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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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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娘缓缓闭上眼睛,进入了乾坤袋。智慧树先喊道“老大!我刚才感觉到圣泉了!”山茶首领好像在哭。“恭喜主人!”看来山茶花已经是看透了。

    蕙娘挑了挑眉,随后智慧树又开始用左右的枝叶来回“擦泪”。直到它们都哭够了,蕙娘才笑道“行了吧?我有话问你们。”她稍抬了抬下巴“智慧树,你知不知道人类修炼都分几层?”智慧树如数家珍“闻道期、开光期、灵智期、消融期、神动期、元婴期、出窍期、灵虚期、玄灵期、渡劫成仙。”

    蕙娘点了点头“嗯,那上神是什么级别的?”智慧树本来掰着树枝在数,现在树枝都往下垂坠,好像犯了错误一样,她不禁笑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我难道会骂你?”

    智慧树嘟哝了一句“会打我。”然后说道“本来人类渡劫成仙之后就可以慢慢修神了,不过这不属于天道诞下的真神,只是伪神,永远也不能追赶真神。自打神界变动后,上神们就不让伪神们上界了。”

    也就是说,以人类的修为,永远也没有可能斗过上神了?

    蕙娘施展起了狐火,“那你看,我现在是在哪一层?”

    智慧树嗫嗫嚅嚅,身子不住左右摆动。就在蕙娘要收势打他的时候,他才说“灵智,灵智后期。”

    她知道智慧树为什么不敢说了。“我不是把禁制解开了吗!!!”

    “老大,你解开的是你这具身体嘛,不是从前的身体。如果把你从前的身体还给你,那肯定你现在都杀上天去了。”智慧树还有点委屈。

    “怎么样能把从前的身体找回来。”

    智慧树抖个不停,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山茶首领见状道“主人介于您已经转世,身体是无法找回的。不过我相信,只要是您,不管是什么样的困境,都可以走的出来!像那次魔界大举进攻,您不也带着几千天兵扛下来了吗?”

    蕙娘没有叹气,只是问道“魔界?”

    山茶花点了点头“是的,天地造物,有正必有反。第一批上神之中有因贪欲而堕魔的,不过天界势强,魔界势微,魔界早就被屠戮殆尽了。”她好像与有荣焉,看来魔界是被她亲手消灭的了。包括战神的称号,也是由此得来?

    蕙娘对魔界产生了一点兴趣,看来这个魔界可以和天界扛一扛阿。“所以怎么样才能堕魔?堕魔之后有什么变化?”

    山茶花解释了半天蕙娘才算明白了,只要思想堕落就是堕魔,外表和上神并没有区别,只不过魔界的人比较有个性,非要在脸上刺青,作为和天界的区别。而且魔界是因为不满天界各种规条而诞生的一些群体,这些群体有点无恶不作,本质追求自由放荡。

    她嘴角一抽这么说,只要一个人愿意,就可以堕魔了?这门槛也实在是忒低了。她实在太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手贱把魔界灭了。。。

    随后她又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有月一族的领头人,叫什么名字?”然后她就听见山茶花说“有月一族的领头人,是惠娘上神。您从不以身份自尊,所以惠娘上神和您是很要好的朋友。您见到惠娘上神了?还是您想起来了?哦。不对。想起来就不会问了呃,主人。”蕙娘并没有因此生气,想起来或者想不起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们是一样的名字吗?要好的朋友吗?有月一族,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惠娘,她也永远不会忘记。

    蕙娘没有在追问了,她目前可知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是一个天道漏洞,是妖精和人类的结晶,是不该出现在天地之间的产物。而且她不能拥有前世的神力,而是重新开始修道。

    虽然并没有多少胜算,但是她觉得,必须要拼。沧海桑田,一万年前还没有蛊呢。现在人类的修道方式五花八门,说不定天界还守着老一套,毕竟他们都被封印结界阻挡,而且高高在上,怎么会知道,人类现在比从前要强大多了!

    既然修道是求长生,从今天开始,她也是逐渐拥有漫长的生命了。在这期间,她要把所有的知识都学到手,就比如蛊虫,蛊虫虽然恶心,但是她不该再挑,也不能再挑了。

    不管是前世的错误,今生的遗憾。她都要统统弥补!

