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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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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的麻烦,不过这其中牵涉到七宗堂在江东盐场的利益,我们自然不会作视不顾,昨夜老朽已经将消息飞马传书送禀宗主知晓,相信宗主必定会有所部署。”

    崔若颜心里暗自一叹,不禁有些为陆瑾担忧,她知道七宗堂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势力,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还真不会被宗主放在眼中,也不知宗主会如何谋划对付陆瑾?倘若对陆瑾不利,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崔若颜不禁更为忧愁了。

    ※※※

    白昼如夜,乌层层的云朵笼罩在长安城的上空,声声炸雷夹杂着狰狞闪电不时响起,片刻之后狂风开始大作,磅礴大雨终于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延英殿书房内,上官婉儿正一丝不苟的处理着政事堂送来的奏书,专注的神情颇显冷然,似乎外面的风雷之声根本无法影响到她。

    这些日要处理的公务实在太多了,全国各地,方方面面,所有的大事几乎全都涌上了上官婉儿的案头,加之天皇天后身在南山避暑无法亲自处理政事,故此上官婉儿肩头的重任愈发沉重,每日都是忙碌至夜深方才有休息时间。

    而且这般没有闲暇的忙碌,才能够让她没有一点时间去思念陆瑾,也没时间担心他的安危,只有在那携着满身倦意躺在榻上的时候,陆瑾的身影才会悄悄地进入上官婉儿的梦中,使得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长空,霎那间整个天地亮如白昼,紧随而来的沉雷恍若巨大怪兽的嘶吼陡然而起,直是让人心惊胆战不已,然坐在案后的伊人依旧是不为所动,纤手握着毛笔轻轻舞动不止,一行行娟秀的大字出现在了宣纸上面。

    便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上官婉儿的贴身侍女香菱走了进来,她的俏脸上布满了剧烈奔跑后的晕红,然而眉梢间却有着一丝止不住的喜色,行至上官婉儿身前气喘吁吁的言道:“侍诏,江南道传来紧急奏书。”

    上官婉儿头也不抬,淡淡言道:“放在案头便可,我待会处理。”

    闻言,香菱却是忍不住一笑,眼眸中露出了几分促狭之色,言道:“难道侍诏也不关心这是谁送来的奏书?”

    话音落点,上官婉儿这才为之一愣,抬起头来望着笑意盈满小脸的香菱,顿时想到了什么似的娇躯轻震,疾声言道:“莫非是江东经略使狄仁杰送来的奏折?快,拿给我一观!”

    瞧侍诏甚是激动的模样,香菱明白她心内是多么的焦急,的确,自从陆瑾在江南道被火凤教劫持失踪之后,侍诏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丝的微笑,整日绷着俏脸冷然而又专注,不时还会因为些许小事大动怒火,这与以前的她实在是判若两人。

    心念及此,香菱嫣然一笑,兴奋言道:“启禀侍诏,并非是狄经略送来的奏书,而是陆御史呈给天皇天后的奏折,陆御史已经平安归来了。”

    轻轻的话语如同沉雷一般响彻在上官婉儿耳畔,直驱芳心深处,使得她霎那间晕头转向如遭雷噬,颤着嗓音不能置信的问道:“你你,谁?谁的奏折?”

    香菱笑道:“启禀侍诏,是陆郎君的奏书。”说完,捧起手中的长长木匣,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激动之色。

    陡然间,上官婉儿仿若是坐席上有钉子般霍然起身,接过香菱手中木匣一瞧上面的题字,当那行“监察御史陆瑾奏江南道巡察诸事”的小字豁然入眼之后,只觉脑子发晕,身子发酥,面颊燃烧着激动难耐的红晕,捧着木匣的双手竟是颤动不止,两行清泪已是夺眶而出,顺着俏脸点点滴落在了地上。

    半响之后,上官婉儿方才恢复了镇定,轻轻吸了吸鼻头抹去泪珠,嗓音略显暗哑的问道:“可知陆御史是从何处寄来的奏书?”

