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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早夭婴儿,都会有什么样的症状呢?”凤九天问道。
“都是平日里健康,活泼的婴儿,平时更没有什么异常症状。那些早夭的婴儿,都是头一天晚上好好的,第二天天亮之前却突然莫名的暴毙。而且是没有一点的挣扎、弥留、痛苦的过程。”
“他们总会有些症状吧?比如说,身体,脸上会出现什么症状吗?”
“都会在喉咙部位,出现一片淡淡的淤青。开始,以为是大人不小心在熟睡中捂、压婴儿所致。但是,后来发现,每个早夭的婴儿都是如此症状。就是因为每个婴儿都有一样的症状,所以才引起大家的恐慌。大家都说,这是由于当地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致。”
“可能是你们当地的水质出现了什么问题,也说不准。当水质被污染后,就会引起很多的疾病。”凤九天安慰着她说道。
我们那里每家每户都食用自己家里挖的井水,应该不会是水源的问题。”少女回答。
“那些早夭的婴儿,身上还有别的什么症状吗?比如,指甲,后背之处有没有红斑一类的症状?”凤九天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一名被村长从外边请来的郎中,在查看一个刚刚死去不久的男婴时,发现在那名男婴的后尾椎处,有一片豆粒大的红点。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人在意过此处。”
“那个红点是不是有点像蜈蚣的身体,周边有淡淡的红晕?”
“是的,是的,你怎么会知道啊?”那少女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只是猜测的。”凤九天心头一震。接着说道,“你们的村落离此地有多远?村名叫什么?日后,在下一定前来拜访。”
“你真的会去我们那里吗?”那少女笑起来是那样的阳光,即便身穿男装,也掩盖不住,她那天生的气质。
“在下他日,一定会去贵处拜访。多则三个月,少则二个月,一定会专程前去拜访。”
“那,咱们就击掌为誓。”少女笑吟吟的从三丈七身边走了出来,已经不再羞涩,一双美目,充满期待的看着凤九天。
“好,我们击掌为誓。”凤九天也扬起了右手。
“只是,在击掌立誓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是不违背人格道义的事情,在下,定会答应。”凤九天毫不犹豫的说道。
“切!我当然不会叫你去做杀人放火那些有悖天理的事情,也不会叫你去做哪些鸡鸣狗盗的龌龊之事。而且,这个条件,只是你点个头就可以的,很简单。”那少女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期待的看着凤九天,“不过,此事,需得你先答应,在击掌后,我才能告诉你。”
“好,只要不是在下无法做到的事情。”
少女笑盈盈的扬着右手,在一片透过树梢的阳光下,那只手晶白而纤细,素指修长,掌心微吐,衣袖飘动,随风飘来一阵淡淡的熟悉的兰香味。
此时,不要说让凤九天答应她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事,凤九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凤九天掌心轻触那只仟仟玉手,触掌处,如凝脂般的轻柔,软香润滑,犹如一股热电,瞬间传递到凤九天的全身。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响,仿佛开启了二人牵绊一生的藕连。
“请兄台说出要在下答应的条件,在下还要前去追赶朋友先行的大车。”
“条件嘛,很简单。”少女笑吟吟的说道,“条件就是,你不能将三丈七带走,只能在你去了我们那里以后,才能将三丈七还你。在你去我们那里之前,这三丈七就暂时归我。这既不违背你做人的道义,也不是让你去做杀人放火、鸡鸣狗盗之事。只是将三丈七借我用几个月。你已经和我击掌为誓了,你不会反悔吧?”
凤九天没有想到她的条件竟然是不还三丈七。不禁有些左右为难。现在,正是需要马力的时候,而且是在这关键的时候,寻常的马完成不了的任务。但是,已答应了人家,又不能反悔。
“你不会有难处吧?我只是暂时借用几个月,到时仍会还你。你看,我现在只有三丈七,我仗着三丈七快,已经让家父先行,待向你借用后,会很快的追上,家父骑的那匹笨马。如果,你要反悔,我便将三丈七还你,它本来就是你的马匹。还你三丈七后,我就自行步走去追赶家父。”那少女,说着,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两只美目却在古灵的闪动着。
凤九天暗想:原来人家根本就没有想要还回三丈七,而且是早已设下了全套,等着自己这个傻小子往里钻。凤九天啊凤九天,你竟然着了一个女孩子的道了。
尸尾蜂虿 三十八 雪溶水中三丈七()
“你那么的俊朗非凡,为什么叫的名字,那么的古怪?”那少女忽然问道。
凤九天忽听她这样问道,不禁一愣,面色微红,心想,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是那店小二,听老花叫我的名字后,告诉她了?他双手抱拳:“多谢兄台夸奖,在下。。。。。。”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谁知那少女已经接着说:“偏偏叫什么三丈七,取这么古怪别扭的名字。”
凤九天面上一热。幸亏他反应极快,但是,仍然有些尴尬的说道:“多谢兄台夸奖,在下的这匹马,原名叫做‘雪溶水中三丈七’,叫的顺口了,我们就直接叫它三丈七了。
那少女显然听出他灵机应变的话语,抿嘴一笑,却也不点破。看着凤九天,笑着问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是因为它跑得快,当雪花在天空飘下,落入水里融化的一瞬间,它已经跑出去,三丈七的距离吗?”
