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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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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轻轻在他肩上一拍,黑衣人轰然倒下。

零零七手微扬,似乎想补上一招,却被凌云一把扯住衣袖,一个眼神传来。

零零七心中有些诧异,却一挥手,示意周围的灰衣少年离开,自己也跟上前方的凌云往远处而去。

一路上,零零七偷瞄凌云几眼,欲言又止。

待走得远了,零零七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尊主,属下不明白。”

“呵……”凌云一声轻笑,“以后,你会明白的。”

翌日巳时,何元庆再次率兵至黑山府城下搦战。

战鼓声响,搦战声起,然而此时的黑山府城墙上却不见曲玛·倬纳的身影。

何元庆一声令下,全军出击,强攻黑山府。

城门轻松被破,曲玛士兵浑身瘫软依靠着城墙,但一张张脸庞上都是坚毅不屈之色,哪怕无力抵抗仍握着兵器毫无归降之意。

何元庆命人随意拉过二十名曲玛士兵,当众斩杀后仍不能逼得曲玛军弃械投降。

南宁军已经攻占黑山府,但曲玛军誓死不降,何元庆一怒之下命人将曲玛残余士兵尽数充为奴隶。但他一直不曾见到曲玛·倬纳的身影,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命人在城内搜索,若发现踪迹不可伤其性命,务必活捉!

蒋锰亲带一路兵马在黑山府全城内展开搜索。

而此时,曲玛部族祭祀的大祠堂内。

曲玛·倬纳浑身无力趴伏在地,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手部,紧紧抠着铺在地面的毛毡,老泪纵横:“曲玛族列祖列宗,俺曲玛·倬纳愧对你们啊!”霍然抬起头,眼中涌起嗜血红光,紧咬的牙缝间憋出一句:“敖牧……狠!真狠!”

片刻后,曲玛·倬纳颤抖着撑起身子,往前爬进几步,在曲玛族历代祖先牌位前,勉强支起身子尽量笔直地跪在地上,然后伸手狠狠在脸上抹了把,沉声道:“曲玛·倬纳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曲玛将士,愧对黑山府全城百姓!而今,大势已去,唯有以死谢罪。望苍天怜悯,黑山府百姓免受屠城之罪!”

蒋锰带人搜至曲玛部族祭祀的大祠堂时,见曲玛·倬纳一动不动跪坐在地。蒋锰握紧两把大斧,走到曲玛·倬纳身侧,见他仍无动静,心中诧异,这才蹲□子侧目去看。也不知看见了什么,蒋锰赫然大喝一声举起斧头就将曲玛·倬纳的头砍了下来,呼呼喘气间似乎余惊犹存。

曲玛·倬纳的头飞落在地,“咕噜咕噜”滚到一旁,一双眼大瞪着宛如铜铃,甚为恐怖,吓得站在门口相候的一众士兵齐齐后退。

黑山府已拿下,曲玛族长已亡,只是整座城池亦如死一般寂静,曲玛的士兵、百姓们,大多都浑身无力,虚弱不支。

何元庆命随军医者调配出软筋散的解药,让士兵带去化于水中,又命蒋锰、蔡晋二将率领蒋家军千余人攻向白马镇。白马镇本有驻兵两千,但已被曲玛·倬纳调走一千五百人的兵力至黑山府,只余下了一名副将与五百曲玛士兵驻守白马镇。

在蒋锰与蔡晋两员猛将率领千余兵马的强攻下,白马镇很快被拿下,曲玛·倬纳的家人早已接到消息,于家中服毒自尽身亡,五十余人无一活口。

就在黑山捷报传至现驻于西平府内的宁兮哲之处时,西平府与翔庆之间那座山林,一名黑衣人飘入。

正是蒋熙照那位义弟——夜燕。

他低头看了看地面已经干涸的血迹,俯□摸了摸地面,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飘然离去。

☆、第一百一十章

西平府内可泰守将的府宅正厅内;坐在正上方的宁兮哲单手撑头侧依着软榻,手中攥着由黑山府传来的快马捷报,低头沉思。

下方左侧第一张大椅,端坐的慕孜染仍旧一袭黑袍;不动声色打量宁兮哲一眼后;自腰间取下他那支墨玉六孔古萧;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巾擦拭起来;手上动作轻缓似乎极为专注地凝视着墨玉萧;眼中却不时有精光乍现。

片刻后;依旧低着头的宁兮哲侧目瞄了慕孜染一眼;见他竟然无聊得擦拭起墨玉萧来;微皱的眉头当即舒展开;笑了起来:“呵呵……孜染,真是好兴致啊!”

