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流浪汉的逆袭-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上,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以田蚌坐稳田中姿谋反显然是条死路。

    最后重点还是落在田氏杀夫这件事上。只要能坐实周有容之死,确实是田氏与陈王勾结,其它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周老夫人被带上来,扑倒就喊冤枉。先时她被抬来告状的时候,人还有些浑浑噩噩神智不是很清醒,可过了一天再看,人竟然打了鸡血似地精神起来,又目炯炯精亮,嘴上说个不停,亢奋得惊人,胳膊连挥带舞,哭诉自己怎么被田氏虐待。

    治官几次叫她说周有容之死,她都充耳不闻,就好像一个长年不能说话,如今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从头都在咒骂田氏,咒骂自己的孙儿孙女,如何猪狗不如。

    一开始治官还能客气,可后来见宋阁老一直都不开口,便大着胆子喝斥“本官问你,你状告田氏杀夫,证据何在!”

    周老夫人被几声喝斥,才终于停了嘴。对啊,证据。有的,她有的。这个贱妇。手才往怀里伸,就听到门口有人扬声说“我手里到有个证据。周老夫人不如看看。”

    堂中人纷纷起身大礼。

    周老夫人老眼昏花,回头看了半天,才分辨出门口那个是齐田来。那个贱妇的女儿!听说如今都是皇后了。想到痛骂几句解恨,又想起自己受的叮嘱,只是狠狠往地上吐了口痰。

    齐田不以为意,走到她面前,坐怀里拿出一封信。先递给她,又笑“忘了祖母不识字。”向宋阁老说“不如请宋阁老帮祖母读一读。”

    治官莫明,这是什么信?前头也没人提有这么个证物。

    这不合规矩吧?但来的是齐田。偷偷往旁边的幕僚看。

    这时候宋阁老却已经过去把信接回来了。走过去时,神色就非常忐忑不定,与齐田对视有惊又疑,把信拿到手中,急忙就展开来。才看了几行字,就把信纸合上了,一时神色难辩。周老夫人不懂眼色还在一边大叫“什么东西?

    齐田淡然“不如就请宋阁老当众念来听听。”

    宋阁老却站立不稳,吓得治官连忙跑下去扶他,急问“这是什么?”

    宋阁老在手里攥紧了信,他一点也看不见。

    齐田说“也没什么,就是我兄长胁迫祖母诬陷我母亲的罪证而已。恐怕宋大人没有见过这样耸人听闻的故事,深为震惊。”

    治官往宋阁老看,宋阁老竟也没有否认。

    只是周老夫人大惊,怒骂“你们少含血喷人。”

    宋阁老推开治官,把信拿了往周老夫人身边去。展开在她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周老夫人一脸愕然。呆呆站在那里,最后竟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她不信,自己儿子没做这种事,信不可能是自己儿子写的,也不可能是他私通陈王的罪证。可齐田的话她能不信,宋阁老的话她却不能不信。

    治官过来,正要把信从周老夫人手里拿来。周老夫人却一把抢过去塞在嘴里。

    齐田站在一边笑笑“看来祖母自知兄长计谋败露,要毁了证物了。”

    治官大惊,立刻叫人人制住她,把信掏出来。

    可周老夫人虽然久病,吃的是一顿也没少,自有身蛮力,死也不张嘴,等这些人强行掰开,信已经被她吃下去了。难道还在开膛剥腹吗!

    随后治官怎么问也不开口。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治官往宋阁老看,那信他也没看见呀,只有宋阁老看了。

    宋阁老闭眼好半天,才道“周大郎实在天理难容。虽然是恩人血脉,但无视周家大义,竟然想起这样的诡计,陷害胁迫周老夫人,陷害周夫人。意图谋取周家财产!”神色已经一派正义凛然。

    周老夫人惊醒,却又开始嚷“不是。不是。是田氏害我。那封也不是什么证物。只是写了些胡话!什么也不是!”只以为反正信件自己已经吃了,谁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做了什么。

    现在儿子也死了,若是不能借这个机会弄死田氏,自己以后怎么过呢?她可是再也不想过那种浑浑噩噩如动物一样被圈养的日子了。等周大郎和懂事理又孝顺的关雉当了家,才有她的好日子呢。以前的威风又回来了。

    宋阁老却厉声道“事实已在眼前,你还糊涂!为恶人辩驳?”信上不是写的这个,那是写的什么?难道还要现编别的不成,就是编出来也未必合情理,一口咬定了是周大郎行恶,顺水推舟最是方便,也算是让给皇后的薄面。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会如此大胆,拿出自己父亲叛逆的信件来。不过想到田氏遭遇,周有容在世时的种种,也只有叹气。

    田氏本来在朝也没什么势力,既使这次能全身而退,于寒门到也不算威胁。刘氏关氏已倒,李氏苟延残喘已不足为惧,世族已经再不可能东山再起。宋阁老这么想,脸上的正色便正厉了一分“还不把那对夫妇拘来!”

