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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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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瞳孔霍然一亮

,金猫王人性化地眨眨眼,屁颠屁颠地从门边奔至凌云身侧,后腿一蹬便上了椅子,挨着凌云趴下。

楚齐看得一愣,下意识地开口:“主子,这猫是您养的?怎的这么大?”

“是我的,可我似乎没怎么养过。”凌云轻笑一声,伸手抚上金猫王的脑袋,眼眸一转,一脸严肃地看着楚齐:“你可别小看它,这可不是一般的猫。以它的势力,说是丛林之王,也不为过!”

楚齐看着在凌云掌下温顺得如家猫般的金猫王,煞有介事地点头:“嗯,就方才交手,已知不凡!”

凌云看他对金猫王喜爱得紧,笑着戳戳手下那蹭来蹭去的脑袋:“猫儿,跟你家楚齐哥哥打个招呼呗!”

凌云本是玩笑的一句话,哪想金猫王比当初更具灵性了,竟真的扭头冲楚齐“喵”了一声。

凌云一怔,低头看看金猫王,遂即与同样刚回神的楚齐对视笑开。

忽听急促地脚步声传来,二人面上笑意一收,齐齐看向门外。

“五小姐,老太爷请您去书房议事!”刘总管气喘吁吁地奔来。

凌云大致猜到是何事,当即吩咐楚齐与金猫王就在惜云居等她,起身往主宅快步行去。

凌云还未落座,凌威已皱眉低语:“云儿,大事不妙!尚书府那位敖牧王女殁了。”

“我已知晓。”凌云蹙眉答,“可报了皇上?”

“慕孜染尚未回府,左相已入宫报知了皇上。”凌威一脸沉郁之色,“恐怕……战事即起啊!”

“嗯。敖牧送那两名王女来南宁和亲,本就打着别样心思。如今,王女身亡,敖牧必定以此为借口,借机挑起战事!”凌云面色凝重。

凌威一掌拍在膝盖上,豪气地一甩袖袍:“哼!敖牧王一心欲将整个穹冉纳入囊中,既是迟早都有一战,那就来吧!想我南宁泱泱大国,岂会怕他!”

“爷爷,我是担心您!”凌云一双眸子染满忧色,“圣旨已下,您率军镇守北境已成定局。之前敖牧王女未亡,敖牧还不敢动;如今,只怕……您这一去,就不止是镇守那么简单了!”

“老夫又何尝不知?不过,保家卫国,匹夫有责;何况,老夫身为凌家人!”凌威感叹一句,一脸慈色看向凌云,“所幸,凌家军已交给你了,凌氏一门也有五大长老竭力辅佐,即便……老夫也无憾了!”

“不!”凌云一声疾喝,双目一眯,猛然握拳,“我这便入宫,请皇上下旨,让我去北境!”说罢,起身便走。

看着贴心的小孙女,凌威虎目含泪,面色却是陡然一变,猛地一掌拍在案上:

“跨出这个门,你就不再是我凌家人!”

凌云浑身一震,缓缓扭动瞬间僵硬的脖子:“爷爷……您……您说什么?”

“丫头啊……”凌威长叹一声,起身走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爷爷这把老骨头,还有多少日子好活?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自幼没了娘亲,又吃了许多苦,爷爷怎能让你去那北境险地?”

“爷爷,北境是何情况,我们都懂!”凌云心头一酸,伸手捻起爷爷银白的胡须,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您都这把年纪了,云儿怎么忍心让您再受征战之苦啊!爷爷……”

“我的好丫头,知道心疼爷爷哟!”凌威红着眼,打趣一句,“丫头,来来,听爷爷说。”拉着凌云走到最近的椅子坐下。

看着须发皆白的爷爷,凌云一个没忍住,眼泪就夺眶而出。前世的她,随着妈妈的去世,把自己的心冰封起来,但不代表她不向往温暖。上天让她重生,就在她刚刚体会到家的含义,却又要生生挖去,这比在心上剜肉还痛苦。

“嗨!丫头……”凌威伸手抹去凌云脸上的泪,慈爱地看着她,“世人难免一死,百年之后,还不是化为一撮黄土?爷爷征战一生,怎甘老死病榻?”

