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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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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史那骨咄禄更是自立为颉跌利施可汗,封阿史德元珍为阿波达干(突厥官职),专统兵马事,封弟默啜为设,咄悉匐为叶护,率领部众占领黑沙城,又招集亡散族人入总材山,聚众至五千,掠九姓铁勒畜马,突厥民来归者数万,势力逐渐发展壮大。

    单于都护府担心此次叛乱会引起漠南草原大乱,故而派出八百里加急送来奏折,禀告阿史那骨咄禄似乎有意南下侵掠岚州等地,上官婉儿自然不敢耽搁,立即认真处理了起来。

    恰在此刻,香菱提着长裙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脸惊喜的言道:“侍诏,来了,他果然来了。”

    上官婉儿头也不抬,淡淡的问道:“何事慌慌张张?究竟是谁来了?”

    “还能有谁,自然是侍诏你朝思暮想的陆驸马啊!”

    轻轻的一句话如同沉雷般响彻在上官婉儿的耳边,也使得她丢掉纤手中握着的毛笔不能置信的站起身来,颤声言道:“你是说……陆驸马来了?”

    “对,陆驸马正在殿外,想要面见侍诏,不知侍诏是否应约?”说到后面,香菱已是俏皮一笑,真心实意为上官婉儿感到高兴。

    上官婉儿呆呆愣怔半响,霎那间只觉无以伦比的喜悦充斥着心海,心内更是生出了激动难耐之情。

    已经多久呢?似乎从那日诀别开始,陆瑾从来没有前来见过她,今日必定是他看到那封信中的内容,故而前来询问情况,说不定还会谅解自己昔日那些绝情的举动。

    想到这里,上官婉儿只觉心头快要酥了一般,大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她连忙点了点头,站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这才照着殿外而去。

    白衣胜雪的陆瑾正在殿外等候着,剑眉星目,风度翩翩,挂在殿阁飞檐上的夕阳将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边,使其看上去恰如九天之上的玉面二郎一般。

    上官婉儿心知不能让陆瑾看出端倪,故作淡定的走出殿门步下了宫殿台阶,行至陆瑾身前盈盈一礼轻声言道:“上官婉儿见过陆驸马。”

    陆瑾也没有出言请起,反倒是如同第一次认识上官婉儿般仔细的看着她那张美艳如花的俏脸,不知不觉中,一丝冷冷的笑容溢出嘴角,口气淡然的言道:“今日本驸马特来拜会侍诏,另外还有一事须得向侍诏你了解一下情况,不知侍诏现在是否方便?”

    上官婉儿只觉陆瑾的口气说不出的奇怪,难道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他还能保持这样的淡然从容,莫非他现在已经根本不在乎自己了不成?

    心念及此,上官婉儿芳心微微抽紧,点头言道:“既然陆驸马有所事情,婉儿安敢不去,不知驸马爷觉得何处方便?”

    “放心,不会耽搁侍诏太久,我们也不必走太远。”陆瑾口气中有一种残忍之意,目光巡睃一圈抬手指着不远处的轩亭道,“就那里便是。”

    上官婉儿感觉到陆瑾说不出的怪异,心内不禁生出了几分忐忑之心,不容多想,已是缓缓颔首表示同意。

    (本章完)

第782章 一切都结束了() 
来到轩亭之内,两人对面而站,一时之间尽皆无话。

    似乎忍受不了这般尴尬诡异的气氛,上官婉儿俏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轻轻言道:“不知陆驸马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对婉儿说了。”

    陆瑾也不多话,从衣袖中拿出了乌婆婆所写的绝笔信,口气淡淡的言道:“你先看看这个。”

    这封信乃是上官婉儿亲笔所写,她早就知道了其中的内容,此刻见到陆瑾如此不悲不喜的模样,她的心跳不禁漏了半拍。

    有些心虚的接过信纸慢慢看得半响,上官婉儿双目中顿时蓄满了珠泪,忍不住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陆瑾神色平静,淡淡问道:“你哭什么?”

    上官婉儿又是抽泣了几下,这才掏出丝帕抹去了俏脸上挂着的珠泪,泪眼朦胧的望着陆瑾低声道:“七郎,乌婆婆已经死了。”

    “我知道。”

    “她是被太平公主赐死的。”

    “我也知道。”

    说完此话,陆瑾脸色终于变了变,变得认真起来,目光更是有些凌厉摄人:“我只想问,乌婆婆这封绝笔信所写的内容是否属实?昔日你我约定私奔之事,是否被太平公主知道,并暗中进行破坏,而且她还在你额头刺了一刀?”

