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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野神龙 (莽野龙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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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是说……”

“宁王府派来的主脑人物,文的不是天师李自然,那妖道玄通盖世,道术通玄颇具神通,贤昆仲虽然艺业超尘拔俗,但决不是妖道的敌手,武的不是毒龙,而是另有其人,这人的出身来历我已有些少眉目,正在留意证实。毒龙固然了得,将修至金刚法体,是宁王府第一位无敌把势,但他已在去年秋死在山东。目前的毒龙是假的,这人不会在会中与人较技动武。”

“咦!毒龙死了?”兄弟俩同时惊问。

“对,去年我在山东鬼混……”

“这恶寇刀枪不入,宝刀难伤。年未半百,怎么会死了?该不是谣言吧?”李驹仍是不信。

“消息绝对正确。”永旭肯定地说:“他和妖道到山东招诱山东响马余孽入伙,却被山东响马杀了,妖道也受伤逃出山东,回来却不敢宣示毒龙被杀的消息,以免影响土气,找出一个与毒龙身材相貌差不多的人冒充毒龙而已。”

“周兄,你能对付得了妖道吗?”

“没碰面,很难说。”永旭淡淡一笑:“但可怕的不是妖道,而是在暗中主持网罗魔邪的人。”

“周兄,无论如何,你得带我们见识见识。”李驹兴奋地说:“你的话充满信心,你的气质狂放自然,足以做我们的良师益友……”

“且慢且慢!”永旭苦笑:“你还不明白?我请你们回家,江湖不闯也罢。”

李驹笑吟吟地抓住他的手臂,问:“周兄,不谈那些,你今年贵庚?”

“二十一,你……”

“我二十三,舍弟及冠。我称你为弟,骅弟称你为兄,你就不会赶我们回家去了吧?嗯?”

“妙!”李骅鼓掌叫:“咱们兄弟相称、就叫风尘三侠,为武林留一佳话。”

“这怎么可以?”他一口拒绝:“江湖禁忌甚多,我不会将底细奉告,你们也不可能将家世告诉我……”

“旭弟,你的为人令我佩服,可就是婆婆妈妈。”李驹大声说:“相交贵在知心,贵在意气相投,贵在彼此光明正大无怍无愧,重视的是现在与将来,家世与出身算得了什么?你要是瞧不起我们,我们把九华山闹他个天翻地覆,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咦!你倒会放赖?”他笑骂:“这简直是无赖泼皮,岂有此理。”

“那么你答应了?”李驹喜悦地问。

“你们真不想回家?”他问。

“回去丢人现眼吗?”李驹说:“我们要历练三年两载,以增见识获取经验教训,三个月就害怕得逃回家享福,这会光彩吗?说,我们等你一句话。”

“好,首先,我得声明我做人处世的态度。”永旭郑重地说:“这可以让你们认识我的为人。我这人不拘小节,小事可以马虎,大事决不含糊,必要时装疯扮傻,有时不妨狂放不羁。我不奢言行侠,但碰上不平事就伸手。小丑跳梁可以不计较,但决不容忍心肠恶毒的歹徒。不到生死关头。尽可能克制自己少开杀戒。我认为人生的道路是崎岖的,不必以夫子道学的眼光来严格批评人生百态,如果你们自命不凡,以英雄豪杰的姿态君临江湖,那么,最好离开我远一些。”

“我问你,当今之世,有几个人可称得上英雄豪杰?”李驹正色的向:“你见过了吗?”

“这……英雄豪杰的意义,很难下定论,每个人的看法都有不同,得从你由那一方面看来决定。人有七情六欲,亲痛仇快在所难免,所以我的看法是帮助过我的都是英雄。够了吗?”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不错,你明白就好。”

“哈哈!大概我们都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朽木,三个猖狂的假书生,正好携手在九华浑水摸鱼,你不反对吧?”李驹大笑着说。

“你知道要冒多大的风险吗?”永旭问。

“人活着,哪能没有风险?”

