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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昌终于被曹瑞逼到了城头的角落处,此刻他已经无路可逃,也无路可避了,只能够和曹瑞拼杀上一场。而这一场战斗不用说,就是他陈文昌输了,因为对方那几十个士兵手里拿着的劲弓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你逃不了了!”曹瑞冷笑地说道,“我见过你,你是陈乾的儿子陈文昌,你的弟弟叫做陈文长。当年你们兄弟二人欺负我。我今天要找回来。”
“你是鼻涕曹?”陈文昌听到这话,又想到这厮说他叫做曹瑞,才记起来,这个家伙就是当年在院读的时候,被他们欺负的那个
鼻涕曹。
因为这个曹瑞喜欢流鼻涕,所以别人就送给了他这样一个外号,反而是真名没有人记得了。
听到对方又叫出了自己的外号,这曹瑞顿时火冒三丈,他说道:“老子今天就劈了你,看谁是鼻涕曹!我看你是狗屎陈才对!”
“看剑!”陈文昌说着这话的时候。手中的剑已经刺了出去了。刷的一剑,向曹瑞攻去。这一出手便是他最厉害的杀招“红霞****”,剑刃颤动,嗡嗡有声,登时将曹瑞的上盘尽数笼罩在剑光之下。
曹瑞心里暗暗赞道:“这厮的剑法果然是厉害!看来不将他逼到死角。他是不会使出他的手段的。”曹瑞心里想到这,手里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挥刀格开陈文昌的剑,并且退了一步。
陈文昌叫道:“云飘风动!”随着他这一声叫,又一招攻了过去。
……
在城楼下的那些埋伏好的士兵们,只等着陈文昌带着兄弟摸了敌人的守城士兵的暗哨,再打开城门,冲杀进城。而带着士兵守在城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文长,陈文昌的弟弟,他远远地看到城头上的动静,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兄长和敌人搏斗所弄出的动静。
如今就不见城门打开,反而是城里竟然有喊杀的声音,他就隐隐地感觉到了这次估计是敌人早就识破了计谋
“该死,兄长并没有逃下来,没有逃出来,看来敌人已经将兄长困住,或者是抓住了。”陈文长心里念着。
“不等了!兄弟们,不等了,点火攻城!”
“杀!”
一瞬间,城下喊杀声冲天,伴随着喊杀声而来的是敌人熊熊的火光,而且还有一支支射上城头的火箭。
射完火箭之后,城头上的城门楼因为是木板做的,竟然也着了,不少守城的士兵因为来不及躲避敌人的火箭,战死了。
看着城门楼上一片火光从他,陈文长也隐隐看到了自己的兄长似乎被一堆敌人逼到了死角。
“杀啊!”
随着陈文长的一声号令,他身后的那些隐藏在黑暗当中的士兵们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搬这攻城梯冲杀了上去。
而曹瑞正和陈文昌较量,听到敌人攻城的声音,他不由说道:“哼,看来,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了。”
他说着往后一退,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们手中的箭弩的箭矢就嗖嗖嗖朝着陈文昌的身上招呼而去。
陈文昌连挥动了手中的剑,拨开了射过来的箭矢。
“看我的!”曹瑞见到陈文昌竟然还能够躲过箭矢的攻击。心里十分的不高兴。他当下就从旁边的副将的身上拿过来了一把劲弓,搭上了箭矢拉了起来,一个满弓放开,箭矢如同脱缰的烈马朝着陈文昌的胸口奔了过去。
“呲”地一声,是箭矢划破铠甲的声音,陈文昌的胸口中箭了,整个人当下从城头上坠落了下去。
曹瑞哼笑了一声说道:“哼,这下可算是死了!”
这个时候,副将说道:“将军,敌人攻城了。”
“怕什么?”曹瑞说道。“不是让你们准备了滚石和横木了吗?还有大粪和尿也准备好了,敌人既然来了,那么就往他们身上招呼去!”
“是!”