    香菱笑答道:“是江南道润州江宁县,陆郎君以八百里加急专程送来,时间乃是在三天之前。”

    八百里加骑是唐代最快的传讯手段,传递紧急公文时每个驿站都用快马,按规定快马的标准是能够日行一百八十里左右,单靠一匹马跑不到目的地,要到下一个驿站换人换马,连续传递下去,后世安史之乱安禄山在范阳起兵,玄宗在临潼华清池,两地相隔三千余里,五日内玄宗就得到了消息,这就是日行八百里的传递速度。

    上官婉儿痴痴地凝望着木匣上熟悉的字迹,只觉爱郎似乎已经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能够得知他安然无恙的消息,无异比什么都重要,也使得她心内的愁云霎那间烟消云散,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片刻之后,冷静下来的上官婉儿坐回案前,拿出陆瑾呈送给天皇天后的奏书仔细阅看,一双好看的眉头不禁渐渐蹙了起来。

    在奏书当中,陆瑾禀告了他身陷火凤教之手又侥幸脱逃的事情,当然,这个并非是他禀告的重点,重点是四天之前陆瑾一口气捉拿了睦州司马裴向天、江淮转运府法曹谢景成、吴县县令谢太辰三人,理由是他们官官相护栽赃陷害吴郡陆氏,并谋夺陆氏盐场谋取私利。

    上官婉儿蹙着眉头思忖半响,暗忖道:七郎不待返回长安禀告,就下令拿下裴向天三人,似乎有些操之过急了,莫非事情真是刻不容缓,须得立即将他们收监才行?

    上官婉儿想不通也猜不明白陆瑾的用意,但她也清晰的知道陆瑾并非是冲动鲁莽之人,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本章完)

第595章 陆瑾之意(下)() 
心念及此,上官婉儿开口吩咐道:“香菱,你速去吏部,将睦州司马裴向天、江淮转运府法曹谢景成、吴县县令谢太真三人的档案卷宗取来给我一观。”

    “诺。”香菱抱拳领命,临走之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言道,“侍诏,陆御史作了一幅山水画卷,说是要送给侍诏你的,就在匣子内放着。”

    “山水画卷?”

    上官婉儿看了看木匣内,果然发现还有一个装画卷所用的竹筒,登时一头雾水,不知陆瑾此举何意,然而她还是轻轻颔首,纤手一伸取出了竹筒。

    上官婉儿找来一把小刀剥去竹筒上的泥封,将里面的画卷倒了出来,展开放在案上凝神观看,大概瞄了一眼后,止不住自言自语的笑道:“七郎以前说他不善画功,看来也并非是谦逊之言啊,比起他的绝世文才,此画的水平的确是差强人意了。”

    轻轻一笑,上官婉儿又瞄上了题于画卷左侧的几行大字,写的正是陆瑾所作此画的用意,原来画中茅屋前的那位老者乃是陆瑾的救命恩人,不仅好心好意将之收留,更杀鸡宰羊供他果腹,如此好心的老人无私救助爱郎,使得上官婉儿也忍不住起了几分感激之情。

    不过,让上官婉儿有些奇怪的是,这般事情待到陆瑾以后回来在对她讲述也是不迟,为何却专门作一幅画卷供她知晓?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

    想到这里,上官婉儿美目视线在画卷上仔细巡睃着,想从其中探寻到有用的讯息,就这般足足看了盏茶时间,她的目光突然在画卷中作揖的陆瑾以及手持菜刀的老者上面凝固了。

    “七郎这是向老者拱手致谢。”上官婉儿轻蹙柳眉喃喃一句,继而轻声道,“拱手致谢,取一个‘谢’字,莫非他是指谢景成、谢太辰二人?”

    再看老者手中欲势杀鸡的那把菜刀,上官婉儿俏脸神色陡然之间为之色变,惊声道:“莫非七郎是想要杀掉谢景成和谢太辰二人?”

