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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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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晚咽下杏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好舒服。”

    剩下的就好办了,教钟晚化形就是了。只不过钟晚的尾巴,只有一条,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不过即便钟晚只是闻道期她也不会在意的。

    这段日子她瞧出来了,晚晚不是傻,只是秉性纯真。胶东的日子很短暂,或许说,悠闲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吧。

    她舍不得带着晚晚回临阳,又觉得沈大哥不便带着晚晚,放在自己手上怕委屈,不放在手上还不放心,柔肠百结的滋味儿她算是知道了。

    再三权衡下还是决定先带着晚晚回临阳派,上次踏进临阳还是两月以前了,如今已是五月时。

    自大堤事件后,临阳派的名声响了,可是地位却上不去。培养人才从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有这样的机遇。即便现在临阳派收到一群弟子,也起码要五六十年才见成效。

    钟晚现在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模样,她牵着钟晚的手一步一步朝台阶上去。

    临阳派的守门弟子一见是她,也不问钟晚是干什么,直接放行了。就冲这个劲儿,不知差了昆仑派多少了。她想好了,在临阳派这个地方,她要是不高调,真的会被埋没的。

    这是要去登记,临阳派的人都是享受门派待遇的,不仅如此,临阳派子弟的灵宠也同享待遇,她当然不是为了那点待遇,既然要把钟晚留在身边,就要给她一个明明堂堂的身份。

    登记处站着一个少年,从背影来看,她就知道,那是凤凰儿。凤凰儿自然察觉到了她的气息,但是对她手上牵着的钟晚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凤弟。”很自然的招呼了一身,要不是碍着这儿还有人,早就上手揉头了。

    钟晚别过脸怯怯地问她:“娘?”

    “这是娘的弟弟,叫凤凰儿,就是娘跟你说的很漂亮的那种凤凰儿哦。但是你不要叫他舅舅,叫哥哥就好了。叫凤凰儿哥哥,或者凤哥哥。”她稍倾身子对钟晚说话。

    “凤凰儿哥哥。”钟晚认认真真地叫人。

    这时候她已经拉着钟晚到了登记台前了,“琅嬛府傅蕙娘,化形期灵兽,钟晚。”

    听到这话凤凰儿冷哼了一声,蕙娘别过脸去:“哼什么哼,妹妹跟你打招呼都不回话,也不给点好东西,一点哥哥样也没有!”

    登记处的人已经被他们一家三口惊人的称呼绕晕了,忙说:“中堂主,已经办妥。”

    蕙娘对着登记处的人含笑颌首,凤凰儿就像炸了毛似的,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且还是大步流星的走法,凤凰儿别扭什么,她心里当然知道。当下横抱起钟晚,迈起了小但快的步子。

    “凤凰儿!站住。”凤凰儿老大不乐意地停下脚步,却在回身瞧着她抱钟晚的模样更生气了。

    “多大的人了?还和妹妹较上劲了。用不用让晚晚下来,我抱着你去丹峰阿?”这会儿就是手不嫌着,要不然她早伸手去点凤凰儿的额头了。

    凤凰儿倒好,直接把她上次说他的话还回来。“今年才一岁多。”

    她是又想笑又心软:“行了。说谁也不敢说你。我在胶东时看到了好东西,回头给你送去。”

    胶东?好东西?还不是这个小丫头都去过的,剩过的吗?

    凤凰儿再度冷哼了一声,开始往山下走了。(。)

一百一十七。婚期。() 
临阳派中堂主收了一个化形期的灵兽的消息很快就散播了出来,有心人常能看着中堂主带着她的灵兽行走在临阳派里。

    据有心人打听,那只不过是一只不起眼的一尾妖狐而已,谁不知道狐族以尾多为佳?这种一尾,即便拼死拼活,也难能有什么出息,如今步入了化形期,又那么小,显然是中堂主用丹药堆出来的。

    要说中堂主也是奇,消融中期的时候就能收服淬体期的灵兽,怎么如今修为到了出窍后期,却还收了一个毫无前途的灵兽呢?真是太自傲了。

    而且听说那淬体期的妖兽都不曾登记上册,偏偏这个化形期的却登了记。中堂主还这么堂而皇之,又是牵着灵兽,又是抱着灵兽,又是让灵兽喊自己娘的,显然是容不得别人有什么微词的。

    有一些有心人就说,这不像是签了个受自己驱使的灵兽,倒像签了个祖宗供着。

    这些话她都知道,可是他们说错了,如今她已经是渡劫的仙级人物了,断然没有遮掩的意思,只是什么时候说出去,她还没想好。申图疆也不过是玄灵初期而已。

    这日她正从空间里掏灵果投喂钟晚,钟晚那天吃灵果之后觉得好吃,她就时不时拿出一个给钟晚吃。虽然这东西用处大,但实在耐不住她疼钟晚这边钟晚正吃着,申不古就进来了。

    “蕙娘。”申不古这一声叫的很顺溜,但心里很别扭。眼看着木凳上坐着一个小孩子,手里拿着灵气四溢的灵果,这灵果不是外面卖的稀疏平常,瞧着灵气他就知道。

    “嗯,四哥。”她正要拿出帕子,让钟晚擦拭口唇,这一声就答应地很心不在焉。

    钟晚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申不古,转脸问道:“娘,这是叔叔,还是舅舅,还是哥哥?”

