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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野神龙 (莽野龙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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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恨天无把尹寅。”恨天无把傲然地说。

“霍昆仑。”年轻人沉声报名。

“你进手……”

霍昆仑不等恨天无把说完,身动剑发,恍若电光一闪。剑走中宫无畏地切入。

“你该死……”恨天无把咒骂。

用剑攻长兵刃虎尾棍,怎可硬往中宫进去?简直是瞧不起人嘛!恨天无把被激得愤怒如狂,不闪不避。

咒骂声中来一记“横扫千军”,这一棍如果扫中,必定人剑俱毁,含忿出招力造万钧,轻灵的剑怎能不毁?棍扫出远及丈外,无可克当。

“这小子完了!”有人兴奋地大叫。

棍招发一半,眼看要扫中霍昆仑的左腰,岂知眼前一花,霍昆仑人剑同向下沉,以不可思议的奇速伏在地面,棍恰好掠背面过。

人伏倒仍向前滑,剑芒打闪,奇快地向外滚出丈外,一跃而起,“铮”一声插剑人鞘,大踏步归回本位,然后木然无情地拔剑恢复原状。

恨天无把的右脚齐髁而折,倒在地上狂叫:“这是什么鬼招?我的脚……”

“你的脚已经不是你的了,尹兄。”一名大汉抢出叫,抱起恨天无把奔回裹伤。

“限你们立刻散去,找你们的主事人前来说话,送客!”李天师怒叫。

八个年轻人在中年人挥手示意下,人影急动,形成两人一对的方阵,方阵的角尖对正人丛,八支剑不住挥舞。啸风声令人头皮发炸。以不徐不疾的速度。向人丛移动,像在舞蹈,无形的杀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剑砍下大名鼎鼎的捍贼恨天无把的脚掌,已令黑道群豪心惊胆跳,再一看剑阵的威势,聪明人赶快开溜。

不等剑阵到达。群豪已纷纷后撤,片刻间便烟消云散。

绿衣仙子那群人,甚至更先一步撤走了。

“这些乌合之众好可怜。”北丐注视着散去的人群摇头叹息:“妖道早已布下了网罗,他们却要硬往里钻,下一步罗网一收,一个也飞不掉。”

“老前辈,不要小看了乌合之众。”永旭说。

“你认为这些蠢材还有所作为?”

“不错,除非大魔大邪能及时赶到。”

“你的意思是……”

“如果大魔大邪及时赶到,便可制止那些心怀激忿的人妄动,不然的话,保证有人会和妖道比比苗头。黑道群豪固然一群散沙,但其中不乏真正的亡命之徒,这种人也许不会冲锋陷阵,但偷营劫寨的能耐却超人一等,你等着瞧好了。”永旭颇为自信地说:“希望大魔大邪不要在三更之前赶到。”

“哦!你想……”

“不是我想,而是这些可爱的黑道朋友在想。”永旭微笑着说:“如果他们不想,我会帮他们去想。”

“小老弟,你能对付得了这种无懈可击的剑阵?”

“老前辈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

“晚辈赌大邪的朋友中,已经有人准备对付这种剑阵了,而且有必胜的信心。”

“你是指江湖四异?”

“四异是其中之一。”永旭说、挟起破衣卷住的雷火筒准备动身:“真武使者一个人。就足以令剑阵瓦解冰消,还有一位更可怕的玩火仁兄,他将是妖道最大的克星。不管怎样,我会促成他们提早拚个你死我活。老前辈走不走?”

“你打算到何处去?”北丐问。

“煽风拨火,别忘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永旭动身向下走:“游说几个骄傲自负的人,激起他们的愤火,今晚就有热闹可看了。”

“那就结伴同行吧,独木不成林,你弹我唱,还怕找不到知音?”

