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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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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锐的嗓音堪堪落点,陆瑾顿时为之一愣,眼下天色已黑,圣人有什么事难道不能明日再说,非得让他乘夜返回长安不成?这么急匆匆的召见,莫非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想到这个可能,陆瑾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不容多想颔首言道:“陆瑾遵令,这就跟随公公返回长安。容我先去换一件衣裳,还请公公暂且稍等。”

    黑衣老内侍点了点头,示意陆瑾赶快前去。

    回到温暖如春的宫殿,陆瑾也不多话,急忙让侍女捧来的一套干净的衣衫,开始穿衣着装。

    待到他穿戴完毕正要出殿间,突然想到了还未向太平公主告别,立即停下脚步询问周边侍女道:“公主殿下前去了何处?”

    侍女们正要答话,突闻殿内脚步声急,太平公主已是带着一名侍女从寝殿内走了出来,指着侍女捧着的一件貂裘言道:“驸马,这件貂裘乃是父皇赐给本宫的,披在肩头可以化雪于三尺之外,你赶路的时候一定要披上,免得受寒着凉。”

    陆瑾愣了愣,也没有推迟,已是大步上前接过了貂裘,边将貂裘披在肩头边开口道:“公主,心许朝廷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就回去了,你安心留在这里便可。”

    太平公主略显苦涩的笑了笑,言道:“驸马不在,本宫呆在骊山又有什么意思,我明天就回来。”

    陆瑾也没有劝说她多留几天,颔首一笑表示同意,这才转身大步赳赳的去了。

    太平公主莲步轻轻的来到殿门,依着红柱看到陆瑾的身影裹挟在风雪中渐行渐远,直到终于消失不见之后,她这才忍不住一阵喟然叹息,原本兴致勃勃的心绪也是瞬间冷却了下来。

    陆瑾在一队骑兵的护持下回到长安的时候,三更已过。

    打马进入城门,沿着朱雀大道疾驰向北,他惊讶的发现此时此刻的长安城一点也不平静。

    大道不时有手持火把的金吾卫骑兵巡逻而过,个个顶盔贯甲,腰佩长剑,一派肃杀的气息,马蹄声也是急促而又紧张。

    在透过不高的坊墙朝着坊内打量,就连那些平日里懒散惯了的武侯、不良人也手提水火棍在坊内巡睃着,全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见状,陆瑾暗地里感觉说不出的奇怪,非常之形必有非常之事,看来长安城必定是有所大事发生了。

    会是什么大事呢?居然全城守卫这般森严?莫非是天皇突然驾崩了?

    心内刚冒出如此念头,陆瑾顿生荒唐不经之感。

    在决定前往霸陵赏雪的昨日,他和太平公主还入宫前去觐见了天皇天后,天皇身体明明好好的,怎会突然晏驾归天?

    况且只召会自己而没召回太平公主,很显然并非是皇室出了什么大事,事情一定与国政有所关系。

    正在思忖间,陆瑾恰好路过兴道坊,太平公主府的乌头门已是遥遥在望。

    他斟酌了一下,陡然勒马对着传旨太监拱手言道:“公公,本官就这么身穿便装入宫似乎多有不妥,要不我回去换一身官服,还请你稍等如何?”

    老内侍焦急不已的言道:“噢呀,陆驸马吔!火烧眉毛顾眼前,你还有心思换官服!快快快,圣人还在紫宸殿内等着你,先去了再说。”

    闻言,陆瑾心内疑窦更甚,朝臣衣冠不整冒然入宫,若是被监察御史知道可是要惨遭弹劾的,究竟是什么大事忙得让他连礼制也不顾,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前去?

    到了皇宫车马场翻身下马,陆瑾跟随老内侍脚步匆匆的绕过正殿进入内廷,灯火煌煌的紫宸殿已是近在眼前。

    这座紫宸殿乃是大唐天子居住之所,兼有议事大殿、书房、寝堂的功能,陆瑾曾来过数次,也算比较熟悉。

    顺着台阶直入殿前,前面引路的老内侍陡然停下的脚步,对着陆瑾抬手一拱示意他暂且稍等,自己则来到殿门之前尖锐高呼道:“禀告圣人,太府寺少卿、检校东市令、翰林院学士、驸马都尉陆瑾觐见。”

    “传。”没有一丝犹豫,一个沉稳的嗓音立即从殿内清晰传来。

    老内侍侧身一让,对着陆瑾伸手作请,示意他自己进去便可。

    陆瑾轻轻颔首,一撩衣袍大步流星的跨入了殿内,踏着白玉方砖几个疾步,抬眼一看,就发现大殿之内灯烛亮堂如同白昼,满堂皓首紫衣齐齐而站,正北面台阶龙床之上,坐的正是天皇天后。

