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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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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通讯器里说了什么,那军官没有立刻下令开枪,而是对我们大喊:“举起手,不准乱动!”
    其实我和连道真的穿着极其现代化,怎么也不像怪物,或许这就是他没立刻开枪的原因。不过,举起手这种事,连道真估计不乐意做。我从他背后探出头来,问:“你们是哪部分的?”
    那军官楞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说人话,或许我随便讲点正常人理解不了的火星语言,他更容易接受。
    连道真很是不耐烦总被人用枪指着,他上前一步,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即便是问问题,依然声音清冷,十几个士兵被他踏步的动作吓了一跳,有几个手一抖,差点就开了枪。我也被他们吓的够呛,连忙说:“我们是人,不是怪物!我们迷路了。”
    那军官面色略缓,但随后更加严厉的说:“不管你们是不是人,立刻束手就擒,不要试图反抗!”

第七十八章 黑色石碑
    那军官说完话,手一挥,几名士兵端着枪走过来,又有几人那着粗绳跟在后面。
    我干笑两声,对那军官说:“我不反抗。”
    那军官嗯了一声,刚要点头,连道真忽然如猛虎一般扑上前去。三拳两脚把围过来的士兵打翻在地。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我估计那几名士兵只会感觉有阵风吹来,然后就没意识了。
    那军官面色一变,大喊:“开枪!”
    连道真身子脚尖在地上转了个半圈,数道金光洒出,那些士兵痛呼出声,手里的枪不由自主掉下来。我看见那些士兵即便没了枪,依然从腰间拔出军用匕首,勇猛的冲了过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那是说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时候。如果是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婴儿,什么狭路什么勇都是扯淡。
    连道真轻飘飘的把这些士兵打倒,连口粗气都没喘,我弱弱的在他身后说:“袭击军方,不太好吧?”
    连道真没搭话,他走到那名军官旁边,蹲下来翻了翻,找出一个类似军官证的东西。我探头看了两眼,见上面写着:98353部队。
    这种部队番号,向来都是极度保密的,就算看到数字你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属于哪。
    连道真又翻了翻,没再找到有用的东西。他把那证件扔下,四处打量了一下。
    我们如今应该是在一个深坑里,这里是人为挖掘出来的,到处都是脚印,和散落的挖掘清扫器材。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考古现场。
    连道真只看了几眼,便背着我向前走,我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士兵,说:“万一赤水流过来,他们会死的。”
    连道真毫不停留,边走边说:“死了也好。”
    我有些意外,说:“你怎么突然变冷血了?”
    连道真理所当然的说:“我本就是这样,别忘了,我曾是山里人。他们拿枪指着我,更是准备开枪,那便是要杀我。所以,他们死还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一怔,这才想起来,连道真并非真正的现代人。他骨子里,有很大一部分,继承着桃花运的无情。只是我与他相处时,总被照顾,才会产生他应该是个慈悲为怀的老好人错觉。
    为地上的士兵表示同情,你们惹谁不好,非惹连道真?
    刚才的打斗声,引来了外面的注意,我听到坑道中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连道真没有退缩,反而越跑越快,一缕缕金光从他身上散出来,如光带一样缠绕四方。
    我们跑了没几步,便见前面来了许多人,都是端着武器的士兵。他们见面后没有二话,直接拿枪射击。连道真身周的金色光带四处飞舞,发出啪啪的声响,一颗颗子弹,就这样轻易的被弹开。
    那些士兵仿佛见了鬼一样,有几个按住耳边的通讯器正准备说话,连道真已经冲到了跟前。拳脚相加,士兵们如破布一样飞了出去。
    坚硬的山壁尚且承受不住连道真的力道,更何况这些血肉之躯。不过,他们也的确勇敢到了极点,明知打不过,依然前赴后继。
    这些士兵的数量并不多,或者说不太够连道真打的。没几分钟,地上倒了一片。连道真踩着他们的身体走过去,步伐稳健,行走如风。
    走着走着,他忽然停下来,看向旁边某一处。我转过头,见那里有一块黑色的石碑,上面刻着白色的字眼。
    那些字很简单,但意义不明,起码我是看不懂。只是连道真似乎能看明白,在那盯着瞅了半天。我好奇的问他:“这碑上写的什么?好奇怪的字。”
    连道真又看了几秒,然后才回答说:“用很古老的契文写的,是一篇辱骂天帝的祭文。”
    他语气惊怪,我也是一样,因为祭文都是歌颂为主,哪来的辱骂?连道真望着石碑,逐字念道:“帝恶,乃不公。帝穷,乃不应。天降之祸,乃自帝出,如东山之凶,大荒之陷。神落,口言帝伤,吾明无圣。于明则不语,以它为法。今埋神骨,且留天壤,言见无德之帝,终亡,方瞑。”
    我听的稀里糊涂,一句话也不明白,便问连道真详细的意思。连道真也有些迟疑,他仔细辨认了几次,又思考一番,然后离开了石碑,同时解释说:“大致上是认为帝是个恶人,可能代表凶。有什么大祸,是帝弄出来的,这里卖了神的尸首,留下天壤?”
