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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流浪汉的逆袭-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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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先帝想要扶持寒门,在这些氏族眼中也是可笑。只想着,这个皇帝不行,扶一个别的起来算了,难道还能被他给扼死吗?便是对皇帝不怎么恭敬,他又能拿世族如何?没有世族,他当什么皇帝?连个下官都没有。

    却没有想到陈王输了,九王上位,是这样一番血雨腥风。九王借着战陈王收拢了兵权,拼着天下大乱,也要世族让步不要挡在自己登基的路上,不肯退,便一个一个杀来。都不须得他动手,那些庶民们便蜂拥而上。蚂蚁啃大象般。你挥手杀了一只蚂蚁,后头就补上来一群。反抗都不能。世族不是在朝堂人多吗?这一茬割得干干净净。

    世族们这个时候知道怕,也迟了。

    齐田默然。

    安置好杂事,回到宫中已经是要用晚膳的时候,楚则居过来,远远便看到齐田站在门口。小雨还在下着,她头发被淋湿了。见到楚则居来,也并不让开。

    楚则居走到她面前,因为她站在台阶上,不得不微微仰头看她。

    齐田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嘴唇干枯没有光泽,头发湿湿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两侧,睫毛上挂着水珠,盯着他像是探究,又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想过要杀你。但我拿你没有办法。有刑沉心在,我不能抛售你的股票,也不能以家属的名义拔掉你的维生装置。”

    楚则居点头“刑沉心不会让你那么做。”

    “我可以威胁你,我要跟你离婚。但是我想,你现在应该也不会在意,因为你现在知道了,我在乎这些家人,只有他们在这里,我也不能轻举妄动。”

    “是的。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楚则居显得非常温和。

    “我也可以威胁你,以后不再帮你传递消息。但是我想,你已经不是很在乎。”

    楚则居没有否认“我有一根手指能动。基本的交流没有问题。”齐田记得张多知有提过,有一次他晚上过去,发现楚则居手指上套了个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齐田看着他,胸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与屈辱“我拿你没办法。”她想像张平平那样肆意地骂一句去你妈的吧。但是有什么用?“如果我没有救你,阿舅就不会死。这都是我的错。”

    楚则居看着她,胸中却突然有些柔情,耐下性子,仿佛一个和睦的长辈循循劝诱“如果 你没有来,田氏已经死了,阿丑、田中姿、阿芒,最后都会死。这 些人,在陈王治下,也活不长。陈王得势,也不会容得下世族。不论怎么样,他们都会死。与你没有关系。”

    “我憎恨你。”齐田,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保持平静。大约是因为已经深刻地明白哪怕发再大的脾气也并没有半点助益。

    “我知道。”楚则居站在台阶上,对她说“小时候我也以为我会憎恨福利院的阿姨一世,有一天要去杀死她。但是我没有。我长大了,知道世界是什么样子,就不会再那么想了。”

    “你为什么还要我在这里呢?”

    楚则居没有说话。最后说“我不知道。”

    齐田站在雨里,遥望着远处,想到田中姿抱着自己从和阿丑一路得意洋洋地往家去。他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是那么清晰,就好像只是昨天发生的事。他得意地跟人夸她,说“千里独行,救人于危难,有我田氏风姿”又嫌阿丑长得难看“像个窝瓜。”她觉得自己可能要哭了。等着眼泪落下来,可脸上湿的大概只是雨水罢了。

    回神看着楚则居,认真对他重复“我憎恨你。”

    大概在楚则居看来,她这点表白不过像不懂事的孩子因为失去了喜欢的玩具而向人发泄“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他一生那么长,没有看到过什么感情是长久的,哪怕是恨,也会泯灭在种种利益取舍之中。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与利益,她就会一直呆在这儿,不论是胁迫,还是别的缘故,坐在他的对面,陪他吃饭说话。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孤独。起码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与他有着共同记忆的。这点浅薄的恨意,很快也会消散在风中。这些到底并不是她真的亲人。

    “往好的方面想,你不觉得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也很有趣味吗?”楚则居说。“你是皇后,你可以做很多事。”他愿意跟她分享这些。就像给小孩子买来新玩具,自己看着她高兴,也兴致盎然。

    齐田想,他永远也不能理解他做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许多学子往宫门去,为田氏与李氏请命。只以为田氏与李氏冤枉,罪在庶族。

