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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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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蒙·宜钧伸手抚额,跨步下阶,俯身搀起老夫人,无奈地叹气:“娘,宜樽的事,儿也伤痛,可……”

没等他说完,老夫人眼一翻,一拳就往他胸口砸去,怒骂:“你弟弟被南宁军害死了,你不想着给他报仇,竟然……竟然还要归降?你……你!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谷蒙·宜钧眼中满是血丝,宜樽是他的亲弟弟,如今尸骨都找不见,他如何会不心痛?可是,若要报弟弟的仇就势必与南宁军对抗到底,自从北境与南宁开战,他谷蒙·宜钧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他毕竟是一族之长,他不能让百姓跟着送命啊!

谷蒙·宜钧一动不动地仍由老夫人捶打着,只盼娘亲能消消气,但心中的决定却不会更改。

周围几名女眷见状不忍,却不敢上前拉开老夫人,只能在一旁陪着流泪。

“报……”一名士兵快速奔进府内,见府内一片混乱有些傻眼,跪在地上愣愣地唤道:“族……族长……”

谷蒙·宜钧瞪眼,大喝道:“说!”

“啊……是!”士兵心下一跳,忙道:“南宁军已至城外十里。”

谷蒙·宜钧闻言一怔,他没想到南宁军能来得如此迅速,闭起眼,静静仰头对苍天默然片刻,毅然挥手道:“开城门,归降!”

“不……”老夫人一听顿时大吼,扭头怒瞪那士兵,“谁敢!”

谷蒙·宜钧满目伤痛,低头深深凝视老夫人,轻声问:“娘,南宁军有妖火,难道……您要让谷蒙全族为宜樽陪葬吗?”

“妖火……全族……”老夫人喃喃念叨两声,缓缓爬起身子,笑了:“哈哈……妖火,哈哈……妖火……”竟神智涣散,疯癫了。

谷蒙·宜钧见此满脸不可置信,傻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来都知道娘偏爱宜樽,却没想到……若早知如此,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宜樽去凉山啊!

老夫人越走越快,竟冲到池塘边欲跨过池塘去,手里比划着什么,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好玩,烧……烧啊!”

谷蒙·宜钧大惊,猛地扑过去将老夫人拉住,侧目就是一吼:“还愣着干哈!扶老夫人回房去!”

旁边一众女眷被吼得打了个哆嗦,忙奔上前将老夫人扶住,七嘴八舌地哄回房。

谷蒙·宜钧命全军卸甲,打开城门将南宁军迎进。

是夜,谷蒙·宜钧在府内设宴款待宁兮哲、慕孜染、武老将军等人,席间多番暗示谷蒙部族愿意归降,但仍旧由谷蒙部族自行治理。

宁兮哲笑而不答,只言谷蒙族长深明大义,谷蒙部族必有后福。

谷蒙部族城池两座一为西凉,一为西宁;西凉开城归降,西宁也免遭战乱。宁兮哲虽未答应自治的请求,但却已经口允“后福”。谷蒙·宜钧见此也不再多说,只把盏与宁兮哲等人饮酒。

与此同时,肃州城内,却是别样光景。

肃州州府内,一名身穿精锻牧袍的青年男子端坐正堂上方,眼神阴郁地瞪视下方半跪着的一名扎格士兵,沉声问:“西凉降了?”

士兵似乎很怕此人,颤抖着声音答道:“大人,是……降了。”

“啪”地一声,男子拍案站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被磨蹭地“嚓嚓”作响。

下方左侧坐着的扎格族长——扎格·乌仁见此,忙暗对士兵使个眼色。士兵会意,退了下去。

扎格·乌仁偷瞄男子一眼,脸上堆起了笑:“玛尔大人,您放心,俺扎格·乌仁必会听从大人指令行事。”

“哼!”男子居高临下,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心念却在急转。王派他来北境,是探知南宁军实力,可不是要他来助北境之战的,只是南宁也未免胜得太畅快了……如今,南宁军有“妖火”的信息得尽快回报王,经落鸣谷一战也确知了那南宁神童慕孜染的确有几分实力,只是暗中那股势力究竟为何人所有?

