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上和墙上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植物交缠在墙壁四周,它们通体发黑,隐隐散发出热源。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棵无比粗壮的树干,似是从地宫的下面扎根,一直长出到了地宫外面,其体积约摸要五个成年人才能将其围住。知觉告诉傅白芷,这就是秘籍藏匿的地点。
在这间热的惊人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寻了一圈都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傅白芷心里急迫又焦躁,既担心花夜语在那边找到了秘籍,又怕是自己漏了什么地方。无力之下,她有些沮丧的坐到一块地砖之上。
就在这时,房间忽然响起轰隆轰隆的响声,眼看着房间中央那棵巨大的树从中间裂开,在那之中有一个通体发红的盒子,傅白芷惊喜之余,知自己找对了地方,想也没想便将盒子打了开来,同一时间,不仅仅是这个房间,就连整个地宫都跟着振动起来。
地宫的房顶开始晃动,傅白芷顾不得将会发生什么,急忙将盒子里那本黑色封皮的秘籍揣进了兜里,在她做完这个动作之后,马上便有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傅白芷警惕的握着手里的剑,在看到来人是花夜语的瞬间松了口气。
“大师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没事吧?”见傅白芷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花夜语下意识的查探了她的身子,发现并没有大碍之后才放了心。她发现这室内的温度很高,刚进入之时让畏寒的她有些舒适,可呆的久了便会觉得心跳加快,血脉膨胀,绝不是久留之地。
“我没事,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刚刚这树莫名便开了,里面就只有一个空空的盒子。”傅白芷说着,看了眼全然没有怀疑的花夜语,轻轻按住放在后背的秘籍。
“师姐,既然盒子是空的,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面的气息诡异的很。”
花夜语拉着傅白芷便要往外走,然而,才刚几步而已,便听到那后面的巨树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紧接着,面前的门竟是关了起来,将她们两个禁闭在这里。忽然发生的情况让傅白芷皱起眉头,她现在越发觉得主角和配角的待遇是不同的,怎么花夜语就是随便掉进个洞里就捡到秘籍成了武林高手,而自己却要费这么大的周张?
听着那巨树的内的声响越来越大,也不是错觉还是什么,傅白芷竟隐约听到里面有滴滴滴的声响,就好像现代炸弹的倒计时一样。看着后面紧闭的房门,还有中间那颗已经开始产生裂痕的巨树。傅白芷下意识的带着花夜语卧倒在地上,被巨大的声响吓得不敢抬头,把脑袋埋进花夜语的脖颈间。
傅白芷可以清楚的闻到花夜语身上那股清甜的味道。似是糕点醇香,但更加像是现代的奶油气息。不浓厚,而是淡淡的萦绕在周围,十分好闻。
房间里的热度还在上升,而两个人身上浸出的汗水早就把衣衫打湿,黏黏的贴服在身上。轻压着花夜语,傅白芷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感觉到身下人那稚嫩的身子隐约有了变化。似乎…有两个硬硬的果粒,已经顶在了自己胸前。
“师姐,可以起来了。”身体热的有些发麻,甚至连意识都模糊起来。被傅白芷这般压着,也不知是这房间的原因还是自身的原因,花夜语觉得很热,是她从未体会到的热度。不仅仅是身体,就连丹田处也在向外喷发着灼热的火焰。
隐约间,她觉得自己又有了当初和傅白芷亲吻上药的感觉,甚至比前两次都要明显。但这回花夜语倒没直接说出来,她似是记得,大师姐并不喜欢自己直接把那些话告知与她。可是,这般被压着,胸部涨得难受极了,自己竟然很想让师姐像那天涂药般帮自己揉揉捏捏,那样就会舒服了。
可若是现在说出来,大师姐一定会生气,还会拒绝自己的吧?
