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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夫妻日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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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着顾念颐追问为什么,谁知她却没有,两眼木蹬蹬也似看着脚下的路,别是热傻了吧?把她一推,“想什么心事呢,我说的话你听见么,我觉得太子哥哥很喜欢你!”

念颐敷衍地“哦”了一句,领着公主快步出了轻舟庵,海兰在后面心里犯嘀咕,不晓得公主的话是真是假,她也迷惘,有时想想,假若太子当真把她们姑娘放在心中,那么承淮王殿下的真心抑或假意就没那么重要了。

念颐喊了声“哥哥”,快步过去,拿眼神示意身后书童装扮的嘉娴公主,再大胆的姑娘在心上人面前也是羞怯的,她迈着小步停在他们身边,耳廓都是红的。

到这会儿二人之外都是多余的第三者,念颐摸了摸鼻子,找借口说自己要和海兰去莲台,方要走,顾之洲忽地拽住了她的手腕,她仰面不解地望住他,澄澈的眼睛黑白分明。

顾之洲目光一荡,神色十分怜爱,亲手放下了她帷帽的罩纱,矮身贴耳嘱咐道:“山中恐有歹人,不要走远,玩尽兴了便回来这里。”

念颐拉了拉眼前雾一样的纱幕,颔首表示自己听见了,便不再看他们,和海兰两个一径往树林里走。≮更多好书请访问。 ≯

她倒也不是真要去莲台赏莲,大夏日的,还是林子里最凉爽了,连焦躁的风经了树木的百转千回都变得幽静阴凉。念颐一路走一路采花,想要编一只美美的花环出来,不留意间回身看海兰,海兰的表情竟是满满的欲语还休。

“什么事,你要小解么?”念颐有些发愁,绕了一半的花环直接就抛开了,指着路边树木茂密的所在鬼祟道:“你快些过去,我在这里看着,管情一只苍蝇也不叫它飞进来。”

海兰面上涨了涨,“姑娘想到哪里去了——”

知道不说不行,只好道:“方才姑娘和六爷说话的时候,嘉娴公主与我咬耳朵,她说…太子殿下思慕你,今日一道儿来了此处… …”

“他会思慕我?”念颐不以为意地翻了翻眼睛,俯身又把那花环捡起来摆弄,帷帽也不戴了,换做花环圈在额上,手比兰花露出娇俏的姿态,笑对海兰道:“你瞧我可像花仙子,我若果真是,才相信他所谓思慕。”

正说着,念颐鼻端却因风而飘过一缕暗雅的松柏气息,她闭口不言,倏地环顾左右,海兰还以为这是在找太子殿下,不禁道:“姑娘现今也真是,心口不一得越发厉害了。”

念颐没心思解释,自己却知道是谁来了,是谁此时此刻亦在这座林子里。

纵然视野里不能触及,嗅觉却最是诚实。

茫茫张望间,她身后一棵樟树上不知为何猝然吐出十数条红艳艳的蛇信子,“嘶嘶嘶”的冰冷蛇音直逼进骨头里,念颐背脊一凉,钝钝地转过身去看——

樟树上盘踞了十几条吐着蛇信的毒蛇,黄而怨毒的蛇眼锁定了她,蛇身曲折拱着,交相缠绕,看得人鸡皮疙瘩直起。

念颐捂嘴压抑住惊呼,她身后海兰也是呆得不会动了,错有错着,此时一动不如一静,蛇仿似也在观察她们,并不曾立时发起攻击,尽管它们曲起身子已然是作出了随时攻击的姿势。

风也仿佛停止了,树叶颤了颤,草虫纷飞四去。须清和倚在轮椅上,透过花木的间隙望见念颐身后的身后,数名贤妃的人潜伏在草丛间。

蛇必定出自他们之手。

是以,贤妃便这样迫不及待,想以此逼他就范么?