攻城自古是最凶险的,尤其是在敌人有准备的情况之下攻城。那么攻城的军队必须要十倍于敌人,才能够攻下一座城墙坚固,守卫强大的城池。
在城下的陈文长挥动着剑,指挥士兵们一轮又一轮的攻城,看着士兵刚刚爬上长提,攻城梯不是被敌人推落,士兵重重摔在地上,就是一大堆的屎尿和恶心的东西,从上外下倒,弄得士兵们一个个多因为受不了臭味而自己爬下来。
更有甚的是那些城上的那些家伙竟然砸下尸体。不少兄弟的脑袋被石头砸破了倒在地上,那死相惨不忍睹……
这些士兵许多都是陈乾招募来的,训练还没有到半年的新兵,这些士兵从来都是农民出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看到兄弟们一个个倒下来,他们害怕了,不少兄弟甚至已经不肯攻城了。
“将军,我们才刚刚开始攻城,就有士兵因为看到有兄弟倒下来死相惨烈不肯攻城了。这可怎么办?”底下的副将陈文长说道。
“攻城!”陈文长大声吼叫道,“谁敢退缩,就军法处置!”
他说着这话,就看到有士兵因为害怕敌人从城上丢下来的石头和滚木而退下来,他当下就挥动手中的剑。一剑砍下去,那个后退的士兵的脑袋瞬间被切了下来。滚落在了陈文长的脚跟边。
“谁敢后退一步,这就是他的下场!”陈文长捡起那个士兵的头颅,站在高处对士兵叫道。
主帅竟然已经下了死命令了,士兵们知道后退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既然都是死路一条,只有拼了。就算战死了,以陈家的应允过了,会有抚恤金,到时候家里的父母和兄弟或者还能够活得好。
士兵们咬了咬牙,冲杀了上去。
而城头上的徐州守城军,看到底下的那些士兵,如同发疯似地冲杀上来,一副赶着投胎的样子,不由觉得头大了。
也正是那次陈文长的下的死命令,终于有士兵在攀爬上了城头,可是还没有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城头上的守城士兵,一刀就将对方胸口刺穿,那个好不容易攀爬上去的士兵又倒了下来,而且还将快要上城门的士兵给砸了下去。
“该死的。”站在城下高出的陈文长看到了士兵好不容易冲杀上去,竟然又被敌人打了下来,他忍不住骂道。
“少将军,要不要让兄弟们,再射火箭?”副将见状忍不住问道。看到敌人守备竟然这样厉害,他想到了要射火箭射杀敌人。
“笨蛋!如今我们兄弟在攀爬城楼,如今这个时候射出火箭,很容易伤到自己兄弟的!不要射!”陈文长忍不住骂道。
城头上的曹瑞连续砍死了好几个攀爬上来的士兵,并且把敌人的攻城梯给弄翻了之后,无意当中借着城下的火光,看到了站在城下高台之上的陈文长,他的心中就火大。
目测了一下这个陈文长距离自己的城楼,似乎也不算很远,虽然劲弓是射杀不到这厮,可是如果是用弩车的话,或者应该可以射杀这厮的。
试一下!曹瑞当下就对旁边的副将吩咐道:“去,将弩车给推过来,老子要用!”
副将不解地看向曹瑞说道:“将军,你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竟然要推弩车过来,要知道弩车那可是很重的,平时地敌人都是用弩车来攻城的,守城的士兵用弩车来是毁掉敌人的攻城的军阵用的,这个时候敌人那里有什么军阵,将军要弩车来做什么?
曹瑞很不爽地骂道:“少他娘的废话,叫你让人推过来,就推过来。”
很快的,副将就和几个士兵将弩车给抬了上来。
将一根削得十分尖锐的木棍放入了车床当中,拉满了弩车的弓床,随着曹瑞的瞄准,和放手,“嗖”地一声,那只尖木就朝着陈文长奔袭而去,因为是黑夜,陈文长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危险毕竟,一股破风的声音朝着自己而来。
他转身闪了过去。
而他身边的那员副将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啊”地一声惨叫,那员副将的胸口被插入了一根木棍,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看到那副将惨死的样子,陈文长的脸色发白了,这么远的距离,敌人发现弓弩射杀不到,竟然用弩车来射杀敌人的主帅,这个城头上的那个守城的将军也太疯狂,太大胆了。看来自己站在这里很危险了。
陈文长当下就感觉从指挥台上下来了,混入了士兵群当中。
“真是该死,这厮竟然躲过了攻击。”在城头上的曹瑞忍不住骂道。
这个时候,又一个副将走了过来,他说道:“将军,敌人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们的士兵因为刚刚敌人的突然间射出的火箭死伤惨重,有些人手不够了。”
曹瑞听到这话,忍不住骂道:“去,去,把上一班轮回下来的兄弟叫起来,一同来守城,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
副将听到这话,不由说道:“是!”