“就是这个意思。兄台真是聪明颖慧。”
“聪明颖慧,这句话,好像是用在女孩子身上比较合适吧?”那个少女笑着说道。
凤九天暗想:自己无论是话语还是计谋,都处处的受制于这名少女。她设了一个圈套让自己往里钻自己心甘情愿的将三丈七借给她。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愚蠢?
凤九天也不接她刚刚的话,说道:“三丈七,就借给兄台了。平时此马,有个爱好,就是极爱干净,需要常常的给它洗澡刷毛。不知,兄台会不会嫌弃它烦人?”
少女笑着说道:“如果它不是喜欢干净清洁,你就是白送我我都不要呢!”
凤九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三丈七就留于兄台暂用,在下,日后定当亲自拜访,取回三丈七。请问兄台大名,贵处叫什么地名,在下日后也好前去拜访。”
“出了这个林子,顺着官道,一直走往北,大概六七十里处,就是我们的村落了。我们的村落叫做‘梧桐树村’。在下姓孙,到了我们那里,你就会找到我了。少女笑着说道。
“在下凤九天,今日有幸遇见兄台。在下还有远路要赶,就此别过。”说完,凤九天一抱双拳,向那少女施了一礼。
“那么俗的名字。不过,兄台的名字和在下的村名到是般配。看来,兄台真的和我们的村落有缘分。”说着,那少女也是双手抱拳,抿嘴一笑,“在下姓孙,名双草。以后到了我们那里,你只要叫出我的名字,就会有人告诉你在那里可以找到我。”
那少女说完,已经翻身上马,喜悦之情形于言表。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身穿一身男装,更是显得英气飒爽。
凤九天一呆,暗想;莫非,昨天晚上,她是故意的吗?
那少女笑说道:“多谢兄台借马,今日就此别过,还请兄台不要忘了我们击掌立下的誓约。”说完,冲着凤九天嫣然一笑,调转马头,向林外而去。
跑了几丈远,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勒马缰,转过马头,看着呆立在原地的凤九天,说道:“我给小二的那个盒子,兄台是否扔掉了?”
凤九天慌忙从怀里取出那个盒子,说道:“在下一直放在身上,现在,还与兄台。”
那少女见他从怀里取出自己的那只盒子,心中暗喜,却淡淡的说道:“这个盒子,难得兄台还保存着。这样也好,将来就作为你取回三丈七的凭证。也许,几个月后,在下忘记了兄台的样貌,便以此盒作为取马的证据。你可要保存好啊,丢了,可就换不回三丈七了。”说完,抿嘴一笑。不知是在笑呆子一般的凤九天,还是满怀欣喜的觉得,终于,将三丈七给骗了过来。
凤九天呆立在原地,三丈七早已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早已植入她心里的那个倩影。只留下,淡淡的兰香,仍在这片林间的空地里久不散去。
凤九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期望,这种兰花的芳香,能,永久的浸入自己的心肺。
初春的田地里,几乎没有什么农活,除了偶尔在田间牵牛扛犁的老农外,在快要临近中午的时候,是很少有人在田间地里的。
凤九天见到附近的人家,开始升起炊烟的时候,才从山边一处隐蔽的地点出来,从山的背面上到了山顶。
老人常说的一句:常在路边说话,需注意草窝里有人这句话,还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在凤九天刚才所处的地方,根本就看不见,此时,在山的另一面,还有几个农夫在耕作。可能是,中午的阳光,提醒了他们,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或者是,干了一个上午的农活,早就将他们早晨吃的饭转化成气力,消耗的差不多的原因。在凤九天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收拾耕具和牛,准备回家,享用他们耕辛茹苦换来的午饭。
山上的树木,虽然枝叶还没有茂盛起来,却也是枝多成荫,了安稳不被打扰,凤九天放出两只‘听风辩诡玲珑卫’,确保山上再无别人,才依着茂盛的树枝,在山的四处查看。待山脚下的那几位耕作的老农牵着耕牛离开后,四周再无他人。
