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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葬-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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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人能碰的吗?
    那遮天蔽日。迅速吞没整个山林的五彩蛊毒,速度非常快,有几个苗人跑的慢了些,只发出一声惨叫,便再没了声息。绚丽的五彩,就是可怕的死神,被它摸到,只会有一个结果。
    我不敢回头,只知道拉着阿三跑。铜甲尸阿大紧跟其后。就连觉明和尚,也不敢回头看后面是什么情况。蛊毒太可怕,大和尚绝不想亲自体验自己是否能够扛得住这毒性。
    我们跑开数百米外,听到空气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片的黑云从虚空中出现,落在蛊毒前方。五顔六色的气息从黑云中散出。组成一堵墙,想要拦住蛊毒。
    这应该是四周围观的蛊婆使出的手段,那些黑云,是蛊虫的另一种体现。
    双方的色彩都是那样斑斓缤纷,但是,五彩蛊毒的质量明显更胜一筹。蛊虫们组成的城墙并没能阻拦多久,便哗哗的崩塌,然后被吞没。我一看这情况,赶紧回头,拉着阿三跑的更快了。
    随后几百米,又有数量不等的蛊虫跑出来阻截五彩蛊毒,但都没能成功,只是将蛊毒散发的速度降缓了一点。
    纳多老司之前说,这些蛊毒如果散出去,小半个湘西都会成为无人区。我很想说,他真是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如果这些五彩蛊毒真的灭掉半个湘西,那整个世界都要因此震动。
    幸亏蛊毒的特性导致它不会因为风而加快速度,否则的话,我们也很难跑掉。
    大约跑出去一千米后,我终于再听到一声又一声诡异飘渺的咒声。那声音苍老,互相交汇却不杂乱,反而充满奇妙的韵味。
    纳多老司停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同时示意我们不用再跑了。我回过头,见山林的边缘升起近乎透明的光膜,纳多老司的声音跟着传来,说:“是巫婆们赶到了,暂时不用担心这蛊毒会散出来。只是可惜这么一大片山林,怕是几十年都没法让人进去了。”
    我左右看了看,却没看到什么巫婆,便问:“巫婆在哪?”
    纳多老司说:“巫婆擅于隐藏踪迹,很少会出现在他人面前,你找不到,是正常的。”
    我哦了一声,却不相信,便用心眼去看。随后,便见到四处有数十股淡淡的黑气飘荡,那些黑气不断注入光膜中,使其能够抵挡蛊毒的侵袭。我一看便知。那是巫婆们散出的气息。
    只是,虽然心眼能够看到,可黑气却像被风吹动一样,行踪不定,一会东一会西,速度快的像瞬移。如果巫婆们的身体也如这黑气一般,那没点本事,还真找不到她们。
    五彩蛊毒虽然被挡了下来,但依然有不少苗人死在里面,那些人都是反应慢了半拍,或者跑的不够快。纳多老司得知这消息后,气的直跺脚:“让你们跑,偏偏还要看一眼做什么!”
    这位一直给我和气之感的老人,如今就算愤怒,也不像别人表现的那样没有理智。他只是跺了几下脚,然后便问:“蛊毒怎么会突然爆发?”
    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的。很快,问题便有了答案。
    一位样貌苍老的妇人,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出。她头发枯黄,看起来就像顶着一个鸡窝。双眼凹陷,脸上的褶子里黑乎乎的,像是很多年没洗过脸。最吓人的是,她手上有十来只各种各样的虫子爬来爬去,一会钻进她的袖子里,一会从脖子爬回手中,看的人直犯恶心。
    旁边人根本不敢碰她,纷纷让开一条路,眼中都是敬畏之色。
    那老妇走到纳多老司跟前,微微欠腰,纳多老司没有摆架子,反而很客气的说:“原来是桑婆婆。”
    被他称为桑婆婆的老妇点点头,开口说:“没想到这次是纳多老司来,许多年没见,还是那么精神。”
    桑婆婆的声音,又细又尖,像丝线在玻璃上滑动一样,很是难听。但从她的话来看,似乎与纳多老司是老相识。
    纳多老司嗯了一声,说:“确实多年没见,可惜洛丹老司走了,否则我们三人还可以叙叙旧。”
    “叙旧倒不用了,都是快入土的人,有话等死了自然能说个够。”桑婆婆的话很直白,她转过头,看向被光膜挡住的五彩蛊毒,说:“刚才听纳多老司问,这蛊毒为何会突然爆发。其实原因很简单,那东西自己爆开了,所以体内的蛊毒自然也就不受控制。”
    “自己爆开了?”纳多老司皱着眉头,吃惊之余,很是不解的问:“它为何会爆开?”