“好,走吧。”永旭说。

他先将雷火筒藏妥,然后两人扑奔东岩禅院。禅寺的规模比化城寺小,寺旁的摩空岭有说法台、堆云洞等名胜。朝鲜和尚唐金地藏这位转世菩萨,经常在这里晏坐,所以也叫晏坐岩。

东岩晏坐也是九华十景之一。

这一带是大邪的势力范围,也是预定的群豪聚会所。

这时的永旭,扮成花子十分神似,像是改头换面,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发乱如麻,脸色姜黄而有皱纹,牙齿灰黑,眼皮半搭,破袖衣又脏又旧,唯一完整的是脚下的多耳麻鞋,往日的风华已消失无踪,看不出丝毫痕迹了,谁敢相信他就是那位引起绿衣仙子和五灵丹士注意的英俊书生?

他的化装易容术十分高明,神龙的绰号名符其实。

两人半躺半坐,倚在寺下方坡脚的危岩下,右首是一座小凉亭。岔出两条小山径,左面那条可绕上说法台,是至摩空岭的捷径。

前来与大邪聚会的人,皆由这条小径前往聚会处。

等了片刻,先后有十余名寄宿在九华街,早膳后上东岩禅寺礼佛的香客经过,总算运气不坏,共获得香客施舍的制钱百余文。

永旭等得不耐烦,拈了一根草放人口中嚼,啤睨看老态龙钟的北丐说:“老前辈,你这坏主意不管用,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如登门放火来得实际些。”

“你懂什么?”北丐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缺乏耐性。这时双方……不,三方已势成水火,那些分散各处的蛇神牛鬼严加戒备,任何陌生人走近,皆可能有杀身之祸,你如何去接近他们煽风拨火?”

“可是,在这里……”

“噤声。看我的,要上钩的大鱼来了。”下面大踏步来了两个人,正是在望江亭被五灵丹士赶走的芮氏双雄,倨傲的神情依旧,渐来渐近。

北丐等对方来至切近,突然竹枝一伸,低声说:“去不得,阁下。”

“什么?芮老大火暴地叫,鹰目一翻:“你这臭花子好大的狗胆,居然要阻止在下走路?”

“施主何必冒火?”永旭用下江腔的口音说:“老丐是一翻好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北丐仍然放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是这样的,刚才过去了两位挂剑的仁兄,被一个面目阴沉的老道,和一男一女悄悄跟上,出其不意用什么鬼法术弄昏了,用布袋盛了抬下山去啦!老要饭的看你们也挂了剑,所以劝你们不要上去,说不定老道还躲在竹林子里用法术捉人呢。”

“真的?被捉的是什么人?”芮老大问。

“谁知道呢?”永旭接口:“他们曾在下面的石阶向一个和尚问路,问一个什么姓丘的住在何处,和尚不知道,只告诉他们摩空岭的走法。”

“老道擒的人呢?”

“往下走了。听那男的说,要清什么丹士好好问……问什么“问口供。”北丐接口。

“对,问口供,我没听错。”

“那该死的妖道迫不及待下手了,快去找缪老商量。”芮老大向乃弟恨恨地说,脚下一紧。

两人一走,北丐一蹦而起。笑道:“再不走就有人来捉去对证啦!快去下另一步棋。”

永旭向山下撤,似乎有两个人分头掠走,要将出面管闲事的人诱至偏僻处下手。

北丐跟踪便追,口中在大叫:“妖道休走,老夫认识你,你是五灵……”

五灵两字含含糊糊,因为已追出数十步外,语音难以分辨了。

夺命刀两个人穴道被制。爬伏在路上脸朝下,眼睁睁听天由命,心中祈祷赶走妖道的人平安回来救他们。

永旭和北丐绕至路旁的松林,跃上树静候变化。

北丐说:“如果有妖道的人经过,那就十全十美啦!”

