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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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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战争开始了,但其实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去反抗神,有一些人,逆来顺受。”他低头笑了笑。“也不是所有的神,都那么的自私。人类和神界都开始了内战。大地一片疮痍。”陈狐狸陷入了沉默,蕙娘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世界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蕙娘听他不说明白,非常生气,卷起帘子就回车里了。陈狐狸忙叫道“诶诶!不是我故意这么说的,是我也不知道阿。”蕙娘把胳膊枕在头底下,干脆来个不闻不问。陈狐狸忙说“你想想神的内幕我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上哪儿知道去阿?”蕙娘一听他说小老百姓就止不住乐了“你不是小老百姓,你是小妖精。”

    “行行行,你说的话都对。总之那之后神把许多抵触了神的种族进行了封印。”陈狐狸面上流露了一股怒意。“我们狐妖族以情为本,当然触怒了这群高高在上的王八蛋,幸好我们当时的族长早有先见之明,躲过了这一劫。但还是被神弄的略有瑕疵。”蕙娘看他咬牙切齿不禁十分好奇“什么瑕疵?”

    陈狐狸面色纠结地不行“我们在没修炼之前,身上,有点,不好闻的,”蕙娘抬起了手“行了,你别说了,我懂我懂,略有耳闻哈。”但还是她还是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这帮传说中的神也够损的了,明知道狐妖重样貌,就非得来个狐臭,这叫什么事儿阿。

    陈狐狸很快就忘记了方才自爆弱点带来的尴尬,“小蕙娘呀,你看,像我这样又会赶车又会讲故事,又温柔又美丽的男人可不多了。”他配合起那把泥金小扇儿,用扇头轻轻抬起了蕙娘的下巴“你真的真的不考虑考虑么?”

    蕙娘摇了摇头,这几天来陈狐狸的自我推销已经不下于几十次了,她早就有免疫力了。只听陈狐狸叹道“哎呀呀,你可真是不识货!我屡遭拒绝,真是,真是羞耻呀”

    蕙娘看着他来了个持久地无动于衷,但又忍不住问道“嗯,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就是那个故事。”陈狐狸伸臂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月亮。“传说虽然不一定完全可信,但总也是有一定成分的。总之,神的目的达到了,人和妖现在虽然不是势不两立。但是也彼此瞧不上眼儿。”陈狐狸轻轻地摆弄着尾巴,这几天他总是时不时把尾巴露出来,有时候蕙娘能通过他的尾巴去感知他的情绪。于是蕙娘笑了笑,一手摸上其中一条油光锃亮的尾巴“也不是所有人阿,比如说咱们俩吧。我觉得你们妖精比我接触的人类坦率多了。”她明显感觉的到手里的尾巴摇动的更欢快了。“小蕙娘,你知道吗,尾巴是狐狸很禁忌地隐秘,只有非常亲密地人才能触摸,你好像摸地我有点面红心跳阿。”这话把蕙娘吓得一下子松了手,抬头就看见陈狐狸笑得非常贼,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仿佛又被这只狐狸将了一军。

    就在她决心不跟这只臭美狐狸说话的时候,却听见他幽幽开口“其实不是的,人类和妖精拥有一样的心脏,并没有什么不同,有善,也有恶。你还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马车行至上都,蕙娘打算歇歇脚再去大都,这几天在马车里颠地都快吐了!再说也有很长时间没给湘苹去信了,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惦记呢。

    下了马车,蕙娘就快速地带着陈狐狸行走在大街小巷间,这人长得太招摇了,得赶紧给他易换男装。就在蕙娘像没头苍蝇似的找寻成衣铺子的时候,突然有人拦在了她面前。“小娘子,这是去哪儿阿?”

    蕙娘扶了扶额头。为什么每座城市都必须有几个登徒浪子来破坏风景呢?

    “喂!你!嘴巴放干净一点,看不见我要带我娘子去买成衣吗?”蕙娘说完就抬起了头,只见十几个身材硬朗地家仆团团围绕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这人生的剑眉星目,奈何为什么就不学好呢?只见这人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和陈狐狸。于人堆之中淡淡说道“都是妖精,带走!”

    傅蕙娘脑袋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完了!”

