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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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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主!”已经奔至凌云身侧正欲出第二招的阙惊呼一声,收势抱拳。

稳坐书案后方的凌威敲了敲书案示意凌云过去说话,旋即又扫阙一眼。

阙会意,闪身出去了,并将书房的门带上。

在爷爷面前,凌云会不自觉地松懈下来,也就不如往日的稳重,纵身跃至书案前的大椅坐下,捧起书案上爷爷那盅茶猛灌一口。

“丫头,怎么突然回府来了?”待她放下茶盅,凌威又侧身从一旁高脚香几旁拎过茶壶为她斟上。

凌云随手抹了把嘴:“爷爷,我约了戚家家主会面,这次冒险回府是回来取睚眦令的。”

“你确定那戚家便是貔貅令主?”凌威有些怀疑。

“当然!”凌云眨眨眼,笑了,“再说,我派去相邀的人并不曾泄露我的身份,他若不是貔貅令主,那咱们也不是睚眦令主啊!”

凌威捻须而笑:“哈哈……老夫倒忘了,你这丫头做事从不喜先明示于人。”忽似想到什么,狐疑地扫她一眼,“那你也不必回府来取,明日朝议后知会一声便是啊!”

“嗨!兹事体大,朝中又耳目众多,我怕有失。”凌云摆手道,眼神一转,“再说,我有事想当面向爷爷问清楚。”

“哦?”凌威略一挑眉,心中已经猜到几分,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何事?”

凌云蹙了眉,沉声道:“爷爷,大哥那事,究竟怎么回事?”

凌威面色沉下,叹息:“唉……毒门竟潜入了府来,你大哥便是被毒门所伤!老夫得知消息赶到已经晚了,你大哥不知被何人掳走。”

凌云面色略变:“大哥回府是从暗道进入的,那边儿,我都不曾走过!”微一眯眼,挑眉看向凌威,“毒门,这么容易摸进来?”

凌威不动声色地摇头:“是老夫不慎,府里出了内鬼,否则那毒门岂能这么轻易入府,真当我凌府是什么?”

凌云看他一眼,转移了话题:“大娘为何突被软禁?”

“老夫早有意将林氏控制起来,一直不曾有所动作,不过是想诱出幕后之人罢了。”凌威皱了眉,“她最近不再有所动作,幕后之人想必是有所忌惮,不愿再露面。既如此,老夫自是不必再留手!”

“爷爷,您还记得我们在静岚寺的谈话吗?”凌云神色严肃起来,挑眉问。

“这……”凌威心知凌云指的是他们爷孙俩坦诚相见那一次,犹豫了许久,终究无奈地道出了实情。如今,这丫头到底有多大本事,他已经看不清了。他不敢赌,万一就此激怒了她,爷孙间又起嫌隙,凌氏可就是真的后继无人了!

凌云默然听完,心里一阵揪着疼。虽然心中早有怀疑,但听到真相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置信,如春风般温柔的凌风竟然真的不是她的大哥!她更不敢想象,像凌风那样顾恋亲情的人被亲手栽培自己的爷爷下令斩杀,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每当她遇到危险,凌风总会第一时间赶来救助;但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不能陪在身边!他是她心里的一股暖风,可如今……凌云高昂起头,紧紧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下。

凌威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凌云的神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过了许久,才颤声唤了:“丫头……”

“丫头,爷爷瞒着你,是怕你为小风的事情乱了心思。”见她不说话,凌威皱着眉,无限苍凉地缓缓摇头,“他是爷爷看着长大的,爷爷怎会不心疼?可……爷爷不敢啊,不敢把我凌氏一门的生死压到一个身世不明之人身上啊!”