    “我们也不知道。”桑婆婆摇头,说:“巫婆们唤出的鬼神在纠缠它,没几个回合,那东西便炸的满天都是。原因谁都不知道,可能它觉得跑不掉,还不如自杀,又或者吃太多撑死了。”
    “这应该不太可能。”纳多老司哑然失笑的说。
    桑婆婆提及的原因,应该只是随口说说,可我却并不那样想。因为这东西的原型,我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因此,在纳多老司失笑的同时,我插嘴说:“并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它真是吃太多撑爆了。”
    “哦?”纳多老司好奇的看向我,问:“怎么说?”
    桑婆婆也看向我,问:“这位是?”
    纳多老司先是指了下阿三,对她解释说:“这位就是洛丹老司走前提起的那孩子,他们是同伴,一起来的,对这东西有了解。”
    桑婆婆微微点头,看阿三一眼,看我一眼,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纳多老司随后再次转头看我,说:“你接着讲吧。”
    我嗯了声,说:“这东西的确很可能先吃了吞蛊,然后才能把不同的蛊虫都吃掉,并且得到各种与蛊有关的能力。不过,我曾经见过这东西的基础形态,就是刚从神像中出现的样子。它们在那个形态下,虽然可以吞噬其它生物来快速进化,但同时也非常脆弱。稍微有一点点外力进入,就可能会形态崩溃。”
    “可是它在阿婆们的攻击下,坚持了很久,如果要崩溃,早就该爆了。”纳多老司说。
    我摇摇头,说:“我的意思,并非你想的那样,而是说,它还处于被试验的阶段,并不是已经完成的研究项目。简单的来说,我认为这东西本身是非常不稳定的,它有无限进化的可能,但在目前,还不具备完整的成长空间。外部的攻击可能让它们崩溃,而内部多种力量的混杂,也可能让它们的构造失去平衡而崩溃。”
    说到这的时候,我想起了失踪的徐真箐。那个一心要嫁给阿三的姑娘,在巫山失踪。连道真感应到,她是和一股多种力量混杂的气息一起离开的。当时,连道真还纳闷,那么多种互相冲突的力量,拥有者为何还能活下来?
    而如今,我再次见到了这种形态的力量。
    虽然那东西如今已经爆开,但并不能证明,其它的东西也会这样。难道说,徐真箐当初在巫山,也遇到了同样的怪物?
    不过仔细想想,这虽然有可能,但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连道真并没有感应到那东西的气息,他认为,拥有多种冲突力量的,是一个人。
    连道真做出了判断,我自然深信不疑,他说是人,就一定是人!
    因此,如今我怀疑的是,研究出这东西的那些人,与徐真箐在巫山打起来的那位会不会属于同一个组织?
    这个猜测实在没什么值得探讨的地方,我也是满脑子迷糊,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了。
    而之前我说过的话,对纳多老司有很大的帮助。他知道我随连道真一起,见过许多古怪事情,尤其是类似这样的东西。见的多了,自然也就懂的多。
    所以,他看了一会被光膜隔开的五彩蛊毒,然后说:“的确有可能像你说的这样,那么多种蛊毒混在一起,哪怕是苗疆最厉害的蛊,也不敢去碰。就算是钢铁,放进去也会融的一点也不剩。那东西虽然厉害,可也不应该厉害到这种程度。它应该就是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蛊毒,所以自爆了。”
    我见那光膜颤颤巍巍的,像是随时要碎掉,不由担心的问:“巫婆们的力量,能够封得住这东西吗?”
    纳多老司也不知道,他说:“这种蛊毒,数千年来从未见过,怕是比起神话中相柳的毒液也差不到哪去。不过巫婆们的咒既然能挡住它,那便能封住。只不过,以这蛊毒的毒性而言,怕是需要巫婆时刻在附近坐镇,不断维持密咒存在才行。最起码,在我们找出破解这蛊毒的方法前,不能让它们有机会散出去。”
    我见纳多老司已经考虑好怎么善后,便没有再多说。不过,那位桑婆婆却很有兴趣的看向我,问:“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养蛊?”

第二百一十四章 苗债(19)
    养蛊?”我被吓了一跳,不明白桑婆婆怎么会突然问起我这个。
    “是啊。”桑婆婆眼睛发亮,看我就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说:“养蛊很好的,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仔细看了看桑婆婆的面孔,然后十分确定她在忽悠我……
    “不学!”我坚决无比的回答说。
    “学吧,没坏处只有好处。”桑婆婆毫不气馁的劝说。
    我使劲摇头,说:“从小就怕虫,各种怕,白天看见晚上就得做恶梦尿床。婆婆你人这么好。不忍心看我这么大的人还尿床吧?”