    “叫叔叔吧。”

    申不古不太高兴,只看着院子说:“我记着上回来的时候还是石凳石桌,这回来就变成木凳了。”不仅如此院子里许多摆设都变了。

    她笑了笑:“是阿,四哥,我怕石凳坐着冷着她。”

    这个她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说的就是钟晚,申不古就不明白了,化形期的灵兽会因为石头感觉冷么?傅蕙娘还真把灵兽当成人类的孩子了。

    本来傅蕙娘要让灵兽唤自己为娘,就是一件离经叛道的事情,她是临阳派的四少奶奶,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蕙娘,这就是你签的灵兽?”

    “恩。”

    “我听说她是一尾妖狐?”

    “是阿,四哥。”她倒想看看,申不古这张狗嘴里吐出什么。

    察觉到娘的情绪不对,钟晚就在那里不说话了。

    “蕙娘,一人一生只能签订两只灵兽,我没记错,你现在应该是出窍后期吧?”他真想冲口去问傅蕙娘是不是烧坏了,一人一生只能签订两只灵兽阿!这不是疯了这是什么?这是拿自己的实力开玩笑!

    她极温和地冲着申不古一笑:“四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前一段时间已经渡劫成功。现在在仙级初期了。”

    申不古就是有再多的话,也被这一句给怼回去了,甚至惊讶的一时半刻也缓不过来。什么实力,什么灵果,怎么自傲,怎么浪费,这积日以来的不满,申不古统统不想说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巴结住了傅蕙娘!

    “蕙娘,这真是大喜。”申不古眼中几乎要闪着光了。

    她笑地极温柔,抚了抚钟晚的顶心:“这还要多亏这孩子呢。”

    一个实力低微的灵兽,怎么帮人渡劫?不过申不古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叔叔那儿有许多好东西,你喜欢的话随便挑吧。”

    “别给她惯坏了。”话虽然这么说,可不能便宜了申不古。

    申不古到底脑筋转地快:“蕙娘,我这次来是要跟你商量一件事的,前几天三叔祖出了关,三叔祖是族上最德高望重的人物了。又一贯不爱出门,只是闭关而已,这次错过,下次又不知何时了,父亲的意思,想趁着这段时间为我们完婚。”

    他爹当然没说,只不过是他怕这桩婚事不成而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傅蕙娘对这份亲事,有些想法了。

    没想到傅蕙娘答应地极痛快:“好阿。”以至于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有两息之后申不古才笑道:“好!蕙娘,我绝不会委屈你的。”

    就凭你那点本事,也委屈不了谁,她淡淡一笑:“当然了,我相信四哥。”

    在婚期未确定的时候,她去登记处再次登记,自己已经是仙级了,待遇也应该上涨,换山峰就不必了,这住的很好。她只是早料到,在临阳派这座破庙,她如果不高调,就没法儿在整个修道界混了。

    登记也不是胡乱登的,每个门派都有测定实力的方法,自她受过鉴定,确实是仙级人物后,整个门派都哗然了。十九岁渡劫成仙呐!掌门都没到仙级

    外面是轩然大波,她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正让钟晚去给凤凰儿送东西呢。钟晚这么可人,凤凰儿不会生钟晚的气的,她不在,更有利于他们兄妹相处嘛。

    果然在去了几次之后凤凰儿就被钟晚给收服了,开始自觉自主的疼起这个妹妹来。

    婚期就在六月十八,乾坤袋的种植大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都在向着好处发展。

    一阵急促地脚步正顺着她的琅嬛府里来呢。“哎呀,是谁呀,把我的地都踏破了。”

    凤凰儿不理会她的调笑,而是直接走到她身前,紧皱着眉头:“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申不古?”

