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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知道杨再思此来必定是有事务须得向他禀告,故而自然不会怠慢,立即吩咐将杨再思请来。
片刻之后,杨再思捧着一个木匣屁颠屁颠的快步而入,行至书房门前便拱手笑道:“下官打扰陆侍郎,万分告罪。”
陆瑾正在翻看戴德刚刚为他找来的一本涉及吏部事务的典籍,此刻闻言立即毫不在意的笑道:“无妨,杨郎中请坐便是。”
杨再思点头言是,却没有落在旁边的长案上,反倒趋步来到陆瑾书案之前,将手中所捧的木匣轻轻放在了案头,这才笑言道:“陆侍郎,此乃今春蜀地所产的蒙顶春茶,下官得知侍郎你最爱喝茶,故而特地拿来给你尝尝。”
闻言,陆瑾倒是哭笑不得,想要拒绝却又不忍拂了杨再思的颜面,只得点头笑道:“多谢杨郎中心意,不过大家分属同僚,如此也太过见外了一些,这样,此茶本官留下一半,另一半你给韦侍郎送去尝尝吧。”
陆瑾此话说得可是非常有水平,既没有拒绝杨再思,也暗自提醒他自己不喜欢这一套,杨再思本是人精一个,岂不明白陆瑾的意思,笑着点头应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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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69章 北市失物()
客套之后,杨再思自然说起了前来拜见陆瑾的正事。
准确说来,这件事其实乃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不过因为陆瑾,故而他不敢怠慢。
“陆侍郎,裴行俭元帅丧礼在即,朝廷让我们吏部会同太常寺以及太史署,尽快为裴行俭元帅确定谥号,以及为他列传存史,现在谥号已妥,列传也编撰完成,属下想请陆侍郎过目,看看是否妥当。”
杨再思口中的谥号,就是用一个字对人的一生做概括性的评价,算是盖棺定论,也关系着此人生后的名誉,故而非常重要。
闻言,陆瑾出言询问道:“不知太常寺为裴帅所定的谥号为何?”
杨再思回答道:“裴帅谥号为一个‘和’字。”
陆瑾却是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太满意,询问道:“和字不知在谥号当中作何解释?”
“启禀陆侍郎,不刚不柔曰和;推贤让能曰和;柔远能迩曰和;号令悦民曰和;敦睦九族曰和;怀柔胥洽曰和;温厚无苛曰和;太常寺认为如此便是对裴帅一生的最好概括。”
闻言,陆瑾一双眉头却是皱得更深了,心内却对如此谥号非常不满意。
以裴行俭能文善武,慧眼识才之能,谥号居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和字,实在太不合适了,甚至还有些许贬低之意,陆瑾他岂能让裴行俭受到这般折辱。
故而,他只是沉吟了片刻,就断然开口道:“不可,和字对于裴帅来讲并不合适,你说这谥号乃是太常寺决定的?”
杨再思点头言道:“不错,历来都是由太常寺决定死去大臣的谥号,上报我们吏部审定,不过太常寺懂得甚来,还不是经常乱弹琴,下官也觉得和字谥号对裴公来说甚是折辱,故而赶紧上报陆侍郎你知晓。”
陆瑾轻轻颔首,心内倒也暗暗感激杨再思之举,言道:“既然乃是由咱们吏部进行最终审定,那本官可否能够更改谥号?”
杨再思亢声言道:“自然能,还请陆侍郎定夺。”
陆瑾微微颔首,坐在案前兀自思忖了半响,忽地双目一亮,言道:“不如改为‘献’字如何?”
