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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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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大稳神秘地笑了:还有个好消息没告诉你,只要告诉你,我想不埋单,你都不会答应。
俺也来了兴趣:什么好消息,说说看。
邹大稳打开抽屉,取出自己的手包,从手包中取出一个支票夹,打开支票夹,小心地取出一个物件递了过来。俺接过一看,是一张过了塑的足球彩票,禁不住心中狂跳,紧张地问:邹哥,难道是,中了?
邹大稳含笑点头:中了!
俺来回把玩着这张彩票,小心翼翼地问:不会是火锅奖吧?
邹大稳大笑起来: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上次设备部大秦中了一等奖,两口子急火火订了一套高档家具,晚上请人到东方宾馆吃了一顿,我也去了,第二天一开奖,奖金连饭钱都不够,宁肯定金不要,也把家具退了。——放心,这次不是火锅奖,货真价实的五百万!
俺把彩票郑重地退还邹大稳,咋舌说:俺的老天爷嘞,你是神啊邹哥,不服不行。
邹大稳把彩票重新收回去,认真地说:神什么,谁要说他中大奖是靠水平,我还真不吃那一套,天上掉金子,砸到谁算谁!我从一开始,压根也没打算中奖,图的就是个乐子。天地以万物为刍狗,老天爷是玩人寻开心的,人玩什么?八仙过海,各找各的路,我买彩票就是一个玩,不中是天经地义,中了是天作之喜。
俺乐得眉开眼笑:嘿,不管怎么说,这场酒就是你埋单了,不吃大户吃谁的?
邹大稳却想起了什么,给俺递上中华,说:老弟,这事就是你知我知,我老婆都还不知道,千万保密,传出去不是什么好事。
俺换了正容道:邹哥放心,只要你酒让俺喝好,保密绝对没问题,俺受党教育多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邹大稳美美抽着烟,说:我信得过你,要不然也不会告诉你,不过是白嘱咐一句。
俺说:邹哥,一下子进帐五百万,这钱怎么花啊?俺都替你头疼。
邹大稳呵呵笑了:纠正一下,不是五百万,是四百万,依法纳税不能忘,也不用头疼,这些天我净琢磨这事呢,说实话,郭书记跟我谈职务的事,我真是听得心不在焉,我原来一直打算开个小公司,还干老本行,赚点小钱,想了这么久,决定还是不干了,好容易从良了,再下海让人看不起。
邹大稳停下喝了口茶,无限神往地望着半空中,说:这钱的用向,我也想得差不多了,先买台车,咱一大把年纪了,除了蹭公司的车开,开没开过自己的车,不买车不行啊。然后拿两百万投资,我想好了,这两年房地产有复苏的迹象,买点房子囤在那里,比钱放在手里强。剩下的就是零花钱了,哈哈。
俺无比景仰地望着邹大稳,说:邹哥,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俺算了一下,你这点零花钱,俺不吃不喝得干二十年。
邹大稳豪迈地一挥手,说:好容易有钱一回,不摆摆谱心里难受,这么着,你啥时缺钱了,别找银行,找我就行。
两人对视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蛋蛋往外流。
笑够了,俺说:邹哥,你要买房子,叫上俺一块,有朋友要买房,搭你的车打个折。
  进入十一月,感觉不爽的事情越来越多,心情自然也跟着时好时坏。
先是小谢说要充电,报了一个什么英语辅导班,见天晚上跑去上课,破坏了俺最重要的业余活动。俺说你们仓库难道工作语言是硬哥力士吗?多次抗议无效后,暗下决心至少半个月不理睬她,以示惩罚。
然后是新来的易主席,上任没几天就找俺谈话,说是要了解公司情况,尽快进入角色。可是谈话的内容却与此一点都不沾边,从俺进门到出去,她一直在用悲天悯人的态度从各个角度俯视俺,充分展现她极富人文精神的终极关怀。刚照个面,她就说俺气色不好,年轻人要朝气蓬勃,不要搞得满面尘灰烟火色。坐下没一会,她又发现俺领子上有花生米大一块汗渍,开始大谈仪容仪表、个人形象的重要性,说得俺都以为自己是一堆狗屎了。然后问俺有没女朋友,俺说没有,马上惊叫起来,现在好女孩越来越难找了,先下手为强啊,你这条件,要是不抓紧,以后可就被动了,俺差点气昏过去。最后,她还正中提醒俺,听说俺跟一些中层干部都有过不愉快,希望俺能注意改进这个问题,群众关系不是小事啊,俺心想你耳朵咋那么长呢。跟易主席谈话后,俺三天都没缓过来。俺刚上班时,装腔作势的马列主义老太太还不算罕见,然而也只用马列主义的严格标准要求而已,这位易主席,易大姐,却是用全方位的高标准来要求,对你的一切状况都抱以同情。
