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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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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遇到一个愿意对你好的人很容易,但遇到一个愿意无原则地对你好,甚至超乎父母亲人的,却不是那么容易。

    虽然这样的好一样会过期霉变,但当它尚未变质的时候,它真的是让人非常地难以割舍。

    正因如此,他才会在疼痛的时候选择忍耐,才会早早讲出让严衡跟他离开的提议。

    但如今看来,比起对方,他们都还有更加舍不得的事情。

    沉默之后,吴名垂眸道:“这世上没有谁是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你以为你要的是阮橙,但换了我,你还不是一样过得很好?”

    “那是因为你比他更好。”严衡辩解道,“但这世上不会再有另一个你了。”

    “确实不会有。”吴名点头,“但比我还要好的人却肯定会有,当你遇见他的时候,你就会意识到你今天说的话有多可笑。”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严衡下意识地将吴名抱紧。

    “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听我说话啊?”吴名叹了口气,“我说了,我来自两千多年后的未来,我已经在那个世界里生活了两千多年。在此期间,我遇到了无数的人,男人,女人,好人,坏人……如果你连这种事都要计较,那不如找根绳子直接把自己吊死,省得计较来计较去,最后活活累死。”

    “夫人……”严衡张了张嘴,终是郁闷地将头埋在吴名肩上。

    吴名撇撇嘴,继续补刀,“其实你喜欢的也就是阮橙的这张脸,所以才会连壳子里面换了芯都会发现不了。”

    “这张脸已经属于你了。”严衡闷声道。

    “我承认,而且我也没打算还回去。”吴名拍拍严衡后背,“是不是放心多了?”

    严衡没有接言,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我一定要留下你呢?”

    “你留不住的。”吴名也用胳膊搂紧了严衡,“所谓鬼修,其实就是厉鬼。就算你把我的胳膊腿儿都打断,用铁链子把骨头穿起来,我也随时随地可以丢下这具身子远遁而去。”

    “你就非走不可吗?”严衡恨恨地问道。

    吴名再次叹气,“我就说你根本没听我说话,你还不肯承认。”

    严衡一愣,下意识地抬头,与吴名四目相对。

    “如果我能想走就能走,你以为你怀里还会有人在吗?”吴名磨牙道。

    “夫人……”

    “夫你个头!”吴名忍不住踹了严衡一脚,“现在还轮不到你来伤春悲秋,现在的首要问题是这个世界会不会毁灭,大家会不会一起死!”

    严衡呆了呆,这才记起眼下确实还有更重要的问题等待解决,只不过……

    这件事他完全插不上手。

    严衡不由得苦笑起来,重新把吴名揽入怀中,用力抱紧。

    见他不再说话,吴名倒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走不走的事,你就先别想了。眼下还不是想那件事的时候,想了也是白想。”

    “我知道。”严衡将吴名抱得更紧,“我只是……”

    觉得自己很没用。

    这是严衡第二次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如此弱小,如此无力。

    上一次觉得自己没用还是严衡被送回辽东的时候。他原本正满心期待地等着被秦三世册封为太子,没曾想等到的却是一封担任辽东郡守的委任函。然后,也没人问他愿不愿意返回辽东,就像他出生后也没人问过他是不是愿意去咸阳一样,他的去向就被安排妥当,而他能做的就是按照别人给他安排好的行程乖乖走人。

    正是出于对这种挫败感的厌恶,回到辽东之后,严衡才奋发图强,用尽手段将身边的一切权力都握在手中。

    即便是一度逃走的阮橙,最终也还是被他给捉了回来。

    重生之后,严衡更是觉得一切已经尽在掌握,再不会生出那种无法把握的挫败感来。

    然而世上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此时此刻,严衡终是再一次意识到他其实依旧不如他想象的、希望的那样强大。

    权力和暴力都留不住他怀中的那人,他能做的,就是在还能抱着他的时候抱紧他。

    恍惚间,严衡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失控地伤到吴名。只有那样做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拥有着这个人;只有肌肤相贴,被吴名完完全全地包容,他才会觉得这个人还是属于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

    “喂——”

    与严衡几乎完全贴合的吴名清楚地感觉到了身下某物的变化,不由得脸色一黑,抬手把人推开。

    严衡也很尴尬,但却舍不得放开吴名,抓着他的手臂,不肯让他离开。“夫人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再……再伤了你的。”