    她把身上的闲散气收了收,“恩,怎么了。”

    “你怎么能嫁给他?他那样普通的人!”凤凰儿特别恼怒。

    “我知道阿,我是为了他姓申阿。”不仅是为了她自己,还为了贺练师的任务,再说了贺练师许给自己一个神石的消息,她还没去取呢。

    “临阳派有那么好么?”凤凰儿的嘴角抿成了一条很紧的线。

    “在我眼里一无是处。”她看着凤凰儿。“我的事儿,你就别问了。”

    不是她不想说,是让她怎么说,从哪儿说?说她加入天九盟?还有复仇计划?攻入天界?

    凤凰儿这次没有生气,而是抿了抿唇。“好了,我知道了。”(。)

一百一十八。抢亲。() 
今日就是大婚之日,临阳派的大厅几乎要坐不下了,在座的每一位或是亲朋好友,或是有头有脸的人,昆仑派的三位大哥也来了。

    此刻傅蕙娘正身着嫁衣,头戴凤冠。这嫁衣是金蚕吐丝,凤冠上的珍珠也是吴国水龙所化,可谓是华贵之极,可她的心内却一如常日般毫无波澜。

    修士不比凡人,修士的规矩较凡人少的多了,她正在敬酒。

    面前的是人送绰号酒葫芦的修士。这位修士的绰号是有出处的,此人不仅嗜酒如命,放荡不羁,还自改名为刘伶,旁人御剑,他偏要御葫芦。

    “久仰酒仙大名,今日还请赏面饮一杯薄酒。”

    这个马屁可谓是搔到痒处了,那酒葫芦刘伶哈哈大笑。

    酒葫芦刘伶旁边就是贺练师,此刻正要笑不笑地盯着她。她还不知道贺练师么,说是代表天九盟来的,其实就是给她添堵!

    “贺长老远来,请饮一杯洗尘。”

    “哟,新妇,在婆家好好孝顺着,别让人休了。”

    看着周遭的人都无异色,她就知道,是贺练师在传音。

    “呵呵,托大人的福。”休休休,休了她贺练师就高兴了!

    她又传回去,贺练师不再为难她,她乐得轻松。

    这一圈敬酒下来,申图疆便于上站起身来:“在座的亲朋好友们,承蒙诸位看得起,都来在小儿的大喜之日”

    他话没说到一半,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

    此人朱衣玉冠,眉目端然,行走间自带出一股傲气来,不是申不害却是谁?

    这一身朱衣喧宾夺主,倒显得他像个新郎。他一眼扫过了在座的人众,申图疆唤道:“不害,你回来了。”

    申不害淡一点头,也不唤人,在座的人听了个真。不害,那不就是申掌门的第五子,申不害么?早闻此人素无修道天赋,如今却是元婴中期的高手了,这申家一门,真个是满堂彩。

    申不离神色一紧,还是申不今赶紧张罗他坐下。申不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道:“临阳城中人人知晓,蕙娘本是我的未婚妻”他目光直视申图疆:“申家主,你真的要一再纵容我这些嫡亲兄弟欺我侮我么?”

    这话一出,厅里的喧闹再不见了,这话里兄夺弟妻的意思是那么昭然!申家四子并申图疆都是一滞,蕙娘心里清楚,申不害说的不仅仅是夺妻而已,是申不害他受几位兄长追杀并身上禁制一事。

    只见申不害正在结印布阵,申图疆的脸已经拉下来了。“满堂宾客,你休要胡说。”这声音压抑着,那被压抑的情绪到底为何,却无人知道了。

    申不今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意在将申不害一举拿下容后再说,“满堂宾客”申不害的嘴角牵扯出一抹讽笑:“正和我意。”

    大阵已经布成,可她心里终究不安,申不害

    就是这个当口,门口又走进一个身着朱服的人,此人容貌绝世无双,竟然使剑拔弩张的大厅静默了一刻,这人手摇檀香扇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正是陈狐狸陈洛源。

    “巧阿!妙阿!依我看么,这门婚事干脆今儿别成了。”

    陈狐狸此话一出,四座皆惊,今儿这是怎么了,明明是黄历上的吉日阿!

    申图疆更是生气,申不害是自己的儿子,他舍不得打,难道外人他还舍不得打么?当下就是一掌过去。

    小宁说陈狐狸已经是灵虚后期,因此她也不替陈狐狸担心。陈狐狸轻而易举地将这一招破解。

    申图疆脸色难看极了,“请教阁下的腕儿。”

    陈狐狸走到申不害旁边,和其并肩站立。风骚地摇扇说道:“无名之辈陈洛源而已。”

    陈洛源?此名确实没有人听过阿。不知又是哪一派的高手。

    “哟哟哟,真受欢迎。”贺练师好死不死的传音给她。

    要不是看着的人太多,她早瞪回去了!

