自恃婆母身份的雪如震得一愣;而眼瞧着对方叫了起身之后不发一言;净顾着品着手中的茶全然没多看她一眼的模样儿;心里头便越发虚得慌,如此,再加上没得准赐坐,站了片刻忍不住有点腿肚子发抖,被晾了好半晌的雪如不由得尴尴尬尬的没话找起了话——
  “公主,公主昨夜睡得可还好?您久居宫中,宫中应有尽有底下人也不敢怠慢,初出京城入住公主府可还习惯?”
  “福晋这话倒是说得有意思,难不成这出了宫就会短着本宫底下人就敢对本宫不上心了?”
  和敬是弘历的女儿,虽说性子不是如出一辙,却总有相似之处,比如这看人顺眼的时候便什么都好,看不顺眼了便什么都是错,听着这话,便只见她眉头一蹙,猛地一磕茶盏盖子——
  “再有,这公主府是皇阿玛为本宫精心建造的,用的都是最上等的东西,装点也都是最华贵的玩意儿,光是得了皇阿玛这份体恤,本宫又哪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公主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
  “你是什么意思本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你总是能将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心里头跟嘴上说的不一样,那吐出来的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
  “公主……”
  “罢了,本宫特特宣召你过来也不是想听你说这些客套话场面话的,不过你一向聪慧,想来也知道本宫意欲为何吧?”
  “这……”
  和敬身为固伦公主,虽然上要侍奉祖母额娘父亲,外要笑迎内外命妇,可骨子里却到底不是个柔弱的性子,气场全开之下,不由得让从没见识过这番模样儿的雪如有些招架不住,头上也忍不住冒出了虚汗——
  “奴才不知,但请公主明示。”
  “这硕王府之中竟还有您雪如福晋不知道的事儿,倒是让本宫大开眼界了,不过本宫也没功夫与你打马虎眼,便与你挑明白了说,你可知道额驸昨晚是在哪儿歇的么?”
  “呃?”
  昨晚等皓祯走了之后,岳礼觉得伤神睡得较早,可心里头存着事又记挂着自家女儿的雪如却迟迟没能睡着,是以,倒也真的听到了不远处的跨院之中传来的弹唱之声,只是当时不过是觉得这是自家女儿受了委屈,心里头找不到发泄的法子只能凭着这歌儿曲儿的发泄一二,心里头心疼得紧却只打算翌日一早再去安慰并没有太往心里去,直到眼见着和敬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儿,想起这茬儿才暗叫一句不好,可是即便心里头乱了阵脚,她面上却是半分不显——
  “昨个儿皓祯不是来您这儿了么?难道并未歇在公主府?”
  “福晋莫不是当本宫真的是傻子吧?”
  雪如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以此来蒙混过关,然而和敬却也不傻,一看对方神色间的转换就知道对方心里头有了分数,不由得一拍桌子冷哼出声——
  “昨夜那扬啊柳的东西闹了大半夜,同在硕王府里头本宫就不信你没得半点耳闻,可你听到了却不做半分阻拦,且还当着本宫的面睁着眼说瞎话,你这是觉着糊弄了本宫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本宫会一直被你耍得团团转?”
  “公主,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你们硕王府倒也真是让本宫开了眼界了,当老子的有个舞女做侧福晋就罢了,当儿子居然也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瞧上了个歌女,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硕王府的风气?”
  “公主息怒,求公主听奴才解释……”
  “你身为硕王府当家主母,却屡次放纵下人冲撞本宫,不说你是不是内里藏奸,总归是跑不了一个管教不善的名头,事实俱在,有什么好解释的?”
  和敬一句两句都正好戳到了雪如的痛处之上,可是昨个儿已经在这一茬儿上吃了一次亏,又得了那拉太后和弘历二人一番警告之下,就是她心中再恨却也不得不打落牙齿活血吞,只是她虽将姿态放得低,和敬却压根懒得听她半句废话,张口便直接打了个正断——
  “当然,你也别说本宫不给你开口的机会,只是昨日事风波未平是夜风波又起,不光打了本宫的脸,还扰了本宫的清静,你倒是说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奴才,奴才知罪,回府之后一定对她严加管教,再不……”
  “本宫要是没记错的话,昨个儿你当着皇阿玛和母后皇玛嬷的面也是这么说的?来来去去尽是点做不得准的虚话,你当本宫会再信你?”
  和敬不耐烦的打断欲再度开口的雪如,直接抛下一句。
  “既然你没那个心去管,或许有那个心又没那个本事去管,那本宫就代为劳上一回神,齐嬷嬷,你让底下人将那个姓白的丫头给本宫带过来,让她明白明白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上下尊卑!”
  “公主!”
  “怎么着,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准备替人求情?”
  雪如当家做主了这么多年,在外头少不得得虚与委蛇,可在硕王府里头却是作威作福惯了,冷不丁看着和敬把手都伸到了自己的地盘,且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雪如不由得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的激动了起来,只是这话才冒头,却又被和敬冷冰冰的一句话给泼了个透心凉——
  “原本本宫看在你是额驸的额娘,是硕王福晋的份上并不打算太追究你,只是你自己看看你做的算是什么事?若是本宫跟你们硕王府挨不上点关系倒罢了,可偏偏又被绑到了一起,若是被外人知道这硕王府的当家主母帮着个下人跟公主对着干,你说这名声能听么?不说连累了本宫白白跟着你们听闲话,就是你们自家人,就是你那已经出嫁了的三个女儿怕是也得被人戳脊梁骨吧?”
  “可是……”
  “当然,本宫也不会将手伸得太长,省得被有心人利用说本宫才嫁过来没几天就管起了硕王府的自家事,只是考虑着您那这又不忍心那又疏忽了的性子,以及大家伙的名声,以后这硕王府里头的事儿便劳你隔上一日便过来回禀上一次吧,省得一个不小心又捅出了什么窟窿眼,让本宫也跟着你们为难不是?”
  “你!”
  “本宫如何?你若是不服大可以去外头叫嚷开了去,本宫倒是要瞧瞧是你占着理还是本宫占着理,再不济,本宫就是陪着你再进一趟宫又何妨,反正都在京师,反正统共不过这么几步路,你意下如何?”
  “我……”
  雪如被和敬这连消带打连唬带下的一通下来闹得都快气炸了,只是一想着宫中主子们的态度,想着自家王爷的态度,心里头却又没有底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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