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魔小看了戚报应,这一袖就打算把这个把门小官震毁五脏六腑,毫无顾忌地全力施为。威报应敢以两人之力远至安庆龙潭虎穴中缉凶。如无超人的艺业和胆识,怎敢前往送死?袖风暗劲一涌而至,他身形疾转,不但避过致命一击,而且从侧方死角贴近了老魔的左侧,一声沉叱,佩刀冷电一闪、立即乘势侧掠大外,刀击破护体气功的厉啸,令人闻之毛骨惊然。
“十余件血案在等你受审。”威报应站在丈外说。
夺命人屠身躯在打旋,然后踉跄向左冲,冲了两步,突然发出一声可怖的叫号,砰然栽倒,左胁助裂了一条大缝,血如泉涌。”
“咦!”四面八方几乎同时传出惊叫声。
“补老……老夫一刀……”夺命人屠叹声叫。
“你死不了,本官要你活着受审。”
“小辈该死!”东北角的草丛中传出历吼,灰影暴起,来势如电射星飞。
鬼见愁大喝一声,迎上挫虎腰来一记“大地盘龙”,三节棍猛攻灰影的下盘。
“撤招退!”农舍侧方突然传来急促的沉叱。
但已来不发了,声音与灰影同时到达,三节棍已经攻出,接触,“铮”一声暴响,三节棍的前一节似乎炸碎了。
灰影手中的三尺六寸五分长的怪兵刃量天尺下沉,击碎了第一节精钢打造的精钢棍,左手大袖一挥,同时反击,噗一声问响,鬼见愁像断了线的风筝,飞翻出三丈外。
威报应大骇,不假思索地冲上就是一刀。
“该死!”灰影咒骂,量天尺硬接佩刀。左袖也挥出了,行致命一击。
人影穿透合围的人丛,像流光逸电般冲人斗场,一根树枝恰好与量天尺佩刀下方接触。
“铮!”暴响震耳,那是量天尺与佩刀光一刹那接触的响声。罡风厉啸,劲气四荡。袖风向外迸发。人影中分,地面尘埃滚滚。
戚报应的佩刀前一尺锋对不见了。断成碎同劾坠,连退七八步,最后屈右膝挫倒。
另一面,俞霜姑娘一剑震退了乘乱扑来一个个黑影,她也被震得侧移三步。
灰影吃力地退了五步,勉强稳下身形,最大尺无力地支边。身形摇摇晃晃似乎站不平。
一个蒙面黑衣人屹立先前接触处,手中的五尺长树枝斜举,用奇异的嗓音说:“无量天君,你为何不穿道袍?还俗了呢,抑或是隐姓埋名躲起来见不得人?你走不了的,信不信由你。”
无量天君四字一出,不但已受了伤的南太双雄大吃一惊。连四周合围的歹徒们也惊叫出声。这位汉中无量道院的院主道号就叫无量,绰号叫天君,名列宇内三暴的二暴,是大暴赤阳子玄真的师弟。
三暴横行江湖三十年,与三邪三残同称九大杀星,黑白道朋友恨之切骨,江湖人闻名变色而走。据说,十余年前少林九名罗汉专程赶到汉中,与这两个杀星激斗三个时辰,仍被他俩击伤两名罗汉遁走。此后,不再有人敢冒大不韪找他们的晦气。
今晚,这位杀星没穿道袍现身,竟然被这个蒙面不速之客所击败,蒙面人口气之大,更令歹徒们心惊胆跳。
…………………………………………………………………
旧雨楼·至尊武侠 扫描校对
第 六 章 碧落家风
无量天君大概吃足了苦头,左移两步想溜,被蒙面人揭破了溜走的企图,便知道大事不妙,站稳沉声说:“取掉你的遮羞布,贫道要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在贫道的无量天君全力击下未受伤害,定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通名号。”
“天太黑,你老眼昏花看不真切,何必看?”蒙面人仍用那奇怪的嗓音说话,像是快人上失气失力的人:“我找你有事,你就留下吧!老道……”
蒙面人举着树枝逼进,一步一顿像是蓄劲待发。
无量天君慢慢向左移动,量天尺徐徐举起,手在发抖,问:“你是三菩萨的佛光秃驴?脱下头巾。”
“丢下你的量天尺。”蒙面人冷冷地说,紧逼着对方移位,黑袍无风自摇。
“你见不得人……”
蒙面人以一声怪笑答复,冲进树枝直点而出,无量天君竟心虚地向右疾闪,量天尺抖出一朵尺花自保。
“噗啪!”树枝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数倍,连抽两记,把量天尺崩得向侧方急荡。
目无量天君飞返丈余,撒腿便跑,可是仅跑出四步,身后叱声刺耳:“你走不了的,除非是变成老鼠。……咦!”
