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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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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穿过了多少条长街,崔挹突然在一间药铺前停下了脚步,径便朝着里面去了。

    谢瑾等待片时不见他出来,慢吞吞地踱步上前偷偷观察,但见那药铺内唯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医师肃然坐在案几后,端详着手中书籍,哪里还有崔挹的影子。

    谢瑾暗暗猜测那崔挹必定是去了药房后院,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后颈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巨大的眩晕感陡然袭来,他眼皮一翻立即晕死了过去。

    有人倾身上前,扶住了快要倒地的谢瑾,好寻医问诊般,架着他进入那间药铺之内。

    药铺后面是一片幽静的院落,亭台楼榭,绿荫幽幽,池水粼粼。

    池畔凉亭中,崔挹正站在凭栏前饶有兴趣地喂养着池中锦鲤,手中鱼食接连丢下,锦鲤簇簇扎堆来回游动,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本章完)

第42章 无心插柳() 
一名青衣壮汉大步流星走来,行至亭内拱手道:“五郎君,跟踪你的人已经抓住了。”

    崔挹将剩下的鱼食一股脑全部丢入池中,拿起石案上的丝巾擦了擦手,转身冷哼道:“好,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跟踪于我,走!”说罢,已是快步出亭。

    行得一间厢房外,把守在门口的两名武师眼见崔挹寒着脸而来,急忙躬身推开了房门。

    崔挹看也不看两人一眼,撩起袍袂进入房中,目光略微巡睃,便看见地下正绑着一个乌衣少年。

    崔挹落座在房内案几后,一路跟随而来的青衣壮汉极为机灵地拧起了沉睡不醒的少年,崔挹刚瞄得那少年一眼,正要端起茶盏的手猛然僵住了,失声道:“什么,竟是他?”

    青衣壮汉愣了愣,问道:“五郎君莫非认识此人?”

    崔挹很是意外地点点头,心内却是一头雾水。

    时才暗中保护他的武师禀告说有人偷偷跟踪,崔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即令武师将那人抓进府内询问,谁料刚看得一眼,崔挹便认出这少年正是前几天在谢氏宗祠遇到的那名谢氏子弟,两人还有过一段争执,如何不令崔挹大感意外。

    脸色阴沉地沉吟半响,崔挹突然出言道:“将他弄醒。”

    青衣壮汉神色一变,出言道:“此人来路不明暗中跟随,郎君万不可掉以轻心,还是交给我们拷问为上。”

    崔挹冷冷笑道:“区区一个十岁少年,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浪,不用怕,将他弄醒便是。”

    一桶冷冰冰的井水猛然泼在了谢瑾的身上,使得原本昏睡中的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蓦然睁开双眼,却是身在一处房间之内,眼前坐着一个白衣郎君,正止不住的一脸冷笑。

    谢瑾愣怔了一下,恍恍惚惚想起时才之事,心头不免为之一惊,挣扎数下,这才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牢牢拴住,竟是动弹不得。

    瞧见谢瑾已经转醒,崔挹慢悠悠地放下了茶盏,冷哼道:“我记得你叫谢瑾,对么?”

    突遭变故,谢瑾很快恢复了镇定,面上却是故作惊怒道:“崔挹,你,你将我绑起来作甚?”

    崔挹俊美的脸膛上掠过一丝厉色,冷声道:“暗中偷偷跟随于我,心怀叵测,谢瑾,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快说,是谁让你来的?”

    点点水滴顺着谢瑾湿润的长发流淌不止,心脏也是砰砰乱跳,他心知今日若不消除崔挹心头的疑窦,只怕自己很难能够安全离开,说不定还会被他杀人灭口,不得不慎重对待。

    心念及此,谢瑾又是气愤又是委屈道:“好你个崔挹,我只不过是在街上偶尔遇见你,好奇跟上来看看罢了,有你这样蛮不讲理掳人绑人的?”

    倘若是别人说这番话,崔挹一定不以为然根本不会相信,然而眼前的谢瑾毕竟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除了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意气,倒也看不出有什么鬼心思,崔挹心中自然不是那么戒备,追问道:“还真是巧了,本郎君前脚刚走,你后脚便来到了吴县,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我跟随阿娘前来吴县探亲,怎是跟着你?况且那****离开祠堂后,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前去了何处,何来居心叵测一说?”

