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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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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年轻女子才转身离去了。

“柳湘云,你生前占尽了老爷的宠爱,好不容易眼看着你死了,居然你这被关在那小院子里好几年的女儿却得到了老太爷另眼相看!”中年女子双手握拳,猛一使劲,长长的指甲染着鲜红的蔻丹,深深地扎进掌心,微微渗出丝血迹。

可这中年女子却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痛,狠声道:“你以为你死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了结了吗?做梦!你死了,就让你的两个女儿继续为你还债吧。”

说到这,突然又顿住了,中年女子阴森森地笑着,像和谁聊天一样说着:“嘿嘿……不过这次可不怪我,谁让那死丫头不安份呢你那个小女儿,我总是看不透她呢,她让我觉得可怕!这南宁皇朝的太子爷深受皇宠,将来必定是要登基的,我得想法子送女儿进宫去。哼!可当今太子爷才刚满十一岁,我那女儿年纪却是大了点,若以年纪来说嘛,你那小女儿倒是正合适。如今……若你那死丫头讨了老太爷的欢心,我女儿还怎么办?所以嘛……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呵呵……”诡异的低笑声在漆黑的屋子里回荡……

此时,主宅后的惜云居内,一片静谧。

凌云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熟睡,也许是梦见了什么,嘴角勾着一抹暖暖的笑意。

那日,与爷爷见了面,让玉露去领了银子。虽说禁足令已经撤了,可凌云并没有立马就去找铺子,也没有去过主宅,只是一直呆在惜云居按照自己的作息时间表忙碌着。有时也在书房想想画画,倒也多设计了一些适合不同季节穿着的旗袍。这些旗袍颜色各异,款式也不尽相同,但却没有一件是火红色的。

她听惜娘说起老太爷过不了多久便该办大寿了,心想:“我身为孙女儿,爷爷又那么疼我。肯定是得花不少心思去想该送什么贺礼,能让爷爷好好高兴高兴。等爷爷生日过了,再去办那开服装设计店的事。”

这日,凌云在书房看着窗户思考究竟给爷爷送个什么样的寿礼。这老太爷肯定不会喜欢那些舞啊琴啊什么的。倒是自己的字,爷爷还挺赞赏,看起来想必可以从“字”方面下手,可光是送幅字画,在酒席上没什么看头,又感觉没什么新意,也少了些心意。

“哎……到底送什么好呢?”凌云拉过木椅,纵上去蹲着,半趴在书桌上左手托腮,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看着白净的窗纸呐呐自语,“这字,若是配上舞自然是好看的,可还是不够新啊怎么办好呢?”

忽然,玉珠一蹦一跳地从窗外快速闪过,那活泼的身影投影在白净的窗纸上,有点像前世看到过的皮影戏。

凌云一见,灵机一动,茅塞顿开,笑了起来:“哈哈,有了!以鞭舞配上投影的方式,让墨迹从内向外渗出去形成字。爷爷那么喜欢看我舞鞭,在他老人家寿辰上,我用鞭法融合舞蹈,再加上‘皮影戏’的方式,也算得上是个新奇节目了,爷爷看了肯定高兴!配舞的伴奏嘛,就让玉露去安排府内的乐师按我的意思练练便是。不过这投影的字是反向的,那可就得赶紧练了。”不管怎么说,送给爷爷的寿礼总算是有了着落,接下来几日加紧练习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凌云先是练习好了写“反字”,紧接着又结合自己的鞭法自创了一套鞭舞,也让惜娘去问凌府总管,根据自己的要求定制了几幅木框装架的白绸布。过了两天,想着自己身子太娇小,怕到时候站在平地上跳鞭舞不太好看,又让玉珠出府去买了个大鼓,准备站在大鼓上表演。

凌云站在屋内,看着玉珠让人帮忙一起抬回来的红漆大鼓,总感觉还是差了点美感。想来想去,又找来些红绸给大鼓做了件“荷叶裙”,上鼓沿的一周更坠了些金色小铜铃铛,站上去蹦了几下,试了试,每一次跳动都会带起一阵低沉又悠扬的铜铃声,这才满意地和玉珠一起将装饰好的大鼓抬到屋角去了。

