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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知道这个迷糊果,应该见过他吧!”老妪说道,“其实,那日我见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你和他的关系。”
楚风皱眉。他不说话。他心里隐隐地猜测老妪口中的他是谁。是自己的师父白离?不对!这个老妪的年纪比师父要大得多,而且她每次说起他来,那深邃的眼神显得那么的温柔,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女子在说情人的名字一样。
一个人的名字蹦到了楚风的脑子里!妙回春?救不活许多年都未曾出过蝴蝶湖,在这个世间应该不会有和他相关的女人了。那也只剩下妙回春了。
这个老妪看起来也像是一个擅于用毒的人,而妙回春更是喜欢用毒,物以类聚,他们相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老妪见楚风不说话,不由说道:“他还好吗?”
“很好。”楚风说了一句实话。妙回春确实很好,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只怕他还会活着。因为妙回春的心态很年轻,身体也很健康。
“你是他的徒弟么?”老妪问道。她的眼神变得凌厉了,盯着楚风看,仿佛要将楚风看个剔透。
楚风摇了摇头。
老妪听到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亏你不是他的徒弟。”
“?”楚风不解地看着老妪。他不善于和这样的一类江湖人打交道。果然,因为常年在南越的鹿门里,自己的江湖知识都是从师父的嘴里得知的,而师父的江湖知识也是从师父的师父的嘴里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听来的,没有社会实践,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的。比如说,这个老妪是什么人,至今自己还弄不明白。
“这样,我杀了你,他就不会因为生气而和我断交了。”老妪自言自语地说道。
楚风愣了一下,不过他脸上的慌乱也在一瞬间淡去了,他看着老妪说道:“前辈,在出手之前,可否告诉晚辈哪里得罪了前辈?”
老妪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有。就算你杀了那些人,也是因为他们该死。”
“那前辈为何要杀晚辈?”楚风不解地看着老妪问道。
老妪说道:“欠债还钱,欠人情就要还人情。我不喜欢欠别人太久的人情。起码,这个人情我不想继续欠下去。”
楚风听明白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要这个老妪杀自己了。因为老妪欠了一个人情,而要还这个人情,就要杀自己,因为对方想要自己死。
她要杀自己?
楚风知道她要杀自己,如果是用刀剑杀自己的话,刚刚自己发愣的时候,她就该动手了,可是她没有动手。这说明,她不是用刀剑杀自己。用毒,她擅于用毒。
她站了起来,离开的时候,将那串被火烤的有些炙热的人骨项链带走了。戴上斗笠,披上蓑衣。每一个动作都很自然,不慌不忙,她似乎根本不担心楚风会突然间出手杀她。或者她认为楚风不会出手杀她。
或者说,她觉得凭借着自己的手段,那个年轻人不敢行动。
可是就在她穿完蓑衣,拿着人头骨拐杖走没到几步的时候,身子一歪,倒了下来。脑袋跌落到湿漉漉的地面上。实际上,那个年轻人早就行动了。
她的拐杖也在她倒地的时候,瞬间摔在了地上,拐杖里竟然是空心的,流出了很多不明的黄色的液体,拐杖头骨上的豆大的火苗也瞬间流窜开来。
这火苗流窜到了老妪的身上,瞬间老妪也着火了。老妪的身体就像是干柴一般,在遇到火的瞬间,竟然着了起来。
火势很大,还伴着人肉烧焦的味道。
楚风凝神看着这个被大火吞噬的尸体。老妪的毒是他下的。他本来不想杀这个人的,可是他知道,有些人不是自己不想杀就可以不杀的。因为她不死,那么死的就是自己。她杀过自己一次,就会杀自己第二次。
那一次迷糊果,不会是意外。楚风知道。
这一次她将人骨项链放到火边烤的时候,楚风就知道她要杀自己了。人头骨上虽然有腐肉的味道,可是腐肉的味道这盖不住那毒药的味道。
有一种毒药,很稳定,只要将它涂在骨头上,再将骨头放到热的地方,骨头是的毒药就会挥发。就算那种毒药的味道,和烟火的味道很相似,也逃脱不了楚风那敏锐的嗅觉。而楚风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想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杀了楚风。可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情,是她提醒楚风要谨慎小心的,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也要谨慎小心。不要小看每一个人。
“忘了告诉你,我虽然不是他的弟子,可是在他的折磨之下,我已经是百毒不侵的了。何况我还知道你在下毒。”楚风望着那堆在火种燃烧的人肉燃料自言自语地说道。
“军师……怎么着火了……”在远处,一个巡夜的士兵看到了火光,因为是火灾就走了过来,看到了在火光当中站着的楚风,就大声地叫道。
“别过来!”楚风看到那个士兵,当下马上大声地叫道。
可惜的是他叫得太迟了,那个士兵还是跑过来了,很快的,那个士兵痛苦地捂住了喉咙,整个人弓起了身子,倒在地上痉挛起来,很快的他的眼窝变成了黑色,嘴唇也变成了黑色,指甲也变成了黑色……
这个老妪尸体燃烧起来,绝对不是意外,而是老妪有意而为的。只要是谁杀了她,她的那根拐杖就会倒地,拐杖里的液体就会流出来,而她的身体也会着火,而那个杀了她的人也会为之付出代价。因为那些从她拐杖流出来的不明的黄色的液体,那些像是尸油一样的液体,不单单是尸油,里面还有遇到热就会挥发的毒药。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重蹈那个巡夜士兵的覆辙,楚风走到了前面,每每看到有士兵靠过来,他就会大声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有毒……”
直到天亮,那堆人体燃料才烧干,才渐渐的熄灭。而毒药的挥发性也逐渐的散去。可是楚风还是吩咐了士兵们,谁也不许靠近那堆残骸,谁知道那个老妪还有没有后招呢!
