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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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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后所赠,只有茹姬是母亲送与我识人事的,年纪最长,出身最低,即使怀了孩子,也不必担心她挟子而骄。”

    “呵呵。”谁关心你后宅里的那些破事啊!

    “纳这些女人为妾实非我的本意,但一来这些人均是长辈所赐,不可推辞;二来的话,我若一个女人都不收纳,旁人定会对我的身体起疑。无后之弊大矣,我既想逐鹿天下,就总要有所取舍。”

    嗯嗯,你当然是有苦衷的。

    只是呢,你的苦衷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算你守了一月之约,我也就是和你当几天'炮'友,权当是支付郡守府的房租了。

    至于什么生儿育女,什么逐鹿天下,关我*事!

    叫你几声郎君就真以为我是你老婆了?

    图样图森破!

    严衡并未听到吴名的心声,搂着他继续道:“虽然我也觉得她们碍眼,但若没有她们,我也不可能娶你入门,将你的名字记入族谱。对了,这件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呢,老太夫人入宗祠的那日,我已将……”

    严衡说着说着就觉得身下人的反应未免太过平静,低头一看,立刻满头黑线地发现吴名竟已酣然入睡。

    总不会是装睡吧?

    严衡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吴名唇瓣上亲了一下。

    没反应。

    再亲。

    还是没反应。

    严衡心中顿时冒出了一万匹奔腾而过的骏马。

    这家伙竟然真睡着了!

    严衡恨得牙根发痒,一时间恶向胆边生,三两下就将吴名剥成了一只白羊。

    有本事你就一直睡下去,千万别醒!

第51章 五一打劫() 
一场瞌睡让禁欲的约定不得不向后延迟了一日。

    等吴名感觉到不对劲,强迫自己从睡梦醒来,两个人都已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接下来还能怎么样呢?吴名也没自找罪受,恶狠狠地撸了一把严衡的络腮胡子,起身投入到战斗之中。

    等到硝烟散尽,战火平息,严衡志得意满地搂住吴名,问他一月之期还要不要继续。

    “当然要继续,从明天开始!”吴名嘴上逞强,心里却开始担忧自己会不会变成哭着喊着要减肥的妹子。

    这会儿已是月上柳梢,但经过一场酣战,吴名睡意全无,和严衡都了几句嘴便转而提起自己无事可做,太过无聊。

    “你想做什么?”严衡有些迟疑。

    “呃,这倒是也没想过。”吴名眨了眨眼,“要不,先让我四处逛逛?”

    “这个逛逛是指哪里?”严衡的表情愈发小心谨慎。

    “府里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去府外好了,话说我嫁妆里好像还有铺子需要打理——对了,上回你好像跟我说过,阮家逃走了?”吴名忽地问道。

    “嗯,怎么了?”严衡一愣。

    “阮家逃走了,那他们在这里的生意呢?”吴名问,“卖掉了,还是关门了?”

    “这我倒是没有关心。”严衡皱眉。

    “找人查一下,要是没有卖掉——他们走的那么急,估计是不大可能卖得掉的。”吴名翘起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那样的话,就用‘我’的名义抢过来,然后你来派人经营,赚到的钱财三七分,怎样?”

    “你对阮家还真不客气。”严衡抬手掐了掐吴名的脸颊。

    吴名把嘴一撇,“嫁出去的……咳咳……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也是理所当然。”

    “好,我派人查查。”严衡点头应下。

    “这事就交给你了。”吴名拍拍严衡光裸的胸肌,“我出府的事也和你打过招呼了,明天开始要是在府里找不到我,别当我离家出走哦!”

    “等等!”严衡赶忙叫停,“你出府的事,我可以没有答应!”

    “这事还要你答应?”吴名诧异反问,“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省得你看不见我,四处瞎找。”

    严衡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实也没什么理由阻止吴名。吴名毕竟不是女人,出去抛头露面也不会引人非议。更何况他自在惯了,真把他困在后院的一方天地里,没准倒会激起他的逆反之心,一气之下真闹出一场离家出走。

    严衡只能转而道:“出府的时候带上人,不许一个人乱逛。”

    “带谁?”吴名反问。玳瑁和金角银角肯定是不能带的,这年月的治安可没个准儿,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女人能不出门还是别出门的好。万一他没留神,让这几个妹子被人给拐走了,那他那点所剩不多的良心也是会感到不安的。

    “我来安排。”严衡道。

    “对了,府里有藏书吗?”吴名又问,“看书好像也挺能打发时间的。”

    提到书,严衡立刻眼睛一亮,“找位夫子教你读书习字吧。”

    “敬谢不敏!”吴名马上黑了脸,“我又不是不识字,也不需要入仕当官,用不着夫子那玩意到面前碍眼!”

