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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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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夫人,奴婢姚重,曾在主君身边任侍人一职。”男子恭敬地答道。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吴名继续发问,目光却落在了姚重脸上。

    就在姚重转身的一刹那,吴名清楚地窥见到了他的右脸,原本光洁白皙的脸庞上竟然多出了一条可怖的伤疤。看形状像是鞭笞,只是鞭子的材料颇为特殊,愣是将一张脸抽得皮开肉绽——真正意义上的皮开肉绽,就算养好伤了也会留下难以痊愈的疤痕。

    “回夫人,奴婢犯了错,被主君遣至此处。”姚重低头答道。

    品了品姚重话里的意思,吴名便觉得在他脸上留下鞭伤的人未必会是严衡。

    吴名从未见严衡用过马鞭之外的鞭子,绝大部分男人也不会用鞭子作为自己的武器。

    若动手的人真不是严衡,那就是严衡也要避之锋芒,宁可牺牲心腹也不敢得罪的家伙。

    呵呵,总不会是传说中的太夫人吧?

    吴名顿时生了兴趣,挑眉道:“就是说,你现在无事可做?正好,我还少个车夫,过去帮我赶车吧。”

    说完,吴名便再次掀开车门上的布帘,纵身跳了上去。

    外面的姚重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大声应诺——

    “奴婢领命!”

第58章 五八佳期() 
罗道子并未收到吴名要来的通知,见他过来很是惊讶了一下,再一看到面上多了疤痕的姚重,更是差点没把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

    吴名注意到姚重给罗道子做了个像是禁言的手势,然后便牵着牛车去了牲口棚。之后,罗道子便像没事人一样问起了吴名的来历。

    等得知吴名是过来完成造纸最后一步的,罗道子立刻眼睛一亮,主动要求帮忙。

    虽不觉得罗道子这个假道士能干什么重活,但吴名确实需要劳力,于是也没拒绝,换了身衣服便动身去了之前分给他的院子。

    黄豆他们三个都还在住在这里,只是军营不养闲人,他们也从集体驻扎改为轮流值班,不值班的时候照旧回原来的地方当辅兵,做苦力。

    今天当值的是蒋三,一行人进院后,罗道子才特意让人把刘七和黄豆也叫了过来。

    因打纸浆这一步很需要力气,吴名又要了两名身强体壮的军汉,然后便把之前准备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清洗整理,开始干活。

    这一忙就是整整一天,连中午饭都是在院子里简单吃过。

    眼看着天色将黑,吴名终于扔下捞纸的工具,宣布今天就到这里。

    其实纸浆准备好后,院子里就只剩下吴名自己在忙,其他人或是偷师学艺,或是陪太子读书,这会儿见吴名停手,倒是都有些意犹未尽。

    最先做好的几张纸已经晾干,罗道子早就取在手里,反复摩挲。

    这会儿见吴名停手,罗道子立刻捧着几页纸来到吴名面前,“这就是夫人要做的纸张?”

    “应该可以更好。”这次用的材料太过随便,准备也不够充分,器材什么的更是凑合,做出来的纸……也就是擦'屁'股吧。

    吴名抽出一张,摊开看了看薄厚,又弹了两下,随即将其搓成一团。

    罗道子看得满脸纠结,就好像吴名搓的不是纸而是他。

    吴名却很满意。

    捞纸的时候他就特意下了功夫,将纸往轻薄的方向调整,而就目前的结果来看,他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终于不用再浪费布片了!

    吴名感慨万千。

    罗道子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凑上前大拍马屁。

    “夫人真乃奇人也!有了如此妙物,读书写字都会更加便宜,也更加便宜!从此以往……”

    “停!”吴名不耐烦地打断,“这些话别跟我说,跟郡守说去。”

    “哎?”罗道子一愣。

    “说了你就明白了。”吴名撇撇嘴,转头向其他人道,“院子里的东西别动,找张防雨的绸布把池子盖起来,明天上午继续。谁要是想学捞纸,明天我会教他。”

    “诺!”众人齐声应诺。

    吴名却没再多言,把一直蹲墙角看热闹的玳瑁叫了过来,一起回了严衡院子。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顿还算可口的晚餐,吴名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他今天算是累惨了,捞纸的时候全是亲力亲为,打纸浆的时候也是先示范了小半个时辰才转交他人。

    也正因如此,身子刚一沾床,吴名便酣然入睡。

    但睡到半夜,吴名便觉得身体的感觉有些不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人。他之所以感觉不对,就是因为这家伙正捏着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

    “你怎么来了?”吴名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还是鼻音,立刻抱怨道,“松开啦!”