念颐腿肚子都吓得抽筋,额上冷汗沁沁,人与蛇的对峙远比人与人凶险万分。就在神经将绷断的前一息,她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唤了自己的名字,他叫她千万不要乱动——

随即,一阵冷光频闪,没几下那些蛇便身首异处,蛇血溅得到处都是,有几滴溅到念颐眼角。

温热的温度尚残着蛇的腥甜气味,她抬袖揉了揉,眼角似晕开了彼岸花,急切地看向来人,眼前执剑而立的却并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骨奶~

☆、第45章

蛇都死了,黏湿的尸体一段一段零落在草丛中,须清止见念颐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几步上前去。

他也不是多么忧切,只收剑入鞘,说道:“怎么,见到是我很意外?抑或你希望此刻现身于此的非我,而是和弟。”

当意识到自己隐秘的想法是真的从很久之前就被太子发现后,念颐自觉没有假装的必要了,何况她适才受到了惊吓,又不曾如愿见到须清和,心情正在不佳,便道:“殿下来得真巧,这些蛇不会是您叫人放的罢,真是有心了。”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果不其然,须清止面露不悦,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之间。

他对她没有过深的爱恋,有的只是零星琐碎的好感,这些美好的感觉足以支撑起他忽视她的冒犯和无礼,全然触不到他的情绪。

念颐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竭尽所能讨好太子,即便不讨好,也应当和太子把关系维持的融洽,这样对整个顾氏都是有益处的,然而另一方她又放不下须清和,因此做不到和太子虚与委蛇。

她知道须清和现下就身处于这林子里的某一处,也许他在某一个她望不见的角落看着她,看着太子。

宁肯是太子救她,他也不愿意出面。

念颐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须清和是不能够光天白日走下轮椅的,那样岂不暴露了,如果他知道太子在,他便更不会以身试险。

这些她都明白,她同样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有关他的一切,可是脑海里跑马灯似的浮现起与须清和在一起时的画面,这叫她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有能力如自己所想那般忘记他,平平稳稳嫁给太子。

须清止注视着念颐的脸,唇畔忽然噙起一丝笑意,伸手向袖中取出一方帕子递与她,“擦擦吧,像只花猫儿,即便一会子出去可戴上帷帽遮掩,到底总有摘下的时候,吓着人却不好。”

“不吓着您就是。”念颐顶了一句回去,人是这样的,有一便有二,她头一回的顶撞他不加理会,她便不觉放肆起来。

眼珠滴溜溜左右扫了扫,突然仰面对太子甜软地道:“究竟是哪里脏着,我自己瞧不见… …殿下既然慷慨借念颐锦帕,何不连擦去血污也一并代劳呢?”

姑娘家娇声娇气起来,便是心是石头做成的男子只怕也无有不动容的。

须清止拿回帕子,一双黑澄澄的眼眸看住她,仿佛在思索她忽而之间的示好卖娇由何而来。

但是没有犹豫太久,须清止微倾着身,腰间的佩剑向前坠了坠,用手帕对着她的脸比划了一下。念颐马上把脸仰得更高,弯唇笑道:“为了等会儿不吓着人,殿下务必要仔仔细细地擦,多擦一会儿也不妨事的!”嘴角抿出了两粒小梨涡。

“为何?”

他发觉出她今日的古怪,不禁四处向外看了看,却并没有任何发现。

海兰也觉得看不下去,她自然是不晓得须清和就在这林子里,赶走几步悄悄拽自家姑娘的袖子,嘴唇不动,声音扭曲地轻轻从嘴里发出来,“姑娘,你这样可不成的,姑娘家最要紧一宗是矜持,哪里有人…便是跟前是来日的夫婿,也不好这般‘亲亲我我’,看着不像… …”

海兰的话念颐听了半耳朵,须清止却一字不漏全听了去,他压着眼角只作不觉,念颐埋怨地瞅一眼海兰,“你不要看,我自有分寸的。”