而在城下的陈文长因为经过刚才的教训,他整个人竟然站到了更远的地方,远离了敌人的弩车的射程范围。他远远地看着士兵,一波接着一波地攻杀上去。不由皱眉头,他总感觉到今天这一次硬攻,未必能够攻下这个城门。
有一个副将低声说道:“将军,在这样攻下去,我们的兄弟都要拼光了,不让暂时扯!”
“少废话!”陈文长说道,“我们兄弟死得多,可是城头上的那些士兵未必好过。再加速进攻,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拿下这座门楼!”
“是!”副将如何敢违抗陈文长的军令,只能够领命下去,催动士兵加速攻城。
另外一个副将说道:“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对陈大人说清楚这里的事情比较好,请动军师帮忙的话,可能不会死那么多兄弟了。”
听到这个副将的话,陈文长才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快,快去请军师。”
这次姚翰的失策了,他得为他的失策负责任。
第十章:徐州战事(十)
一叶眉月挂在苍穹当中,将近天亮的时候,天空竟然飘起了白雾,天空变得更加朦胧和惨淡了。
在这惨淡的月光之下,有一座军寨。军寨里,四处点着火把,有着士兵在来回的巡视,除了中军帐当中还亮着灯,其他的军营里的灯光都是熄灭的。。
中军帐当中,坐着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在下棋。而在他们两个人的旁边也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似乎在看他们下棋。
在棋盘之上,黑白子交错在一起,就像是两条黑白大龙在近身肉搏,谁先咬下谁的脑袋,谁就赢了。
在观棋的两个人,每一个人的额头都挂上了汗珠,因为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错一步,就会输全局。
黑子落下,封了白子的去路,白子已经无力回天了。
“又输了。”陈乾叹气地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娄里,十分无奈地说道,“这一次,军师你又赢了我七目半。”
“算上贴目的话,你我算是打平了。”姚翰笑着说道,“大人,你心里有心事,心不在焉,棋里频频出错,所以才输的,否则以大人你的棋力,卑职不是对手。”
陈乾听到这话,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笑容过后,脸色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军师,我觉得这一次我们攻打徐州,有些欠妥了。”
听到这话,姚翰皱眉头。然后说道:“大人。倘若这个时候再不攻打徐州的话,那么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了。南唐的军队就要过来了,那个老匹夫投降南唐已经成了定局。难道大人你想要放弃这多年的经验?”
听到姚翰这话,陈乾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的经营我怎么会放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这次文昌和文长兄弟二人去攻打徐州城,这种感觉就特别的强烈。”
“军师,你觉得在徐州城里,会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看破军师你的计谋?”陈乾突然间看向姚翰问道。
听到陈乾这问话。姚翰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孔茹和糜路这两个人没有这样的智慧,我想以老匹夫朱弘这个人的智慧是看不出的。”
这个时候谋士徐静说道:“大人过滤了,军师的计谋能够看破的人。徐州城里是没有的。除非徐州城里还有别人。”
徐静这话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人闯了进来。
仔细一看来人,衣服上都是血迹,而且十分的狼狈,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文昌兄弟身边的副将,叫做廖傲的。
“廖傲,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跟着文昌他们?怎么到这里来?”陈乾问道。他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看到廖傲,姚翰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要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自己的计谋得逞,廖傲也不可能这么快来的,他们肯定还要忙到天亮,这个时候整个徐州城才会被攻破。
“出事了。”廖傲当下说道,“启禀大人,军师,出事了,出事了,敌人似乎看破了军师你的计划,早早就做了防备。大公子带着斥候兄弟们去摸城门,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二公子就下令攻城,可是攻城攻了许久都拿不下城门,敌人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攻城的士兵死了不少……”
听到这话,陈乾的脸色顿时变了。而姚翰的脸色更加难看。他马上说道:“我们的人死了多少?”
“不知道,二公子一直在攻城,没有算死了多少人。”廖傲说道。
而旁边的徐静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徐州城里竟然还有人能够看破军师你的计划,并且还让人早早做了准备,看来是我们低估了敌人了……”
“军师,这该怎么办?”陈乾问道。
“大公子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二公子既然已经下令攻城,我们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够继续下令攻城了。你持我的令箭去,将埋伏在东门的人调拨会北门,和二公子的汇成一队,争取不惜一切代价,在天亮之前,一定要攻下北城门!”姚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旁边,拿出了令箭低估了廖傲说道,“快去!”