“妙极了。那不是来了吗?”永旭向山下一指。

日影西斜。天色不早。

来人是早上下山,被段岳削掉袍袖的不戒魔僧,已换了新僧袍。扛了方便铲急急向上赶,行色匆匆。

“这和尚也不好意。”北丐说:“可不能让他真把这两位仁兄带走。”

“我会打发他的。”永旭充满信心地说,怀中掏出一块破烂,往左颊上一招,成了一块青紫色的胎记,另一条玩意往右耳下一贴,成了一条刀疤,手一抓,发掩住前额。

“咦!你真像吃八方苟精忠。”北丐说。

“本来就是吃八方苟精忠,老前辈的同行,无恶不作的天涯怪花子。”永旭轻松地说,溜下树走了。

……………………………………………………

第十五章 火焚精舍

不戒魔僧远在四五十步外。便看到爬伏在地的两个人,一怔之下,本能地脚下一紧。接近至十余步外。看到半截九环大刀,欣然叫:“原来是你们。比佛爷早到一步哩。得来全不费工夫,佛爷正要向你们打听大魔的下落。咦!谁制了你们的穴道?”

和尚将两人翻转,狞笑着追问何穴被制。

夺命刀大概对不戒魔僧不陌生,急急地说:“说来惭愧,被人用暗器制住了脊心穴。魔僧,你来九华有问贵干?为何要问欧阳老兄的消息?”

不戒魔僧并不急于解穴,支住方便铲阴笑道:“你们不是来替大魔助拳的吗?为何不知他的下落?”

“咱们一路从湖广赶来,怎知他目下是否也来了?”夺命刀说:“快替咱们解穴,和尚。”

“慢慢来,哦!谁制住你们的?”

“见了鬼了,咱们怎知有人在这里埋伏?一定是大邪的人,真是岂有此理,怎能在会期前暗袭?江湖道义何在?”夺命刀恨声说:“好像是两个人,一个可能是老道。似乎叫什么五……晤,五灵吧?五灵什么就不知道了。咱们被击中之后,有人出面相救,被妖道诱走了,目下不知是吉是凶。和尚,怎么不替咱们解穴?”

不戒魔僧哈哈狂笑,声如枭啼。

百步飞虹哼了一声说:“荣兄,你还没看出和尚的态度?八成儿他是替大邪助拳的人,你还希望他替咱们解穴?别做梦了,他在打咱们的主意,也许他与那个什么妖道是一伙的。”

“制你们的人,很可能是五灵丹士。”不戒魔增狞笑着说:“乌施主猜对了一半。佛爷的确与五灵丹士是同伙,但不是替大邪助拳的人。”

“那你……”夺命刀讶然问。

“哈哈!咱们过去总算有交情,因此,佛爷愿将富贵荣华住你们怀里送,不取分文酬劳,但有条件。”

“条件?你的意思……”

“把大魔忘了,那对你有好处。哈哈!佛爷要带你们走,但却须制住另一处穴道,制气海穴,怎样?”

“你说的话,荣某听不懂。”感到敌意甚浓,不知到底有何用意?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反正对你有大好处,冲着咱们往昔的交情,佛爷决不会害你们的。”不戒魔借一面说,一面俯身去制夺命刀的气海穴。

人影来势如电,无声无息像个有形无质的幽灵。

躺在地下的夺命刀看到了,百步飞虹也看到了,但俯身背向的不戒魔僧却无法看到。

花子打扮的永旭用上了绝学,鬼魅似的到了魔僧身后,大喝一声,右腿疾飞,噗一声重重地踢中魔僧的右臀,力道如山。

“哎……”魔僧狂叫,当一声方便铲掉了,头向前冲,飞撞而出,远出丈外,上面的斜坡幸好不是石阶。

魔僧的头重重地撞在斜面上,然后向前翻,跌了个七荤八素,冲势未尽,沿上三五尺再头下脚上向下滑。

永旭迅疾解了两位仁兄的穴道,变着嗓音叫:“快走!妖道住在九华精舍的人快到了。走慢了死路一条。”

