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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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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惭愧,马堂主,马大哥,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叫马什么因为她根本没打听过!

    她实在是太忙了

    等到了昆仑,天色已经黑了,昆仑的守门子弟仍然有如松柏一样直挺。

    没等她亮出物件,这两人就自动放行了。

    看着她错愕的目光,上次领路的松柏笑道:“临阳派使者,我们省得的。”

    她实在没法说笑,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直奔马堂主的老巢去了。

    “马大哥!”

    “诶”

    马堂主不修边幅,头上草草用布包着,在这早春穿着破草鞋和麻布裤子,还有棉布上衣。腰上还系着特别喜气的小红绳

    “马大哥,我有一位朋友,元婴与金丹都受了损九品玉露丹用下去,也未见效。”

    马堂主难得放下跳脱,说了句:“你朋友在哪儿,我去看看。虽然我也只是粗通医术,不过不看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一点儿不迟疑,立刻把沈靖绥从袋子里抱了出来。

    马堂主看了她这么一招大变活人,嘴巴里都能塞鸡蛋了,不过还是从蕙娘手里接过沈靖绥,将沈靖绥置放在丹房的石床上。

    他先是号脉,又是窥视丹田,最后和她一样,都要用灵气去尝试一下。

    “马大哥,不可!”

    谁知马堂主根本没理她,也和他一样被震出了鲜血。马堂主拿袖子抹了抹嘴,顺手拿起身上系着的葫芦喝了一口,那葫芦里装的不是酒,是炼丹用的丹水。

    “我的天爷,这是什么情况?”

    她要知道是什么情况还用来吗?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今天沈靖绥替他挡天雷的事情和盘托出了,当然,把自己需要承接两道天雷的事情隐下了。

    这会儿马堂主的嘴巴里能塞下两个鸡蛋,好半天才说出一句。

    “这年轻人”

    现在的年轻人太凶了,十九岁渡劫?还有个替接雷劫的?

    马堂主头一次感觉,江山代有才人出,前浪拍在沙滩上。

    他开始围绕着石床团团转,边转边拍手。最终他猛一拍手:“有了!”

    “阿?什么有了?”

    “我去找东儿和鱼儿来想办法。”

    她还以为他想到了办法而且这个儿的读音,它不是缠绵的儿,是儿子的儿。

    三位大哥的爱好她是跟不上了。

    不大会儿鱼护法和东堂主就到了,她忙道:“鱼大哥,东大哥。”

    两人又挨个地以身试法,就今天一天,屋里的四个人,每个人都为沈靖绥吐了一口血。

    傅蕙娘过意不去,马堂主忙说:“大妹子你就是太实在了,这两人都是百年的老物,吐几口就当活血了,你不要过意不去。”

    真是哭笑不得鱼护法和东堂主显然没有理会马堂主,应该是已经习惯了。

    马堂主一拍胸脯,“大妹子你放心,既然他是我的小妹夫,我就是义不容辞的。”他看向鱼护法和东堂主。“我们都是义不容辞的。”

    小?妹夫?不得不说,马大哥的脑袋里想的东西果然是又多又杂

    丹房里她心焦如焚,马堂主不住走动,东堂主眉头紧皱,鱼护法神色安然。

    鱼护法号过脉,施过针,又以灵力试探过,总之看样子,哪一样都不曾成功。

    马堂主像比她还紧张地盯着鱼护法的神色,鱼护法的眼神直视过来。“为今之计,只有去蝴蝶谷了。”

    闻说蝴蝶谷,马堂主和东堂主都有点色变。

    “不过蝴蝶谷谷主脾性不如何好,叫他医治,须得答应他一个条件才有成算。蝴蝶谷主一贯刁钻,有时会让人手刃亲父以为乐,有时会让人自毁容貌以为乐”

    “鱼大哥不必再说了,沈大哥为了我甘受雷劫,便是四肢具毁,我也是要去的。”

    鱼护法点了点头,“拿着我给你的物件,到了蝴蝶谷,说是鱼珂让你去的,或可免去一些繁琐。”

    既然是鱼护法的推荐,那她就放心多了,看来蝴蝶谷主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她很利索地走到石床前把沈大哥抱回袋子里去,再对三人说道:“深夜叨扰总之,多谢三位大哥!”

    马堂主忙说:“不谢不谢。你放心我们三个不用交代,赶紧去吧,别让我小妹夫等急了。”

    有朝一日,她得把马堂主介绍给贺练师认识认识。

    对三人重一点头,她直下了昆仑。

    “哎呀,看看,这年轻人,这年轻人。不服老行么不服老!”马堂主絮絮叨叨地。

    此刻三人都已坐下,东堂主方说:“你说这姑娘值交,上回我还不觉着,这回么,倒觉着你说的对了。”

    鱼护法只说:“这姑娘际遇不错,心性什么的,下论断还是为之过早。”

    东堂主感慨道:“十九岁渡劫古往今来,能有几遭?她为人胆识谋略都还不错,前途不可限量阿。”

    突然马堂主一拍大腿:“哎呀!坏菜了!”

