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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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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蕙娘为沈靖绥微微心痛,或许说是为齐晋心痛。一个人到底对另一个人有多么爱护和决绝,才能下定决心使出分一为五的秘术?

    齐晋的每一个分身都对她有着深深的执念,这份跨越了恒久的坚定

    从前她总觉得自己不是严雨,可重回故地后拾起来的每一桩每一件都告诉她,她就是严雨,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严雨了。

    “沈大哥,左右这半月不急回,咱们索性走一走好了。”

    这世上的江河山川她都已经领略过了,这小小村落中破败的土屋,石头小道和连绵不尽的青草,还有道路两旁的杨柳却显示出一种与世隔绝的美丽来。

    “沈大哥,你会不会煮饭呀?”

    虽然不明白傅蕙娘要做什么,但沈靖绥还是毫无顾虑的回答:“会,从前在石屋就是我一人煮饭的。”

    傅蕙娘嘿嘿一笑:“按理来说,农家妇应该会煮饭,可我实在是不会。不如就揽农夫的活计吧。”那词汇在舌头与牙齿间打了两个转,终究还是出来了。“夫君,我去捕鱼了。”

    直到傅蕙娘脚底抹油一样的溜掉了,沈靖绥才笑道:“好阿。”

    好阿。你高兴的话,怎么样都好阿。

    傅蕙娘找到小溪后并没有忙着抓鱼,而是把发髻打乱,用一方布包起来。从前她未嫁过人,都是梳少女发式,这会儿,梳的并不是。

    要是衣裳也能更像一些就好了,傅蕙娘微微咬唇。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篮子,果然捕到了两支鲫鱼,又采了好多野果,突然醒悟一样的砸了砸脑门。“忘记捡柴火了。”

    没有柴火怎么烧灶煮饭?巧夫难为无米之炊嘛。

    捡好了柴火后,傅蕙娘手提着两个篮子,肩背着筐往回走。远处的小土屋已经有了炊烟,傅蕙娘进屋后将柴火筐顺手扔在地上。“你怎么把我的活都抢啦?”

    傅蕙娘弯腰眯眼看向灶台,里面哪有一根柴火。“阿!沈大哥,你居然用法术,真是,真是”她嘿嘿一笑“真是太聪明了。”

    由于调料过分稀缺,鲫鱼汤略有些腥了。不过两人都不在意,傅蕙娘坐在凳子上盯着乘着鲫鱼汤的盆子。“沈大哥,你说农夫和农妇都做什么阿?这里好像无地可种。”傅蕙娘略略嫌弃地撅起嘴,好像对不能种地这件事情颇为不满。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入室的光晕已经是红色的了。

    “应该是教训淘气的孩子了,等到教训好孩子,农夫该给农妇讲故事了。”

    傅蕙娘嘴角牵起:“什么故事阿?”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傅蕙娘很嫌弃地撇撇嘴。“这个故事太难听了。”

    “娘子。”沈靖绥微微倾身,傅蕙娘不躲不避,支着下巴看向沈靖绥。

    “阿?”

    “叫我一声好听的吧,叫了,我就给你讲好听的故事。”

    傅蕙娘左哼哼右哼哼,心想着沈大哥约莫是和智慧树学坏了。沈大哥怎么会一定是智慧树说了什么有的没的。

    “大财主”傅蕙娘又急急追道:“这可好听了。你想,农夫农妇缺少银钱。最爱听的就是什么大财主,大老爷。”

    沈靖绥起身坐到了傅蕙娘所在的长凳上。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傅蕙娘一眨眼,“别糊弄我,这个我看过的。这可不是故事。”

    沈靖绥续道:“今伐之,为搏小娘子一笑。”

    “哈?”不过想到本来极尽深情的话语,只添一句就这么有意思,她还挺想笑的。

    不过这故事显然还没完。沈靖绥继续说:“小娘子一笑,正若吾妻年少时。”

    沈靖绥看向傅蕙娘的口唇,傅蕙娘牵住沈靖绥的手,直觉应该还有下句的。因此只是慢慢摇晃沈靖绥的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沈靖绥。

    沈靖绥反手将傅蕙娘的手握住。“小娘子为吾妻与吾之女,今伐树,为小娘子造出嫁之物,愿伉俪情深,不输吾与亡妻。”

    傅蕙娘心里极是滋味,听了这半天,她只笑道:“真促狭,沈大哥,你打哪里听来的阿?”

    “在一家酒楼听来的。”

    “好!我要会会这个说书的,简直是厉害了。”

    天色已经黑透,傅蕙娘点起一盏油灯。

    “天色已晚啦,大财主,请歇吧?”