    到田府里去传旨的是长贵,大概这样便能显得皇帝对田中姿之死的重视。先是表达了自己对田中姿之死的震惊,表示并不以为田中姿有甚么过错,顶多只是不察,不至死罪,又长篇累牍赞扬田中姿忠勇仁义之类,哀叹国家失去了贤才。

    宫门那边皇帝也亲见了那些学子。站在宫外之外,看着一片跪着的人,感怀田中姿,说到动情之处,未免感伤,斥责两氏庶族,深以为今日之祸 ,祸在宗族之制度。说到李阁老,却用了一句话来归结李氏之死‘满门畏罪自尽’

    到底李氏与田氏不同。

    田中姿是自辩清白后才‘因失查之责,深感愧对于世人’,而李氏,并没有实证与谋反无关,只有李阁老一面之词。还没开审,就自杀死了,现在人一死,没了对证无法洗刷,疑罪从有——如果有错,你为什么一家要死呢?

    学子们也是无法辩驳。但仍为李氏那几个稚子请命,到底稚子无辜,联名书上,当届中考的不乏其人,之后皇帝果然下旨,将那几个稚子贬为庶人了事。

    但刘氏与关氏却罪名难免,已死者不记,全族不保。行刑路上,浩浩荡荡,队伍长得不见首尾,主家与下仆同列。昔日风光无限,如今一身囚衣,个个蓬头垢面。也有几岁的孩童在列。不知道是被这么多人吓着还是怎么的,啼哭不止。身后的老嫫嫫与他一般打扮,把他抱了起来,小声劝慰“一会儿就好了,小郎君不怕。”

    一天一夜铡刀都换了好几把,才把人砍完一半。

    血腥味弥漫开,几条街外就叫人作呕。

    却少有同情的,个个都说起当时都城大乱,关家杀过庶人。又说起这两家诸多不义之行。刘氏虽然长年设了施粥棚,是个善举,但下仆却个个跋扈,把人赶来赶去,如畜生一般。

    大着胆子观礼的人中,也有每天领他家米粥过活的,说起来并没有感激,只是愤愤“我穷些,可也是人。为了活命,也只得任人轻辱罢了,怎么知道有今日报应呢。真是畅快。”又说“你当他是顾念我们吗?不过是别人家都施粥,他自以为不能少了自己罢。”

    但有人说“那粥你还是吃了嘛。”

    那个也只当没有听见。

    齐田听着这些闲话,站在人群中,看着那剁白菜一样砍下来的人头。不一会儿就堆成了小山。有妇人都没轮到,就活活吓死,结果只能抬上去的。判的要砍头,脑袋便一颗都不能少。

    那些人中,也有齐田熟悉的脸庞。

    以前笑吟吟拉着她说过话的夫人,如今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她逗过的稚童,也身首分离。

    刘夫人,老夫人,关夫人,老夫人,都在此列。

    关姜低声道“娘子我们回去吧。”她头也不敢抬,只听着铡刀开合的声音,就毛骨悚然。那里头也有她的亲人,虽然大家长年没有往来,可这种感觉……她实在不愿意面对。

    但椿抬着头,她扶着齐田,站在人群中陪着主家望着那边,眼睛一 眨也不眨地看着。看着那些鲜活的人,变成冰冷的尸体。她什么也不能做,更不知道要怎么劝慰,只能陪着主家静静地站在这里。

    “走吧。”齐田转身。步子不急不缓,从人群里走出去。

    关姜看着她一时不忍,劝慰“娘娘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娘娘,我和父亲恐怕也在此列。”短短这些时候,以一已之力,逆水行舟能得几步?科举即行,明明世族没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李氏族产都捐了不少,更遑论田氏这段时间的的作为,但最后能是这样结果,竟然都已经难得。可见得楚则居心性如何。

    但起码李氏有后,田氏除涉事庶族之外,其它人得以保存。齐田也不算徒劳。只是没想到,田中姿明明已经开脱出来,却竟然会这么做。

    齐田沉默良久,说“想来,阿舅是怕为难我。”若再起事端,打头一个还是齐田。几番下来,岂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连周家都保不住呢?一死百了,生者都好。

    关姜一时神色也是黯然。

    齐田问她“你恨不恨皇帝?”