一言提醒梦中人,无量天君向前一仆,恰好扑入一条深而宽的大土沟,沟内野草丛生,向东伸展入三丈外的树林。事急矣!扮一次老鼠无伤大雅,一着地便抓起一把泥屑向后挪,泥土破空的飞行啸声十分刺耳,人向前一窜,如飞而遁。
蒙面人被呼啸而来的碎泥所阻,黑夜中看不出是何种歹毒暗器,不得不先行闪避,错过追赶的大好机会。
“前辈,穷寇莫追,请帮助晚辈救伤。”俞姑娘扶着鬼见愁大叫。
蒙面人止步回头,说:“咦!这些人的腿真快。”
不但混江龙和歹徒们无影无踪,连胁肋挨了一刀的夺命人屠也踪迹不见。
威报应吃力地站起,用走了样的嗓音说:“这杀星在此地出现,南京地面将掀起血雨腥风。前辈……”
蒙面人从怀中取出一只鹿皮小囊,倒出两粒有蜡衣的拇指大丹丸说:“你们已被无量神罡震伤内腑,拖不得。我的丹丸很管用,服后再行疗伤术通经脉中的淤血,行功三周天便可永除后患。先在树林里疗伤,我到四处走走,看免崽子们还在不在。”
丹丸刚交到俞霜姑娘手中,人影突向右侧飞射,叱声震耳:“站住!留下吧!”
五丈外草声籁缘,一个黑影去势如电射星飞,蒙面人的轻功虽然高明,但相距在五丈外,而且草木繁茂必须小心暗器,想追上谈何容易?眨眼间,两人都失了踪。
“是周老弟!”鬼见愁宽心地说:“刚才的叱声是他的真嗓音,咱们快吞下丹丸行功,在此等他回来。”
姑娘和侍女把两人扶至路旁的树林中,左右分立替他们护法,行功疗伤不能受到外界的惊扰,顾虑混江龙一群恶贼可能去而复来。两个俘虏则被制了昏穴,搁在一旁无声无息。
好漫长的等待,鬼见愁首先行功完竣,出了一身臭汗,除了尚感到些少虚弱外,经脉中已无积淤存在。
“这恶道真可怕,无量神罡的火候也委实惊人。”鬼见愁站起活动手脚说:“混江龙这恶贼居然能请到这种凶残恶毒的高手壮声势,咱们下月安庆之行前途多艰。”
“咱们是已经骑上了虎背,只好尽其在我了。”戚报应站起苦笑:“凶手在大堂招出了主谋,咱们怎能不奉命行事?温江龙这一手真够狠的:他在逼你我跳火坑。如果出动大批人手,他躲得稳稳地咱们到何处去找?所以他算定你找必定暗地前往缉捕,布下天罗地网等你我进网入罗。这次要不是侥幸碰上周老弟……唔!你嗅到异味吗?”