声落,扑向刚挺起上身的不戒魔僧。

魔僧臀部挨了一脚,如在平时算不了什么。但未运功护体又不知有人偷袭,这一脚却禁受不起,只感到五内翻腾。痛彻心脾,连运功的力道也快消失了,怎敢再逗留?爬起身就向上忘命而逃。永旭紧追不舍,一面大叫:“不戒魔僧,你逃不掉的,宁王府的走狗也救不了你,妖道李自然也救不了你,黑道群雄也饶不了你,你们拦截偷袭予会群雄的阴谋诡计,即将大白于天下……”

他是叫给百步飞虹两个人听的,叫声渐远,片刻便消失在坡上的竹林映掩处。

不久,他回到古松下,北丐指着他的鼻尖说:“那贼和尚血腥满手,恶迹如山,你为何不毙了他?”

“毙了他就没有人证啦!老前辈。哦!那两位仁兄到何处去了?”

“反正溜掉了就是。这两个老江湖不先打听动静,大摇大摆来游山,难怪要碰大钉子。”

“老前辈,下一步棋怎样安排?”

“不能再重施故技了,多来两次把戏会被戳穿的。好好休息,晚上老地方见,天色不早了。”

永旭除下胎记和刀疤,和老花子分手。

他不想休息,半躺在聚龙庵前面的牌坊下,面前摆上一个破草箕,半闭着眼等施主们施舍。

香客陆续到达。都是远道而来的信徒。先到招待处礼佛,然后到九华街投宿。

他看到了留在青阳客店的候刚,带着小书童紫电青霜扮成香客,愁眉不展急步而过,老仆李忠在后面二十余步跟进。

不久,一个老仆打扮的人挑了行囊,跟着一名秀气的小村姑,行色匆匆而过。

“咦!碧落山庄的人真的赶来了。”他想。

小村姑是家风姑娘,打了他一记摧枯掌的泼辣丫头。

老仆是多臂熊费鹏,那担行囊份量不轻。

接着光临的是生死判敖鸿,打扮成一个富家翁,两位侍女权充内眷,带了三名挑囊箱笼的挑夫。

“他们都来了,李驹兄弟果然是碧落山庄的人。”他心中恨恨地说。

所有的老相好皆经过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对他起疑,甚至生死判敖鸿在经过他面前时,居然还布施给他一锭碎银呢。

附近乞丐有十余名之多,谁也没留意这些可怜虫的底细。

最后到达的人,是天罡手赵恒赵三爷,眉宇间似有重重隐忧,紧蹑在两个怪人身后。

两个怪人也是老相好,在鲁港食店曾有一面之缘的笑怪马五常,笑容可掬毫无风尘之色。

另一人是醉仙翁成亮,腰上的酒葫芦特大便是活招牌。

怪与残都来了,其他的人可能陆续到达。

黄昏将临,他在街上走了一圈,睁大眼睛伸长耳朵,不久便摸清了众人的落脚处,连十余个来历不明隐起身份的人,'奇…书…网'也被他暗中调查得一清二楚。

刚转出街口,劈面碰上一个佩了剑的中年落魄书生。

又是老相好,也是鲁港食店的食客,风尘仆仆匆匆而来。显然赶了不少路。

“哈?大概我要等的人快来了。”他想。

书生在街口止步。吁出一口气,信手扑拍身上的尘埃,取下小包裹提在左手中,然后从容举步。

接近街中段的放生池,身右挤近一个肮脏花子,鬼鬼祟祟压低声音问:“书呆子,那两个小鬼的底细查明了吗?”

书生一怔,右手倏然抓出,要扣花子的脉门,快极。

花子是永旭,左手一振一翻腕,反而扣住了书生的右手脉门。

“咦!”书生骇然叫,左手的包裹便待砸出。

永旭松手退了一步,笑道:“打不得,君子动口不动手。两小鬼叫日月双童,对不对?”

