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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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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陆瑾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那份紧张,失笑道,“只是太烫了,我凉一会儿再喝。”

    说罢,他将茶盏顺手放在长案上,略一迟疑,僵在半空中的手忽地伸向了太平公主的娇靥,手指已是轻轻拂上了那张绝美无比的面颊。

    对于陆瑾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太平公主显然有些意外,娇躯情不自禁为之一颤,丝丝红潮也是瞬间染红了脸颊,红晕直透耳根与脖颈,更显娇媚动人。

    感觉到手心温润如玉一片光滑,陆瑾不禁大感享受,他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太平公主的娥眉,轻轻言道:“数月不见,太平竟是变瘦了。”

    闻言,太平公主顿时有些沮丧,低低言道:“吃了数月的稀粥,变瘦也是在正常不过了,驸马莫非觉得太平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么?”

    陆瑾知道当代女子皆是是丰韵为美,而美男子的标准则是膀大腰圆,体型魁梧,这与唐人深受草原胡风的影响有关。

    然而,出生江东世族的陆瑾却从来不这么认为,深受魏晋传统家风教育的他,更是看重女子的品行学问,而非身段容貌。

    若要真要以身姿容貌论,他觉得自己还是最喜欢娇小可人、温柔体贴如江南仕女般的女子,而非唐人以丰韵为美的普遍审美观。

    故而,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罕见说出了一句醉人的情话:“令月不管是丰韵还是纤瘦,在我的眼中都是那么的美。”

    如果说刚才太平公主的脸红得如同一个苹果,但听了这句话之后,霎那间就变成了枫叶般的颜色,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了。

    她轻轻一咬红唇,强忍羞怯抬起头来,目光幽幽的望着他言道:“太平一直觉得,七郎你是喜欢如同上官婉儿那般的柔弱纤细的女子,故而以前稍显丰韵的太平才会不入你法眼,所以我觉得瘦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闻言,陆瑾忍不住笑了起来,言道:“那我岂不是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太平,千万不要为了我而委屈了自己,在我心中,我永远无法忘记当日与你蹴鞠时的英姿飒爽,至于上官婉儿……”

    说到这里,陆瑾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影子,几近一年未见她,两人似乎已经隔上了好远好远。

    想到这里,他顿了顿,如释重负的笑言道:“过去之人,过去之事,今后还是少提为好。”

    听到陆瑾此话,太平公主心内说不出的高兴,她点了点头,忽地又想起一事,言道:“对了七郎,听闻前不久你在泾州将兰州都督程务挺打了一顿,对么?”

    陆瑾眉头一挑,嘴角不知不觉泛出了一丝冷笑:“怎么?莫非是有人告到你这里来了?”

    太平公主摇头笑道:“非是如此,你也知道太平向来不太理会朝政国事,若非仔细留心,岂会知道这些事情?此事乃是太子皇兄告诉我的,说是程务挺不仅上表长安留守府控告你,而且还将奏书送去了洛阳。”

    陆瑾沉默了一阵,言道:“程务挺不听号令在先,得到军纪惩罚也是常情,我相信天皇天后都是明理之人,断然不会有失偏颇。”

    “话虽不错,但是程务挺毕竟是正三品的兰州都督,向来与秉笔宰相裴炎的关系非常要好,而且听闻母后也是非常看重他,这样的人倘若记恨于七郎你,终归是个麻烦。”

    太平公主越说越觉得陆瑾的神情愈来愈阴沉,但她为了使陆瑾能够清晰认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还是坚持将话说完了。

    话音落点良久,寝殿内的气氛久久沉默着。

    陆瑾端起已是微凉的茶盏慢慢品呷,好半响才出言道:“其实当时,待到我听到兰州边军在临泾县****掳掠之后,的确非常的愤怒,但我那时候也只是想上表朝廷禀告程务挺之罪,而非是当场当着全军的面杖责于他,但是后来,一件事情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哦?不知何事呢?”太平公主立即好奇追问。

    (本章完)

第765章 坦诚相告() 
陆瑾神色微微一僵,似乎有些犹疑,然而很快那丝犹疑就立即消失不见了。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沉声言道:“记得那天我来到城内见到如此惨状,到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的心内已是特别的愤懑,但总算死死的克制住自己,才没有轰然发作,然而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女子的哭泣之声,顺着哭声寻揽而去,才发现尸体堆中竟是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破烂、身上隐隐可见瘀痕,不用问也一定是遭到了兰州边军残忍的蹂躏,而在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失去手臂的孩童,对于我们的到来那年轻女子根本不为所动,一直都在那里哭泣不止。”

    太平公主听得心头一紧,颤声问道:“那她的夫君到何处去了?可有看见?”