凌云狠狠咬了咬唇,把鼻间酸意逼回,扯出一抹很勉强的笑容:“爷爷,我没事!我知道,您也无奈,我理解。”

“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凌威叹息般反复说着,定了定神,起身走到多宝格旁,移开中部一个无底的玉瓶,露出一个连柱的小玉珠,伸手握住,左右拧了几下。

“嚓嚓”一阵细微轻响,多宝格前方的地面两张半块砖石往左右退开,一个小玉匣显露出来。

凌威俯身取出小玉匣,将机关重新归位后,捧着玉匣回到书案后方坐下,捏起袖袍拂去玉匣上的薄灰,双手递捧起递给凌云,郑重地叮嘱:“切不可有失啊!”

凌云站起身,恭敬地双手接过,重重点头:“爷爷放心!”重新坐下后,将玉匣打开,只见一个小巧的睚眦蹲在玉匣内,浑身翠绿水润,雕工也是栩栩如生。

凌云将玉匣关好,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裹了,牢牢拴在手上:“爷爷,戚家家主约我到徽州会面,可能会去几日,京中就要您多费心了!”

“你放心去吧,老夫会看好京中。”凌威点了点头,又微皱了眉,“丫头,你也要多加小心!”

“孙女知道,爷爷,您也要小心。”凌云绕过书案,双手搁到凌威肩上捏了捏,“我不能久待,这就走了。明日我就动身,去徽州!”

“嗯……”凌威低声应了,缓缓摆手。

凌云不再多说,再检查下手腕上绑着的睚眦令,转身拉开书房的门,快速奔出。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南方的九月;蔚蓝色的天空格外高远,绵绵的白云随着凉爽的秋风缓缓浮动。

徽州城西郊的璃湖上,一只豪华的画舫带起一圈圈涟漪缓缓靠近湖心,就在湖心停了下来。

一叶扁舟从璃湖靠山的岸边出发;一名身着暗红色锦袍的少年负手立于船头;船尾一蓝袍少年大力摇动双桨。轻快的扁舟逆流而上;速度却是极快;双桨划开层层碧波;直奔湖心。

画舫船头站着三名劲装男子;居中一人遥遥看见疾速靠近的扁舟;闪身入了舱内;片刻后再出舱;立于船头高声问:“舟上……可是柳公子?”

“正是。”红袍少年点头笑答。

劲装男子高声唤:“家主请公子过画舫饮茶。”

红袍少年负在身后的手打出一个手势,撑船的蓝袍少年会意,加速靠近画舫。待扁舟离画舫还有丈余远时,红袍少年足下一个轻点,身形腾起,如离弦之箭往画舫射去。半空中,少年足下虚踩,两个侧滑,潇洒地落身于画舫船头。

劲装男子面上略露惊色,抱拳一礼:“公子请入舱!”

红袍少年勾唇轻笑,右手挑起耳侧垂下的赤色冠带一捋,抬步入了舱。

宽大的舱内,一张四脚矮几置于正中,几上摆了一套青花瓷茶具,南面榻上坐一六旬老者正执壶斟茶。

少年对老者拱手一礼后,在他对面落了座。

斟茶时,老者半眯起眼打量少年,挑眉间,弹指就是一盅茶射出。

少年扬手,滴水未漏地轻松接下,凑到鼻间一闻,赞道:“香,不愧是西山贡茶!”

老者微微勾起唇角,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盅示意:“柳公子请!”

“戚前辈请!”少年捧杯示意。

二人浅抿一口茶水,遂即放下茶盅,对视一笑。

老者正是戚家家主戚瑞山。他双手撑膝,微笑着问:“不知柳公子约见老夫,所为何事?”

以“柳风”之名约见这戚家家主的红袍少年正是凌云,淡淡一笑后抬手拎起茶壶为戚瑞山与自己各斟了一盅茶:“晚辈与令孙澜公子乃是至交,素来敬仰前辈,故而特求一见。”

“柳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戚瑞山冷声道。

凌云礼数已到,见他如此,也不多绕圈子,正色问:“戚家素有‘金窑’之名,穹冉若论财势,戚家乃当仁不让的第一。不知……戚前辈可记得三令使命?”

