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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想什么鬼主意了?”宝琪审视他。
“我哪有什么鬼主意,你想要鬼主意找村里那帮皮孩子。”
高成的叛军从开封拉来四门红夷大炮已经运到,叛军士气大震又开始攻城,除了箭矢如雨点射上来,更厉害的是炮弹落到城头,炸得砖块石头乱飞,宝琪严令庭霜呆在安全地方,自己亲率人马把造好的雷从城头扔下去,炸得叛军人仰马翻,连声惨叫。
苦斗半个多时辰,长平城被红夷大炮轰开一个角,副将着了急:“怎么办?守不住了。”
“守不住就撤。”宝琪胸有成竹。
“打巷战么?”
“差不多。”
现在长平城守军处于劣势,但是有生力量不减,撤到街巷偷袭敌人不会吃亏,守军按事先安排,有计划的撤退埋伏,做出战败的样子。
高成依仗大炮觉得必胜,看城头守军已呈败象,心中大喜,令军士杀进城去。叛军靠着红夷大炮的威力轰断城墙,冲了进去,准备大肆烧杀劫掠一番,竟没人觉得街上没有普通百姓很不正常。
叛军进城进了一半,躲在一处临街民房的庭霜拉动了引线,一声巨响,砖土石块飞上天,伴随着人的惨叫。
叛军们傻了眼,继续往前开进,时不时的踩上地雷被炸飞,站着不动又被藏在房顶的官军当靶子射,很快街面上倒了一地的尸首。宝琪弯弓搭箭对准叛军首领高成射去,正中敌人咽喉,高成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落马倒地。
其他叛军一看势头不妙,转头往城外逃去,城郊外围是大庄园村,再向外是散花村,各村都挖了可以联通的地道,庭霜事先打好招呼,要村民们听到号令,就从野外地道跳出来阻击敌人。
叛军早已溃不成军,四处乱窜,陷入村民的包围和埋伏,又被追出来的守军打得落花流水,居然被全歼。
宝琪摸着缴获的红夷大炮露出久违的笑容,现在他有了建功立业的资本了。
“是不是很开心?”庭霜也露出笑容。
“当然,这次胜利多亏你想出用地雷对付,否则大炮轰来,咱都要完蛋。”宝琪不吝夸奖。
庭霜负手而立,四十五度角望天,一副标准的装逼样:“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头顶一只山雀飞过,很没眼色地拉下一泡屎,庭霜抹掉脑袋上鸟屎怒视小鸟,转头寻找弹弓或弓箭报复,还没找到家伙,小鸟已经飞走。
小样,算你跑得快,我是动物保护主义者,不跟你见识。
一边的宝琪很欠抽的笑,庭霜正好把火发在他身上,挥拳捶了过去。
宝琪一个擒拿手捉住他的拳,轻易把他抓住压在身下,热热的鼻息呼到他脸上,痒痒的。庭霜挣扎一下没挣动,感到对方身上传来剧烈的心跳,忽然身子软下来,也挣不动了。
“你想干什么?”庭霜做纯良小白兔状。
“那还用说,当然是想非礼你了。”宝琪眨巴眼做大灰狼状。
庭霜很无语,这家伙,想非礼不要说这么直白嘛。
“你是不是想喊救命啊?”宝琪嘴角的笑意别提多恶劣,“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庭霜一头白毛汗快晕过去,这家伙难道也是穿的?拜托你不要这么雷人好不?