话毕对须清止努努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他当真为她擦拭起来,气道自然不会大,轻轻柔柔如同羽毛在面颊上瘙痒,念颐镇定地屏息垂眸,头顶上人忽道:“帕子太干,还有小部分血擦不净。”

他们挨得很近,她都能闻见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念颐抬袖掖了掖鼻子,本能地往侧里站了站。她并不是很确定须清和还在不在了,若是不在,她这样有何意义?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蠢。

她丧气了,再次举目搜寻四周,这一回倒不是为找谁,须清止窥出她的心思,指着西边道:“那里倒是有一处水源。”

说完也没有任何动作,显然劳动他堂堂太子大驾带她去洗脸是压根儿不可能的,念颐回看海兰,她正蹲在那里搓衣角上几滴血迹,念颐也就不等了,自往须清止手指的方位走去,走了几步回头道:“依我说,这处林子凶险异常,太子殿下还是不要逗留太久为上。”

居然有这样的人,他救了她,她没有一句感谢的话,支使他伺候她拭面,现今还要赶他走?

须清止拂袖道:“不必你说,我今日本是陪皇妹一同而来,此处瞧见你亦不过凑巧。”

他的话她没有听见,念颐走得快,一路拨开草丛,悉悉索索声不绝于耳,不一时眼前霍然一亮,原来是山中的小溪,水流不急,只有徐徐的令人感到安心的声响。

念颐卷了卷袖子,在溪水边蹲下来,这水十分清澈,她在里面看到自己动荡的脸容,眉头是蹙着的,隐有愁容。

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呢?

掬起一捧水来,溪水从指缝间流逝地极快,她叹了口气,对现实的现状并不满意,却束手无策。

须清和鬼魅也似从树后现身,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她身畔,他眉目间笼着淡淡的思悯,潋滟的水光波荡在如玉的侧颊,恍似古墓中幽谧传神的绢画。

“你倒益发幼稚了。”他倾身,纤长的手指伸向她,呢喃道:“同他那样亲近,只是想叫我吃味生气么。”

念颐五指松散开,愣了愣,水便流的一干二净,她欣喜起来,迫不及待把手覆在他手心里,他拉她起身,指尖因她而濡湿了,残留的水珠顺着两人相缠的指尖流入腕子深处。

看着终于肯露面的须清和,念颐撇嘴道:“可惜你油盐不进,我做什么都是徒劳。”

他扯了扯唇角,弧度难得的寂寥。她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才是,正踌躇着,他却长臂一伸将她纳入怀中,“念颐,我接下来说的你要每一个字都听进心里去,倘若相信我,就照我说的做。”

被他温暖的胸膛拥着,她奇异地不那么烦躁了,他在说什么她也听得迷迷糊糊,深深吸了一口气,脸埋入他胸前自顾自闷闷地道:“我好高兴,还以为再见你会是明年,或者更远的将来,等我和他成亲之后,没想到——”

“可是,我又不想见到你,我应该从不曾认得你。”念颐抱紧他的腰,嗓音嗡嗡仿佛一个要糖吃的小孩。

“嗳你,是不是把血蹭在我身上了?”须清和的话和她的风马牛不相及,她气咻咻抬起脸来欲要解释,他却璀璨地笑开来,下巴在她眉心一点,“高兴些,若总是这般愁眉苦脸的,我要不喜欢你了。”

念颐还是分得清须清和什么时候在调侃,什么时候在逗她,安静了须臾,讷讷道:“你方才说的什么,要我做什么?”

夏风拂过树林,树叶窃窃私语,须清和取出水囊往手心倒水,一面往她脸上抹,一面道:“你应当记得望星楼上的事,我事后命人调查,方知幕后之人是陌氏。”

“贤妃娘娘?”念颐错愕,将事情前后联想,却觉到不可思议,“她做什么要害我,甚至置我于死地?”自己好歹是一条人命,即便是挡着了念兮的路,想来也有更好的解决方式,陌氏却直接想要她的命?

