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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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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此时,一个绿袍官员从旁边闪出,面容英武,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地拱手言道:“下官东宫左春坊录事郭元振,见过公主殿下。”

    太平公主现在本就心情烦躁,没想到这么一个不相干的小小录事竟敢冒出阻拦,立即没好气地问道:“贵官何人?拦着本宫所为何事?”

    郭元振满心以为太平公主会记得自己,毕竟当时他可是说明了他乃去岁状元,相信即便是公主,也会对他另眼相看。

    然而没想到,太平公主却根本记不得他的名字,一时之间,郭元振大是沮丧,拱手提醒道:“下官以前任职翰林院,曾与公主殿下有过数面之缘。”

    太平公主缓缓颔首,语气渐渐有些冷冰:“那又如何?”

    一句话顿让郭元振呆如木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讪笑了一下,没话找话地说道:“昔日公主扮作宫娥前来翰林院,下官今日得见凤颜,一时间有些吃惊,故此前来问安。”

    “说完了吧?”太平公主终于不耐烦了。

    郭元振这才发现太平公主玉容冷如坚冰,慌忙点头道:“说……说完了。”

    “说完就滚!”太平公主冷冷一句,拂袖步入了步辇帷幕之中。

    郭元振膛目结舌,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又觉屈辱又是不解,及至步辇远去,他还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本章完)

第369章 顷刻曲词() 
及至上官婉儿从东宫归来,已是午后时分了。

    两人饥肠辘辘均未用饭,上官婉儿索性吩咐吏员将饭菜端入公事房内,与陆瑾边吃边谈。

    念及刚才从东宫宫娥那里得到的消息,上官婉儿蹙眉言道:“七郎,这赵道生出身卑贱,虽不热衷于权势,然却对钱物看得比较重,跟在李贤身畔六年有余,早已是敛财无数,我更听闻他在长安和洛阳均偷偷置有房产,宅地豪阔堪比王侯,而府库之内更是堆满了金银,价值不下万贯之巨。”

    一席话听来,陆瑾暗自咋舌,以他从九品棋待诏的身份,每月可得俸禄一贯半,算起来一年则为十八贯,另外每年有禄米五十二石,又有职田两百亩,职田可用于出租收取租金,这两项加起来每年能得大米一百二十石左右,按市价换作开元通宝,那就是十二贯,也就是说,他一年的收入只得三十贯。

    当然,除此之外另有稍许灰色收入,比如翰林院就经常将朝廷拨付的公厨伙食费拿去外面放租,得来利息用以慰劳在职官吏,另外各种节气朝廷也有所赏赐,全年加在一起,收入大概有五十贯左右。

    五十贯够那穷奢极侈的太平公主买得每日妆点所用“波斯螺子黛”半枚,陆瑾不吃不喝两百年,身家便可以比得上现在的赵道生,的确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陆瑾也明白那些不义之财得来并非好事,略一思忖,轻叹言道:“若是以金钱收买赵道生,想必对方的胃口一定会非常巨大,只怕要下足血本才行,此法乃最后之策,不得已而为之,不知他另外还有什么喜好?”

    上官婉儿美目视线落在陆瑾皱眉思忖的脸膛上,轻轻言道:“赵道生除了贪财外,另外便是好色,他对绝色女子也是情有独钟,乃青楼楚馆的席上常客。”

    闻言,陆瑾哑然失笑道:“他就这么在外面寻花问柳,难道太子殿下就不呷飞醋?”

    “七郎有所不知,李贤的确在床底上对赵道生情有独钟,然却并不反对他在外面风流快活,甚至……”说到这里,上官婉儿俏脸上飘过一丝羞红,言语戛然而止。

    “甚至什么?”陆瑾立即好奇追问。

    上官婉儿贝齿一咬红唇,玉面染霞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半响方才轻声解释道:“听闻他与李贤颠龙倒凤的时候可男可女,还有许多美丽宫娥厮混其中,其中荒淫可想而知。”

    如此惊心动魄的话语从上官婉儿口中说出,倒是给陆瑾带来了一份异样的感受,他略显窘迫地轻咳一声,感觉气氛大是尴尬,急忙转移话题道:“不知赵道生贪花好色这一点,我们是否可以利用?我听闻北市有卖新罗女婢的地方,要不买一个赠给他如何?”

    上官婉儿俏脸红晕不减,嗔怪道:“一个绝色新罗女婢要价数百上千贯,你我有这么多余钱?”

    说罢之后,上官婉儿怅然叹息,蓦地又想起了什么,言道:“对了,我还听说赵道生似乎对群芳阁的苏令宾情有独钟,不过苏令宾嫌他粗鄙少文,皆是对其不假以辞色,举办宴会时赵道生连门都进不了。”

    陆瑾大觉此名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恍然醒悟道:“苏令宾?莫非就是那红颜进士?”