十。另一个世界。() 
“你不是狐狸精么!不是什么妖丹期么!怎么连十几个人都对付不了?”蕙娘正冲着陈狐狸说话,只听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名梳着双丫髻的小侍婢笑容可掬地说“十三姨奶奶,十四姨奶奶,请来用膳。”

    “用个毛线球!没看见我俩手都被绑住了吗?!”只见那侍婢笑眯眯地说“这就给您二位解开,不过府里大得很,侍卫也很多,二位姨奶奶要是想走走就只在这院子里吧,不然会迷路哒。”这女孩儿是在拐着弯儿地说他们俩跑不了。

    “行了,知道了。你退下吧,有人看我吃不下去。”

    那丫头一走,傅蕙娘就狠狠地剜了陈狐狸一眼。陈狐狸颇为委屈“你总不能让我光天化日的就施展妖术吧?”好像也有点道理。“再说了,谁能想到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们迷晕了阿?”嗯,好像是很有道理。

    傅蕙娘陷入了长久地沉默,打破沉默地的是傅蕙娘的肚子。“咕”

    “你说的对,是我一时着急了。那个,先吃饭吧?”吃完饭之后霍府的两位新姨奶奶就遛弯去了,并在院子里费劲巴力地上了房子。首先站上去的蕙娘俯瞰四周,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句“&*”(已被和谐)

    四下里真是延绵不绝,这真的是府宅吗?这是山庄吧!她失望地看向陈狐狸,眼神里荡漾地字眼都是“你看,能行吗?”陈狐狸还是那幅毫无波动的样子。她才稍稍放心了一点。

    “好像不行。”

    “??????????”

    蕙娘遏制住一声大吼地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到底行不行?”

    “好像也行吧。”

    “?????????????????????”

    “总之,你要是出不去,你就得在这待着。”也许是傅蕙娘总结的过于精辟,陈狐狸终于说“晚上吧,我看这里的侍卫遍布了东南西北,我尽量带着你从南边离开。”

    蕙娘干巴巴地笑了笑“那可真是谢谢你了阿,五”哥字还没说出口,院子里来人了,就是传说中的霍老爷,也就是白天的那个登徒浪子,也就是那个无耻色狼。

    看见房子上的两个人显然霍老爷也有点惊愕,但是霍老爷明显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镇定且略带欣赏地说“哎呀,二位娘子真是好兴致阿。”

    蕙娘不想说话,还是陈狐狸冲着霍老爷娇娇一笑。到底是狐狸精,职业素质就不是一般炮。

    陈狐狸慢慢踱步过来,像是在说俏皮话一样,悄悄附在蕙娘耳边说“他是元婴后期,身上还有宝贝,我打不过他。想办法先打发他走。”

    所以尽管极不情愿,蕙娘还是跳了下去。

    于是陈狐狸开始策略性地和霍老爷推杯换盏,突然间霍老爷叫道“来人呐!拿衣裳!今儿爷要在这儿洞房!”蕙娘这一下子好像吃了三十个白水煮鸡蛋,瞬间噎地不行。她把眼望向陈狐狸,心想“不说好了把这人弄走么!怎么搞的!怎么搞的!”

    陈狐狸并不理蕙娘,而是娇媚一笑,冲着霍老爷说“官人,您酒量可真是好比神仙呐。”“那是,你老爷我号称千杯不醉。”陈狐狸掩嘴儿一笑“好巧,妾身也是这么个外号呢。要不然您和妾身比比?”紧接着就说“不过妾身可是要彩头的,要是赢了。”他把手虚虚一指,指到霍老爷手上“就要这个扳指。”霍老爷低首一笑,混不在意“你还真会挑,这是你老爷的命根子,不过嘛,赌了。你老爷可绝不会输。”

    一个半时辰后,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输地人瘫在桌子上起不来了。陈狐狸撸下霍老爷手上的扳指抛向蕙娘“给你了。”蕙娘还没来得及道谢,桃芯儿木做的门就是吱呀一声,一个女人缓缓迈步进来了。陈狐狸冷笑道“终于出现了。”

    这女人身着朱红色团花万字裙,白玉似的鹅蛋脸上挂着一对弯如月的眉毛。只见她微蹙眉毛,轻声恳求道“别拿走扳指。行么?”

    陈狐狸把眉毛一抬,不客气地说道“我赢来的,你说不拿就不拿了?”那女人慢慢地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珠圆玉润的丹药,“我拿这个和你换。”旋即迅速地抬了抬手。

    然后蕙娘就在这个院子里了,这院子里藤蔓缠绕,烈日当空。难道已经过去了一夜?明明是夏日的晌午,蕙娘却丝毫不觉得热。她快步地往前走,却发现她的手刚才穿过了绳索。她没有实体?!这时有脚步声和欢笑声传来,他们仿佛对蕙娘视若无睹。“喂!看得到我吗?”答案显然是不能。蕙娘不由大大地生气,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呢!