想着后背一凉,她很聪明,“如此说来,那边的蛇…那些突然出现的蛇也是陌氏刻意为之?她疯了不成——”

他举起袖子为她擦干脸上的水珠,袖遥湎拢成鲜怯志峙谋砬椋肭搴偷溃骸霸谕锹ブ兴肥凳且愕拿劣谠涤伞 钜茫悴皇俏饰夷阌肼绞舷癫幌衩矗俊�

她的注意力立马就转了,炯炯望着他,眼睫忽颤忽颤。他抚摩她凝脂一般的侧颈,指尖眷眷,缓声道:“我说不像,你总是不愿信的,我倘或说像,你更要气闷,我自己亦亏心。”

“真的不像么,可是太子说——”

念颐在须清和的凝视下抿嘴不敢说下去,他便启唇道:“个人看人眼光不同,存的心思也不同。我心无杂念,瞧你便只是你,如何与不相干的人相似?太子思陆漪霜成狂,才会看你越看越像她,或许日后还会将对她的思念逐渐转承到你的身上。”

他轻柔唤她一声,视线却紧紧攫住她的眸子,缄了缄道:“答应我,日后你们一处,无论他怎样待你好都不要受蛊惑。他不爱你,他的心中只有一个陆漪霜。”

念颐糊涂了,横竖自己与陆漪霜相似与否这一辈子都说不清了,好在须清和愿意这般诚恳地表态,然而美中不足,他前面一句话叫她委实听不懂。

“‘日后一处’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或许你也不能逆转,可是… …”她哑口无言,他话里意思竟然是隐晦暗示她与太子成亲之后的画面,她气闷无措,只能嚷嚷,“你太自私了,我和别人成亲了,就是人家的娘子,他待我好,我自然加倍待他好。”

她在倔什么呢?

须清和负手望向远方,他心底的计较考量不必一一明说与她,想了想,道:“我收到消息,明年皇后便要亲自操持你同太子的婚事。”眼瞳转得缓慢,眼光重落回她面上,“翌年你才是十四岁,还不到及笄之年,嫁给太子,入住东宫后他不会动你。你。。。可以放心,接着——”

“我不要听… …!”念颐捂住耳朵,他既然没有办法,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还要她嫁作人妇后想着他么?她成什么人了?

他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迎风而立,衣袂飘绝似要临风而去。

少顷,风中传来他沉缓的语声,“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第46章

他们的思想是不同的,念颐忽然明白这一点,她不是偏执不知变通的人,可是现摆着的问题是须清和。她并不知道他预备怎样去处理今后的事,她只知道他束手无策,仿佛是为上演一出缓兵之计,故而让她顺应眼下大势。

念颐也确实是那样打算的,然而方才甫一见到须清和她忍不住重新燃起了希望,或者她从未放弃过罢。目下却不能够了,须清和的思路她跟不上,他太异想天开。她可以站在他的角度思考现下的问题,也可以理解他应有的苦衷,但是她自认并不是那样嫁人后还同旧日相好藕断丝连的妇人。

她又不是潘金莲,他也不是西门庆不是么,这个人真是…!

便是这些通通都不计较,难道须清和竟不曾思考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念颐咬着下唇看着他,咬得嘴唇发白,她倘若来年嫁与太子,成为须清止的妻子,那便是太子妃,是他承淮王的嫂嫂——

但凡正经人家的姑娘,对于世家间的腌臜之事皆是持嗤之以鼻的态度,念颐是侯府嫡出小姐,自幼所受管教可见一斑,她只要一想到来日和须清和成为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心里就一阵颤栗,遑论在这样的情状下他竟然还要她等。

等什么?等她看着他成亲么,他对她的喜欢会持续多久?不论他是如何打算,她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不会有将来了!