四十三。昆仑。() 
申不古直接领着他们来到了临阳派,只听申图疆重声入耳,请他们进来。

    王灵蕴断了一臂,惠风道长面无喜色,此行又是早归,申不古面无难堪申图疆将下首情况尽收在眼底,目色甚和。申不古当即介绍起来,先介绍的自然是贺练师,天九盟的长老。贺练师道“久闻申掌门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申图疆也客套了几句“天九盟人才辈出,贺长老英雄年少的话。”

    申不古接着介绍道“这位是收服了山蜘蛛的陈姑娘。”

    这话入耳申图疆仔细一凝,下首的这位女修士仅仅只有消融后期而已,不过到底是一派之主,稍有惊愕后即刻笑道“陈小友福运不错。”

    谁知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她稍笑了笑“不敢当着申伯父面前扯谎。”其实申图疆在她小时也是见过她的,只是这时大了,他实在认不出来。而申图疆也是吃惊,这一声伯父,可不是谁都叫得的,难道是不古在外同这女子?申图疆注目在四子身上。

    她接着笑笑“我姓傅,名蕙娘。”

    这话就像破金裂帛的锐器,将堂上数半的人面色都改了。尤其是申图疆!

    到底是一派之主,很快申图疆就反应过来了,“傅侄女甚有机缘阿。”这话是说她从一个修炼的废人在短暂之间行到消融后期么?她柔柔一笑。

    巧的是临阳派执事长老前来禀事,短暂之后申不古忙道“众位贵客都是远途跋涉,父亲,我先带着贵客安置了吧。”申图疆颌首应允。

    申不古将他们一行安置在了自己府上,其实本是不该的,但多半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自打说完自己是傅蕙娘之后,她的心态就变了,反而沉静了。申不古是已经打定了算盘的,安置好了众人,就前去派中找父亲回话。

    天九盟果然是以卖消息著称,才有一个时辰,贺练师就来找她了。“看不出,你还是临阳派的五少奶奶。真是夫妻相逢应不识,笑问客从何处来阿。”蕙娘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贺大长老,没事儿讥讽小的,乐趣真有那么多吗?”

    “还行。”贺练师很不客气地坐下了。“临阳派屹立百年不倒,是因为他们家藏有小龙脉,本来小龙脉应是只能维系百年的,不过他们临阳的小龙脉好像有所不同。”

    这回换成了她挑眉看他了“所以呢,练师大人。”

    “第一件事,把龙脉找到,偷出龙精的事儿,用不上你。”

    她绽开一抹笑“我可是申府的五少奶奶,说不定还是未来的掌门夫人。练师大人不觉得我会推拒吗?做一个少奶奶,总比做一个精英子弟强的多了吧?”

    “不不不,你说错了,还真不是五少奶奶,是四少奶奶。不信你等着瞧吧。”

    她不禁皱起眉头“没可能吧,我之前和申五的事,城里人没有不知道的。临阳好歹也是名门大派,这种形同胡虏的事儿也干的出来吗?”

    蕙娘好像隐约听见了湘苹的声音,还来不及和贺练师解释,脚步就踱出了门外。

    “是傅老婆子在外面求见呢,咱们姨奶奶大可不必前去。”只见一个小丫头搀着身着蜀缎的湘苹往外走。依这小丫头说话,是她“姑婆”在外面求见,而湘苹现在是申四府上内宅的管事人?

    不等她开口,湘苹已回身一瞥,耳珰还在耳边摇坠晃动着,只见她讶色难掩,像不敢相认,又立马肯定地笑道“蕙娘。”

    她有一千句一万句想要问湘苹,比如她明明有了自己的馈赠,还要自甘给申四做妾。可是她问不出来,只是唤道“湘苹”

    湘苹笑着向她走来,她心里难过,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她在临阳城唯一的朋友,自小的手帕之交。她快步地走过去,握住徐湘苹的双手“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好不好?”

    徐湘苹面上挂着笑“你看出我哪里不好?”徐湘苹的眼神环过富贵庭院,笑道“衣食无忧,爷又格外宠爱,现在府内没谁不尊我一声,你说我还有哪里不好?”

    这么一听,或许还好吧。徐湘苹挽着她的手,“那个老泼物听说你来了府里,正在门前求见呢。我本来不信你回来的,前些日子在昆仑给我捎的东西,哪有那么快人就回来了?没想到是真的。爷只吩咐不要打扰来的修道贵客”

    “嗯,我现在已经能修行了。”蕙娘笑了笑“走吧,会会那个老泼物去。”

    湘苹柔柔一笑“好。”

    两人挽着手并着肩到了门口,只见那老妪忙说道“蕙娘?真是你阿?你可让姑婆好找阿。”她只是带笑听这老太婆表演而已,从前的她确实喜欢出言讽刺这老婆子,那是因为,那是她唯一能带给这老婆子的一点不愉了,现在,她已经是修士,难道还会无可奈何一个年老无势的婆子么?