道具都准备好了,倒是自己不可能随便穿件衣服就去表演啊,别搞得自己这个最重要的“道具”反倒还不如那精心装扮后的大鼓了。凌云想着,又跑到书房去考虑了半天,终于画出几张设计图纸,分别是红中带金的灯笼衫、灯笼裤这一套鼓舞演出服的图纸,火红色毛皮小靴的图纸和金色的演出手套图纸。

凌云想了想,这些需要注意细节的事,还是交给玉露办放心些。唤来玉露,让她出府去找相应的店制作,并嘱咐玉露务必要求那些店家在三天内将这些东西制作好。玉露接过图纸一看,直说:“五小姐穿上这些,肯定美得像小仙女一样!”

凌云只是笑笑,催了她快去办。这好不好看,还得到时候才知道呢。接着又去练了一会儿鼓舞,这一天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可把凌云给累坏了,脑筋动了不少,体力也耗了不少,实在累得不行便睡觉去了,连哺食也没起来用。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懒懒地洒在屋内,楠木祥云雕纹拔步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子裹着锦被蜷缩着,正是累极睡着的凌云。这是凌云睡觉的习惯姿势,不是冷,只是没有安全感,好像蜷缩着身子心里更踏实。

忽然,凌云床边的窗外一个黑影闪过,不一会儿又缓缓地,缓缓地靠近了窗户。一时间,诡秘的黑影透过窗户投射到凌云的床边,挡住了一大片月光,顿时便让床前的光线暗了许多。

从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出这黑影是名瘦高的男子。男子伸出一只手,手中拿着一根细细的铁签子,只见他左右张望了下,便一手按在窗沿,一手握着铁签轻轻撬开窗户,又眼神扫向四周查探了下,静悄悄地钻进了凌云的房间。

男子站在拔步床浅廊外的纱幔边,打量起房间来。

凌云的房间内没什么家具,只在浅廊内放置有两个红木雕暗松鹤小柜。男子低头像是在犹豫着,好一会儿才甩甩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挑开纱幔的一角,滑进去,抽开一个小柜的抽屉,从怀中摸出一件隐约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物件,悄无声息地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男子侧过头看了看拔步床上那熟睡的小身影,摇了摇头,眼神中好像竟带着些无奈和惋惜。片刻后收回眼光,又从来路悄不声息溜出去,离开了这座位于凌府主宅后的小院落。

就在此时,本应在床上熟睡的凌云却赫然睁开眼,眼中一抹精光闪过,满是狠戾。

“哼!你还真是隐藏得够深啊,心机也真够深沉,居然想用这种法子来害我。可惜啊……”凌云睁着眼,躺在床上,眼望头顶的雕花隔板,唇边浮出一抹冷笑:“咱们走着瞧,看看是你自作孽不可活,还是我活该倒霉!”念叨一通,又闭目睡去,根本没将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当回事儿。          

☆、冷眼看戏

第二天,冬日的暖阳从地平线徐徐升起。

惜云居的竹林里,一缕缕金红色的阳光透过墨绿、枯黄的片片竹叶,投射到竹林内那抹火红身影上。娇小的身子,粉嫩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一朵含露的红梅花蕾。只见凌云慵懒地伸了个腰,可爱的小蛮腰一挺,手臂绷直,缓缓地向身后伸展开去。随着双手的向后伸展,身子也柔柔地向后仰去,用身子搭起一座红色的小拱桥。