眸中精光一闪,戚瑞山端起茶盅,似笑非笑地看着凌云:“老夫怎听不太明白柳公子的话?”

凌云勾了勾唇角,却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与他对视。

良久后,戚瑞山抿了口茶,沉声道:“柳公子,老夫对你可是一无所知,你若是拿不出可证明身份之物,恐怕老夫无法再继续与你谈下去。”

凌云眼神一闪,笑道:“古穹冉有三大密令,分别为貔貅、睚眦、饕鬄之形。”

一只枯瘦的老手随意地敲击着矮几,戚瑞山双目如炬打量着凌云:“柳公子手上持有何令?”

凌云笑而不答,反而直言问道:“戚前辈可是貔貅令主?”

戚瑞山也不答她所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凌云笑了笑,不再开口,只自顾饮茶。

“澜儿对柳公子可是极为看重,但愿你莫要有别样心思,否则……”戚瑞山沉声说了一句,又犹豫片刻,才点了头,“不错,老夫便是现任貔貅令主!”

清澈的双眸盈满笑意,凌云以小指从怀中勾出一根红绳,红绳下方坠着的正是那睚眦令。

戚瑞山盯着那睚眦令看了半晌,翻腕于矮几一拍,几下一物落于掌心,反手轻放于几上,竟与盛睚眦令的玉匣一模一样。

虽早有想到这戚家家主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在这敏感时期约见,想必戚瑞山已经猜到是三令碰头;但他会将貔貅令带来,倒是让凌云颇有些意外了。

戚瑞山打开玉匣,双手将翡翠貔貅捧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擦拭自己最心爱的宝贝。

凌云淡淡地笑看着,这些老人们对这赋予使命的密令有着特殊的感情,她能理解。

然而接下来,戚瑞山却做出了让凌云极为不解的举动,把貔貅令轻轻放回玉匣,关好匣盖,双手捧起,递给了她。

凌云讶然张口欲言,却被戚瑞山以眼神示意她不用多言。

“这……”凌云愣愣地伸手接过,放在自己面前的几上。

戚瑞山如释重负般长吁一口气,捋了捋胡须:“三大密令已过近千年,我戚家自始祖创建后,世代经商。起初,确是一心只为履行使命,可……千年啊!千年过去,如今我戚家已成为真正的商贾世家,早已无心天下大事。自老夫的祖父起,便有意寻得另二位令主商议,有意将貔貅令转交,自此退出三大令主之位。”

凌云听着也是一阵叹息摇头,的确,千年的时间,再怎样的忠心,也会消失殆尽。其实,若凌氏不是与皇室有着血脉关联,又或者不是世代为南宁之将,恐怕也会变了心思!

轻轻磨蹭着几上玉匣,凌云微蹙了眉:“这毕竟是戚家守护了千年之物,就这么给了晚辈……”

“老夫看柳公子年纪轻轻,武艺倒是非凡。适才出手相试,不知柳公子与神尼是何渊源啊?”戚瑞山微微一笑,捻着胡须审视凌云。

凌云垂了眼帘,稍加思索后,坦然抱拳:“不瞒前辈,神尼乃家师!”

“哈哈……果然,你果然是出自凌氏!”戚瑞山豪爽一笑,眼神在凌云喉结处一溜,有些疑惑,“若老夫的消息无误,你该是个丫头吧?”

凌云眼珠一转,笑了:“实是无奈,不是有意欺瞒前辈!”

戚瑞山随意地摆了摆手:“无妨。”

凌云沉默一瞬,又试探性地问道:“戚前辈,您要不要再考虑下?”

戚瑞山微怔,很严肃地摇头:“老夫考虑得很清楚了,何况,这也是先祖的意思。戚家守护貔貅令近千年,也说不上愧对圣君了。如今,局势紧张,老夫也打算隐退,往后戚家便交给澜儿打理了。”

凌云不动声色地低头饮茶,脑中却不断盘算着。鬼手的下落,她已经查到,如果能请得鬼手出山,便要打造许多备战之物。虽说星矢努力多年,她也算有些财力,但并不足以支撑。本以为有财力雄厚的戚家为后盾,纵然不可能全力支持,可多少能帮衬些;但现在看这戚瑞山的意思是绝不会再插手,那这巨资又该从何处下手呢?