慕孜染听他出声,这才将手中方巾收回怀里,随意地勾了勾唇角问道:“兮哲,下一步作何打算?”

宁兮哲收敛了脸上笑意,面色凝重起来:“白马、黑山、夏州、中兴、翔庆、西平已尽在我军掌握,下一步自是往西凉进发。”说到此微作沉吟又道:“只是……”

“只是西平府五十里外横跨黑水支流有两座山脉,一为泯山,一为凉山。两山之间有一峡谷名为落鸣谷,谷中窄道迂回蔓延近十里。而我军从西平府进发若欲攻西凉,此处为必经之道。”慕孜染以墨玉六孔萧敲击着掌心,缓缓接过话。

“啪……啪啪”宁兮哲闻言轻轻击掌,挑眉一笑道:“知我者孜染也!”

但很快,宁兮哲面色再次凝重起来,眉心紧锁,“落鸣谷两侧峭壁千仞,谷中最窄处宽不过丈余,若西凉军于两侧山壁预先设伏,待我军从谷中窄道穿过,再居高临下投以山石、飞箭,那……”一口气说到此处便接不下去了,虽然明知战事中伤亡在所难免,但横尸遍野是他最不愿见之事,何况这些还都是南宁的英勇将士。

慕孜染向来唇边都挂着些许若有若无的邪魅笑意,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不太放在眼里,但此时也难得地正视起来,眉头微皱起低头沉思。

宁兮哲见状,知道慕孜染对此事也颇为看重便不出声打搅,伸手端起一旁的茶盅浅饮起来。

日渐西沉,屏风后方一张圆桌上,士兵送来的哺食早已凉透,但二人谁都没有动。

又过了片刻,思考半天仍一筹莫展的宁兮哲恍然回神,瞄一眼依旧如老僧入定般的慕孜染,心中有些感慨。三岁就被立为太子的他,从小周围就围绕着不少为他张罗前后的人,但是真正为他操心的人又有多少呢?

帝王家的龙子凤孙们,总比一般人早熟。

宁兮哲自小就温润谦逊,如非必要很少会在人前端太子的架子,对周围的宫人们也是一片亲和,也因此在朝中、宫中乃至民间的声誉都极好。不过,他很清楚,人们表面所见的亲和不过是一张面具,或者说是一种习惯;而面具的反面是冷漠,习惯的原因是戒备。

宁兮哲看了眼昏暗的天色,没有打搅静坐沉思的慕孜染,亲自起身掌了灯。回到软榻坐下后,宁兮哲悄悄打量着慕孜染的侧脸,思绪飘忽回想起与他初识那一夜。

那是宁兮哲五岁生辰之夜,父皇带着一众后妃邀了文武百官,在御花园为他庆生。宁兮哲素来喜欢白色的东西,晚膳后突见一只雪白的小猫出现在脚边,刚想伸手却不想那小猫一溜烟跑了。他带了一名太监,对父皇假称去如厕,实际却是去找寻小猫。找到西亭偏角,见前方白影一晃,刚想让太监去将小猫抱来,谁知扭头却不见了太监的踪影。

他心里记挂着那小猫,也没管那太监去了哪里,见小猫往亭边窜去,急奔两步就想去抓,却不想脚下踩到的一块砖石竟有松动。

就在这时,慕孜染突然出现,死命扑过来拉住他,这才没让他掉进湖中。宁兮哲还记得当时回过神的第一眼,就是看见慕孜染被磨破的手腕,一道道肿起的红痕渗着血。

可慕孜染好像没有感觉到痛,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有时候好看的东西,会要你的命!”

