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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幺,你谁的话不信,偏要相信这两个人的话。”沈二胖子冷眼人。
二人装作什么也没有生过。
“你说不说。”小幺在凤九天耳边轻声说,语气里全是要挟。
“那天晚上,你二胖哥一个女孩子,被她的父亲提着铁链追的很狼狈。”凤九天赶紧说道。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说,说不定小幺真的就会将刚才,自己被鼠尾草迷幻后,和她暧昧的事情说出来。
只要小幺随便说一句,沈二胖子就会跟冤魂一样盯住不放,那么自己这一辈子,可就有一个大辫子攥在他的手掌心了。
恶人先告状!
跟沈二胖子学的,现学现卖!
“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你二胖哥估计也早就忘记了。”花灿轻描淡写的又点了一把火。
“嗯!”凤九天说道,“估计那个女孩子也已经将你二胖哥忘记了。”
“这老贱鱼可是真够坏的。”花灿忍住了笑。他知道沈二胖子可忍不住这激将法。
“哼!”
“你们怎么知道她把我忘记了?”她有没有将我忘记,还要告诉你们吗。”果然,沈二胖子说道。
“忘记就忘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没婚,她也未嫁,彼此喜欢上别人也很正常。”花灿说道。
我憋住!我不笑。凤九天好像在注视着渊底逐渐减少的薄雾。
“二胖哥,你女孩长得什么样?漂亮吗?”
“当然漂亮,要是不漂亮,你二胖哥怎会因为她,被她父亲追的撒丫子跑。”花灿说道。
“撒丫子跑?”小幺好奇的问。
“人家那是拎水的绳链,怎会到了你两人嘴里就变的那么难听呢?”沈二胖子说道。
“不管什么是拎水的绳子,还是扣狗的链子,反正它是铁链子。”花灿说道,“而且,你毕竟也是被人家追的落荒而逃了。”
“这事,怎么就跟你两个一样?”沈二胖子没好气的说。
“这布里包不住火,只要你做过的事,就会有人知道。”花灿说道。
“那你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事?”沈二胖子说道。
“什么事?”花灿问道。
“你刚才不是说,只要做过的事,就会有人知道吗?”沈二胖子反问。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虫子,怎么可能全部知道。”花灿说道。
“我刚才放了一个屁,你没有猜到吧?哈哈哈。。。。。。”沈二胖子大声的笑了起来。
“真不要脸。”花灿无奈的摇头。
“二胖哥,你既然喜欢那个姐姐,为什么不去娶她呢?”小幺问道。
沈二胖子一愣。
花灿和凤九天也愣了一下。他们从来没有这样问过沈二胖子。
三人都没有说话。
“你是知道的,小幺。”沈二胖子叹了一口气,“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怎么能娶妻生子呢?”
“为什么不能呢?”小幺反问,“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们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忽然倒下去,再也站不起来。”沈二胖子说道,“上一次,我们就说过这事。”
凤九天和花灿都没有说话。
“二胖哥,你现在还喜欢那个姐姐吗?”
