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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大德妙言真行佛只能掐了个法门,心心传念,呼唤正在外面紧锣密鼓布置的佛门同道抽出力量,分心来护佑此佛土。
“阿弥陀佛。”
“花开见我。”
“我佛慈悲。”
听到大德妙言真行佛的传语,三位佛陀立刻投过来力量,刹那间,佛土之上,梵音佛唱大盛,有三件佛宝大放光明,照耀彼岸。
最中央的是法华万经幢,上金下赤,镌刻着细细密密的佛门法门,重重叠叠的吉祥之气垂落下来,绵绵不绝,如水波一般荡漾。
左面的是一件降魔杵,大可撑天,其上是千姿百态的恶鬼天魔图画,栩栩如生,张牙舞爪,宛若活物。
右面的是莲花托举舍利子,拳头大小,明晃晃,亮堂堂,完美无瑕,功德自足。
三件佛宝出现之后,排列在一起。
各自绽放光芒,抵挡住下击的攻势。
“佛门神通果然不凡。”
苏秋长啸一声,法冠之上,妙音仙乐撑起一个玄妙的世界,清光莹莹,通天彻地,道,“今天要好好领教一下,才不虚此行。”
苏秋看上去像是被激发了无穷的斗志,他乘在大鹏之上,自袖中取出一柄曲柄龙纹的玉如意,径直打了下去。
看其声势,浩大非常,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阿弥陀佛。”
“无量佛。”
“降妖除魔。”
三位佛陀真身并不在佛土之中,只是抽取了一部分力量归来,其他的还在紧锣密鼓地筹划和天庭达成协议所要做的事情,这部分伟力虽然不凡,可对上的是太冥宫中惊采绝艳的苏秋,纵然三人联手,也只能堪堪抵挡。
更令三人恼火的是,别看苏秋这个家伙长得温润如玉,笑容明净,可是仿佛被激发了斗志,整个人大开大合,猛烈霸道,势不可挡。
道术,神通,法宝,信手拈来。
法力,神意,世界之力,交融统一。
这个苏秋,越打眸子中的光芒越兴奋,越打越是花样百出,身上的气机不停地攀升,攀升,攀升,攀升,几乎没有尽头。
“可恶。”
三位联手的佛陀见此,对视一眼,都能够看到对方眼中的愤怒。
实际上,佛门的很多神通法门,固守之时,牢不可破。
他们三人联手,对方想要打破,简直是千难万难,根本不可能。
还是那句话,要是换个时机,换个地方,他们真的是不怕和苏秋分个高低,论个输赢,可偏偏是在这个关键时候,被缠住了,就会影响现在最为重要的事。
就是现在,都要耽搁了。
毕竟天仙的力量不是无量的,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在这个佛土中投入过多的力量,就不可避免地让正在办的要事那里力量减少。
这是很简单的,也是不容置疑的。
“太冥宫的人就喜欢无事生非,指手画脚。”
大德妙言真行佛同样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恨得牙根痒痒的。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黑水搅动乱布置 风云四起引龙蛇
水上。
有一浮阁。
浮阁的四下竹木扶疏,玉兰如雪,满地余香。
稀稀疏疏的光影,夹杂缤纷的花色,映入小窗前,和其上的镂空绿藤花纹交织,有一种森郁之感,翩然出尘。
在小窗下,钟思远束发不带冠,身披青色法衣,腰悬法剑。
整个人在竹色水光之中,若隐若现。
仔细看去,这位玄门中的天之骄子身上有蒙蒙的光,衣袂之下,琼花起落,自自然然力量迸发,弥漫在周围,裹住浮阁,视四下的黑水若无物一样。
随着纪元的推进,诸天之中的人已经知道,此纪元非同小可,于是凡是有心之人,纷纷出山,寻找机缘。
而幽冥,作为纪元中仅次于三十三天的要地,当然不只是有秦心一和苏秋这样有胆色有魄力的的人进来,其他玄门中的杰出子弟也不遑多让。
在其中,钟思远绝对是可以和太冥宫双骄相提并论之辈。
“真的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钟思远眸子有光,深沉莫名,他自来到幽冥之后,得到不少的奇遇,来完善自己的神通道术,巩固提升自己的仙天,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有这样的收获,孤身一人入幽冥,虽然遇到不少的困难甚至绝境,但都值得了。
