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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补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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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兵,瓜分南岭,遂割据一方,自成一国。这三国各有近亿人口,百余州城,其治下之繁华,饶是成云帆从一个高科技世界而来,又生长在人口大国,也端的是难以想象这方天地之幅员辽阔。

    然这岭南虽大,却也只是大陆一隅罢了,据说岭南三万大山以北有更为广袤大陆,仙门林立。自古传下诗语,曰:

    岭南凶地山外山,乾坤阴阳有洞天;

    只问真君何处有,不向九天寻神仙。

    若典籍无误的话,看来一路往北,走出岭南,说不定真能求得仙缘。

    现在的成云帆是“一身双魂”,孰生孰死皆是未知。闹不好那残魂执念日盛,说不定真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这绝对不行!

    异世界的成云帆参军入伍多年,是一性情果毅之人。想着自己既已重生活过,绝不能轻易死去,至于长生大道,也不该错过。

    不过,眼下亟待解决的是,身为白云观的道奴,三年多来,原主除了采药,几无下山自由。

    如今,如何逃下山,行走世间?

    连小小的白云观山门都走不出,又何谈走出岭南,踏上仙途?

    连日来,成云帆苦苦思索,倒真想到一法。照原主记忆,月底就是父母十二周年忌日,东闽国风俗,孝子贤孙要扎纸人纸马,焚烧祭奠。这倒是借口下山的好机会,藉此告假,计算来去时日,半月假总是有的。半月后,他早已隐名埋姓,远走高飞,再往后,多的是机会走出岭南。

    拿定注意,心定身动,成云帆一身轻松,长身自青石上站起,背好药囊,手拄竹杖,快步往白云观外事堂而去。

第2章 禀假告归 欲脱奴身

    自穿越来,成云帆就每日卯时破晓往后山峰顶修习那《紫阳一气经》,吸食朝阳紫气。

    后山距白云观的外事堂不过里许,片刻即到。

    向值班的执事弟子禀明因由,那弟子言说外事堂刘管事现坐镇内堂,要想告假,须得到内堂去。

    原来,半月前那场天狗食日,惊动了东闽国主。皇家司天台也说不清主何吉凶,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民间更是流言四起。以免事态恶化,东闽国主遂下旨,召东闽国三大观观主进宫,共商国是。

    白云观观主半山道长领旨,带着三大殿主及内务堂执事一同匆匆进宫。观内大小事务暂由亲传大弟子打理,各殿一时错不开人手,只好抽调外事堂管事前去帮衬。

    一路上成云帆还在嘀咕:不就是个日全食嘛,能有啥吉凶,这些古人真是大惊小怪。看来真应了那句“没文化,真可怕”的潮语。

    白云观有内外门之分,且门禁森严。像成云帆这样的杂役弟子隶属外门,无事不得擅入内门,有事须持令牌方能通行。

    到内门把守处,验牌无误,成云帆终进得内门。

    内门为白云观核心所在,依次坐落着四极殿、三圣殿与祖师堂,再往后就是观主、殿主及其亲传弟子起居、习武求道的后院,三大殿左右是内门执事们起居之所。

    成云帆在最外围的四极殿外站定,边等着值班的刘管事,边打量着殿内的神像。当年原主来白云观,签字画押后,也有师兄带着他遍看白云观各殿各堂,因年纪尚幼,记忆甚是模糊,加之草草了事,自然对各殿供奉印象并不深。

    如今,成云帆以一个异世界之人的眼光,去看那四极殿内的供奉,自是别有感触。这世界玄门道家竟没三清之说,更没上八仙、四大天师之流。最为世人孰知,并为道门供奉的就是三圣、四帝以及每一地域本命神灵。

    像这白云观,最里面的白云观供奉的就是岭南域的神明离火真君。三圣殿则供奉有鸿蒙道祖、菩提祖师、以及人族之母娲皇,三圣均无真身塑像,供奉仅是一牌位。四极殿则不一样,内供奉着北极紫薇大帝、南极长生大帝、西极勾陈大帝、东极青木大帝。相对三圣,四极大帝在岭南更被世人详知,且均有真身塑像、道场传承,如此看上去,更为真实可信。

    据信,北极紫薇大帝道场在北方紫薇山北辰洞,司掌周天星辰;南极长生大帝道场在南方南天门山长生洞,司掌周天万灵;西极勾陈大帝居西华山咸池宫,司掌周天万雷,并主持人间兵革之事;东极青木大帝居东皇山长春洞,司掌周天万木,并主持人间福祸。