“你知道我们要与多少妖魔鬼怪周旋吗?”

“你害怕?”李驹相当无礼地反问。

“不怕是假,但必须搅散群魔大会,免得他们茶毒天下人不许我们退缩。”他轻描淡写地说:“酒不可过量,餐罢我们到郊外走一趟。”

“哦!你的意思……”

“我必须先了解你们的艺业火候,以决定如何方能集三人力,应付未来的困难险阻。”永旭诚恳地说:“不要怪我托,事实是我在江湖闯荡多年经验要比你们丰富些,不怪我吧?”

“你又来婆婆妈妈啦!”李驹拍拍他的肩膀说:“真的,我和弟弟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今后,唯你马首是瞻。”

食毕,永旭重赏了轿夫,打发轿夫回程,三人偕书童大踏步奔向青阳城。

远出五六里,永旭领着众人登上路左的一座小山,到了坡后的一处草坪,放下包裹说:“就在这里试试看,华弟借剑一用。”

李骅解剑奉上。

他拔剑出鞘略微试力,将鞘递回给李华,到下首亮剑叫:“大哥,全力进招。”

李驹先是一怔,接着自负地说:“旭弟,你进手……”

糟了,话未完,永旭已剑如奔电,可怖的剑虹以骇人听闻的奇速,漫天彻地而至,森森剑气直追丈外,剑虹尚远在三尺外,剑气已无一步及体。

李驹大骇,彻骨奇寒的剑气已令他毛骨惊然,那难测来路的电虹更令他心惊,百忙中急速飞退,连闪八次方位,方才摆脱连续狂攻的霸道剑虹。

永旭垂下剑,神色肃穆地说:“大哥,今后千万不可轻敌。神色间你尽可松懈狂诞,但心中必须防意如绳。能闪避小弟出其不意的狂攻十招,大哥的身法已臻化境,佩服佩服。”

李驹拭掉脸上的冷汗,摇头苦笑道:“旭弟,别骂人了,不瞒你说,愚兄从没将人放在眼下,自负得以为天下间大可去得,可是你……我好惭愧,你如果有意伤我,恐怕我闪不开第三招。”

“不要失去信心,大哥。”永旭郑重地说:“其实,你应该在第七招陷入绝境。不是小弟自命不凡,即使是大魔云龙三现,在这种场合里也逃不出第三招。现在,请金刀出手。记住:剑出鞘有敌无我,我们不是在印证。”

李驹岂敢再大意?徐徐撤剑出鞘,庄严地亮剑,一声轻叱,无畏地放手抢攻,剑幻千朵白莲,气吞河岳势如排山倒海,要在剑术上争一口气。

……………………………………………………

第十一章 兄弟结拜

永旭的神色却安祥而活泼,剑气轻灵的吞吐,在对方诡异万分霸道绝伦的抢攻下,封锁了李驹绵绵不绝猛烈无匹三十余招快攻,最后撤招斜掠丈外,收势讶然道:“大哥,你的剑术奇奥绝伦,却又似乎劲道不足,是不是绝招?抑或是内力不足?”

“这……”

“我明白了。”永旭恍然地笑道:“不忍下手是不是?骅弟,看你的了。”

李骅接过乃兄的剑,拍拍胸膛说:“二哥小心,我一口气攻你五十招。”

“来吧!别客气。”

“着!”李骅出其不意抢攻,展开了空前猛烈的袭击,人影进退如电,剑虹幻化重重剑山,比乃兄勇猛泼辣得多,速度似乎也略为迅疾些。

但攻至三十招,仍未能取得绝对优势,永旭反击的剑影,始终给他无比的威胁,无法主宰全局,攻势终于缓慢下来了。

四十招,永旭又轻易的撤出圈子,笑道:“够了,再斗下去要出人命啦!骅弟也没用绝招。”

“二哥认为我们可派用场吗?”李骅欣然问。

“岂止可派用场?咱们三支剑保证可令群魔丧胆。”永旭满意地说:“你们急于返城吗?”

