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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眉眼一弯,狡黠坏笑的样子便有些像阿南,“这曲子我给它起了个名子叫《凤栖槐》。”他说,“这长信旧宫里没有梧桐,只有一棵大槐树。”
“难怪我觉得这曲子似曾相识。”我想了想,笑了,“不错,这里没有凤凰可栖的梧桐树,只有一棵傻大的槐树。好个凤栖槐!”
“皇上别听弦子胡说!”阿南忙说,双从我手中接过那只小鹤,将它放到了地上。“这曲子就是《鹤栖槐》。”阿南一本正经,看不出是不是在说笑,“为这几只傻鹤做的曲子。”
灰扑扑的小鹤迈着细细的长腿想走回家去,它还太小,走起来东倒西歪。引得小花狗冲着它不停的汪汪叫。
我拉了阿南就向屋子里去,“弦子,你将这些会叫的东西都哄好喽。我和你姐姐有要紧事谈。”我说。
弦子应了一声,跟在小狗后面离开,走了几步却又回头说,“皇上不用担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能坏皇上事的只有皇上自己。”这孩子一脸的老成。
阿南已经暗暗瞪了一眼弦子,却是没机会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她已经被我拉回了屋子里。
“鹤栖槐?”我问她。一进屋子就将阿南抱在了怀里,拥着她直接滚到琴室的锦辱之上,“鹤栖槐是不是?阿南决定停留在我这棵大槐树了上吗?”我心里有些高兴。也许我真的算是不上一棵华美的梧桐,但好歹也算高大挺拔,当一棵大槐也不算辱没了吧。
“皇,皇上!”阿南推拒着我,“妾有正经话要问皇上。”她的小拳头一下下拱着我的胸口。
正经话,当然,我们都有正经话,我都忘记了,我们两个间还有很多问题没能解决呢。
我放过了她,看她在我面前坐好,小心的整理衣襟。正正经经的跪坐在我的对面。
“问什么?”我说,“你已经知道我不喜欢冯嫣儿了。”
“不是冯嫣儿,是妾自己,”阿南好像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这两天妾想了很多……”
我点头,“是该好好想想,”我说,“你这回逃走,把什么东西丢下了?”我的脸上很严肃,让阿南知道我不是开玩笑。
阿南悄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眼睑。
她在装糊涂!
我赌气伸手抽去她头上的发簪,看她头上的乌发倾泄下来。
“阿南好狠的心!”我说,“说抛下就抛下了。一点也不留恋。看样子我就没有让你依恋的地方!就算门口那棵大槐还能招来白鹤呢,我却留不住阿南的心。”
“不是的,皇上别听弦子胡说。其实,那些白鹤过来是因为我给它们喂食。”阿南胡乱挥着手,她看起来心烦意乱,没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
我问,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丢在她膝上。“连我送你的信物都扔下了,你若是不想要,当初我将它喂给你的时候,你就不该接去。”
阿南呆呆的看看她裙上的东西,好一会儿才说,“这就是皇上给妾的信物吗?”她的眼里全是疑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阿南拣起了膝上的白玉簪子,捏在手上看了又看,“原来这是信物。”她喃喃地说,“皇上连送信物的方式也这么奇怪啊!”
我郁闷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想起当初将这簪子扔在阿南膝上时说的话,自己也有些尴尬。
阿南又看了看那枚白玉簪,“咦,这里怎么多了一个字?”她奇怪的抬头看我,“皇上在这白玉簪上刻了个‘曜’字,原先是没有的。”
我已经不敢看阿南。
阿南还是在呆呆的看着那枚簪子,渐渐的,她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在太忙了。今天更的少了,望大家见谅!
明天看能不能多写。
☆、1311宫
阿南的笑容比春天更美好;一看到阿南的笑;我的心都化了。春天在我心里长出了青色的藤蔓,将快乐一点点的延伸到我的四肢百骸。
“南人尚公主,按规矩不是要隽刻男子姓名于玉以为信物吗?”我厚着脸皮对阿南说;“这支你簪过许久的白玉簪上有我的名字了。你不能耍赖不承认。”我觉得此时说这话正好,春意萌发;一切都还来得及。
阿南看看我,又看看那簪子;脸一下红了。
“这簪子原本是我常戴的。”我忙向阿南解释;“虽不名贵,却也不是寻常脂玉,这簪子浑然一体,上好羊脂;不带一点杂质。”我向阿南举起一只手发誓,“恰如我的心,坚如磐石。阿南再也不用不放心了。”这话我也不是伤逝说的,我想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要与阿南就此形影相随,再也没人能分开我们了。我忍了许久,等了不是这一天。
可惜我火热的心肠,却没能立时换得阿南的响应。她只低着头,默默无语,只将那簪子握在了手心里。
阿南还在担心什么吗?我有些疑惑。
过了一会,阿南握着玉簪的手慢慢向也那宽大的袖子里缩,一点点的,连同我的玉簪一起,最后悄悄地整个消失在她的袖子里,。我心里悄悄的欢快起来。
觉得和窗外的春天一样明亮了起来。
南人的规矩,公主收下了隽刻男子姓名的玉牌,可是等于以身相许了。阿南不会再后悔了吧?