    连道真也不太明白天壤是什么,他顿了顿,又说:“最后那句话,我也不太清楚,因为看起来像两种意思。”
    “哪两种?”
    “第一种是他说看到帝死了,可以瞑目了。第二种是,他想看到帝灭亡,才可以瞑目。”连道真说。
    “这么一大段古文,翻译成现代文就这么点?”我问。
    “那倒不是。”连道真没有否认,很诚实的说:“我也是根据碑上的契文,先理解成古文,然后再做第二次翻译。其中有些意思,可能不太对,就算翻译出来,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哦了一声,又问:“这是谁写的?”
    “不清楚。”连道真回答说:“上面没有落款,不过那块石头很奇异,蕴藏着很古怪的能量,以前从没见过。”
    “刻这碑文的人也真大胆,谁都敢骂。不过他说的帝,是哪一位?”
    “也不清楚。”连道真一问三不知,说:“我们对那个时代了解的太少,如今所说的帝,多半是后人归纳的。而且,神话中的帝实在太多,像我的拳法中,便有五尊。其它古籍中记载的例如天帝,黄帝,帝俊,或者单独的一个帝字,就更是数不胜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之前见过的三具玉骨,应该就是碑文上所说的神骨。倘若能了解到玉骨属于谁,应该就知晓碑文上说的帝是哪位了。”
    “那还是算了吧,等我们知道玉骨是谁,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我很没信心的说。
    连道真以沉默,表示赞同。虽然碑文我不理解,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我趴在连道真背上,不断想着那块石碑,可怎么想,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继续往前走,能看到越来越明亮的灯光,以及很先进的机器支撑装置。有一些泥墙被加固后,改造成了类似房间的地方。我看到有不少衣服挂在这,而且不是军装。
    没多久,我们顺着斜上方的坑道走了上去。外面一大堆人被隔离开,远远的朝我们观望。我看到有士兵站在军用装甲车上,抓着巨大的机枪死死盯着我们。这样的车与人,周围起码有三辆。
    除此之外,四周还垒砌了沙袋,大量的机枪重火力架在上面,更有不少人扛着单兵火箭筒站在那瞄准。不用怀疑,他们的武器,统统都是瞄准我和连道真。
    这么大的阵势,把我脸都吓白了。我很是担忧的问:“火箭炮什么的,能扛住吗?”
    连道真像很不理解我这个问题,说:“为什么要扛?”
    “啊?”
    “又打不到我。”连道真说:“这样的武器,我见过太多了,那些人最初对付我的时候,比这要狠的多。但是,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对拥有大能力的人来说,这些武器只是一种威胁,却不能造成什么太大危害。”
    我呃了一声,很是无语。重机枪,火箭炮,装甲车都不算什么,那是不是只有导弹原子弹茶叶蛋能治你了?
    这时,我听到隔离带之外,有人通过喇叭喊话:“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要自取灭亡!”
