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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怎么了?”颂夏更是不安,喘着气问道。
慕长音站直身子,淡淡道:“没事,你怎么在这?”
“奴婢和春雨去找火炉,可是半道上被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叫去了做事。”颂夏解释道,语气中有着怀疑和后怕,“后来奴婢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机会回去,可是却见不到郡主在,奴婢心慌,便自偏殿四处寻找,好在郡主没事!郡主,二小姐呢?她不是陪着你吗?郡主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走了之后她便说有事也走了。”慕长音淡淡道,“我一个人在屋里闷着,便出来走走。”
“便走到这里了?”颂夏讶然。
慕长音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现在什么时辰了?”
颂夏一愣,说了一个时辰。
慕长音皱起了眉头,她竟然在这里傻傻的站了半个时辰?“走吧,明霞公主那边的秉烛夜游也该结束了。”
“好。”颂夏心中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听令,“郡主这边!”
慕长音在颂夏的领路之下往偏殿走去,只是不久之后,便倏然停下了脚步,眉宇骤起,她又闻到了那一缕异香。
“郡主怎么了?”颂夏疑惑。
慕长音扫视了四周,见到的只是藏在了黑暗中的巍峨宫殿,而随后,那缕异香也随之消失了。
“郡主?”
慕长音静默须臾,“没事,走吧。”
那异香,若是她没有记错,应该是来自那个人的,平安郡主,传授你武功的人竟然会是那个人?!
……
同一时候,在设宴殿宇旁边园子赏玩的众人也疲乏了,尤其是那些命妇贵女,淑妃在一连接了好几个命妇贵女的求助之后,优雅开口:“公主,夜深风寒,不如我们先去偏殿歇息会儿,暖暖身子?”
明霞公主小脸微红,却仍是兴致勃勃,不愿离去,“可是……”
“公主乃千金之躯,若是着了风寒便不好了。”淑妃打断了她的可是,优雅微笑:“公主,齐王世子恐怕也担心了。”
提及了齐王世子,明霞公主顿时低了头,“那便如淑妃娘娘所言吧。”
淑妃优雅上前,“公主请。”
☆、022 为谁做主
一行人往设宴殿宇的偏殿而去,入了偏殿之后,淑妃只留了几个诰命高的命妇便让其他的命妇贵女去其他的厢房休息,而此时,皇后娘娘也浩浩荡荡地来了。
皇后并未虽明霞公主去秉烛夜游,而是在大殿内和楚帝与一众大臣款待齐王世子,而如今来自然也是来验证成果的。
两人各怀心思,只是简单的客套两句便分开了,淑妃带着明霞公主去兰亭居歇脚,而皇后便招呼了几个命妇一同去另一边的厢房休息。
到了兰亭居外,淑妃身边的两个宫女走快了几步去开门让主子进屋,而便在打开门之后,两人齐齐地发生了一声尖利的叫喊。
见此情形,淑妃眼中一喜,故作愠怒训斥道:“发生何事了?公主驾前岂能如此……”话截然而止,只因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前方廊中快步走来的女子,她侧过身,仔细地将人给看清楚,在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在这里!?”
众人看向慕长音。
慕长音神色疑惑,上前见礼:“臣女见过淑妃娘娘,臣女听闻娘娘和公主在这边,便过来了。”
淑妃毕竟是后宫老手,很快便恢复过来,心里暗恨今晚一切功亏一篑了,不对!既然没有成功,那方才的尖叫声是为何?她当即转身看向敞开的门口,不过因为门口两个发呆的宫女,她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正欲上前查看之时,却闻一道怒喝从房中传出。
“滚出去!”
是祯儿!
淑妃大惊,起步上前。
明霞公主也是一脸好奇地跟了上去,随行的几个命妇也随之跟上。
淑妃走到了门口扯开了仍发呆的两个宫女看向屋内,顿时脸色青白无比,身子也踉跄起来,“怎么会……”
“娘娘!”身旁的嬷嬷当即搀扶住主子同时看向里面,随之也大惊失色。
慕长音起步上前,而在见了屋内的情形之后,也是变了脸色。
屋内除了被她将计就计的三皇子和沐婉儿之外,一旁的榻上还有另一对男女,而那对男女竟然是太子和王菀之,两人还未清醒,衣裳不整肢体交缠地躺在了榻上,而床上的三皇子和沐婉儿已经醒来。
三皇子脸庞扭曲发青,而沐婉儿则蜷缩在了床角,一脸的惊恐。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便是淑妃这个后宫老手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回过神来,一直到了淑妃身边的明霞公主捂着嘴脆生生地道:“本宫原以为只有那北蛮之地方才有兄弟同妻之事,没想到堂堂楚国皇室也行此事。”
这话是惊愕,也是叹息,还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淑妃听了这话脸顿时扭曲了起来,转身便要叫人,“来……”话方才说了一个字,便被三皇子给打断了。
“母妃,让人去将父皇和母后请来吧!”他的脸色虽然仍是极度的难看,目光扫了一眼榻上仍是昏睡的两人,嘴边泛起了一丝冷笑,既然事情发生了那与其做无谓的辩解不如尽可能的攫取最大利益!