山上的树丫里,鸟窝处处可见。有大如面盆的喜鹊的巢穴,比喜鹊窝稍小一点的斑鸠的巢穴,也有小如拳头一样的小雀巢。由于此山常年没有人迹,所以也成鸟儿繁殖的天堂。如果,不是‘万人冢’的存在,这么多的鸟窝,估计早就成了那些淘气的少年爬树、掏鸟、捣蛋的快乐场所了。
凤九天爬树的本领虽然比不上沈二胖子,但是,绝对不会比迅捷的花豹慢多少。少年时,整日抓鱼摸虾,爬树掏鸟窝的功夫,那可是实打实练出来的,没有半点吹牛的成分在里面。
有些事,可能过得几年后就会被忘得无影无踪,而那些年少时调皮捣蛋的事,却是一生都不会丢失的记忆。是人的记忆里最珍贵的一幅画,是那么的朴实,又是那么的绚丽多彩,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令心底的那张童年的画面有丝毫的褪色,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幅画会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那样的无可替代。
在那幅画里,有父亲严厉的责骂和母亲温柔的呵;,有小伙伴们天真无邪的嬉笑和淘气,中午在树荫下几个人围成一团的玩泥巴;有雨天里几个孩子堵住高处流下的水,在水里捉鱼摸虾;有一个个的狗都嫌的一副无赖相,又有人人都爱的天真样。
尸尾蜂虿 三十九 诡异的喜鹊巢穴()
凤九天就像一只大猿,几个腾挪,就到了树顶上。闻着树干散发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天然芳香,一种久违了的年少时光的回忆激荡在心间。迎着微风,用脸颊,用头发去感受春天温柔的气息。
挺拔,直透天空的大树和幼稚弱小的花草,都是大自然赐予这个苍穹下生物最好的礼物,每个生命都应该被尊敬,每个生命都需要被赞扬。在这赞扬和尊重里,透出的是爱,是情怀,是轮回,是正义永恒。
凤九天想到了花灿,那张从小就很少笑却善良的脸;沈二胖子的,永远都是,全面发展着的宽度和高度;吕串一骑狗坏裤裆的天真笑脸。。。。。。
凤九天不知不觉间,脸上露出了天真的,傻傻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几只树上的小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爬到树上的庞然大物。或许是,鸟儿根本就没有从这个会爬树的庞然大物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的威胁。有的静静地趴在窝里,有的则享受着透过树枝落下来的日光。
在山的正东面,一片白浪耀目,一个不规则的湖泊映入凤九天的眼底。在湖泊和山之间,有一片耕田,田间里春意盎然,无数根小苗,正在吸收着,阳光赐予每个生物的礼物。轻抚的春风,仿佛正在将它们吹得一点点的长大,长高。在阳光下,它们身上泛着淡紫色的暖光,和着偶尔几只掠过的飞鸟,形成两种看得见的一动一静的顽强生命力。
在山的东南脚和田地的接壤处,一条小路,就像一根黄色的细带系在山脚上,将山上的树和山下的庄稼从容舒展的分开。一片刚刚被几个耕者犁过的土地,还在散发着原始的气息,刚劲而庄重。翻起的犁沟就像它隔壁的湖面邻居一样,在春日的浅浪下微荡。
在山的正东面,凤九天可以隐约的看见,早晨他们打尖的那家客栈门口的那条路,和向西北分开蜿蜒的官道,就像一条黄色的长龙,将南北相连。客栈门口高挂在树上的旗子也能依稀看见。
山东南和东北面,也是一片绿色的如海洋般的麦浪。而山西面的另一面则是荒草蔓生的蛮地。从山南到山北,就像被从当中劈开一般,一半是生机一片,另一半却是一片荒蛮。就如在山的两边,同时存在着两个世界。
凤九天依树枝而立,手搭凉棚,在树枝的一起一伏里,一种宛如阴阳两极的世界,在他的眼底展开。
从高处往西望去,仿佛,在那片‘万人冢’的上方,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霾,在阳光下有种说不出的怪诞,一望而去,全是荒凄。凤九天凝神仔细观看的时候,那种薄凄的比雰雾还淡的薄霾却又似无迹可寻。只有在不经意的一望时,才能体会到,那种,阴邪而荒诞的视觉感受。就像在铜镜的表面,被蒸上淡淡的一层水汽,雰雰而染,等再仔细观看时,又瞬时被蒸发不见。