    陆瑾一瞧眼前全为宰相高官,便知道在商量大事,行至甬道正中肃然一个大拜,朗声言道:“臣太府寺少卿、检校东市令、翰林院学士、驸马都尉陆瑾见过天皇天后。”

    (本章完)

第715章 十天存粮心惊慌() 
“陆卿不必多礼。”高宗摇了摇手,也不多作解释,也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开口道,“此事你们太府寺首当其中,目前纪处讷身在洛阳,太府寺也只能由你这个少卿主事,裴卿,速给陆少卿通报一下事情的经过。”

    “是。”站在东面最前一列的侍中裴炎亢声应命,这才对着陆瑾言道:“陆少卿,今日长安城内所有粮店米铺突然缺粮,前来卖粮的百姓们卖不到粮,纷纷吵闹不止,群情激愤,加之又有今岁关中粮源不足的谣言陡然传来,整个长安城的黔首百姓顿时一片慌乱,全都纷纷涌上大街想要抢买粮食,不得已之下,下午朝廷动用太仓的存粮售卖给百姓,这才暂且平息了骚乱,不过这点粮食对于拥有百万人口的长安城来讲,无疑是杯水车薪,相信明日抢粮的百姓还会更多,而且在谣言四下扩散之下,相信临近州郡也会出现抢粮之事,若处理不当,关中必定会大乱。”

    一席直截了当的话,瞬间让陆瑾心头一紧,他瞪圆了眼睛,不能置信的望着裴炎,显然觉得非常意外,竟是愣怔在了殿中。

    然看到天皇天后以及所有宰相正在望着自己,陆瑾立即回过神来,对着高宗正容拱手道:“圣人,微臣还记得一月之前,微臣曾上奏《上天皇调粮入关中议》,向圣人专程禀告过关中缺粮之事,但就实而论,微臣初到太府寺不久,议书中的内容基本上是根据太仓令萧璿所讲而撰,相信对于关内道粮食储备,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一人,还请圣人召萧璿觐见。”

    “准奏。”高宗从谏如流,开口询问道,“裴卿,可知太仓令萧璿所在何处?”

    裴炎拱手回答道:“启禀圣人,因明日须得继续动用太仓的存粮,萧璿正奉命调运粮食,相信此刻他应该正在位于长安西北角的粮仓之内,臣这就令人让他速速前来。”

    高宗点了点头,环顾众臣不无焦急的言道:“庶民抢粮之风甚为激烈,若是处理不当,情况着实堪忧!说不定还会引起极大的骚乱,众爱卿可有良策应对?”

    在场宰相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是没有当先开口的意思,毕竟粮荒乃是会导致举国混乱的大事,一个处理不甚,所引起的后果必定会惊人之极,若万全的把握,谁都不敢冒然开口。”

    瞧见宰相们均没有开口的意思,陆瑾却是忍不住了。

    这并非是他喜出风头展现智谋,而是粮食仓储本是太府寺的职责,在纪处讷身在洛阳的情况下,他这个太府寺少卿自然责无旁贷。

    斟酌了一番言辞,陆瑾断然拱手言道:“圣人,根据刚才裴相所言,今日庶民抢粮之因首在粮商缺粮,致使谣言四起,引来庶民惶恐。粮食不同于他物,一日不食尚无大碍,倘若数日不食,必定会危及性命,目前关中存粮本就不多,加之位于洛阳的含嘉仓业已见底,即便想要调粮进入关中,相信筹集粮源尚需要一段时间,故而当务之急,首在关中自救,此乃上策。”

    一直沉默不语的天后武媚忽地开口了:“圣人,陆卿此话不错,眼前天寒地冻运粮不变,即便是洛阳之粮,运往关中就需要足足一个月的时间,的确也只有自救一途。陆瑾,你可还记得关中共有存粮多少?“

    陆瑾沉吟了一番,回想当日撰写《上天皇调粮入关中议》的数字,回答道:”启禀天后,长安城太仓、正仓、义仓有粮二十万石、关中各县有存粮三十万石,总计五十万石左右。“

    ”一个成年人每日最低须得食粮多少?“

    “太仓署一般是按照每人每天两升粮食计算,若是在缺粮时期用稀粥为继,每人每天至少须得一升粮食。”

    “户部尚书崔知悌何在?”

    “启禀天后,微臣在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跨步而出,正是户部尚书崔知悌。

    崔知悌出身清河崔氏,目前已是六十多岁的高龄,大概连夜进宫站立已久,他的模样有些萎顿疲乏,显得劳累不堪。

    武后绷着凤颜询问道:“户部可知关中目前人口几许?”