母子连心,儿子一出口,淑妃便明白其深意,当即转身命身边的嬷嬷去请楚帝和皇后,同时还命人去请了太医,随后便泫然欲泣悲愤道:“祯儿你放心,母妃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这话一出便是将这件事定性为构陷!
慕长音微挑眉梢,看向三皇子的目光多了深思,三皇子,果然不简单!不过太子和王菀之二人的事情是谁做的?三皇子?可能吗?
没过多久,皇后便来了,而去禀报的人只是说太子出事了,因而她并未屏退其他闲杂人等便赶了过来,在见了门口处的慕长音之后,当即怒斥道:“平安郡主,你对太子做了什么?!”
她带着人去验收成果,可是房中空无一人,甚至连沐婉儿也不见了踪迹,如今又有人来禀报说太子出事了,她唯一想到的可能便是计划被慕长音识破,而慕长音恼羞成怒之下谋害太子。
慕长音一脸惶恐,屈膝跪下:“皇后娘娘……”看了一眼屋内,方才继续:“臣女没有管教好妹妹,让妹妹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请皇后娘娘降罪。”
盛怒之下的皇后根本便没有理清楚慕长音的这番请罪的话,快步上前抬手便要打慕长音,“你这个贱……”
“楚后!”一旁的明霞公主眼明手快地上前拦住了她,国色天香的小脸一脸正气,“楚后乃一国之后怎能如此不顾身份?再者,这件事和平安郡主有何关系?明明是你们楚国的皇子伤风败俗,怎得便推到了女子身上了?!”
皇后气极了,“明霞公主,这是我们楚国的事情,还请……”
“公主即将嫁到楚国来,皇后娘娘这话可是要将公主当做外人看?”皇后的话未曾说完,便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
慕长音抬头,便见风载秦大步走来,而此时他的脸上已无亭中的失控疯狂,须臾,对方的目光也投向了她,她随之垂下了头,“娘娘要降罪臣女必定领受,可在娘娘降罪之前能够让臣女先带妹妹下去……”
“陛下驾到!”一声通报声,让皇后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可怖,而淑妃此刻也从屋内飞奔了出来,跪倒在了沉着脸走过来的楚帝面前,“陛下,你要为臣妾,为祯儿做主!”
而在场的命妇贵女纷纷跪下,方才看热闹的心情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了惶恐。
皇后见了淑妃此举方才觉得事情有异,不顾楚帝到来转身快步走到了门口,在看见了屋内的情形之后,顿时面色苍白如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涣散的目光在扫到了跪在地上的慕长音之后顿时暴怒起来,“是你!一定是你做的!沐常茵,本宫定然要杀了你!”
慕长音抬头,正色道:“皇后娘娘,臣女妹妹做出此事臣女的确难辞其咎,只是臣女不明娘娘这句一定是你做的是何意思?难道娘娘怀疑此事是臣女一手导演的?皇后娘娘,臣女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担下这等罪责。”说罢,转向楚帝,“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023 分明挑拨
皇后气的身子摇摇欲坠,目光中的怨毒更深。
楚帝虽然未曾入屋,但是淑妃派去的人早早便将情况说了,当然一番说辞是偏向于三皇子的,就差没有直接说明太子殿下在某些方面有着某种特殊的兴趣,为了实现这种兴趣不惜拉三皇子下水!
“陛下……”淑妃哭的梨花带雨,“你要为祯儿做主啊!”
皇后倏然转移了憎恨的目标,“淑妃,你……”
“够了!”楚帝怒喝道。
“世子……”便在楚帝沉声一喝之后,明霞公主苍白着小脸跑到了风载秦身边,“这楚国……楚国太可怕了,不如我们回临国吧!”
风载秦神色凝重,“公主不要胡说。”随后转向楚帝,“楚帝,临楚两国联姻楚国目前尚未和亲之人,今日贵国两位皇子做出这等事情可是不满此次和亲之事?”