    成云帆觉着,这四极大帝的神像面目,紫薇大帝最为深邃,有遥不可及之感;长生大帝老成持重,有敬仰之姿;勾陈大帝则威严凛肃,不容靠近;青木大帝面目和善,有亲人之感。至于他们是不是真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毕竟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东西,以讹传讹之说多不胜数。

    想到此,他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恰时,一身着华服长袍,面容清瘦的中年道人走了过来,微微咳嗽两声。

    成云帆闻听,连忙回神,见是刘管事,恭敬施礼后将来意道明。话毕,恭敬站在一边。

    刘管事兀自在执事台坐定,略假沉吟后开口道:“也罢,虽说我等修道,讲求清心寡欲,远离红尘,但你毕竟上山日短,又未真正入道,且准了你的假,以尽尘俗孝道,了全心愿,半月后归观,不得迟误。”

    听到假期被准,成云帆心下自觉事成一半,遂忙告谢。

    刘管事不为所动,又吩咐身旁领事弟子,赐纹银十两,以作行资。

    领银告谢,成云帆没作停留,回得自己所居的简易木屋,看看这个只有五六平的小屋,不由长出一口气。

    仅在这里待了半月就深觉束缚,也不知原主三年多时日,又是如何熬过,看来习惯成自然了。

    遂不由慨叹:习惯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既拿定出逃决心,他就麻利收拾包裹,东西不多,无非是两身换洗衣物,一个装杂物的小褡裢,里面有自己的道籍凭证,一本辨识草药的书册,一本简略介绍白云观的小册子,以前积攒的十余两碎银子,再加上刚才赐发的,总计也就二十余两,也算薄有资财,够对付一段时日。

    带足干粮和水,整整衣冠,四下看看,方觉无有差池,就欲下山。

    未待出门,忽听有人在外面唤他:“成师弟,成师弟,你今日没去采药?”

    话音未落,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闯进木屋,少年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眉清目朗,身量颇高,腰携三尺青锋,周身裹挟着久习武学之人的豪气。

    见成云帆整理包裹,少年有些诧异发问:“成师弟,你。。。这是。。。要去哪?”

    成云帆转身,对少年扯了个笑。搜索脑海里原主对这少年的记忆来,这叫南宫无忌的少年虽晚原主半年进的白云观,却已是白云观预备的亲传弟子。据说今秋八月,弟子大比后就会被半山观主收为亲传。

    他算是原主在白云观唯一的朋友,对于一个白云观预备亲传弟子为何屈尊结交一个杂役弟子。这就要从一年前原主救了练功岔气的南宫无忌说起,那时南宫无忌练习白云观的白云十三剑时,一心追求速成,不料险些走火入魔。

    危急关头,原主用自己无意采到的一株清灵草,救下了南宫无忌,自此两人就有了交往。南宫无忌出身没落的将门世家,平时虽寡言少语,一张脸冷冰冰如面瘫,但为人也算直爽,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对有救命之恩的原主,自是上心不已。

    原主的吐纳术及粗浅拳脚功夫,都是南宫无忌私下传授。最近,他一直打算教成云帆练白云十三剑,但成云帆却忌讳身份,在白云观内私相授受武功,一旦事发,罪责可是不轻。怕连累南宫无忌,是故一直拖着。

    想到今番离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会这个唯一的“朋友”。成云帆心底竟也生出了一丝不舍,言语上有些伤感与沉闷,开口道:“南宫师兄,我已向刘管事禀假告归,家里。。。有一些事,我们。。。到时候。。。再见。”

    成云帆咬咬牙,还是说出暗含告别之意的话。

    南宫无忌看出成云帆今日有些奇怪,以为他几年没有回家,有些心事也难免,未再多言。拍着他的肩道:“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等你回来就跟我学剑,可不能再拖了。习武之事,慢上一日,修为就拉下一个档次。”

    “嗯!”成云帆带着浓浓的鼻音点头应下,竟鬼使神差的抱住眼前少年,成云帆内心明白这是原主灵魂深处的一丝执念所为,遂未阻挠,任其所为。

    南宫无忌被抱住的刹那,身子稍愣一下,即回过神,安慰地拍拍成云帆的后背:“放心,待我晋位亲传弟子,定会求观主,赐还你自由身,以后你就可光明正大的习武修道了。”

    这话说出,成云帆的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从灵魂深处升起一阵阵悸动。

    他自己都差点控制不住要哭出来,努力压抑着那心魂深处莫名的悸动。

    “这个,你拿着,路上防身用。”南宫无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黝黑小弩,虽只巴掌大小,却很是精巧。