    “谁知道呢!”陆瑾自嘲一笑,“或者是参加了叛军早已葬身沙场,亦或是在兰州边军血洗城池的时候惨死了,总之当时我看着她,看着她孤苦伶仃一人抱着那个孩童哭泣不止的模样,那股绝望、那股悲伤、还有那股对周围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悲恸,深深的震撼了我,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说到这里,陆瑾不禁回想起了江宁县的那个雨夜,磅薄大雨中,他抱着阿娘渐渐冰冷的尸体是那么的无助,仿佛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留恋而牵挂。

    若非老师孔志亮和亦师亦友的裴道子,陆瑾真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活下来。

    同样面对临泾县那个可怜的女子,他才会生出了感同身受,才会不顾一切赶赴兰州边军军中,以如此极端的方式制止了兰州将士们的残暴之举。

    听到这里,太平公主满腔的注意力却是悄然转移了,她很敏感的听到了陆瑾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暗忖道:“如同当年的自己?莫非七郎当年也有过非常惨烈的遭遇?”

    想到这里,太平公主这才忽然发现自己只知道陆瑾是寒门出身,自小双亲亡故,由老师抚养长大并教授学问,其后来到长安一朝进士及第,成为了士子梦寐以求的当朝状元郎,对他其余的过往之事一点也不知情。

    “七郎,你能对我说说你幼时的事情么?”太平公主柔柔的说了一句,轻轻的话音如同春风拂过柳树一般温柔。

    对于自己的过去,陆瑾长期以来一直是守口如瓶,目前真正知晓他身份的除了孔志亮与裴道子外,似乎就只有裴行俭知道,上官婉儿或许也隐隐约约猜到过一些,但理应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如今,当太平公主忽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后,陆瑾不禁大是犹豫,显然不知道是否应该坦诚相告。

    太平公主感觉到了陆瑾的那份犹豫,一丝失望之色不禁从俏脸上一闪而逝,然而很快,她又露出了笑容,轻轻言道:“既然七郎不想多说,那便算了。”

    “不,这也没什么好瞒你的。”陆瑾摇了摇手,剑眉一轩忽地正容言道:“其实不瞒公主,我以前的名字并非陆瑾,而是谢瑾,乃陈郡谢氏大房嫡长孙。”

    轻轻一句话,顿时令太平公主一双美目睁圆了,俏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之色,情不自禁的追问道:“七郎你……原本名为谢瑾?这……是何故?”

    陆瑾轻轻一叹,便从自己幼时开始说起,讲述了自己的身世、讲述了谢怀玉失踪后大房面临的危局,讲述了大房与二房之间的争夺。

    当讲到二房为了夺取大房之位害死陆三娘的时候,饶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陆瑾也是忍不住眼泛热泪,心头酸楚不止。

    太平公主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她万般没有想到陆瑾居然隐藏了这么多的故事,原来他之所以来到长安,之所以要不顾一切考取进士,便是为了替他的阿娘报仇。

    原来他一直想要寻找的,甚至不惜前去长安找寻下落的谢怀玉,便是他失踪多年的恶父亲。

    心念及此,太平公主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看向陆瑾的目光中也是更加温柔,她多么希望能够用自己柔情为陆瑾抚平心中的伤痕沟壑,让他能够走出幼时的阴影,体会到家庭的欢乐。

    如果有可能,她甚至还想亲自前去江宁县,祭拜那位从未见过的严姑一番,并好好惩治谢氏二房那些恶人们,替陆瑾和陆三娘讨回公道。

    陆瑾似乎已经猜到了太平公主在想些什么,轻笑言道:“去岁我奉你父皇之名前去江南道办案的时候,已经替阿娘报仇雪恨,首犯谢睿渊、谢景良均被处于斩刑,至于主谋之人谢太辰则是发配三千里至松洲,此生也无法返回中原。”

    太平公主顿感欣慰,然而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谢太辰乃是主谋者,那为何七郎你却还要放他一条性命?将之一并斩首了岂不更好?”

    陆瑾摇头轻叹道:“非是我不想斩杀谢太辰,只是因为当时他告诉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作为回报,我答应他饶他性命,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食言而肥又有什么关系!”太平公主蹙着眉头说了一句,正容言道,“七郎虽是君子,然而对待谢太辰这般的小人何须讲什么诺言?常言道斩草要除根,本宫觉得还是派人专程前去松洲一趟,了结那谢太辰的性命为好。”

    陆瑾想了想,终还是摇头道:“算了,若是当真做出如此行径,那我又与谢太辰又有何等区别?松洲毗邻吐蕃地理险恶、民风彪悍,相信谢太辰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何须这般睚眦必报?”