想到这,钟思远大袖一翻,手中多了一枚印章。
此印章金玉质地,墨痕为底。
在下面,是扭曲若羊角的古文,晦涩艰深。
“还剩下最后一枚。”
钟思远神意附在印章上,冥冥之中,有鳞彩溢出,如同龙纹一般,他能够发现,最后一枚印章不在此地,而在幽冥深处。
“恐怕真要进幽冥了。”
钟思远长眉一轩,法衣猎猎有风。
要知道,现在钟思远所在的地方,虽然也称之为幽冥之地,但实际上是天庭照影下的阴阳交汇之地,而真正的幽冥,则在时空深处,那里有黄泉,有冥府,有轮回,等等等等,那是真正的黑暗阴面,和阳世完全不同的法则。
要入真正的幽冥,即使是玄门天仙,身上的法力神通都会被大幅度压制,一不小心陨落都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钟思远依然是风姿特秀,面有笑容,看不出任何的害怕,畏惧,或者退缩。
正在此时,钟思远若有所觉。
他蓦然抬起头,瞳孔之中,浮现出七彩的光晕,向上一跃,如同镜光一般,照出远方的景象,正是秦心一和苏秋联手恶斗群佛。
“是太冥宫的秦心一和苏秋。”
相较于佛门之人,同是玄门新锐的钟思远比大德妙言真行佛更了解这两位,他抚掌而笑,道,“果不其然,我就知道,他们也不会在山门中虚度光阴,还是要冒险来幽冥寻找机缘,积累晋升的资粮。”
正所谓英雄略见相同,在纪元之时,大争之世,凡是有雄心壮志之辈,都会锐意进取,抢夺先机。
“两人看来在幽冥中的机缘不小,”
钟思远眺望远处,看着弥天极地的虹光星芒,伟岸浩瀚,秦心一和苏秋都是神通道术纯熟,对于世界之力的驭使出神入化,已经不逊色于一般的老牌天仙。
“他们两人为何寻到佛门的头上大打出手?”
钟思远又想到一事,两人这般做,是找对手印证所学,还是单纯见到佛门之人觉得不顺眼就动手,想一想太冥宫的行事,都是有可能啊。
“可惜,”
钟思远是玄门之人,作风强硬,他也看不惯佛门行事,要是换个时间,他还真想冲上去,加入战团,和佛门之人好好切磋切磋。
只是现在去寻宝物重要,只能遗憾错过了。
“等下次。”
钟思远收回目光,念头一动,浮阁飞旋,等自己将印章找全,再和秦心一苏秋两人比一比,自己可是不弱于任何人。
浮阁在幽幽的黑水上飞驰,很快就离开,没了踪影。
黑水之下,深不见底。
横生的珊瑚树上是斑斑的黑纹,一片片的,像是恶鬼张开的嘴巴,无声无息,看上去阴森恐怖,让人看一眼就生噩梦。
在不计其数的黑斑恶鬼的珊瑚中,簇拥一座魔宫,锈迹斑斑的门户,阴绿压抑,衔着的门环是个人面,只有一双眼球,折射着邪恶的光。
阎公子头戴银冠,身披锦衣,坐在王座上,脚下是白骨累累,他摇着折扇,面容冷峻。
除此之外,另有两股强大的气机,与之分庭抗争。
一位是双子魔,显出三头六臂之身,魔焰滔滔;一位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头梳云鬓,一身细花曳地黑裙,前凸后翘,身材惊人,只是竖瞳如蛇,周匝有着细鳞,透漏着冷漠无情。
这样的女子,美则美矣,可是任何男人见到,都会退避三舍,不敢招惹。
三个人,在外面都是了不得的人物,现在聚在一起,在讨论即将要开始的动作。
阎公子摇着折扇,看上去风流倜傥,潇洒自如,只是眸子一转,就令人生出恐惧之意,显示出冥府中新晋权势人物的棱角,他冷笑着道,“这次我们出手,肯定要让在三十三天的玄门们栽个大跟头,看他们还这么张狂。”
“不错。”
双子魔表示赞同,魔焰翻滚,张牙舞爪,他可是记得上次吃的亏,此仇不报非君子啊,咬牙道,“狠狠地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知道厉害。”
三人中极美的女子斜着身子,看上去懒洋洋的,声音听上去娇媚绵软,道,“我们可是说好了,这次我不会亲自出手,只给你们遮掩天机,你们答应的条件一个都不能少,不然的话,以后我和你们俩没完。”
“那当然。”
阎公子眼界很高,心高气傲,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当日在玄门各派的手中吃了亏就一门心思要报复,可对这个女子却挺客气,笑道,“答应萨蛮公主的话,我们肯定办到,不打任何的折扣。”
“这样最好。”
萨蛮公主伸了个懒腰,曲线诱人,可是蛇瞳冰冷,让人欲念全消。
“嗯?”