第113章()
这几日,花夜语总算保持着清醒,有些时候甚至可以下地走动,而不用每天躺在床上。站在有些凉的庭院之中,没有内功驱寒,花夜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难得的不想回房间。这是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又怎会因为冷而退却。
踩着厚重的雪站在庭院里,在花夜语的记忆力中,苍穹山和灰澜城都是偏暖之地,这般大的雪,自己怕是有十多年未见了。想到自己小时候经常跟着花爷爷光着脚在雪里跑,冻得通红便把脚放到路边巷子里的稻草中,那段日子虽然过得苦,倒也是花夜语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发觉自己又开始想以前的事,花夜语摇摇头,发觉自己真是睡了太久,一旦醒来,不是想阿芷,便是回忆曾经的过往。有些凉的风吹过,即便披着大衣,花夜语却还是不由得身子一颤,这时,腿边忽然多了只毛茸茸的白色动物。它毛发银白,竟是和自己的大腿一般高度。见它用那双棕黄的眼睛看了自己许久,然后趴伏在地上,花夜语好奇的看着它,实在没想到这寒绝院之中会有这种生物存在。
“雪狮是让你坐在它身上,这样便不会怕冷。”就在这时,秋映寒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听她这般说,花夜语便照着做了,她伸手摸了摸雪狮的头,还不忘对它说声谢谢。眼看着曾经只让自己靠近的雪狮这般亲近花夜语,秋映寒倒也觉得罕见。
“它很少与人亲近,除了我,你是第二个。”
“竟是这样,我以为它性子很温顺。”伸手摸着雪狮厚厚的毛,花夜语低声说道。她暗紫色的长发飘动着,若是仔细去看,便会发现,那发色比之前要深一些,察觉这个变化,秋映寒撩起她的发丝,放在手中端详。
“你身上的毒,越发严重了。”
“不愧是秋院首,竟是能察觉到。”
一直保守的秘密被秋映寒轻而易举的拆穿,花夜语不觉诧异,反而觉得理所应当。这些日子都是秋映寒为她运功保护心脉,花夜语总能感受到她强大的内力。虽然秋映寒看上去不易靠近,但她并非孤高自傲之人,她有自己的原则和手段,花夜语知道她清楚自己的事,也晓得以秋映寒的性子,不会向傅白芷多说一句。
“这般明显,若我无法察觉,倒是白白与你相处一月。你身上的毒素太多,相互克制抗衡才会让你活至今日。若有一种毒被吞噬,那便是你的死期。”
“我知道,所以我的命始终像是悬在一条绳子上,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绳子上什么时候会断掉。我很担心我离开之后,阿芷该怎么办。”
说来也奇怪,花夜语很少对人袒露她身体的事,除了柳静沫和暗影,便是这个不甚熟悉的秋映寒。或许是知道她不会随便说出去,花夜语难得有了倾诉的**。人人都怕死,花夜语也不例外,只是她害怕的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怕自己的离去,是否会让傅白芷难以释怀。
“这一点我已帮你解决,即便你现在离开,她也不会有所触动。”
“秋院首这是何意,你…唔…”听到秋映寒的话,花夜语不安的看着她,这几日她开心的等待傅白芷功成之后与自己相见,可心里却始终忐忑着。或许是早就有预兆,她隐约觉得,傅白芷所练之功,并不简单。
如今秋映寒这么说,花夜语本想问清楚,可忽然间,心口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吼间一阵腥咸。她强忍着想要止住,却还是呕出一大口鲜血。那血的颜色并不是红色,而是深深的暗红。身体开始发疼,而这份疼她熟悉,却又来的比往常都要强烈。
“我带你去服药。”见花夜语这般,秋映寒便知她是毒发,急忙按住她的脉搏。花夜语身子本就虚弱,那内伤是隐患,而毒就更加危险。如今,那剧毒在她体内作乱,将她心脉间自己灌入的真气打乱,看着花夜语的双耳和鼻子都流出鲜血,秋映寒皱紧眉头,知道时间无法再拖下去,若再不治愈,花夜语便会死。
“在…床头边…”花夜语明显痛极,说话都在发抖。将她打横抱起来,秋映寒把她置放在床上,倒出药瓶中那一颗颗黑色的药物。却见花夜语伸手将药瓶拿了过去,直接倒出五颗送入口中。秋映寒知道这瓷瓶里的东西可不是什么解□□,相反亦是剧毒。以花夜语现在的情况,任何药物都没办法治愈她,能够帮她缓解的,怕是只有毒了。
“你的伤不能再拖,我带你找傅白芷。”见花夜语服药之后依旧呼吸急促,那抓着床边的手青筋暴起,疼痛根本没有减少,估摸她体内的毒又触动了内伤,使其加剧恶化。若再拖一会,很可能会心脉爆裂而亡。
即便发生这种突发状况,秋映寒的脸上依旧云淡风轻。见她把自己抱起来,说要带自己找傅白芷。哪怕身子难受极了,花夜语却还挤出一抹笑容。她想见阿芷,哪怕此刻她的样子这么狼狈,她还是想见她。
“傅白芷,时间已到,若你再不出关,花夜语便会死。”将人带到火溶洞口,秋映寒低声说道,可里面却没有半点动静,看着那漆黑不见底的洞穴,花夜语眼巴巴的望着,犹如等待救赎的囚犯,可惜,过了许久,那人都不曾露面。
“秋院首…你可否告知我,你与阿芷做了什么协定…她…在练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花夜语没办法不去怀疑傅白芷和秋映寒立下的约定。她从未如此不安过,她很担心傅白芷为了救自己答应秋映寒一些过分的条件,若真是如此,自己真是连累了阿芷。