那宁兮哲在西平府外遭遇暗杀,既然不是北境之人更不是王的人,那么会是“那边”还是南宁朝内?于西平府外救下南宁太子宁兮哲的又是何人?看来,埋在南宁内部的那枚棋子也应该快要派上用场了吧?

扎格·乌仁见没有回应也不再说话,退到一旁垂手躬身静候。

片刻后,男子瞄他一眼,面色缓和了些,说道:“区区西凉而已,本大人还不放在心上。扎格族长,休息去吧。”

扎格·乌仁躬身告退,出去了。

男子在上方软榻坐下,许久后,眼神闪烁,双掌合击。

随着“啪啪啪”三声掌声响起,一黑衣人如鬼魅般闪入:“大人,请吩咐!”

男子冲黑衣人勾了勾食指,黑衣人附耳贴近。

“王若有令,尽快传回!”男子最后说了句,挥挥手,“去吧!”

黑衣人郑重地点点头,闪身离去。

翌日,西凉州。

谷蒙·宜钧很识趣地搬出了州府,在谷蒙部族的祠堂附近寻了一处宅子住下。

而西凉州州府则暂时成为了南宁军的军事重地,宁兮哲对西凉还是不太放心的,命季卫阳率领两千士兵驻扎府外附近。

召集众将商议一番,待众将退下后,宁兮哲留下了慕孜染。

浅抿两口茶水后,宁兮哲才言道:“孜染,落鸣谷一战,我只知布置,却至今未明个中玄机,可否解惑啊?”

慕孜染闻言,眼神扫向宁兮哲,云淡风轻地开了口:“自谷蒙于落鸣谷前方遭遇伏击后,谷蒙·宜均不明真相,便认为我军诡诈。故意放出消息,并按原定时日行军,乃是为让谷蒙军信其不假。懿轩领骑兵五百、步兵一千五为先行军,故作试探状,谷蒙军对我军一万兵力欲过落鸣谷的消息是将信将疑,但必会认为五百步兵与千五骑兵不足为道,仍其通过交由前方关卡解决。如此一来,就算我军后军无法通过,只要懿轩能拿下前方关卡,便能与我军行前后夹击之势,剿灭落鸣谷两侧山上伏兵,落鸣谷自可通也。”

“那……为何让人假冒武将军,岂不是多此一举?”宁兮哲点点头,却又不解问道。

慕孜染挑眉扬唇,邪魅笑声溢出:“呵……命人假冒武将军领铁骑过关,乃是故意为之,意在诱敌出击,将谷蒙军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下方谷内,令其不防我军上山暗杀之兵力,可确保我军伤亡降到最低。”

宁兮哲闻言,稍皱眉头,又问:“但,若是敌军提前发起攻击,我军也必伤亡无数。”

“用兵之法在于谋算,谋算之本是为心战。”慕孜染淡笑着说,轻抬手从旁端起茶盅抿了两口,又道:“战场之上无一不为赌局,以实力、速度算时,恰如其分。”

“好一个‘用兵之法在于谋算,谋算之本是为心战’,妙哉!”宁兮哲抚掌一笑,赞道。

慕孜染含笑不语,看向他的眼神却似乎含有深意。

“呃……”宁兮哲微愣,旋即问道:“孜染可是有话要问?”

慕孜染也不再含糊,直言道:“孜染好奇,西平府外救你并为你解毒究竟为何人?爪钻是否也出自此人之手?”

宁兮哲闻言,眼神一转,朗声笑道:“我也正欲与孜染说明。西平府外救我之人与绘制爪钻同为一人,名为贾韶辅,乃父皇为兮哲寻来的老师。据说此人来自空冥岛,背后似乎有股势力,我所知也就这些。”

“空冥岛?”慕孜染眼神略微闪了闪,沉吟片刻,复又问道:“带人于落鸣谷前方突击之人也是他?”