凌云心里更是难受,张口便言:“皇上也太……”

“别胡说!”凌威适时阻止,轻轻捏了捏她那泛红的鼻尖,“丫头,皇上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爷爷是战神啊!战死沙场,爷爷骄傲啊!”

“爷爷……”凌云哭喊一声,身子一矮,伏在凌威腿上呜咽起来。

凌威揉着她的发,柔声劝慰:“丫头,别哭……”飘渺的眼神越过正厅的门,看向远处,“你放心,爷爷一生从未有过败绩,定能安然回来!”

“爷爷,答应我……答应我,您一定要回来!”凌云仰起泪脸,拉着凌威的袖子祈求。

凌威伸手为她拢了拢散落的发丝,慈祥地笑了:“好好好,答应你。爷爷自是要留着这条老命,爷爷还要亲手送你出阁呢!”

听到这话,凌云心中又是一痛。出阁?呵……只怕,是要让爷爷失望了!

正在此时,突闻外间传来一声声高喝。

“圣旨到……”

凌云微愣一瞬,捏袖抹净面上泪迹,与同样诧异的凌威对视一眼。

凌威起身的同时,也伸手将跪伏在地的凌云拉起,理了理衣衫,快步迎出。

“镇北候凌威,接旨!”太监尖利的嗓音打着圆润的旋儿。

凌威一撩袍子下摆,单膝跪了下去:“恭迎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守北境刻不容缓。着令镇北候于三日后率兵启程,赶赴北境。钦此!”太监将那明黄卷轴合拢,面上堆起了笑意,“镇南侯,接旨吧。”

皇上当面亦勿须跪地施礼,凌云自是没有跪下,待听到诏书上的“三日后”,眸色顿时一沉。

“臣凌威,接旨!”凌威双手高举过头,将圣旨接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传旨太监看了看凌威,又从袖中取出一卷圣旨:“太傅凌云接旨!”

凌云上前一步,拱手鞠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傅凌云,腹有纵世经纶,更为先帝授命之辅政大臣。今由礼部奏请,取三日后巳时,于祭天台行帝师加封之礼,着以昭告天下。钦此!”太监弯腰将圣旨放于凌云手上。

凌云微怔,得太监轻唤一声后,方领旨谢恩。

待送走了传旨太监,凌威与凌云在厅内坐下。

“皇上这是……”凌云蹙眉看向凌威,“何以加封帝师与爷爷出兵为同一日?”

凌威皱眉思索一番,捋了捋胡须,赞道:“皇上此举甚好!若不如此,老夫出征,你岂会不来相送?”

凌威虽未多言,可凌云已心领神会,当即点点头不再多说。

眨眼已是申时三刻,凌威命人上了酒菜来,与凌云同饮共食。

哺食用罢,凌云与凌威又聊了一番,便回了惜云居。

刚进院子便见楚齐运起轻功在院内绕圈疾奔,一道金色光影始终在他前方。

“喵呜……”一声,金猫王蹿了过来,在凌云脚边趴下,讨好地伸舌舔她的靴子。

“主子!”楚齐顿住身形,对凌云拱手一礼后,瞪目结舌地看着金猫王,“这猫儿奔行之速竟如此快!”

凌云蹲□子,在金猫王脑袋上乱揉一把,偏头瞄一眼楚齐:“若论轻功,它可是天下第一!”

楚齐闻言失笑。他虽追不上这金猫王,不过这天下第一,却只当凌云戏语。

“呜嗬……”似是知晓凌云在夸它,金猫王骄傲地仰天一声低吼。

与楚齐闲聊一会儿,凌云给他安排了个房间休息,然后带着金猫王回了自己屋子。

凌云闭目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右手捏起趴在身旁的金猫王的尾巴玩弄,左手在床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

☆、第一百八十七章

良久后;凌云撩起床幔看了看浅廊小柜上的沙漏。已是丑时了,为何还无消息?

