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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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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真不知道了。

方笑柏不相信这么简单,前些年动不动就打我一顿,这几年才放过了我。”

李大贵说着解开衣襟,皮肤上尽是累累疤痕。

“呜呜呜,这么多年我一直盼着能出个清官,给我们老爷一家报仇申冤啊。家里下人,我的族弟李金贵冒险去县衙击鼓鸣冤,黑心的知县刘杭山说他诬告,打了二十大板逐出大堂,那晚他一家大小就不知所踪,都猜是遭了方笑柏的毒手,人们敢怒不敢言,一些人悄悄离开,远避他乡,说不定有些人就是被方笑柏害了,反正以前李家的下人就剩我和哑巴李继宝了。”

方笑柏在大堂上说:“方大贵欠地租太多,交还不起,妄图诬告于我,如此小人之言,岂能可信?”

方大贵确实欠了好多地租,方笑柏把地租升到以前的两倍,种地收入经常都全给了他了。

凤煜给图清讲完这些,严肃的说::“目前还需要其他证据,李大贵一人供述还不足以定罪呢。”

“李大贵呢?不会被他们害了吧?”

“我让他住在捕头家里,不会有人想到的。说是捕头的远房亲戚,并且不许他擅出家门,等事儿完了,给捕头一些奖赏就行了。”

图清只有半夜里生身母亲被杀的一点记忆,什么用也没有,凤煜惊讶她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图清带来的地契,也非常奇怪,是个庙产。

方圆百里最大香火最盛的关羽庙,在东光县。

庙里的主持也说不清他们种了多年的地,为何没有地契。

“方丈年龄大了,前一阵又罹患重病,实在不能前来应对老爷问询。”住持向凤煜行礼。

凤煜带了图清、凤熠、师爷和捕头,亲自去庙里拜见方丈。

方丈身体确实很虚弱的样子,脸色苍白,声音低哑:“这是刘八里镇李家庄的李树才员外请托在庙里的,说是他若有难,有人拿地契过来赎地。我们也等了二十多年,一直没有等到有人来。不过前两年有个少年郎拿李员外夫人的信物,取走了五年收成。我们和李员外协商过的,每年地里所出,我们三成留两成,他取一成。来人凭信物领取。”信物是两枚戒指。戒指上刻有图章。每领取一年的收成,就盖一个图章。

方丈哆嗦着打开一个檀木小盒,取出一个账本,翻开一页,上面有五个梅花形图案。

“李夫人的戒指上是梅花图案,李员外的戒指上是马蹄形图案。他说他是贩马起家,一生爱马。”

“这两个戒指和别的有什么区别吗?不光是图案。”凤煜问的奇怪。

“上面有字。做戒指的人眼力惊人,在上面刻了图章。要用特别的方法才能看见那字。”老方丈在檀木小盒里取出一片透明的玉片,好像是从什么上掉下来的。

“这是李员外年轻时拿在手上的一对玉珠上掉下的碎片,从这碎片看过去,就能看到图章上的字。”

那就是一片放大镜啦,图清心说。

方丈收起戒指、玉片和账本。

方丈这里没有想要的线索,他们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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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戒指

凤煜一路都眉头紧皱,显得心事重重。

“老爷,我想起来,方笑柏手上好像就戴了那么个戒指,马蹄形图案的。我当时还奇怪那是什么图案呢,就多看了一眼。”铺头忽然说道。

“我看,要不,我们把方笑柏抓起来的消息,到处张榜宣扬,凡是有冤屈的,都可以来申诉,说不定能找到致他死地的证人证据。”

图清策马,走到凤煜身边说。

凤煜双眼一闪,随即笑容浮出:“甚好!好多受他荼毒的人都逃开了,这是我们找证据困难的最大原因。说不定这些人有人走得并不很远,张榜有可能就能找得到。”

凤煜心里有事,忍不住让马小跑起来。

身后几人,策马跟随。

“你居然会骑马。”凤煜大声对图清说。

“有时外出不方便,图运就给我一匹老马,时间长了,我骑在马上就觉得挺顺的了。”

“不会吧,觉得你挺会骑马的。”

图清没吭气,她也觉得自己对马有种特别的感觉,第一次骑马,尽管心里惴惴,在马上身姿却甚是娴熟的样子,好像骑过好多年似地。

图清想起方丈说生身父亲贩马起家的话,说不定这个身体小时候在马背上长大都可能呢。

凤熠领着几个文人一起抄写了一夜,第二天捕快就将布告贴遍附近几个县里的重要集镇。

吃过早饭,凤煜升堂审案,图清去侧堂旁听。凤熠去补觉了。

方笑柏依然满嘴胡话,抵赖狡辩,奸猾难驯。

图清最后悄悄躲在门口,从门缝里偷看。

方笑柏每过一会儿都会下意识的摸摸中指上的戒指。

“那是什么,呈上来。”凤煜威严的声音。

“这是当年,李老爷托小的照顾他家眷的信物。”他卸下戒指,“老爷年轻时常到蒙古贩马,那时世道不平,生意难做,但每做成一次利润就十分丰厚,老爷以此发家。他请人刻了这马蹄戒指。我当年管家,这戒指就是信物。”

“李老爷的家眷呢?”