“咦!是什么怪香。”俞姑娘讶然说。掏出手绢拭抹鼻端:“好像是什么花香,很浓呢。”
“砰!”侍女直挺挺地倒下了。
“哎呀!不好……”鬼见愁惊叫。人向前栽。
两个黑影出现在上风五丈的草丛中,缓步而来,仅迈进了两三步,威报应和俞姑娘也倒下了。
先前击走无量天君的蒙面人是周永旭,他穷追那个黑影远出百步外。居然未能拉近双方的距离。天太黑,这一带丘陵和沟渠星罗棋布,而且草木繁茂,视界有限。而黑影似乎地形熟,曲折飘掠穿枝入伏,似乎有意引诱他追踪。不时折枝发声吸引他的注意。
如果在白天,也许他不难将对方追及。他的轻功的确比对方高明,可是在夜间,他大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他到底年轻气盛,追不上心中冒火。一怒之下顿忘利害,不顾一切狂追不舍。不知追了多久,接近一座村落的北面,犬吠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犬吠声令他神智一清,心中一擦。暗骂自己糊涂,黑夜里在这种蔽地卫边一个轻功高强的人,不是自找麻烦吗?他心中一动,立即向侧一窜,伏在一株小树下隐起身形,心说:如果你老兄有意引诱我,你会回头找我的。我等着你呢。
黑影失了踪。远出他的视线外。不再听到枝叶的擦动声,对方大概还不知他不再追赶了。久久。东面突然传来轻微的衣袂拂草声。
“好啊!你果然回来了。”他心中暗叫,准备扑出。
擦草声远在六七丈外,突然声息全无。
“唔!这家伙好机警。”他低声自语。
久久。毫无动静。他等不及了。怎能人此地干耗?就在他准备以全速扑出的刹那间,小村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可怖的厉啸,尖锐刺耳如同鬼哭。令人闻之毛骨惊然。
草地拂动声入耳。潜伏在六七丈外的人,以奇速撤走了。
敌势不明,他不愿冒险,小村可能是混江龙的旱龙秘秘窟。单身涉险未免太过愚蠢。
他立即动身往回走,鬼见愁几个人也许需要照顾呢。
回到五里亭,附近鬼影俱无,鬼见愁四个人踪迹不见,他心中疑云大起,两位被无量神罡震伤的人。为何不在此地行功疗伤?难道已经北上觅地治疗不成?
也许他两人认为此地凶险,急于离开觅地疗伤吧,可是,被无量神罡震伤如不立即行功治疗,拖得愈久愈难医治,鬼见愁与威报应都是行家,应该知道拖延治疗的后果,不可能急急地离开觅地疗伤,可是,人呢?
他向北面举目远眺,看到远处有两星昏黄色的光芒摇曳不定,忽明忽灭很像是赶夜路的人使用的灯笼,可惜相距太远,看不出异样。
他在四周找了一圈,最后失望地回到五里亭,向北望,那两星灯火不见了,向北追,这是他第一个念头,找出藏在草洞中的包裹,他撒开大步沿官道急赶。也许,鬼见愁赶到江宁地境寻求庇护治伤了。
一口气赶了十余里,官道上鬼影惧无,按行程,鬼见愁和戚报应都受了伤,两位姑娘又得押解两个俘虏,脚程不可能比平常人快,而他却是急力急赶,十余里为何仍然不见他们的踪迹?
他放慢脚程,不住沉思,蓦地脱口叫:“糟!我怎么这样愚蠢?中了混江龙的调虎离山计,大事不妙。”
回到现场,他重新在附近搜了一遍,仍然大失所望。天太黑,无法在地面找痕迹,当然无法看出打斗的遗痕,他奔向府城,希望能找到一些可疑的蛛丝马迹。
到了码头,已经是三更将尽,但码头上仍可看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像幽灵般活动,他在下游一艘搁在岸上大修的破船旁,找到一个将要酩酊大醉的中年酒鬼。
酒鬼半躺在船旁堆放的木材下,一手握住酒葫芦,一手在衣兜内找花生米下酒,丢一颗入口,一面嚼一面含含糊糊地唱:“四月里来龙招头,俏姑娘梳妆上彩楼……”
周永旭在酒鬼身侧坐倒,放下沉重的包裹,不客气地一把夺过酒鬼的酒葫芦说:“见者有份,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唔!酒好像不错……”
“哎呀!你怎么乱来?”酒鬼怪叫,伸手扭身来夺酒葫芦,衣兜里的花生米洒了一地。
“慢来慢来。”他将酒鬼的手拨开,将酒葫芦举得高高地:
“别这么小气。有酒有肉都是朋友……”
“鬼才和你是朋友。”酒鬼站起来夺酒葫芦:“拿来拿来,不然我揍死你。”
他将酒葫芦举至一旁,一手撑住酒鬼的腰腹向外推,酒鬼连靠近也力不从心。
“你想夺回去?不可能。”他笑着说:“这样吧,告诉我一些消息,我送你十两银子买酒喝。老兄,十两银子可以让你醉十天半月呢。”
“什么?十两银子?”酒鬼的酒醒了一半,不再挣扎:“你是当真的?”