沈二胖子没有说话。
凤九天和花灿也没有象刚才那样嘲笑他。
“你还想那个姐姐吗?”小幺又问,“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要遮遮掩着的。”
“我一直都在喜欢着她。”沈二胖子幽幽的说道。
凤九天和花灿长大了嘴巴,傻傻的二胖子。
“你喜欢那个姐姐,她喜欢你吗?”小幺问道。
“她之前,一直在等我。”沈二胖子说道。
“二胖,你真的不够意思,这样的大事,你居然没有透露过!”花灿惊讶的说道。
“是那个叫周玉屏的女孩子吗?”凤九天微笑着说道,没有一丝调侃。
“是。”
“真的喜欢了,咱这次回去,就请师父给你做个媒,你把她娶回来,怎样!”凤九天说道。
“对对对,回去找师父给你做媒,将嫂子给娶回来。”花灿叫道,“咱大旗堂好久没有开开心心的热闹过了。”
沈二胖子没有说话。
“嗨,二胖哥,你倒是说话啊,别不好意思了吧!”小幺取笑着他。
“过去的事情,不想再提起了。”沈二胖子忽然低声说道。
“过去?”花灿说道。
“过去了。”沈二胖子说道。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这次我出来时,她来找我。”沈二胖子过了一会说道。
没有人说话。
“她问我,到底娶不娶她。”沈二胖子接着说道,“我说不能娶她。”
“为什么?二胖哥。”小幺问道。
“我们这样的人,娶了谁,都不能给人家过上安稳的生活。”沈二胖子神色黯然。
小幺说道:“只要跟人在一起,吃苦受累也是愿意。”
凤九天笑着说道:“师父要是知道你有人,一定会很开心,他老人家一定会亲自去给你提亲。”
沈二胖子说道:“她告诉我,媒婆上她家门了,她的父母也基本上同意了媒婆牵的线缘。”
花灿说道:“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
“说与不说,又能怎样呢?就像这次,如果我倒下了,岂不是害了人家吗?”沈二胖子苦笑着说道。
花灿说道:“咱们飞鸽传书师父他老人家先去她家提这门亲事,就凭咱师父在京城里的威望,她家一定会答应的。”
“她早已出嫁了。”沈二胖子说道。
“什么?”
凤九天和花灿同时问道。
“她说,她等了我那么久,如果这次我再不给她一个答复,她会在媒婆提亲后就嫁出去。”沈二胖子说道。
二人不再说话,愣在当场。
他们已经出来快三个月了。
沈二胖子也不再说话。
“喵!”
一只猫叫声,出现在前方的浓雾里,将整个鬼道上的气氛,又推向另一个诡异的境界。
“喵喵。。。。。。”
随着第一只猫叫声刚落,前方的浓雾里,又此起彼伏的响起了更多的猫叫声。
猫叫声里,那些刚才还在渊壁上不断挣扎的薄雾,就像听到了命令一般,纷纷停止了变幻,悬在渊壁上,不再动弹。
过了一会,那些猫叫声渐渐平息。
一股杀气,在壁上无形的弥漫开来。
“喵。。。。。。”
一声猫叫,又从浓雾里传出,在薄雾萦绕的渊壁上来回飘荡。
数十张残缺的脸,从那些一片片的薄雾里露出,鬼魅一般向三人扑来。(。)请
鬼道落魂坡 二百三十 依坡小路()
一张表情痛苦的雾脸,如同受尽折磨后得到压力释放般,向凤九天猛扑过了,鬼魅一样不带一点风丝,却能出摄人心魄的呼啸声,脸上的五官残缺不全,像衣缕般在雾里飘荡。.んM
另外十几片薄雾,紧跟其后,也向着凤九天扑去。就像十几件破衫烂衣,在飘来时被风荡起,向后直直拉去,带着怨恨,不时从雾里出几声嘶叫。
凤九天向前跨出,身形一晃,已如箭般射出,离开三人站立之处,向前急奔。
那几片薄雾,在半空划了个弧线,好似附腐之蝇般,顺着凤九天的身形追了过去。
啊!
十几片淡雾,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各自出尖叫声,向沈二胖子和花灿扑去。
沈二胖子身形一动,已向前跨出。
他身上只穿一件外袍,在跑动时既担心将扎在腰间的毡草绳子挣断,又担心因为跑的太快而将衣襟飘过大腿。
两瓣肥大的,裹在外衣里左右轮番颤动,稍稍显得有些狼狈。
二胖子滑稽的样子,花灿不禁笑了起来,随后在十几片薄雾扑来时,也向前跑去。
“你还是把步子放的小一点吧!”花灿在此时还不忘记调侃一下沈二胖子,大声喊到,“再跑一会儿,你连后背都露出来了。”
“呸呸呸!”