“不急,二哥之意……”

“我在想,我们该在应付群殴方面下功夫。”他郑重地说:“联手的默契最为重要,我们要把三个人的长处凝结起来。妖魔鬼怪们人多势众,他们不会照武林规矩和我们公平决斗的。来,我们辛苦些,试练我的乱洒星罗剑阵,这是我三位恩师功参造化的奇学,看我们能否配合得上?”

晚霞满天,他们踏入城关,由李驹在前领路,直趋城西位于殷家山下的九华老店,青阳城小得可怜,城周四里多一点,城内却有山水,街道曲折凌乱,客店倒是不少,来投宿的人,几乎全是游山客和进香徒。

九华老店是颇负盛名的老店,规模数全镇第一,一次可容纳三四百名香客,当然住的是大统铺。

两跨院倒有两列上房。

李驹兄弟拥有两间。

上房皆有内间,一进房,两书童便把外间的铺盖搬到邻房去了,把外间让给永旭。

洗漱毕,青霜奉上香茗说:“启禀公子,靳爷说,这时可否进见?”

“快请。”李驹说,转向永旭:“旭弟,我替你引见两位大叔,他们是舍下照管外务的执事。”

两位执事一叫靳义。另一位叫侯刚,都是年约半百相貌堂堂的长者。

李驹兄弟称他们靳叔、侯叔。

另一位是年约花甲的老仆李忠,一个毫不起眼的干瘦老人。

李驹兄弟也称他为忠叔,据说是从小把兄弟俩带大的老仆。

永旭神目如电,一眼便看出这三位称叔的人,都是身怀绝技的内家高手,也知道必是李驹兄弟的保镖,少不了客气一番。

就寝前,李驹到了邻房。

靳义低声问:“家驹侄,你们在山背后怎么逗留了好半天?像在交手又像在练剑,是怎么一回事?”

“在练剑阵。”李驹得意洋洋地将经过说了。

“这……愚叔倒是放心了。”靳义沉吟着说:“听你的口气,他的剑上造诣真的比你高明?”

“岂止高明而已?靳叔,不是小侄灭自己的威风,真要把家传绝学用上,也占不了丝毫上风,他的剑术诡异得难以想像,小侄还没见过如此难测的邪门剑术呢。以他的乱洒星罗剑阵来说,步法的奇奥身法的配合走位固然可怕,而配合出手的剑招简直匪夷所思,简单、凶猛、实用、辛辣、出人意表令人防不胜防,真有鬼神莫测的威力。他是阵的中枢,还不知在真正与人交手时,他会出什么神奇妙着呢。”

“贤侄,依你说来,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人物,在末摸清他的底细之前,愚叔反对你与他密切往来。”靳义不安地说。

“靳叔请放心,小侄完全信任他。”李驹坦然地说。

“交朋友必须小心谨慎,万一他是妖道李自然的……”

“妖道如有这种艺业深如瀚海的党羽,根本用不着派出去做眼线。请相信小侄的判断力。”

“好吧,愚叔留意些就是。”

次日早膳毕,李驹兴高采烈地说:“旭弟,今天到九华走走先勘察一下形势,如何?”

“大哥是不是手痒了?”永旭笑问。

“手痒?这……”

“昨天那两位仁兄,该已将消息传出去了,小弟猜想,不但我们附近已受到严密的监视,路上也保证可以找到伺机报复的人,大哥是不是打算公然露面?”

“哈哈!那不是正好吗?”

“好就好,那就在九华逗留吧,来回要两天工夫,行囊不必带,到寺里借宿,带上剑便可。”他欣然同意。

“你的剑呢?”

“我不带剑。呵呵!带了剑,就不像个文弱书生啦!”他疯疯颠颠地说:“儒以文乱政,读书人本来就令人讨厌;侠以武犯禁,带剑更令人害怕;儒与侠联在一起,不天下大乱者,几稀。”

“二哥说得不错。”李骅也含笑接口:“听说江湖道上,有一个人人感到头痛的邪道高手,姓富名春申,绰号叫穷儒,是个心根手辣无所不为的可怕人物,一个深藏不露艺臻化境的煞神。世间如果多几个这种人,真要天下大乱啦!”