    “你觉得自己这话有多少可信度?”吴名翻了个白眼。

    但眼见着严衡一脸又难过又难受的可怜模样,吴名终是心下一软,把严衡仰面朝天地推倒在床上,跟着身子一翻,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来,你不许动!”吴名恶狠狠地威胁道。

    然而话音未落,严衡的手臂便已伸了过来,将吴名拉回怀中,重新抱紧。

    吴名气恼地咬了过去,严衡顺势送上舌尖,与他亲了个昏天黑地。

    不知不觉,两人已是滚作一团。

    受某些事的耽搁,苦苦等待中的吕良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才终于等来了一位访客。

    但来的人并非严衡,而是已经被吕良判定为穿越者的“阮橙”。

    进门后,“阮橙”先打了个哈欠,然后便懒洋洋地在案几后坐下,抬起头,露出一张睡眠不足的脸庞。

    “咱们也别废话了。”吕良眼中的“阮橙”自然就是吴名,“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

    吕良微微一怔,跟着便生出一种被噎住的郁闷。

    有这么和人谈判的吗?

    问得这么直白,你让人家怎么回答啊?

    “严衡呢?”吕良不答反问。

    “他没空搭理你。”吴名又打了个哈欠,“别废话了,快点说,或者永远别说。”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吕良恼火道。

    “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吴名双眉一挑,“你既然丢出鱼饵向严衡暗示自己是秦三世赢子詹,那肯定是有所目的,别告诉我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活命——等等,难道你就是为了活命?”

    吕良原本已是心下一惊,没想到严衡竟会把这样的事都告知“阮橙”,但听到后面一句,便又被吴名的轻视气得胸闷。

    气恼之下,吕良不自觉地忽略了他原本就不太相信的事——吴名是个修士,拍案而起,怒道:“你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竟然也敢小觑于我?真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自己怯懦,就以为旁人也和你一样怯懦?!”

    一听这话,吴名噗哧一下笑出声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知道第一个说出这句话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吗?”

    吕良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这句话出自著名的“两个人”中的陈胜。

    但如今这个秦朝是没有这两个人的,既没有陈胜,也没有吴广。

    吕良还是秦三世的时候,曾派人去《史记·陈涉世家》中记载的地方寻访过。但到了陈胜的家乡阳城之后,却得知陈胜早在幼年时便已溺水而亡,根本没了起义的可能。至于吴广,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找到,阳夏那个地方压根就没有姓吴的人家,自然也不可能平白冒出一个名叫吴广的活人。

    事后,吕良也只能将此事归结于自己的蝴蝶翅膀,在失望的同时,多少也有些庆幸自己不必脏了双手——即便那双手已经不甚干净。

    吕良调整了一下情绪,主动挑明道:“你知道陈胜吴广?”

第113章 一一三锁魂() 
“讲废话就这么有意思吗?”吴名冷冷一笑,开始不耐烦了,“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想开口,那就永远别再开口。”

    “你没资格和我讲话。”见吴名连句回应都不给,吕良便将他当成了后世娱乐场所里那种卖'屁'股的少爷,怀疑他很可能连陈胜吴广是何许人也都不知道,“叫严衡过来,我只和他谈。”

    “那可真是好极了。”吴名手指一翻,拿出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圆玉珠子。

    吕良不明所以,但不等他开口质疑,身体便骤然一僵。

    吕良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下了'迷'药,但自从吴名进门后,他就再没碰过半口吃喝,也没在屋子里燃过任何香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愣愕中,吕良发现面前的吴名正做着奇怪的动作,而他此刻的感觉很像是每次重生前的晕眩……

    又要重生了吗?

    不知不觉,吕良已经闭上双眼,再也无法思考更多。

    看到砰然倒地的身体,吴名结束了施法,举起手中的圆玉珠子,施施然地欣赏起来。

    原本晶莹剔透的珠子里多了一股亮银色的气旋,乍看上去有种白玉生瑕的诡异。

    但吴名很清楚,这玉珠子的质地其实非常一般,更不像看上去那样完美无瑕,里面早被商鬼用法术嵌入了层层叠叠的符文,光影交错之下才散发出夜明珠一样的光润。

    这颗玉珠名叫锁魂珠,顾名思义,可以将魂魄囚禁于珠内,同时也能向珠内的魂魄提供充足的能量供给,确保魂魄不散。

    锁魂珠原本是商鬼留给吴名对付灵丹子的,只不过吴名对活捉灵丹子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干脆便物尽其用,把吕良给关了进去,省得严衡想要审问吕良却又狠不下心。

    把珠子拿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吴名便将其收了起来,没去理会地上那具已经成了空壳的身体,转身出门,去了隔壁。

    严衡其实是和吴名一起过来的。

    也正因为他要跟着过来,而两人偏偏全都起晚了,严衡还得先处理辽西那边的军情和辽东这边的政务,这才一直拖到下午才挪出空闲来处置吕良。

    见吴名推门进来,严衡立刻起身问道:“如何?”