    东堂主奇道:“怎么了?”

    马堂主极为痛惜地道:“忘了问她我那本制丹药术的反馈了。”

    东堂主嘴角一抽。

    鱼护法开口打断两人的玩闹:“此星出,天下乱。你们听说了么?”

    “不过是市井歌谣,你还上了心了。”马堂主用嘴撮了撮小葫芦。

    东堂主却道:“未必见得最近听说死气之中有一名白衣男子,想来是死气或许为人所控了。不仅如此,据线报,妖族也有些异动。”

    马堂主拍了拍葫芦,不见水滴出,眯眼望向葫芦深处,嘴里一边大大咧咧地说道:“乱就乱,大不了一颗人头提腰上,誓死捍卫我昆仑罢了。”

    鱼护法笑了笑:“平日里说你傻,其实你这一套大义在心,真是大愚若智。”

    马堂主高兴地点了点头,随后立马惊觉道:“不是大智若愚么?!”

    东堂主哈哈一笑。

    马堂主又马上说起了另一桩:“嘿嘿,依我看妹子心系小妹夫多些,不知道申四公子知道了会不会闹。”

    东堂主驳道:“闹?你还真当人家是正妻去捉外室阿?”

    马堂主兴致大起:“东儿,你这就不懂了吧!”边说他还边把脚上了椅子,整个人再没半点庄重。“你想阿,那妹子要是就对小妹夫割舍不下,申四公子,他能有什么办法,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鱼护法把马堂主一言截断:“行了,别在这瞎分析了。连女修的手都没牵过,还楞在这里装情感大师。”

    丹房里传来东堂主经久不绝的哈哈哈哈。(。)

一百零九。蝴蝶谷。() 
出了昆仑她脚下一顿,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她没有问蝴蝶谷在哪儿阿!阿!阿!

    还好四海之内皆兄弟,这个也不是很难问的了。

    问出具体方位的她直接奔着蝴蝶谷去了,到了这附近就开始步行,万一,她不幸飞过蝴蝶谷山头那就不好了。据描述这蝴蝶谷主就是不好相与的,还是不要做一切有可能触怒这怪老头的事情好了。

    她要问具体的位置,只能去找这附近的居民,可附近根本没居民。好吧

    她的目光在山上巡梭,希望找到那么一两个坟头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她看到了两个,这两个坟头还一左一右特别整齐。

    她走上前去用食指叩了叩坟头土,“白家的朋友,在么?”

    说完之后又感觉这么问好像很不对劲,又忙补上:“白家的朋友请出来见见。我和你们白家的陈秋月有旧。是朋友,真的是朋友。”

    地底一下钻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年约十三四的少年,一个是年约十五六的少女。

    “秋月姐最近好吗?”白衣少女显得很雀跃。

    这说好?她还是打算实话实说。

    “最近太忙了,根本没去看她,好不好,还真不知道”

    白衣的少女有点失望,那少年问道:“喂,你是不是要问蝴蝶谷的入口?”

    她忙点了点头,“对对对,请看在陈秋月的面上”

    少年说道:“东五百米处有个小门,从那儿进就对了。”

    白衣少女很不乐意地看了过去:“你怎么给朋友指这条道?”然后看着傅蕙娘道:“西五百米处有个小门,你从那儿走。”

    白衣少年气鼓鼓地说:“不就是和秋月姐有旧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没信物也得从东门进阿。”

    白衣少女正待和少年争辩,蕙娘就掏出了鱼护法给她的物件,接着道:“鱼珂介绍来的,行不行?”

    那少年犹自气鼓鼓地道:“你有请柬怎么不早拿出来,害我们白吵一架。”这少年真是比小女孩儿还要无理难缠!

    那少女正要斥责他,蕙娘忙道:“这是我的不是了。还请别生气,别生气。”

    那少年气才有些消了,“行了,你路也问了,赶紧去吧。”

    她道了声好,朝西走去。看来蝴蝶谷很大,东五百米,西五百米,那就是一千米且这门还有说道,听少女语气,从东门进,会有不小的麻烦。

    也不知蝴蝶谷主到底能不能,会不会医治。

    五百米不远,很快就到了,只见地方有两道门,一道是大门,有十余人正在排队,另一道是小门。

    她忍不住问队伍最后一个大叔。“大叔,你们怎么不从小门入阿?”