    “既是小娘子说话,我听了便是。”

    傅蕙娘噗嗤一笑,这屋子极小,土铸的炕也不大。两人修为既不用饮食,也不用歇息,只是隔着一尺,在炕上躺下。

    “沈大哥,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一夜就在两人的低声细语中度过了。第二日并没有打鸣的公鸡,村落中起了白雾,漫生出一股安逸来。

    “大老爷,你瞧,外面起雾了,仿佛今日不用去地里催税了。”

    沈靖绥乐得配合她玩闹。“不行,大老爷我一毛不拔,哪怕只一个铜子,留在别人手里过夜我也很是难过。”

    “哦哟那大老爷快坐起吧,奴家好为您梳梳头。”傅蕙娘甜甜腻腻软软糯糯地说着。

    就像爱护她的人永远都是齐晋一样,她心生涟漪的人,也从来只有齐晋一人而已。

一百九十七。再来。() 
傅蕙娘和沈靖绥在五天之内走了许多地方,一如很久前他们约好的一样。

    “大哥,等一切平定了,咱们再游遍这三界每一处。这几日根本不够用嘛。”

    暂且分离是为了更好的遇见。傅蕙娘再度将沈靖绥迎入乾坤袋中时如是安慰着自己。只怕那时,就是融合他们的时候了。

    距离申不害说的安全期结束还有十天,应当如何利用,傅蕙娘着实不知道。陆臻她还是不太不敢于面对,于是就抽出了五天的时间去陪伴陈狐狸。

    “冥界这破地方,没有景致,游魂们丑陋的可以。表妹,你怎么来了这地方。”

    陈狐狸变相诉说自己的委屈。

    随后在得知傅蕙娘是来陪他五天的,陈狐狸继续夸张地道:“表妹,这地方根本无处可逛嘛。”

    “难道非要到处乱逛吗!”真是的,交给他的任务他肯定往在脑后了!

    “嘿嘿,也不是。表妹,咱们去弱水走走吧,我一直想去,还不太敢。”

    陈狐狸极自然的拉着傅蕙娘来到了弱水边。

    “表妹我在这里围观了很久,也见过有人因魂魄沉重掉入河底,不过我一直没敢试。”陈狐狸露出一排整齐的狐狸牙来。

    “万一我掉下去了,可没人救我!不过。”陈狐狸掏出扇子摇了摇,“听说表妹你是三界之中唯一一个魂魄不坠弱水的。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傅蕙娘对什么三界唯一根本嗤之以鼻,他们就是胡扯,难不成还把三界的人都试验过了?

    陈狐狸只是拉着她的手,朝弱水上走去,只一步,陈狐狸就感到巨大的拉力。傅蕙娘手上一沉,忙使力拉他上去了。

    “陈狐狸,你怎么,那么沉?不说了是拆分五元的秘术么!”

    陈狐狸一摇折扇,没脸没皮地笑道:“那是因为只有我重了,才能显现出表妹你特别轻来。”

    傅蕙娘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你庆幸你没合并好了,否则那么沉我估计我都可能拉不回来。”

    陈狐狸心大,根本不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摇了扇子指了指对面的问心石道:“那边我去过了,冥界特批,使者待遇。我就说么”

    傅蕙娘奇道:“说什么?”

    “指腹为婚这事儿,大家都觉得不靠谱。实际上早万年前咱们就已经约好了。”

    傅蕙娘再度没理陈狐狸,陈狐狸她还不知道?别人不搭茬儿他都能说二百句的主儿,搭茬儿便更厉害了。

    这五天就是在和陈狐狸的逗嘴中过去的。

    余下的五天傅蕙娘没有胡乱使用,而是回到了天界,等待未知命运的来临。

    天界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冥界那里早已处置妥当,就等着全力一击呢。

    申不害如常日一样坐镇居中,对傅蕙娘笑道:“天界中人,过分的想当然了。冥界已经插手了,他们居然还想着策反冥界。”

    傅蕙娘见申不害模样笑了笑:“他们想当然的事情多了去了!”

    申不害接口:“只怕都要落空了。”

    傅蕙娘反问道:“为什么?”