    关雉与大郎被传,实在大吃一惊。

    原还想着,大约不过是为了定田氏的罪,自己才被传来取证,却没有想到晴天霹雳。

    大郎当场就吓得尿了裤子,涕泪俱下,说绝不是自己的主意,全是关雉想出来的。只吓了他几句,就承认周有容之死他根本不知道内情,只是受关雉唆使。

    关雉却不伏罪。

    直到见了被带上堂的田氏带着阿心来。

    之产有下仆也曾有报来,说阿心不在书房,关雉有大事在身,根本不在意这个人。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里。

    昔日的主仆,对薄公堂。

    阿心把当日关雉与大郎的说话,一伍一十地都说了。又指认有哪些下仆也听到了这件事。治官把人请来,再三对证,确实是关雉唆使陷害无误。

    关雉回力无天,怔怔跪在堂下。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

    明明自己殚精竭虑不过是想过得好一点。不过是想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后悔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最后呢,上世忠心不二为保护自己而死的下仆,却觊觎她的男人,想拿走属于她的东西,甚至还把她送上了绝路。自己做错了什么呢?自己曾经对她那么好。如果 不是她告秘,自己想要的一切都会成真。

    被判完拖下去时,关雉回首看看站在堂下的阿心,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制止,尖嚎:“你负了我。是你负我!”

    既然没有实证,田中姿与田氏庶族谋反案有关,人即刻也就放出来了。

    虽然只是短短二天,可他从暗不见天日的牢狱里出来,也难免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李氏迎上去喜极而泣。

    他笑说“这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一哭?”

    李氏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走到与田氏站在一起的齐田面前,脸上竟是少有地感怀,却也没有说什么,只道“阿芒是大人了。”当初他去城门接田氏,一手一个,能抱两个孩子逛老远的街,可现在,经过大半年,她已经长高了好多。就是日前见到阿丑,也感觉自己恐怕是抱不动了。反而走路不稳的时候,还要这个孩子来扶一把。

    他拍拍齐田的肩膀“再可没甚么担心的。”

    田氏眼眶也是热的“大家都没事便好。”

    齐田送田中姿一行回去,又在家里吃了去秽饭才回宫。

    一路心情都是大好。

    椿和阿桃跟着紧张了这些日子,现在也算是松了口气。长宁殿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气氛愉快的。椿说“最要紧,便是一家人好好的。”又把小衣裳小帽子拿出来做,以前心里都有事,哪里顾得上这些呢。

    齐田与她们坐在一道,脸上也有些笑意。阿桃去收整回宫里家里塞在车上的东西,却翻出了封信来。正觉得奇怪,把信拿了出来,就见关姜跌跌撞撞冲进宫门来“娘娘!”

    齐田心里猛地一沉,站起身。

    关姜眼中含泪,大步至齐田面前“舅老爷去了。”

    齐田一时不能明白“去了哪里?”

第122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太难写了。迟了抱歉,明天多送。

    齐田不能相信,但看到没了生气的人静静躺在那,才不得不接受现实。田中姿死了。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应该哭一场的,但一点泪意都没有,脑子里异常清醒,甚至清醒得过了头,从没有觉得思路这样清晰。

    家里有丧,事情就要办起来。把下仆们都招了来。问丧仪丧服的事,吩咐人去照应李氏与田老夫人。才往田家去。

    田氏得了信就厥倒了。珍娘比齐田回家得早,她向来沉稳,家里的事倒还是有条不紊。不过阿丑一直在学馆里,也没有人去告诉他。

    齐田从家里出来,便往学馆去。

    去时阿丑正在听关先生教训。这一段时间家里事多,阿丑帮不上什么忙,老老实实听田氏的话,一直呆在学馆里面。哪怕不情愿,可也不想叫母亲生气。不过心中有事,虽然现在田中姿已经回了家,可神色也难免沉郁,原来鼓鼓的脸颊,现在也瘦下来了一点。关先生说着,他默默听,并不多话。

    齐田来,站在回廊下的阿贡先看到她。连忙过来叫“阿姐。”转身就要去叫阿丑过来。齐田叫住他“你母亲最近身体可还好吗?”