想到这里,宁兮哲失笑地摇摇头,至今他仍未明白当时怎么就会很淡定地回了一句“我知道。”

那一夜他五岁,而慕孜染六岁,二人一见投缘,成为好友,私下互唤名字。此事,宁兮哲与慕孜染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不过,从那以后,宁兮哲再不喜白色,太子宫中无一物是净白。或许是天意,或许该感谢那养猫的人;他因祸得福获得了左相慕祈凡的鼎力支持。

这时,慕孜染眼中光华闪动,对于“落鸣谷”这一难题已有良策,似乎是感觉到宁兮哲注视的目光,侧目挑眉间冲他勾唇一笑。

二人相交多年,彼此都很熟悉。宁兮哲见他唇边又扬起了邪魅笑意,顿时大喜,忙问:“如何?”

慕孜染当即把心中所想如剥蒜皮般详细地解说了一番,听得宁兮哲频频点头。

“孜染,天色已晚,明日再绘制鹰驽吧?”宁兮哲轻问一声,想起二人还未用哺食,忙唤人将桌上凉透的酒菜热了送来。

二人吃了些酒菜,慕孜染才道:“明日议事,兮哲可言此计为你所想。”

宁兮哲明白他这么说的用意,但却摇头,伸手拍拍他肩笑道:“哈哈……你我二人,不分彼此!孜染之能便是兮哲之能。”

慕孜染闻言一怔,不着痕迹地瞄了宁兮哲一眼,没有多言,心中有些感动翻涌着。

而宁兮哲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纤瘦的身影,他那位神秘的少年老师——贾韶辅。当初,他对这位老师提到慕孜染之能,老师听完就说了一句“储君的实力大多来于拥护者的能力,万事,人为本!”

宁兮哲含笑低头,举起酒盅与慕孜染相撞后,一饮而尽。

此时的宁兮哲不曾想到,待时过境迁后,当他想起今日之语会生出怎样的感概。

几日后,西平府内一个宅院的小楼二楼,凌云双手捧着茶盅轻抿一口茶水。

“尊主,太岳南岭的红封!”一名灰衣少年恭敬地将手里红封递上。

凌云将茶盅搁到一旁的案几上,伸手接过,打开看了起来,片刻后轻抿的唇角微微上扬,掌心一合将纸条化为粉末。

“尊主,可要回信?”灰衣少年见她心情好,轻快地问着。

凌云挥挥手示意不用,灰衣少年拱手退了下去。

不多时,又一名黑衣少年飘身而至,落于凌云身前躬身抱拳。凌云冲他挑眉示意,黑衣少年会意地凑近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凌云听完,站起身走到栏杆前遥望西凉州方向,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凌云转身走到一张方桌前,提笔画起什么来,连续绘制了几张图纸后,又取了张纸提笔疾书写了简短几句,待墨迹干后命黑衣少年附耳近前听命。

黑衣少年听完凌云的吩咐,将她绘制的几张图纸和一封书信小心折叠了放入怀里。

凌云挥挥手,朱唇轻启:“去吧,小心!”

“是!”黑衣少年躬身抱拳后,运起轻功远去。

凌云在屋内踱了几步,再次走到栏杆边凭栏远望,半晌后微蹙的眉舒展开来,轻笑一声:“呵呵……慕孜染,你倒真有几分能耐!”微扬的唇角挂了一抹神秘的笑,“若真被我料中,那大哥你可真是误打误撞,恰可确保棋局万无一失。”

翌日清晨,宁兮哲起身穿衣后,走至桌前坐下,伸手欲倒杯水喝,眼神无意识地瞄过桌面,愣住了。

盛放茶具的茶盘下方压着几张纸,只有些许边角露出。

宁兮哲稍愣后,心中泛起些寒意,很明显昨夜房内有人潜入,虽然已大致猜出是何人,但为小心起见他捏了袖袍在手,才抬起茶盘将纸抽出,打开来看。

一共四张纸,三张图纸一封书信,见果然是老师的墨迹,这才放下袖袍,赤手捏纸。

宁兮哲看完书信后,心中已经了然,将三张图纸于桌面铺平依次摆放,瞳孔赫然放大。

仔细审视三张图纸后,宁兮哲将书信烧毁,将图纸小心折叠了放入怀中,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命人牵来马,跨上马往城南疾奔。