最头痛的还是老A,简直无法无天了。按照她制定的内部管理制度,办公场所不许抽烟,不许迟到早退,这些都没错,俺都签字同意了,可你不能拿这个来限制俺啊。俺迟到了一次,给老A记录在案,要扣俺的奖金,扣就扣吧,她居然敢闯到俺办公室来禁烟。俺心情不好,没心思跟她磨牙,什么体面也不顾了,直接告诉她,你以为自己是林则徐啊?你再敢到老子办公室来胡闹,老子明天就颁布制度,上班禁止化妆擦香水留长发戴胸罩,不信你就试试。老A也恼了,说俺不支持她工作,带头违反规定云云。俺马上提醒她上班时间不得喧哗吵闹,否则要扣钱的。一阵扰攘,老A黑着脸走了,俺黑着脸继续抽烟。
李秃子跑来跟俺聊天,说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张总出去后并没有按原计划回家,而是在老A的一再邀请下去了流花湖边的茶社喝茶,一直喝到三更半夜才出来。俺问李秃子,你当时在干什么?李秃子说还能干什么,躺车里睡大觉呗。俺说恭喜了,你现在也是张总的心腹了,有腐败都带着你嘛。李秃子有点得意地说,心腹个屁,跟班还差不多。
前后想想,怨不得庄贲恼怒,张总也太不给面子了,公然掠夺嘛。庄贲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一腔邪火无处发泄,竟然把魔爪伸向于大波。所以庄贲随后来找俺和解时,俺也没有再难为他,答应替他保密,同时警告他不可再犯,否则……庄贲连连答应,头点得鸡啄米似的。至于否则就怎么样,其实俺也没想好,又能怎么样?最多俺跟他翻脸。翻脸有什么好呢?最到两败俱伤,而且俺可能伤得还重一点。
庄贲走后,俺越想越觉得气沮。按理说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俺跟庄贲就算不至于不共戴天,至少也要分道扬镳。俺轻易跟他和解,实际就是怕了他,其实准确说也不是怕了他,总之是怕了什么。表面看是庄贲服软,实际上是俺低头了。恨恨想了许久,也唯有自己骂几声他妈的,还不确认究竟骂谁。 
无心工作,其实也没有多少工作可做,混日子是如此容易又是如此艰难。还是找郑君随便谈谈吧,过去时,却发现郑副经理正在紧张地伏案工作,直后悔来错了,郑君也不是过去的郑君了,思想要跟上变化啊。郑君倒是热情,赶紧停下手头的事,让座泡茶。
既来之则安之,俺就把最近不爽的心情简单描述了一下,郑君哈哈一笑,掐算了一回,说就名字看,你这小砖是土命,秋令属金,金旺生水,水土相克,所以有些小小的不顺,然南方属火,火旺生土,大势是一点都不碍的,他可以打包票。郑半仙既这么说,俺也就胡乱信了。
郑半仙接着却问,那天晚上到底为什么跟庄贲干起来,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俺抱着茶杯仰天想了一会,说敬酒不喝,给脸不要脸,你说俺不揍他能行吗。
郑君瞪大了眼睛,说就为这个啊,砖哥你脾气也忒大了。俺说喝了酒的事,谁说得准,事情到哪里就让它在哪里,无所谓。
不敢再耽搁,怕郑君深究下去,这小子不笨,给他看出破绽不好。于是拔腿走了,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打开窗子,望着蓝蓝的秋空,似梦非梦地出神。
老A走后,俺抽着烟陷入了沉思。首先,自觉春风得意的人,一般会以更加宽容和顺的态度对待周围的人和事,老A为什么就不呢?如果说前一段订制度抓落实,是为了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这火怎么就越烧越旺,越烧越邪乎了呢?
结论只有一个,老A另有深意,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循着这条思路想下去,俺觉得有点拨云见日了。老A一路走来,相比同等资历者,可谓顺风顺水。但副经理这个位置,也许就是她的一个瓶颈:以她相当一般的业务能力,当经理希望非常渺茫,俺老砖不是庄贲,虽然小错不断,但是大错坚决不犯,她老A抓不到俺什么像样的把柄,退一步说,假使她再度隔山打牛得手,把俺弄下来,她也接不了这个位置;如果冲不破这道关口,她前边积累的优势就会一点点丧失,被别人追上甚至超过。
如果俺是老A,这时一定不能俺常理在副经理的位置上苦熬,俺必须另辟蹊径,早日跳上部门正职这一级,比如转到综合部、党办当个头头,都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认真想一下,有没有更好的机会呢?