“你……你知道多少?贵姓?”书生满脸惊疑,在默默运功戒备。

“很多很多,挹秀山庄的人张扬而过,唯恐不为人知,根本不需打听。那两个小鬼骂得太恶毒,真该有人教训他们的主人。”

“不错,在下搞得他们晕头转向,一天走不了一二十里,几乎连抬轿的人都雇不到了c”

“现在他们……”

“大概快到青阳城了吧,在下早走半天。哦!尊驾是真人不露相,贵姓?你当知道在下是谁了。”

“敝姓周。春申兄是否打算立即与郎兄会合?”

“不急。他还在途中,先见见几位朋友再打算。”

“也好。春申兄在江湖浪迹,亦正亦邪出没如神龙、声誉虽不见佳。但也颇受武林同道尊敬,何必来趟这一窝子浑水?”

“区区与郎兄交情不薄,我行我素不怕世人非议。”书生正色说。

“如果郎老兄不重这份交情,有意拖你下水,如何?”

“下水?什么意思?”

“要你向江西宁王府投效,如何?”

“废话!郎兄不是这种人。”书生断然地说:“宁王即将兴兵造反,天下间尽人皆知,郎兄一代黑道之豪,何等逍遥自在?犯得着去造反自掘坟墓?你……”

“但愿你的猜测不错。”永旭抢着说:“郎兄不在此地主持大局,可能并未将难言之隐告知先到此地的负责人,确是大大的失策。

目前山中血腥四起,情势不可收拾,一魔一邪的人皆准备向宁王府的人肆行报复。如果事情闹得太大,不啻断绝了向宁工投效之路,日后的荣华富贵可就泡汤啦!好好考虑后果……”

“胡说人道!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那就好,去追求你们的名利权势吧,荣华富贵在等你们予取予求,你们都是将来的开国功臣……”

“放屁!”书生破口大骂,顾不了身份:“真是见你的大头鬼……”

“哈哈!想想我的话吧,再见。”

“说清楚再走……”

可是,永旭像老鼠般窜走了。

“这人是谁?”中生惊讶地自问。

对面出现笑怪马五常的身影。老远便高叫:“富兄才来呀,快去找成老兄。”

“怎么啦?你不是与醉仙翁同行吗?”

“醉仙翁的好友恨天无把断了脚,他去向成老兄查问底细,看样子情势有点不妙,快走。”笑怪神色凝重地走近说,连一贯的笑容都不见了!

永旭躲在一条小巷口观看结果,相当满意,正想动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一动,蓦地闷声大叫,重重地向前一栽。

一只快靴踏住了他的背心。阴冷的嗓音人耳:“你这臭花子满街乱转了好半天,鬼鬼祟祟在店铺里钻进钻出,东躲西藏的,在干些什么勾当?从实招来。”

声落,来人俯身伸手抓他的乱发,想察看他脸上的神色变化,手刚接触到头发,胸口的七坎大穴便挨了一下重的,应手昏厥。

永旭挺身而起,一掌拍在对方的天灵盖上,喃喃地说:“老兄,别怪我狠,留一个白痴给那些人问口供,让他们疑神疑鬼,也好火上加油。”

他当然认识这位仁兄,白天这家伙曾经站在招魂鬼魔身后,不久前曾跟踪他好半天,显然是大邪方面的跟踪高手,废了这位仁兄,大邪的人必然认定是妖道下的毒手。

离开小巷天已黑了,在一间食店花了百十文,买了一包素菜一钵饭,远离街口到了百岁宫下院,在石阶旁的古松下占了一席地,一面进食,一面留意路上的动静。

平坦的石板路面空荡荡,有人行走不但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也可听到远处的脚步声。

前面,可看到数百步外聚龙庵寺门的灯火。

后面,可看去到半里外阴功堂和太白书堂的门灯,隐约可看到书堂前的龙女泉有人徘徊,溪涧旁的龙洞前似乎也有人影晃动。

“今晚恐怕有不少人睡不安枕,更有不少人看不到旭日初升。哦!他许我也是其中之一。”他心中自语,无端涌起淡淡的感伤,和淡淡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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