    我看看自己被青光索捆住的手,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士兵,不是我不想举手,而是真的举不了。

第七十九章 你家菜地有野猪
    那些士兵可不管这么多,他们应该明白,之前的士兵已经全军覆没了。否则的话,绝不会只有我和连道真从里面走出来。所以,他们的表情严肃,充满戒备,我很怀疑哪怕只是一阵风,都可能会让他们立刻开枪。
    面对这种让正常人腿软的局面,连道真非常平静。他看着那些在隔离带之外观望,貌似研究员的人,说:“看起来,这里的确是一个正在被考究的地方,难怪他们如此慎重。”
    我仍然趴在他背后,小声说:“能跑就跑吧,这么多人,你不怕,可毕竟还有个我。”
    连道真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说:“那些人得到消息,应该会很快赶来,的确不能多耽搁。”
    我一直好奇他口中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忍不住问:“他们很厉害吗?连你都这么小心。”
    “倒不是厉害。”连道真说:“只是他们手里掌握一些很独特的东西,不方便与他们起过多冲突。”
    “很独特是指什么?”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们先离开再说。”连道真没有做更详细的解释,他微微弯腰,我能感觉到,他的双腿正在蓄力。
    那些士兵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个看起来很像指挥官的人躲在掩体后,大声喊:“不要做任何无意义的举动,我们……”
    不等他说完,连道真已经呼的窜了出去,如一道闪电般,在众人来不及反应前,就冲到了掩体前面。
    上百米的距离,他一个眨眼的功夫越过来,别说那些士兵了,就算子弹也跟不上这速度。
    我清楚看到,那些士兵满脸愕然与惊惧的神情,要知道,普通人的**,在速度超过一定程度后,就会因为各种物理规律产生解体。他们可能很难明白,一个人的身体,为何能在如此快的速度下保持完整。
    这种事情,也是我后来才知晓的。所以说,虽然我没有连道真那种极其强大的力量,但本质上,与正常人还是有诸多不同。
    连道真冲至掩体前,一脚踢过去,那些匆忙间垒起来的沙袋,如皮球一样四处乱飞。大量的士兵被砸倒,哀嚎着无法起身。一个沙袋,少说也有上百斤重,在连道真的脚下,几乎和汽车撞过去没区别。
    指挥官也是个狠辣的人,见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疯狂的大喊:“开枪!开枪!”
    他丝毫没有顾忌周围的同胞,而那些手持武器的人也是如此,大量的子弹在哒哒哒呼啸声中朝我们射来。连道真身上的金光大盛,如盾牌挡在四周,他没有停顿,再次前冲,顺着一条直线直扑挡在前方的装甲车。
    毕竟不是真正的战争,所以装甲车上只有一挺重机枪。这种口径超过12毫米的机枪,足以撕裂钢铁,打在人身上,更是和手撕鸡的效果差不多。只是连道真身上散出的金光,并非这个世间该存在的东西,那一颗颗硕大的子弹撞在上面,连一道涟漪都没泛出就被弹了出去。
    它们唯一的用处,就是巨大的冲击力道,迫使连道真的速度稍微缓了一点点。可即便速度减慢了一些,连道真依然像风。他带着我自装甲车上一掠而过,脚尖轻点,一道金光渗入机枪内部。在剧烈的爆炸中,我们已然越过防线,快速远离。
    从连道真说要走,到我们离开,满打满算三四秒钟。这么短的距离,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当我们逃之夭夭时,竟没有人来追击。或许,他们是怕了,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何必再来送死。
    连道真已经算手下留情,除了那个使用重机枪拦住去路的装甲兵,被爆炸后的铁块打成了筛子外,再没人死在我们手上。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如连道真这种世外桃源出来的人,虽然理念和我们不同,但本质还是相同的。
    他要弄死我,那我弄死他就没必要感到愧疚。
    弱肉强食是天性,在这个处处讲人权的社会,怎么样学会自保,甚至反击别人,是很有必要学习的。当然了,不是为了说连道真杀人就是好事,只是,倘若两个人面对面终有一个要死,那我始终希望自己能活下来。
    连道真跑的非常快,带着我迅速穿越荒野和树林,很快,我再听不到那些人呼喊的声音。我们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路,而是在林间自由穿梭。按连道真的想法,走到哪不重要,因为世间总会有一条路自动出现在脚下。
    他说的很对,因为没多久,在我们越过一片树林,踩过半亩菜地后,前方豁然开朗。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出现在眼前。
    连道真反手在我身上一拍,说:“下来吧。”
    我这才注意到,青光索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此刻我还无意识的紧紧搂住他的腰。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跑的像条疯狗一样,我要不抱紧点,早就被甩飞出去了。
    两脚再次触摸地面,感觉像重新做人一样。
    我看了看马路的两个方向,问:“往哪边走?”
    连道真没有立刻回答,他想了想,又走回那片菜地。那附近有一户人家,连道真上前敲了敲门,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开门后,疑惑的看着我们,问:“你们找谁?”
    连道真很客气的说:“我们是来附近旅游的人,和同伴失散了,找不到回去的路。请问,离这最近的是什么地方?”