    太平公主说不过他,只得点头言是,忽然,她又想起一事,神情登时为之一怔。

    还记得去前年她悄悄陪同陆瑾前去长安找寻谢怀玉下落时,陆瑾醉酒曾说过他的阿爷乃是母后的面首,当时太平公主还以为乃是酒后戏言,现在看来,此话很有可能便是事实。

    而且陆瑾找寻谢怀玉多年,上次想要与上官婉儿离开长安私奔的时候,他甚至不惜扮作刺客偷偷前来挟持母后,这其中不知与谢怀玉的下落又有何等关系?

    想到这里,太平公主脸色隐隐有着几分苍白,然而在如此敏感的问题上,她却是难以启齿不便多问。

    但是,现在一切问题的关键很显然在失踪多年的谢怀玉以及母后身上,想必也只有当事者,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自己可以旁敲侧引为七郎打听此事,如果能够找到谢怀玉,了却七郎如此一桩心头大事,想必他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心念及此,太平公主已是偷偷打定了主意,一双凤目微微阖起,闪烁着点点精光。

    (本章完)

第766章 琴瑟和鸣() 
便在这个时候,内府女管事伊萝轻步走了进来,拱手禀告道:“驸马爷,奴婢已经派人为你的床榻换上一套崭新的被褥,不知你多久歇息?可需要婢子伺候?”

    时才对太平公主讲述了隐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个秘密后,陆瑾大感轻松,闻言立即挥挥手言道:“不用!”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望着太平公主微笑道:“今夜乃至以后,我就在公主这里歇息便可,书房的床榻可以拆除了。”

    轻轻一句话落点,恰如巨石入池,顿时在寝堂内掀起了极大的波澜,也使得太平公主和伊萝同时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显然非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然而烛光照耀下的陆瑾的脸膛是那么的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霎那间,太平公主芳心止不住狂乱的跳动了起来,恰如一泓池水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狂风吹得涟漪阵阵,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她面颊绯红,心乱如麻,又是喜悦又是震惊,然而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整个人如同置身在火焰中一般滚烫不已。

    伊萝立即回过神来,顿时露出了无比欣喜之色。

    作为内府的女管事,她自然知道太平公主和陆瑾成亲之后从来没有同房而睡,故此一直暗暗担心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

    如今陆瑾主动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自然是代表着与太平公主感情已是趋于融洽,渐渐恢复正常。

    于是乎,伊萝立即笑吟吟的点头道:“婢子遵命,立即就令人将驸马爷的东西搬到公主殿下的寝室来。”说完,连忙脚步匆匆的去了。

    望伊萝逐渐远去的背影,陆瑾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揶揄言道:“瞧这伊萝急匆匆的模样,感觉像是深怕我会反悔似的。”

    太平公主目光幽然的望着他,却没有发笑,问道:“七郎……你为何突然想要同房了?”

    闻言,陆瑾却是收敛的笑容,拉着太平公主的柔荑说道:“夫妻之间本是应该同床而睡,此乃亘古不变的天理,以前陆瑾太过懵懂不知珍惜公主,所以才有些排斥,现在你我成婚已经快要一年,也应当恢复正常了。”

    听完陆瑾这样一席话,太平公主感动得珠泪盈眶,轻轻一句“七郎”,已是扑在了陆瑾的怀中。

    是夜,一轮明月静悄悄挂在长安城城楼,恰如玉盘般散发着温柔醉人的淡淡光泽。

    因今日朝廷举行平西军凯旋的庆功典礼之故,朝廷放开了宵禁允许长安城百姓大肆庆祝,故此以往宁静一片的街道直到亥时依旧是热闹非凡。

    长街上,百姓们穿着花花绿绿的彩衣穿梭不止,不少地方更是挑起了夜灯供游人们游览赏玩;

    酒肆中,聚众闲谈的食客们个个面色醉红不肯离去,说是的国家大事,谈的是风花雪月,实乃大是尽兴;

    市集内,商贾们更是挂出了跌五成、跌六成的商牌,大声吆喝,叫卖不断,希冀用大减价来吸引着过往的宾客。

    最为值得一提的是位于含元宫南面的平康坊,坊内更是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莺莺燕燕之语醉人之心,艺伎娘子吹拉弹唱样样精湛,歌伎舞女随歌而舞恰如只只蝴蝶,更有那些醉酒的郎君们寻找着可人的明娼暗妓,用黄金买上一夜春宵,其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却根本比不上今晚的太平公主府,或许是说,陆瑾和太平公主根本不屑于外面的热热闹闹,花花世界,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这一片天地中。