    “对,七郎莫非认识她?”上官婉儿颇有些惊讶,继而满是佩服地言道,“苏令宾是为当今奇女子,其才只怕不在婉儿之下,婉儿虽从未见过她,然已经是神交久矣。”

    陆瑾笑道:“去岁七夕节本能与苏令宾一见,不料恰好明崇俨死于非命,惹来洛阳府执行宵禁,因此就这么错过了。怎么,她居然不理睬英俊多金的赵道生?”

    “苏令宾不好金银玉石,唯对诗词歌赋情有独钟,每当她在群芳阁举办宴席之时,受邀者均为所作诗词歌赋能够入她法眼的才子,赵道生自然常常被拒之门外,听闻下月上巳节苏令宾将在洛水之畔举行雅集,这段时间正在征集词曲,赵道生一直甚为苦恼,时常前往教坊找人填词谱曲,然始终不如人意。”

    听完上官婉儿此话,陆瑾双目一亮,点头笑道:“如此说来,我便想到办法了。”

    上官婉儿沉吟了一下,蹙眉揣测道:“莫非你想作词帮助赵道生获得参加雅集的资格?倘若这样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因为苏令宾乃是当世曲词大家,我们临时所作之词,岂能入得她的眼中?而且她也明白赵道生的才学如何,即便词曲不错,她也会猜到并非赵道生所作,而依旧对他是不理不睬。”

    陆瑾笑微微地言道:“我们只负责为赵道生作一首不错的词曲便是,至于他能否获得苏令宾的青睐,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上官婉儿了然颔首,想了想,却又无奈笑道:“作词我可不太擅长,谱曲倒是会一点,你会作词么?”

    上官婉儿本以为陆瑾会摇头,毕竟她从未见识过陆瑾展示曲词方面的才华,然没想到陆瑾却信誓坦坦地点头道:“略懂一点,用以应付苏令宾,应是足矣。”

    话音落点,上官婉儿顿时瞪直了美目,显然大是惊讶。

    陆瑾却没有发现她的震惊,思忖半响一首曲子已是浮上心头,言道:“来,我先唱一遍,你大概记一下其后调琴谱曲。”言罢,却见上官婉儿许久未动,不禁转头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上官婉儿恍然回过神来,不能置信道:“就刚才须臾功夫,你就想到不错词曲了么?”

    瞧见她震惊不已的模样,陆瑾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本郎君天纵之才,词曲有何难处?你仔细听了便是。”

    说罢,陆瑾清了清嗓门,轻声而歌,嗓音悲凉伤感,优美的旋律顿时在房内响彻开来: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

    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一曲终了绕梁久久不绝,上官婉儿听得如痴如醉,美目异彩连连,她竟不敢相信世间有这般好听的歌儿,这般动人的旋律,还有如此悲伤的词曲。

    (本章完)

第370章 第三七〇章 何风能如枕边风(上)() 
及至回神,上官婉儿惊喜不已地问道:“七郎,这首词当真是你刚才随意而作?莫非是从何处得来的?”

    陆瑾所唱的这首词乃后世词帝李煜所作,面对上官婉儿的询问,他自然不能将后世之人姓名吐露而出,只得点头言道:“是我有感陈后主国破家亡后的狼狈伤感,所作之词。

    陆瑾口中的陈后主名为叔宝,乃南朝陈国亡国之君,在位时大建宫室,生活奢侈,不理朝政,日夜与妃嫔、文臣游宴,制作艳词,乃有名的风流天子,其后隋军南下时,陈叔宝自恃长江天险,不以为然。被隋军攻入建康,陈叔宝与张丽华躲于宫内枯井被擒,陈朝也宣告灭亡,与后世李煜到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陆瑾以此为词曲来源,倒是颇为贴切。

    上官婉儿兀自回味半响,猛然旋身落座在琴案之前,急急一抖衣袖,双手已是抚上了琴弦,优美琴音顿时在房内飘荡不止。

    不知就这般练了都少遍,上官婉儿微感熟悉,这才停下来笑言道:“七郎,此曲似乎与《秦王破阵乐》其中一段有些相似,然又不尽相同,显得更加出类拔萃,不知你准备将此曲冠以何名?”