    这并不是月食那天的状况,她突然发觉,面前的三个人里有一个人很眼熟,好像,好像是那个穿着朱红色团花万字裙的女人的缩小版。蕙娘心里一跳,随后就发现,面前好像变了模样。她坐在秋千上,不对,不是她。她不能控制这个身体。

    院子还是之前的院子,不过摆设已经改变了,方才的那两个丫头好像也长大了。她听得见这具身体说话的声音,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任何行动。

    院子外面有人吟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蕙娘感觉心里一动,准确的来说,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心里一动。蕙娘感觉得到一切,只是是通过这具身体。

    身体的主人怯弱弱地抚上心胸,服侍她的小丫头高声斥道“哪里来的登徒浪子!也敢来侯府撒野?”只听外面朗声说“小生偶路此地,并非有意冒犯。”只看“她”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那丫头不要再说话,又使人搬来梯子,悄悄地爬上了墙头。

    院内院外一片寂静,当她爬上墙头的时候,四顾周围的时候,却看见五尺之外的一个人仰着头冲她笑。原来那个人没有走。这一笑,就笑进了她的心里。她又惊又羞,“阿”地一声快速地下了梯子,跑回里房里。

    第二日她意下踌躇,不知该不该往院子里走,夫人身边的郝妈妈却来了,说是夫人已经打点好了,要带着她去舅家的庄子住上两个月。她犹犹豫豫地,郝妈妈便笑道“小姐这是怎么啦?往回都弩着劲儿的要去。”她一听这话只得胡乱应了。再回来时已经是半月之后了,这半月她柔肠百结。心里想的都是,或许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但她仍是忍不住一回来就走向院子,只一足踏进院子就隐约听着有人叹着气吟道“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十一。记忆。() 
蕙娘感觉心脏跳地越发快了,“她”几乎是一路跑着到的墙根下,颤声说道“你,你还在?”

    蕙娘隐隐约约有点明白了,这应该是在红衣女子的记忆之中。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随着时间流逝,而且蕙娘相信,陈狐狸一定会有办法救她的。

    从那之后这两人就来往与墙内墙外,这对年轻的男女结成盟定三生的爱侣,她甚至把家传的白玉扳指送给了那个人。原来那个人就是霍老爷,可他们的长相却完全不同,难道这是他们的前世吗?

    好景不长。此事终于被侯爷和夫人知道了,这位小姐心里非常忐忑,侯爷冲着自己往日的心肝肉儿大发脾气“你知不知道来年四月选秀,你身为安庆侯府的小姐,是一定要入宫的!”

    她年轻识浅,只有哭泣而已。侯爷将她锁在屋里,不让她出屋子一步。这位小姐不愿意嫁给除了那吟诗公子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她开始绝食。到底是夫人爱女心切,夫人解了那道门禁,并追问女儿那名公子的姓名。而且说道“你爹他只是一时生气,凭咱们家的恩宠,选秀也不是非要去才行。那公子要是有心,明年春试榜上有名,你爹岂有不同意的?”

    她信以为真,把爱侣的家世全盘托出。夫人说道“你们这么来往,别人哪有不知道的。要是你听娘的话,这几月就别和他频繁相见了。只是书信往来,免得你爹又来说嘴。”她于黑暗之中见到了这一丝火光,哪里还会不同意呢?

    他们书信往来,托雁传情。直到春试之前,她已经绣好了嫁衣。但是他却并没有金榜题名,而是名落孙山。

    新的书信来了,上面写的确是她所不敢相信的话语。她的刘郎说自己已经移情别恋,请她另谋高就。这等刻薄又绝情的话,她怎么能相信那是心心念念的刘郎所写呢?但那字迹又分分明明地告诉她,那就是刘郎所书。她以为是因为他没有高中所以寄来的托词。于是她回了一封温柔缠绵的信来安慰心上人。然而她再也没有等到回信。

    一点点地失望,到彻底的绝望。她越发的消瘦,侯爷再度提出让她入宫,她点了头。侯爷走后她穿上了绣好的嫁衣,可是已经不贴身了。她是上吊身亡的。用的就是嫁衣上的腰带。在这个决意的时刻,她心中没有一丝怨恨,只有刻骨的相思与不舍。她是穿着那一身嫁衣走的,她死了之后发现,原来人是真的有灵魂的。她在屋子里看见了父母痛哭的样子,她很想上前跑进他们怀里,像平日一样撒娇,但是她已经不能了。

    尽管万般的犹豫,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去寻找那个负心地人。不知为何他浑身泛着金光,她甚至不能靠近。而且她发现那个人已经缠绵与病榻,只剩下一口气了,他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拇指上的扳指。她就在门口悄悄地看着他,鬼魂没有眼泪。但是蕙娘也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与爱怜。