    她笑着听了半天,赞了一句“姑婆消息灵通,很不错。不过这会儿姑婆的消息还不算全,你先使人在申四公子府里打听打听,再来跟我说话吧。”这话刺的很妙,老婆子自然不敢应承在申四爷府内刺探消息的话,而且也坐实了老婆子却有刺探的事实,要么是她刺探了临阳派,要么是刺探了申四府,否则,她怎么会得知傅蕙娘在府上?

    那老妪自然要用软话来驳,徐湘苹却先道“府上的仙修贵客是申掌门特意吩咐下来在府里好好休息的,我虽敬你是个老人,可你也不该在门口拉拉扯扯。”

    这话既道出傅蕙娘现在的身份,又拿申家狠狠地压了这老婆子一头,那老婆子悻悻,还待要说。蕙娘就先挽着徐湘苹走了。

    两人还没叙述这一路以来的惊奇遭遇,那边就有人来报乡下的庄子账目什么的,徐湘苹一脸歉意,蕙娘才稍稍放下了心,看来她在这里,确实是半个少奶奶,她过的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四十四。任务。() 
惆怅了没一会儿,她又敲开了贺练师的门,很讨好的笑道“练师大人,您看,我接了这么大个任务,有没有什么小奖励,比如说,拳法什么的?”

    “贪多嚼不烂,这道理你都不懂,不愧是临阳的土包子。”

    行行行,你有功法你说什么都对。

    “哦对了,这个任务要是完成不了的话,以后也别给我办事了。”

    她不由耸了耸肩,龙脉这种东西,厉害的很,贺练师所图不小阿。看来是为了天九盟的交椅,或者是什么,比这个还要厉害的事情吧。

    求功法不果的她开始和贺练师聊起了待遇,“贺老大,你说,天九盟的精英成员都是什么待遇阿。”

    贺练师看了她一眼“你不属于天九盟,你是我的人。”

    这话本来应该很暧昧,其实说出来一点都不暧昧,还有点恐怖。看来答案很明显了,贺练师确实对天九盟有想法,起码不是死忠。她要给一个野心很大的办事阿

    她连忙点头“贺老大说的都对,那贺老大你给我什么待遇阿?”

    贺练师促狭一笑“我可从不和人谈待遇,待遇这种东西,定住了让人没想头。要是我第一眼见你,说让你给我干活,只给五本心法,让你水里来火里去,你也肯么?”

    领导就是领导,说的话就是不一般。好吧。

    “那我怎么和练师大人联系呢?”

    贺练师扫了一眼她“会有天九盟的人主动联系你的。”

    对哦,偷龙精这种事儿都要干出来了,临阳派哪能没有天九盟的小卧底呢?

    被贺练师噎地直撑的她慢慢从贺练师房里退出来了,也是巧,一出门就瞧见申不古了。申不古的眼睛很申不害的很相像,可惜里面装满了算计,太丑。

    她对他客气地笑了笑,申不古也回以一笑。

    申不古的心里很不高兴,他承认,一开始他没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可自打那抹笑之后,他就有点心痒了,直到知道她是傅蕙娘,知道他是四弟未过门的妻子,知道四弟也喜欢她之后,他就抓心挠肝地想娶她了。他是尤其想看他娶了她之后,五弟的表情阿。

    可她偏偏来往于贺练师的房间,还始终用传音说话,让人一句也听不见,但两人关系密切,却是铁板钉钉,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容貌英俊,又小心合意的贴着她,怎么傅蕙娘偏偏贴着那个阴不阴,阳不阳的贺练师?难道是因为天九盟势大,临阳派也有所不如么?

    蕙娘见他良久不动,还盯着自己,不禁笑着微微挑眉。申不古就说道“申姑娘,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五弟顽劣不堪”

    所以她应不应该做出一些羞涩或难堪的表情?实在做不出来,她只是微微笑道“不碍,这不关申四公子的事,不是么?何况申五公子现在身上自有一番功绩,我也很为他高兴。他在大漠尚了公主才是最合适不过的,论说我们的确不是良配。”

    申不古心里一喜,“只不过家父心里过意不去,到底是我申家处事不好。”她不禁笑地天真浪漫“四公子怎么这么说?是我逃婚在先,对不起申家的。不过我当时”

    总之她费劲全力把脸都憋红了,申不古不想追得太急,毕竟有贺练师在不远处虎视眈眈,贺练师听到这些话确实出了房门,倚在门上看这出戏,甚至看到傅蕙娘稍红的耳根,不禁传音赞道“哟,演的不错,脸都红了。”

    申不古看贺练师就心里有气,只说道“姑娘不妨留在临阳派吧?姑娘的双亲亦曾是我临阳派独当一面的长老堂主,而今姑娘踏上了修行之路,不管是为了傅堂主还是姑娘本身,临阳派都不应让姑娘游落在外,临阳派或者我父亲都是有意要拼尽全力保护姑娘的。”