    陆瑾所唱这首词本名《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而这《破阵子》的词牌正是唐朝教坊从《秦王破阵乐》中提取而出,稍加改变传唱后世,想了想,陆瑾决定还是不改其名,笑道:“既然婉儿认为与《秦王破阵乐》相似,那此曲就名为《破阵子》吧。”

    上官婉儿没想到自己随意说出的话,竟然成为陆瑾赋予这首词曲名字的由来,一时之间芳心不禁一甜,风情万种地橫了他一眼,这才垂首琴案,又是仔细地弹唱了起来。

    ※※※

    突然接到上官婉儿的邀约,赵道生颇有些意料之外的感觉。

    若是换作以前太后当政的时候,上官婉儿可是朝野上下炙手可热的红人,执掌诏书谁人不看她脸色?别说是他赵道生,只怕是太子李贤她都不会放在眼中。

    然而现在形势倒转,随着天后失势东宫崛起,朝廷的风向已经完完全全改变了,想必上官婉儿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眼下朝廷乃是由太子做主,也明白他乃是太子的亲密心腹,因此这段时间才时常接触交好。

    若是他人,赵道生或许会不屑一顾,然上官婉儿乃是绝色佳人,午后无事前去见见,也算非常不错。

    二月春风尚有些料峭,赵道生披着那件毫无半根杂毛的貂裘出得东宫,哼唱着青楼听来的不知名小调,悠哉悠哉地向着翰林院而来。

    进入院内,赵道生也不待通传,径直走向上官婉儿的公事房,谁料还未走至门边,一阵悦耳动听的琴音已是飘入了赵道生的耳畔。

    琴声叮咚清脆如同走马驼铃,悠悠荡荡舒舒缓缓直趋胸臆,站定倾听半响,赵道生不禁面露陶醉之色,情不自禁地顺着琴音走了过去,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片美妙琴声竟是从上官婉儿的公事房内飘出来的。

    想想也对,或许也只有那如苏令宾一般美丽的上官婉儿,纤手下能够弹出这样美妙之乐,有佳曲必有佳人,信哉斯言!

    正在赵道生大感振奋之际,又是一阵宛如天籁之音的歌声从房内飘出,如同那黄莺出谷清脆啼鸣,空灵悠扬直让人心生沉醉,女声随着琴音轻轻唱和道:“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赵道生虽则不善音律,然跟随李贤这么多年,对于曲词也算是耳濡目染,自然听得出好坏,立即意识到此曲不论是曲谱还是歌词,都可以算得上绝品,没想到上官婉儿竟然有如此优秀音律之才,岂不可以与苏令宾一较高下?

    念及苏令宾,赵道生心头止不住一热,站定想了想,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般瞬间激动亢奋了起来,急忙推门而入。

    环顾屋内,只见身着一件湖水蓝短襦的上官婉儿正端坐琴案之后,双手抚琴低吟浅唱,似乎乐在其中,眼见赵道生入内,琴声戛然而止,上官婉儿起身微笑道:“咦?是赵郎来了么?”

    赵道生失去了往日的风度翩翩不慌不忙,也不答话,就这般匆匆步到琴案之前,直视上官婉儿焦急言道:“上官娘子,这首曲子是你作的?”

    上官婉儿笑言道:“非是婉儿,而为翰林院棋待诏陆瑾所作,婉儿觉得好听,刚才便无意弹唱,没想到却是惊扰到赵郎你了?”

    “陆瑾?”赵道生喃喃一句,隐隐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迫不及待地说道,“不知这陆瑾现在何处?上官娘子,本郎君想与他一见。”

    上官婉儿心知赵道生已经上钩,心内止不住大喜,面上却是微笑如初地言道:“此刻尚未放衙,陆待诏应该还在翰林院内,赵郎不如先坐下休息,婉儿这就去找他过来。”

    赵道生这才恢复了几分从容,拱手道:“有劳上官娘子,多谢。”

    上官婉儿盈盈一笑,出门而去。

    待到陆瑾跟随上官婉儿到来的时候,赵道生正茫然地坐在案前发呆,及至听闻脚步声响,他这才站了起来,拱手言道:“阁下便是陆待诏?”

    陆瑾微笑言道:“在下正是陆瑾,赵郎有礼了。”

    上官婉儿笑了笑,言道:“想必赵郎是有正事与陆待诏商量,那婉儿就不打扰你们,先出去等待。”

    赵道生点点头,待到上官婉儿关门而退之后,这才问道:“时才道生听见上官学士抚琴而歌,曲调优美歌词上品,听闻乃待诏你所作,不知可有其事?”