廖傲接过令箭,马上抱拳说道:“是!”他说完就匆匆退了下去。
“只攻打一个城门的话,是不是会让敌人把守卫三门的兵马都调集过来,这样子的话,这个城门更加难以攻下来了。”徐静忍不住说道。
而陈乾也说道:“军师,我们是不是也要骚扰敌人?派出几百兄弟,到其他三门摇旗呐喊,佯装攻城?”
而一直不说话的,另外一个身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说道:“这事本来是你们的军务,我一个外人不该插嘴,不过老夫既然在这里,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老夫也不得不说了。姚军师,这次我们如果是在天亮之前,攻打不下徐州城的话,那么有可能敌人的救兵就到了,到时候,我们就会被敌人里外夹击。”
陈乾说道:“雾山先生说得对,可是先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徐州的城门吗?”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徐州城里有能人,这个时候攻打徐州,我们是根本没有胜算的。我若是大人,我就会下令撤军,先回广陵,再做打算。否则一旦迟了,唐军到来,我们就算想要逃走,那么也是十分困难的。”
陈乾听到老者这话,不由皱眉头,他说道:“我若是此时撤军,只怕无法回禀方丞相,那么他许诺给我的徐州牧,只怕也就此作罢了。”
刺史和州牧是不同的两个官,在夏国,不存在州牧这样的官职,只存在刺史。州牧不只是管民政,还管着军政,权利十分的庞大,相对来说,刺史就权利小得多了,刺史只管民政,不能插手军事。
在南唐,也没有州牧这样的职位,只有刺史,至于楚风那个扬州牧,那是特殊和例外的。而南平皇帝为了笼络到陈乾,就听从了丞相方知的意见,答应了风陈乾为徐州牧,并且还答应风陈乾为广陵侯。
广陵侯,那可是一个郡侯。
自古能够有郡为封邑的侯爷没有几个,能够成为郡侯的人权利都是十分庞大的。陈乾新动,自然也就答应了。
如今这个时候,就撤退了,那么定然拿不下徐州,到时候,别说是徐州牧这样的官职没有了,就是广陵侯也汤了。
“富贵险中求。我是不会撤退的。”陈乾咬牙说道。
“那老夫先告退了。”黑袍老者抱拳说道,“老夫先回南平,等着诸位的好消息了。”他说完扬了扬手,就转身告退了。
看着这个黑袍老者告退,陈乾不由皱眉说道:“看来这个老家伙真的怕死,我们这一次真的是有危险了。”
姚翰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难看了,他说道:“大人,都是卑职太过轻敌了,才搞得大人你如此被动。”
陈乾摇了摇手说道:“胜负乃是兵家常事,我们现在不能够坐以待毙了。军师,你快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反败为胜。”
姚翰说道:“方才大人你和徐谋士说的那些方法,可是可以用一用。我们军营里还剩下两千守卫,看来我们要将这两千人分成三份了。”
“六百人由卑职带领去南门摇旗呐喊,佯装攻城,”
“还有六百人就由徐谋士带领去西门佯装攻城,剩下的七百人,就由大人你留守大营,大人以为如何?”
陈乾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军师,你留守大营,由我代你去南门。”
“大人,这如何使得。”姚翰听到这话,马上说道。要知道这领兵打仗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主公去呢!要去也只能由他这个军师去了。要知道这次他们那么被动,也是因为自己思虑不周引起的。
陈乾摇头说道:“若是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你坐镇中营指挥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这样决定了。”
“卑职领命!多谢主公信任!”姚翰感慨万千地说道。
而在另外一边的北城外,陈文长看着源源不断的士兵冲杀上去,又看着士兵一个个地落了下来,虽然说每一个士兵都很英勇,可是还是没有办法上得了城墙。
“少将军,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士兵都要死光了,还是暂时不要攻城了,等廖副将军回来再说!”另外一个副将心痛那些士兵地说道。他可是这支军队的副将,军队里的士兵那都是他拉出来的,看到这些被自己培养了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他真的不愿意再看下去了。
此刻心里难受的人,又岂是他副将一个人,陈文长的心里更加难受。
陈文长咬牙说道:“不行,继续攻城,再加紧攻城,”
副将有些担心地说道:“可是,将军我们的兄弟死得太多了,不少兄弟已经开始倦怠了……”
再用威逼的方法或者是没有用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使那些兄弟们,不怕死呢?唯一的办法,那就是重赏了。
自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陈文长当下说道:“传令下去,谁能够攻上城门楼,我就让他官升三级,给他父母家人三亩田地。”
第十一章:陈家的选择(一)
重赏之下确实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