    呆愣半响,上官婉儿再仔细的琢磨了一番,总觉得陆瑾所表达的正是这么一个意思,他是想让自己帮忙斡旋,置谢景成、谢太辰于死地!

    “不知这两人与七郎有何怨何仇,竟想要两人的性命?”上官婉儿颇为不思议的轻叹一声,脑海中如同车轮般飞转不止。

    在她眼中,江淮转运府法曹官阶正七品上,吴县县令官阶正品上,都非什么了不得的大官,区区二人死了就死了,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不过朝廷对于处死之刑有着详细的规定,若非是犯了唐律之中所言明的“十恶”,如陆瑾在奏折中所提到之罪根本无法置谢景成、谢太辰于死地,最多判处罢官流放。

    但是七郎想要杀死二人之意这般明显,上官婉儿相信他必定是有所办法,而非是要自己为他思谋办法,他所要的,是让自己为他在天皇天后面前进行调解斡旋,避免任何风言风语传到二圣耳朵里,从而干扰他的行动。

    想明白其中关键,上官婉儿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她实在想不通向来彬彬有礼,生性仁慈的爱郎为何要对谢景成、谢太辰狠下杀手?这与他平日里的为人之道似乎完全背道而驰。

    便在这个时候,奉命前去吏部提取裴向天、谢景成、谢太辰三人档案卷宗的香菱归来,上官婉儿接过之后立即展开细看:裴向天,生于贞观九年,河东裴氏洗马裴一宗,永徽六年以明经入仕,历任弘文馆校书郎、魏州司功参军、建始县令、目前担任睦州司马……”

    咦?他竟还是宰相裴炎的堂弟、吴县县令谢太辰的岳父?

    看到这里,上官婉儿眉梢忍不住轻轻一挑,顿时感觉到了有些棘手,再看标注着谢景成名字的卷宗,此人生于贞观十年,出身陈郡谢氏,咸亨二年以流外官入仕,历任江宁县法曹、目前担任江淮转运府法曹,他还是吴县县令谢太辰的父亲。

    见状,上官婉儿忍不住淡淡一笑,这谢太辰还真够倒霉,居然父亲岳父以及自己都被陆瑾抓捕,如此说来,这一定是以亲情为关系的窝案了。

    拿起最后一卷档案,上官婉儿展开一看:谢太辰,生于永徽六年,出身陈郡谢氏,上元元年以明经入仕,历任兰台校书郎、济州录事参军、目前担任吴县县令,此人居然还是裴炎的门人学生。

    如此说来,这三人中有两人与当朝宰相裴炎有直接牵连,七郎必定是担心裴炎会从中作梗,阻碍调查。

    上官婉儿眉头紧锁,暗忖道:自从李贤谋反案发后,如郝处俊、张大安等老丞相通通惨遭罢免,致使新晋宰相裴炎竟是如日中天,以门下侍中之职成为当朝宰相第一人,如今此案牵涉到裴炎,的确有些不好办理。

    猛然间,上官婉儿突然又想到了一事,她还记得陆瑾昔日曾苦苦找寻一个名为谢怀玉之人的下落,似乎此人正是出身于陈郡谢氏,不知他与谢景成、谢太真又是何等关系?

    心念及此,上官婉儿感觉到陆瑾的身上似乎背负着很多秘密,即便亲密如自己,也鲜少听到他谈及这些私密之事,更上官婉儿有些奇怪的是,陆瑾几乎从来不会谈及他的父母,只说父母早逝,由老师抚养长大,看来这其中他一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

    想着想着,上官婉儿心内微感苦涩,有一种不能了解爱郎隐私之事的沮丧,不过陆瑾既然想要瞒她,也必定是有所理由,倒也不必为此介怀,现在当先要做的,便是依照爱郎之意办事。

    长吁一声,上官婉儿从长案后站了起来,微笑吩咐道:”香菱,替我速速安排一辆马车,我要到南山行宫去一趟。”

    香菱闻言一怔,问道:“侍诏此去,莫非是向天皇天后禀告陆御史所呈之事?”