    那大叔像看傻子一样看她,“疯了吧你,那门也是能进的?”

    她看着这队伍,问了句:“大叔我才来,这什么也不懂。诶,大叔,您在这儿等多久了阿?”

    那大叔掐指一算,回道:“十五天了吧?”

    她倒吸了一口气,不行,她等不了那么久。“那,大叔,这小门的事儿,您细讲讲?”

    那大叔切了一声:“一看你就不知道,这大门走进去不用受苦,这小门虽快,但要走进去,要受阴火焚炙,把五内都熬住了,要是中途停了,那就永远也不能再来蝴蝶谷。从前有个硬气的人,过了一半,就跪在里面,出不来了。还是谷主遣人把他从里面提出来的,他也再不能来蝴蝶谷了。”

    她心有犹疑:“不会吧?既然来了这儿,说明那都是不治之症,谁还能不下苦功?”

    那大叔冷哼了一下。“你是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是有人走过去过,可是浑身的修为都废了。咱们来这多数都是修为受损,或是重了剧毒,都是修道中人,修为废了,那病治着还有什么意思?”

    突然大门一合,她还不及回问那大叔,就诧道:“这怎么回事?”

    那大叔冷冷一笑:“蝴蝶谷主的另外一个习惯,就是治不好这个,绝不治下一个。”

    那么等十五天,还算早的了。突然前面的两个人居然还打斗了起来,她又愣住了。

    “这是为了争夺位置”那大叔为她解惑道。这排队的位置也要拼死拼活的争夺么

    “这蝴蝶谷主不管的么?”

    “为什么要管?”

    是阿,只要入了谷门后才会管,入前,谁管他们是生是死。不砸了他神医的牌子就行。这蝴蝶谷主实在是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这种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人,还没有被人打死,只能说是有真本事了。修为撼动道界的人,哪个不是对权势放不下手,哪个又不怕自己出了什么病症,看来要是有人执意杀了这蝴蝶谷主,还有人不准呢。

    她平一平气,“大叔,那您身上是哪里不适,可方便见告?”

    那大叔面色当时变得十分愁苦,“我中了一种奇毒,此毒现在勾裹着我的筋脉丹田”他烦躁地一摆手,“跟你说了也白说。”

    她仔细辨别了一下这大叔的气息,毕竟她那时候把能玩的毒都玩遍了,这会儿也算多有了解。她的解毒方法虽不能见告,但直接用药兴许也能成。

    没有迟疑,把自制的解毒丹药放在灵泉里滚了滚,递给了那大叔。

    那大叔显得十分踌躇犹豫,蕙娘不禁笑说:“大叔,我是偿你方才见告的恩德。”

    那大叔想了想:“左右都道这幅田地了,现在是有人给面子,我才站在这儿。要碰见不给面子的,我谁也打不过,说不上等到猴年马月。”

    那丹药一入肚,带着灵泉就呕出一股浊气来,不大会儿顺着指甲出了许多污垢,她不禁问道:“怎么样?”

    那大叔只是不能说话,好半晌才说道:“谢谢了!未问高名!”

    她摇了摇头:“好了就行,我只是觉得这么简单的病,你再来找谷主,万一谷主发了火,那更不好了。总之多承大叔的见告才是。”

    她不肯说名姓,自然大叔也不再问,只是对她狠一抱拳:“此恩此德没齿难忘,我乃明鹤堂王三光,假使有姑娘用得上的地方,尽管的来。”

    蕙娘左右看看,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还好这群人专注于打斗,或是心事,这边的小小动静,没人瞧见。

    她径直走到了小门。这阴火她有所耳闻,已经想出了对策了。(。)

一百一十。蝴蝶谷主。() 
看见她往小门去,王三光也不着急走了,打斗的人也停下了,所有人都冲着她看去。

    到了小门前,她才看清眼前这条路,下面是熊熊燃烧的炭火,足有二十米长。想来过了这二十米,就算成功了。

    这炭火她是不怕的,阴火不是靠炭燃烧的,所以这炭是用来恫吓人的。只是让人想到自己的一双脚皮开肉绽,甚至露骨烧筋的样子。

    她悄悄将狐火引出,遍布全身,狐火数阳,只要她包的好,就不会被阴火烧到。

    一,二,三她默数了三个数,开始朝阴火内踏去,这阴火果然霸道,险些攻破障壁,她急忙提力去补,脚下不停,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谁知走到十米处的时候变故陡生,突然阴火化为刺型,冲她脚下攻去,她只好加厚了脚下的障壁,绕是如此,也险些被阴火所伤,不能再等了,她索性提脚跑了过去。

    终于站在了谷内的草地上,在小门口的围观群众都看傻眼了,说好的阴火霸道之极呢?怎么这黄毛丫头一溜烟儿的功夫就过去了?