    阿贡停下来,见齐田并没有要把阿丑叫来的意思,也就不再提。站在回廊下跟齐田说了一会儿话。免不得说到大郎的事“夫人给他求了情,说到底是恩人血脉,倒也没有收押判罪,早晨便派人把他和关氏送回老家去了。”

    若是没这件事,他们回了老家日子也不会难过。怎么也算是周氏长子。可现在却不同了,田氏放过他都已经让人咂舌,不给他一文也不会受人诟病,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带着老婆两手空空回了老家,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那到也好。轻易让他们死了也太便宜。

    说完阿贡问“阿姐怎么来?”

    齐田说“阿舅过世了。”语气平静,也没有哀色。

    阿贡怔在那里。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喃喃说“舅老爷顶好的人。”每次他跟着阿丑过去田家,田中姿并不歧视他,对自己侄儿怎么样,对他也怎么样。他母亲都说,田家是好人。说他有福气,自己也有福气。

    阿丑听完训出来,才看到齐田。

    阿贡站在远处,看着两姐弟。齐田长身玉立,阿丑高高壮壮,一个说,一个听。

    阿丑一时震惊,追问了好几句,因为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案,才不得不接受事实,垂头便哭出来。

    以前小小一个人,现在长得这么高,可哭起来仍然像稚子似的,看着与刚到都城来时那个小哭包无异。

    周家也好,田氏也罢,除了田中姿再没有一个男性长辈,田中姿于他来说,是舅舅却也有父子之情。教他骑马,带他行猎,告诉他蹴鞠打马球。这些事周有容从来没有教过他。

    他也不能明白,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吗“阿舅为什么要死?”明明舅舅什么错事也没有做。他紧紧揪着齐田的袖口,垂着头,虽然知道舅舅最烦他爱哭,也不想叫齐田看到自己的眼泪,想像阿姐一样刚强,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齐田站着,看着园中来来往往的学子们出神。耳边是阿丑压抑的抽泣。

    两姐弟就这样站着。

    良久阿丑才渐渐停下来,他想,从今以后自己是大人了。还有母亲,阿姐,舅母,外祖母需要他照应。

    午晌,田家的丧幡挂了出来,世族们来往的到没有几个,刘家与关家不再,李氏还被围着。寒门与田家也没甚交集,上门的不过是平素几个与他一道打马球蹴鞠的人,以前都只道是些狐朋狗友,现在田中姿死得这样暧昧,人家却不怕惹麻烦,举家上门来。家里妇人来是想帮着李氏打理些杂务。见到齐田在主事,礼一礼,提起来,只说些田中姿当年胡闹的趣事,说着笑一笑,难免感伤,劝慰几句。

    下午时外头便来报,说许多学子聚集在门外。

    虽然科考已经结束,但还有不少学子聚集在都城,一些是等着吏部消息的,一些是准备来再考的想在都城找个好学馆的。这些人无不被田中姿的死讯所震惊。有幸见过田中姿几面的学子,带了人往田家上门吊唁。也有许多在田氏门外跪哭。

    田中姿的译本,不说人手一本,至少也是大半数受其恩惠的。

    毕竟之前是雅文当道。哪怕皇帝开了科考,但若不是这些译本与音字,不说别的,便是要学懂雅文也需得几年,谁能看得懂那些书?许多中考的人,卷子都是用白话写的。一开始也只当是博一博,原也没想过真的能中。后来中选,虽然一方面因为皇帝开明,另一方面也未免没有田氏的功劳。

    齐田做好了心理建设,才往李氏那边去。她出宫来一直忙忙转转到现在,虽然差了人去李氏与田老夫人身边,但自己却没有过去,看一眼,问一句。

    现在一步步走着,自觉有千金重,走到李氏院外便觉得走不动了。无论如何脚都拿不起来。停下来站了好半天。仰头看着门边的花树,心里一阵茫然。

    见了李氏,自己要说什么?

    是不是要哭一哭,才显得正常些。

    可她试了试,半滴眼泪也掉不出来。心里也许有些感伤?也不是很确定。整个人从头到脚地清醒冷静,情绪波动都没有半点。这大概是不对的。她想到山火那一天,知道爸爸大哥奶奶都烧死了。她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大概也是不对的。

    还好,现在她可没有如释重负,只是木然。人死得这么容易,一点也不真实。

    关姜在身边,低声劝她“娘娘节哀。”

    节什么哀?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反问“这一双是什么鞋子?”走两步便重得要死,灌了铅似的,分明是鞋底太厚。宫人连忙应声“娘娘穿得不自在奴婢这便拿了新的来换。”