宁兮哲在城南一处铁匠铺前停下,人未下马已经高声呼道:“孜染……孜染……”

慕孜染仍旧一袭黑袍,闻声皱眉,暗想,兮哲平日也颇稳重,怎的今日?听得宁兮哲急切的呼唤声再次传来,他来不及多想,忙疾步走了出去。

“孜染,你快来看!”宁兮哲低声说了句便将他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那三张图纸展开递给他。

慕孜染疑惑地看了宁兮哲一眼,接过图纸看起来。

三张图纸:第一张是一把短小的兵器,小指粗的螺旋形细锥形,前端尖锐,后端接有一柄,锥形长六寸,柄长四寸刚好一握;第二张是一个指粗的铁筒,铁筒中空内有螺旋形凹槽,奇的是铁筒顶部竟连有三爪钩,钩形如人手大小,整体也是十寸;第三张图纸是将带有三爪钩的铁筒安置在锥形兵器之上,下方画了一人作登山状,旁边题有“爪钻”两字。

慕孜染看着眼前这三张图纸,眼神越来越深邃,半晌后霍地出声道:“妙!”猛然抬头看向宁兮哲,“兮哲,这……”一时激动竟差点问出图纸从何而来,但立即回过神来打住了话。就算他与兮哲私交再好,这话问出也是不妥的。

“稍后再对你说。”宁兮哲心念急转,决定选择性地将贾韶辅的事情告知慕孜染,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即又道:“孜染,你说若打造一千爪钻可否赶得上鹰驽完工之期?”

“嗯……”慕孜染沉吟一声,目中精光闪过,断然答道:“可行!我这就去吩咐。”

宁兮哲叮嘱两句跨身上马离去,慕孜染遥望宁兮哲策马远去的背影,眼微眯起来。

经过前几日的商议,南宁大军将在西平府停歇半月,为西凉之战做准备。

中兴、夏州、西平尽在南宁军掌控之中,翔庆也就不再需要季懿轩驻守,宁兮哲命其在翔庆设置关卡后赶至西平与大军汇合。

驻守中兴的武茗青也接到了宁兮哲的手谕,命他留下一名副将率一千士兵驻守中兴府,其余兵力则由武茗青本人率领着押送部分粮草至西平,还特意提醒不用着急赶至,抵达西平的时间需在十日后。

黑山府及白马镇两处,则接到按兵不动,修整军内,安抚百姓的命令。

战事稍作停歇,北境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安详。然而,这样的气氛却让人感觉不安,甚至心慌。无论是南宁将士还是北境各族,或者暗潜于北境的各隐秘势力,心中都明白,短暂的宁静之后,北境将迎来更为猛烈的暴风雨。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天佑三十年四月十二日;季懿轩设好翔庆的关卡,带兵赶到了西平府;三日后,武茗青率领近四千士兵押运着部分粮草也已抵达。

翌日,北境便下起了绵绵春雨;整整三日的春雨;把北境这块弥漫着硝烟的土地清洗得干干净净。

四月八日;驻守西凉州的谷蒙族长——谷蒙·宜钧就接到消息;此次出征北境的主将宁兮哲将于四月二十日亲率一万大军过落鸣谷直攻西凉。大军共分三部;先锋将领为季懿轩;中军由南宁名将“金刀武茗青”率领;后部由宁兮哲亲率;至于三部的具体士兵人数却无法获知。

因谷蒙军之前兵援中兴时曾遭遇伏击;谷蒙·宜钧对南宁军的印象就是诡诈,但这次的消息却很轻松就获取了,因此更恐其中有诈,担心南宁军会提前进军,于是在接到消息后更命人告知落鸣谷两侧埋伏的两员大将警惕行事,务必在落鸣谷尽可能折损南宁军实力。