    围观群众中有个心思奸猾的人,直接抓过一只正在树上栖息的锻体妖兽朝着阴火内扔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妖兽顷刻化为袅袅青烟,再不见了。

    小门的人都面面相觑,看来过去的那姑娘是个有本事的,只不过没有显出来而已。

    蕙娘站在草地上拍了拍手,呼了口气,这边就有垂鬟的小童上前。“这位客人请随我来。”

    直走了五百步,面前才出现了一座竹屋,这竹屋是三进的,旁边还有两个耳房,想到初遇沈靖绥的蛊地之中,也是一个小小的竹屋,她不由心里一痛。

    那小童不再引路,只是伸手作势,她自己推开了竹屋的小门,主座上没人,下首的第一个椅子上坐着一名身着紫色锻袍的男子,男子穿紫,要么显得老气,要么显得轻浮。这人偏偏不是,这紫色穿在他身上就是一种尊贵并着风流的样子。

    这人头上是赤金镶翡翠冠,腰间佩腰封一道,外嵌二十一玛瑙。一侧垂三五玉佩彩穗,另一侧垂锦线绣金囊,右手拇指一墨玉扳指,还翘着二郎腿,怎么看怎么招摇。

    不是蝴蝶谷主,也不是蝴蝶谷主的徒弟,应该是来治病的病人。抱着这个认知,那也不必打招呼,因怕这人的鞋底子碰着自己,所以自然而然地与他间隔了一张椅子坐下。

    虽然她不去看这人,但余光却分分明明的把这人精绣的靴子看在了眼里,不学无术的暴发户,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就是这么个想法。

    自两人目光从她一进门的时候交接过一次,就再没有互相打量对方一眼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人身着一身湖绿袍子,眉宇干净犀利,先是极锐地扫过她一眼,随后道:“方才闯阴火的是你罢?”

    这人穿着别于童子,约莫是蝴蝶谷主的子弟了。她态度得好点,于是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这位小哥,是我。烦请相告,听闻贵师有不治好当前的病人就不治下一个病人的习惯,请问,当前这位病人,病得可重么?”

    斟酌了半天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的傻,毕竟说的太直了显得有催促之意。她又很怕对方生气,有这样的师傅,徒弟的脾气哪会好?

    谁知对方眉毛一挑,反问道:“贵师?”

    坐在旁边的那名不学无术的子弟突然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很烦,很累,还很憋屈,当即狠狠对那不学无术的紫衣骚包瞪了过去。

    可瞪完了还得试跟这绿衣裳装孙子,“呵呵,这位小哥,请看在我是”是临阳派的乡巴佬的份上,别跟我计较了!这话还是咽下去了,“请看在我是初次来到蝴蝶谷,礼数还不熟悉的份上,多多见谅。”

    “谅就不必见了,方才你在门外抢了蝴蝶谷一桩生意。又在闯阴火的时候使了手段,我看你不像来治病的,倒像来踢馆的。”绿炮男子的话是一句也不容情。

    她咬了咬牙,这蝴蝶谷就没有一个正常人,这外面为了争夺位置都打的死去活来,他们也不管,结果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她就是抢了他们的生意了。

    没办法,求到人头上了,得忍。她干脆一揖到底:“都说蝴蝶谷能从阎王手里抢人,到了蝴蝶谷就没有不治之症,那大叔所患病症稀疏平常,倘若这样的小病都求到蝴蝶谷来,我怕谷主会很生气。至于阴火,倘若主人不喜欢我这种伎俩,我这就重走。”

    蕙娘努力将语气更加诚恳一些:“希望能和此处主人亲自致歉。”

    虽然她目光都在这绿袍人身上,可却能明显感觉到那紫袍骚包的眼神始终在盯着她,不仅如此,这人嘴角还始终衔着笑。

    要不是在这谷里,她真得和他切磋切磋,就她目前这实力,怎么也算得上是顶尖高手了。毕竟陈狐狸说过,这一万年来,就只有五个神级,神级以下就是仙级了。

    等着,她早晚得揍这人一顿。

    “哦,我会很生气?”那绿炮男不冷不淡地问着她,虽然是问着,但确实陈述的口气。

    她真想跳起来打绿炮男一顿阿,这,这蝴蝶谷主不应该是一个形容邋遢,长着两个八字胡,小眼睛的中老年么。怎么会这么年轻?经验主义害死人阿!

    她又吃惊,又郁闷,又懊悔,又沉痛,然后还得迅速地把自己从这些情绪中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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