    崔知悌老态龙钟的拱手道:“回天后的话,户部于年初曾做过一次户籍统计,截至三月底,关中共有人口六百三十七万七千。”

    “六百三十七万七千……”武后轻轻念叨了一句,直接口算道:“每人每日最低食粮一升,十人就是一斗,百人就为一石,千人十石,万人百石,六百三十七万七千人,每日就需要粮食六万三千石左右,而关中所存的五十万石粮食,只够百姓们勉勉强强吃八天,在算上百姓们自有的些许存粮,最多也不会超过十天……”

    武后的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均是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从脊椎骨蔓延而起,瞬间就流遍了全身,紫宸殿内的气温似乎也降低了下来。

    “什么?只够吃十天?”高宗的嗓音微微有些发颤,眼眸中更是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恐惧。

    武后无不苦涩的点头道:“对,按照最低口粮计算,官仓内和百姓储存的粮食只够吃十天,而从洛阳运粮前来关中,最低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在余下来的二十余天时间里,关中百姓无粮可食。”

    轻轻的话音如同沉雷一般响彻在殿内每个人的耳边。

    二十天无粮可食?那岂不是大唐帝国最是繁华的关中将会因为缺粮,从而饿殍遍地,尸横片野,变成一片惨烈的修罗地狱,再也不复繁华之貌。

    倘若关中一但出现动荡,致使中央朝廷政权瘫痪,必定会波及举国动荡,到时候所引起的连锁反映更是非常的可怕,说不定那些身怀异心之徒便要阴谋叛乱。

    群臣面面相觑,喉头阵阵发干,均是看到了同僚们眼中的惊惧之色。

    即便向来镇定如山的武后,心内也是一阵发紧,光洁广阔的额头渗出了涔涔汗珠,原本被身旁燎炉熏得发红的脸膛也是陡然变得雪白。

    (本章完)

第716章 存亡之秋议对策(上)() 
正在武后心乱如麻当儿,忽听“咚”的一声大响,还未回过神来,已是听到侍立在龙床旁边的太子李哲惊声道:“父皇,你怎么了?”

    高宗皇帝本就有气疾之病,时才一番话立即让他惊惧攻心喘息不止,头脑中一阵眩晕身子晃了晃,登时头晕目眩从龙床扑下,晕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李哲扑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已是昏迷的高宗哭声呼唤着,场内大臣们也是慌乱成了一团,使得原本就非常慌乱的气氛更是雪上加霜。

    武后凤眉大皱,俏脸上露出了坚定断然的果决,她从龙床上陡然站起,一连窜的命令顿时清晰而出:“太子扶圣人返回寝殿休憩,另外速速召太医替圣人诊治!诸位大臣稍安勿躁,按照朝班站列,咱们继续商议对策。”

    一袭铿锵有力的话音落点,大殿内慌乱的气氛顿时就如同被风吹过一般消失不见。

    众大臣望着哭喊不止的太子以及昏迷不醒的圣人,再看看那位始终镇定如山,面容沉稳的天后,霎那间竟有了一种错觉。

    似乎天后才是帝国的最高决策者,只要她没有倒下,朝廷就不会垮台,只要她站在龙床之前,众大臣似乎也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般,立即就恢复可镇定。

    此时此刻,陆瑾的心头却是暗暗叹息不止。

    危急时刻最是考验一个人的能力,相比起武后,圣人和太子的确是失色不少,特别身为国之储君的李哲,现在居然如一个女儿般哭哭啼啼,慌乱失措,完全没有一丝上位者临危不乱的气概,如此懦弱无能之人,将来如何能够统御九州四海的山河?在天后的威仪之下,大唐江山的确是摇摇欲坠啊!

    待到李哲亲自背着昏迷不醒的高宗进入寝堂之后,武后肃然端坐在了原本属于高宗所坐的龙床正中之位,环顾心思各异的大臣正容言道:“当此之时,乃危机存亡之秋!需要诸位戮力同心,共度困局,朕先在这里说清楚,今晚若没想到一个妥善良策,不眠不休!也请诸公能够发挥你们的聪明才智,有计但说无妨,助朕解决如此难题。”

    说到这里,武后顿了顿,也没有等待群臣斟酌发言,直接了当的询问道:“薛卿,你先来说说你的意见!”

    中书令薛元超出身于河东薛氏,贞观年间以门荫入仕,也算饱经风雨的朝堂老人,不过近年来,特别是监国太子李贤谋反案之后,薛元超已是成为武后在丞相中的第一心腹,武后首先出言询问于他,自然表示看重之意。

    薛元超略微斟酌了一下,拱手道:“天后,举国中心首在关中之地,而关中中心则在长安,故此,举国可以动乱,但关中一定不能动乱,关中可以动乱,但长安不能动乱,只要朝廷运转无虞,即便当真发生大规模的饥馑,那也可以稳定局势……”

    一席云里雾里的话音说来,众人均是听得有些一头雾水。

    武后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眉头,出言打断了薛元超的话:“薛爱卿想要说什么,直截了当便可。”

    薛元超尴尬的轻轻咳嗽一声,这才言道:“天后,微臣之意在此际缺粮之时,首先应保障长安城的口粮,确保长安粮食用度方为上策。”

    一直未发一言的太子少傅、尚书左仆射刘仁轨再也忍不住了,白眉一挑询问道:“本官想要询问薛相一句,有何方法可保障长安城的口粮供应?难道现在粮食还能自己生出来不成?