    来人正是严衡,听到吴名抱怨才松开手,面上却有一些狐疑。

    “你知道我掐了多久吗?”严衡问。

    “反正还没久到把我憋死。”吴名深深吸了几口气,让严重缺氧的身体恢复正常。

    严衡无奈,伸手又在他鼻子上掐了一下。

    吴名将严衡的狼爪拍开,再次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严衡反问。

    吴名微微一怔,随即面色一僵。

    “想起来了?”严衡戏谑地看向吴名。

    吴名扯了扯嘴角,“今晚?”

    “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的。”严衡将头抵在吴名额上,呼吸都已经开始粗重。

    “我先去洗个澡。”吴名推开严衡,起身下床,走到半路又转回头来,“喂,那个,你带那个……那个能润滑的东西了吗?”

    严衡先是一愣,接着便低低笑了起来,“你倒是清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吴名翻了个白眼,“快点说,有没有,没有我可不干!”

    “你看。”严衡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银盒,咔嚓一声将其打开,露出里面油腻腻的药膏。

    “你也很清楚嘛!”吴名讥讽地回道。

    严衡笑而不语,只用火热的目光紧盯着吴名,像是在催促他快去快回。

    吴名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他一眼,但终究还是转过身,进了净室,心里却在暗暗咒骂——

    可恶,他知道要准备,但到底该怎么准备啊!

    但刚走出去没几步,吴名便又转回头来,朝严衡瞪眼道:“过来,你也要洗!”

    严衡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好。”

    说着,人已下了床榻,快步走到吴名身旁,将他打横抱起。“今日,你我便鸳鸯戏水,共赴巫山。”

    “戏你个头,净室里可只有凉水!”吴名忍不住吐槽,“当心把你把条小蛇冻得抬不起头!”

    “夫人莫逞口舌之快。”严衡在吴名的'屁'股上重重掐了一把,“一会儿我就让夫人见识见识,那到底是小蛇还是巨蟒!”

    “少废话!”吴名翻了个白眼,抬手搂住严衡脖子,恶声恶气地威胁道,“先说好,一会儿轻着点,不许让我痛,否则把你踹床底下去!”

    “诺——”被吴名这么一说,严衡哪里还按捺得住,赶紧快走两步,将吴名放到浴桶之中。

    吴名一贯裸睡,这会儿倒给严衡提供了便利,连脱衣服的力气都省了。

    但不等吴名转身去拧水龙头,严衡便又伸出大手,将他重新拉回怀中,低头咬住了他的双唇。

    吴名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把人推开,但刚一抬手便想起他已经给了严衡承诺:只要达成一月之期,他就不能再拒绝严衡吻他。

    再回想整件事的前前后后,吴名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严衡肯定早就有了出门的计划,所以才会欣然接受他开出的条件,因为就算他不定什么一月之期,严衡也没空去临幸哪个姬妾。

    真真可恶!

    恼怒之下,吴名干脆化悲愤为力量,恶狠狠地反咬严衡一口,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但这样的动作并未阻止严衡,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抬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纵身跳入浴桶。

    吴名趁机拧开水龙头,让冰凉的冷水哗哗下落。

    遗憾的是,冷水也一样没能让严衡止步,倒让吴名自己被冲得一呲牙,打了个冷战。

    “没关系,我这就让你热起来。”

    严衡将吴名重新拥入怀中,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

    冰冷的水,滚烫的肌肤。

    冷热交织之下,吴名觉得自己一定是感冒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四肢发软,喉咙发干,脑子也昏沉沉的,好像有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

    或许那里真的有一团火,确切地说,是一根火炬。

    这根火炬贯穿了他的身体,正肆意而又狂妄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吴名一惊,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像八爪鱼一样地抱在严衡身上,而贯穿他身体的也不是什么火炬,不过就是严衡的两根手指。

    “去床上。”吴名伏在严衡耳边低语,“这里有点冷。”

    “好。”严衡低低应了一声,抱着吴名,纵身出了浴桶。

    *苦短。

    日头高起时,严衡和吴名都还没有入睡。

    虽然下面那玩意已经筋疲力尽,弹尽粮绝,但严衡还是意犹未尽的抚着吴名,望着他依旧嫣红的脸颊,生怕他从自己眼前消失。

    吴名却是疲劳过度,明明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偏偏脑子还在兴奋,怎么都无法入睡。

    他以后再也不吐槽妹子们写的言情小说了!什么被卡车碾过,什么就像是破布娃娃,统统都没有半点夸张!换了谁被掰着胳膊拽着腿地折腾好几个小时都只能是这种感觉,不信的话,自己双手抱膝,仰面朝天地在床上躺半小时试试!