    “夫子怎么会是玩意!”严衡发现了,吴名这家伙对读书人根本是半点敬意皆无。

    “不事生产,对衣食住行均无贡献,跟古董架上的摆设有毛区别?”吴名瞪眼反问。

    “你说的是商人吧?”严衡很是无奈。

    “那群书呆子哪里有商人得用?这世上没了读书人,大家照常吃饭,照常睡觉,但若是没了商人,你跟谁互通有无?针头线脑的东西也都各家各户自己做不成?”吴名把嘴一撇,“少给我弄什么夫子进来,弄进来一个我扔出去一个,我说到做到!”

    “……”严衡没再反驳,但心里面却打定主意要给吴名找个夫子。

    当然了,得是能制住他的,寻常的酸儒还是免了吧。

    当晚,严衡依旧没在吴名的院子里留宿。

    第二天,独自起床后的吴名也没急着出门,懒洋洋地在院子里晒了半天太阳,然后又钻进厨房,无视桂花的脸色,让正在练习做豆腐的她转而学习如何熬皮冻。

    “我明天要吃哦!”

    丢下这句话,吴名便独自出了院子。

    早上起床之后,吴名就发现院子里多了人手,都是些年长的妇人,一个个慈眉善目的,怎么看怎么讨喜,估计是严衡觉得他这里人太少,特意派过来给他使唤的。考虑到玳瑁和金角银角全都还在童工的年岁,真把院子里的活计全推给她们未免太不人道,吴名便没有理会这些多出来的妇人,只让金角注意一下她们的动向,顺便给她们分些活干。

    或许是来之前得了明确的指示,这会儿吴名出门,看门的仆妇也没出言阻止。

    但走出去不远,吴名散出去的神识就发现有妇人急匆匆地出了院子,看起来像是去什么地方通风报信。

    真麻烦!

    吴名撇了撇嘴,看了看左右,闪身进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然后便掐动法决,用缩地成寸的法术直接出了郡守府。

    来到街上,吴名才发觉他忘了带钱包,身上连个铜板都没。

    好在他也没打算花钱,这样还省了钱包被偷的烦忧。

    但在街上逛了一圈,吴名就开始后悔出府了。

    原因无他,就一点,要啥没啥。

    吴名出府就是为了多了解了解这个异常朝代的风土人情,为今后寻找阮橙和老道士做些筹备。但这年月一没网络,二没报纸,更没有度娘和微博,他只能寄希望于有限的书籍。

    然而真正到了街上,吴名才想起这年月的书籍都是珍藏,有价无市,更何况始皇帝还搞了一出焚书坑儒的大戏,以至于好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是闻书变色,再胆大的商人也不敢做书籍生意,街道上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卖书的店铺。

    如今始皇帝虽逝,但余威尚存,谁也不清楚新皇帝哪一天会不会再烧一批书,再埋一批人,就算有人敢卖也未必有人敢买,这时候开书店,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更让吴名郁闷的是,这年月的茶叶也还是治病的药品,街道上同样不会有听书侃大山的茶馆,想听些小道消息、市井流言都找不到地方。

    还不如找机会去严衡的书房里翻一翻呢!

    吴名正打算掉头回府,习惯性放出的神识却忽然给了他一个反馈:有只“老鼠”已经在他身后缀了好半天了。

    吴名立刻警觉起来,没再急着回去,带着这只“老鼠”又在街上逛了一圈,很快就发现那家伙并非他最担心的道士,更像是寻常的地痞。

    这是把他当肥羊了?

    吴名顿时兴味索然,转身就想把这家伙领进死胡同,教教他什么叫做黑吃黑。

    但刚走了几步,拐角处就突然冒出一个人影,直冲冲地向他撞了过来。

    这人速度并不快,更确切地说是这人自以为很快,但在吴名的眼睛里却慢如蜗牛,目光一扫就注意到这人满身的绫罗绸缎,公子哥该有的环佩叮当一样不少,绝非身后老鼠那样的地痞闲汉。

    但吴名也没兴趣被他撞到,当即向旁一闪,将脚一伸,冲过来的人立刻被绊了一个趔趄,终是没能及时调整好重心,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吴名冷冷一笑,正要迈步离开,身后却传来这人含糊不清的叫唤。

    “阮二郎莫走!”