    “她”看见自己的大哥从门外走进来,怒火冲天的说是他害了她。她本可以有上好的前程,富贵地走完这一生。可是全叫他毁了。在她大哥说她已经身死的时候,她看见了刘郎的眼泪。也知道了一切的始末。

    原来未曾高中是父亲的干涉,那封信也是父亲的授意。他们太渺小了,根本无法对抗这一切。刘郎的病越来越严重,终于有一天,他也闭上了眼睛。她以为他们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可是她却发现刘郎并没有鬼魂,或者说刘郎的鬼魂不见了。她拒绝鬼差的引渡,鬼差告诉她,刘郎本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本来这一世应该是金榜题名历劫之后回归到天上的,没想到却在中途出现了差错。只能重头再来。而且她是自杀的鬼魂,必须要在地府里忍受一百年的折磨。到那时,刘郎也就不在人间了。于是她选择留在这里等待和刘郎再次相见。鬼差却告诉她,一个人在轮回之中,是会转变模样的。但是如果两个人确实有情缘地话,是会有业力使他们再度相见的。

    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等待。即使她是枉死之人,每夜都要重来那份痛苦,但是她也决不后悔。皇天不负有心人,或许是他们之间真的冥冥之中有一些缘分,他托生之后手里紧攥着那枚扳指,按说新生儿是没有力气握拳的,但他不一样。他的家人尝试过把这枚扳指拿走,可是每一次只要扳指离开他的身体他就会心痛如绞的大声啼哭,甚至重病一场。

    可荒唐地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变了容貌变了声音,甚至变了性情。她眼看着他娶进来一堆女人,她眼看着他对每一个人温柔调笑。

    回忆就到这里,蕙娘突然感觉一阵不适,就回到了霍府。“虽然他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却甘之如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知道他始终是记得我的。”那女子耀眼地红衣不断的变淡,准确地说她整个人也在不断的变淡。她笑了笑“这府里西南方向守卫薄弱,你们从那走吧。还有,我希望你们不要告诉他我的存在。也请你们信守承诺,不要拿走扳指,也不要伤害他。”

    这女子慢慢地变作荧光,再也消失不见,只有地上圆润地丹药仍躺在那里。陈狐狸一言不发,连丹药也没有拿起来,就带着蕙娘走了。直到出了霍府,陈狐狸还显得特别沉郁。

    蕙娘心里清楚,狐妖以至情为生,如果陈狐狸早知道那女子的故事,就不会让那女子付出魂飞魄散的代价交出那颗内丹了。“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了,她一开始就拿出了内丹,你哪有机会阻止呢?”

    陈狐狸紧抿嘴唇说“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后悔刚才没打死那个王八蛋。”蕙娘看着陈狐狸犯了孩子气,有些失笑。“你跟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较什么劲呀。诶?你说,那名女子明明后来修炼到可以靠近霍老爷了,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陈狐狸侧过头很温柔地笑了笑“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会告诉你。”蕙娘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阿!怎么还扯到她身上了?陈狐狸仰着头幽幽叹了口气。“如果他能很轻松快乐地走过一生,她又何必告诉他呢?告诉他了又能怎么样?一个人一个鬼。一个神,一个鬼。哪里有什么圆满可言?”

    为了爱人的快乐,她宁可如此孤独地守着这份回忆么?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人言笑晏晏?这就是成全么?蕙娘并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头疼,甚至不能集中精神看屏幕,所以明天可能会修一修这一章。

    由于作者的话不能超过500字,所以放在这里说了。

    我想说说我的id。

    我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个公主,但是特别不受宠爱。我在宫里过的日子很不好,没有人重视,我的姐妹也看不起我。同时订下嫁期的姐妹百般风光,而我却那么不起眼。我以为我也会被我的驸马,我未来的丈夫所瞧不起。但是并没有,他对我特别好,就像要把我捧在手心里一样。我的姐妹说我不配嫁给他。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他给了我一切的信心,我嫁给他之后每天都是那么那么地幸福。

    后来因为政治上的斗争,他和他父亲好像并没有摆脱,而我作为一个不得宠的公主什么也做不了。我父亲恩宠他父亲甚至比对待我好的太多了。总之,那个梦戛然而止。我唯一记得的是,我的驸马名字叫做陆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那么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知道是哪个陆字,哪个贤字。梦醒之后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我打开百度百科寻找陆贤这个名字,但是找不到,我又搜索关键词,陆贤,驸马。才搜到了一句话。

    汝宁公主,洪武十五年与怀庆、大名二主先后下嫁,而主下嫁陆贤,吉安侯仲亨子也。

    我确信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段历史,我甚至不怎么了解朱元璋。而且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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