在此时,三人同时抬头,感应到佛土的动静。
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平波底下藏暗流
宫殿中。
锈迹斑驳,铜绿森然。
冷峭妖异的光自上而下,垂若宝灯,只是一盏,经过折射之后,有一种惨白之色,和阴绿交织,压抑而吓人。
萨蛮公主纤纤玉手一指,自指尖冒出一道白气,向上一起,高有两三丈,托举宝镜,银花黑纹,描龙有虎,水声隐隐,明光霍霍。
宝镜一摇,就照出正在交手的景象。
只见青天在上,星斗摇曳,祥光氤氲,瑞彩纷呈,另一边则是舍利莲花,梵音佛唱,互不相让,分庭抗争。
每一个刹那,都有碰撞声远远传来,虚空之中,炸开晕轮涟漪。
乍一看,美丽绝伦,实际上,都蕴含着狂暴毁灭的力量。
“是佛门的秃头。”
阎公子一看,眼睛就竖起来,有危险的光,他还和大德妙言真行佛交过手,当然不陌生。
“其他两个人是太冥宫的人。”
浮生双子魔显出三头六臂之相,两掌合十在前,余下的四只手臂分别拿着莲花,火轮,降魔杵,以及日月宝鉴。
他没有披袈裟,而是围着一条虎皮裙,头顶上盘着一尊魔蛇,吐着蛇信子,引动无量魔气,冲天盖地。
这位佛魔同修的浮生双子魔契克见到秦心一和苏秋法衣上的太冥宫纹理,杀心顿起。
当日他和阎公子两人吃了大亏,而令他们最为痛恨的就是当时神威无双炼化他们化身分身的太冥宫陈岩。
现在见到太冥宫的天仙,岂能不恨?
“我们怎么做?”
契克起身,整个宫殿仿佛都震荡一下,圈圈晕晕的魔光升腾,像是深不见底的井,里面幽深一片,变化升腾,发出杀伐之音。
“佛门和太冥宫,”
阎公子出身冥府,对交手的两方都无好感,很是痛恨,道,“他们是狗咬狗,没有一个好东西。”
萨蛮公主蛇瞳冰冷,周匝细鳞抖动,她曳地的黑裙弥漫着光,浓的化不开,亘古黑暗一般,声音依旧娇媚,听在人的耳朵里,像是棉花糖,道,“这两个人都是太冥宫的天仙,福缘深厚,气运绵长,你们要是趁火打劫的话,就不可避免与他们有了因果牵扯。”
萨蛮公主伸着修长白皙的大腿,曼妙的身材,难以用言语描述,道,“有了因果,就是不小的麻烦,特别是你们接下来要在阳面做的事情,风险大增。”
萨蛮公主伸手捂住娇艳的红唇,打了个小哈欠,道,“要是那样的话,你们原本支付的报酬可不够,最少得加一倍。”
“加一倍。”
阎公子和浮生双子魔一听,打了个激灵,跃跃欲试的心思就压了下来,他们可是知道,眼前这个萨蛮公主神通玄妙,最是善于扭曲因果,遮蔽天机,混淆时间和空间,可是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而且宰人的刀子很狠。
他们这次请这位出手就是忍痛割爱,献出了不少以前千辛万苦收拢的宝贝,要是再翻一倍,真的要吐血了。
“算了,大局为重。”
阎公子摆摆手,银冠锦衣,动作潇洒,只是语气中有一种悻悻,道,“阳世的动作,我们筹划许久,那个最为重要。”
“现在动手的双方都不是好东西。”
浮生双子魔敛去异相,化为一个高冠青年人,眸子深深,佛光魔气在背后交织,泾渭分明,他笑了笑,道,“要是我们出手对付太冥宫的人,那岂不是让那群可恶的秃头沾了光?”