    “傅蕙娘是我指腹为婚的表妹,要不是我出关晚了,我们早就成亲了。”陈狐狸又是自悔,又是遗憾地说道。

    申不害姓申,陈狐狸可不姓申,他就这么来了,一定是要吃亏的阿。

    申不离很是生气:“这就是个捣乱的,三弟何须废话!”他就知道这个傅蕙娘不省心!她傅蕙娘一位孤女,在临阳城向来无人问津,若有这个表哥,何至于偌大家产沦到远房姑婆手中控制?

    傅蕙娘淡淡瞥过申不离,还何须废话,难道他要动手?他爹都打不过陈狐狸,他怎么好意思这么说话!

    正主申不古还一直没说话呢。

    “他确是我表哥。”她得先把表哥的身份敲定,才能让临阳派动手的时候也有所忌讳阿。至于现下,即便她说这指腹为婚算不得数,陈狐狸就能罢休么?

    陈狐狸又摇香扇:“好吧,不提婚期的事儿,我表妹现在已经是渡劫成仙,你们临阳派的四公子现在是什么情况阿?”

    我的天,陈狐狸这是干什么?待会儿大家一起打他,她万一帮不了可怎么办?她在思考待会儿让陈狐狸跑路的方位了

    申家的人按捺不住了,已经有人飞身过来,陈狐狸手中扇子摇地愈快,突然一瞬间,四周的人均定住了。

    他一手拉上傅蕙娘就往外去,“快点吧表妹,这幻术撑不了多久的。”

    “阿?”

    申不害已经从幻术里出来了,立马随着傅蕙娘,陈狐狸见他醒了也没分神对付,只是急着走。匆忙间蕙娘回了一下头,钟晚就坐在凤凰儿旁边,她一个使力把钟晚吸到身前扔到袋子里就再不迟疑。

    就是这一扫眼,就瞧见贺练师在笑着看她,刘伶惺忪着睡眼打了个酒嗝,道了句:“好戏文!好公子!”鱼护法也醒着,只是不言罢了。

    贺练师是有通明之眼,看破一切迷瘴,刘伶和鱼护法,那靠的就是真本事了。其余人还都在幻术里困着呢,不能迟,出了大厅她和陈狐狸申不害就御剑朝着城外去了。

    没办法,她怕陈狐狸发拧!这下好了,她又要出大名了,不是靠功绩,是靠风流韵事阿!(。)

一百一十九。回家。() 
三人飞了良久才落定,把气息均收敛了,这会儿就是大罗神仙,估计也找不到他们在哪儿了。

    蕙娘恨恨地说:“你想干嘛!”

    这话当然是对陈狐狸说的,陈狐狸说:“我总不能眼睁睁见着我的未婚妻嫁给别人吧?”说完了他还挺委屈的:“再说了,你怎么不说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申不害了,她一个白眼翻给陈狐狸:“什么未婚妻!再说了人家那是任务,任务,懂吗?”

    谁知道申不害在旁边说:“其实这本来并不是贺长老的意思。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可我最终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却什么都不做。”

    申不害的眼睛看着她:“贺长老说你这是为了打入临阳派,那怎么比得上我回去来得快?”

    这么说她的脑筋很快转了起来。那么,刚才他是预备要把他几位哥哥对他做的事儿全抖露出来?

    尤其是他身上的禁制,这种禁制是正道不容的,若是说出来,他那四个哥哥就算不死,也绝不可能再继承临阳派了。

    申不害是不愿意做掌门的,那天在大漠,他们说过。掌门不过也是身不由己的走狗她心里不知该怎么说,为了她,都是为了她,值得么?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狐狸及时地说了话:“蕙娘你看你怎么不信的?你现在跟我回家,我让姥姥告诉你。千真万确,确有其事!”陈狐狸说的家就是族内了吧。

    姥姥,那应该就是她娘的娘,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看来对她娘嫁给人类的决定也是很不满的,否则怎么会放任着她一个孤女被人欺侮呢?不过不管如何,红狐族是一定要回的。

    她没回陈狐狸的话,反向申不害问去:“那,我表哥方才闯进去,你错失了最好的时机,接下来该怎么办?”

    申不害看着蕙娘为自己想着,心里熨帖,于是也就笑了起来:“现下还没打算好,总之,大不了我就先不回去了罢。”

    她思来想去,这事儿让临阳派丢了面子,让申不古的脸都丢尽了她没法交代。

    既然申不害和贺练师说过了,那应该是贺练师首肯了。干脆这婚她不成了,本来就看申不古膈应的不行,婚后天天上幻术也是个恶心事儿,她越想越恶心。当即拍板决定,退婚!

    左右她现在实力超群,临阳派只有笼络住的道理,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何况,打入核心,仅凭女色,也是外人。除了能力以外,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扯淡!这事儿往后再也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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