“阿南!”我轻轻的呼唤她。
“皇上……”
“嗯?”
阿南咬着唇,仰着小脸眼巴巴看着我。
“有什么话直说。”我鼓励她。我想听她直呼我的名字。
“皇上打算怎么处理冯嫣儿?”她小声问我。
我有一点点失望。“阿南还在担心吗?”我不解,“在对冯嫣儿的事上,阿南你看不出我的决心吗?”
阿南还在迟疑,“冯家本无胆色。”她想了一下,“靠欺压南方百姓起家也算不得什么荣耀。只是妾不明白,皇上……”她突然抬了头,“皇上是爱过冯嫣儿的吧?”
我一惊,立刻便有些心虚,这好像是个很明显的事情,当初的冯嫣儿可是宠冠六宫。可阿南为什么还是要问?我肯定爱过冯嫣儿,甚至可以说是迷恋。可人心是天下最深的渊薮,不到最深处,永远也不知道人家的心底藏的是什么。冯嫣儿曾经让我沉迷,可沉下去的结果却是身心俱残。直到那时,我也才知道我曾经的爱毫无价值。
“皇上爱冯嫣儿什么?”阿南追问。
我更不敢回答了,我想到过阿南终有一天会质问我的反复,可没想到她会问我对冯嫣儿的态度。好歹我还见识过几个女人,别的女人都会问:“皇上爱我吗?皇上爱我什么呀?”只有阿南不同,她问我爱别的女人什么。这是对我内心的考问,我不敢回答。
我知道我爱冯嫣儿什么,男人多少总有点浅薄。其实,女人对男人来说,长得好还在其次,曲意逢迎,让男人觉得得到了自尊才是重点。即便是皇帝也会心虚,就和任何男人一样,我这人的骨子里全是虚荣。
冯嫣儿的优势在于:她在我面前说的假话太多了,让我错认了我自己。与其说我曾爱冯嫣儿,不如说是因为我爱上了虚荣的我自己。
我倒也不至于为我的浅薄后悔。这世上很多浅薄的人也好好的活着。只是,作为帝王,浅薄是要付出代价的。深宫重重,每一个阴影都可能掩盖了死亡的阴影。我穿过了死亡,才看到了爱的真谛,比起其它男人,我已经是幸运。
但这话,我到现在也不敢告诉阿南。因为我那点小小的虚荣还一直藏在我的心底。
阿南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显得有些失望,“我知道,我不够好。”阿南低了头喃喃的说。
这让我有些慌张。不知阿南想到哪里去了。
“哪有!”我忙说,“阿南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又美丽又善良……”我说不下去了。呆呆看着阿南,这种当面的甜言蜜语面对这个真实的小女人是多么的苍白。
阿南是一面镜子,她的真实,照出了我的苍白。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可阿南也是个小女人,在某些方面,她的心思和别的女人一样,需要一点点温暖。
“阿南最好了。”我摸摸她的发髻,“没有你的支持,我哪里还有今天坐在这里与你相对的机会。”我说的是真话。这样的春日里,口鼻间萦绕着春天的味道,聆听着窗外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笑闹之声,与自己心爱的女子静静相对。再去想我们曾经的一起面对的一切,江南的危机,宫中的阴谋。这一切一切,若不是阿南,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幸福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阿南的那滴泪赋予我的新生。
“阿南,我现在才知道,爱有重量,轻飘飘的爱情,经不起时光的考验。”我由衷地说。
轻飘飘的爱情在生死与利益间太容易土崩瓦解,沉甸甸的爱情才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我到死的那一天才认识阿南,也是在那一天,我也认识了我自己。
我刚刚重生的时候,面对眼前重重的困难,我曾经也是茫然无措。我天生的性情如此吧,退让和糊涂的时候居多,总觉得自己不具备二哥和九弟那样的凶猛。而江山天下不会在一片仁君的颂扬声中统一壮大。是阿南推着我一步步向前。即使她自己也是个善良的女子,却总能在危机时替我做出最坚决的判断。
阿南对我好,我一直是知道的。
我俯视阿南头顶整齐的发线,试着伸手抱住阿南的双肩,。
这一回阿南没有拒绝,特别是她没有咬我,她似乎还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我的手臂在悄悄的收拢。一点点的,我将阿南瘦瘦的身子收入自己的怀抱里。最后一下子用了力,阿南热乎乎的温暖慰慰贴贴的伏在我心口处了。