他收回手,掏出一锭银子举至酒鬼的鼻尖前说:“用舌头舐舐看,银子保证假不了。”
酒鬼以行动作为答复,伸手猛抓,抓住了周永旭握实银子的大拳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夺。
“告诉我一些消息,银子马上就是你的。”周永旭不慌不忙地说:“想抢嘛,办不到的。”
“你要什么消息?”酒鬼问。
“我要找码头上的包打听。”
“见你的鬼!我酒中仙就是码头上的包打听。”酒鬼拍着胸膛说:“你可以去问问看,哪一角落的老鼠不知道我酒中仙?哪一伙合贼偷鸡摸狗能瞒得了我?”
“我不问偷鸡摸狗的事。我要龙的消息。”
“龙的消息?别开玩笑。”
“我像是外玩笑吗?银子先给你、十两银子可不是开玩笑。老兄。”他将银子塞入酒中仙手中。
酒中仙果然将银子放人口中又咬又服,说:“哈!是真的银子,你小子是从哪儿抢来的?”
“你去抢给我看看?老兄,银子你要了,消息呢?”s
“你是说……”
“不要说你不知道混江龙吧?”
噗一声响,酒鬼吓了一大跳,银子失手掉落尘埃,酒醒了一大半。打一冷战扭头就跑。
周永旭伸腿一拨,酒鬼趴下了,被他一把倒拖而回,按住嘴沉声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想耍赖?好吧,我要抽出你的懒筋来,免得你吹牛唬人骗银子。”
酒鬼的脖子被擒住。嘴被半衬。挣扎了半天无法挺起,惊恐地低叫:“不……不要用劲,我……我……”
“酒中仙。记起混江龙的事了吧?”周永旭问。
“我……我不知道,我……没拿你的银子……”
“你拿了的,我就是活证。”他揪住酒鬼的发结:“你再说不知道,我丢你下江喂王八。”
“你……你……”
“混江龙走了没有?何时上船的?”
“你比我强,要杀我就杀吧。”酒中仙的话丝毫未带醉意:“我如果告诉你,我就没命,反正是死,我宁可死得干净些。”
“那你就死吧。”他手上用了劲。
酒中仙在他手中挣命,认命啦!好汉怕懒汉,他颓然放手,苦笑道:“你这家伙很配在混字辈中鬼混。银子送给你算了,你知道怎样去花这十两银子吗?”
“知道知道。”酒中仙躺在地上揉着脖子和脑袋,毗牙咧嘴:“我是很小心的。先藏一月半月,等混江龙走了,再偷偷换成碎银零零星星买酒喝,没人能查出来源的,谢谢你啦!咦!人呢?”