    “可以派人去给他收尸了。”吴名道。

    “啊?”严衡不由一呆。他只能听,不能看,也不知道吴名到底想干什么,只听到两人说了几句莫名其妙又毫无意义的废话,然后就忽然间没了声响。

    “我已经把他的魂魄取了出来,那边剩下的就是一个没用的空壳。”吴名把锁魂珠拿了出来,在严衡面前晃了两下,“秦四世不是下了密旨要处死他亲爹吗?你不如把那壳子给秦四世送去,权当是表忠心了。”

    “你的意思是……吕良……已经死了?”严衡怔怔问道。

    “算不上是死,用半死不活来形容更恰当。”吴名道,“找间安全、隐秘、不会有人打扰的屋子,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你我现在待的这间屋子就符合这些要求。”严衡有些焦躁,敷衍地应了一句,终是按捺不住地开口道,“我去隔壁看看。”

    “去吧。”吴名浑不在意地摆手。

    严衡立刻夺门而出,快步走向隔壁。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严衡便意兴阑珊地回了吴名这边。

    如吴名描述的一样,吕良的那具身体已经完全没了生命迹象,但浑身上下却又找不出半点伤痕。严衡效仿罗道子检查老太夫人尸身时的步骤,在吕良的头骨处摸了一个来回,又抓起来晃了晃,依旧是没听出什么异常。

    无奈之下,严衡也只能叫人过来收尸。

    对此,严衡既觉得遗憾,又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他固然想从吕良口中问出一些事情,比如他还是秦三世的时候为何会年纪轻轻就突然暴毙;还有上一世的时候,他又是怎么策反了戍卫咸阳的那支奇兵,难道也是暴露身份?还有更多私密的问题,比如,他到底有没有想过立自己为太子……

    但与此同时,严衡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出真相。

    在吕良写下那些表明身份的文字之前,严衡还可以与他虚与委蛇,一探究竟;但在意识到他竟然就是先帝嬴子詹之后,严衡的心情便复杂起来,连与吕良再次会面都鼓不起勇气。

    他该以什么态度、什么方式、什么礼节与吕良见面?

    是应该把他当成潜在的叛军予以处决,还是把他尊为太上皇,恭恭敬敬地供奉起来?

    稍一衡量,严衡便意识到吕良已经不具备活下去的价值。

    而且,他也不想让他活下去。

    幼年时积累下来的那点孺慕之情早已在长时间的猜疑和怨恨中消磨掉了七七八八。当他从吴名口中得知先帝只是个从异世飘来的孤魂野鬼,不过是靠着运气占了嬴氏王孙的皮囊,所谓才华也只是拾旁人之牙慧,余下的那点敬慕与敬畏便彻彻底底地消散殆尽。

    就这个角度来说,吴名的插手反倒是让严衡省掉了见与不见的抉择,也免了他不得不见的尴尬。

    只是有些事若不能亲口问个清楚明白,终究是意难平。

    看到严衡进门时的步伐,吴名便看出他心绪不宁,撇撇嘴,问道:“出什么意外了?”

    “没有。”严衡摇摇头,快步走到吴名身边,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你想让我看什么?”

    吴名没有马上作答,反问道:“外面的人都清理干净了?没有听墙角、趴窗台的?”

    “他们敢?!”严衡被吴名问得失笑。

    “不敢就好。”吴名点点头,“其实听墙角倒没什么,反正这东西也不会有声音,不过……”

    说着,吴名把案几拉到屋子中间,又将锁魂珠放到案几上面,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

    “耐心看着,别问问题,更不要干扰我施法。”吴名叮嘱道。

    “你这是要……”

    “看看那家伙的魂魄里都记了些什么。”吴名话音刚落便恍然大悟道,“对了,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把吕良那家伙的魂魄从身体里取了出来,就关在这个小珠子里。我一会儿要做的就是施法驱动这个珠子,把他的记忆释放出来——你也能够看到。”

    “真的?”严衡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一会儿你就知道真假了。”吴名走到案几后面,盘膝落座,使墙壁、珠子和他自己形成三点一线,接着便再一次叮嘱道,“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干扰我施法!那只是曾经发生和已经发生的记忆,不是正在发生的现实!”

