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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大旗斗阴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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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尾蜂虿 四 无瘟不破() 
花灿沉思了一会:“被你一说,我也觉得此中诡异不同寻常。难道,它们的进化能力的速度,比此前又提升里一个层次了?这群尸虿是我们至今为止见过的最难缠的一种。”

    凤九天说道:“在‘无瘟不破’的上卷‘瘟王’篇里也有对于蜂虿的记载。我记得其中也对这种尸虿的习性和毒性有较为详细的记载。它们的身体形状每次、每晚都会有变化,飞行的速度和轨迹也会改变,难以防范,这可能也是它们为什么如此诡异的原因。而且它们会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它们身体的构造,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极强,会随时它们的感染能力、防御力和适应力。至于怎么破解书中却没有提及,或许是因为各地的环境不一样、气候不一样,加上瘟王的毒性不一样,所以书中只是在破解后面注上四个字……随机应变。幸好我们有探测瘟气的‘伏兵’,至少能让我们提前探知它们的行踪。但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尸虿对二胖身上瘟气依赖的范围,所以也不能过早的将我们的‘伏兵’全部使用出来,那样反而会让尸虿们提升更快的进化、适应能力。今天晚上我们只使用‘飞火流星炙’就够它们受的了,再加上我们变换使用兵器,应该可以对付它们。”

    “老贱说的非常有道理。”沈二胖子不甘寂寞的将头伸出车外。

    凤九天也不理他,伸手将酒囊拿起,在沈二胖子惊喜的眼神里扔给了正在笑眯眯听着三人说话的根有。气的沈预大骂他老贱鱼,真贱。

    “听师傅说,这‘飞火流星炙’是他在去年夏天夜间散步时,看见了萤火虫后得到启发而创造的。师傅在思考时习惯在夜间散步。当时师傅正在他平日里种植的菜园边上散步,几只在菜园里外时隐时现的萤火虫引起了师傅的注意。虽说这萤火虫是我们每个人小时候喜欢捕捉用来做灯笼的小虫子,但是,在此之前是没有人知道它们是怎样用自身发光的。师傅当时就捉了几只回去研究。”

    凤九天接过根有扔回来的酒,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原来,萤火虫雌虫和雄虫的发光点也是不同的,雌虫的发光点是在它们身体的中间位置,而且它们是从腹部发光却从背部透露出来。可能是由于天空背景色的影响,它们的所发的光有蓝色的色调,应该是和环境相辅吧。光、花草树木、人物都不可能独立的生存于世间,都会受到身边的事物、环境的影响。和雌性相比,雄虫可以在背部发亮光。师傅的好奇心和研究终于发现,萤火虫之所以能发亮光有它们独特的原因,确切的说是非常奇特的原因。师傅发现,在萤火虫的腹部里有一种奇怪的气体,一遇到空气就会燃烧,产生火焰,当萤火虫呼吸的时候,空气它的腹部便产生了火花。当然,有矛必有盾,在它们的腹部,就有一种物质,不怕它呼吸时空气腹部所产生的火花。”

    “那就是说,如果正在闪光的萤火虫想隐身的话,只要屏住呼吸就不会发出光亮了,对吧?怪不得小的时候明明看见它在夜间闪着光,谁知等我蹑手蹑脚的靠近它时,它的光亮却不见了。现在才知道是因为这个小家伙不喘气的原因啊。”沈二胖子打断凤九天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从车里传来。