我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阿南,我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了。”我说。“一切马上就要过去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阿南就是我的唯一,是这宫里的至尊。”
“呜。”阿南大约是觉得不舒服了,她本能的在我怀里扭动了两下。
我抱紧她,生怕被她又逃掉了。
“阿南还记得吗?”我问,“我曾说过,阿南若是那司南,我就愿是那磁石,希望能吸引着阿南再也不会失翻失去方向。天下虽大,阿南却总要向着磁石的方向。”
窗边的纱帘翻卷,卷入些许春天的暧昧。
阿南不动了,在我怀里好像僵住了。我的臂弯一点点的收紧,勒住阿南瘦瘦的腰肢,让她紧贴着我。阿南虽然瘦,但她的身体却是柔软而有韧性,有着阿南特有的韵味,
春天蓬勃的暖意环绕着我们两个,让人很难把持住自己的那点冲动。我的吻便密密的落下去,落在阿南的头顶上。生怕慢了,待阿南反应过来又要拒绝我。
阿南仰起了脸。
我顾不得许多,唇便本能的追逐着着最美好的娇媚,阿南的额头、眉梢、眼睑、鼻翼……我的吻一寸寸向下。所过之处,蜃间全是蜜汁般的甘甜。
阿南到了此时,终于有所意识,她呜呜的略微挣扎,扭开她的脸,想回避我热情的攻击。
“冯……”她还想说什么。
“不许再提冯字!”我突然就变得粗暴。
阿南她已经无处可逃,我箍住了她的纤腰,让她每一个扭动都变成与我的身体摩娑。她左躲右闪,也依然挣不脱我的怀抱,反倒一次次的激发着我的热情。我的欲在膨胀,在这样的天气里,其实最合适做点什么。一旦阿南落入我的怀中,我便有些忍耐不得。可阿南不知道,她还在一下下的撞击着我,尽管有所克制,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暖接触。
“阿南!阿南!”我的声音里便带了乞求与索取。而吻已经不能再满足于表面的轻触,我想要更深的探索。
阿南不得已,试图将脸埋在我的臂弯里。她好像不好意思高声,也许和这春天里的气息有关,这脉脉的温暖和暧昧,本来就很容易让人沉醉羞怯。
我觉得我遇到一只小小的软刺猬,看着绵软无力瑟缩小心,其实那一身细细的小刺已足够让我无处下嘴。
我索性挽起自己的袖子,“阿南想咬就再咬一口吧。”我瞠目做强忍状。
上一回阿南咬我的伤口还在,此时刚结了痂,微微有些肿起的地方,上面圆圆的一圈,还能看出阿南小小的齿印。这些痂并没有结实,因为刚才阿南的挣扎,此时又有些血渗出来。
阿南不动了。一又大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那伤口。
我知道她又心软了。
我心里暗暗好笑,一手揽着阿南的身子,一手轻抚她的长发,用自己胸口的厚度安慰她那小小的慌张,“没事,阿南生气了就狠狠的咬。只要你别伤了自己的心就好。”我小心的抱着怀里的瘦瘦的身子,让她安心的靠在我怀里。
“阿南咬得好!咬得让我清醒。”我故意进一步激她,“所以阿南想咬就咬吧,只要是阿南,怎样都好。”我的厚脸皮轻轻蹭着阿南细嫩的粉面,“可是,我今天实在是想要阿南。”我轻声说,“忍了很久了”
怀里的人儿还是一味的发呆,我再一次亲吻她,她也没有察觉。
阿南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我算是摸透了她的性格,再也不敢触她的锋芒。确慢慢学会了哄她。
“想要阿南!”我这样说。同时用唇点一点她娇艳的红唇。
阿南还在发呆,竟是不知回避。傻傻的阿南更是最可爱的阿南。
“想要阿南!”我再一次在她耳边呻吟,同时开始小心的剥阿南的衣服。这不是我的错,这是春天的错,谁让这世上美好的春光这般的醉人。
☆、1322阙
阿南就算在我身下喘息时,纤细的眉头还是微蹙。这让我觉得她没有拒绝;也并不意味着她和以前一样心甘情愿。
“阿南怎么了?”我尽量放慢我的节奏。整个身体努力完全的覆住她瘦瘦的身子。我对阿南已经很熟悉了;知道她喜欢完全的接纳。我缓缓的向她的最深处探索,而男人和女人间的深入探索可不能仅仅满足于肉体。
阿南的目光低垂;密密的眼睫像是小小的栅栏;锁住了她心灵的窗户。我的脸离阿南的脸很近,近到能够数清她这些睫毛的数量。可她这样的动作;却让我觉得自己被拒绝了。
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对;阿南可不会因为害羞而回避我的目光。她调皮起来时可是非常大胆主动的。今天不是这样;是因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我的手轻轻抚上阿南的眉心;想持平她的不安,“阿南到底怎么了?不开心吗?”