“军师,你没事吧?”施立平看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楚风忍不住低声问道。此刻的楚风脸色有些苍白。
楚风摇了摇手,说道:“我没事。”
“那个要毒杀你的人是什么人?”施立平看着楚风问道。他也从楚风的嘴里得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他很想去翻动一下那堆灰烬里的人骨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因为楚风的话,他还是忍住了。
“雨停了。我们该出发了。”楚风没有回答施立平的话,他看了看天空已经放晴了,太阳也逐渐地露出了脑袋。
楚风说完这话,就觉得脑袋有些重,整个人的神智变得有些迷糊起来了。有些时候,人的脑子会莫名其妙的一片空白。楚风此刻正是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事情也不记得了。眼前的人和物逐渐的迷糊了。
施立平看着楚风突然间倒下来,慌忙地扶住了楚风问道:“军师,你真的没事吗?”
“来人啊,快叫军医!”
中午时分,施立平带着人马等到了大军。施立平回报了军情之后,刘平顺果然没有发火,而是很平静地接收了广宗失利的事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吃惊,他们开始还以为刘平顺会大发雷霆,就算不会将这个施立平军法处置,也会将他杖责,谁知道竟然什么事情也没有。清风淡云一般,就像是刘平顺早就知道是这一个样子一般。
“陛下,微臣愧对陛下,没有守好广宗城,还请陛下责罚。”施立平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说道。
刘平顺说道:“这事怪不得你。你只有这点人马。丢了广宗也是正常的,何况你还开城接纳了难民,让敌人有可趁之机,你这样做乃是因为我大夏的仁慈,不愿意看到百姓受苦,你没有罪过。这一切都是燕王的罪过。朕不会怪罪你的。”
“多谢陛下的不罪之恩。”施立平叩谢之后马上起身了。
“恩?李辰呢?怎么不见李辰?”刘平顺看不到施立平身边有楚风的身影,马上追问道。
“陛下,军师中毒昏迷当中。”施立平当下躬身说道,“昨夜军中来了刺客,乃是一名老妪,此人乃是用毒高手,虽然已经被军师击杀,可是军师却也中了她暗中所下之毒。如今军师昏迷当中。”
“什么?”刘平顺听到这话,不由紧张起来了,他立刻说道,“传御医,快传御医。”
其实楚风到了大营之后,已经逐渐清醒过来了。
他看到了刘平顺带着御医来看自己,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刘平顺按住了肩膀。他只能够抱拳说道:“微臣见过陛下。”
“李辰,你不要多礼了。来人,给李爱卿看看。”刘平顺当下就对身边的御医说道。
楚风连忙说道:“不用了,微臣没有事,些许小毒,微臣已经吃过解药了,只是这几日有些累了,才晕倒的。陛下不必担心了。”
“真的没事了?”刘平顺疑惑地看着楚风问道。
楚风摇了摇手说道:“真的没事了。”
“陛下,既然李侯爷说了没有事了,那么就应该是没有事了。”说这话的是萧寒,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对这个年轻的不成样子,却诡诈得让人担心的少年存有很大的戒心和疑心,就算这个少年所有的自己看得到的行动都是帮助夏国的,可是自己还是对他不放心。
“萧大人!”楚风连忙说道。
“大家都不必拘礼了,李辰,你没事就好。都坐下吧!大家都是朕的心腹,有些事情,还是有李辰你来说吧!”