    薛元超长期与刘仁轨政见不合,闻言笃定一笑,颇有些老衲智珠在握的风范,清晰解释道:”刘相何故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关中其他州县不是还有粮食储存么?只要将关中存粮全部运来长安城,以长安城百万人口计算,那就可以支撑足足五十天,等待调粮入关中自然是绰绰有余!”

    “那关中其他五百万黎民百姓怎么办?”刘仁轨一张老脸已是黑了下来。

    薛元超轻轻一叹,摇着头颇有些怜悯众人的感觉,出言道:“刘相,古人尝言:两权相害取其轻。当此之时正应该丢车保帅有所取舍,长安城一定不容有失,故此只能出此下策!”

    “放屁!”刘仁轨气得白发白须根根颤抖,他本是武将出身,历来脾气如同霹雳雷火般猛烈,此际也是直接爆了出口,对着武后肃然一躬道:“天后,薛元超妖言惑众,乱谈误国,无视百姓生死,微臣请天后将此人乱杖打出政事堂,永不录用!”

    薛元超瞬间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般跳了起来,指着刘仁轨破口大骂道:“食古不化的田舍奴!老军奴!刚才天后让大家有话但说无妨!本相招你惹你了?别以为立过些许军功,杀了几个蛮夷,便目中无人当自己是德高望重的老臣。”

    刘仁轨闻言更是气得不轻,又与薛元超一番破口大骂,大唐宰相当殿骂街实属常事,众大臣倒也见怪不怪,唯有天后凤眉紧蹙,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摇着手当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俩都给朕少说两句,裴炎,你觉得薛相此计如何?”

    作为当之无愧的秉笔首席宰相,裴炎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人,他沉吟言道:“薛相公此计乃是万不得已之法,若是到了非常之时,即便不忍心,也须采用,何也?若是长安发生了动荡,那一定会影响甚大,故而不可轻视。”

    武后轻轻颔首,又询问了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崔知温,以及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王德珍两位丞相的意见,他们均对薛元超之言表示支持,觉得即便是关中饿死无数,也要保障长安用粮。

    轮到陆瑾表示态度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将满腔愤怒的火焰压了下去,沉着嗓音言道:“天后,微臣认为薛相公此言大缪!”

    当先一句毫无转圜的评判,顿时令大殿所有人侧目,也让还在气头上的薛元超又是愤怒的瞪大的双目。

    (本章完)

第717章 存亡之秋议对策(下)() 
陆瑾毫无所俱,耿耿直言道:“民者,乃国之根本,昔日太宗皇帝有言:君主如舟,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何能一到危急时刻,首先就想要抛弃百姓,独善其身呢?故而微臣以为薛相公此计不可取!”

    薛元超知道陆瑾毕竟是天皇天后的爱婿,即便心内非常的不满,他也不敢如同对付刘仁轨那般破口大骂,只得闷声言道:”陆少卿之言固然有几分道理,然而现在乃是非常之时,所以也只能采取非常之法以渡难关,况且历朝历代都发生过粮荒饿死人的事情,也没多少人胆敢揭竿起义反抗朝廷,何能有覆舟之危?”

    陆瑾摇头叹息道:“薛相公难道不懂得积羽沉舟么?一次一次累计成多,即便是羽毛,也会沉没舟船。”

    陆瑾所用的这番比喻毕竟牵涉到太宗皇帝之言,薛元超也不便过多反驳,他气咻咻的问道:“那不知陆少卿有何等高见,可能教我?”

    薛元超最后这句话说得却是有些揶揄的味道,毕竟陆瑾只不过是区区太府寺少卿,又年纪轻轻,眼下这一时半刻,如何能够想到高见?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是,陆瑾对着端坐在龙床上的天后肃然一拱,从容不迫的言道:“天后,微臣有一计,请容细禀。”

    武后美目微微眯了一下,开口言道:“陆卿但说无妨。”

    陆瑾酝酿了一下话语,这才开口娓娓而论道:“天后,从目前形势来看,关中粮荒已是避无可避,即便洛阳城运送粮食过来,最少都需要月余的时间,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若真的留在关中坐以待毙,铁定会饿死无数,故而,微臣觉得天皇天后应速速当机立断,带领群臣以及愿意离开关中的庶民前去洛阳,缓解关中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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