    熟人?

    吴名停下脚步,转回头,疑惑地看向这人。

    这人的年纪比原主阮橙略大一些,看穿着也知道已经行过冠礼,怎么都不会小于二十。容貌嘛,也不算差,就是身板偏瘦,个子也还没有吴名高,软绵绵地有些羸弱,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因冲过来的速度不快,他这一跤摔得也并不算重,身上虽有一些凌乱,脸上却完全不见伤痕,更没像吴名期待中的那样摔掉几颗门牙。

    见吴名转身,这人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慌慌张张地将仪容整理了一番,然后才快步走到吴名面前,向他行了一个士族间的问候礼,开口道:“我姓高,名阳,字善水,不知阮二郎可还记得?令尊寿宴时,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不记得。”吴名漠然道。他搜遍了原主的记忆也不见这人的踪影,寿宴倒是有些片段,但都是原主坐在屋顶上喝闷酒的镜头,根本不曾和人交流。

    再一想到这人起身后刻意绕到自己身前与自己说话,吴名不由起了疑心,将这人和身后跟着的老鼠联想到了一起。

    神识一扫,吴名便印证了自己的判断。身后的老鼠正朝他面前的高阳打手势,虽然看不懂是何含义,但高阳显然接收到了,接着便笑嘻嘻地说什么神交已久,想要与他把酒言欢,请他赏脸去前面的酒楼里一聚。

    吴名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反问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嫁人了吗?”

    高阳顿时面色一僵。

    “给你一个忠告吧,高家小郎。”吴名也没去追问他的来历和用心,直接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放手里颠了两下,“这世上有很多人是你招惹不起的,在动心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话音未落,吴名就将灵力灌入石子,朝身后的“老鼠”甩了过去。

    “啊——”

    街道两旁立刻响起一串惨叫,却是身后的老鼠被石子击穿了额头,砰地一下摔倒在地,吓坏了路边的行人小贩。

    但看到石子出自吴名之手的只有高阳,而他这时已被吓得瘫坐在地,哪里还有站出来揭发的勇气。

    吴名眯眼打量了高阳几秒,掂量了一下杀与不杀的利害得失,终是决定留他一条小命,只迈步上前,将他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神识一扫,发现里面正是他最缺少的铜钱。

    “谢谢啊!”

    吴名朝着高阳灿烂一笑,转过身,扬长而去。

第52章 五二规矩() 
回去的时候,吴名依旧没走大门,走到郡守府临近的小巷便直接使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一步跃回了出来时的那处所在,端起闲庭信步的派头,慢悠悠地回了自己院子。

    一进院子,金角便迎了上来,满面焦急地询问他去了哪里。

    “无聊,出去逛了一圈,然后发现外面更加无聊。”吴名实话实说。

    “郡守派人来过一趟,询问您的去向,婢子们不知,那人就叫我们在您回来后去郡守那边告知一声。”金角道。

    “那就去告知吧。”吴名混不在意地摆手,正要往正房那边走,却被金角又拦了下来。

    “夫人。”金角压低了嗓音,“太夫人派了一位姑姑过来,说是来教导您府内规矩的。”

    吴名微微一愣,接着便用鼻音发出一声冷笑,“撵出去。”

    “啊?”金角不由一呆。

    “撵出去,没听懂”

    吴名话音刚落,一旁就传来一个颇为浑厚的妇人之声。

    “老奴乐氏拜见夫人。”

    吴名扭头一看,就见一名年纪约在四十岁左右的宫装妇人正从东厢房里款款走出,仪态大方地来到他的面前,向他躬身施礼。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的侍女,看起来应该是专门伺候她或者给她打下手的。

    玳瑁也从同一个屋子走了出来,远远地向吴名打了个手势,似乎在暗示这妇人来者不善。

    其实也没啥善不善的,不过就是婆婆觉得儿媳妇不规矩,派人过来给儿媳妇点颜色看看。

    但吴名可没兴趣陪她们玩什么婆媳斗法,转头向金角道:“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又把这些阿猫阿狗放进来叫唤,你们到底是怎么当值的,当我这里是牲口房不成?赶紧撵出去,别等我来动手。”

    “诺。”有了老太夫人那一遭,金角等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马上转身向乐氏道,“您请出去吧,莫要等婢子们给您难堪。”

    乐氏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境遇,一时间便有些发懵,但她是跟着赢氏从咸阳宫里出来,更糟糕的场面都已经见过,很快就镇定下来,躬身道:“夫人且慢。夫人这几日言行不慎又擅入后宅,实非得体之举。太夫人不想夫人再次犯错,丢了郡守府的脸面,便将老奴派了过来,指点夫人为妻之道。夫人若是一意孤行地撵走老奴,就是违逆太夫人之命……”

    “违逆了又如何?”吴名撇嘴冷笑,心道,太夫人算个神马东西!太夫人她爹在我眼里都只是狗屁!