……
第一百六十五章:对决(二)
第一百六十五章:对决(二)
刘平顺率领大军很快就将广宗城包围了。不过燕王不害怕,因为广宗城在这几日自己苦心的经营之下,已经修复了全部的城防。何况如今广宗城内的人马也有将近三万人,这和城外的五万人相比之下,广宗城的城防一点也不弱。
“陛下,你有胆量,就率人攻城!本王就等着你攻城!”站在广宗城头的燕王看着不远的夏军的营地,露出了微笑,喃喃自语地说道。
燕王身边的几员将军有的人看着城外夏国的大军,不少人已经热血沸腾了。
“王爷,敌人新来乍到,连日赶路,十分疲劳,卑职请求王爷让卑职带着兄弟们去偷袭他们的军营。就算活抓不到刘平顺,也能够烧了他们的粮草,杀死他们不少士兵,挫了他们的锐气。”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燕王新封的大将军王猛,那个军队里士兵以人肉为食的家伙。
虽然不少将军不屑和他交往,可是很多人听到王猛这么说,也纷纷站出来,表示他们也想出城偷袭敌人的营寨。
就在这个时候,城外的夏军的军营里传来了号角声。
众人只听得号角声此起彼落,远远望去,夏军的军营里旌旗招展,剑戟如林,士兵们更是一个个士气饱满,严阵以待,而且军营内外更是骏马来回奔驰。此刻的广宗城便如裹在一片人潮之中的鸡卵,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众人见了这等声势,无不骇然。方才那些叫喧着要偷袭的人将军,也一个个闭上了嘴巴。
燕王看着夏军这般运作,当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确实很心惊夏军的强大,不过此刻他是一军的统帅,如何能够在众将士面前落了下成?他这样子做,完全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气度不凡、临危不乱。
“王爷,你笑什么?”另一位将军忍不住问道。他姓梅,名夏。也就是那个在洛阳经营暗桩被人杀死是梅尚的兄弟。梅夏跟随燕王多年,他发现每次燕王发笑过后肯定会发生什么大事情,所以忍不住心惊地。
“梅将军,还有诸位将军,这刘平顺故意让人在这个时候调动人们,就是故意要给我们示威,吓唬我们呢!哈哈……”燕王大笑着说道。他这一声笑和解释,让众人身上的紧张完全舒展开来,不再害怕。
“王爷,卑职……”王猛还是对偷袭敌人的军营这件事情不死心,忍不住旧事重提抱拳问道。
燕王看着夏军军营的布置进退有序,行军布营一点也不慌乱,这样的情况之下,去偷袭敌人的营地,只怕是有去无回。
“刘平顺身边如今有了李辰这个人,李辰不是傻子,而且刘平顺身边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远道而来,肯定防着我们今夜偷袭他们的军营,我们若是今晚去偷袭,只怕会中了他们的埋伏。”燕王看着诸位将军说道,“今夜,我们暂时不动。”
“王爷,那……”
“本王料定,刘平顺这个人急功好利,今天虽然赶路辛苦不来偷袭我们,可是今天夜里,他们一定会趁夜偷袭我们的。你让士兵们做好防备,不要让他得逞。”燕王看着刘平顺大营所在的方向,低沉着说道。
他太了解这个七弟了,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急于求成的,此刻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大军远道而来,旅途劳累,无法攻城,只怕他们已经率领大军来进攻了。
“末将等人明白!”众将听到了燕王的吩咐马上抱拳说道。
果然不出燕王的料想。
第二天,五更刚刚敲响。天还没有亮,就听到了城外战鼓号角雷鸣。
夏军大军来攻。燕王其实一宿没有睡觉,他在等着敌人来攻城。就在他犯困的时候,听到这样雷声大振的号角、战鼓声,整个人清醒过来了。(百度搜索,观看本书最新更新)
这个刘平顺也真够忍得的,到现在才下令攻城。不过,选在这个时候攻城,正是人熬夜最困的时候,他也真够聪明的。想必是哪个李辰给他的建议吧!不过,本王不怕你,因为本王已经料定你会攻城,士兵们早就做好了防范。
燕王麾下的众将早就知道夏军会攻城,所以早早地就率领了兵马,守御四门等候着。如今听到了擂鼓声、号角声大作,一个个都从昏昏欲睡当中清醒过来。
南门楼。
梅夏登城望去,只见夏军兵漫山遍野,不见尽头。梅夏随燕王攻打朝歌的时候,早就见识过夏军的厉害。只不过,哪个时候他们是攻城者,而夏军是守城者,如今换过来罢了。夏军里有许多能征善战的将军,所以梅夏绝对不会对这些人掉以轻心的。
久在军中的大将军,面对敌人的攻城,自然知道敌人是如何运作的,而且这些日子的空挡,也让梅夏早作了准备,不论敌军如何用弓箭、用火器、用垒石、用云梯攻城,守城的将士们居高临下,一一破解。
这一战持续到日落西山,夏军已损折了二千余人马,但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这次夏军只在东、南、西三门攻城,唯独北门不攻,这也是战术上的围三缺一的方法。不过在北门防守的大将军王猛可不会掉以轻心,要知道敌人常常会玩声东击西的把戏,一旦自己掉以轻心,那么就会着了敌人的道。
“大将军,这狗皇帝,围攻其他三门,却唯独不敢来攻打我们北门,你说他是不是害怕了我们?”王猛身边的副将忍不住说道。
要知道看到其他三门都有战功,唯独自己这里没有看到任何敌人,不少士兵心里都已经开始骂娘了。
这帮兔崽子心里想什么,王猛哪里不知道?要知道杀了一个敌人,砍下脑袋就是一个军功,要是能有十个敌人的脑袋,那就可以有一壶好酒、一碟烧肉,外加官升一级,这样的利诱,他们哪里不想拼命?