“秋映寒。”就在花夜语想要讨个答案之际,那洞中忽然传出的声音让她身子一颤。她自是能听出这是傅白芷的声音,虽然比往常冷清了许多,语气也奇怪,但花夜语还是开心极了。她急促的喘着气,抬起头望着那火溶洞口,哪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想要看一眼傅白芷。
听着那慢慢挪动的脚步声,当那个人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花夜语却沉了眸子。将近两个月没见,傅白芷瘦了一大圈,身上的白衣纵然干净,倒也染了一些灰尘。此时此刻,她散着那头长发,静静的朝着自己走来,那视线分明是看着自己,却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人。
“阿芷…你来了…我好想你。”花夜语轻声说着,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傅白芷,可她站在自己面前,却不是自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这样的发现让花夜语微微呆滞,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放下,只是静静的凝视傅白芷。
“秋映寒,是时候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傅白芷对花夜语的反应毫无察觉,她低声说道,身上散发出冷漠且强势的气息,看着她深不见底的眸子,秋映寒便知,傅白芷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重无我,练成了冰心诀。眼见怀里的花夜语愣愣的看着傅白芷,秋映寒点头,转身带她朝屋子里走去。
“阿芷…秋院首…等等…我想再看看她。”见秋映寒要把自己带走,花夜语急忙说道,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傅白芷却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张自己熟悉的脸上,再不见疼惜。
“语儿可还有事,你现在应该随秋院首去治疗。”傅白芷并不靠近,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无助的花夜语。
“阿芷…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要我吗?”花夜语轻声问道,黑眸泛起一层水雾。见她这么问,傅白芷无谓的笑了笑,眼眸不见半点笑意。
“语儿这是什么话,我自是要你,快些去治疗吧。”傅白芷说着,便不再言语。花夜语想去抚摸傅白芷的脸,可那残破的身子又怎么会有抬手的力气?
见她颤抖着把手探过来,艰难的抓住自己的衣摆,那力道不算重,傅白芷让她抓着,却没有半点动作,而是任由花夜语扯着她的衣服。那置身事外的眼神让花夜语心口疼得难以呼吸,这疼不是伤带来的,却比伤痛还剧烈。仅仅是傅白芷的一个眼神,便足以让花夜语疼得死去活来。
到了现在,花夜语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她把阿芷弄丢了,哪怕面前站的人同傅白芷有着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声音,却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深爱着自己的阿芷。花夜语何其敏感,她爱惨了傅白芷,哪怕在万千人中都可以第一时间找到傅白芷,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此刻的反常。
自己没办法去摸阿芷,可阿芷却再也不会主动靠过来,将自己的手放在她脸上。看着此刻的傅白芷,花夜语笑着,视线却陷入一片漆黑,甚至在她昏迷前,眼里都是傅白芷疏远的模样。
“阿芷…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又回来更新啦,此章,估算错误,本以为可以交代一点关于院首和黑衣女的事,结果,嗯,话唠了。心疼湿妹,每次出场不是被师姐虐,就是被毒虐,或者又被院首虐,就连区区玉石都能虐我湿妹,简直是太可怜了!说起来,最近大家的留言真是不给力啊,作为一个作者,留言就是最大的动力,每天看到留言这么惨淡,咱已经不敢日更了,最近隔日更,只希望能够攒攒留言,才敢更新下一章,也是心疼。希望大家能够多给作者一些鼓励,也不用太多,就只是看了文之后说一下心里的感想就好,写一张文至少也要一个半小时,几分钟看完之后,留言也不过要一分钟而已,虽然同样的话我说过好多次了,但这里还是想呼吁大家,多多留言,多给作者一点动力。当然了…我知道这是废话,可我还是想说。
说起来最近大家似乎很萌院首,其实院首在有感情的时候,也是个深情美女子啊,至于院首到底结局如何,去向如何,会不会有番外…我们留言见…哈哈哈
今天写着张还是觉得挺萌的,虽然微虐,但忽然就蒙上了非主流杀马特西皮,有了以下想法。
院首:天啊,雪狮你居然亲近除了我以外的人!说,花夜语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雪狮:汪汪!(晓暴友情翻译:不,主人,她也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她也是被上天选中的孩纸!她也是彩虹之子!她也拥有杀马特非主流紫色发型啊!)