动作轻柔、缓慢,仿佛让人清晰地看见了含苞待放的梅花花苞,正在一瓣一瓣缓缓地张开它那娇柔的花瓣,无声绽放,闭目一嗅,隐约有暗香袭来。

金红色的光线,一缕一缕分散着投射在那朵圆润的小梅花上,多美的画面,多宁静的感觉!直叫人想让时间永远停住,就停在这一刻,能永远欣赏这一道美好的风景。

可惜,老天爷偏不遂人愿,几名女子尖利的嗓音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玉珠在院门边修剪紫藤拱门上支出的过长枯枝,一扭头,竟然看见李香兰的紫荷丫鬟正小心地扶着她的主子,由另一名丫鬟暮春领着,来势汹汹地跨进主宅与院落相通的那道小门,向惜云居走来。

凌展的姬妾有好几位,可真正入住这宅子的便只有两位。一位是年轻貌美并与凌云的娘亲柳湘云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舞姬——依醉容,另外一位便是这李香兰了。李香兰入府早,娘家是京都的一家布庄,也算是有些小财,被纳为凌展小妾后生有一子,正是那四少爷。

玉珠大惊,忙迎向门边,施了个礼,微躬着身子问:“李姨娘,您这是?”自从五小姐被软禁到这院子那日起,这么多年了这李香兰从没来过。今日前来准没好事!

“玉珠,你闪开!”暮春吼了一句,一把拉开玉珠,将李香兰请了进来,回头又沉声对玉珠说:“李姨娘今日是来看五小姐的。”说罢,还狠狠瞪了玉珠一眼。

玉珠暗想:“开什么玩笑,来看五小姐会这么凶李香兰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有听闻,她哪会这么好心!”一番思量,却心知自己拦不住她们,便冲着院内高声叫道:“惜姨,李姨娘来了!”表面是叫惜娘出来迎,其实主要是想通知凌云。

从她们已近院门开始,晨练的凌云就知道了,唇角一勾,邪魅一笑,低声道:“呵呵……来得真够快呢!”这些人她还不想搭理,悠闲地晃进亭子坐着喝茶看戏。

正在为凌云收拾屋子的惜娘听了,皱了下眉,还是连忙奔出来,眼神往凌云的方向瞟了一下,见凌云轻轻摇了摇头,这才迎向李香兰施礼道:“李姨娘安好?”客套地问候一句,惜娘便不再多说。

李香兰身披翠纹织锦斗篷,内里穿着一件嫣红色锦袄,神情倨傲地微点下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扫视了下院子,说:“这院子还真是磕碜,五儿也真可怜!回头我让紫荷去同刘总管说一声吧,这院子也给修整修整。”这话说完,还伸出染了蔻丹的红指甲轻轻弹了弹,满眼的不屑。

惜娘心中暗自好笑:“你李香兰凭什么唤小云儿作五儿?湘云虽也是侧室却是入了族谱的二夫人,而你不过只是生了一个儿子的妾侍罢了,按规矩你还得尊称小云儿为五小姐!况且,这老太爷都打过招呼了,说是凌云需要什么只管向刘总管吩咐便是,哪还需要你李姨娘帮忙知会?再说了,刘总管在这凌府可是老资格,还不一定会理睬你呢。”

心里这么想,可她嘴上还得说着:“有劳李姨娘您费心了!”说罢,又悄悄拿眼向凌云看去。

凌云端起茶盅轻抿一口,斜斜地向惜娘递过一个颜色,冲自己屋内一孥嘴。

惜娘很是不解,心想:“这小云儿想的什么呢?明摆着李香兰没安好心,怎么还让我把她请进自己屋去?”

不过惜娘心知凌云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用意,于是略摆了个请的手势,便低头对李香兰说:“李姨娘快请进吧。天冷,屋里坐。”

李香兰看惜娘对自己施礼转了身后,对丫鬟暮春使了个眼色,这才进屋去了。

惜娘将李香兰引进屋坐下,唤了玉珠去请凌云,瞧见玉露正从府外回来,又唤她上茶。

李香兰嫌恶地瞥了眼茶盅,那模样活像看见茶盅里有只蟑螂。

惜娘心中暗暗鄙夷,脸上却陪着笑,就这么与李香兰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聊了好一会儿,李香兰也觉无趣,这才状似随意地问:“咦,怎么没见五儿?”