    “旅游?”那人狐疑的看着我们俩,说:“以前倒有人来旅游,不过最近好像挖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已经被戒严了,你们……”
    “所以那几个朋友想回去,我们俩却觉得来一趟不容易,想在四周转转,没想到越走越找不到路了。”我在旁边插话。
    那男人哦了一声,指着某个方向,说:“顺着马路往前就是宁远县城,路上有回去的小巴,几块钱就到了。”
    连道真点点头了,谢了他一声,转身走了。我觉得这男人帮我们这么大个忙,总得有点表示,就指着他家的菜园地,说:“刚才看见两只巨大的野猪从你家菜地跑过去,不知道有没有拱坏什么,你还是去看看吧。”
    男人啊了一声,连忙谢我,然后跑出去。我很是得意的走到连道真身旁,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机智?这样,他就不会怀疑是我们弄坏菜地的了。”
    连道真沉默不语……
    我们走上马路,没有往宁远县去,而是斜着走向另一个方向。连道真说,那里可以去台前县。
    我不知道台前县在哪,但连道真带路,自然不用怀疑。只是这行路方式,依然那么让人无法接受。我很好奇连道真为何从不坐车,他说:“如果坐车,那些人找我们就变得非常容易,所以,步行最安全。”
    我看着他健步如飞,心想你这步行比坐车还快,早生几十年去拉黄包车,一天就成万元户了。
    走在路上,连道真很有些意外的说:“原来我们出来的地方靠近宁远。”
    我问:“宁远是哪?”
    “永州的一个县城。”连道真回答说。
    “哦……”我想了想,说:“那应该离武陵不远吧,你不回去看看?”
    “远倒不远,四五百里路罢了,不过有帝拳化身在那,暂时没必要回去。”连道真。
    我又下意识哦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四五百里路!”
    “怎么了?”连道真仿佛什么也没意识到。
    我惊讶的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从桃花源进去,出来就到这了,那么短的距离,却被放大到四五百里路!”

第八十章 解碑
    连道真比我还感到奇怪,说:“赤水无缘无故灌进来,更有烛龙在上空漂浮,你还看到了赤水中的女尸,为什么还要惊讶这么小的事情?”
    “好吧……”我也觉得,自己实在应该好好适应这个已经被彻底颠覆的世界。
    连道真说:“虽然一进一出跨越那么远,但真正值得注意的反而是另外一点。”
    “什么意思?”我问。
    连道真说:“宁远县附近,唯一与古代神话有关的,便是九疑山的舜庙。传说舜以百岁之龄巡查至此,意外离世,被葬在这里。倘若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我们之前看到的三具玉骨或许就有了答案。”
    “你是说……那是舜的遗骨?”我很惊讶的问。
    “没错。”连道真说:“据说舜在此地离世,娥皇女婴随之而来,以身殉葬。我们在石室中看到三具玉骨,恰恰是一男两女。”
    我默然,不敢说这可能是巧合,毕竟那骨架太奇异了,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连道真依此继续推断,说:“若那是舜的骨架,那么石碑上所说的帝,定然比他更早,起码也是尧或者更早时期的。”
    “尧应该不大可能吧,神话中他可是非常厚道的一位帝王,禅让制度不就是他提出来的吗。”我说。
    “那个时代所谓的帝实在太多,很难推断是谁。不过既然骨架是舜,那么纵观那一段历史,值得称道的只有一样。”连道真面色凝重,说:“大洪水。”
    “大洪水?”这三个字让我愣了一下,因为实在太熟悉了。不光是中国的神话中有古代大洪水肆虐的记录,同一时期或者接近的年代,国外几乎所有的神话故事中,都有关于这场洪水的说法。由此可见,古代的确有一场遍及全球的洪水灾害,而非纯粹的神话故事。
    “没错,传说尧舜禹三代帝王时期,大地上的灾难就是无边无际的洪水。禹能列在帝位,正因为他找到了克制洪水的方法。”连道真一脸古怪的说:“当初大洪水的时候,几代帝王,无数先贤都毫无方法,鲧甚至偷了天帝的宝物息壤,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被天帝派祝融击杀在羽山。传说鲧的尸体三年不腐,有人割开他的肚子,禹便从里面跳了出来。”
    我听的目瞪口呆,几年不腐还能理解,可鲧是禹的父亲吧,按理说不太可能会生孩子……难道说,鲧其实是女人?
    连道真感慨似的说:“鲧虽然是偷窃帝的宝物,可治理洪水如此大功,却被处以极刑,实在令人悲戚。屈原在楚辞天问中便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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