    说完此话,陆瑾的视线情不自禁的瞄上了上官婉儿额头的那朵红梅,此时此刻完全感觉不到半分美丽,只是觉得无比的刺眼。

    上官婉儿又是泪如雨下,贝齿咬着朱唇犹豫半响,终是点了点头,轻轻言道:“当初婉儿不愿意跟七郎你离开,的确是因为太平公主从中阻扰的缘故,只是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七郎你也成为了太平公主的驸马,这些事婉儿也不愿意再提。”

    陆瑾嘴角冷笑更盛,捏着信纸一角沉声问道:“那我问你,你可开始便知道乌婆婆留下了这么一封绝笔信?”

    “婉儿不知。”上官婉儿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帘,竟不敢多看陆瑾一眼。

    倏忽之间,陆瑾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失望感觉填满了心间,更有一种深深的悲凉哀伤悄悄弥漫,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满腹心计的女子,便是他曾经最为深爱的上官婉儿。

    他沉沉叹息了一声,目光扫过远方,看着那呱呱乱叫的寒鸦,看着那微微摆动的铁马,看着那飘零坠地的落叶,便有万千滋味凝聚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的声音如同从云端上飘下,口气说不出的疲倦飘渺:“婉儿,你还准备骗我多久?”

    轻轻的话音落点,上官婉儿如坠冰窖,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也凝固了,颤声问道:“七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瑾冷冷一笑,目光直视着隐隐已有几分慌乱之色的上官婉儿,说出了一个他根本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乌婆婆这封绝笔信,是你写的吧?”

    如同一声惊雷掠过,上官婉儿脸上瞬间就血色尽失,她身子晃了晃情不自禁后退数步,纤手撑着凭栏稳住身子,半响才有勇气开口道:“七郎……婉儿不懂……你的意思。”

    “婉儿,你若为戏子,论起表演做戏的功夫,只怕连那些太常寺的戏子都赶不上你。”

    陆瑾冷笑着一声揶揄,这才寒着嗓音言道:“刚才在看到这封信的一霎那,我真如同五雷轰顶,又气又急,恨不得立即返回府中找太平公主理论,问她为何要赐死乌婆婆,更要问她为何要自私的拆散我和你,然而坐在返回公主府的马车当中,我却闻到乌婆婆所写的这封绝笔信上有一种很熟悉的熏香味,这个味道可以说是已经深深的楔入了我的脑海之中,绝对不会记错和忘记,这种香味正是你上官婉儿惯常使用的熏香。”

    上官婉儿目光望着自己右手腕上用红线穿挂着的袖珍镂空香炉,念及刚才写信的时候手腕时常落在信纸上面,这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

    见到她沉默不语的模样,陆瑾顿时内心火起,紧绷着脸怒声斥责道:“上官婉儿,你怎能如此卑鄙,竟利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做戏给我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想让我当成你使唤的枪头,返回公主府与太平公主大吵大闹么?你就这么恨她?见不得她快乐不成?”

    冰冷的寒风吹在上官婉儿的俏脸上,她蓦然觉察到自己的脸颊又红又烫,心内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忽地加重语气反驳道:“是,我就是恨她,见不得她开心,见不得她快乐,因为是她残忍的从我手中将你抢走,还在我额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这样深仇大恨实乃不共戴天,婉儿岂会忘记!”

    说完此话,上官婉儿又是凄然一笑:“我承认所用的方法有些卑鄙,然而这便是整件事情的经过,婉儿也很有必要让七郎你了解事情的真相,不要再被太平公主将你蒙在鼓里。当初若非太平公主阻拦,说不定婉儿早就已经跟随七郎你而去,难道你还不明白婉儿的心意不成?”

    说完此话,上官婉儿忽地扑到了陆瑾的怀中,竟是忍不住悲伤的哭泣了起来。

    陆瑾自然感觉到扑在自己怀中的上官婉儿娇躯瑟瑟抖动着,仿佛在宣泄所有的悲伤痛苦一般。

    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却是有些不忍,然而很快那丝不忍便消失不见,轻叹一声坚定言道:“明白又能如何?青山依旧在,然流水终逝去,岂能以今日心境,重蹈昔日覆辙?你我终归是有缘无份之人。”

    陆瑾的话音落点,正在他怀中哭泣不止的上官婉儿身子顿时猛然一僵,抬起螓首睁着泪眸不能置信的望着陆瑾,嗓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七郎……你已经不爱婉儿了?”