还没等惜娘接上话,一旁的暮春开了口:“五小姐还真是有凌府小姐的架势,这姨娘来探望,她也不给露个面!”这话听得人凉飕飕的。

惜娘拿眼透过开启的窗户往小亭方向看去,见凌云正慢悠悠地起身,这才答道:“已唤了玉珠丫头去请了,想必该到了。”

进门的一霎间,凌云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狠戾,随后又换上一副纯真孩童的表情,跨过门栏进了屋子。远远地对着李香兰微欠□,淡淡地笑着说:“嘻嘻,谢过李姨娘的关心,地方简陋着呢,姨娘不要笑话才好。”虚与委蛇地笑声,让她自己都感觉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桃花眼中一丝厌恶闪过,李香兰微微低下头,自以为没人看见。亲切地说着:“我是你姨娘啊,关心你是应该的,应该的嘛!快过来,让姨娘好好看看你。”上下打量着凌云,“呀,五儿的小模样长得真是俊呢!”又给紫荷递了个眼色。

紫荷连忙上前,手上递过一个小盒子。

李香兰接过小盒,打开,拿到凌云眼前晃了晃,笑着说:“五儿,姨娘来看你,不能空手来啊!我也没什么好玩意儿,只仔细挑了些首饰,这便给你送来了。你看看,喜欢吗?”

“嗯,好漂亮呢。”凌云这回答可真是妙,首饰是漂亮没错,可不代表喜欢。

尽管儿子都十岁了,可李香兰倒保养得好,竟还像个双十年华的少妇。她笑了起来,肩膀微微地抖动着,也有几分花枝乱颤的感觉,一边将盒子关上一边说着:“五儿喜欢就好。那姨娘便让人给你放着去。”

惜娘听了这话,伸出手打算接过来放好,可谁知暮春竟比她快了一步。

凌云笑了笑,冷眼看着。

暮春从李香兰手上将小盒子接过,举目看了看,屋子里也没别的地方可以放置,隐约可见那楠木雕纹拔步床外的浅廊里摆着两个红木柜,便径直往凌云的拔步床走去。惜娘看着这一切,晕乎乎的,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哎呀!这……”暮春将首饰盒抱在怀中,拉开红木柜的抽屉准备放进去,却在那柜子里发现一件极眼熟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姨娘的金簪,便高声叫了出来。

惜娘一看,心下暗道一声:“坏了!我就说怎么李香兰今日会来我们这小院子,原来是特意来抓贼的。”可心中却好生疑惑,这簪子是怎么来的呢想起之前是凌云示意她带李香兰进来的,这便拿眼看向凌云。

此时的凌云唇边已经勾起一抹冷笑,冲着惜娘眨了眨眼,示意她不用紧张,全当看戏罢了。

李香兰听暮春这么一叫,探头向她看去:“怎么了?”这一看,立马愣住了,随后一抹怒气在眉眼间升腾起来。暮春手上那支金簪,李香兰最是宝贝,只因是凌展当初纳她之时亲手为她插在发髻上的。

自己最宝贝的东西竟突然出现在这破院子里,李香兰心中气极,起身一步冲上前去,从暮春手里抓过金簪,转身,手一扬将簪子举在空中,朝凌云厉声问道:“五儿!这簪子你如何得来的?”那脸上哪还有半分之前的温柔亲切,凌厉的眼神,凶狠的表情令那张原本美好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凌云凤目猛地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有些慌乱地连忙说着:“没有啊,李姨娘,这簪子我都没看见过,我不知道啊!”说着还使劲地摆着一双小手。

想自己自从进了凌府以来,老爷就只亲手送了自己这么一支簪子。这李香兰已是眼都气红了,怒喝一声:“哼!这都出了贼了,还了得!暮春!”暮春忙应声上前。

李香兰将簪子紧紧攥在手心,嘲讽地笑了笑,大声说:“暮春,你请上五小姐,这事儿我们去大夫人跟前说清楚去,也好叫府里的人知道,我们这凌府里居然有家贼!”见暮春已拽过凌云的小胳膊,这才示意紫荷过来搀扶自己。