就在这时,一直闭眼打盹的金猫王忽然睁眼,凌云面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

一只红隼扑扇着翅膀从虚掩的窗户飞入屋内;停在了窗边木桌上。

凌云翻身下了床;走过去取下红隼脖子上的红封;打开一看;笑容就凝结在唇边;冷声道:“果然……只是留他一命啊!”

快速回了书信;凌云将红隼放飞;回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便起床梳洗;准备早朝。

早朝时,刑部一道消息惊了满朝。

衙役今晨去给苏兴宝送水,竟没见到人。

“这……”右相李济舟讶然看向祝明凡,“祝大人,死牢可有衙役伤亡?”

祝明凡皱眉道:“下官已问过,昨夜值夜衙役都是莫名地昏睡过去,牢门也完好。除苏兴宝失踪外,无任何损失!”

李济舟抖了抖眉,看一眼左相,不再出声。

“臣看守不力,请皇上降罪!”祝明凡拱手跪地。

宁兮哲端坐龙榻之上,轻轻一拍案:“这倒怪不得祝卿,是那敖牧手段太高明!平身吧……”

凌云心念一转,欲借此事让宁兮哲加派些兵力随凌威至北境,却突闻殿外传来急报声。

“北方急报……”

一名将士奔入殿内,单膝跪下:“皇上!敖牧泊栖世子已率兵退回恒州,让出了禄城与义安府。如今,北方五城已尽在我军掌握。”

宁兮哲拍案叫了声“好”,却见将士那风尘仆仆的脸上并无喜色,眸色一沉:“礼亲王何在?”

“启禀皇上,礼亲王已服毒自缢,一同身亡的还有数千北军。季将军调拨了百余人将亲王灵柩护送回京,稍后便归。”将士抱拳答,“五城尽收,却并未发现逆贼蒋熙照、秦风等人踪迹!另外,之前获悉北方五城四万多兵力,可此番点算,季、葛二位将军与凌参赞都觉五城兵力与之前获悉的情况相差甚远。”

“兵力不对?”宁兮哲讶然。

“这……”

“前有我军,后有敖牧大军,蒋熙照等人是插翅难飞啊!”

众臣闻言,也顿觉诧异,低声议论起来。

凌威与慕祈凡也是心存疑惑,各自

低头沉思。

凌云稍作思索后抬头,刚巧与武茗青深邃的目光对上,二人默契地点了点头。

武茗青起身出列,走到凌云座前,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地图,在案几上展开。

二人低语片刻,凌云眸色霍然一亮:“皇上,若臣所料不差,蒋熙照等人及五城余兵已逃往云封!”

“这……怕是不可能吧?”一名中年将领起身抱拳,“从北方五城去云封,必经之路是北境,第一城便是易守难攻的黑山!黑山有何将军坐镇,那些逆贼如何能过?即便黑山被破,前方五部,怎可能一点消息都未传回?”

“哼!”凌云冷哼一声,淡淡瞥那将领一眼。

“孙将军此言差矣!”武茗青皱眉出声,对上方拱手示意,“先帝时,曾命何将军于黑山府后方修筑一道直通云封。”

“武爱卿是说……”宁兮哲眸中精光一闪,“镇北候何在?”

“臣在!”凌威起身,两步跨至殿前。

宁兮哲快速下令:“镇北候此去北境,可直接入驻黑山府。届时,传朕旨意,召何元庆回京!”

“臣遵旨!”凌威抱拳领命,归位坐下。

“今日朝议便到此!”宁兮哲站起身来,宽大的袖袍一甩,“凌太傅、武太尉、慕尚书,随朕来!”转身往养心殿走去。

凌云三人随宁兮哲步入养心殿坐下。

待宫人上了茶水,宁兮哲屏退一众宫人,沉声开口:“孜染,敖牧王女身亡一事,暂不发丧!敖牧大军尚在恒州,如今是能拖一时便是一时,为凌老将军多争取些时间!”