“上次升堂你已问过小人,那年咱们这里发水,大水过后疫情大发,老爷一家都没了。我当时也是差点没命,身上热的火炭似地,后来留下一脸瘢痕。”刘八里当时的疫情是景州最严重的地方,死人也不计其数,方笑柏以此推脱,实在不好查。

方笑柏甚至给他们一家修了墓,开棺检查,影响非常大,不是轻易就可以进行的。过去了这么多年,人早化成白骨了,又没有先进的检测手段,几个人都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带下去!”

回到后堂,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凤煜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明天,不管怎样,都要结案。只要方笑柏承认那家产是李树才的,我就以贪霸家财判他两年监禁。新知府马上要来,案子就要移交过去,如果现在不定罪,很有可能会无罪释放。方笑柏是当时没有防备才被抓的,他有武功。大概这几年日子平安,他松懈了,捕头说以那身手,我们那天抓住了他实在是侥幸。”

“先判他一年,到时找到证据,再翻案?”图清问。

“嗯!”

“这么反复,对你很不利。”凤熠说。

“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了。”

凤煜拿着戒指在看,他似乎想看到那上面的图案到底是什么。

图清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她把镜片放到凤煜眼前,慢慢移动,调整镜片和戒指间的距离。

“啊,就是有字。”凤煜惊讶的喊道。

*5*“写得什么?”凤熠赶忙问。

*1*“字太小,看不清。”

*7*“我去取度数大的眼镜去。”图清站起来,往自己住的房间里去了。

*z*“你怎么带这么多眼镜呢?”凤熠对着回来的图清问。

*小*“我想在这里开个眼镜店。”

*说*“你这财迷,走哪都不忘挣钱。”凤氏兄弟俩一起笑。

*网*“唉,撺掇少爷赈灾,少爷挣的几千两银子又没了。以前攒的让福晋搜刮了。纺织厂老是没办法开起来,我心里也急。”

“几千两都不够吗?”凤煜很惊讶。

凤熠一副你白痴的表情,凤煜打了弟弟一下,两人都笑。

他们三个,把两幅眼镜一前一后放置,希望能放大戒指的图案。

“好了,看到了,确实有字。是——李树才,麻坡地。”凤煜很高兴。

“庙里的地,那块地人称麻坡地的。”图清惊讶道,“为什么这样呢?就一块地。”

凤熠把哥哥推开,自己也坐那儿伸着头看,眼镜由前向后慢慢移动了一下,瞪大眼睛,满脸惊讶。

“你怎么想到眼镜片能放大字呢?”

“我让玻璃店做瓶子,拿了一片碎瓶子玻璃,看到把字放大了,就想着,老花眼的人不是看着东西太小看不清吗?如果把玻璃放到眼前是不是就会好些呢?我让一个老妈子隔着玻璃看,她果然喊着说看见了。”

“就这样?”

“嗯。”图清点头。

戒指上的字,似乎也对案情没有任何帮助,凤煜又皱眉思索,几个人都沉默着。

凤熠心里很奇怪,图清身负有鸠父杀母之仇,她能隐忍近二十年,尽管图清对方笑柏很愤恨,似乎还没到食其肉寝其皮的程度。何况还是自己给哥哥写信的,她自己都不主动要求报仇。

在生母墓前,也没有该有的悲戚。这人的心思到底怎样想的呢?

过来报仇,却还想着开眼镜店赚钱,她是真的这么财迷吗?可是那钱她还都归了图运,小雅说,图运对图清用钱根本不限制,图清也很是简朴。她在报恩吗?报恩和报仇并不干涉,她为何对报仇如此轻描淡写呢?