“我不会从你的。”庭霜也雷回去。
“那我不会强迫你的。”宝琪忽然收了嘻皮笑脸一脸严肃状,放开他站起来。心道:迟早我会让你主动勾搭我,小样,还想拿架,等我建了功业可以与你比肩时再好好品尝滋味。
庭霜一脸郁闷鄙视他,小样,这么没情调。
打闹完,还有更多的事要做。四周州县纷纷献银求保护,宝琪把后方交给庭霜,自己率兵乘胜追击,顺势收复开封,迅速靖清全省叛军。
接下的问题是粮食紧缺,正逢战乱,又是青黄不接时节,粮食非常紧张。
庭辉觉得发大财的机会又到了,战乱时分粮食无比珍贵,往年一石一钱三分的价,居然翻到六七两,现在已经有粮行卖到七两了。事先庭霜陆陆续续囤了上千石粮食藏在山洞里,现在一转手近万两银子到手,庭辉激动的睡不着觉。
庭霜觉得有必要给他泼泼冷水,说:“你说咱家事业的根基在哪儿?”
“当然是在长平县。”庭辉老老实实答。
“既然咱家根基在长平县,能做犯众怒的事吗?”
庭辉知道他又要批评自己眼光不远,低头不吭声。
“现在粮食这么紧张,我们囤积居奇固然可以大赚一笔,可是这样会饿死许多人,犯了众怒,咱家还能在这里立足吗?”庭霜教训他,お*萫“钱是赚不完的,眼光放远点,等世道太平,什么生意不能做?这个时候哄抬物价,不但惹得众怒,朝廷也会严厉打击的。”
庭霜给他交待原则:“你记着,我们做生意要靠市面平静,所以维持市面帮助官府的事,就算亏本也要做,这是放资本下去。”
“我懂了。”庭辉领会了精神,就是帮官军维护地方的事,没有利益也要做。
庭霜把囤的粮食投放市场,价格只比往年略高一点,仍在百姓承受范围内,城里百姓们都到他家粮行买粮。因为战乱缘故误了农耕,地里的收成不会好,庭霜知道自家的粮食撑不了收夏粮的时候,他压价卖粮也是逼其他粮户压价的意思,到时候全力把粮价平定下来,只要粮价平稳了,其他的好说,到时候市面也能维持住。
可是又出现意料不到的情况。
庭辉报告:“有人一买就几百斤,甚至上千斤,这样下去,咱家的粮行撑不到多久就被买空了。”
庭霜一想也明白了,忍不住骂:“混账东西,把我的粮买空之后他们好提价牟取暴利。”
庭辉提议:“告诉宝琪,让他派兵收拾那几个领头的奸商。”
“不行。”庭霜立马拒绝,这事让宝琪处理,到时候再用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来震慑他人,他实在不愿意,况且震慑了几家不法商户,一般小民怎么办?有些有钱的百姓也囤积粮食,只顾自己活命不顾他人,这种在危难关头表现出的自私人性,他也没法子改变,只能另想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某人要处理哄抢粮食行为,幸好不用抢盐,亲们可预测一下这种情况能怎么办。
努力更文,争取尽快完结,握拳
101
101、官升两级 。。。
庭霜到县衙找杨三立,要他拿县里的户籍出来,按户发粮票,限量供应粮食。
“啥?粮票?”这是什么东东?杨三立被庭霜的奇思弄晕了,这人乱七八糟的点子真多。
“就是根据每个人每个月的用粮发粮票,买粮除了拿钱还必须拿粮票来买,现在粮食缺少,只能这样配给。”
庭霜勉强解释一通,粮票这个东东在现代社会的某个特殊时代可是很奇妙的,饿怕了的中国人把它看得比钱更贵重,后来经济发展了粮票这一物资紧缺时代特有的特殊物品退出了历史舞台,成为见证一段特殊历史的实物,没想到又被他用在这个时代。想到在这个时代用被淘汰的粮票这种东西,庭霜一头白毛汗,非常时期只好暂时用用解决眼前之急。
宝琪得知庭霜隐瞒了卖粮遇到的困难,也知道他的用意,暗叹一声,派兵“请”来几家卖粮商户,好好地敲打一番,提醒他们,他们的脑袋是庭霜保下来的,让他们见情,不许再出妖蛾子,又派了兵守在各粮店。粮商看到自家店门口站着跨着腰刀的士兵,胆都吓破了,不敢再抬价,就算抬价也没用,囤粮大户孟家和胡家都在平仰粮价,他们抬价有什么用。
宝琪歼灭高成五千兵马大获全胜的消息很快报到京城。
皇帝看到奏报又惊又喜,在朝廷军处处失利的情况下,宝琪取得的这个胜利真如一剂强心剂给消沉的朝廷官军重建信心。
当然有正面消息,也有负面消息。
御书房里,皇帝气得围着御案打转,也顾不得帝王威严,开口骂道:“混账东西,官员私通叛军,奸商也趁机囤积居奇,轰抬物价,这帮人眼里还有朝廷吗?”