院首:这…好吧,我暂且饶过你,你帮我打听一下,花夜语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染发膏!最近银色涨价了,我是时候该换一个颜色了!
雪狮:汪汪汪!(晓暴友情翻译: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银色才是贵族杀马特的象征啊!)
院首:可着实太贵,本院首的钱包已经余额不足了。还有,据说这文的作者居然不想给钱,直接让我零便当。不管怎么说,这也太敷衍了,想让我提前下场?不可能,这个便当我不要!
晓暴:哈哈哈,所以,院首的形象也被我玩坏了,下章不出意外,绝壁是会揭露以前的故事了。另外打个广告,好久之前的完结文,《越做越爱》今天在淘宝开通了定含一张晋江不发表的番外。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我新浪围脖看看,名字是清新总攻暴,置顶的那条就是了。绿字有点多,希望大家别烦。
第114章()
花夜语此刻的内伤已是拖不得,在看到傅白芷之后便陷入了昏迷,见秋映寒抱着她朝着屋内走去,傅白芷并未跟上,而是循着门口那一阵不属于寒绝院,却又无法忽略的气息,缓缓走去。
在那里站着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她的发丝被风吹散,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孤傲。见自己出来,她挑眉打量了自己一番,轻蔑不加遮掩的写在脸上。这人傅白芷记得很清楚,她就是曾经在风月馆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那个黑衣女子,当时傅白芷便觉得她和寒绝院有所牵连,而今天她出现在寒绝院,便证明自己猜的没错。
“短短几个月没见,你倒是变了不少,秋映寒那家伙居然把你也弄成她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还真是看重你啊。”黑衣女子说着,上前拍了拍傅白芷的肩膀,听到这话里隐藏的嘲讽,傅白芷面上不为所动,而是静静的看着寒绝院门外的极寒之地,微微愣神。
其实她并非在无我那重内功中停滞不前,而是心里有结,才会耽搁如此多的时日。大多数内功心法都不是短期内可以参透并练成的,然而冰心诀无疑是速成的内功心法。它的强大在于修习者必须要心无杂念,抛弃所有的感情,若能够做到,便也是体会到了冰心诀的奥秘。
这些日子里,傅白芷时常会努力的去想花夜语,想要借此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变得冷血无情。每每念着那人,虽然心里还会有所触动,可那反应却是微乎其微,几近没有。方才在溶洞中,她听到秋映寒说花夜语没办法再拖下去,那一瞬间的恐惧让傅白芷突破了最后一重心法,便是无我。
她彻底放弃了自己,放弃了自己仅存的害怕和愤怒,将花夜语的生命作为契机,若她不放弃自己,花夜语便会有生命危险。她什么都没了,却换来花夜语的平安无事,这样的结果傅白芷愿意,也得承担。可是在方才,眼看着花夜语对自己的呼唤,她眼中对自己的渴望,却又因为自己的冷漠而失望,傅白芷这才发现,无情的自己是多么可怕。
即便她心里应该难过,应该疼惜,应该装作对花夜语万般关心呵护,可她感受到的却只是无所谓,她不再怕花夜语会离开,甚至对她的情况漠不关心,催促秋映寒赶紧救人,也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该有的那份对等交换。想到这些,傅白芷愣愣的摸着腰间那块她找了工匠拼合在一起的玉佩,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拥有这块玉了。
“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走神的人,虽然秋映寒也经常做这种事。”见傅白芷没理会自己,黑衣女子说着便要进去,就在这时,面前忽然多出一只手。
“这位姑娘,秋映寒正在里面为我的朋友治疗,还请你不要进去打扰。”
傅白芷说完,微微诧异自己对于花夜语的称呼,方才她根本没有思考,而是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她从不知道,变作无情之人,心境也会改变如此之多吗?她从没想到,自己有天竟会这般毫不犹豫的把花夜语称之为朋友,多么伤人的称呼。
“我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管秋映寒的事,我来只是为了回收她的尸体。”
“那还请你在门口稍等片刻。”
傅白芷和黑衣女子互不相让,渐渐的,后者眼中也有了愠怒,从来没有人敢这般阻拦她,而这个几月前还被自己当做蚂蚁一般的人,如今居然敢阻拦自己,越是愤怒,那黑衣女子便笑的越发轻蔑。她干脆凝起真气,朝着傅白芷的面门挥去,对方显然有所防备,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