周永旭已经走了,他已经获得所要知道的消息,酒中仙无意中透露了口风,混江龙尚未离开,也就是说,这恶贼很可能将鬼见愁四个人藏在某处地方,并未将人带走。至于为何不撤走远离现场,可能另有原因。
人地生疏,而且在夜间,找线索有如在大海里捞针,四更天,他回到五里亭,钻入草丛睡一个更次,黎明时分,他仔细地搜索现场,希望能找出些线索。
官道上已有行旅出现,南来北往来去匆匆。
他久走江湖,对追踪术学有专精。接近先前鬼见愁几个人疗伤的树林。首先便发现草丛中茅草伏倒的异状,仔细察看片刻,自语道:“足迹从西北角接近,这一面共来了两个人。伏卧的时间并不长久,决不是预先派在此地的暗桩。”
他向东镇,又发现曾经有人潜伏的痕迹。风从东面吹来,依两处痕迹猜测,与卧伏时头部所指的方向估计,中心点可能有这些人所要的猎物。他循迹向前探索,不久,便看到一株大树下皱成一团的白色手绢。
那是一方半尺宽两尺长的绢巾,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糟!是俞姑娘的手绢,她这种西草香我不陌生,他们果然落在混江龙那群水寇手中了。”他握着手绢暗暗叫苦。不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再一察看附近的痕迹,找到了遗落在短草中的丹丸蜡衣碎片。却找不到打斗留下的遗痕。
“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们是在行功疗伤时被人出其不意掳走的?”他惑然自问,百思莫解:“可能吗?俞姑娘主婢不是庸手,不可能不加反抗。遗落绢巾岂是大意遗落的?绢巾揉成团而未散开……哎呀!来人一定是在上风用迷香暗算……可是,没听说过混江龙那些水寇中,有大量使用迷香的人才。按方位和距离,在上风用迷香,即使用量大得惊人,也不可能在五丈外把四个高手同时迷昏啦!”
正在胡思乱想,耳中听到脚步声,循声转身抬头,只觉眼前一亮。朝霞满天,官道中出现一位手挽小包裹,穿白底蓝色小衬衫裤的小村姑,同色花帕包头,虽是村姑打扮,但粉脸桃腮毫无风霜痕迹,一双深潭似的秋水明眸,焕发着顽皮慧黠的神彩。
腰帕系得紧紧地,衬得小蛮腰不胜一握,因此把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形成美妙的动人曲线,充满青春气息,小村姑看到了他,正离开官道,袅袅娜娜地穿越草丛,含笑向他所立的树林走来。
他几乎看呆了,心说:“好灵秀的女孩子,鬼才相信她是个村姑。唔!她好大的胆子,好像是冲我而来的。”
小村姑在丈外止步,目灼灼无所畏惧地打量着他,瓜子脸绽放着动人的微笑。
“喂!你在发什么呆?”小村姑向他招呼。
他觉得脸上一热。回避对方的目光,答非所问地说:“有事,是不是在下打扰姑娘了?”
“你在找什么?”小村姑问,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半垂绢巾,微笑消失了。
“找人。”他说:“找几个人。”
“我看到你手上有一条属于女人的绢巾。”
“是的我在……”
“昨晚府城发现飞贼,侵入刘家的内院,偷走了不少首饰,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咦!姑娘,我像个飞贼吗?”他有点恼火:“你怎么说话这样随便?”
“刘家在府城为富不仁,所以我说你做的是好事。”小村姑沉下脸说:“但你打昏了四名丫头侍女,又把刘家的大小姐捆了双手吊起来,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这位姑娘真是缠夹不清。”认摇头苦笑:“青天白日大道之上,你凭什么咬定我是飞贼?真是岂有此理?”
“你否认?”小村姑咄咄逼人。
“我为何要否认?我……”
“你不否认就好。”小村姑听话只听半句:“所以我要惩戒你,首先,把你那赃物包裹解下来给我。”
“姑娘,先把话说清楚……”
“你不解下来?”
“讲讲理好不好……”
小村姑小手一伸,身影健进,纤纤玉手似乎幻化成百十个手指头,闪电似的抓向他挂在左肩的大包裹,快极。
他见多识广。大吃一惊。在指尖前疾退文外叫:“玉女摘花幻形手!你是……”
小村姑一怔落空——一发之差余或不足,似乎有点感到意外。身形顿止,接着叫了一声,再次冲进道:“我不信你比我快!”
声到人到指到。速度骇人听闻、五指似乎已经把他笼罩在威力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