凌府上下都知道,这大夫人林玉萍虽说是个善心的人,但处置起事情来,也是个厉害的角色,要不也压不住这一大宅子人啊。

惜娘见这情形,顿时慌了起来,忙奔上前拦住:“哎!李姨娘,这可怎么使得五小姐鲜少到主宅去,又怎么拿……”

“惜娘,不用多说!是与不是,大夫人自会查明!”李香兰“呼啦”一声扯紧斗篷挡住冷风,气冲冲地回主宅去了。

今天发生这一切,凌云早就心知肚明了。怕惜娘担心,悄悄使了个眼色让惜娘不用多说,跟上就好。          

☆、雕虫小技

一行人快步赶回凌府主宅,一眼便看见大夫人林玉萍正坐在后院的花圃边喝茶,旁边还摆着一副绣架。

李香兰手一扬,挥去紫荷扶着她的手,对着林玉萍就是一拜:“还请大夫人为香兰做主!”

林玉萍伸手虚扶一下,端庄地笑着说:“香兰妹妹,快起来。不是早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们姐妹间不需要这些俗礼吗”眼睛往李香兰身后一瞧,丫鬟暮春手里拽着凌云的胳膊,顿时惊得站起身来,“哎哟!妹妹这是干什么啊暮春,还不快把五小姐放开!”

“姐姐,妹妹这是给凌府抓了家贼!”李香兰伸手拦住正欲上前扶凌云的大夫人。

林玉萍眼珠一转,脸色沉了下来:“哦”眼神往四周一扫,见许多下人都往这边看过来,“在这院子里说这些像什么话!跟我进来再说。”转身就向堂屋走去。

李香兰唤暮春继续拽过凌云,自己带着紫荷跟了进去。

凌府堂屋的正中墙上挂有三幅男子画像,分别是凌家已过世的三代家主,均是南宁皇朝的大将。画像下摆了一副香案和一些贡品。堂屋四周墙上挂着一些字画,角落里有不少造型各异的花几,上置花草盆景。

香案前是一张紫檀一腿三牙条桌,条桌上摆一个金光闪闪的半尺高将军塑。条桌的两侧各放置了一张紫檀雕纹高束腰扶手椅,上铺暗红织锦坐垫。在两张扶手椅下方,摆放着一套红木镶云石连几背板椅。

林玉萍径直走到紫檀扶手椅上坐下,又唤丫鬟冬巧去上了茶来。待李香兰一干人等都进来了,这才开始问起事情始末。

李香兰余怒未消,气愤地向林玉萍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进了堂屋,暮春就放开了拽着凌云的手。此时的凌云正一脸事不关己地站在下首欣赏着墙上的字画,不时还笑笑点点头。

李香兰双手将金簪托起,递给了林玉萍查看,狠狠瞪了一眼凌云,又对林玉萍说着:“姐姐,这事儿可不能姑息!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怕得给咱们凌府落下笑柄。”银牙一咬,心里简直想把这凌云给生吞活剐了。

“妹妹,这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林玉萍脸色一冷,慢悠悠地说着。

李香兰吓了一跳,虽说这大夫人往日里很好说话,从来没有因自己只是小妾而呼喝过她,可妻与妾天差地别。彼此是私下称姐妹,但遇到正事,自己实际上和高级点的奴婢没多大区别。听林玉萍这么一说,连忙摇头说道:“不是的,这么多年来,大夫人管理凌府井井有条,这府里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妹妹会这么说,也是只是觉得姐姐心太善罢了。”

“心太善”凌云一听李香兰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心下暗自嘀咕:“这李香兰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那林玉萍怕是这凌府里最会装的,哼!心善她那就是从善心人里挑出来的!”想是这么想,却没露出半分神色,只是冷眼继续看着戏。

且说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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