慕孜染神色有些颓然,拱手一礼:“臣遵旨。”

凌云侧目看了看他,垂下眼帘,端起茶盅饮一口茶水:“皇上,如今情势,四万兵力怕是守不下北境吧?”

宁兮哲并未立即答话,眼神一转,看向武茗青:“武爱卿作何看?”

“恒州有敖牧精锐三万,率兵之人乃是被先知琴书子誉为天下第二奇人的敖牧世子泊栖,此人智勇兼备,且诡诈善谋。”武茗青顿了顿,“虽说凌老将军乃身经百战的老将,可毕竟已年迈,况且所带之兵也非尽是凌家军。依臣之见,皇上再加拨一万兵力吧?”

听得武茗青之言,凌云暗暗松了口气,定目看向宁兮哲,等他发话。

r》  “也好!调配兵力之事便交由武爱卿处理。”宁兮哲点头道。

几人又是一番商议后,凌云、武茗青、慕孜染齐向宁兮哲施礼告退。

宁兴二年一月十九,宁兮哲身着繁复的礼服,与入宫更换了帝师服的凌云一起乘坐马车赶赴祭天台。

文武百官由左相慕祈凡与武茗青领着,于祭天台左右两侧列队相迎。

而与此同时,凌府主宅书房内,凌威端着酒盅行至窗前,抬头遥望祭天台方向,面上是自豪的笑容:“丫头……”如叹息般轻唤一声后,仰头将酒饮尽,“阙,去看看岩秋来了没?”

“是!”一直静立于暗角的阙应了声,闪身出去。

又是一盅酒水下肚,凌威面上笑意更浓:“想我南宁创朝数千载,从无女子为官之先例!今日,我凌家却出了位女帝师!哈哈……好啊,好啊!丫头……你是爷爷的骄傲啊!”

高耸入云的祭天台下,随着礼官一声高呼,礼乐奏响。

站在第一阶上的宁兮哲微微弯腰,右手负于身后,左手握拳平伸向前:“恭请老师登台!”

两侧百官瞪大了眼看着皇上的动作,心中惊诧万分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凌云从容一笑,伸出右手轻轻把住宁兮哲的手,抬步登上白玉石的台阶,在宁兮哲的牵引下,一步步向祭天台上行去。

行至第八阶的最后一级,宁兮哲停下脚步,引着凌云转身,面向下方百官及一众观礼百姓。

凌云放下掌在宁兮哲拳上的手,垂手肃然而立。

早就伺在一旁的一名礼官跪地,将手中鎏金盘高高举起。

主事礼官唱:“授帝师印……”

宁兮哲侧过身子,从一鎏金盘中取过装有红玉打造的帝师印的小玉匣,郑重地交予凌云。

凌云接过印玺,双手托至胸前,向着台下示意。

“恭贺我朝喜得帝师!”台下百官在慕祈凡与武茗青的带领下,齐声高呼。

“传朕旨意,自今日起,但凡德才兼备者,不论男女、出身,皆可入朝为官!”宁兮哲朗声道。

“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台下如蝼蚁般的人影齐齐矮□去,跪地山呼。

宁兮哲与凌云对视一笑,抬手欲道“平身”,却突见下方→文·冇·人·冇·书·冇·屋←

人群一阵骚动。

围在祭天台周围的禁军们操起了手中兵刃,往祭天台阶梯处奔来。

凌云凝目看去,只见一道金色光影飞驰而来,当即偏头低语:“皇上,是臣的家兽!”

“哦?”宁兮哲也瞧见了那道激射而来的金光,诧异地瞥一眼凌云,抬手高呼,“平身!不可伤那小兽,放它上来!”