    桑婆婆笑眯眯的说:“忍心,忍心,只要你愿意学,别说尿床,天天在床上拉屎我也不嫌弃。”
    我听的目瞪口呆。没了言语,这老人家怎么如此奔放。
    “好了好了,现在还有几个年轻人愿意学这种枯燥的东西,再说了,人家也不是苗疆的。”纳多老司见我不乐意,便从中劝说了几句,不过,他很好奇桑婆婆为什么会突然对我感兴趣。便问:“桑婆婆怎么会看上他?难道这个小伙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话乍一听倒没什么,可仔细品品,我就觉得,纳多老司说话怎么跟骂人似的。什么叫我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我看起来不特别吗?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普通吗?如果不是看你人多,非让你明白当年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左天阳是多么厉害。
    桑婆婆点点头,说:“我的孩子们很喜欢他,如果他来养蛊。必定会胜过我。”
    “哦?”纳多老司颇为讶异,说:“那倒真有可能。”
    我很是纳闷,看了看桑婆婆的身后,并没有见什么人跟着她。这位老妇人所到之处,虽然没到寸草不生的地步,可真称得上人畜远离。她说自己的孩子喜欢我,难道这世上竟有男人敢喜欢她?
    光是看看她手上的那些虫子,我觉得这世界上大部分男人都会吃不下去饭。更别提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也许是见我瞥过她手上的虫子,桑婆婆很是高兴的将手抬起来,递到我面前。她手上的虫子,齐齐的钻出来,冲我摇头摆尾,像随时会飞到我身上一样。我看着那一个个乌黑的虫子,脸都白了,不自禁的倒退一步,却听桑婆婆说:“你看,它们多喜欢你,几乎想立刻爬到你身上去吸你的血,吃你的肉。”
    我再次倒退一步,感觉脑子都快抽筋了。喜欢我,所以想喝我的血,吃的肉?这什么逻辑!
    我也喜欢阿三,难道要把她剥光了扔锅里炖?
    纳多老司呵呵一笑。他一眼就看出我的疑惑,便说:“苗疆养蛊,前期多半是养蛊人用自己的血肉来喂养,这样的蛊,被称为本命蛊。因为蛊身流淌的是养蛊人的血,生长的是养蛊人的肉,所以双方心意相通。养蛊人不死,蛊虫就不会死,同样蛊虫不死,养蛊人只要没被碎尸万段,就始终能吊着一口气。至于本命蛊的强大,那就更不用多提了。因此,桑婆婆的孩子们喜欢你,说明你的血肉非常适合养蛊,而越容易被蛊虫喜爱的血肉,就越容易喂养出强大的蛊。”
    纳多老司这么一解释,我才明白过来。没想到,养蛊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难怪桑婆婆希望我养蛊,我拥有姬孙之身,蛊虫吃我,就等于在吃一位神,它们能不高兴吗?虽说姬孙之身的潜力,我并没有挖掘出来多少,但我不能,不代表蛊虫不能。
    或许,在我的血肉中,它们能够找到让自己变强大的东西。
    就连书教授,为了取走我的血,不也费尽心思布下那么一个近乎完美的局吗?
    其实,纳多老司的解释,确实让我心动了一下。
    蛊虫不死,养蛊人就能吊着一口气,这几乎等于多出第二条性命。不管是谁,能够拥有多活一次的机会,估计没人会舍得拒绝。
    可我想了下,还是决定放弃。
    原因么,还是因为我是姬孙。
    身为姬孙,我本来就等于拥有不死之身。如果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肉身即将被毁,那姬孙肯定会来帮我。而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他,那我就算多吊一口气也没用。
    另外一点,我的确很怕虫子。虽说不像之前解释的那样夸张,一见虫子就尿床,可真的会做噩梦。
    所以,我很坚定的拒绝了桑婆婆的招揽。桑婆婆劝说许久,始终不见我答应,只好惋惜的放弃。不过她也留了条路给我,说:“如果以后你的孩子想养蛊,也可以来找我。”
    我看了眼阿三,然后点点头,说:“如果他想的话,就让他来。”
    桑婆婆虽然没能把我引入蛊途,但得到我的承诺,依然很高兴,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一把蒲扇了。我琢磨着,要是她每道褶子都夹满米,估计二十斤都不够用。
    同时,桑婆婆又提醒我说:“你的血肉太适合养蛊,同时也不仅仅局限于养蛊,巫术中,也有许多能够用到。对于修行巫蛊之术的人来说,你就像最强大的蛊虫或最强大的鬼神一样吸引人。不过,我们这些人并不喜欢强人所难,你不用太过害怕。反而是南洋那些偷学了巫蛊,高不成低不就,另走一条降头术的人,你得提防。他们与黑蛊和黑巫一样,多半心肠恶毒,害人只是家常便饭,需得多注意。”
    我忙说了声谢,问:“如果遇到了,该怎么防备?”