    陆瑾并没有回答是与不是,他自嘲的笑了笑,言道:“在最为关键的时候,你放开了牵着我的手,不管是因为何等缘故,从那一刻起,我们便再也没有半分可能,尽管太平她做了很多错事,但她现在毕竟是我的妻子,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辜负于她,同样,我也不喜欢侍诏再插足到我与太平之间,并暗中挑起矛盾,还请侍诏能够明白。”

    闻言,上官婉儿心头轰的一声大跳,面色骤然苍白如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双手一推逃离陆瑾的怀抱,大口喘息了数下摇摇晃晃地站不稳,两行清泪已是忍不住为之滑落。

    “陆驸马此言……当真?”

    陆瑾认真点头道:“绝无虚言!还请侍诏能够明白。”

    “好!”

    上官婉儿紧咬着贝齿点了点头,强烈的自尊容不得她说出半分乞求的话,也容不得陆瑾看着她泪流满面的狼狈样子,转身提起长裙便离开轩亭,朝着不远处的丽春殿跑去。

    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陆瑾怅然若失,不禁发出了沉沉一声喟叹。

    (本章完)

第783章 名属教坊() 
走出上阳宫,夕阳已经快要沉下青山,血红的光芒照耀着大地,为万物染上了鲜血一般的颜色。

    陆瑾踽踽独行的走到皇宫车马场内,细长的影子在青砖地面拖得老远老远,整个人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孤单。

    太平公主府中的驭手眼见陆瑾出来,急忙一抖缰绳驾驭着马车奔驰而至,对着陆瑾轻轻询问道:“驸马爷,咱们现在去哪里,回府么?”

    “回府?”陆瑾细细咀嚼了这个词汇半响,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挥手言道,“本驸马还有事情须得处理,你独自回去便是。”

    驭手点头言是,犹豫了半响出言道:“驸马爷,现在天色已晚,要不还是属下送你过去如何?”

    陆瑾摇了摇头,思忖了一下,忽地将袖中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驭手吩咐道:“将这封信交给公主殿下,另外再替本驸马告诉公主一声,这几天我就住在外面,不会府了。”

    闻言,驭手止不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内虽则非常奇怪,然而却不敢忤逆陆瑾的意思,只得点头言是接过了书信,目送着陆瑾的背影渐渐远去。

    步履沉重的走过了天津桥,陆瑾沿着宽阔的天街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越过一间间里坊,穿过一条条长街,脑海中一片凌乱。

    就这么不知走了多久,沉沉的暮鼓声轰然鸣响,三通鼓声之后洛阳城便会开始执行宵禁,主要大道上一律不许行人通过,若是被抓住,就是犯了宵禁,将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

    陆瑾出门未携带夜行腰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还是走到里坊中去,目光四下巡睃一圈,望着旁边里坊上所写的名称,他不禁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笑容。

    里坊坊门匾额上,赫然写的正是“温柔坊”三个大字。

    仰望着那高高的牌匾,陆瑾喃喃自语道:“温柔坊,温柔乡,实乃男儿排忧解闷的好去处,也不知烈酒一坛可否洗尽忧愁?!”

    说完之后,他笑了笑,举步走入了温柔坊之内。

    此际太平公主府,却是弥漫着既紧张又震惊的气氛。

    看完驭手送来的书信,太平公主顿时就脸色苍白,跌坐在罗汉床上愣怔半响,轻轻叹息言道:“七郎……已经全部知道了,我又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人能够回答太平公主之问,在场的宫娥仆役们也是噤若寒蝉,全都是一言不发。

    就这么失魂落魄的呆愣半响,太平公主稍事振作了一下精神,凤目中凌厉的光芒一闪,询问那位禀告的驭手道:“今天下午驸马爷去了什么地方?”

    驭手拱手言道:“启禀殿下,驸马爷今天上午前去太府寺处理事务,及至午后还未放衙,便召来小的想要回府,不过刚走没多远,他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前去上阳宫,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

    “上阳宫?他是去见上官婉儿?”

    太平公主瞬间就明白了一切,嘴角不禁有了一丝苦涩的波纹,无比伤心的想到:也对,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他肯定会勃然大怒,恨我恨得要死,更会无比心疼婉儿,前去见她亦是常理。

    沉重一声叹息,太平公主只觉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浑身上下再无半分精神,问道:“那驸马爷从上阳宫出来,是什么样的心情?”

    驭手回忆了半响,这才如实禀告道:“当时驸马爷看起来似乎非常的疲惫,脸上也落寞伤感,他还吩咐小的独自回府,不用跟着他,并将这份信件拿给小的说是送给殿下你一睹,其后便走出皇宫不知去向。”

    听到此话,太平公主又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既然现在陆瑾已经知道当初上官婉儿离开他的真相,那么他现在应该非常高兴才对,而且还前去见了婉儿一面,不说旧情复燃,至少两人也会各诉衷肠,聊以排解相思。

    然而没想到陆瑾却是这般模样,这里面莫非有什么变化不成?