    如此精巧之物,必然是南宫无忌的心头之爱,看起来也价值不菲,成云帆本想推托,南宫无忌看出来了他的意思,二话不说,直接将小弩塞他怀中。

    成云帆见此只好收下,背起包袱,告别站在院门口的“朋友”,大踏步往山下走去。

    约莫一刻脚程,他就来到山脚下的山门处,向守山弟子递交了事假牌,换了一份白云观制作的临时路引,成云帆回头朝半山腰的白云观望了最后一眼,径自离去。

    再走了约莫十几里山路,已是到了正午。

    成云帆也有些乏累,寻了一处山溪,洗了把脸,坐在溪涧青石上,掏出干粮,以作午餐。按照脚程,他要在天黑前赶到三十里外的白云镇,那里有马车直通望海城。

    白云观所在观日山地处望海州,近临岭南大山,几算是东闽国东北疆界。当初,白云观之所以立观于如此荒僻之地,据说是为了镇压岭南凶地邪气,以佑国泰民安。

    除白云观外,在东闽国西南边境,与南越国接壤的海岛上还有镇海观,加之京城龙虎观,并尊为东闽国三大观,朝野之间,极负盛名。

    至于白云观,是否真能镇压岭南凶地邪气,成云帆也不得而知。他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早点走出望海州,脱离白云观辖地,求得自由身。按照计划,到了白云镇乘坐去往望海城的马车,中途下车往西而去,尽早出了东闽国境,前往南越,甚至西桂才是求生图存之上策。

第3章 白云灭门 临危传承

    【每日双更哦,希望小伙伴们看的开心(*^__^*)】

    用过简易午餐,稍作休憩;成云帆继续上路。

    山路并不好走,日渐黄昏时,才远远望见白云镇,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可没等他刚加急走了几十步路,就看到从白云镇方向冲出一大批兵士,一队骑马,一队地奔,看装束都是朝廷军士。

    “这么多军士是要干嘛?上山捉拿山贼么?”成云帆见此情形,早就闪到路边,藏身草丛,不由得暗自诧异,“捉山贼用得着这么多人么?看着又不像,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更像是抄家灭门的架势。”

    可这深山野林,没听说有什么名门世家啊,成云帆在草丛里嘀咕个不停。

    那两队人马早已呼啸而过,他刚打算起身继续上路,就听见远远传来一个声音说:“余公公,你说白云观的半山老道怎么能在国主面前如此妄言呢,是不是修道修傻了,才招惹出这等灭门之祸?”

    紧接着,就有细嗓子的声音传来:“李统领哎,这等怪力乱神的事不是咱们能说道的,洒家着国主之意,只管办差,李统领你只管围住白云观,莫走漏了案犯就是,你我只管当差办事,切莫多问,免招祸端,这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公公说的极是。”那被成为李统领的听此,也就应下话茬,不再多言。

    待两人走得近了,成云帆才发现,这两人都骑着马,一彪形大汉铁甲着身,显然是将军身份,另一人内宫宦服,明显是宫内之人,听方才二人之言,似乎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白云观要被灭门?

    成云帆得出这个极为关键的信息,惊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惊骇之余,又庆幸自己暂逃一劫,但很快又莫名焦急起来,南宫无忌尚在观里,他不可能知道消息,如何逃得杀劫,别人不管,他可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朋友”,如今他身临险境,岂能见死不救。

    可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该如何是好。

    成云帆一时间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着急得浑身发抖。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如果连自己唯一的一个朋友身处险境都不管不顾,这不是我的做人原则。我要去努力一试,纵没结果,也问心无愧不是。

    打定主意,成云帆决定返回白云观。

    他很是学聪明的没走大路,专挑那荒山野岭、谷地山涧而行,如此一来虽则相对安全了些,却也花费了更多时间。

    全身不知道被山石、荆棘划破了多少道口子,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不成体统。不休不止地赶了几个时辰山路。好在作为采药童子,三年多来,他对白云观周边几十里的大小山头都颇为熟悉,越走也越觉顺畅。

    终在临近子夜,到得白云观后山的一处崖壁。

    说来也巧,这里就是他当初穿越来的地方,也是原主陨命之地。

    累得气喘吁吁,掏出干粮啃了几大口,又灌下几口水,稍补充体力,起身继续赶路。只要翻过前面两座山头,就可抵白云观后门。

    南宫师兄,你一定要活着!

    离白云观越近,成云帆心魂深处一个声音叫嚣愈甚,是原主一丝残存神魂在嘶喊。

    不过,离道观愈近,成云帆心底的不安感就愈盛。眼瞧整个道观都黑乎乎的,没一丝光亮,更没意料之中的打斗声。

    这到底怎么回事?