大学士章廷敬赶紧劝道:“皇上息怒,不要气坏龙体,战乱之际有人混水摸鱼在所难免。”
“什么在所难免,现在正是与吴贼交战紧要关头,地方不靖后方不稳如何成事?不给点厉害震慑一下,这帮人还真以为朝廷撑不住了。”皇帝还是很生气,传令:“传旨,凡是囤积居奇牟取暴利的奸商杀几个带头的,有与叛军暗通款曲者立斩,不必经过三审。”
另一名大学士阮英也说:“皇上圣明,治乱世需用重典,正该如此。”
皇帝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道:“朕也不是滥杀之人,可是这些人也太不象话了。”
“皇上息怒,其实也有人不囤积居奇不发战争财的。任何时候都有好人坏人,忠心朝廷的还是占多数。”阮英又劝。
“谁呀?”皇帝觉得不经三堂会审就杀人有些严厉,也想竖立几个正面典型劝谕臣民。
“就是上回地震协助善后维持地方还平价卖药的农夫孟庭霜。皇上记得吗?”
皇帝敲敲头思索了一会儿:“就是那个家里养着熊的农夫?”
“正是此人。”阮英把庭霜平抑粮价,又带头捐输军饷,还领着村民挖地道消灭匪帮和叛军,还想法造炸药地雷的事讲了一遍。
皇帝感动的宽面条泪,这人事先囤积了粮食和药品,可见眼光远大,处在这样的乱世,又能拒绝诱惑,如果他高价抛出这些东西不知道赚多少钱,居然这么高尚这么伟大维持地方市面。这样的好人真是难找啊。
阮英又笑道:“先是地震,后来又是战乱,几次赚大钱的好机会都放弃了,好些人说他傻呢。”
“不发灾难财,不发战争财,这不是傻,这是高风亮节,这是忠勇孝悌……”皇帝恨不得把所有褒奖的词都用上。“他现在是七品衔吧?传旨,赐孟庭霜六品官衔。”
一边的章廷敬吃了味,撇嘴说:“他哪里是高洁,他那是狡猾,是想捞更多的好处。”
章廷敬把庭霜鼓动富商捐输军饷的事说了:“他说别看朝廷现在处于劣势,可是将来一定会胜利的,我们现在帮助官军,将来战乱平息,朝廷不会忘了出力的人,一定会给好处的,到时候赚得更多。说到底,他还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商贾,没好处的事不会做。”
不料皇帝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愈发感动。
自藩王作乱,朝廷军节节败退,不少人悲观失望,认为天下的汉人都在趁机反攻,还有人私下埋怨他这个皇帝没把事情处理好,怪他处事不当激得藩王作乱,甚至建议他下罪己诏安抚藩王变相致歉,甚至还有人建议退回关外,总之归结到底一句话,就是觉得他这个皇帝不中用,没能力控制局势,不值得信任。
臣子不敢明说,他这个当皇帝的怎么瞧不出来,胸中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噎得难受,心里万分委屈,只叹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做朕的知己。
可是在遥远的某个不起眼的小村庄,一个农夫却对全城富商说:“我相信朝廷一定会胜利。”
这怎不让他感动得荷包蛋泪,真恨不得越过千山万水伸胳膊和那个没见过面的知己握个手先。
“他想从朝廷这里得好处是吧?不用等到战乱平息,朕现在就给。”皇帝受到鼓励无比慷慨,“传旨,赐孟庭霜五品官衔,军需用品优先用他家的货。”
这个意外结果让章廷敬几个目瞪口呆,皇上这是怎么了?