    “就你那体重也能好意思说轻手轻脚?别说萤火虫了,以你的脚步声,离十几丈外眼花耳背的张奶奶都能听得到。”花灿冷冷地却带有调侃的说道。

    “滚。滚。”沈预伸出粗壮的大手,无力的用掌心抄起几滴水作势要泼过来。

    凤九天也不理会装模作样的沈预。喝了一口酒说道:“萤火虫给了师傅很大的启发。在秋天后萤火虫的寿命即将结束时,师傅便捉了许多的萤火虫制造成了‘飞火流星炙’。师傅将即将自然死亡的萤火虫捕捉,然后将它们集中起来放到特制的小瓷瓶里,小瓷瓶没有瓶口,这种瓷瓶是圆的,只有四周对面的四个小孔,其中三个孔用干油封闭起来,待得里面的雄虫装满后再封上最后一个瓶孔。萤火虫吸完瓶里的最后一丝空气后会死去,它们死时吐出来的气,就是那种能遇见空气就会燃烧的气体。哎,这些小东西也是用了他们小小的生命成就大仁啊。”

    叹了一口气,凤九天说道,“在小孔的上面,开始就有四个细如发丝的小绳子相连,在外面罩有一个更大的冰蚕蛹特制成的圆球,四季冰冷异常。圆球四周都开满小孔,也封上干油,在里面装着萤火虫的小瓷瓶里的四根细线,穿出冰蚕蛹球的小孔后,将瓷瓶和冰蚕蛹之间的空处装满硫磺,然后封住最后一个孔。这样,‘飞火流星炙’就做好了,在需要的时候,打开外面的罩子,就可在使用者的罡气催动后解冻冰蚕蛹球,拉开绳柄,绳柄会将最里面封住瓶孔的干油拉开,空气会随着绳柄瞬间瓷瓶内,瓶内萤火虫吐出的气体接触到进来的空气,马上就产生了火花,瞬间引燃外层的硫磺,火苗就会从那些个小孔里喷出,可以将一丈方圆内的范围覆盖,无论哪种毒物被硫磺火沾到即燃。”

    凤九天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又将酒囊给花灿扔了过去,说道:“‘飞火流星炙’对成群的虫类有很强大的杀伤,比如尸虿,被硫磺火沾到的尸虿会急速的后退,它后退的速度越快,硫磺火的燃烧就会越旺,而且无法熄灭。由于‘飞火流星炙’的四周有很多小圆孔可以从里面喷出硫磺火,一旦被引燃,会在瞬间对它们成群的虫子造成巨大的杀伤。被引燃的虫子,在全速后退时会加大火苗的范围,就会和身边的同类相沾,哪怕是轻微的接触也会瞬间点燃它的同类。”

    “真是神人呐。”花灿说道,“师傅真是神一样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奇门之术,天文地理无不通晓;设置各种机关用来击杀瘟王,对风水、筮爻无一不精;对花鸟虫兽的各种习性了如指掌,常常能从这些草木鸟兽中悟出变化多端的‘伏兵’以及万物之间相辅相制的法则,制造出来的‘伏兵’每一样都可以给瘟王带来极大的毁灭。而且师傅还精通医法,常常在名医面前的疑难杂症,到了他那里总能迎刃而解。我相信这一次师傅一定可以医治你身上的伤。”

    “二爷我最大的幸运就是可以拜在师傅门下,将来能学会他老人家的一成本事也是知足了。”沈预说,“但是遇见你们两个人确实是我一生最大的烦心事。”沈二胖子说完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不知是对于二人的嘲弄还是由于伤口的痛苦所致。

    花灿说道:“一成?你确定?你能学到师傅的一成吗?就是因为你学不到师傅的一成所以你现在才在缸里泡着。”

    在水里泡了三天,而且是浸在热的药水里,几乎不吃主食,每天只是喝水维持。也就是沈二胖子,换了别人估计连半条命也没有了。胖二爷现在还能和二人调侃说明胖子还能坚持,如果胖子不罗嗦了就证明胖子已近坚持不住了。他们知道沈预不停地讥笑他们,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他胖二爷还可以坚持。同样,沈预知道二人不住的打击自己,也是兄弟情深的关怀。