    申不害想了想道:“没什么不好说的。天界不过是威逼利用,想要冥界认清楚自己不是老大的问题。”

    “什么和谈,是他们早商量好的的。只可惜三界毕竟太小了,馅饼只有那么多,谁不想争一争?现在说怕是晚了。”

    “冥界还怕天界误以为是他们打秋风,他们早已下好了决心了。”傅蕙娘斟酌着说话。

    “不错。冥界不仅仅是打秋风。冥界势力到底不如天界,不过玉珩君胆小记仇。冥界假如还在,玉珩君是不会放过猜疑和曾经倒戈过的冥界的。所以冥界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听了申不害的解说,傅蕙娘心下更难安了。

    “冥界不甘心曲居人下,咱们又实力不大。我心里”

    傅蕙娘心里不知怎么说,一个人在战局中能发挥的力量太小了。就算她能杀了三千人,剩下的呢,透支后的呢。

    申不害只是牵住傅蕙娘的手道:“别怕,好牌都得握到最才出。”

    究竟是什么样的好牌,她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十五日还余下三日的时候,申不害突然下令进攻,慢慢朝南推进!

    这一举无意于挑衅,偏偏玉珩君慌里慌张,在大殿上,几乎是强持端严了。

    所有人都在静等玉珩君的吩咐,玉珩君却只道:“诸位先行退下吧,此事我待会儿自有安排定论。”

    有人见他这么说,心下便凉了一半,大战将至,主帅却要和自己的背后势力商量过再发号施令。

    虽然他们早已习惯水芜君的地位,可今日有些不满。

    为何居首座的人不是水芜君呢!

    至于玉珩君,他心下。当然有一套思量,不过这思量提出来不过徒惹人生气笑话。

    他跟水芜君说是想拱手分与严雨半壁江山。

    水芜君气的牙根都咬地直响:“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珩君急切道:“可严雨说过,既往不咎,而且”

    “够了!她说的话你也能信!对别人她可以宽容可以仁慈,对你却不行!”

    水芜君进前一步,“为何群雄逐鹿时都尊谋士,杀主帅?不过是因为,谋士可以改主,而主帅不能,所以必杀之。”

    “如今你却怀抱着美梦,玉珩君,你到底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

    玉珩君同样站起身来。“水芜君!我只是不想输掉而已。”

    “好日子过惯了,我是贪生怕死,只想维持原状。”玉珩君略有些呆滞,又闷闷道:“他们是天地之间出现的第一对人,我们怎么可能打败他们俩呢,老早就应该,这是个痴心幻想的。”

    “够了!”水芜君一声喝断了玉珩君。“有我在,你只需——静待消息便好了。”

    水芜君不想再听玉珩君任何一句消极话语,大步出了门。

    “真是场闹剧。”玉珩君喃喃自语道。“从我被推出来坐这位置,从我下定决心的开始”

    宫中无人,这一切变成了玉珩君一人的自语。

一百九十八。知遇之恩?() 
水芜君出了蘅芜宫便琢磨下旨出兵,只是出兵的人选却迟迟未定好。

    水芜君并不了解齐晋,他从前只是个扫地小厮,根本无从接触齐晋。

    他只是明白,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不可能毫无底牌。何况玉珩君的表现实在是过于糟糕了,玉珩君开始掌权,便是一个笑话。

    多方角力的最终结果,就是拱上了一个玉珩君这么个甩手掌柜的。

    天知道水芜君究竟花了多久时间,把玉珩从被架空的状态,变得逐渐有力起来?

    他这么多年来熬尽心血,所图唯有偿报玉珩君的知遇之恩。

    从前,他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小厮,纵使在天界,也是有三六九等的。

    是玉珩君路过时,笑说了一句,“这小厮长得倒有几分端方,近日我府内倒缺一个引炉的童子。不如便是他吧。”

    随后他就被十方君打包送给了玉珩君。

    再之后,他拼着一股劲儿,终于赢得了玉珩的第二句话。“想不到你的心性倒还不错。唔,不如来我房中做一名侍墨的童子。”

    就这样,他由外至内,一步一步,走成了玉珩君的左右手。

    从一个小厮,到现在的天界第二人。他的神力并不如何,倘若他于修炼一途真的有天份,就不会做扫地的小厮了。

    他只是凭着一股心气走到今日的。

    玉珩君的知遇之恩,他是不能不记着的,虽然,那只是举手之劳,也是他辛苦筹谋所至。可若没有玉珩君点头,他仍是一无所有的一个扫地小厮。

    他在给玉珩君侍墨的时候,也借着玉珩君的光,读了不少书。玉珩君生性风流自赏,因此他连诗词歌赋,乃至戏文小说都不肯放过。为得就是有一天可以再近一些。

    他还记着第一次瞧见的戏文里写的是什么,“家散万金酬一顾,身留一剑答君恩。”这是化一首诗得来的。

    他觉着自己对玉珩君估计也就是这样了吧。

    所以,时至今日他须得找一个心腹“逼宫。”