    相比之下,被侵入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糟糕,甚至都可以说是相当美妙。

    吴名甚至觉得,所谓的飘飘'欲'仙大概也就是这般滋味。

    严衡的药膏也很好用,从进入到'高'潮,都不曾有过让他不堪忍受的痛楚。一直这会儿硝烟散尽,身体某处才开始感觉到一点火辣辣的酸麻肿痛。

    但比起这点难言之隐,吴名觉得更糟的是自己可能真的感冒了。

    虽然他体内有灵力环绕,抵抗病菌的能力比普通人强上很多,感冒的概率比飞机失事还要低,但种种感觉却告诉他,他就是感冒了。

    “我需要一个医官。”吴名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怎么了?”严衡赶忙撑起身子,“我伤到你了?”

    “不。”吴名叹了口气,“应该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

    严衡摸了摸他的头,确实有些发热,身上也比平时多了些温度,脸色嫣红似乎也与此有关。

    但按常理说,这样的身体才像是人。

    “我去叫人。”严衡翻身下床。

    “等等,别急着去。”吴名赶忙把他叫住,“先帮我穿衣服,再把窗子打开,点根熏香什么的。”

    严衡这才记起他们这对夫妻不同常人,房中秘事是绝对不能外泄的。

    “委屈你了。”严衡转回身,抱住吴名。

    “就是伤风而已,别说的好像生死离别一样。”吴名翻了个白眼,“算了,你也别叫医官了,叫玳瑁给我煮一锅姜水,多加点……蜂蜜。”

    连糖都没有的年代,真他x的叫人糟心!

    “别逞能,还是叫医官过来看一下的好。”严衡低下头,正欲在吴名脸上亲吻,却被吴名抬手推开。

    “别亲了,当心被传……了病气。”吴名及时改了用词。

    “知道了。”严衡一脸无奈。他其实也不是多喜欢亲嘴,但吴名越是不想他做,他就越想去做。“躺着别动,我先帮你穿衣服。”

    说完,严衡放开吴名,在床榻的边边角角里翻起亵衣。

第59章 五九姚重() 
由于吴名的坚持,再加上严衡也不信任军营里的赤脚大夫,终是派人回了郡守府,一直到晌午才把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大夫送到吴名面前。

    诊断结果和吴名预料的没有太大出入,白胡子老大夫罗哩罗嗦地讲了一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轻度感冒外加疲劳过度。

    一听到这个结果,严衡不由耳根一红,好在他胡子多,别人也看不出他的脸色。

    其他人也只当吴名是真的累到了。毕竟他昨天干的活儿有目共睹,虽然较真起来并没几个辅兵辛苦,但“他”可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能和一群从小就开始卖力气的穷汉相比。

    但吴名这么一病,教人造纸的事便只能暂停。严衡更是将吴名的病情迁怒到了这件事上,直接将造纸的流程图丢给罗道子,让他自行找人研究,不许再让吴名插手。

    同样因为吴名这一病,严衡也终于注意到了姚重的存在。

    说起来,姚重脸上的伤完全是一场无妄之灾。

    从辽口返回襄平后的第二日,严衡召集心腹在书房里商量海盐贩卖事宜,姚重照例负责在外面看门。

    偏这一日,被母亲请来作客的嬴氏女丹楹得知严衡归来,等不及在嬴氏的安排下与他见面,擅自带人去了前院。

    严衡正在商谈要务,院子方圆百米之内都处于戒严之中,丹楹一到前院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下,立刻恼火地大闹起来。

    姚重收到下人禀报,过去处置此事,正赶上丹楹用鞭子逼迫侍卫放行。

    姚重上前阻止,但又不敢伤到这位贵女,结果却被丹楹一鞭子抽到脸上,就此破相。

    幸好嬴氏那边也已收到消息,迅速派了人来,这才好说歹说地把丹楹劝走。不然的话,以丹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脾气,很可能会一怒之下将姚重活活打死。

    丹楹身份贵重,姚重却只是一个嬴氏封的侍人。就算丹楹真的把姚重打死,那也只能说姚重活该倒霉。知道此事之后,严衡甚至都觉得这是母亲嬴氏的故意安排,为的就是报复他在乐氏的事情上偏心“阮橙”,让他也尝尝心腹要人被欺凌是什么滋味。