    崔挹沉吟良久,瞧见谢瑾气愤难耐的模样不似作假,再加之他的答话也颇为符合常理,心头的疑窦倒也慢慢释去,挥手吩咐道:“替他解开绳索。”

    “郎君……”侍立在旁边的青衣壮汉眉头大皱,似乎要出言劝住。

    崔挹摇了摇手,望向谢瑾的目光充满了轻蔑的笑意:“区区一个少年,本郎君难道还要害怕不成?放了。”

    “是。”

    青衣壮汉拱手应命,上前替谢瑾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

    谢瑾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站起来,似乎依旧余怒未抿,对着崔挹嚷嚷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将我困了这么久,该如何赔偿才是。”

    听到这满含少年心性的话,崔挹不禁笑了,笑容中满是揶揄:“赔偿?哈哈,这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你,你……”谢瑾气呼呼地指着崔挹,似乎已经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崔挹冷着脸道:“本郎君身份尊崇,往来自然有人护卫,这次活该你倒霉,乘着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滚吧。”

    谢瑾心头暗怒,然而却无可奈何,正在此时,突然一人匆匆推门而入,张口便道:“郎君,已经查明十七郎君是出海见乌尔能干去了。”

    “什么?”崔挹霍然站起,脸上布满了震惊之色,呆呆思忖半响,他突然想起谢瑾正在旁边,又立即恢复了常态,转头吩咐青衣壮汉道:“将他带出去。”

    青衣壮汉拱手应命,对着谢瑾沉声道:“小郎君,请吧。”

    谢瑾心内波涛汹涌,面上却是一片平静,点点头看也不看崔挹一眼,跟着青衣壮汉便出门去了。

    待到行至药铺外面,谢瑾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眼眸中满是兴奋之色,喃喃自语:“崔氏果然与乌尔能干有勾结,陆家这下有救了!”

    ※

    回到陆氏,陆长青早已在正堂内等候,不停转悠的脚步不难看出他心里的焦急和烦躁,一望见谢瑾回来,他立即大步走来疾声问道:“七郎,陈刺史那里情况如何?可有答应出兵相助?”

    比起陆长青的焦躁不安,谢瑾自有一种沉稳镇定,他先摇摇手拉着陆长青落座案后,这才将面见陈刺史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及至听到最后,陆长青脸上神色阴晴不定,重重一掌拍在案上怒斥道:“这狗官,平日里我们也是待他不薄,现在请他出手相助竟推诿拒绝,真是太可恶了!”

    谢瑾长吁出声道:“求人不如求己,关键时候还须得靠自己,不过这次前去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表兄,我想我大概知道暗算陆氏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本章完)

第43章 厘定计划() 
陆长青正在愤愤然当儿,一听谢瑾此话,立即不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怔怔看了他半响,惊疑不定地问道:“你……七郎,这,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幕后黑手?”

    谢瑾脸上布满严肃的神情,平静而又清晰地述说道:“我想……暗算陆氏之人,应该是博陵崔氏。”

    “博陵崔氏?”陆长青立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瞪了谢瑾半响,他露出了些许迟疑之色,问道:“七郎是如何知道的?”

    “表兄,此事说来话长,但关涉陆氏安危,那我也只能详细叙述,事情的经过还要从我半个月前救起一个女刺客开始说起……”

    谢瑾的话音不温不火仿若一道山泉般慢慢流淌,带给陆长青的却如汹涌波涛般的强烈震撼,及至听完,陆长青的一张脸膛隐隐有些发白,半响才有些不能确定地发问:“你真的听清他们言及那什么十七郎君去见了乌尔能干。”

    谢瑾镇重其事地点头道:“此事关系甚大,我安敢欺骗表兄。”

    陆长青显然也知道博陵崔氏那名重天下的影响力,面上神色更加难看,他自小在父辈羽翼下长大,几乎没有经历过风浪波折,加之喜欢舞刀弄棒,对出谋划策想办法也不甚擅长,突遇这般凶险大事,且其中还隐隐牵扯到了一个顶级世家门阀,立即感觉到茫然无计手足无措了。

    拧着眉头苦苦思忖良久,陆长青烦恼地挠了挠头皮,心内依旧是一片混沌,当看见谢瑾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时,他忍不住出言问道:“七郎,你觉得我们报官如何?”

    谢瑾想也不想便摇头道:“表兄啊,这次崔氏一定是有备而来,以他们庞大的势力,在官场上岂会没有准备?说不定那陈刺史也是他们的一丘之貉,再加之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崔氏与海寇相互勾结的确切证据,报官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那该如何是好?”陆长青眼巴巴地望着谢瑾,一副求教的模样。

    谢瑾双目微微眯了起来,思忖半响,突然出言道:“常言道打蛇要打七寸,如今崔氏这条巨蟒想要鲸吞沿海盐场,那我们也需得打中它的七寸,方能将其制服。”

    陆长青听得一头雾水,仔细思索了一番,突又明白过来,脱口失声道:“七郎的意思,莫非是直接对付崔挹?”