真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念颐才是真正心如死灰,她前番总在徘徊犹疑,此刻须清和作出了这般的决定,她对他没有足够的信赖,也不认为当自己成为太子妃后,他和她还会有半分的可能。

即便那时她仍旧愿嫁,他也不能娶。他以为自己是怎样的权势滔天,堵得住天下百姓悠悠众口?他不怕,她却怕自己的脊梁骨都叫人给戳出个窟窿来,且满朝文武亦不会同意,太子又不是个死的,他们那时再在一处,太子的脸面往哪里摆?

念颐头脑发胀,愈是思考,愈是发现前途阻碍重重,已然预见一盘死棋。

只当她是乌龟罢,缩回自己小小却坚硬的铠甲里,不伤人不伤己。在一切开始时结束,须清和有自己的人生,不该因她而走偏了方向。

如花美眷与子偕老,终究要缘分成全。

水流的潺潺声灌进耳里,大自然中的一切都透着股子不动声色的安宁静谧,念颐面部神情放松下来,看着水面上倒映出的他,道:“还是不等了罢,路那么长,或许不必为沿途的风景而驻足。”

“顾念颐。”须清和眉心蹙起,唇角略微抿了起来,双目直戳戳望着她,像两个永远没有尽头的黑洞。

他不满意的时候时常称呼她全名,念颐已经习惯了,甩了甩手上残余的水渍,便也二话不说,转身按着原路走回树林里。

她的背影仿佛林中招摇欲坠的绿叶,他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住她,现实中的不作为和无能为力都叫他对自己生出厌弃。

始终是他小觑了太子,只道太子失去陆氏后自此便要一蹶不振。诚然他确实如此,政事上早叫皇帝失望透顶。至于私生活,太子东宫里有多少收集回来的“陆漪霜”,宗室里谁人不知?

皇上却因圣躬欠安,对太子的管教渐次有心无力。

便是这样一个外表表现得糊涂度日的太子,暗中防备着与他亲近并且是残疾之身的他。

太子发现他对她的心思,继而决意封念颐为正妃,难说这其中没有借以牵制的意思,毕竟比起麒山王而言,他腿有残疾,无法坐上皇位,娶了顾念颐,这个弟弟的心便走不远,也只能对他俯首称臣。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野草被踩平了,“簌簌”暗哑的叫声。念颐心头一怦,下一息便叫须清和拉住手臂扯了过去,他捏得很重,用这样的大力道竟似乎不在意她痛不痛,念颐扭着腕子挣脱几下却不能挣开,气红了脸道:“这样有意思么,我已经不喜欢殿下了,望您自重,不要徒徒让人困扰。”

他掖着眼角向侧边偏了偏头,“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我什么也不要求,只要你心里装着我,等我,很困难么?!”

越性儿说手上动作越大,念颐呼了声痛,恐吓他道:“你再这般我便要叫人了,太子就在这左近,你想让他看看他的好弟弟是怎样一个‘残废’么?他就是这样气势汹汹,追过来抓住别人,想捏断人家的手——”

她知道他的秘密,似乎在今后理所当然便有泄漏与太子的可能。

须清和忽然撤手,眸光复杂望着念颐,她对他狠心,对自己亦狠心,她怕麻烦,索性快刀斩乱麻,试图自此和他成为相见不欢的陌路人。

他往后倒退一步,念颐忙把手缩回,惴惴觑他一眼,转开身拔腿就跑了。

方元从别处走出来,想说点好听讨巧的话儿讨殿下开心,然而话到嘴边却不是这么回事。他是想到了寻找与先太子妃陆氏相像之人一事,丧气不安地道:“殿下…着实是再寻不着了,往日能有几分相似的,早便叫太子搜罗了去,如今一时有几个,也不能肖似到那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

须清和瞥他一眼,刀刃一般锋利的眼神,方元腿软险些就地跪倒下来。听王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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