杨再思拍手赞叹道:“献字乃博闻多能、惠而内德、智哲有圣、聪明睿智之意思,实乃大妙,陆侍郎不愧是状元郎之才,光从这谥号来看,便取得极具水平,好,下官一定按照陆侍郎的意思进行更改。”
其后,陆瑾又翻看了裴行俭的史料列传,亲自删减更改了几处不合理的地方,这才让杨再思离去了。
待到杨再思走后,陆瑾却是忍不住一笑,暗叹此人真是一个善于阿谀拍马的高手,虽然他一直对这些马屁精不太感冒,然而这次他却非常承杨再思的情。
毕竟能够为裴行俭确定一个好的谥号,留下一份传颂后世的列传,正是陆瑾心头之愿,也是他对裴行俭恩情的些许回报。
午后放衙,陆瑾并没有在吏部多呆,换上一套便服便出了衙门朝着皇城外面而去。
此时尚早,陆瑾并没有返回公主府,念及孩儿快要出生,总觉得应该给他买一些东西,便去了位于洛阳城北面的北市。
北市乃是洛阳大市,因连接大运河,故而商贸发达,货品琳琅,天南地北、异国他乡之物应有尽有,实乃非常的繁华。
陆瑾边走边看,倒也兴趣盈然,特别是遇到许多新奇的事物,还忍不住驻足观看一番。
只不过走得半响,他依旧是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买到,并非是他不懂得挑选东西,而是太平公主早就令人将孩儿所需之物准备齐全,似乎什么也不差了。
于是乎,陆瑾也只得摇头苦笑,走到一家胭脂水粉店为太平公主买得一盒还算不错的胭脂,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刚出了胭脂店大门,陆瑾肩头一痛,便被一个正欲进门的年轻男子撞了一下。
那年轻男子连忙拱手致歉,陆瑾也是浑不在意,摇摇手就让他走了。
走的没几步,陆瑾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原本挂在蹀躞带上的荷包,却是不见了踪影。
陆瑾暗叹一声糟糕,回首一看,却见刚才撞他的那年轻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前去了何处。
见状,陆瑾挠了挠头皮,不由露出了丝丝苦笑。
好歹他也算是身负武功之人,居然就这么被小偷偷了钱包,说出去实在太过丢脸。
那荷包之内虽然没有多少钱财,然作为身份凭证的鱼符却在里面,倒是有些麻烦,看来也只能重新办理一个了。
返回公主府,瞧见陆瑾居然破天荒地的给自己买了胭脂回来,太平公主倒是非常的高兴。
这盒胭脂尽管非常的廉价,但也是陆瑾的一番心意,也是陆瑾关心她的表现,太平公主自然非常的喜欢。
不过一听陆瑾说及被人偷了钱包的事情,太平公主却是忍不住啼笑皆非,掩嘴轻笑道:“七郎怎如此粗心大意,要不本宫令府中侍卫去给你找找?”
“算了。”陆瑾摇了摇手,笑言道,“何须劳师动众,区区鱼符而已,明儿我便去重新办理一个。”
太平公主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了。
此刻,北市一条僻静的小巷内,几个汉子正围在一起美滋滋的数着今日行窃的收获。
便在这个时候,忽地其中一人惊叫出声,吓得连手中荷包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居中那位壮汉很明显是这几人的领头人者,他身形魁梧,膀大腰圆,一张国字脸上浓眉大眼,鼻若悬胆,生得是属于那种非常粗犷的美男子。
此际他双目一瞪,有些不满的责问道:“王四,你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大惊小怪。”
时才惊叫那人手中拿着一个木制腰牌,结结巴巴的言道:“大兄,这……这这下我们可闯了大祸,偷了惹不起之人的东西……”
“谁也?这么了不起。”那领头壮汉斜了斜眼睛,露出一个不甚在乎的神情,这才从那人手中夺过了木制腰牌,一字一句的读道:“吏部侍郎、检校右骁卫将军、驸马都尉陆瑾……什么?你们竟偷了陆瑾的荷包?”说到后面,口气又是惊奇又是愤怒。
(本章完)
第870章 昔年故人()
那人惶恐不安的言道:“大兄,时才在市集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年轻郎君从胭脂铺里走出,他一点也没有防备,荷包就这么挂在腰带上,故而前去偷窃,哪知道他是这般显赫的大官,完了完了,若是被他追查,我们必定会被抓入官府大牢中去的……”
领头壮汉沉吟了一番,轻叹道:“陆瑾并非是喜欢大动干戈之人,而且他极有气量,待人以宽,应该不会追究。”
“哦,小宝大哥,听你这么说,莫非你认识这个陆瑾?”其中一人顿时惊讶一问。
被称作小宝大哥的壮汉点了点头,目光中竟露出了丝丝缅怀之色,轻叹道:“是啊,不过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也不知道陆瑾是否还记得我?”
话音落点,领头壮汉断然言道:“既然是陆瑾的荷包,那就必须还给他,这样,我现在就亲自前去太平公主府一趟。”
说完之后,壮汉将钱包攥在了手中,大步流星的去了。
晚膳之后,陆瑾陪同太平公主在后园中散步慢行,陆瑾不时给太平公主讲及今天在吏部官衙中所遇到的趣事,逗得太平公主连连娇笑不止。
便在这个时候,内府管事伊萝走了过来,行至凉亭内拱手言道:“启禀驸马爷,外面有一个自称为冯小宝的男子求见你。”
陆瑾尚在沉吟思忖间,太平公主已是蹙眉问道:“冯小宝?谁也?不知是几品官何等职位?可有拜帖?”
闻言,伊萝却是茫然的摇了摇头,言道:“门外的阍者似乎并没有禀告来者的官身。”
太平公主冷哼一声言道:“既无拜帖,也无官身,这冯小宝真是失礼,难道堂堂的吏部侍郎、公主驸马,是他说想见就能见的么?如此不懂得规矩,伊萝,出去告诉此人驸马没有空!”