“是啊。”
阎公子折扇打开,金铁扇骨,华玉扇面,上面绘着花竹松柏掩映间的瘦亭,三五只仙鹤在檐下翩翩起舞,不远处,还有霓裳少女,或是娇美,或是冷艳,或是高傲,或是害羞,或是火辣,风姿不同,栩栩如生,似乎能够让人嗅到香气,他同样笑道,“太冥宫的这两个家伙运气不错,我们暂且饶他们一道,以后账一起算。”
“嗯。”
浮生双子魔点点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煞有其事。
萨蛮公主才不去管他们俩,她自顾自脱去绣花鞋,赤着玉足,脚趾甲上点着玫瑰色,娇艳盛开,她坐在软榻上,倚着玉枕。
信手摘来一枝梅花,放在鼻尖嗅着,萨蛮公主双颊晕红,熏熏如醉,看上去如同嗅花醉了一样。
至于阎公子和浮生双子魔如何想,如何做,她才不会关心。
她只是拿钱办事,简单痛快。
这位萨蛮公主根底非凡,善于遮蔽天机,扭曲因果,非同凡响,可同样是这样,也是会受到天嫉,时不时有劫数,所以她要收集宝贝,来一一应劫。
至于其他什么玄门和冥府的对立啊,佛门和冥府的争端啊,等等等等,这位萨蛮公主表现的很冷漠,并不太关心。
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固然很多人比如阎公子这样的雄心勃勃,也有不少像这位公主一样,专注自身。
花开两枝。
且说大德妙言真行佛跌坐在千叶宝莲华上,他肉髻之上,是大光明庆云,清清亮亮,光泽如水,再往上,是托举的经幢,细细密密的经文佛咒密布,字字赤金,绽放光明,耀眼非常。
不得不讲,这位佛门中能够得佛主看重的佛陀真的是佛法精深,深不可测,再加上佛门之中自有妙法能够在幽冥之中行事,所以他对上秦心一的猛攻,稳稳当当的。
这么一看,即使是秦心一福缘深厚,锐气十足,可要击败大德妙言真行佛都是妄想,就连占据上风都得全力以赴。
可以说,两人现在的斗法是半斤八两,不分秋色。
只是大德妙言真行佛依然是越斗越是恼火,身后的毁灭明王之相冲霄,周匝是业火红莲,冉冉铺开,火焰漫天。
原因很简单,他和诸位佛门的佛陀在此,当然不惧太冥宫来势汹汹的两人,但毫无疑问,他们的力量被牵扯在此地,这样的话,他们怎么完成既定的计划?
要是完不成,耽误了事情,那真是麻烦不小。
“该怎么办?”
大德妙言真行佛看着不依不饶斗志无限的太冥宫两人,前所未有的头疼。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帝君落子棋局动 早有准备在心头
石台上。
疏竹横斜,悬藤垂萝。
清风飒飒之间,柳叶细细,烟雨朦胧。
真的是,半塘池水一树花。
置身其中,天青,水碧,花浓,松竹绿,俨然若新展开的画卷。
青衣帝君稳稳端坐,周匝的叶子滴翠,披影折叠,照在人的法衣上,他目光清亮,有一种洞彻,正看着太冥宫的秦心一和苏秋与佛门众佛陀的斗法。
这位帝君的眸子中闪耀雷光电弧,灿白一片,斗法众人的动作落在他的眼中,纤毫毕现,没有任何的遗漏。
“太冥宫的后起之秀啊,”
青衣帝君大袖一展,站起身,人在松下,眸子清幽,有着一种冷意。
太冥宫真是气运绵长,每一代都有惊采绝艳的弟子出现,光芒万丈。
想一想,就让人生气。
青衣帝君踱着步子,眉宇间有着竹光松影,在这个关头,他当然不能够亲自动手,不然的话,要是引动冥府中的老家伙们警醒,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不过要是真能够将眼前的秦心一和苏秋留下,对整个太冥宫都是一种打击。
再是家大业大,这样的天仙都损失不起。
青衣帝君念头一转,有了主意,他自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长不到半尺,上青下白,镌刻着雷纹,然后用手一点,此令牌凭空消失。
在同时,黑水之上,有一天宫。
金钉玉户,朱窗宝台。
曲廊绕行在彩虹上,瑞彩祥光氤氲其间。
四下是花大如盘,郁郁翠竹,花竹交晕,美轮美奂。
最外面,则是天神虚影,高有千尺,踏着雷龙,来回游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即使是幽冥中土生土长没有灵智的妖魔鬼怪,都下意识地躲得远远的。
这个地方,不是别地,正是天庭的众仙们在黑水中的浮云上神宫。
看其声势,丝毫不在光明照耀的佛土之下。
实际上,这一片黑水滔滔之地是三十三天交影下的阴阳交汇所在,冥府和天庭对此权限不小,就是佛门进入此地,都是得天庭之允许才大规模进入的。
只有这样,才能够尽可能不受此地规则的压制。
而像是玄门中的秦心一,苏秋,已经前文提到过的钟思远,都相当于偷渡客,他们是被此地的规则所不喜的,都受到不小的压制。
也就是他们修为高,福缘厚,手段强横,要是换个一般的玄门弟子前来,早就厄运连连,一命呜呼了。
这个时候,在天庭坐镇的天仙头戴竹冠,身披日月仙衣,腰束鱼龙宝袋,他面容清癯,额下有美髯,看上去翩然出尘。
他坐在云榻上,顶门上有一枚宝珠,晶晶莹莹,弥漫着嫣红之光,如同花色盛开,同样照出佛土的争斗。
按照常理来讲,天庭和佛门合作,共同进入黑水,佛土有事,天庭不应该袖手旁观,早就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