    关姜顿了顿,才说“父亲曾说,世间许多事都没有对错之分。若单以对错论,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齐田没有说话。政治是有血腥味的。她永远也不能忘记这个味道。但因为她还很弱小,所以只能这样受制于人。

    车子回到宫中,路过宣室。齐田叫停,却并不下来,站在车架上,遥望着宣室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才说“大约因为我学识浅薄,所以不能明白很多大道理。也不能像关先生那样淡泊睿智。”

    关姜心里一惊“娘娘你难道……”接下去的话不敢再说。

    齐田没有理会,转身就回车里去了。

第123章() 
赵多玲发现这几天齐田都不大好,先是突然跑到洛杉矶去了一天就回来。

    回来后天天呆在房间,哪里也不去。

    她上楼去几次,齐田都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一次她进去,咪咪坐在齐田脸上,也不晓得坐多久了,原来瘦瘦小小的猫,长得皮肥肉厚还有些重量,齐田被坐一脸,也不动一下。瞪着眼睛发呆。

    章丽也觉得不对劲来,拿了吃的时不时上去,田田这个吃不吃?田田那个吃不吃?齐田好好起身说话,等人走了,睡出来的坑在哪里,还倒回哪里去。

    章丽提着猫出来,拉着赵多玲嘀咕“是不是觉得考得不好啊?”

    于是改变了策略,在家时不时无意提提隔壁小区哪个高三的学生加起来读了多少年书,都不如咱们田田考得好的。

    喜 庆在旁边帮腔“妹妹就是聪明”

    说是无意,两个人就站在楼梯口,老大的声音只差没用喊的。

    齐田躺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家里人都关心自己,但是心中的那种沉郁像有无形的重量,压得她站不起来。

    但是她想,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得要打起精神来。否则不需要别人打倒自己,自己就会先倒下去了。而最后会难过的也只是这些关心着她的人。

    于是爬起来泡了半个小时澡,换衣服约了张平平拿着护照两个人满世界疯玩。

    张平平建了个微博,每天就发两个人的旅游照片,跟半人长的大蜥蜴合影,与深海鱼群同游,去音乐节听不认识的乐队唱歌,跟着歌迷鬼叫。两个人有美如天仙的摆拍,也有各种尽显**丝本色的出糗照片。上天下地。没多久凭借一张一头栽倒在大象屎里的照片,暴火了一把,粉丝涨到惊人的数量。大群人跑去微博下面“哈哈哈美女界的泥石流”

    麦向也看着半边脸都是屎明的齐田和整个人被糊住僵在原地尖叫的张平平笑得止不住。他原来也不关注这些,出去撩妹的时候,从妹子手机里看到的。立刻打电话给孔四方,说自己发现了个宝贝。

    等麦向从酒店回来,就发现孔四方还捧着手机没放下。

    并且还时不时突然对着手机微微笑一下。放在别人身上还没什么,放在平常不怎么苟言笑的孔四方身上,分外惊悚。

    麦向偷摸摸走过去,孔四方手机上一张张照片与小视频划过。从第一条微薄开始,第一个视频是齐田和张平平过海关,张平平站在镜头前,笑得牙龈都要露出来,她身后齐田远远的站在冷清的候机厅,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平平拿着手机跑过去,叫她打个招呼,她到是笑了笑歪头对镜头摆摆手。与微博上后面放出来的照片相比,笑得拘束勉强而不自然。

    这种比较,越是到后面,越是较明显。最近的几张照片和视频,完全是在放飞自我。两张大脸挤到镜头前比谁鼻孔大。

    其中还有一张是跟穿病号服的年轻男人合影。

    这个男人麦向也认识。当时陵山墓跟齐田去的结巴。现在他看上去气色不错,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是看得出来腿恢复得很好。惊讶说“楚太太可以啊。地道。”现在雇主,出了事故哪个不是给钱了事,谁管你腿好不好的。再看定位,是在国外知名的某医疗机构。

    孔四方纠正“她姓齐。”外面不知道楚则居是什么情况,他知道。

    麦向嘿嘿笑“是是是。齐小姐。小齐同志。齐同学。”

    孔四方不理他,拿着手机在落地窗前踱步。走过来,走过去,手机拿起来,又放下。最后转身把外套拿了出门。麦向莫明,跟着追“哎!哎,去哪儿啊。”

    几十个小时后,国外某不知名旅游胜地。齐田坐在水边的遮阳棚下喝茶,扭头看到旁边跟小贩交谈的人非常意外。

    “孔四方。”对方穿着浅然休闲裤,白衬衣敞开二颗扣子,大墨镜挂在衬衣领口。

    孔四方回头看到她,向她走过来“你在这边。”左右看看“你一个人来?”