“正是。”宁兮哲坦言道。

贾韶辅……贾韶辅,慕孜染在心中默念两声,总觉怪异。片刻后,慕孜染眼神深邃起来,心念急转间说出一句:“此人颇为神秘啊,空冥岛之人不是鲜少出岛嚒,怎的也会管南宁之事,还拜为太子少傅?”

“这……我也不明。但既是父皇指派,想必是没有问题的;再说接触以来也尽心尽力并无异状,何况还不遗余力地暗助。”宁兮哲稍作思索又言:“他若是有异,又何须暴露实力?”

慕孜染看宁兮哲如此笃定,便暂且按下不提,心中的怪异感却更甚。

“兮哲,按你之前议事时所言,肃州将是北境最后一战?”慕孜染想起战事,转了话题。

宁兮哲点头言道:“对。瓜、沙二州与黑水可不予理会,仅拿下肃州,北境之战便结束,你我就可班师回朝了。”

“为何不将瓜、沙二州及黑水一并拿下?”慕孜染有些许不解。

宁兮哲摇头失笑:“肃州扼其要道,黑山府严防后方,足矣。多占一城便需多耗兵力驻守,无此必要。”

慕孜染略加思索点了头,看向宁兮哲的目光却有了些变化。当初,说慕孜染是保护神的太子,仿佛已经消失,如今的宁兮哲言谈举止间不自觉会隐带一股王者气息。恐怕之前亲密无间的兄弟情谊愈加会往君、臣之路靠近吧?

“报……”门外突然响起通报声,一名士兵边跑边喊,冲进正堂跪下。

宁兮哲皱眉,低喝:“报来!”

“谷蒙·甲遵率兵千余人奔出城外,往肃州投去。”士兵快速说完。

宁兮哲闻言一怔。

慕孜染冷声问道:“怎不拦下?”

“拦了,没拦得住!”士兵急忙答道,“谷蒙·甲遵突然起事,城门将士不防,被砍伤三十余人,亡十余人。”

宁兮哲微怒,手一挥,就欲下令。

慕孜染却先一步开口:“由他去吧,肃州是场恶战。”

宁兮哲缓缓将手放下,命人换下城门士兵,让医者为伤兵诊治。

一番命令下达后,宁兮哲眼神投向远处,薄唇轻启:“肃州……”

天色已暗,二人各自回房休息。

宁兮哲还未宽衣,突闻府外一阵轰乱,忙快步奔出。刚好遇到同样闻声而出的慕孜染,二人对视一眼快步往府门赶去。

正欲一士兵匆忙奔来,宁兮哲忙喝住问是何事。

士兵急忙报道:“主将,粮草……粮草被毁!”

“什么?”宁兮哲闻言大惊,“被毁掉多少粮草?”

“无端起火,救援不及,粮草……全毁。”士兵喘着粗气,将消息报知。

“嘭”地一声,引得慕孜染侧目看去。

只见宁兮哲眼中蕴满怒色,一掌拍在门边:“走,带本将去看看!”

士兵引着宁兮哲与慕孜染来到存放粮草之处。

宁兮哲看着眼前被一阵黑烟笼罩的粮仓,负于身后的一手攥紧成拳。

“主将……”慕孜染皱了皱眉,开口欲劝。

宁兮哲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沉着地开始唤人来一一下令。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宁兮哲突然淡笑起来:“呵……以为烧毁粮草,我就会败了这北境最后一战不成?”不知是怒极而笑还是真的感觉好笑。

慕孜染疑惑地瞄宁兮哲一眼,刚才似乎看见兮哲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难道是他眼花?