    “好。”严衡点头应诺。

    吴名这才屏息凝神,掐动法决,将灵力注入到锁魂珠内。

    锁魂珠的另一个功效便是将魂魄的记忆投射成影像,其效果和早期的电影放映机有些类似,只不过空有颜色,没有声音,而且必须由一名修士用灵力驱动才能持续观看。

    好在只要控制得当,一些无聊的画面便可以快速略过,并不需要强制性地看完一生。吴名便略过了吕良在后世时的种种经历,只认真看了会儿他穿到秦朝的原因。

    就那些快速略过的画面来看,吕良穿越前的年纪并不大,也就是大学毕业没多久。吕良从小到大都表现优异,各种各样的证书、奖状在记忆里层出不穷。大学的时候,他也是学生会主席一类的角色,经常指挥着一众同龄人忙这忙那。

    但毕业后,或许是时运不济,或许是出身太低,吕良的记忆里再也看不到意气风发的画面。他之所以会去秦始皇陵,也是因为和女友分手,一个人跑出去旅游散心,没曾想却在独自闲逛的时候失足掉进了地洞,再睁眼便成了一个小小的男童。

    看到这段记忆,吴名才真正确认了“吕良和嬴子詹就是一个人”的猜测,也终于意识到“嬴子詹”在严衡这些土著的心里有多妖孽。

    一个年仅五岁的男童,愣是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招揽了一众心腹。始皇帝逝世不过几个月,刚满六周岁的“嬴子詹”就率领一众手下逼宫上位,杀赵高,囚胡亥,将危在旦夕的秦朝引上了另一条轨道。

    嬴子詹之所以没有在囚禁胡亥后立刻登基,大概也是考虑到自己年纪太小,不足以威慑群臣,干脆便效仿曹阿瞒,挟天子以令诸侯,十年后方正式继位。

    让吴名微感惊讶的是,嬴子詹的这段记忆里并没有胡亥死亡的画面,也不知道是他没有杀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无关痛痒,不值得记忆。

    在嬴子詹记忆里出现最多的是一个女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他的皇后项氏。但就记忆里的画面来看,他们之间根本不像严衡描述的那样情比金坚,反倒是不断地勾心斗角,一边合作,一边暗战。

    嬴子詹似乎受史书的影响颇深,对养育了项羽的项氏家族很是忌讳,之所以娶项氏为后,就是想通过她来控制项家,彻底断绝“亡秦必楚”的可能。

    嬴子詹对嬴汉的态度倒是和严衡描述的相差无几。毕竟这是他亲自xxoo出来的亲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嬴子詹投注在嬴汉身上的精力和心血比严衡有过之而无不及。无奈这熊孩子就是和他不亲近,对他教的那些东西也不甚感冒,平日里更喜欢和小动物嬉闹游戏,对学业和政务统统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偏偏一旁还有严衡做对照组,两厢一比较,嬴子詹对嬴汉便愈发失望。

    就赢子詹的记忆来看,他明显是想效仿秦后的一些名君,拿严衡做嬴汉的磨刀石。但一如那些不是被磨没了胆量就是被磨坏了心肠的太子和皇子,嬴汉也没有因为严衡的存在变得锐利,反倒被严衡这块硬石头绊瘸了腿,愈发地不成器了。

    最后,嬴子詹送走了严衡,但跟着就草拟了选妃的旨意,显是放弃了后世那种优生优育的想法,准备广播种,勤耕田,将画风从情圣转向'种'马。

    就在这份旨意被撰写出来的第二天晚上,嬴子詹便被皇后项氏用锦被活活闷死在床榻上。

第114章 一一四释疑() 
画面一转,嬴子詹就成了吕良。

    接下来的记忆又开始枯燥乏味起来,简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废材如何逆袭成人生赢家。

    吴名立刻进入快速浏览状态,一直到阮橙出现,这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但看着看着,吴名就发现吕良竟然在上一世就和严衡打过交道,而他们打交道的由头竟然是为了交易阮橙。

    在此之前,严衡只说他用了些手段把阮橙捉了回来,并未提及详细过程。吴名觉得事不关己,也就没有刨根问底。昨天听阮橙讲故事的时候,他和阮橙一样以为是阮橙的父母兄弟遭了严衡胁迫,没曾想吕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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