    站在等人高的铜灯前,陆瑾亲自动手挑亮了灯火,温柔而又微弱的火光轻轻摇曳慢慢变大,待到终于照耀了整个寝室,撒下一片光晕之后,陆瑾这才转过身来。

    宽阔的寝堂内,居中便是一张宽大八尺左右的紫檀木床榻,透过垂着的白纱帘子隐隐可见床榻上的鸳鸯枕,凤凰被,大红颜色彰显着喜庆之色。

    太平公主莲步婀娜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床榻边。

    她皓腕一抬,纤手轻扬,玉葱般的手指已是轻轻捏住了床柱上那只可人的金制蝴蝶,慢慢收拢轻纱轻轻挂在金制蝴蝶的翅膀上。

    其后,太平公主又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捧出一个红色木匣,从中取出了小小一枚珍贵无比的西域熏香,将之小心翼翼的丢入了长案上摆着的镂空香炉之内。

    熏香渐渐弥漫,灯光扑朔迷离,太平公主原本就红颜如花的俏脸此际似乎更红了。

    她知道今晚将要发生什么,也很清楚这是自己长期以来所梦想之事,然当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却是茫然无措了。

    与太平公主相同,陆瑾也是非常茫然无措,面对着美艳如花的妻子,他只觉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那里合适了。

    不过作为男子,岂能等到女子主动?

    他强自镇定的走到长案边端起早就准备好了的美酒,微笑言道:“四娘,如此良辰美景若无美酒,岂不少了一些情调?陪我饮上一杯如何?”

    “愿随七郎之意。”太平公主柔柔的应了一声,走来接过陆瑾手中的美酒,轻轻与他一碰之后,立即放在唇边轻轻呷得一口。

    然而当她一瞧陆瑾,却发现他竟是端起酒盏便一饮而尽,饮酒的模样说不出的大气豪迈。

    见状,太平公主忍不住笑了,由衷赞叹道:“七郎果真海量,猛士豪气。”

    “错也!”陆瑾忽地吐出了一口酒气,望着她一笑,顺手放下了酒杯,认真纠正言道,“这叫做酒壮人胆。”

    说完之后,他右手一伸准确的揽住了太平公主的细腰,便是朝着自己怀中猛然一送。

    太平公主一声惊叫还未落点,已是重重扑入了他的怀中,情迷意乱间柔软可人的朱唇已是被他紧紧封住。

    双唇相接,陆瑾和太平公主脑海中仿若被沉雷击中般轰然大响,均是昏昏沉沉,心思迷乱,强烈悸动而又酣畅淋漓的感觉似乎将他俩抛入云端,再也无法落下。

    绣着牡丹暗纹的紫色纱罩衫以及那薄薄的牡丹图案诃子一件一件的从太平公主身上悄然滑落,修长美丽的脖颈,光滑如玉的香肩、饱满巍峨的酥··胸顿时清晰无比的展现在了陆瑾的眼前。

    太平公主黛眉含春,小嘴微微张开急促的喘息着,一双美目又是迷离又是炙热,妩媚的模样足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看得陆瑾呼吸忍不住沉重了起来。

    再是解开粉色石榴裙的暗扣,露出一双修长美丽、毫无半分赘肉的玉腿,情···欲的火焰顿时将陆瑾完全湮没了。

    夜风轻轻吹过关上了寝殿敞开着的轩窗,两人的剪影在窗户上朦朦胧胧最后合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第六卷·鸳鸯泣血伤离别》(完)

    (本章完)

第767章 前往洛阳() 
时至九月中旬,三川大地秋风送爽,暖阳高照,天高云淡,弥漫着最后一丝难得的阳春气息。

    其时稻穗已收,田畴空旷,乡里民居一片萧瑟冷清。

    农夫们秋忙已过,这段时间大是清闲,全都围在一起唠嗑着今年收成,不时有隐隐约约的大笑声传来,显然今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年景。

    去岁关中的那场粮荒给大唐朝廷带来的震撼实在太大了,故此今年东都洛阳所在的三川之地全都大力发展农耕,刺史县令更是亲赴田间指导生产,加之老天爷好心的风调雨顺,才使得三川境内获得了丰收。

    如今,朝廷最大的粮仓——含嘉仓又是堆满了粮食,虽然还没有完全的盈库,但来自江南的粮食正通过大运河源源不断的运至洛阳,使得朝廷有信心能够处置粮荒,防止去岁关中缺粮情形再次发生。

    宽阔平展的夯土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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