    “不错!”谢瑾重重颔首,沉着脸道,“如今大舅还在海寇手上,我们实在投鼠忌器,唯一能做的,便是抓住崔挹充当人质,用他将大舅换回来。”

    陆长青眼角一阵剧烈抽搐,神情大是犹豫,明显心内正有一番十分激烈的冲突。

    陆长青的犹豫并非没有道理,倘若能够确定果真是崔氏所为,陆长青一定毫不客气地领人径直闯入崔挹所在之处,将崔挹生擒用来换人,然而谢瑾毕竟才十岁出头,他虽不会欺骗陆氏,但难保不会有人故意利用他,欺骗他,从而挑拨陆氏与崔氏的关系,如果最后得知并非是崔氏所为,这又要如何收场。

    似乎已经看穿了陆长青心内的疑惑,谢瑾淡淡笑道:“表兄放心,君海棠是我在无意间救起,且当时她也不知道我是谢氏子弟,在谢氏宗祠相遇后,她脸上的震惊之色一点也不比我少,更何况还有崔挹亲口说出那句证明崔氏与乌尔能干勾结之话,我相信一定不会作假。”

    陆长青慢慢点了点头,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脸决然地开口道:“那好,我们先将崔挹擒住,然后再用他与乌尔能干换人。”

    陆长青行事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立即带着谢瑾找来护卫陆氏的武师头目。

    这武师头目姓庞,三十上下的年龄,生得是虎背熊腰肌肉虬结,一部虬髯胡须布满下巴,看起来颇为威猛。

    陆长青也不说话,单刀直入地吩咐道:“庞武师,你立即带上十来个人跟我走。”

    庞武师成为陆氏护院已有十余个年头,对于恩主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立即抱拳应命,向着身后练武场吆喝几句,立即聚拢来十余个身强力壮的护院武师。

    谢瑾思忖了一下,问道:“表兄准备如何生擒崔挹?”

    陆长青想也不想便回答道:“自然是率领武师冲入那药材铺内,直接将他生擒。”

    “倘若依照表兄这般行事,这事情只怕会越闹越大,说不定还会惊动官府,到时候难以善后。”

    陆长青闻言一愣,想想此话甚觉有理,急忙询问道:“莫非七郎还有更好的办法?”

    谢瑾笑道:“好办法没有,不过我觉得咱们行事应该隐秘一些,不要被官府抓住了我等劫持崔挹的证据,这样,我们先暗中将那药材铺四下包围起来,待到崔挹走出铺子,然后下手也是不迟。”

    陆长青猛然击掌道:“好,就依七郎之言。”

    厘定计划后,谢瑾和陆长青两人带着一干护院武师出门而去,行至崔挹所在的药材铺前,陆长青立即吩咐庞武师率人暗中监视铺子,自己则和谢瑾一道登上药材铺对面的酒肆,坐在临窗前暗中观察等待。

    时至午后,两人都是饥肠辘辘,吩咐店家上来一桌子的菜肴,吃起来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特别是陆长青,吃得没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见他眉头紧紧锁成了一片,谢瑾轻叹一声安慰道:“表兄,这次也算是陆家的劫数,该来的始终会来,挡也挡不住,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天命尽人事,争取顺利度过此劫。”

    “七郎说的不错。”陆长青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很是感叹地说道,“想当年你来陆家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孩童,没想到这次再来,表兄却要依靠你出谋划策,七郎,真是多谢了。”

    谢瑾微笑道:“表兄千万不要这么说,谢瑾也算是半个陆氏之人,陆氏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再加之外祖父、大舅他们对我都非常不错,血浓于水,谢瑾也应当拼尽全力。”

    (本章完)

第44章 山路追逐() 
陆长青点点头,想及谢瑾少了以前那种天真浪漫,多了一份成熟稳重,不禁感慨中来,关切询问道:“七郎,你在谢家一定过得很苦吧?”

    “苦?”谢瑾细细品咂了一番这个字眼,却又摇头失笑道:“苦说不上,只是被人鹊巢鸠占的感觉很难受,表兄,有时候我真怕自己保不住大房的基业,你知道吗,现在二房长孙谢太辰已经考中了明经,马上要入仕为官,大房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陆长青沉吟半响,叹息道:“其实祖父也时常为这件事挂心,不过可惜陆氏毕竟不能明目张胆地干涉谢氏族务,七郎,要不这样,你和小姑搬回陆氏居住,这样就不怕遭到二房的欺凌了。”

    谢瑾轻轻摇头道:“不能保住大房的地位,谢瑾有何颜面面对谢氏列祖列宗?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了,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能够从谢睿渊手中夺回宗长之位。”说到后面,小脸已是一片坚定之色。

    陆长青点头笑道:“不知不觉中,七郎果真已经长大了,以后有什么需要陆氏出面的地方,但说无妨,我相信祖父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谢氏乃是你们大房的天下。”

    谢瑾微笑颔首,举起木箸正要夹菜,目光扫过药材铺门口时,发现崔挹正在那青衣壮汉的陪同下大步而出,登上停在门口的一辆马车内。

    陆长青见谢瑾双眼瞪直,急忙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将崔挹登车的一幕也是尽收眼底,问道:“他就是崔挹?”