那些禁军哪能阻得住金猫王?话音刚落,宁兮哲只觉眼前金影一闪,一只威武的金色大猫已落于凌云脚边,张大的口中发出如虎啸般的吼声。

凌云正欲开口呵斥金猫王,却见它腹侧的金色皮毛外翻,一道长长剑痕从前臂一直拉到了腹下,殷红的鲜血“啪嗒啪嗒”地滴到地上。

“怎么了?”凌云一惊,撩起帝师袍下摆,在里裙上撕下一块布为它包扎。

金猫王虽通人性却不会说话,但那对金色瞳孔中却燃着熊熊怒火,还有一丝几不可查的恐惧,不顾凌云的动作,张口衔住她的衣袖就往台下拖。

莫名地心中一寒,凌云浑身一抖,手中布块落地,怔了一瞬后,拾起落于地上的布块,强自镇定地为金猫王包扎好。

宁兮哲见她如此,也隐约猜到了些,心疼地开口轻唤:“老师……”

就在此时,隐约听得下方有哽咽的呼唤声传来:“少主……少主……”

一众禁军不明所以,见来人手持利刃,当即齐齐扑上。

“挡我者死!”带了些许哭腔的怒吼声穿过数百禁军的包围圈,传到了祭天台上。

凌云猛然起身,足下一个轻点,飞身下了祭天台,一把抓住阙的手臂:“是不是爷爷?是不是?”

“少主……”阙长唤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凌云脸色霎时苍白,身形平地而起,化作一道红影往凌府方向疾奔而去。

阙抹一把泪,纵身跟上。

受了重伤的金猫王已无力追赶,晃了晃脑袋,就地倒下。

☆、第一百八十八章

刚奔至凌府大门处;已经听闻院内传来哭泣声。凌云在门边落□形,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抬步迈过门槛;腿上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意识还未回过神来;手臂已被人扶住;凌云缓缓扭头;却见热泪盈眶的阙。

“少主;主子……主子已经去了;您可千万不能垮啊!”阙双手扶住凌云摇摇欲坠的身子;哽咽着道。

凌云抬头看看头顶那面爷爷亲手题写的凌府匾额;竟觉那匾额似在晃动;狠狠甩甩头,一把挥开阙的手,咬紧牙关步入院内。

当看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爷爷,一种被生生撕裂的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凌云瞬间手脚冰冷。

以后,再不会有人唤她丫头,也再不会有人敲着她的头训斥!

愣愣地盯着爷爷那张透着青紫色的面容,她只觉整颗心都被人挖空了。她握紧双拳,让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赫然转身环视伏地痛哭的众人,一字一顿地问:“告诉我,何人所为!”

没有一丝生气的声音里透着浓烈的戾气,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少主,都怪我!都怪我啊!”阙抹一把泪,“我……我要是早些回来……主子,主子定不会……”话说不下去了,猛然跪下,重重磕头。

“没人在爷爷身边?”凌云没理阙,继续问。

“老太爷的书房不许人进,老奴……老奴是听见有异,才进去看的。”刘总管老泪纵横,“老奴进去时,老太爷已……已去了啊!”

凌云冷冷一眼扫过众人:“偌大一个凌府,居然没有一个知情人吗?”

“我……我知道是谁干的!”突然,外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女声。

屋内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道黄影如断线纸鸢般跌落于地。

“二小姐!”阙惊呼一声,扑身上前,将趴伏在地的凌湘扶起。

面对浑身是血的凌湘,凌云眼皮都没眨一下,沉声喝问:“谁?”

“蒋熙照!”凌湘一口吞掉阙塞入她口中的药丸,捂着胸口,恨声道。

“如何得知?”凌云又问。

“我刚回府,本想……想给爷爷一个惊喜。谁知,见有人鬼鬼祟祟地从爷爷书房房顶蹿起,就追了出去!”凌湘一把推开阙的搀扶,靠在门边喘气两口,“追到谚月桥,就看见一只大

猫和那人纠缠着。那人武功路数,我瞧得清楚,定是蒋熙照手下的夜燕……”

凌云眼角一抖,眯眼从上到下将凌湘打量个遍:“你与夜燕纠缠到现在?又如何回来的?”

心中痛极,可思路却越发清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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