阿南慌张的摇摇头;又很快换成点头。
我微微喘息着,不时用唇轻触阿南的脸。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些潮红,呼吸随着我的节奏不时发出错乱的颤动。
“阿南在想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努力的爱抚身下的小人,将她抱得紧紧的,努力的贴着我。
阿南的犹豫被我们身体无间的摩擦化去。
“冯……”她开了口。可惜她樱唇方启,我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檀口。
“说别的!”我奋力一顶,满足的叹息。幸福的感觉自下而上冲入我的大脑。被紧箍的感觉真好,就好像阿南给了我的一个最用力的拥抱。
阿南□了一声,慌忙闭上了嘴。
我乘机动了几下,然后爱怜的俯视身下的阿南。
阿南为什么还要纠结冯嫣儿,到底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冯嫣儿都已经成了我阶下囚。再也不能对她构成任何威胁了。
阿南垂着的眼睫告诉我,我好像又做错了,刚才明明是我鼓励阿南开口的,现在又不让她说。
“我已经告诉阿南了,那一切都是演戏,阿南再别把那些放在心上。”我安慰阿南。
“皇上拨了剑!”阿南终于说了出来。
同时扭过脸去,回避我的亲吻。她的小脸此时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生气。
我愣了愣,不得不暂时停下我的探索,“不是说了我不是冲着阿南的吗?”我与阿南脸贴着脸说,将所有的热气都喷在阿南的颈窝里,“我才拨出剑阿南就流血了,倒将我吓了一跳。”我用手捧起阿南的脸,再一次细细看,“你这小坏蛋假装受伤骗我,把我也吓了一跳呢。”这一回,我索性去亲吻阿南的眼睑,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好好的看一眼我的真诚。“其实,我当时是不得不拨剑,那种感觉阿南不会明白,我觉得我当时若是不拨剑,那件事就永远不会结束。我就得一直担心那个故事又得重演。”
阿南有些怀疑的抬了一下眼眸,只一下,又飞快的瞌下去了。
“哪个故事重演?”她问。
我笑了,没有回答她。
我说的是真话,那是上一世的留在我心底的阴霾,我总得结束它才行。
好在这一切真的都快结束了,阿南没有再为我所伤,冯嫣儿也终于再不能给我一杯毒酒。
我掰开阿南紧紧抓住身下锦唇的修长指尖,将她的两臂挂在我的脖颈上。然后我自己紧紧抱着身下的阿南,贪恋着她身体的温度,“阿南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要担心任何与冯字有关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阿南是不是真的能够放心,但我已经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突突奔流的热血,我开始在阿南的身体上奋力驰骋,阿南不肯认真看着我,那我就要让她身体能感受到我的爱意。我努力深入,一次次的触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逼着她不得不随着我的节奏战栗。我恨不得就此贯穿了阿南,直达她的心窝,让她切实感受到我爱的力度。阿南的随着我的动作,一次次的惊慌羞涩。好在她并没有拒绝,我想她还是愿意承受我的。
我们是如此和谐,让我以为是我在抚弄着冰清,乐声如潮,一波波快乐的冲击着我们的身体,直到我与阿南一起爆发。
我与阿南静静的躺在一起喘息,因为是白天,阿南比平日更加害羞,她抓了我的黑袍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屋顶。
此时外面已经静下来了,也许是不愿打扰我们,长信宫里的宫人全都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我透过不时飞起的纱帘,能看到窗外的的蓝天树影。
我叹了一口气,“阿南猜,当皇帝最爽的事是什么?”
在好一阵子安静之后,阿南终于开了口,“能随便花钱起高阁,还不话人议论。”阿南的目光不离屋顶,小脸却是又变得红扑扑了。
我一翻身,半截身子扑过去压住这小东西,“什么!你又奚落我!”
阿南的眼睛眨一眨,脸更红了,“我说错了。当皇帝最大的好外是能够收拢各色美女入自己的帐中。”
我一伸手,拉下她半遮住脸的袍子,在她鼻子了刮一下,又亮了被阿南咬过的胳膊出来,“美女是会咬人的,有什么好!”
阿南扭过脸去不敢看。
“其实当皇帝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把天下最好的女人抢到手。”我说。心里免不了有些得意,想了想又说,“就算被咬了也是甘之如饴。这种滋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