    “对。”上官婉儿拾起搁在案头的幞头,理顺幞头巾子,将之轻轻地戴在了发髻上面。

    (本章完)

第596章 南山行宫() 
香菱贝齿轻轻咬着朱唇露出一丝犹豫之色,终是忍不住劝说道:“侍诏,前不久太平公主才因为陆御史之事遭到天后责罚,如今你专为此事前去觐见天后,难保天后她老人家不会怀疑你别有用心,若是被天后看出你也对陆陆御史有意,那可就麻烦了。”

    上官婉儿微笑道:“无妨,七郎所呈之事对他非常重要,值得我亲自去跑一趟,更何况今天还有一封报捷的奏折送来,天皇天后知道了一定非常的高兴,一定不会想到我别有用意。”

    “报捷的奏折?”香菱顿时露出了惊讶神色。

    “对,”上官婉儿点点头,轻笑解释道:“定襄道行军大总管裴行俭征伐东~突厥叛党,兵威鼎盛大破突厥数次,东~突厥可汗阿史那伏念摄于裴行俭之威,执贼首阿史那温傅请降,目前已经重新归顺我朝,东~突厥之乱顺利平定。”

    香菱忍不住笑道:“如此说来,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侍诏,奴这就为你准备马车。”言罢,脚步匆匆的去了。

    南山行宫位于长安南面的终南山上,与长安相距四十来里,上官婉儿坐车一辆驷马高车上午出发,黄昏不到,便已经来到了终南山脚下。

    此刻云雨已收,上官婉儿抬眼望去,眼前的终南山气势磅礴而又大气,主峰犹如一柄长剑巍峨雄伟直刺蓝天,连绵山峦跌宕起伏秀丽清雅,仿佛笼罩在一层神秘而深幽的灵气之中,处处透出一股莫测的生机,给人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震撼。

    不容多想,上官婉儿坐着内侍抬着的软轿登山,顺着青石台阶绕山而行,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到了行宫之内。

    这片行宫乃是昔日隋炀帝杨广修筑,宫楼殿阁层叠,凤台龙楼高高耸立似乎接连霄汉,雨后微风轻轻摇曳着飞檐下的铁马,悦耳的叮咚声伴随着上官婉儿轻快脚步,竟是说不出的美妙。

    片刻之后,上官婉儿来到了天后居住的寝宫前,通禀而入。

    天后武媚刚沐浴完毕,湿润的长发随意挽成了一个宫鬓,身着一件可见肉色的薄衫斜靠在贵妃榻上,瞧见上官婉儿入内,立即招手笑道:“今儿是什么风把婉儿你吹过来了?来,到朕这里来坐。”

    上官婉儿拱手应命,来到贵妃榻前落座在了其下的软塌上,对着天后笑道:“今日婉儿到来,是有一件喜事禀告天后知晓。”

    “喜事,呵呵,奏书何在?拿来给朕看看吧。”武后微微一笑,已是伸出了皓腕。

    上官婉儿轻轻颔首,从随身携带的木匣内捧出一本奏书,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武后。

    武后眯着美目一敲上面的文字,惊讶笑道:“是裴行俭送来的?莫非是捷报?”