一座座,无头而矮小的坟冢,杂乱无章的如小碗一样,趴在,杂草乱生的荒丛中。这些没有坟头的矮冢,就像没有碗底的碗,令人从上向下看去极不舒服,产生一种视觉上的荒诞。
从山上看去,那些的小冢,渐深的向西面的荒草丛中蔓延,渐渐的随着视觉的变化而变小,变矮,到了目力渐短之处,只能看见时隐时现的和荒草混为一片的点点暗黄色。
死一般的荒冢,将原本充满生命力的野草衬托的也阴然沉衰。仿佛,在那些连成一片的青草底连接地面处,隐藏着可怕的异物。
在被那些阴沉异样的草丛包围的坟冢周边,东一朵,西一簇的点缀着,各种颜色的不知名的野花。那些花朵,绽开的就像春天的笑脸,却在一眼远远的望去间,怎么看,都是显得阴异。
凤九天总是觉得,在这一大片怪异的‘万人冢’里,好像缺少了什么,但是又一时的想不起来。
“喳。喳。喳。”几声连续的喜鹊的叫声,将凤九天的目光引到声音的来源处。一只黑白相间的喜鹊,正从空中收起翅膀,飞落在巨大的巢穴里。它的叫声刚落,又有喜鹊的“喳喳喳”声,从东面传来,片刻后,另一只喜鹊也落到了巢穴里。两只喜鹊的叫声,太过单一,单调。凤九天有忽然觉得这两只喜鹊的巢穴里,也迷漫出无形的邪意。
倏然间,凤九天后背一阵冷风刮过。凤九天的心,嚯的一沉,从散散落落的建着许多喜鹊巢穴的树林里,一股怪异的氛围开始在凤九天的心里弥漫开来。而这种怪异却是莫名袭来,全无寻处。就像,一注从地下冒上来的泉水,没有人知道它来自何处,最后终要流向哪里。
凤九天感觉到,一股子的悚然幻异,已经在喜鹊回巢时无形的将他包围起来。林间的树枝仿佛在向他暗示着什么,可是,他就是看不出何处不对劲。
根有仍然在不停的重复着他装烟丝,点火,吸着烟嘴,清理烟锅的过程。这种连续的过程,全是他在眯着眼睛,注视前方道路的状态下完成的。一眼也没有看烟锅,烟丝和火引,却熟练的就像伸出舌头沾舔自己的嘴唇一样,不需要眼睛的指引和辅助。
在官道的二边,依然是黄土浅草,偶尔有几根残根枯截裸露在黄土的外面。路边,别说有枝有叶的树了,就是木头杆子,也会被往来的牲口啃得日渐矮小,直至和地面一平后,再渐渐的枯烂,朽化成泥。
管道两边,许久没有下过雨的草地,已经落上了一层厚黄的尘土。在路边,几名老妪,正背着竹篓,在路边,捡拾那些,干透了的牛马的粪便。她们年迈的身体,背着,巨大的竹篓却看不出沉重。
“您老怎么在捡拾这些干透的牛马粪便?是用来做田间的肥料的吗?”花灿跳下马,向一名正在路边,用两根长长的如筷子一样的细棍,夹住一块干牛粪,轻巧而熟练的放入背后竹篓里的老妪说道。
“我们年事已高,只能捡拾这些干透了的粪便,用来烧火。”她见花灿一脸的愕然,便又接着说道,“不要小看这些的干牛粪,烧着了,可是敖火着呢!牛马浑身都是宝,连它们拉下来的大便,干透后,都可以用来烧火。”
“老人家,您可要注意身体啊,年事已高,千万不要累着啊!”花灿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样就是废物再利用的好方法。如果不是沿路有这些老人家在捡拾牛马的粪便,这条官道上早就是臭气冲天了。一旦下雨,这路上到处都是被雨水冲开的粪便,雨后,太阳一出来,苍蝇就会黑压压风的铺天盖地的而来,从而形成了恶性循环。这些老人,就是不需要工钱的清道夫。为官道的清洁,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最值得尊重。”根有边吸着烟,边说道。
“根有叔,您真是阅历丰富,不愧是走南闯北的老道行啊!”花灿赞叹道。
过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花灿看了看正跟在大车后面,边走路边吃着草料的踏云背上的凤九天,说道:“你说从山上看下去,那些矮冢也没有多少,即便是算上隐藏在杂草里的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十座。可是,为何当地的村民却偏偏叫它‘万人冢’呢?莫非,其中别有蹊跷?”
尸尾蜂虿 四十()
“事实上一眼望去矮冢的确不多。之所以被叫做‘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