“老子比你们还生气,可是我们的职责是守好北门。你们把眼睛都擦亮点,万一敌人突然间攻城,万不可放过敌人。”王猛当下大声喝令道。
广宗城里中除了燕王的三万精兵,还有九万百姓,这些人就在前几日就知道一件事情。一旦城门破了,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因为施立平被赶出城,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他们知道此城一破,以刘平顺的性格,他们无人得以幸存。
何况燕王对待那些难民的手段,他们也见识过了,一旦他们不帮助守城,或者是心存侥幸,那么不待夏军进城屠城,就连他们能不能活过明日,他们也不知道。
因此无论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要帮助守城士兵们守城。年轻的汉子,要拿起武器守城,那些老弱妇孺则是挑土、担石。
一时整个广宗城的城内城外杀声震动天地,空中箭矢飞来飞去,就像是秋日飞蝗。
燕王身穿铠甲、手执长剑,就站在南门在城头督师。他的身躯挺拔、英姿飒爽,就像是一座让人远望瞻仰的丰碑一般。每一个守城的士兵看到燕王的身影,都会因为主帅和他们一同守城而消除心中的疲惫和不满。
夕阳落到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长,他的身体在晚霞光辉当中显得那么的璀璨。
城下的进攻逐渐的消减了。城头上的士兵,也因此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燕王看着城头上的士兵身上的伤、城下堆满了夏军士兵的尸体,城头在夕阳当中,呈现出了血一样的嫣红色。不知道这些嫣红是因为晚霞,还是因为士兵们的鲜血。看到这片嫣红,这片瑰丽色的夕阳,他的心情是沉重的。
实际上,他身为夏国的王爷,最不喜欢看到是自己人相互残杀,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看到就可以不看到的。
他走过去,将一个被箭射穿了胸口的士兵扶到了角落,那个士兵还有气,他当下就大声叫唤:“军医,快来,这个兄弟还活着!”
很快的,军队里的救护队就过来,将那位士兵抬走。燕王看着那个士兵被抬走,
就在燕王望着那个被抬走的士兵发呆的时候,突然间听得城下停止进攻的夏军大声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水涌近,到后来竟然是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天崩地裂一般。但见一把明黄色的龙旗高高举起,上书写着:夏。铁骑拥卫下青伞黄盖,一彪人马锵锵驰近,正是刘平顺临阵督战。
燕王在城头看着众人簇拥当中的刘平顺。刘平顺身穿一套明黄色的铠甲,坐在战车上,好不威严。燕王看刘平顺,刘平顺同样也看着在城头上站着的燕王。
“你终于来了。”燕王冷冷地看着刘平顺,心里暗暗说道。
夏国官兵见皇帝亲至,一时间士气大振,大声喝叫道:“踏平广宗,活抓反贼燕王!踏平广宗、活抓反贼燕王。”
黄旗挥动,战士们的喊声瞬间停了下来。他们的让出了一条道。军士兵推着皇帝坐着的战车上了前,手持厚厚的寒铁盾牌的战士们走到了战车前,将刘平顺簇拥在了中间。而刘平顺的两边,也马上调集了弓箭手,弓箭手瞄准的方向正是燕王所在的位置。
一时间形成了一道强有力的保护阵。
“刘平羌,你身为朕的庶出的兄长,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朕?你为何要背叛夏国?”在军阵前,刘平顺拿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