一句话将原本一件风化事情上升为了两国邦交。
皇后和淑妃两人顿时一惊。
慕长音抬头看向他,心中自嘲,风载秦果然还是风载秦。
“父皇!”这时,三皇子已经着好了衣裳走了出来,面色青白跪在了楚帝面前,“儿臣在大殿之内有了醉意,便出来醒酒,不想遇见了一个宫女说母妃身子不适让儿臣前来看望,儿臣担忧母妃便急忙过来了,进屋之后便被人给击昏了,随后……虽然醒来,可是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父皇,儿臣自知辱了皇家颜面,父皇若是怪罪儿臣定当领受,可儿臣恳求父皇将此事查清楚,那儿臣方能死而无憾!”
“祯儿!”淑妃大惊,忙上前护着儿子,“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不过是遭了小人的算计,你放心,你父皇定然会还你公道的!”说罢,抬头看向楚帝,“陛下,臣妾求您了,求您为祯儿讨回公道!”
“陛下!”皇后总算是从愤怒中缓过来了,大步走到楚帝面前跪下,“陛下,翊儿是什么人陛下最清楚的,他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的,陛下,他定然是被人陷害的!陛下,是她——”皇后侧身,直直指着慕长音,怨毒地道:“是她!一定是她!陛下,是平安郡主设局陷害翊儿的,她早便对翊儿解除婚约一事而怀恨在心,她……”
“楚帝!”风载秦倏然开口打断了皇后的指责,眉头蹙着,“楚帝若是无心结两国之好也不必拿一个小女子来祭奠!两位皇子都是七尺男儿,难道真能被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算计不成?依三皇子方才所言,他来此间是因为有一宫女说淑妃娘娘身子不适,三皇子担心母妃方才急急而来,那只要找出那宫女,便可问出幕后指使,还有屋内的两位姑娘,只要问一问便可知晓她们又因何而来,尤其是太子殿下,若是本世子没有记错,之前太子离席之时说过是去更衣的,怎么便来了这里?一切都有迹可循,楚国只要细细查问一番便将那幕后指使给揪出来。”随后转为叹息,“忠王忠心为楚却不想膝下唯一嫡女竟一而再的被皇室羞辱污蔑,真是可叹,可悲。”
分明是挑拨。
楚帝这下变脸了,“世子放心,此事朕定会给世子给临国一个交代。”话落,沉声喝道:“来人……”
“沐常茵——”一个披头散发的衣裳不整的女子从房中冲了出来,直直地扑向了慕长音,不过她还未扑到,便被楚帝随行的护卫上前紧紧给擒住了。
可她仍是平明挣扎,“沐常茵,我杀了你!”
楚帝的脸色深沉的更加可怕,目光射向了慕长音,“平安郡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今最能保存皇家颜面的便是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平安郡主的头上,将这件事简化成为一个狠毒女子的报复。
慕长音心中冷笑,面上却委屈之极,“陛下仍是怀疑臣女?臣女自知当日没有好好处理太子退婚一事,让太子受世人责难,可是陛下,臣女便是再心肠狠毒也绝对不会用自己的亲妹妹报复?臣女便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深宫之下设下如此狠毒之局?便是臣女真的胆大妄为,真的不顾姐妹之情,也没有本事再这深宫之内做出这等事情?!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此事,臣女便是万死也不敢揽下!”
楚帝还未做出回应,那边的沐婉儿便凄厉反驳,“不!陛下是她,就是她害婉儿的!就是她!陛下你不要信她,不要信她!沐常茵,你敢这样害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慕长音面色悲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婉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话没说完便已经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风载秦定定地看着她,看的异常的仔细。
“陛下,是她做的!就是她!是她害我的!”沐婉儿满目憎恨,一边指着慕长音一边对楚帝喝道,“陛下,是她对我下药,我才会……陛下,你定然为婉儿做主!”
沐常茵,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下药?!”慕长音悲怆喝道:“我何时对你下药了?我给你下了什么药?明明是你自己让我来偏殿休息,然后又说有事便走开了,我找也找不到你!婉儿,我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二小姐!”颂夏也跪下喝道:“是你让郡主过来偏殿的,郡主原本是想去陪公主秉烛夜游,可是你说郡主身子方才愈,让郡主不要去,还说偏殿有厢房可以休息!你还故意使开了我们!还有郡主是在对面的厢房,也根本不知道这边也有厢房,更别说是做出这等事情!更何况郡主见你久久不归,在外面冒着寒风找了你一个时辰,哪里有时间害你?又为什么要害你?”说罢,转向楚帝,磕头道:“陛下,请为郡主做主,请还郡主清白!”