    陆瑾悠然笑答道:“那首《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是为在下新作,倒是让赵郎你见笑了。”

    听到他承认了下来,赵道生一双细长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深深一躬道:“道生有一请,还望陆待诏能够同意。”

    陆瑾笑道:“赵郎但言无妨。”

    (本章完)

第371章 何风能如枕头风(下)() 
赵道生点头言道:“是这样,三月初三上巳节时,温柔坊都知苏令宾将在洛河之畔举行诗词雅集,道生本想前往,然苏都知有言在先,须得作出令她中意的曲词,方能参加集会,道生虽然喜爱音律,然实打实地说,水平不是太高,一直为此闷闷不乐数日,听闻陆待诏擅长音律曲词,所以想请你帮忙。”

    陆瑾笑道:“赵郎的意思,莫非是想让我代你作出曲调,送给苏令宾?”

    赵道生欣喜颔首道:“对,在下正是这个意思,不知陆待诏你意下如何?”

    陆瑾似乎想要点头,然而却叹息出声:“按道理来说,区区小事在下本应允诺,然赵郎可知,这段时间在下要忙于校书事宜,实在没闲工夫谱曲作词,倘若赵郎不介意,不如就将这首《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拿去应付一下如何?”

    “陆待诏不知,这可不行的。”赵道生叹息了一声,言道,“苏令宾为防止抄袭借鉴,每晚都是在群芳阁内亲自弹曲,要求与宴者现场作词,若要获得她的邀请,那就意味着我也必须到现场,然后当即拿一首词送给她。”

    “原来如此,”陆瑾点点头,叹息道,“然最近《孝经》一书正在最后总撰关头,在下每晚都在翰林院内忙碌至深夜,实在脱不开身……”

    赵道生急急道:“就陪我前往群芳阁一晚,难道不行么?”

    陆瑾一脸为难地言道:“想必赵郎也知道,天后马上就要返回洛阳,在下实在不敢耽搁《孝经》总撰校对,以前有上官学士在的时候,那还好一点,现在上官学士将赴东宫任事,在下独自校对,也是独木难支啊。”

    说了这么多,唯这一句话是为关键,陆瑾面上不动神色地望着赵道生,心内止不住急促地跳动了起来,不知他将要如何决策。

    赵道生岂会料到自己落入了陆瑾精心设计的圈套内,思忖半响恍然笑道:“原来如此,要不这样,本郎君取给太子殿下说说,让上官学士待到《孝经》书成之后再来东宫任事,不知陆待诏意下如何?”

    陆瑾故作为难地想了想,叹息道:“若能如此,那自然最好,不过赵郎可得言之有信,必须等到《孝经》完成之后,才能让上官学士离去。”

    赵道生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只要我赵道生出马,在太子面前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绝对不会失信于你。”

    言罢,他亲热地揽住了陆瑾的肩头,笑道:“三日之后,便是苏令宾征集曲词之时,申时末刻我在温柔坊坊门前等待陆待诏,你可一定记得要来。”

    陆瑾点头道:“好,在下一定准时前往。”

    赵道生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去了。

    望着赵道生离去的背影,陆瑾嘴角泛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只要能够暂缓让上官婉儿前去东宫,也算达到目的,待到天后归来,李贤再想这么冒然下令调人,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正在他站定思忖之际,上官婉儿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美目睁了睁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赵道生他怎么说?”

    陆瑾瞧见她焦急不已的可人模样,心内不禁大生爱怜之心,有心作弄她一番,故意怅叹出声,满脸忧愁地摇了摇头也未回答。

    见状,上官婉儿一颗心直往下沉,愣怔了一下黯然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恐怕前往东宫乃是婉儿的命数,七郎你也不必介怀……”

    “婉儿,我真是替你担心啊。”陆瑾又是摇头一叹,突然促狭笑言道,“担心你该当如何,才能报答我此番相助之请。”

    “吓?”上官婉儿陡然瞪圆了美目,扑闪扑闪的大眼愣愣地望着他,半响猛然醒悟,又气又笑地言道,“好你个七郎,竟然连我都敢戏弄,你就不懂得尊重婉儿乃是你的上官么?信不信我禀告刘承旨,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陆瑾见她故作嗔怒之中别有一番惊人美态,止不住心头一荡,微笑道:“治罪又有何妨,只要婉儿你开心,陆瑾甘领罪责。”

    此话略显唐突轻佻,上官婉儿闻言,只觉芳心猛然一阵急促跳动,双颊如同火烧红至耳根,呼吸也不禁有些急促了起来。

    她飞快地转过身子背对陆瑾,颤声言道:“七郎乃正人君子,如何能够对女子说出此般轻佻话儿,着实该罚!”

    “好,罚我干什么?”陆瑾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满脸笑意。

    上官婉儿原本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陆瑾竟然应承了下来,不由大感出乎意料之外,心思急转猛然想起上巳节似乎快要到了,随口慌乱言道:“就罚你上巳节请我吃大餐,如何?”

    然话音落点,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暗忖道:上官婉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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