    他们这种自小光腚长大的发小的感情从来不需要刻意的维持和对一些言语的刻意修饰。

尸尾蜂虿 五 人马比君子() 
待得三人吃好干粮后,根有将也已经吃好草料的几匹马牵到水源边饮水,同时用软梳打理马背上的杂毛。几日来连续的奔走,不要说人已经累得够呛,这些马更是极度的疲劳。现在正好是乘机给它们放松一下,补充体力。

    根有一生和马匹打交道的时间最久,他最懂‘人马比君子’这句话,如果你对马真诚相待,马会用心灵感应你对它的一举一动,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不忠。根有将它们牵在水边,任由它们轻闲的喝着水,他在一边将马背上被马鞍压的肿胀的地方按揉、梳理。

    马鞍和马背就像人的鞋子和脚一样的关系。如果穿鞋的脚起泡了,无论你有多好的体力,有多么坚强的毅力你都不可能远行。每一个远行的人在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必定会先放松他的脚,检查他的鞋子,查看他的鞋子是否有的地方会对脚形成潜在的威胁。

    根有给马梳理体毛,给放马鞍的马背上按摩、舒缓就是起着同样地作用,几乎和马的四条腿同样。一般来说,在官道上行走不会伤了马的四蹄,因为大家都是用马车、牛车、驴车来作为主要的交通工具。路上极少会有那种可以扭伤牲口的大石头,而且就是有了障碍物,牲口门也会主动的避让。所以,人们对官道的重视和爱护,还是非常周到的。

    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马、牛和驴的鞍,就是相当的了。在行走中,一个马鞍或牛鞍上的一处轻微的破损,都有可能会磨破牛马的背部,这个地方一旦磨破,那么对于牲口的行走速度,必然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大家都会在放置马鞍、牛鞍的地方,先放上一层厚而透气的软皮。每次停车,根有总是要先检查一下马背上的毛是不是有损伤处,这样可以有效的防止马背被磨伤的危险。

    凤九天和花灿趁着根有检查马匹的时间,从大车的箱子里取出两支封好的‘伏兵’,极其小心的将一只悬挂在车顶下方,将另一只放在车后面凸出的板子上固定好,将盒子上用来打开的绳子放在两边的车窗边上,在两支‘伏兵’上又罩上牛皮,以确保不会外露。

    沈二胖子将窗帘掀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将引绳固定在车窗上。自己被水泡的发白的身体不时的换着姿势,将两条腿轮流的放到缸外。

    花灿的眼中流出一丝暖意,却仍然板着脸说道:“从小到大身上的老垢这几天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水泡透,估计现在如果站在地上轻轻地一跳,身边立马会掉下一圈的老垢来。”

    沈二胖子刚要抄水,花灿早已转身跑到车后去了。沈二胖子刚要嘲笑他几句,凤九天在一边已经接着花灿的话了:“老花,你刚刚说的还不确切。不要说老垢了,我估计现在连沈二爷身上最外面的一层老油都没有泡透,想要泡到老垢啊,我估摸着还要三四天也不一定能够凑效。”

    沈二胖子被二人合伙一呛,原来想讽刺花灿的几句话硬生生的被凤九天给憋在心里,一时不知是先咽下去准备说花灿的话然后先来喷凤九天,还是不管先凤九天去喷花灿。一脸的恼羞成怒的表情趴在车窗上,憋得半天吼出一句话:“滚,滚去。”

    二人见沈预被呛得气急败坏的样子,早已一起从两边放下窗帘,站在边上扶着车把,为终于气恼二胖的目的达到了而开心地笑着。

    三人全然没有将即将到来的大战当做一回事,大战前的放松是他们制胜的诀窍所在。

    西阳渐下,官道上的气温也在逐渐的下降。初春的气温就像热恋中的女孩子,总会因为一点点的小事情就改变一下她的情绪,依着小性子惩戒一下不懂她心思的男友。而气温的惩戒对于习惯赶路的行人早已习以为常了。饱带干粮,晴带伞,暖带棉衣冷带扇早已是大家出门时父母淳淳提醒的事了,而且这种习俗会代代的相传下去。