    但严衡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不仅不能给姚重报仇,还得将他遣到丹楹和母亲全都注意不到的地方,以免他再遭迁怒。

    没曾想,丹楹和嬴氏那边没什么行动,吴名却将姚重给捡了回来。

    正好吴名吃了药,很快便睡了过去,严衡便让玳瑁留在屋中看护,自己叫上姚重,去了前院书房。

    “夫人怎么把你带过来了?”严衡开门见山地问道。

    “只是巧遇。”姚重把自己在牲口棚巧遇吴名的事说了一遍,“就我猜测,夫人许是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给我一条生路。”

    “恻隐之心?”严衡很是诧异,“你确定你说的是夫人?”

    姚重宛然一笑,“主君只见到夫人的心狠手辣,我却觉得,夫人颇有侠义心肠。”

    “这是何意?”严衡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他身边的几个侍女?”

    “正是。”姚重点头,“金角、银角是夫人从您的屠刀下抢回来的,玳瑁也是一样。说起来,夫人对玳瑁的庇护还更多一些,应该是知道她得罪的人更有身份,更容易要她小命,这才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不给她的仇人留下机会。”

    “这个仇人是指……”

    “老太夫人和太夫人。”姚重翘起嘴角,“主君可知,夫人之所以能找到老太夫人和太夫人的院子,全靠这个小丫头带路。”

    “她为何要这么做?”严衡皱眉。他只顾着关注吴名为什么会去,倒是疏忽了他怎么过去。

    “玳瑁原名花娘,她有个姐姐叫柔娘,原本在太夫人身边服侍。先夫人去世后,太夫人有意将这个柔娘送到您身边伺候起居,但这事不知怎么泄露了出去——据我调查,很可能是柔娘的家人知道后四处炫耀,然后便引起了您那位叔父的注意。”说到这儿,姚重顿了一下,“您的叔父严彬正为先夫人逝去的事恼怒,知道此事后便拿柔娘泄愤,将其奸污。老太夫人为了压下此事,便污蔑柔娘勾引严彬,将其活活打死,然后又丢至荒郊野外。柔娘的家人得了老太夫人的封口钱,没有吵闹,但这位花娘却是个记仇的,而且一记便记到了现在。”

    “母亲呢?也不曾为这个柔娘出头?”严衡问。

    “不曾。”姚重垂眸道,“柔娘毕竟只是一个侍女而已,而且还没有送到您的身边。”

    严衡叹了口气,“你这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了。”

    “主君多虑了。”姚重浑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说起来,受夫人庇护最深的却是那个厨娘桂花。”

    “这倒是。”严衡点头,“若不是夫人要走了她,她便和张家人一起去矿区做苦力了。”

    “主君恕罪。”姚重淡淡一笑,“实际上,送到您手里的问询笔录已经被我删减了一些,被张管事玷污过的娘子其实还有一个。”

    “你是说那个桂花?”严衡脸色一沉。

    张管事出事的当天,负责审讯的人就将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给问了出来,自然也知道了他做下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好事”。严衡收到禀告后,直接命人将这一家子捆去了矿区,那些与张管事有过首尾的女人也都被送出了军营。

    “主君息怒。”姚重波澜不惊地答道,“我将桂花的名字抽出,只是为了不让此事再生波澜,牵扯了夫人。但夫人明显是知道此事才将桂花带走。事实上,我怀疑张管事遭遇的那钞不幸’也是夫人做的手脚,毕竟两件事只相隔了几日,没法不让人生出怀疑。”

    “可有证据?”严衡漠然问道。

    “半点都没有。”姚重无奈摊手,“当然,相比那些被张管事玷污的小娘子,张管事遭受的这点不幸也只能说是老天有眼,咎由自取。”

    “听起来,你对夫人倒是颇为推崇。”严衡莫名地有些不快。

    “主君明鉴。”姚重笑容不变,“在您带夫人前往辽口之前,夫人在郡守府和匠人营居住的时间其实相差无几,但郡守府里有一次冲突就要出一条人命,而匠人营这边虽然也起了几次冲突,但当事人均是毫发无损,不过只受了应有的责罚。”

    “你在暗示什么?”严衡狐疑地问道。

    “夫人偏袒百姓。”姚重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是没看到,夫人与那些大头兵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架子,就算他们言语不当,夫人也只是一笑了之。”

    “夫人一向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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