“要不了几天,你就可以看到这号人物了。”永旭轻描淡写地说。

“这家伙要来?”李驹问。

“不错,早些天我在鲁港镇食店看到他,好像三残的醉仙翁成亮,和三怪的笑怪马五常这两个高手名宿,并未看出这位煞神的身份呢。”永旭一面穿衣一面说:“这家伙的确满腹文章,但却不走正途,在江湖出没如神龙,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并不多。日后碰上地,你们得小心些,他极少与人当面冲突,背地里却阴狠毒辣,睚眦必报,暗算的手段高人一等,他会像冤鬼般死缠不休。”

“他会来九华?”

“会来的,大概是大邪请来助拳的高手。也许,目前他已离开大邪那些妖孽,正在蹑踪挹秀山庄的人,因为挹秀山庄两个小鬼,在鲁港镇食店骂人骂得大毒。”

永旭将鲁港镇所发生的事说了,最后说:“其实;穷儒的为人固然可恶,但也有可爱的一面,至少,他不会主动地欺凌弱小,肯宽恕无知的人,因此,见面最好不要用话损他,最好能设法让他和大邪反目,也许会成为我们的臂助呢。”

他们预计要在九华逗留三天,以窥探群魔动静和察看地势,不带书童随行。

靳义同行张罗食宿琐务,其他的人仍在客店。

李驹虽是名义上的大哥,但永旭两年前曾经到过九华,可说是识途老马,李驹便名正言顺要他担任对外交涉的发言人,凡事皆由他作主。

日上三竿,四人施施然上路。

远望九华诸峰,如同九朵青莲参天而起,气象万千。

大道沿山谷蛇蜒伸展,青山绿水风景清幽,令人心旷神怡。

沿途间或可以遇见一些虔诚的香客,背了行囊捧了信香,一面走一面喃喃祝祷,表情木然形如痴呆,颇令人心动。

一个时辰后,到达山脚的二圣帝殿。

这里距城二十五里,远道的香客通常不在县城投宿,直接到此地找宿处,因此附近有不少简陋的客栈。

卖香烛法器的店铺形成一条小街。

街尾那间专门接待香客的大客店门关得紧紧地,必须到八月底开门接待香客。到九月初,这家店伙即有三百名以上之多,可知道规模之大。

踏入店前的小街,劈面碰上一名彪形大汉,双手叉腰挡住去路,翻着怪眼用破锣似的大嗓门说:“你们来了?算定你们也该来了。”

永旭轻摇着随手折来的树枝、,笑吟吟地迎上说:“嗯!这不是来了吗?哦!酒席都准备好了是不是?该请的人都来了吧?还缺几个?”

李驹大惑,这位新结交的二弟怎么有功夫在这儿请客?

彪形大汉一头雾水,讶然问:“你说什么?”

“蠢才!不是要你在这里迎客吗?”永旭煞有介事地说:“哪些客人未到?”

“咦!你胡说些什么?”大汉更是迷糊。

“啪”永旭给大汉一耳光,沉下脸说:“不中用东西!你忘了你是迎客的奴才?”

大汉被耳光打醒了,掩住左须怒叫:“太爷要迎的是你,还有他、他……”他,是指李驹和李骅。

靳义笑嘻嘻地上前,指着自己的鼻尖说:“还有我呢,你没忘了吧?”

李驹忍不住大笑,说:“蠢才,你怎么你你他他的?无礼!你知道我是谁?”

“昨天,你在竹木潭打了咱们的人。”大汉终于有机会说出来意:“咱们在此地等你们。”

“备好酒菜没有?”