    沈二胖子却无法加衣,只能光溜溜的像小时候在河里游泳一样的泡在缸里。虽然身上的皮几乎都要被泡开了,但是他也只能呆在水里,呆在放着草药的水里。庆幸的是师傅研制的草药可以让水一直保持着恒温,而且还有一种可以让水温升高的秘密手段以备不时之需。在水里虽然连身上的毛发都要给憋死了,但却并不感觉冷。

    西阳又下,官道上空中的尘土已经越来越少。路两边的刚刚长出半个身段的小草上被蒙上一层黄黄的沙土,和早晨刚出生的太阳不一样的,是夕阳的土红色使得蒙在草上的尘土显得暗了许多,不似早晨的阳光照在小草上,连草上的尘土也显得生机一片。

    凤九天和花灿各自将自己的马匹备好,然后走过来协助根有套马车。拉车的马和骑行的马虽然都有鞍都是一样,但是做法却不一样。骑行的马只需扎紧马背上的鞍就行了,而套拉车的马绝对就是一项技艺了。好的套车手可以一次将马套到两个车把中间,而蹩脚的套车手,有时能将,原本很温顺的拉车马,搞的变成烈马般的不耐烦。

    在马卸下来休息的时候,会在马车的车把和车身的连接处,放上一个板凳,以使车保持平衡。在卸马时,只要将马的抱肚带和两肩处的马夹下的扣绳取掉,马就可以从车把里出来了。当马从车里出来,只有马脖上的‘围脖子’跟在马身上,剩余的装备都连接在车上。等休息好了再套马时,那就是真的技术了。

    首先,先要将夹在马脖子上的两根长圆木拿起,放在两边车把上面当中悬空的马鞍上,然后,套上马的围脖子,这时候退马至关,因为马的身体,要正好的卡在两根车把中间,不能太宽也不能太窄。马的后视力不好,所以在后退时,需要套马人的协助。

    接着,将马身对直着车把中央,左手拉着马缰往后轻扽,右手要扶着马的腰部,确保它被扽马缰后退时,不会往里来。但是,左手扽也不能用力太大,要适中,用力大了马会往里,被车把戳到右大腿,如果右手用力大了,马会往右边去,右边的车把会戳到马的左大腿。如果几次套不进去,马的腿被车把戳的疼了,而且口嚼会把它的嘴勒的发痛,极易引起马的反感。它的反感不是因为你弄疼了它,而是因为你不懂它。

    根有一生爱马、懂马,所以马也懂他。他很轻柔的用左手轻扽马缰,口中轻说“绰,绰。”右手轻扶马的腰腹,待马的身体和车把手之间对正对齐时,再稍用力一推马的后大腿腋处,马顺劲就退进车把的一半处,这时根有的左手缰绳放长,右手离开马身,伸手拎起马鞍,左手再轻轻一扽,马很舒服的就了套鞍中。

    根有从马鞍上拿起夹脖板,夹在马的围脖前面,然后再往后一拽,马夹板全勒在脖套上,丝毫不会磨到马的身体,然后扣上绳子,以紧固防止脱落。弯腰伸手从马肚底下拽过右车把的抱肚,在左车把上扣紧,松紧要适中,紧了,会勒的马难受,太松了,大车会有向后仰的倾斜,车内的人会极不舒服。

尸尾蜂虿 六 捕风捉影奔雷染() 
凤九天和花灿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根有套马了,从未见过他套偏后重新来过的。看着根有套车就像在悠闲散步随意而为,没有一丝的紧张和僵硬,整个过程是那么的有条不紊,又是那样的人马配合无疏。