    哈,哈,哈,傅蕙娘就要忍不住大笑了,独当一面的长老堂主,不就是你们临阳派的好掌门逼死的么?如今倒要花大价钱把她从天九盟里“赎”出来,一番话说的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她还真是甘拜下风。

    贺练师倚在门上倒是混不在意,好像傅蕙娘就不是他们天九盟的人一样。

    蕙娘眼神看向贺练师“其实我和贺长老说来话长”申不古眉毛一紧“初去昆仑的时候我接过天九盟的任务,就这么认识了贺长老,但我本事低微,做任务的时候差一点就幸好蒙贺长老救了我一命。本来贺长老说我是修炼的奇才,要我加入天九盟,我本亏欠贺长老一条性命,自然是要遵从的。只是来得及,并未在天九盟记案,如今四公子又这么说”

    她屈膝对着贺长老一拜“看来贺长老的恩情无法偿还了。”

    申不古忙向贺练师行下一礼,说道“只要贺长老说的出的丹药符箓,我都愿意为贺长老拿到。”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临阳派,显而易见的挑衅。

    贺练师只是笑了笑,顺便正了正身子“四公子见外了,本来救她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这会儿看她好,我心里也高兴。那就这么着吧。”

    申不古自然不同意,还提出要将自己珍藏的九品丹药“玉露丹”来赠与贺练师。玉露丹是增进修为的疗伤良药,哪怕是静脉尽碎,甚至元婴受损也能修复,实在是道家至宝。

    贺练师忍不住传音说道“你看,你在他眼里就值一颗玉露丹。在我眼里,你可是值一条小龙脉的。”

    她忍不住想要悄悄翻个白眼,要是半年之前,她连个玉露丹都不值得好么。顺便还笑着传音了一句“怎么样阿,贺老板,您看我这招宰大款使得好不好?真的是值得用功法提出表扬的阿!”

    贺练师压根没理她,申不古这就请人把玉露丹送来,并对傅蕙娘道“姑娘先休息吧,明日我就带着姑娘到我们临阳派大堂正名。”

    她向申不古福身道谢。顺便传音追问贺练师“老板阿,你看,我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四十五。小当家。() 
又有两天,贺练师提出要回昆仑,傅蕙娘也要打道回府。申不古忙出口挽留,她的脸一下就掉下来了。

    “四公子慎言,我在临阳本是有家的,因这几日贺长老在此,我在您府上为客也就算了。贺长老走了,我!”

    申不古有点不快,显然她还是和贺练师亲密,不过,这也说不好,毕竟女子面薄。他忙歉道“是我考虑不周,还请姑娘饶恕。”

    饶恕个屁,这几天她心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尤其是在看到湘苹之后。

    是,她有任务在身,或许有时候需要做做戏,可想到那是湘苹依赖为天的丈夫,她心里怎么高兴的起来。这几天她已知道申不古内宠颇多,湘苹只是暂时得了申不古的欢心而已,她毫无背景,往后

    父仇不能不报,龙精不能不毁,申不古也不能不接近。

    她的面色很难看,申不古还以为她是为自己的轻薄行径所气,不由连连道歉。她只好意思意思地对申不古草草行了个礼。申不古一时倒不急,既然她还在临阳派,那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贺练师走后,她就缓缓回了傅宅,这两天那老乞婆是想方设法的靠近她,一天传好几遍话,也不显腻烦。现在她大摇大摆地回了家,老乞婆反而不知所措了。

    这会儿她不忙着和老乞婆子说话,叫人叫来张管家和王管家,只见那奴婢面有难色,她不禁有几分不耐烦。那奴婢就嗫嗫嚅嚅地说道“张管家和王管家因偷了咱们宅子的钱财,就是您的嫁妆,被杖出府了。”

    什么?!她不禁狠一咬牙,仔细追问这名奴婢,这奴婢本是她从前贴身的,近来听说她已经是身有修为的修士,心下惶惶。此刻便和盘拖出,自她走后,嫁妆少了一些。虽然申家不来追问嫁妆,但那老乞婆一想,本来她走了,东西都是自己的,这会儿丢了东西,岂会不借机去查?果然查出了张管家和王管家的这份飞来之财

    这两人本来就是老乞婆早想剪除的,怎么不会借着这个机会打发?又听闻了徐湘苹家里突然宽敞,暗揣其意,倒打一耙。“相赠”一事因她走了无法说清,因此老乞婆只说徐湘苹是偷的,无法之下,徐湘苹不知有什么机会,就给申不古纳成了没位分的姨娘,后来因为得宠,才抬成了妾。

    所以湘苹为妾,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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