    摸索着翻墙进了道观,这是他第一次进入道观后院。后院是观主、殿主及亲传弟子们的平时起居,习武修道场所。

    这里并没太多打斗痕迹,继续往前走。还未到供奉离火真君的殿堂,就看到不少身穿蓝色道袍的尸体,这明显是观内亲传弟子,看来他们已遭难,还有那些被推到的院门,被砍断的花草树木。

    血,血,血,到处都是血,还有那折断的剑,缺胳膊少腿的尸体。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子夜的寒意,空气里的血雨腥风,搅合的他的胃翻腾起来,差点都忍不住要吐出来。

    这惨不忍睹的场面,纵使他前世参军多年也少见,遂让他身心俱惊,差一点栽倒在地。

    随手握住一把直插在地的长剑,撑住身子,大口大口喘气,良久平复了心绪。

    拔出剑,以作护身,正欲继续往前殿继续探查。

    从前殿掠出一个黑影,眨眼到了他身前,二话没说,裹挟着他往后院而去,成云帆嘴巴被那黑影捂住,出气都十分困难,那人身上血腥味极重,更催的成云帆有好几次都要直接吐出来。

    那黑影拖着他来到一处假山下,只见黑影用脚踩着一处,运气用力,那假山下面居然露出一个黑洞,黑影二话没说,拖着成云帆跳了下去。

    两人落下的瞬间,黑洞径自关合。

    “你。。。可是观内弟子?”那黑影甫一落地,劈头就问。

    成云帆刚想摇头,但很快就点头道:“弟子成云帆,乃外院采药杂役弟子,三年前。。。。。。”

    黑影挥手打断他的自白,自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随手点亮面前的两根蜡烛,洞内有了光,成云帆才看清这是一个四四方方,有两丈见方的石室。

    石室最靠里面,有着一个简易香案,案前有一古朴的香炉和一对蜡烛,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是一个身着道袍,仙风道骨的老道。

    黑衣人先是朝着老道恭敬拜了三拜,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成云帆。

    这一看却把成云帆愣住了,黑衣人竟然是半山观主。

    见成云帆惊诧模样,半山观主似已料到,示意其莫激动,压低嗓音说:“你既身为观内弟子,就来拜一拜开派祖师。”

    成云帆见此,并未多想,学着半山观主做法,朝画像拜了三拜。

    黑衣人在一旁静静看着,期间连续咳嗽几声,最后连血都咳出来了,他面色变顿然惨白,精神也差了许多。

    “观主,你!”成云帆见半山观主又吐出了一口血,有些着急的上前去扶。

    半山观主见此,有些安慰地摆手轻声说:“你虽为奴籍,可不管怎样,也是我白云观弟子。也罢,我以白云观三十二代观主身份,赐还你自由身。”

    “观主,这?”成云帆听此,脸上的表情很是不解,但更多的是激动。

    “莫要多话,也莫激动,时间不多,接下来的,对你来说可能是一场大机缘,也可能是一场大祸端。我要你发誓,接下来看到的,听到的,不告诉任何人,发誓有朝一日重复白云观,为白云观报灭门之仇!”

    “你,可能做到?”半山观主说到这里,神色疾厉,声音冷肃,刚才还有些虚弱的身子绷直了起来,眼神也凌厉异常,看架势成云帆要是说个“不”字,就会将其一掌拍死。

    成云帆见此,半带着害怕,半带着责任的点了点头。

    见成云帆点头应下,半山观主朝着画像走了一步,双手握紧香炉旋转,很快,从画像后面显出一个三四尺见方的空洞,空洞里摆着三物,一把三尺三寸的赤色长剑,一枚白玉简及一个褐色香囊。

    半山观主盯着三物,看了一眼成云帆,沉声道:“跪下!”

    成云帆暗自皱眉,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遂依言跪下。

    半山观主把这三样物品一一取出,双手递交给跪着的成云帆,正色道:“此乃我白云观开派祖师所传法物,是我白云观镇观之宝,因年代久远,其用途如何,千百年来,亦不可知。但历代掌教都丝毫不敢大意,仔细传承,如今本观主将传教之物传与你,望你向历代祖师看齐,保护好祖师法物,传承下去。”

    此间礼毕,半山观主才放缓了神情,用很是欣慰的眼神看着成云帆,而后一下子趺坐在地,良久才徐徐开口:“你且听我言。这次我奉诏进宫,与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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