“诺。”
伊萝柔声领命正欲离去,陆瑾忽地想起了这个有着几分熟悉感觉的名字乃是何人,不禁摇手笑道:“不用不用,这冯小宝乃我的市井之交,自然不懂得官场上那些条条道道,伊萝,令人带冯小宝到正殿等我便可。”
此时此刻,冯小宝正站在公主府外的乌头门下紧张等候,之所以会紧张,乃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踏入这般显赫而又尊贵的府邸。
举目望去,那高大气派的雄阔府门,那青砖绿瓦的连绵围墙,那甲胄鲜明虎虎生威的带刀卫士,看上去均是那么高不可攀,特别是门口阍者用一种看狗一般的目光看着他,目光止不住的怀疑蔑视,更是令冯小宝如芒刺背。
很快,一名侍女从府门内走了出来,绿裙摇曳,美艳如花,行至门阶前对着下面站着的冯小宝一通审视,这才冷冷问道:“你便是冯小宝?”
“对,小的正是冯小宝,乃是驸马爷的故交。”冯小宝点头哈腰的应得一声,说起故交的时候,心内不禁更是忐忑。
美貌侍女微微颔首,言道:“驸马爷有些许时间能够见你,你跟着我进来吧。”
冯小宝急忙点了点头,三步做两步登上了台阶,跟着业已转身而去的美貌侍女进府去了。
来到公主府正殿,冯小宝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华贵奢侈。
金碧辉煌的大殿在烛火的照耀下如同白昼,鸾凤和鸣的红漆柱头,洁白干净的白玉方砖,古色古香的博古成列架,两排整齐而又厚重的红木案几,如梦似幻得当真如同天上仙宫。
如此一来,冯小宝更是战战兢兢,他自卑的看了看自己布满了泥土草屑的布鞋,犹豫了一下,方才小心翼翼的踏入了正殿之内,留下一个个脏兮兮的脚印,使得侍立在门口的侍者忍不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来到案前正襟危坐,侍女为冯小宝捧来了一壶甘甜解暑的西瓜汁,轻轻一句“驸马爷待会就到,请冯郎君稍等”,这才缓缓退下。
一时之间,豪华奢靡的正殿就只剩下了冯小宝一人。
冯小宝天生是一个不甘老实的主,眼见此刻没人在旁,一双眼睛忍不住四处乱看乱瞧,口中暗暗感叹连连。
当他看见正殿西南角那一排博古架上的珍玩古董时,双目更是止不住瞪大了。
他知道那些全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仅此一件珍玩的价值,便是他一辈子也赚不到。
为何同样是人,人与人的差别却是如此之大,有人能够坐享锦衣玉食,一生无忧,然更多的人却只能劳累奔波,才能勉强求得栖息之所,三餐之食,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正在冯小宝暗暗感叹间,脚步声轻轻响,陆瑾已是到了。
回到府中,陆瑾穿着非常随意,头上戴着一条红色抹额,身上一领燕居常服,脚下一双厚齿木屐。
此际见到数年未见的冯小宝,陆瑾已是微笑招呼道:“没想到果然是冯郎君到来,陆瑾有礼了。”言罢,拱手一礼。
冯小宝慌忙从案后站了起来,如浪迹江湖的游侠儿般抱拳道:“说起来还是小宝打扰陆驸马,但请陆驸马见谅。”
陆瑾微笑着摇了摇手,邀请冯小宝落座长案,又吩咐侍立在门外的侍者上来美酒佳肴,与冯小宝边吃边谈。
其实说起来,陆瑾对冯小宝这江湖卖药汉还是颇有些好感,尽管此人处于市井末流,然而对人对事均是有着一份不错的心肠,后人常言:*******,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便是如此道理。
两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冯小宝自然懂得陆瑾时间珍贵,可没有多少功夫与他细谈,立即从怀中掏出了那个荷包,正容言道:“陆驸马,今日在下在市集上抓获了一名小偷,偶然在他身上发现一个钱包,钱包内有表明你身份的鱼符,故而特地给你送来。”
闻言,陆瑾大是惊讶,站起身来从冯小宝手中接过了钱包看了看,这才感激笑道:“这正是在下的钱包,乃是今日午后在北市被小偷偷去了,没想到冯郎君竟是助我找回,实在是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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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71章 第八七零 收留小宝()
冯小宝老脸微微一红,颇为不好意思的言道:“陆驸马客气,你我也算相识多年,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更何况某天生就喜欢打抱不平,嫉恶如仇,最是讨厌那些在市集上偷东摸西的小贼,如此行径也是应当。”
陆瑾微微颔首,心内颇为认同冯小宝这番话,沉吟了一阵皱眉问道:“对了,也不知冯郎君现在操持何等买卖?莫非还在卖那祖传跌打伤药?”