这么一闹,二人也无心休息了,一起回到正堂。

宁兮哲一面召来武茗青,命他速去中兴再押运些粮草来,务必于五日内赶到;一面派人请谷蒙·宜均前来商议,欲在西凉城内先征集些粮草救急。

慕孜染低着头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忙碌的一幕,不知在想什么,眼中时不时有些许精光闪过。

谷蒙·宜均倒是颇识时务,听闻此事后已经在赶往州府的路上,传令兵引了他直奔州府正堂。

宁兮哲简单几句,谷蒙·宜均便言他会出力想办法,筹措十日的粮草是不成问题的。

随后,谷蒙·宜均离去。

这时,已是深夜,宁兮哲与慕孜染才再次返回各自房间,休息。

睡得迷糊间,宁兮哲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哧哧”声惊醒。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宁兮哲睁眼一看;屋内惊现大小毒蛇无数,纷纷“哧哧”地吞吐着红信,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突觉头有些昏昏欲睡,心中寒意更甚。宁兮哲连忙狠狠掐了掐几下人中;将睡意赶走;高声大喝:“来人!”一把抽出挂在床边的佩剑;将靠近床沿的一些毒蛇拦腰斩断。

不多时;府内诸将披衣赶至。

一阵刀光剑影中;房内再没有一条活蛇。不少蛇被斩断;蛇尾还在摆动;一些蛇被砸成烂泥。整间屋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蛇虽然都已被灭;可宁兮哲却感觉后背一阵发寒;若是方才慢醒片刻,恐怕就已成为毒蛇腹中餐,好歹毒的心机!

慕孜染从怀中掏出巾帕擦拭着染上蛇血的墨玉萧,深邃的眼中有些许寒芒闪过。

宁兮哲穿好衣物,在房中一阵查看,从枕下翻出一袋香囊。他阴沉着脸将香囊一剑劈成两半,又唤了人来清理房间,带着闻声赶来的众将到了正堂。

州府中小厮是原来伺候谷蒙·宜均一家的,倒也机灵,听闻出了事,忙上了热茶来,给众人压惊。

宁兮哲捧着茶盅浅饮,暗中将昨日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粗略地回忆了一遍,一抹灵光闪过,侧目看向慕孜染。

二人相交多年,毕竟还是有些默契的。

慕孜染见状,抱了抱拳,闪身出了正堂。

看得正堂上满面忧色的众将一阵莫名。宁兮哲也不开口说话,只自顾饮茶。

片刻后,慕孜染回到正堂,手上拎了个人。他一把将那人甩到地上后,潇洒地在左侧下方落了座,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那人着南宁士兵服,身上染了不少泥灰,看起来有些狼狈,唇边还挂了一丝血迹。被慕孜染抛到地上,立马扭头瞄一眼正堂内的众人,黯淡的眼神有些闪烁。

宁兮哲紧盯着下方之人,一掌拍到案几上,低喝道:“说!何人派你来纵火的?”

那人冷冷瞥宁兮哲一眼,闭口不答。

宁兮哲突然笑了起来:“呵……粮草被毁,本将房内就来蛇,是不是太巧了点?”

那人扭头看向一侧,仍旧闭口不言。

坐在一旁的季懿轩面色一沉,纵身而上,“啪啪”左右开弓,甩了那人两个大嘴巴子,吼道:“不说,杀了你!”

右侧首座上,武老将军虎目半眯,捻起白须,盯着地上那人若有所思。

右侧第二座,武茗青满面寒霜,金色大刀的刀柄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小腿上拍着。

慕孜染与宁兮哲对视一眼,又扫一眼地上那人,唇边笑意更邪:“呵呵……你可要考虑仔细。此时不说,稍后,想说也来不及了。”

那人似乎不堪承受堂内压力,缓缓闭上了眼,一副视死如归之态。

宁兮哲微微眯了下眼,命人带下去严刑拷问,务必要让他招出幕后之人。季懿轩与宁兮哲、慕孜染也是至交好友,出了此事心中自然甚为不忿,这便主动请命。宁兮哲为保稳妥起见,点头应允,还特意提醒别让这人死了。季懿轩领命,拎着那人出了正堂。

宁兮哲单手撑头,斜靠在软榻上,沉思起来。

众将见此,纷纷出声劝他先去休息。

半日时间几经折腾,宁兮哲哪还睡得着?只道要等审问结果出来,几句话把众将打发去休息了。

慕孜染却一直陪坐在旁,没有起身。

待众将都下去后,慕孜染看了宁兮哲一眼,试探着开了口:“显然,粮草被毁与放蛇密不可分。兮哲,依你看,会是何人?”