图清其实心里也怕凤氏兄弟这么怀疑她,但她毕竟和李树才素未谋面,生身母亲也就是在破庙里听过几句话,给她收了尸,他们跟她,还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图清对他们的同情倒是多一些。她本性质朴,也做不来刻意表现的事儿,自己在心里说,算了,怀疑就怀疑吧,只要给他们报了仇,也算对得起自己借用了他们女儿的身体一场了。

“父亲最近可好?”看哥哥忧虑,凤熠转了话题。

“父亲来信说他不久就过来了。”凤煜对弟弟说。

“让父亲把地卖了,或者租出去,把他接来算啦,不然离得这么远,我们很挂心。”

“来信说,地已卖掉了。他就是不回去了。”

“那让你父亲在这里开个眼镜店吧?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呢。”图清赶紧建议。

两兄弟又笑,一脸你是个财迷的表情。

图清不愿意了,凤煜息事宁人地说:“父亲来了,我给他老人家说,看他意下如何。”

图清点头。

小雅来了,提着个篮子,放着几个碗,身后有老妈子提个大壶,大概烧了汤慰劳他们的。

小雅把酸梅汤用凉水冰了提来的,几个人端着碗正享受清凉酸甜的美味,外面鼓声咚咚响起来。

正文 第四十章 曙光

凤煜整装升堂,图清他们溜到侧堂旁听。

“击鼓何人?”

听见跪地磕头的声音:“我是李家庄李老爷的家奴——”

公鸭一样的嗓子让图清身体僵住了,尘封地往事一下子就冒出来。

“这个小的,已经死了,我刚才摸过了,没气了。老的还没死。李总管,啊,不是,方老爷要我们——”

她醒来的那个黑沉沉的夜晚,像恶梦一样缠绕了好几年的声音,让她现在仍有全身发冷的感觉,这是那个杀了她生身母亲的人。

图清听那人继续说道。“我叫李二狗,当年管家李方,害死老爷,图霸家产,还把我们这些知情的人都要害死。我不慎落入他的圈套,喝了他的毒药酒,在拉往地里掩埋时,下了好大的雨,河水暴涨,淹了那块低洼地,我肚子里灌满水,吐出了毒药得救,我不敢留在家乡,和很多逃荒的人去了德州。我现在老了,形貌大变,这两年才回到景州,投靠东光县的一个亲戚。”、“你把李方谋害李树才的经过说一下吧。”

“是。李方是老爷从庙前救回来的,老爷给他请大夫诊治,才捡了条命。他很会做人,慢慢取得老爷信任,就当上了管家。那几年老爷不知道有什么心事,好多家事都交给了他,他在家里慢慢权利大了,就开始培植党羽,弄了几个亲信,欺上瞒下,架空了老爷。那天他觉得时机成熟,就给老爷的饭菜里下了毒。没想到小少爷刚好哭了,夫人去看孩子,没有吃饭,小姐刚吃了一口,忽然又开始呕吐,也捡了一条命,老爷当场吐血而亡,夫人和小姐少爷被关进柴房,说是夫人有了奸夫妄想谋害老爷。

晚上,夫人的老妈子李妈妈和她男人,把夫人孩子都放了,李妈妈还装跟没事人一样想蒙混过去,被方笑柏一刀就杀了,他男人也是一刀毙命。

其实方笑柏就等着人放夫人和少爷小姐呢,他没有报官,嫌官爷太黑,李家的财产全部喂了官爷也不一定能填满。那一家三口跑出去就是个死,回来给人说没抓住就完了。事情千算万算,还是出了差错,李大贵突然冲出来,把小庆云给抱住了,其他追去的人,都是虚张声势的,没人真能下得去手,此刻又冒出一个大个子把太太小姐和少爷带走了。”

“他们跑脱了吗?”

“我就不知道了。”

图清也不管什么官府的章程了,从侧室里冲出来,她怒不可遏得斥责这个大骗子:“他们的下场,你恐怕知道的很清楚了吧。那晚,你追到刘八里镇边上的那个山坡,就在那座小庙里,你杀了他们……”

急剧的喘息让她说不下去了。

粗沉的声音让这个坏蛋把图清当成了男人:“少爷,你是少爷!”他使劲磕头,“饶了我吧,少爷,那晚我是在跟前,但下手的都是小庆云,我下不去手啊。就连满囤,我都下不去手,何况老爷和夫人对下人很是和善啊。

去追你们,也是李方让我干的。我也是狗屎蒙心了。这么多年,我在外面流浪,每每想起当时老爷夫人和大家一起和和美美过日子的境况,心里就后悔极了。”

他抽抽噎噎地哭了一会儿,抹了一下脸,下定决心似地,继续说:“李方当时招进了一个家奴,叫小庆云,我也不知道姓什么,跟着李方叫他小庆云,小庆云是李方的帮手,他们觉得人手还是不够,就把我拉进去了,还有李东生,李进财,李贵宝。我当时对夫人的丫鬟灵儿有意,夫人却把灵儿嫁给了满囤,我心怀愤恨,晚上趁满囤不在,把灵儿奸了。灵儿大概没弄清那晚不是满囤,反正没有说出来,本来此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李方却知道了,我被要挟,坏事从小的开始做,一点点越陷越深,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我好后悔啊。”