    她在树下的石凳坐下。把新鞋子换上,却发现这一双又太小,叫她的脚指头都伸展不开,躬身想把鞋子脱下来,可怎么也扯不下来。心里好似有团邪火。她努力克制,坐直了身重重地吸气,呼气。半天也没有动作。

    关姜看着坐着不动的齐田,难免心酸,面有恸色把从阿桃那里拿来的信奉与她“阿桃在车里找来,想必是舅老爷写与娘娘的。”

    齐田把信接来展开。果然是田中姿写的。

    田中姿初时译书,都是亲手抄录的,每本都是他先译完,拿去做了母本,才有活字印本。齐田熟悉他的笔迹。

    这大概是在牢狱之中写的,纸上有些污渍,墨迹也时浓时淡。说田老在世,便料到会有此一劫。世族经年经营下来与皇权相比,都已经是庞然大物,皇家到底是天下之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虽然知道了,但尾大难掉,无能为力,一族之内都有异心,何况四姓之族。而世族不除,皇帝不能安心。田家逃得过这一次,难保下次。岂又知道下次形势不会更为险恶?现在低头还能保住家小,等到那个时候,又知道是什么下场 ?唯一之计,就是让皇帝安心。

    内附罪已书一份。称身为嫡长未能约束庶族,酿成大祸,都城大乱,天下战祸,未能阻之,反而助之,愧对祖先,愧对今上,愧对苍生。

    齐田合上信,静静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往院内去。

    李氏已经换了丧服,静静坐在堂上,大概是在发呆,连齐田进来也没有知觉。等到齐田走到她面前,才回过神来,她虽然眼睛红肿,但此时不曾哭闹,也没有悲恸失态。说“我听到外头好大的哭声。”声音暗哑。

    齐田说“是那些学子们来送阿舅。”

    李氏点点头。伸手替她把头发上微微扬起的碎发抚平:“你阿舅也说了,人终有一死,谁也逃不掉。他死的也算体面。你不要太难过。”李家日前被围,李阁老自刎,李氏丧父,今又丧夫。谁都以为她要不成了,可她却偏偏不肯倒。她想得明白,如今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田老夫人,若是自己都不能行,田家便真的是完了。

    “以前,老夫人总说,为母则刚。再看你母亲那么软的性子,也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我也算有些体悟。”李氏拍拍她的手“你放心。”站起身,说“外头有些冷”叫人拿了大衣裳来与她披上。又问田老夫人。

    齐田说“那院子静,外头吵闹不到那边。阿舅的事谁也没有提。”

    李氏点头。到底老夫人年纪大了,陡然听到这样噩耗,谁知道会不会再有个好歹。

    起身与齐田一道往外去。

    路上与来的友人家妇见礼,一路倒能镇定。只是扶着齐田的手,一点温度也没有。

    行至大门。看着外头泱泱一片跪哭的学子,眼眶一时也有些红,竭力克制下来,身上却微微颤抖。叫人来,把田中姿的罪已书念了,对那些学子礼一礼,说“亡夫一生没有建树,身后能得诸君相送不甚感念。译书之事,妾身虽然区区妇人之躯学识浅薄,但有幸受过名师教诲,谨记亡夫之遗愿,日后秉承遗志不敢懒怠。”便把书封存,叫人来递送到宫中去。

    与齐田回去时,突地说起往事“先帝在时有一次南巡,行宫建起来,竟然还不如我家的别苑大。我那时正在老家,还不知事,跟母亲去见过皇后,回来难免觉得好笑,后来回到都城之后说与曾祖父听。曾祖父听了,竟没有言语只是叹气。当年曾祖父病逝,没有了阻饶,一向胸怀大志的父亲便入仕了。”

    她说“大约那个时候,曾祖父也知道世族下场会如何。只是家里子弟并没有一个肯遵循遗言。只以为,他年纪大了,糊涂了,皇家是断断离不得世族的。叔叔伯伯们个个都攥着劲,要把对方压一头,叫自己这一房不叫人轻看,哪里顾得上别的。争斗不止,暗涌如潮。后来田氏退出朝堂,你看那满朝上下,不是刘大人,便是李大人、关大人。你光是叫姓氏,都不知道喊的是哪一位大人。都城里一块瓦砸下来,十个有九个是四氏之族。九个中有八个是大人。便是有起有伏,也都不过是自家人相比,坐在一起吃饭时哪一家脸上更有光,背挺得更直……谁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哪怕是先帝想要扶持寒门,在这些氏族眼中也是可笑。只想着,这个皇帝不行,扶一个别的起来算了,难道还能被他给扼死吗?便是对皇帝不怎么恭敬,他又能拿世族如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