有!邹大稳拒绝接任工会主席,老万退了,易兰珠来了。也许三年两载,易兰珠就会象老万一样到点退位。放眼全公司,有谁比老A更适合这个位置的?吹拉弹唱,打球照相,都是老A的强项呐。
好,如果瞄准了这个目标,现在就争取到工会去,当个专职副主席,易兰珠一退,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工会主席还有跑吗?
想到这里,俺觉得大概明白了老A的异常表现:刚刚提了副经理,就算搭上了张总这条粗腿,总不能马上要求再次提拔吧?就算张总乐意,也得顾及一下群众影响,多少要避人耳目的嘛。那么我就给你开倒车出馊主意,搞得部门乱糟糟,搞得你不胜其烦。有本事你找领导告我啊,告得多了,领导只好在你们的强烈要求下给我调整岗位。我这个新岗位自然是不会差的,你们送走了瘟神,得以片刻清静,自然不计较那么多了。
归根到底一句话,老A就是要让俺烦她,就是要搞得部门一团糟,就是要俺找张总投诉她。
嘿嘿,想得美,俺就不!
第二天下午,老A果然又来了,开门见山地问:经理,调整办公室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俺盯住她看了一会,深情地说:A副经理,不是俺当面夸你,你又漂亮又有能力,象这样色艺双绝的副手,打着灯笼都难找嘞,公司把你派到俺这里,真是对俺工作的最大支持啊。
老A有点茫然,含糊地说:经理,说这个干吗?工作上我绝对配合你,但是也需要你的支持啊。
俺含笑点头,接着说:俺很认真地考虑了你的建议,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好啊,就是要敢于破旧立新,俺完全同意,绝对支持,包括前天你建议的调整施工补助发放办法,俺也觉得非常好,只要是对工作有利的,就要敢于尝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对吧?
俺装作低头拿烟抽,眼角余光扫着老A,只见她脸上泛起一丝失望,然后迅速退去,堆出开心的样子说:太好了,咱俩真是想到一起了,不过这两件事动静都比较大,上上下下要协调的很多,到时候都得经理你费心。
扯淡,俺干吗要费这个闲心?俺点起烟抽着,皮笑肉不笑地说:A副经理,咱们搭档不久,你可能还不完全了解俺的风格,俺是讲究合理授权的,绝不干预大家职责范围内的事物,俺看一事不烦二主,这两单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老A想说什么,俺摆手打断她,接着说:最近工地上麻烦很多啊,这里原材料供不上,那里进度款结不回来,这里民工打架斗殴,那里员工小伤小病,一眼顾不到就给你整个乱子出来,俺在办公室坐不住啊,最近准备下去走走看看,快到年底了,一定要稳住局面,——他们两个也忙,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这两件事,希望你能尽快着手,弄出个局面来,给大家看看你的真材实料!
老A掩饰不住地露出失望之色,说: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我看这两件事都不是小事,倒是要认真考虑考虑,宁可不干,干就要干出效果。
俺老气横秋地颔首微笑,说:该看你们年轻一代的了,老朽不才,愿意给你观敌嘹阵。
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走了,屁股似乎没有昨天扭得有劲。
刚才跟老A说要出去走走乃是假意,自己回想起来,竟觉得确实该下去看看了。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工地,半生不熟的工棚饭,也好久没有尝过了。
去,出去,离开这气闷的大楼,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计划了一下,第二天上午就找张总,汇报了一下工作,特别强调了最近工地上的各种不稳定因素,然后提出要下去看看。张总大概是跟老A玩得开心了,爽快地说:应该,你这个想法很好,作为管理者,不掌握实际情况不行,具体时间安排,你自己考虑吧。
又抽烟扯了几句闲天,张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要不然,你下去把老李带上吧,老李平时工作忙,出去看看的机会很少,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对不对?
老李也不是外人,俺自然无可无不可,遵命就是。心想你有种把老A也让俺一起带上,不给你整点名堂出来,俺就对不起你老张一番美意。
出了张总办公室,立马去通知了李秃子。李秃子高兴得眉花眼笑,没口子地谢俺,俺说:谢俺干鸟?你协助张总抠女有功,这是张总论功行赏,你安心出去玩一趟,官大都是功劳挣,谁的情都不用承。
李秃子拿出烟来让着,说:别人的情不承,你老弟的情我记着,说实话,这公司里头能放心说话的人不多,你老弟算头一个。
俺作谄媚不能淫状,说:别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趁热打铁,把行程细节商量一下,依着俺说,这次得把小万带上,这小子一年到头在工地上泡着,带上他准没错。
李秃子无话,俺就给小万打电话。俺问小万在那里,小万说还能在哪里,在档案室整理资料呢。俺哈哈一笑,说那好啊,有急事找你,五分钟之内到李经理办公室。
小万赶到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俺黑着脸问:几个五分钟了?连俺都骗起来了,刚才到底在哪里?