    “夫人慎言。”乐氏淡然道,“不孝乃是大罪,夫人莫不是想领教祖宗家法不成?”

    “我还真想领教领教你们有什么祖宗家法。”吴名原本就是带着煞气回来的,本想回来洗个澡,念一遍清心咒,然后再和小丫头们嬉闹一番,换换心情,没曾想刚一进门就又遭人挑衅,不仅煞气没有消掉,还把火气激了出来。

    “夫人莫要意气用事。”见吴名的表情里没有半点畏惧,乐氏自己不由心惊,再一想到对方毕竟是个男人,立刻萌生出暂退一步的念头。

    但不等她付诸行动,吴名已冷冷一笑,“我倒真是意气用事惯了,比如现在,我就准备意气一番——”

    说话间,吴名的双手已抓住乐氏的衣领,朝着两侧重重一扯。

    只听撕拉一声,乐氏的上衣已被撕成了两片,如后世某岛国黑社会大姐大的常见装扮一样垂挂在腰带上,白花花的胸脯亦跟着暴露在阳光之下。

    “啊——”

    乐氏身后的两名侍女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惊叫,乐氏本人却像被吓住了一般,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甚至都没有抬手去捂胸口。

    “这就吓傻了?”吴名嘲弄地冷笑。

    派这么个妇人过来就想让他服软,真当他嫁了人就变成了女人,会像女人一样遵守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他连三纲五常都是放脚底下踩的好不好!

    只想到用规矩来管教他,却想不到自己更容易被规矩毁掉吗?

    这年月的规矩可都是男人定的,对女人的友善度完完全全就是负值!

    “夫人。”乐氏终于回过神来,颤抖着将被撕开的衣服拉回胸前,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将今日之事如实禀告太夫人,还请夫人整理行囊,做好被、休、弃的准备。”

    吴名噗哧一笑,“你觉得,我都把你衣服剥了,还会给你出去嚼舌头的机会?”

    他又不是不知道古代有多看重贞洁,既然给出了如此侮辱,自然再不会让这妇人去受那二遍苦楚。

    “你——”乐氏不由得瞪大双眼。

    但吴名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双手一抬,分别扣住了她的脖颈和下巴,朝着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拧——

    咔吧!

    乐氏的脑袋在脖颈上做了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啊啊啊——”

    院子里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几个胆小的更是被直接被吓晕过去。

    吴名松开手,把乐氏往地上一扔,抬头向同样被吓傻了的玳瑁叫道:“玳瑁,过来!”

    “夫……夫人。”玳瑁深吸了口气,壮着胆子走到吴名面前,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往乐氏尸身所在的方向探望。

    “带我去太夫人的院子。”吴名道。

    “哎?!”玳瑁顿时瞪大了眼睛,

    “哎什么哎,赶紧带路,早去早回,我午饭还没吃呢!”吴名弯下腰,抓住乐氏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夫人,太夫人可是……可是郡守的母亲……”跟老太夫人不能比的!

    玳瑁赶紧朝吴名挤眉弄眼。

    “我知道啊,所以我把东西给她送去就会回来。”吴名淡然道,“放心,不进门的。”

    “夫……”玳瑁咬咬牙,终是一跺脚,转身朝院门处走去,“夫人请跟我来!”

    反正夫人帮她报了仇,大不了这一次让她被郡守打死,也算是一命换一命!

    “这才乖嘛!”吴名满意地点头,拖着乐氏的尸体跟在玳瑁身后。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吴名转回头,“金角,记得把那什么月事带来的人撵出去,以后我不在,只有郡守可以进来,其他人——就算是什么太夫人也让她老实在外头等着!”

    “……诺。”金角已经不知道还能回答什么了。

    出了院子,玳瑁原本想挑一条人烟稀少的路径过去,但吴名却要求她走大道,人多才好。

    “就是要让整个郡守府都知道我是怎么把人送回去的。”吴名道,“这样才能杜绝她们借事生事,往我身上泼脏水。”

    “因为您已经自己把自己弄得够脏了。”玳瑁忍不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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