“你是沐常茵的近身你当然为她说话!”沐婉儿狰狞喝道。
慕长音抬头正视着楚帝,认真道:“既然妹妹说被人下了药,那请陛下让太医验查,待查出了妹妹所中之药后再命人顺藤摸瓜查下去,定然能够查到那药的来源,若是真的证实那药和臣女有关,臣女甘愿领受任何的责罚!若与臣女无关,臣女也求陛下将那幕后之人绳之以法,为妹妹讨回公道!陛下,那幕后之下设下如此恶毒之局,不但破坏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更是试图破坏楚国和临国的结亲,也让皇家颜面扫地,如此恶毒之人藏于幕后,是乃我楚国之大患!”
“楚帝,若是真如平安郡主所言,那我们定要将那幕后之人揪出。”风载秦再度开口,眸光幽深。
楚帝面色威严深沉,眸光如刀地凝注了慕长音半晌,方才下令:“来人,传太医!”
沐婉儿浑身一颤,小脸顿时褪去了所有血色……
------题外话------
我又将文给修了一遍,删改了一些情节,大家从第一章看起吧,给大家带来不便,请见谅,我也是想将这文写好,今日起恢复更新。
☆、024 为何不躲
查那药?!
不!
就算皇后姑姑说过已经将尾巴清理干净她也不能冒险!
今日一事之后她已经毁了,她别说是嫁给太子哥哥当侧妃,就算嫁入太子府当一个侍妾也没有资格了!她以后再也不能和太子哥哥在一起了!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沐常茵洗脱嫌疑,她毁了,她也不能好过!
不!她不但不能让她好过,她还要杀了她!
对!杀了她,她便没有洗脱嫌疑的机会了!
杀了她!
杀了她!
沐婉儿的眼瞳内渐渐地泛起了阴鸷的杀意,便是和沐常茵玉石俱焚她也不会让她好过!这年头一起,她旋即猛然挣脱了两个护卫的束缚。
那两个大内侍卫大惊,当即欲行动,可却在此时,一道无形的威压传来,他们都是楚帝近身的护卫,自然感觉的出这威压来自何处,便没有动。
而沐婉儿也趁着这一空挡抢拔了其中一个侍卫腰间的大刀,然后直直地刺向了慕长音,面色狰狞地道:“沐常茵,我要杀你了——”
没有人出手阻止,像是都被眼前的一幕给镇住了一般,包括一直紧紧盯着慕长音的风载秦还有慕长音本人。
沐婉儿杀意方起的那一刻,慕长音便感觉到了,只是没有动,也不能动,她无法在宗不寂面前坦然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在风载秦面前泄露!
她不管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真的有情,她都不会再让他介入她的生命,即便为此而付出代价!
慕长音定定地看着刺来的刀,神色惊恐,身子僵着。
那刀直直地刺向了她的胸口,穿破了厚厚的宫装,直入肌肤,鲜血,随之在宫装之上浸染了开来。
痛楚在胸口处蔓延,眼角的余光一直扫着一旁的风载秦,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绽放的惊愕。
她知道,这一刀不会白挨的!
风载秦,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受伤!最后一次!
沐婉儿的攻击仍继续,仿佛欲将整把刀刺穿了仇人的胸膛,而便在此时,一道凌厉的掌风扑向了她,将她连人带刀地给击飞。
刀被带出了伤口,鲜血流的更加厉害。
慕长音往后倒下去,眼前却见了风载秦大步上前,欲上前扶住她,只是却有另一道身影比他更快。
慕长音不能去看那身后之人,只是知道气息是陌生的,待合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了一道冰冷阴沉的声音,“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风载秦顿住了脚步,宽袖之内的双手紧握成拳,却掩不住眸底的激颤,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他盯着眼前面色灰白的女子,心中思绪如巨浪翻滚,她为何不躲开?为何?!
抢先接住慕长音的是英俊少年,只是眉宇之间弥漫着丝丝阴鸷之气,一边抬手取了一条汗巾捂住了慕长音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一边抬头看着脸色阴沉的楚都,“父皇,请容儿臣带平安去治伤!”
“来人,快请太医!”楚帝沉声喝道,随后对那少年道:“快抱平安郡主进屋!”
“是!”少年应道,神色难掩焦急,当即将人抱起,看向了皇后,“皇后娘娘,这里可有能够给平安疗伤之处?”
皇后根本无法回答。
“有!”地上惊呆的颂夏连忙爬去,“在另一侧有厢房,四皇子,快抱郡主去另一侧的厢房!”
少年连忙抱着人跟着颂夏而去。
四皇子?
合着眼的慕长音微蹙了眉头,若是她没有记错楚帝的四皇子名李恪,乃被废的德妃所出,而受母妃连累,他自幼便不得楚帝喜欢,母亲被废,父亲不喜,宫中众人欺凌,便让他养成了一副心狠手辣的性子,七岁那年,他将一个内侍给活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