小万死皮赖脸地笑着,说:不跟骗砖哥,正打麻将呢,你一叫,跑步前进过来了。
李秃子大叫起来:你娘的小万,打麻将也不叫老子,以后有局,老子也不叫你。
小万还是一脸皮笑,说:别呀老李,上班时间,我怎么敢勾引领导去打麻将,万一传出去,你老人家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俺打断小万:行了,别扯淡了,说正经事呢。
把下去的打算说了一遍,让小万琢磨个方案出来。小万不愧是老江湖,一支烟没抽完,张嘴就来:二位经理,二位哥哥,我瞎说啊,说得不对领导批评指正,咱们这次出去,工地当然是要看的,但也不能忘记参观学习,开阔眼界,所以两方面要双管齐下。
俺拍拍小万的后脖颈,说:兄弟,这些咱们心里有数就好,一句带过行了,别汤汤水水的,直接捞干的。
小万耸肩扭脸作个怪相,说:好好,直接切入正题了,咱们这样,先飞到海口,然后开车环岛游,回到海口,坐船奔北海,走高速公路到桂林,从桂林回广州,飞机火车都很方便,反正是不赶时间,觉得哪里好玩就多呆一天,玩够了立马走人,怎么样?
俺在心里画着地图想了一遍,说:老李,你看呢?没意见?好,俺宣布一下,咱们这个调研参观团正式成立,老李任团长,俺当领队,小万任务最重,一路上导游向导司机搬运都是你,安排衣食住行也都是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小万啪地打个响指,说:保证完成任务!——可惜三缺一,要不然走一路搓一路,那该多爽。
安排好行程,又回去找几个副经理分别谈话,交代部门工作。老A听说俺要下工地,开心地笑了:哼,上次你出的馊主意,把我们弄到工地上受了一回罪,这次轮到你自己了,真是恶有恶报。
俺轻蔑地一笑,敲着额角说:小姐,说话稍微过一下脑子好不好?你们去的是云贵川,本经理去的是粤桂琼,不一样,知道吗?
老A狠狠白俺一眼,嘟起嘴说:那我也要去!
俺无所谓地笑笑,说:你想去也可以,找张总啊,跟俺说有个鸟用。
老A又哼了一声,屁股一扭,走了。
俺长出一口气,总算可以暂时摆脱了,海口,海口,俺来了。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虽说是轻装再轻装,还是罗里八嗦整出了一大堆行李,主要是慰问品,空手去多不好意思。
周五一早赶往机场,图的是早班飞机便宜。七点刚过,候机楼里外已经热闹得像集市一般,打着三角旗的导游摇着旗子,喊着自己旅行社的字号,聚拢着三三两两赶来的团友。不少值机柜台前都排起了长队,带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一脸焦急地排着队。
小万眼尖,一下子找到了海口的柜台,几个人拖着行李过去排进队伍。俺远远看到女值机员似乎风韵楚楚,不由留意起来,随着逐渐向柜台靠拢,女值机员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确实不错,虽然看不到胸部以下,但可以断定她的身材和相貌一样是一流的。俺捅捅李秃子,小声说:瞧,靓女哦,在这儿站柜台,真可惜。李秃子认真端详了一会,说:确实够靓,你说站柜台可惜了,那她干什么不可惜?俺忍不住笑出声来,李秃子也色咪咪地笑了。
终于轮到办手续了,小万趴在柜台上,把机票身份证一股脑塞过去,俺和李秃子在后边挪着行李,眼睛还不忘一上一下瞟着漂亮的值机员妹妹。只见她开了登机牌,然后对俺和李秃子一努嘴,一挑下巴,俺大惊,不至于公开调戏俺们吧?世道真是变了。正愣怔间,值机员妹妹又是一努嘴,一挑下巴,眼睛也瞪了起来。俺明白过来,这是让俺们把托运的行李往传送带上搬呢。赶紧动手,和李秃子一起往上抬行李。
一边搬,一边觉得不是滋味,这里是窗口行业啊,全国上下都在讲文明树新风,她就这么对待旅客?太欺负人了!就算俺们多看了你两眼,那也不至于这样啊,好色的顾客也是上帝嘛。俺对着李秃子用刚好能让值机员妹妹听清的声音说:真倒霉,一大早碰上个哑巴。值机员妹妹顿时火了,无比冷峻地瞪着俺说:你骂谁呢?俺装作没听见,又低低地说:弄错了,不是哑巴。妹妹一时楞在当场,恨恨地看着俺,一副要吃了俺当早餐的狠劲。俺似笑不笑地对视着妹妹,心想你漂亮俺平常,看来看去终归是你吃亏。
有顷,妹妹终于无可奈何,收回目光,凶巴巴地办好托运手续,把机票身份证行李单狠狠摔在柜台上。俺只当没看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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