    驭手偷偷的看着太平公主的表情,犹豫了半响,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另外驸马爷……还说……”

    “他说什么?”

    “驸马爷说这几****想住在外面,就不回府了。”

    闻言,太平公主美目中神采渐渐黯淡了下来,沉吟半响轻叹言道:“算了,一切随他便是。”

    ※※※

    作为洛阳城有名的烟花之地,入夜后的温柔坊乃是男人们的最爱,其中歌声绕绕,曲调回旋,荡漾着令人心迷神驰的动人滋味。

    若论坊内有名的青楼楚馆,当属群芳阁独占鳌头,乃是坊内首屈一指的之地。

    不仅因为群芳阁内装修奢侈,气派豪阔,歌伎迷人,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因为群芳阁拥有天下第一都知苏令宾。

    苏令宾艳名自然无须多说,昔日苏令宾身在群芳阁的时候,每当表演之际均是宾客盈门,座无虚席,每天所收风流宾客们赠送的缠头之资,便不下数百贯。

    然而自从苏令宾走了之后,群芳阁的生意却是一落千丈,变得萧条冷清,大不如往昔。

    在群芳阁渐渐归入沉寂之际,一家娇娃馆的青楼又是红火了起来。

    究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娇娃馆内有着艳名远播的慕妃然。

    此时的慕妃然刚过二八之龄,正是女人最为美丽的时候,一手琵琶更是惊鸿绝艳,名属教坊第一部。

    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欣赏慕妃然弹奏琵琶,当然最为重要的是欣赏伊人婀娜动人的风姿。

    不过可惜的是,每每弹奏琵琶的时候慕妃然都会用丝巾遮挡着颜面,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似露非露的动人美感,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儿都为之着迷沉醉。

    此刻玄月初升挂在屋檐一角,娇娃馆内琵琶声欢快而又轻捷的清脆响起,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使人闻之便想到了春日漠北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直是心旷神怡。

    紧接着,琵琶声又渐渐转入了沉重低回,如泣如诉,如悲似戚,恰如大河入海悲壮回旋,直让人听得是心头发酸,暗暗伤感不已。

    便在此时,悲戚凄凉的琵琶声又是陡然一个高拔,如同那天上的苍鹰鹰唳长空,震撼大地。

    最后,声音又转入了悠久深远,隐隐约约,若有似无,好像那关城漠漠,青山隐隐,绕梁不觉的余音留给了堂内宾客们一种欲罢不能的感受。

    沉静半响,大厅内猛然间响起了欢声雷动的喝彩声,恰如沸腾的开水一般登时就掀起了高潮。

    (本章完)

第784章 佳人面前斗斗富() 
面对如雷似潮的喝彩,高台上表演琵琶的美丽女子对着宾客们行了一个非常优雅的欠身之礼,面纱遮挡着的娇靥露出一个隐隐约约的笑容,足可令在场所有男子心旷神怡。

    便在此刻,一个衣衫华丽的年轻男子从长案后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豪迈无比的开口道:“在下陈东,妃然娘子此曲当真是只应天上有,世间难得闻几回,某实在听得是叹为观止,愿献百贯送给妃然娘子,作为缠头之资。”

    话音刚落,厅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显然被陈东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呆住了。

    所谓缠头,是指歌舞艺人表演时以锦缠头,演毕,客以罗锦为赠,后来又作为赠送歌伎舞女财物的通称,后世白居易在《琵琶引》中更有“五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之名句。

    但就实而论,能够表演一次便能得到百贯缠头之资的歌伎,整个大唐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然而还未等宾客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有人从长案后站了起来,气昂昂的言道:“区区百贯便想换来妃然娘子一顾,阁下实在太过吝啬,妃然娘子,在下乃是当朝中书舍人裴彦先,愿出三百贯供妃然娘子缠头。”

    如果说刚才宾客们只是吃惊,那么现在听到这位裴彦先大手笔竟出到了三百贯,所有人都是止不住震惊了。

    陈东一听居然有人胆敢当面贬低自己,顿时怒气暗生,冷哼一声言道:“这位裴郎君,看样子你是准备与我过不去了,好,本郎君今天就与你卯上了,三百贯是吧?我现在出五百贯。”

    “八百贯。”裴彦先冷笑着乜了他一眼,口气却是根本无所谓。

    陈东怒急攻心,伸出两根字头道:“一千贯。”

    “一千两百贯。”根本没有半分犹豫,裴彦先又是力压他一头。

    “一千三百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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