宁兮哲面上一片温润之色,眼中却有寒光闪烁,端起茶盅磕了磕盖子,眼神飘渺不知看着何处,淡淡吐出一句:“曾听老师说得一个故事,孜染可有兴趣?”

慕孜染微愣,这说正事怎么扯起什么故事来,但也点头示意他说。

宁兮哲磕了半天茶盅盖子却是一口未饮,将茶盅捧在手上,娓娓道来:“据老师说,很久以前有个皇朝,皇帝死后次子继位。新皇唯恐江山不稳便先下手为强,逼死了其他兄弟,就剩下了三弟。先皇生前对这三弟尤为宠爱,新皇深恨之,故命其在大殿之上走七步,七步内以‘兄弟’为题即兴吟诗,但诗中却不能出现‘兄弟’二字。成则罢,不成便亡。”

慕孜染心念一转,有些明白他为何要在此时讲起这个故事了,也来了兴趣,追问:“那……作出否?”

宁兮哲起身遥望远方,踱步吟出:“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长长的尾音拖出一抹心寒感触。

慕孜染看着宁兮哲的背影,对此感同身受,但心里越发对那位神秘的太子少傅好奇。

宁兮哲赫然转身,深深凝视慕孜染:“西平府外毒箭,西凉州内纵火毁我军粮草,后又放蛇,显然均是……”或许是不愿,又或许是不便,终究没有说明,略一沉吟又道:“只不知是否为同一人所为。”

慕孜染面色凝重起来,低头想了想,摇头道:“我看,不见得。”

门外响起快速奔跑的脚步声。

季懿轩手持一物,快步奔进,眼神从宁兮哲与慕孜染面上扫过,扬起手中物件沉声道:“兮哲、孜染,那厮闭口不言,不过……在他身上搜出此物!”

慕孜染起身走近两步,接过季懿轩手中之物,仔细查看起来。

宁兮哲却只是瞄了一眼,便闭目长叹:“相煎何太急啊!”

季懿轩不明所以,拿眼神征询慕孜染。慕孜染却没看见他投来的眼神,只是翻看着手中那枚令牌若有所思。

片刻后,慕孜染将手上令牌递给宁兮哲:“兮哲,若我没记错的话,此物是四皇子属下的玄骑令?”

宁兮哲握令的手一紧,皱眉摇头:“但此事,应当不是四弟所为。试想,若真是他所为,怎会留下此物?”

季懿轩瞄一眼宁兮哲,又看了看慕孜染,转身在右侧坐下:“难道……是大皇子?”

“此事似乎不是这么简单。”慕孜染于左侧落座,说道。

三人静坐不语,各有所思。

突然,一支银镖自门外飞射而来,“叮”地一声钉入正堂侧柱。

三人一惊,面色陡变。

季懿轩拍桌起身,捏袖拔下银镖。

宁兮哲看那银镖有些眼熟,心念一转,探手道:“来,给我看。”

季懿轩走近几步将银镖连同镖上纸条,一并递上。

宁兮哲却并不像季懿轩那般担心有毒,赤手取下镖上纸条,将银镖收入怀中,展开纸条看了起来。

寥寥几语看完后,宁兮哲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之前在西平府所中的毒箭箭头,将令牌与箭头放到前方案几上,低头思索片刻,看向季懿轩道:“那人好生看着,别死了也别跑了,届时北境战事了结,押回京去!”

“是!”季懿轩心中有些疑惑,却没问,只抱拳应声,转身出去了。

待季懿轩出去后,慕孜染挑眉问道:“又是少傅传书?”

宁兮哲也不避讳,直接将手中纸条递给慕孜染看。

慕孜染展开一看,当即笑着读出:“‘北境暗势力众多,小心肃州。警惕一、四,各有所动,人与箭回京面圣。’这……”玩味地看向宁兮哲,“精辟!”

宁兮哲与慕孜染对视一眼,二人均是笑而不语,不再多说。

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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