    桑婆婆说:“无论巫蛊还是降头,如果想害你,多半用术。而这术又分有物和无物。无物的便是你见过的寻常巫蛊术,而有物的,则是取你身上某部分,哪怕是一根头发,也可以借此施术,且几乎无法防备。因此,你必须小心,在这些地方,别让人随意碰你,哪怕掉了根汗毛,也要捡起来吃进肚子里才能放心。”
    我听的满头冒汗,如果真掉根汗毛,我烧掉行不行……岛在帅技。
    不过,桑婆婆为人还是不错的,我很诚恳的对她表示了谢意。随后,纳多老司与桑婆婆,就如此解决五彩蛊毒的事情商讨一番。两人都对这蛊毒没什么好办法,只有一点点尝试,找出克制和破解的法子。不久后,这位浑身古怪的婆婆才满怀遗憾的离开,纳多老司目送她走,然后笑着对我说:“桑婆婆的蛊术,在苗疆也算一等一,你不学,很是可惜。”
    我说:“术不同,但路都一样,贪多嚼不烂,我现在会的东西也不少,可一门都不精通,还是不要再多学了。”
    纳多老司点头,说:“倒是这个道理,没想到你如此年轻,想的如此透彻。”
    我谦虚的笑了声,说:“都是连道真教的。”
    “桃花山人连道真,的确不一般,有机会,倒要见见他。”纳多老司说。
    “估计短时间你是见不到了,他最近很忙。”我说。
    “倒是不急。”纳多老司看了阿三一眼,问:“你们之后打算去哪?要不要留在这,我带你们四处逛逛,这里有许多有趣的地方,也有很多外面见不到吃不到的东西。”
    我知道,纳多老司其实是想把阿三留下来,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对此,我也有些为难,如果阿三真要留下来,我也没什么好理由去劝她。
    这时候,阿三说:“我们要去酆都。”
    “酆都?去那做什么?”纳多老司问。
    “寻找复生的法子。”阿三说。
    纳多老司哦了一声,说:“这世上有万般法术,可能让人复生的,我还从未听过,难道,酆都有?”
    “不知道,只是想去看看。”阿三说。
    纳多老司点点头,没再问什么。阿三回头看一眼五彩蛊毒,然后将头转回来,对纳多老司说:“追查那些人的事情,还得多费心,毕竟是大事。如果有消息,可以通知我,一定来!”
    纳多老司说:“这个不用担心,事关整个苗疆的安危,我们自然全力以赴。”
    阿三咬了咬下嘴唇,然后看向纳多老司,问:“你之前说,我对苗疆很重要?”
    纳多老司点头,说:“很重要!”
    “那是不是我的话,也有一定分量?或者说,只要不让你们为难,你们都会帮我?”阿三又问。
    纳多老司再次点头,说:“这是自然,只要不让苗疆陷入危难,你的要求,我们都会做到。”
    阿三嗯了声,她微微低头,然后说:“我想见妈妈身边的亲人。”
    纳多老司有些诧异,阿三与苗疆的恩怨,他也听过。一开始,阿三问出那几句话的时候,纳多老司可能以为她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所以神情很是严峻。而如今,却因为阿三这个简单的要求,变得惊愕。
    阿三见他不说话,以为不想答应,便又补充了一句,说:“我,我只是想知道,妈妈为什么会那样死……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
    她的话,显得那么柔弱,像无依无靠的浮萍,听的人心里直发酸。

第二百一十五章 苗债(19)
    洛丹老司望着阿三,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劝说着:“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些。你是个好孩子,他们确实不该追杀你。但究竟是何原因,建议你还是不要打听了。”
    阿三摇头,说:“我一定要知道,不然的话,我不甘心。我找到爸爸时,爸爸死了,找到妈妈时,妈妈也死了。想來找洛丹老司,结果他也死掉了。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我不信,所以我一定要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死的!”
    “一定要吗?”纳多老司又问了一遍。
    阿三用力的點头,说:“一定要。”
    “好吧……”纳多老司也看出来,阿三对这件事非常看重,如果弄不清楚原因,她肯定会发疯。所以。在迟疑了一会后,才歎息着对身旁的白虎蛮说:“将东九寨的白叶亲人喊来。”
    那位白虎蛮应声离去,纳多老司转回头注视着阿三,第三次劝说:“这件事,你真的没必要知道太清楚。让他们活在你心裏,永远都是美好的样子,难道不是更好吗?”
    阿三說:“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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