想到某处有个从未谋面的人坚信他会必胜,皇帝激动地握拳:“再传旨,以后谁敢再说退出关外,再说和藩贼议和之言立斩。”
“啊?这个……”章廷敬张口结舌,“吴王……哦,吴贼的停战条件……”
吴王把军队停在长江南岸不敢打过去,修书一封给朝廷,说他愿意停战,和朝廷划江而治各分地盘,条件是把他押在京城做人质的世子和长孙放回来。朝廷不少人建议接受他的议和条件,尽早平息战乱,保住现在的地盘。
皇帝知道大臣们还在抱着侥幸心理观望,又一拍桌子:“再传旨,把吴贼在京里的家小统统押出前门处斩,许京城臣民观看,以示朕与吴贼誓不两立之决心。”
随着升庭霜五品官的旨意下达,任命宝琪为平南将军南下平定湖广的旨意也同时下来。
连番旨意如连环雷把大臣震得晕头转向,宝琪是皇亲国戚,任命贵戚讨贼也罢了,升一个农夫为五品官也是小事,可是皇帝杀了吴王家小自绝后路的做法令所有大臣震惊,惊完之后不得不振奋起来,现在皇帝断了后路,议和之事再也不用想,只能一门心思地跟着皇帝打击叛军。
随着赐封任命的旨意到达,自荐从军的庭芝和琴书也到了长平县,皇帝看这两个是文弱书生,又不想打击他们为国效力的积极性,就恩准他们的要求,把二人安排在守卫京畿的神武军那里效力,办些文书之类的事,现在派人去长平宣旨,顺便让两人也跟着去,也是体贴之意。
庭芝想到要回家见到亲人,高兴得直跳。待回到家,庭霜照他脑门上就是一爆栗,骂道:“臭小子,翅膀硬了就不听话了是吧?想从军,我允许了吗?你敢自做主张,还敢骗我。”
庭芝被骂得鸟悄缩一边,宝琪劝道:“你别骂了,芝芝也是想挣军功,以后在沈家也能硬气些。现在战乱一起,科考不知道啥时才能恢复,他不走军功的路子还能怎么办呢?你私下说齐重煜杨三立是属于那种空有学问却不能办实事的书呆子,不希望芝芝象他们一样,你要给芝芝锻炼的机会嘛,如果不放心,就让他跟着我。”
庭霜骂完消了气,想到庭芝的科考确实被耽误了,也只能走从军的路子,多办实事才能避免当书呆子,只得默许庭芝跟着宝琪呆在军队里。
庭芝见大哥没反对也放了心,又问:“家里还好吗?”
“好个屁。”庭霜沮丧,地里的农耕被战乱耽误了,收成不好且不说,更要命的是史香云怀了孩子,为防万一他命人把女眷都移到村里,可是史香云带着身子钻地道被折腾,受惊受累,好好一个六个月的男孩居然掉了,史家老两口伤心欲绝,该死的战争,连未出生的孩子也保不住啊。
宝琪又劝:“别难过了,老三两口年轻,还能再生嘛。”
庭霜向来乐观向前看,丢掉不顺心的事,转向宝琪恭喜他:“你现在受封平南将军,以后壮志得酬,可以一展抱负了。”
宝琪却不象他意料的那么高兴,说:“别高兴得太早,只有韩信没有萧何,打不成仗。”
庭霜有些惊愕,很快也明白了,打仗不仅是拼主帅智谋,军队战斗力,还要拼消耗拼供应。
宝琪做愁容,说:“上次守长平,如果不是你筹集粮食捐输军饷,我手下的兵士哗变起来我也没法子,如果没有粮食支撑,叛军围而不打,我们不战自乱饿也饿死了。所以上次全胜,功劳也有你一半。现在我做平南将军征贼讨逆,如果军需供应跟不上,致使军队战斗力下降,不是因为智不如人而失败,而是没有粮食供应而败,非战之罪,我不服。”
老寿星卫显也抽着烟袋赞同:お|萫“说的是,想当年,诸葛亮六出祈山北伐曹魏,就是因为粮草供不上功亏一篑,空有一身本身智慧过人,却落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宝琪也做扼腕望天明媚忧伤状:“就算我有诸葛武侯之才,可是若粮草不足,施展不开手脚,岂不悲哉!”