    由于考虑到今天晚上的蜂虿的数量一定会比昨天晚上多出很到,需要使用杀伤力大范围的‘伏兵’,而且有了之前的尸尾蜂虿只跟在大车后面和左右的经验,所以二人帮着将红色的踏云和青色的驭风,一左一右的换到大车辕马前的两边处拉边挂。这样子,既解决了在蜂虿跟上来时人要分神照顾马匹的后顾之忧,又可以减轻辕马的负担。这时候对根有的赶车技术就要有更高的要求了,手中多了两根马缰,还要照顾到大车的前进速度,以及车中沈预坐着的缸里的水不能泼出。

    事情都是有利有弊,套上边马的好处虽然是大大的减轻了辕马的负担,它只需驾住马车,拉车的事就交给两匹边马了,是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但是,在减轻辕马的负担,增加行进速度的同时,马匹之间的补充和休息时间就没有了,这样做对短途有利而不适合长途。因为在开始的时候会速度稍快,时间久了,马匹会同时感到疲劳和饥渴,休息时间得不到保证,这样一来反倒没有轮流着拉车快了。不过经过利弊衡量,他们觉得还是将马匹归在一起比较有利,至少可以减少尸尾蜂虿给马匹带来的威胁。

    当太阳只剩下额头还在西边的地平线上的时候,这时,估计她的妈妈也在叫她快快回家吃饭吧!和孩子一样,在早上和中午的时候,她也玩耍的开心,与大地上的生灵们一样喜笑颜开地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可是,就像顽皮的孩子总有回家的时候,当孩子饿了、想妈妈的时候,他们会跑的比出来玩的还要快。

    除了和孩子一样永远有着一张灿烂的、温暖的脸外,回家的太阳跑的比回家的孩子还要快。一会儿的功夫,西边的地平线上只剩下太阳的几缕头发还在闪动,仿佛在向朋友们挥手道别,然后闻着饭香,一溜烟的跑的连背影也看不见了。

    小伙伴们向前行进的脚印在,太阳的脚印也还在,还在昏暗的影响着大地的光线,但是已经显得非常的懒散而昏昏欲睡了。路边的小草,已经在身上尘土的影响下,开始变得青灰色。路上只剩下了凤九天这一行人、车,在太阳还是笑着的时候,行人们就早已是该回家的归家,需要投客栈的也早已找到了落脚处。

    平坦、缓直的官道开始向昏暗中延伸,和着还没有散尽的尘土,就像一条苍然的巨蟒在向远处游弋。在前方的未知昏暗里,仿佛有无数只狡异的眼睛在窥视着旅途中疲倦的行人,那些眼睛正在随着光线的改变而变异,变的最后溶入暗夜,如妖魅、如鬼媚、如黑尘、似暗水汹涌,如幻、如影,仿佛可以在瞬间变化为平静,也可以在眨眼间转化成恶魔,伸着它长长的舌头,引诱着赶路的行人,一步一步走进它张开的无尽无穷、没有光明的口中。

    花灿从背囊里小心谨慎的拿出一只小小的,正方形的木盒子托在掌心。木盒子的八只角上都缕有青铜,八只角上的青铜和十二条边上的青铜相连形成一个拖,巧妙的拖住小木盒子的外壳,在木制的盒子身上雕刻着一些意义深邃的花纹,小木盒子托在花灿的掌心,虽然大小还不及手掌的一半,却好像十分沉重人看上去就有一种厚实感,一种历史久远的时光感。

    花灿轻轻地将木盒子的盖子打开,一缕冷光从盒子里飘出,在盒子的上方萦绕却不被微风吹走吹散,就像黏黏的蜘蛛网一样,虽然在风中轻摆却紧紧地和基础物相连,顿时令人产生一种恍惚感,一种不真实的梦境感。一时间令人不知究竟是在梦中感知着时光,还是在醒着的朦胧里回味着梦界。

    花灿五指收拢将木盒子的盖子夹在左手四指和盒子中间,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点入盒内,如轻柔的柳枝一般轻轻地一点,一只晶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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