    当大队人马围堵蘅芜宫时,水芜君愣住了。为首的玉珩君站出来的时候,他也不曾说话。

    “水芜君不能事,今,废之。”短暂且有力的话,将玉珩君堵到了蘅芜宫的小宫室内,这宫室是早先水芜君为自己建造的地牢。但凡他心中烦躁,有事不能决时,便会来此静坐。

    里面只有一桌一椅而已。四壁空荡,那是水芜君对自己的自我放逐。

    今日玉珩君却被囚在了其中。

    水芜君未有说话,这其中的阵法若非他自己,谁也是走不出来的。

    现在他要点好兵将,赶赴前线。

    说来也奇,自水芜君到前线后,申不害便不再扩张。两军对垒阵前,只有一城之隔,静默无声。

    申不害在城墙上和傅蕙娘咬着耳朵。“玉珩君把水芜君圈禁起来,发动宫变了。现在水芜君才是天界的掌权人。”

    傅蕙娘略略惊讶。“他们俩不是好的跟葡萄一样!”那种密密麻麻仔细依靠的小葡萄。

    申不害听到她这形容忍不住笑了。“是阿。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保全?”

    水芜君安排好守城的将士,便折身回了蘅芜宫的囚室中。

    他像变戏法一样,将储物戒指里的华床珍玩仔细摆放好,然后对着水芜君叹了口气:“若是能平复叛乱,我自当向你请罪。”

    玉珩君心中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像是积蓄着力量的江海,又屈居于平静。

    “假如不能,你便要为我做代罪羊,来换取我的苟延残喘?”玉珩君一向修养极好,可话到尾端仍然掩不住几分激动。

    水芜君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很多人说我不过是踩了狗屎运。”玉珩君头一次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来,何况还是用于自嘲。

    “若是没有你,怕是我这位子,老早就坐不稳了。”玉珩顿了顿,“我的愿景,从来只有花前月下,被推上位,我虽没有十分渴望,但也心存侥幸。再后来被人推着不能容人不能容妖,实非我所愿,但我没有反对。”

    “至今,咎由自取而已!水芜,你何必为了我葬送这大好人生,你何不绑了我去邀功呢!”

    水芜君神色锐利,盯向玉珩,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不愿。”

    “因为我不愿当人下人。反戈,去当一个手无实权的小喽啰,回到当初的地方去当一个扫地小厮?玉珩,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一回事!我只是贪慕荣华,喜欢富贵而已。”

    若非这一室玉珩君的喜爱的之物,玉珩几乎也要信了这份言辞。处心积虑,他水芜却是算得上处心积虑。

    “水芜,回头看看你带来的这些东西。”说完这句,玉珩轻声道:“送我去邀功吧。你说请罪,可若胜了,你拿什么来请罪,你如何请罪?项上人头吗?你圈禁我,是死罪,我不可能再重回那位子了。”

    “就算你舍得你的人头,我失了你,也是一样坐不稳的。你送我去邀功吧。”

    玉珩君叹了口气。“水芜君,你从不耽享乐。你聪明得很,不会不懂的。”

    什么都懂,却像头困兽一样。

    水芜君攥紧了拳,头一次感觉到无力,这死一般的循环,让他夺门逃走了。

    只留下玉珩君在室内,叹了又叹。手指流连过室内的物品,玉珩君突生出一股念头来。

    “死便死吧。仿佛也没有想象中可怕。”

    但愿那时,水芜也在他身旁吧。

    水芜君踏出囚室后,径自走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的卧房中装饰的和他这个人不尽相同,里面有玉珩君喜欢的西海沉水香,有花纹繁复的柜子与床。锦绣覆盖其上,床边却极违和地挂着一柄剑。那是玉珩君所赠的剑,唤作君子。这剑华丽无匹,却不如何实用,十分符合玉珩君的作风。

    水芜于修炼一道本来就十分平庸,是以平时少用神力。

    今日,水芜将君子佩在了腰间,大步踏出了蘅芜宫。赶赴战场。

    他不会在战事未了时回来了。

一百九十九。隐秘。() 
玉珩君说的不错,不管是胜是败,他想让水芜君过得和从前一样顺意都不可能了。

    他要拖,拖的越久,玉珩君失势就显得越真实。

    水芜当即下定决心斩除了几名玉珩君平日的宠臣,也让别人看到了他的手段,跟他的人恐怕是觉得自己越发押对了宝!

    两军依旧在阵前对垒,水芜自觉玉珩失势这一消息已经透出,索性来到阵前下令,向前推进。失去的天界土地要一步也不落下的夺回来。

    随他出征的前锋是他于千年前提拔的,他把曾和齐晋有过粘连的人都留在了后方。他实信不过那群人。

    申不害早料到水芜君会如此安排,大旗挥下的时候申不害一笑:“他是个聪明人,若是他看中的不是玉珩,今日断落不得这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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