对于他的忧虑,庭霜觉得很难办,又问:“那么朝廷中有哪些官员可以胜任粮台一职呢?”
宝琪意味深长的笑笑。
皇宫御书房里,皇帝看着宝琪的奏折久久不语。
一边伺候笔墨负责传旨抄文件的齐重煜见状,小心地问:“皇上有为难之事是否传召两位大学士商量?”
皇帝疲惫地揉揉眉头,说:“那就传吧。”
很快,几位重臣应召入宫,这么晚进宫难道有紧急军情,几个大臣都很忐忑。
皇帝把宝琪上的奏折交重臣传阅。阮英几个一看大吃一惊,宝琪居然奏请皇帝,如果任命他为平南将军征湖广云贵,就要任庭霜为总粮台,这样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放开手和叛军干一仗。
皇帝犹豫不决,粮台一职只是四品职衔,却是非常重要的位置,大军粮台负责供应军需,关系到整个大军做战的成败,而大军的成败又关系到整个国家总战略的成败,牵一发动全身,一定要任命忠诚能干的人。庭霜没有功名,虽有官衔但是并未出任过实职,只怕没有经验难以服众。
若是宝琪为他请个油水大的位子捞钱,皇帝也就做个人情准了,但是粮台这个位子却是至关重要,皇帝并不是以个人喜恶影响国事的昏君,虽然对庭霜有好感,但是也不敢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他。
大臣们开始表示自己的意见。
章廷敬先发言:“大军粮台这个位置虽然不显贵,但是很重要,不一定要正途出身,但一定要用忠诚可靠,有经验,又任劳任怨顾全大局的人才行。”
阮英接着发言:“章大人说的有理,孟庭霜正好附合这几个条件。”
皇帝以手指轻扣桌面还在思考,又问齐重煜:“你在长平县任了三年知县,对那人也很熟悉了,你觉得这人是否能胜任要职?”
齐重煜从七品地方官升任五品京官,只是在内阁做些抄写辅助工作,也没资格参与军政要务,见皇帝破格征询,不由得受宠若惊,赶紧认真回禀道:“这个人为人很不错。从富家公子沦落到一贫如洗回乡种地,换上别人肯定自怨自艾,甚至消沉颓废自暴自弃,说不定还会走上违法的歪路上去,可是他每遇挫折都没有灰心,反而鼓起百倍勇气克服困难,振兴家业教养兄弟。这一点很难得,粮台上事务繁杂头绪万端困难很多,正需要这种人。”
皇帝略点点头,齐重煜受到鼓励更加畅所欲言:“他家当时新败,非常困难,却拾金不昧,可见品行高洁,粮台要经手成千上万的银子,正需要这种清廉的人。而且在戏园大火时他临危不乱震慑全场,可见其胆略。地震时他又领着人救灾善后,这次又辅助锦乡侯爷守城,可见他办善后事务还是可靠的,也有些经验。
为修水利为筹军饷他鼓动县里富人募捐,可见他办事能力还是有的,口才也不错。他遇上很多困难,有天灾也有人祸,还被人排挤陷害过,可是他都处理得当,而且每经一次挫折,事业就更上一层楼,短短两三年就成为县里不可小瞧的富户,可见是个有福气的。”
“福气”一说让皇帝有些动心,朝廷军节节败退,他不想承认手下官兵打仗失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