戚瑞山不露痕迹地瞄她一眼,也端起茶盅饮茶。

辞别戚瑞山后,凌云下了画舫,返回扁舟,吩咐零零三将扁舟撑到下游去靠岸。凌云在下游一处树木茂盛之地上了岸,径直往树林深处走去,零零三则划着扁舟往他处去了。

树林深处有一座小庄园,凌云一靠近便有一蓝袍少年上前相迎。

“尊主!”

“零零九,一切可都准备好了?”凌云抬步入院,在院内石桌旁坐下。

零零九拎起茶壶为她斟茶,笑答:“都准备好了。貂使五日前就从均州出发,正在赶来的路上。若不出意外,亥时可到。”

凌云笑着点头,端起茶盅轻抿一口:“等人来齐,我们就出发。”

“是。”零零九抱拳答了,退到她身后站好。

不多时,零零三闪身入院:“尊主,小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销毁了。”

“好!”凌云伸手拍拍他的肩,“休息下,等貂使到了,就走。”

“是。”零零三应了,与零零九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进屋休息去了。

酉时一刻,零零九出去了一趟,带回一些食物,去唤了零零三起来一起用哺食。用过哺食之后,二人便陪着凌云在院中饮茶。

戌时三刻之时,凌云忽然抿唇轻笑:“来得真快!”

零零三与零零九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很快,一道紫色身影从林中疾奔而出,闪身进入庄园:“貂使见过尊主!”

“长途跋涉,辛苦了!”凌云含笑点头,“稍事休息,亥时出发。”

“是。”貂使抱拳应声,在石桌旁坐下。

零零三、零零九给貂使见了礼,零零三为他斟了盅茶,零零九已经闪身出院了。

不多时,零零九驾着一辆马车去而复返:“尊主,亥时将至。”

“走。”凌云扬手一挥,率先飞身上了马车,貂使与零零三岁后跟上。

这时,两三名灰衣人从庄园内奔出,当先一人抱拳问道:“尊主与几位要出去?”

“嗯,你们看好庄子。”零零九吩咐一句,扬鞭催马,绝尘而去。

十月初三,南宁璋州的官道上出现一辆快速行驶的马车,车速之快,令周围行人咂舌。

马车沿路不停,一直行驶到楮山脚下才缓了车速,驾车的蓝袍少年正是零零九,举目四望打探了周围环境后,低声道:“尊主,楮山到了。”

凌云掀起车帘往外扫视一眼,偏头看向坐在身侧的貂使:“就在这山上?”

貂使抱拳道:“据黑客们查出的消息,就是在这楮山之上。”

“马车上不去山了。”凌云抬头往山上看去,“零零九,你把马车驾到附近隐蔽处去等我们。貂使与零零三随我上山!”

凌云一句说完,飞身跃下马车,带着一身紫袍的貂使与零零三往楮山上奔去。

零零九则驾着马车绕过山路,转道往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绵延婉转的小径盘山而上;秋风袭来,颇有一种我欲乘风而去的感觉。凌云抬头仰望薄雾笼罩的山顶,不禁感叹:“这楮山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貂使暗暗皱眉,试探性地开口:“尊主;您……”

“我如何?”凌云玩味地偏头看他;又扫一眼零零三;“三国大战在即;我怎可能会隐退?你们多虑了!”一句说完;也不再赏景;快速上山。

貂使与零零三对视一眼;齐齐纵身跟上。

待三人进入一片柏树林;忽然发现前方似有一人徐步而行。凌云眼神一亮;侧目对貂使递过一个眼色。

貂使会意,微一抱拳,纵身跃上,将那人拦了下来:“请问老丈,这山上可有人居住?”说话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背着柴火的老者。

“咳咳……”老者弓着背咳嗽两声,“就小老儿与老伴带着孙女住在这山上,没见其他人。这位公子是要寻人?”