落鸣谷右侧的凉山坡势较缓,相对易行,率兵埋伏的将领乃是谷蒙族长的同胞兄弟——谷蒙·宜樽;而左侧的泯山山脉,上山更为不易,本就山路崎岖再加之前几日的雨水,泥泞难行,埋伏于此处的将领是善谋的谷蒙·永泰,二人皆带有一名副将和五百兵力。

谷蒙·宜樽和谷蒙·永泰接到命令后,心知此战的重要性,因此忙命士兵伐木、砸石以作战前准备,另各派二十名士兵护着三名探子于靠近西平府方向的山口处观察,以便尽快获知南宁军的动作。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南宁军并没有提前发起进攻,而是真正到了四月二十日才点齐兵马出城往西凉方向进发。

西平府城外一万人的南宁大军中,一身黄金锁子甲宁兮哲特别耀眼,端坐马上遥望远处落鸣谷方向,扭头看向身侧一袭黑袍的慕孜染问道:“孜染,你命人放出我军今日出兵的消息,却为何不提前行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慕孜染闻言侧目,眼中黑瞳如寒潭般深不可测,唇边挂着一贯的邪魅笑意答道:“为何要提前行军?我就是要让谷蒙军认为所有消息均为实言!”

宁兮哲疑惑地看他一眼,心念急转间已经明白其用意,当即扬唇一声轻笑:“呵呵……孜染啊,孜染!”感叹两声却没有再多说。

“报……”先锋军士兵快骑奔来,于马上抱拳禀告:“主将,先锋军已至落鸣谷口。”

宁兮哲一勒马缰,定目看向落鸣谷,朗声道:“两千步兵随季将军进入落鸣谷,试探着小心前进,警惕两侧恐有伏兵。”

“是!”士兵领命疾奔而去。

季懿轩接到命令后,手一挥,让副将季卫阳点了五百骑兵,一千五步兵上前往落鸣谷进发。

刚一进入落鸣谷,感觉天色仿佛都暗了些。

两侧的泯山、凉山两座山脉连绵蜿蜒,狭长的落鸣谷夹于两山之间,给人一种阴森、压抑之感,谷上高空不时传来几声鹰鸣,在落鸣谷内回荡。

南宁士兵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上兵器,小心地在落鸣谷内试探着前进。

而此时,落鸣谷左侧的凉山山口却诡异地出现了一队身着黑衣之人,大约三百人的队伍犹如训练有素的军队般配合非常默契,若遇高坡不需说话便有人以手搭桥,供同伴踏掌借力而上。

在他们前方,一袭白衣胜雪的少年在黑衣人的队伍中格外突出,不时挥手,不时并指,打着指令,带着三百黑衣人快速往泯山上进发。

忽然,前方的白衣少年停了下来,负于身后的双手往两侧一分,三百黑衣人分为两列快速潜入两侧树林。

白衣少年波澜不惊的星眸中顷刻间浮现出一股肃杀之气,足尖轻点腾身而起,运起轻功往凉山深处奔去。

片刻后,白衣少年卸去轻功缓缓落身于一棵大树上,伸手取下背上背着的长弓,从背后箭袋中取了五支箭搭在弓上,透过树叶的缝隙冷眼注视前方不远处的五名谷蒙士兵,唇角微扬笑得温柔,手一松五箭齐发。

轻微的“扑哧”声响起,五名谷蒙士兵应声而倒,两侧树林内闪出几名黑衣人将这五具死尸拉到树林中。

白衣少年侧目扫视两侧树林一眼,伸出两指往前一指后,起身往前方飘去,快如鬼魅般在密林枝头穿梭。

同时,两侧树林内也响起悉悉索索之声。

没行多远,前方出现十数人踪影,十五名手握弓箭的谷蒙兵分列两侧,保护着三名谷蒙探子往山口疾步行去。

出于直觉,十五名谷蒙士兵转身搭箭欲射,三名谷蒙探子也察觉到危机张口欲喊,但他们的动作都已经晚了。

“嗖嗖嗖”一阵轻响,树林内飞出十八支箭,精准地插入十八名谷蒙士兵胸口。

十八名谷蒙齐齐倒地,大瞪的双眼中满是惊惧,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就已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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