冯小宝那祖传跌伤药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假药,骗人们一时尚可,然则这么多年过去,洛阳城早就没多人愿意相信这些街头伤药了,而卖药汉冯小宝也是已经失业数月,故而才带着一干偷儿,以偷鸡摸狗勉强度日。
此刻听罢陆瑾问及此事,冯小宝脸上自然多了一股黯淡之色,叹息言道:“不瞒驸马爷,现在跌打伤药的生意也是不太好做,况且在下也算七尺男儿,岂能再用那些药效本就不太强的伤药前去招摇撞骗?”
“如此说来,现在冯郎君你尚无事情可做了?”
“对。”冯小宝尴尬的点了点头,模样说不出的沮丧。
陆瑾沉吟了一番,忽地言道:“这样,既然冯郎君你现在尚无事情可做,那不如就留在我们公主府任事,本驸马会让外府总管替你寻得一个合适之务,不知你可否愿意屈就?”
霎那间,冯小宝心头大喜,公主府内即便是普通一名衙役,也比他在北市当一个偷鸡摸狗的小偷强,故而他立即起身感激零涕的拱手道:“多谢驸马爷照顾,小的一定会努力为驸马爷你办事,不负重托。”
回到内堂,太平公主已是脱下了长长的宫装,准备洁面休憩了。
见到陆瑾入内,她不禁露出了比牡丹花还要美丽的笑容,纤手对着陆瑾一招,笑道:“七郎,腰酸背痛,快过来给本宫捏捏!”
陆瑾微笑颔首,走过来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肩头,细心替她拿捏了几下,舒坦得太平公主忍不住闭上了凤目。
“刚才那人找七郎究竟何事?”
“哦,你说冯小宝,他给我送荷包来了。”
“送荷包?怎么?七郎的荷包失而复得了?”太平公主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笑容。
“是啊。”陆瑾点了点头,笑着解释道,“据他说言,乃是他在北市内发现有小偷行窃,故而当场将那偷儿捉拿,这才发现了是我的荷包,念及昔日一番交情,便给我送来了。”
“咦?有这么巧的事情?”太平公主有些不信,提点道,“七郎,你这人有时候也忒容易相信别人,可不要被那些花言巧语所骗了。”
陆瑾哈哈一笑,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拍了拍太平公主的香肩言道:“公主大可放心,本驸马岂是那么容易受到别人欺骗之人,这冯小宝尽管身在市井当中,然而为人仗义,性格直率,比那些花花肠子甚多的官员们简单得太多了。”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却没有反驳陆瑾之言。
陆瑾觉得府中招了一个人进来,还是应该禀告给太平公主知晓,于是乎言道:“对了四娘,现在那冯小宝尚没有生计,我准备留他在府中充当仆役,也算还他一个人情,还请你同意。”
太平公主想想也是无所谓,也毋须在这般小事上与陆瑾计较争执,轻点螓首说道:“好,就依七郎你的意思。”
待到太平公主卸妆完毕,陆瑾小心翼翼的将她从梳妆台前扶了起来,缓步走到床榻边。
目前太平公主肚子已是圆滚滚如同蹴鞠,每走一步都是非常的劳累,这么几步走下来,亦是气喘吁吁,额头香汗淋漓。
见她模样似乎有些痛苦难受,陆瑾顿时心头一紧,连忙关切问道:“令月,你这是怎么了,很难受么?”
太平公主贝齿狠狠一咬红唇,气喘吁吁的点头道:“不知道为何,现在肚子痛得厉害,浑身上下也是非常的难受。”
陆瑾倏然一惊,已是止不住变了脸色,连忙言道:“如此难受,莫非是要生了吧?”
“我不知道,总之……很痛。”太平公主凤目大皱,露出了疼痛难耐的神情。
陆瑾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飞步来到寝室门前高声道:“伊萝,你在何处?”
话音刚落,伊萝已是急慌慌的跑了过来,作揖道:“伊萝在此,不知驸马爷你有何等吩咐?”
陆瑾的脸上说不出的焦急,连声言道:“快快快,公主殿下似乎快要生了,你速速将稳婆叫来。”
一听陆瑾此话,伊萝顿时一个激灵,愣怔了一下方才醒悟了过来,连忙出去一阵呼唤,宁静中的太平公主府顿时喧闹了起来。
顷刻之后,四名稳婆慌里慌张的跑来,一瞧太平公主的模样,顿时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