貂使仔细观察了一番,并未从老者身上感觉到气息波动,又见他勾腰驼背也不像是传言中的鬼手,当即抱拳,“在下是听闻这楮山上隐居着一位能工巧匠,特来拜会,不知老丈可曾见过这么个人?”

“能工巧匠?”老者惊讶地怪叫一声,摇着头笑道:“小老儿可没听说这山上有什么能人!不过,或许是山太大,小老儿又只在这一片砍柴,所以孤陋寡闻了。”

“这……”貂使皱了眉头。

老者负手到背上拱了拱装满短柴的背篓:“公子若没别的事儿,小老儿就先走了,老伴还在茅屋等着呢!”

“打搅老丈了。”貂使无奈,抱拳一礼。

“嗨,无妨无妨。”老者连连摆手,背着柴火远去。

就这档口,凌云与零零三赶了上来。

凌云低声问:“如何?”

貂使皱眉摇头:“方才那是个不会武艺的老丈,看那样子的确是山野农夫,不像是那鬼手。”

“哦?”凌云往老者离去的方向看去,“那可问出些什么?”

貂使再次摇头:“据那老丈说,这楮山上就他们一家子,没见有其他人居住。”见凌云眼露失望之色,又出声安慰,“尊主,黑客的消息不会有误。况且,那老丈也说了,这山大,他没见过不一定就是没有。”

凌云眉头蹙起,低头思索片刻,一挥手:“分头找找!若没找到就在山脚相会,若找到了,以响箭为信。”

貂使与零零三点了头,运起轻功往东、南两面奔去。

凌云再看一眼老者离去的方向,摇摇头,转身往西面去了。

天渐渐黑了,凌云在西面寻了半日,毫无发现,只得恹恹地下了山。还未下到山脚,便见马车旁三人或蹲或站,正是貂使、零零三和零零九。

“怎么,你们也没找到?”凌云蹙眉问。

貂使与零零三抿着唇摇摇头。

凌云呼出口气,双手握拳各在二人胸前一捶:“别垂头丧气的!走,进城找家客栈住下再说。”

四人上了马车,还是由零零九驾车,往城内驶去。

刚进城没多久,便见前方一座比较大的宅邸门前围了大群人,闹哄哄的。

听得车外响起哭闹声,凌云挑起车窗帘瞄了一眼,吩咐零零九下去打听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零零九下了马车,很快便回:“尊主,这家的老家主去世了,膝下无子,两个出嫁的女儿打不开老人银箱的锁,取不出家产,这才哭闹。”

凌云想了想,问道:“老人可下葬了?”

“还未曾下葬,据说这两个女人都嫁得不太如意,夫家不管。”零零九摇头叹息。

凌云侧目看向貂使:“你下去看看,能帮忙就搭个手。我们在前边的红锦客栈等你。”

“是!”貂使抱拳领命,一挑车帘,翻身跃下。

零零九扬起马鞭,驱车往右侧的红锦客栈而去。

进了客栈,零零三让掌柜安排了二楼靠窗的一桌,又随意点了些酒菜。三人坐下饮茶,等着上菜。

菜还没上完,便见貂使进了客栈。

“二哥,这里!”零零三扬手招呼。

貂使快步上了楼,坐下,低声对凌云说道:“那机关甚为精妙,表面看似天地锁,我以开天地锁的方式却打不开。没帮上忙,给您丢脸了。”说完,抓起茶盅,发泄般豪饮一口。

“哦?”凌云敲了敲桌子,站起身来,“我倒来了兴趣,走,瞧瞧去!”

同桌三人随之站起,四人正欲下楼,步子还没迈开,突闻那宅邸方向传来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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