“李东生好赌,输了,偷了老爷家的羊卖了还债,让李方发现了。他比我好,没帮李方做多少事,就不干了,李方逼他,他就要去向老爷自首,李方就把他杀了。”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他就站在我旁边,血当时就喷了我一身,李进财当时就晕死过去。我们从那时对李方就怕极了,他让我们干啥就干啥了。”

“老爷有回去收租,在一个佃户家吃饭,把佃户的女儿睡了,老爷没办法,把那女人带回来了,安置在家。老爷却不理人家,那女人就和李方勾上了,给老爷下毒就是她干的。女人的孩子,刚开始还姓李,老爷死后就姓方了。”

“李树才好色吗?”凤煜问。

“老爷和太太十分恩爱,不好色。事情就是挺蹊跷的,老爷一般不去收租,偏偏那天就只有方笑柏一个人跟着,回来时老爷脸色非常不好,灵儿说,夫人好久也不理老爷,很生气的。”

李二狗磕头:“老爷,就这些了。”

凤煜令下边的衙役:“带小庆云!”

“是!”

“慢着,给他戴上木枷,再带过来!”

“是!”两个衙役行礼,转身匆匆出去,不一会儿,小庆云带到了。

“晴天大老爷呀,我冤枉!我只是一个下人,没做坏事儿的。”他跪下,行礼,嘴里念念叨叨。

“你可认识此人?”

“不认识!”小庆云扫了一眼,没精打采地说到。

“小庆云!”李二狗喊道。

小庆云浑身一震,忽的睁大双眼,随即黯淡下来,“不认识。”

“我是李二狗。小庆云,你做了些什么,我们可都知道。我全招了,你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小庆云忽然一脚踹向李二狗,速度快极,衙役都没挡住。

他本来跪在那里,还带着笨重的木枷,竟然如此神速,令一堂人诧异不已。只是最后出脚时还是受到影响,劲力不大。

李二狗被踢地撞到墙角,疼得呲牙咧嘴地。

“上脚镣!”凤煜喝到。

衙役一拥而上,压住小庆云,给他上了脚镣。

不管凤煜问什么,小庆云都一声不吭。

“带下去!晚上刑具不得取下,要严加看管!”

“画押!”凤煜示意李二狗画押,李二狗一边画押,一边大喊:“老爷,可不能把我和他们关一起了,那样我就没命了——”

衙役过去给了一巴掌,他闭嘴了。

“他们几个,都关到单间里。严加看管!”

“是!”衙役领命退下。

“退堂!”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山重水复

犯人都被带下去了,捕头上前跪下,对凤煜行礼:“老爷!我们当时围住方府,却没抓住方笑柏的女人和孩子。我带人里里外外搜遍了,现在想来,这事儿有问题。”

“走吧,我们到现场再看看。”

小雅以前是绝对不愿抛头露面的,自从当了医生,成天在外面走动,现在反而喜欢这样的生活,对什么事儿好奇心都很大,看到她也想去,图清就帮她扮男装,凤熠和她共骑一乘,一起往南皮县出发。

村口墙上方家庄的字样已被人刮去,只依稀留下点影子。村里老百姓看到凤煜,纷纷下跪磕头,口称青天大老爷,图清心里又想笑又感慨。

方府的牌子已经被摘下了,大门上的封条依然完好。

捕头撕了封条,拿钥匙开了门,率先进入里面。

好多天没人打扫,院子里好多落叶,一众鸟雀见人进来,一哄而散。

外院没有任何异常。

他们来的内院。有间房门大开着。

“我们走的时候,把所有房门都闭好着呢。”捕头一边说,一边进去查看,他们几个也跟着进去。

房间陈设华丽,有点凌乱。捕头小心地把炕上的席子揭起看下面有什么异常。

凤熠对着占了一面墙的大衣柜出神,那柜子确实不寻常地大。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

“这有什么不对吗?”凤煜问弟弟,伸手把柜子门打开了,正中间的那门里,既没有隔断,也没有挂衣服。

“咦?我记得当时这里挂了好几件长衫的。”捕头说。

凤熠在柜子后板上摸摸,然后敲了敲,他胳膊一使劲,砰一声,那里居然出现了一个暗门。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捕头拔下腰间佩刀,等了一会儿,看看没动静,回头看看烛台上有段蜡烛,他用火镰打着火,端着蜡烛进去看,凤熠也跟着去了,两人几分钟就返回了。

“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就只能站几个人的一个小暗室。那个贼婆子,一定是躲在这里,等我们走了,才出来走掉的。”

果然,他们在后院一棵靠墙比较近的树旁,发现了一个竹梯子。如果不注意看,那竹梯子让树挡住,一时还发现不了。

捕头爬上梯子往外看了看,下来,回头对凤煜说:“外面是一条小巷子,挺僻静的。”

他们又在院子里转了转,花园里有一处新土引起凤煜的注意,捕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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