永旭接口:“早些说清楚岂不免去无谓的误会?我还以为你是我派在这里请客的奴才呢。呵呵!得罪得罪。”

大汉怒火中烧,大吼一声,劈面揭出一记快速的“黑虎偷心”,要扳回一记耳光的老本。

“救命!”永旭退后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君子动口不动手……”

“先动手的是你!”大汉怪叫,逼进又是一拳攻出。

李驹从斜刺里伸出大手,奇准地抓住了大汉的大拳头,笑道:“打不得,你这大拳头会伤人的。哦!谁叫你在此迎客的?”

大汉不但收不回大拳头,而且浑身在发抖,凶睛的历光消失,苍白着脸恐惧地说:“在下奉……奉尹……尹爷之命,来……来领你们去……去赴会……”

“赴会,尹爷又是谁?”

“恨天无把尹……伊寅。”

“在何处?”

“头天门。”

“你走吧,咱们随后就到。”李驹放手说。

大汉狼狈而遁,走得好快。

靳义眉心紧锁,有点不安地说:“恨天无把是六安州的霍山剧贼,醉仙翁怎会交上这种强盗朋友?”

“可能是大邪请来的人,醉仙翁不在,主事的人只好派人出头罗。”永旭信口说:“看情形,咱们可能要一直打上山去了,沿途拦截的人将一批比一批高明。走吧!咱们不能令他们失望。晚散不如早散,早些吓跑一些妖魔鬼怪,赴会的人便不至于那么踊跃了。”

“旭弟你猜,我们能不能搅散他们的大会?”李驹迟疑地问。

“目前未免言之过早,但我们在尽力不是吗?”

“我们得着手调查魔邪双方请来的高手名宿了。”

“人尚未到达,从何查起?有些高手名宿与孤魂野鬼差不多,不到时候不露面,怎样查?”永旭一面走一面说:“过几天我们化明为暗,调查就方便多了。”

至头天门共有五里左右,沿途山势不太峻陡,茂林修竹满山遍野,林荫蔽日,暑气全消。

走了两里地,前后不见有人。

永旭突然说:“前面有不速之客,小心了。”

路旁的古松下,一个缧衣百结的中年花子,四抑八叉地躺在树根下,双脚伸至路上,破草鞋与肮脏的脚发出阵阵臭味,鸟爪似的双手抱着一根斑竹打狗棍沉沉入睡,鼾声如雷。

上空传出银铃似的轻笑,绿影飘出而降,从两丈高的横枝上飘落,轻盈妙曼点尘不惊。是一位如花似玉的佩剑少女,隆胸细腰浑身是魅力,媚笑着说:“诸位有了困难,需要帮助吗?”

嘴里在说,一双流波四转的媚目也在送秋波,看看李驹,再看看李骅,最后停留在永旭身上,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颊旁的笑涡儿更深啦!

李驹兄弟如临风玉树,俊秀超群,但细皮白肉的确带了一两分纨侉子弟的气息。

而永旭是不同的,雄壮中流露出俊秀,脸上健康的色彩显出蓬勃的朝气,儒衫掩不住内在膘悍的气息。

正是那些母性并不强烈的女人,梦寐以求的男子汉。

“喝!地藏菩萨道场,居然出了这么一位倾国倾城的狐仙,这鬼地方要有祸事了。”永旭狂傲的说:“小姑娘,我们的确有了困难。

你瞧,前面有引路的鬼卒,后面最少也有五六个防止我们逃命的判官,我们只有往上的一条路可走。呵呵!困难不是不可克服的,问题是姑娘是否肯高抬纤手帮上一把,对不对?”

“你说得对极了。”绿衣女郎扭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走近,香风入鼻,俏甜的语音十分悦耳:“你说我是狐仙,是捧我呢抑或是损人?说呀!小后生。”

这神情甜极了,媚极了。打情骂俏的意味十足。

站在后面的李驹兄弟哪见过这种大场面!脸红耳赤怒容满面,要发作啦!

“嘻!小姑娘,我哪敢损你呀?”永旭嘻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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