    谢瑾正容点头,霍然站起道:“表兄,我们快跟上他,找到合适时机就下手。”

    陆长青点点头,也是紧随其后地站了起来,与谢瑾一道急匆匆地下楼而去。

    ※

    车辚辚马萧萧,两匹火焰般的红马拉着车儿四蹄矫捷,速度飞快,片刻之后就出了吴县城门,洒向了茫茫平原。

    车厢内,崔挹独自一人盘腿而坐,俊脸上的神色大是阴鸷,捏着折扇的指关节亦是隐隐发白,心里面很是为孤身犯险的十七堂姑担心不已。

    唐朝之时门阀世家繁荣昌盛,最为显赫的莫过于七宗五姓,世家之间相互通婚结为姻亲,不仅在政治上遥相呼应,在经济上更是利益同沾,而七宗堂正是掌管七宗五姓经济命脉的庞大组织,其主管者为七宗五姓所推荐出来的宗主,再在全国十道设十名掌事,每名掌事负责一道的世族商业统揽,权力极为庞大。

    可以说,能够当上七宗堂的掌事,为不少七宗五姓子弟的毕生梦想,其难度并不亚于入仕为官主政一方,然官吏尚有宦海沉浮抄家灭族之风险,七宗堂的掌事却为一本万利富可敌国,因此极为吃香。

    按照往常惯例,七宗堂的掌事均由男儿才能担任,却不意崔氏宗长十七女崔若颜身为女子,却才名卓著商事通达,初出茅庐之时牛刀小试,便为崔氏敲定了一项大买卖,获利千金声名远播。

    七宗堂宗主本是崔氏姑爷,自然深知崔若颜的厉害,求才若渴之下,力排众议拔擢崔若颜成为掌事,而这次收揽江南道盐务,便是崔若颜成为掌事后的首次重任。

    崔若颜身为崔挹堂姑,年龄却比崔挹小上了些许,两姑侄自幼一并长大感情极好,不过崔若颜从小到大都嗜好穿着男装,因此崔氏中人多唤其为十七郎君,当得知崔若颜孤身一人独自出海去见海寇之时,崔挹心里面自然大是紧张,立即驱车准备前去七宗堂江南道分社,打听内幕细节。

    江南道分社远离城邑,位于吴县城郊一处别院之内,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就是路程稍微远了一些。

    崔挹所乘的马车出城不久就拐下了官道,顺着一条还算平坦的小道缓慢行进着,车辕上的驭手也不心急,只管缓辔走马,保持车身不见颠簸。

    正在此刻,十余骑快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出现在小道上,蹄声急促犹如雨点,落在夯土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紧随马车而来。

    驾车驭手转头一看,瞧见那群骑士青布裹头蒙着脸面单单只露出了双目,鲜衣怒马腰佩横刀来势汹汹,立即明白不是善茬,心内顿时为之一紧,慌忙提起缰绳吆喝骏马快行。

    马车突然加速,坐在车厢内的崔挹悴然不防几近栽倒,慌忙之中扶住车柱稳定身形,他怒斥出声道:“好狗奴,你是如何驾车的?”

    驭手来不及解释,转头慌张一句:“郎君坐好。”挥动长鞭吆喝不止。

    崔挹这才心知情况有异,挑起车窗帘子朝外一看,眼见十余骑来势汹汹衔尾追来,立即明白了其中缘故,心里面不由一阵剧烈跳动,暗自揣测道:山贼么?不像,四海绥靖的大唐除了深山密林外,山贼匪类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莫非是我崔氏的仇家?在这吴县之内,有何势力能够来触碰我崔氏的霉头?

    这十余骑正是陆长青和陆氏的一干武师,从崔挹之车驰出城门开始,他们一直远远地跟随而行,待到马车进入这一片人烟稀少之地,领头的陆长青立即是当机立断,吩咐麾下武师生擒崔挹,便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马车尽管速度飞快,然始终快不过陆长青等人胯下骏马,不消片刻两者之间愈来愈近,几乎已经快要并弛而行。

    驾车驭手又慌又乱,瞧见一骑已经靠近车辕,勃然大喝一声朝着马上骑士用力挥鞭,想要将骑士打落马下。

    面对袭来的鞭子,陆长青只是冷冷一笑,艺高胆大从马背上高高跃起,如同一只苍鹰般猛然扑了过去。

    苍鹰击兔又狠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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