    当看到上官婉儿含笑点头之后,武后顿时心情大好,连忙坐起了身子,展开奏折细读。

    半响之后,武后眉头一舒,纤手用力一拍膝盖笑叹道:“这裴行俭果然是国之大将,竟使用一招反间计让阿史那伏念与阿史那温傅相互猜忌,使得伏念绑温傅投降,如此一来,东~突厥可定。圣人知道了一定非常的高兴。”

    上官婉儿微笑言道:“天后说的不错,裴总管前岁平定安西四镇,重置安息都护府,今岁又顺利平定东~突厥之乱,实在是劳苦功高。”

    武后轻轻颔首,心内不禁暗自一叹。

    这裴行俭的确是当时难得的名将,只可惜却不为自己所用,再看投效在自己门下的那些大臣,擅长阴谋诡计的宵小之徒多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够领兵征战的大将,而自己的那些子侄,如武承嗣、武三思、武懿宗等人,均不通军事,也使得自己手中没有半点军权可依,不能不说诚为憾事。

    心念及此,武后笑语问道:“婉儿,你说裴行俭这次立下如此大的功绩,朝廷该如何封赏他为好?”

    上官婉儿沉吟了一番,心知裴行俭对陆瑾有相助之恩,便准备替他说些好话,言道:“婉儿本不应该在天后面前议论大臣封官进爵,然天后垂询,婉儿就说一下自己的浅薄见解。如今裴行俭已是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倘若要行封赏,当进官一级较为妥当,不如就封裴行俭为尚书右仆射为妥。”

    刚才武后本是无心之问,然而此刻听了上官婉儿之话,心内却是有些犹疑。

    尚书省本是以尚书令为主官,但是自从武德年间太宗李世民担任尚书令之后,朝廷便不再设尚书令一职,尚书省的综合政务便由尚书左右仆射负责,左右仆射均为丞相。

    如今,担任尚书左仆射的乃是让她大感头痛的刘仁轨,此人是坚定反对她摄政之人,若是让与刘仁轨关系要好的裴行俭担任右仆射,这两人岂不是会狼狈为奸?那么尚书省便再无她插足之地了。

    想到这里,武后立即在心底否决了上官婉儿的建议,笑道:“好,此事容朕和天皇商议之后再作决断。”

    上官婉儿本就心不在此,听到武后之言立即颔首,继而笑言道:“武后,另外还有一件喜事,前些日据报被火凤教擒去的陆御史已经平安脱逃,今天已有奏折送回。”

    “哦,那他没事吧?”天后语气不咸不淡,很显然因为太平公主之事,她的心内已经对陆瑾有所成见。

    上官婉儿言道:“陆御史并无大碍,不过他禀告说睦州司马裴向天、江淮转运府法曹谢景成、吴县县令谢太辰三人官官相护栽赃陷害吴郡陆氏,并谋夺陆氏盐场谋取私利,现已将他们全部羁押,准备调查审问。”

    闻言,武后的黛眉微蹙,言道:“让陆瑾前去江南道查案本是天皇的意思,既然查出那三人有问题,那就按规矩审问便是。”

    上官婉儿颔首道:“遵命,不过依照规矩,倘若监察御史是在案发当地审问犯官,朝廷应让刑部派出官员前去勘验监察御史所调查的证据,并核实所量之刑,以防监察御史独断专行错怪好人。”

    (本章完)

第597章 谋划得当(上)() 
此乃微不足道的小事,武后并不在意,问道:“既然刑部该涉及此案,那就派人前去协助陆瑾吧,你可有适合的人选推荐?“

    “婉儿思得两人,供天后决定。”上官婉儿字正腔圆的禀告道:“第一人,乃刑部都官司员外郎王怀成,此人长期在刑部为官,对于律法也算精熟,加之从来没有到地方处理案件的经验,倘若这次能够与陆御史一道办案,无异于会让他受益匪浅。”

    “从来没有去过地方?”武后轻轻一句,心内却大为不满意。

    说起来陆瑾也是刚刚担任监察御史不久,算得上愣头青一个,倘若朝廷再派一个从未到地方审问过案件的愣头青员外郎前去,出现差池怎么办?

    心念及此,武后又问道:“第二个人是谁?”

    上官婉儿自然看出天后并不钟意王怀成,心内不禁暗暗一喜,说出了她真正想要推荐之人:“天后,第二人乃是刑部刑部司员外郎周兴,此人刚从弘农县令的任上调至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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