    “平平在那边。”齐田随手指了个方向。

    孔四方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侍者过来,齐田拦他“喝这个。”指给他看。

    孔四方点头“好。”

    齐田兴冲冲,用不怎么流畅的法语告诉侍者。她发音很奇怪,待者一直在笑,但并没有恶意。

    最后端来的,是一杯看上去就不可能好喝的东西。

    孔四方端起来喝了一口,神色如常。

    齐田好奇地问他“好喝吗?”

    孔四方想了想,又喝了一口,确定地说“还可以。”

    “我试试”她之前想点,但有个路过的外国小帅哥制止了她,说这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孔四方递给她。

    齐田尝了尝,入口的那一瞬间,一种奇怪的味道从她的舌头一直蔓延到脑子里去,激得她跳起来话都说不出,捂着嘴直跺脚。

    张平平回来刚好看到,指着她哈哈大笑,拿手机对着连拍了好几张。

    “删掉啊。”齐田缓过气,立刻想把她手机抢过来。

    张平平摇头,一本正经地朗诵:“人生的每个瞬间都是很珍贵的。”问她“这是哪个小狗说的?”

    “删掉”

    齐田追张平平跑。

    麦向下了车,就看到孔四方站得远远看着两个女孩,脸上带着笑意。他想到之前钱得利,又多看了齐田两眼。

    他一开始以为孔四方突然要查张多知是为了了然多一点齐田。毕竟要了解一个人,肯定得从她身边的人放手。孔四方结束考古队那件事从山里出来之后,就去了齐田老家。山里基本上烧得一干二净,他不去也知道,但镇子还在,要知道齐田过去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并不难。而从山里出来后所有的事,基本上都有张多知参与,自然要从他着手。

    但是后来麦向发现,孔四方好像并不是冲着这个去的。他所关注的,不只是齐田的生平,而是好像在寻找什么。有一次下属调查完回来,大概讲述完之后,孔四方问的第一句话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一个二十岁的女孩,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人家还没你奇怪好不好?你这个住在文物堆里的变态!

    在麦向看来,齐田这个小姑娘,除了人比较顽强,运气特别好之外,真没有什么别的了。

    但孔四方却似乎认定了,她身上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最后,孔四方瞄准了跟张多知有过几次秘谈的钱得利。

    钱得利是什么人?神棍!

    要放在以前,孔四方都没眼看这种下九流的东西。可这次不同,他去见了钱得利。

    钱得利一开始还打哈哈,见到孔四方本人就软了。不过讲的那些话神神叨叨在麦向看来,不过是骗钱的说辞。他本人到是赌咒发誓自己绝无虚言。

    还把那几张照片拿出来给孔四方看。很肯定地说,楚家一直在找人,找的就是齐田。但是她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楚家找到她?

    随后孔四方又着手调查了楚家的事,和当时顾一凡那个公司主要的研究方向,后来顾一凡遇难公司被烧毁的事也查了。之后又回头查了楚则居当时出事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麦向不大明白了,孔四方到底要查什么?

    这些事情好像都是不相关的。

    不过孔四方问过他一句很奇怪的话“齐田当时怎么找到楚则居的?”要说是意外,也太牵强了,大半夜的凌晨几点,刚好去了已经没人的商场地下底车场,打开了那个垃圾筒,捡到了一个人?

    说给谁听谁也不会信。

    但以当时齐田的身份,在楚则居遇害的时候,她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内部消息。而楚则居能打电话,也不可能联系她求助。

    后来查来查去,弄到张u盘。里面是什么麦向不太清楚。有一次无意看了一眼,好像是一个小房间里面,齐田对着镜头在回答什么人的问题。

    那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区别还是比较明显的,首先皮肤就没现在这么好,看上去营养不良,孔四方快进的时候,他还看到其中一段齐田的打扮跟乞丐没有差别。

    但很明显,从此以后,孔四方对齐田的态度变得非常奇怪。

    麦向要是不认识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变态了。

    在古剑那件事上,麦向也是很有怨言的。那么一柄剑,是多么价值的东西?不说见者有份,帮你弄出来,怎么也要分杯羹吧。孔四方说帮忙,还真是帮忙,白给了。

    麦向怎么能不抱怨。还找齐田问过一次。齐田当时非常决定,说“这是我的。”

    那理直气状的样子,麦向这种厚脸皮的人看了,都自愧不如。是你的?这怎么就是你的了?我亲眼看着被挖出来的好不好。你叫它,它答应吗?回头找孔四方告状,孔四方也奇怪。他说“被她捡走了就是她的了”一副‘这话没毛病呀’的样子。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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