沈二胖子没好气的虚吐了几口唾沫,刚要回骂几句,见有几片薄雾已经追到了身后,他连忙一缩脖子,几片薄雾堪堪从他头上掠过。
“这一路上,我是吃尽你二人的苦头,不时的被你们暗算,这笔账我可都明明白白的记在心里,回咸阳后,咱们再走着瞧。”沈二胖子躲过几片薄雾后,大声骂道。
“我可没有得罪过你,你不要连我也给捎带上了。”凤九天一低头,几片薄雾擦着他头上,向前面扑去。
“你要是好人,天下坏人就死绝了。”沈二胖子又是破口大骂。
他一低头,又躲过几片薄雾。
“要不是我好心将外衣脱给你,估计你现在腰间还系着大毡草片子。”凤九天忙里偷闲中说道。
“沈二爷系毡草在腰间的美图我怎么没有真是可惜!”花灿跟着最后。
几片薄雾,从沈二胖子头上掠过后,向前飘去,如从树上落下的秋叶般,随势向凤九天追去。
沈二胖子刚要再骂几句解解恨,从花灿头上飘过的薄雾已经到了他身后,他连忙闭嘴,就像脑袋后也长了一双眼睛般,低头躲过。
“老贱鱼,怎么这些薄雾总是往我们头上扑来,真的奇怪了。”沈二胖子喊到。
“你不要乱叫行不行,”花灿喊到,“难道你还怕它们不知道,来提醒它们一下子吗。”
“他们难道听得懂人话?”沈二胖子愕然。
沈二胖子低头躲过剩下的几片薄雾,见从他头上掠过的几片薄雾,果然不再向凤九天头上扑去,而是斜着向凤九天的后背飘去。
“我真是被你这个胖子害惨了。”凤九天说着连忙弯了一下腰,将那几片薄雾让过。
花灿低头躲过从后面扑来的薄雾后,见从自己头上掠过的薄雾向沈二胖子扑去,等沈二胖子低头躲过后,那些薄雾又向凤九天飘去。
“老贱,二胖,这些薄雾只能向前不能后退,而且它们向前时不具备杀伤力。”花灿叫道。
“屎抹在身上也没有杀伤力,也没有见你每天拉屎不擦腚。”沈二胖子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
凤九天和花灿同时笑了起来。
“二胖长袖飘飘,衣襟飞扬,从后面的是仙风道骨!”花灿抿嘴笑着。
“就是从前面来二爷大袍舞动,也是颇有大儒风采。”凤九天此时已跑进前面的雾里。
“沈二胖子毫不理睬二人的调侃,一手捏住被飘起的衣襟,生怕稍不留神就飘到肚子上面,跟在凤九天身后,一头扎入雾里。”
那些扑向三人的薄雾,此时,又高高的飘起,向渊壁荡去,在空中无风自动,雾里仍然不时有五官残肢断体在挣扎,在变幻,给渊壁的上空里,又增加了几分异动。
“这些薄雾既然不能伤人,却又为何向我们扑来?”沈二胖子问。
“是不是想在我们身上沾点人气儿。”沈二胖子说。
“你可真有想象力。刚才的猫叫声,现在也停止了,你说是怎么回事?”花灿说完,也随着沈二胖子后面,走进了薄雾里面。
“野猫****沈二胖子没好气的说道。
“噗!”
三人同时笑起。
沿着山边和三人脚下鬼坡平行向前的那条小路,在雾里时隐时现,就像一条小蛇般,附在鬼坡边上,寸步不离。
在那条小路上,时不时能从山体上凸出的岩石,将原本就不很宽的路面遮去大半,仅能一人侧身通过。
在路边的山体缝隙里,仍然能那些鼠尾草,在不时的释放着迷幻粉末。
此时三人已经知道,鼠尾草产生的幻觉,就是让人在坡上行走时,产生前方有大裂缝的虚无缥缈的视觉错乱人从子虚乌有的裂缝上跃过。
倏然,凤九天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
沈二胖子和花灿,也一前一后,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
二人在凤九天的脚边,赫然平放着一支箭。
“这是我第一次扔在路面上的箭。”凤九天说道。
“我们果然是在坡上绕圈子。”花灿说道。
“这坡上,四周的山体几乎都是一个样子,如果不是老贱鱼识破了鼠尾草会让人产生幻觉,我们此刻,恐怕也会和那个被磨穿脚掌的启文侍郎一样,在坡道上无休止的奔跑着。”沈二胖子喘着气说道。
“这条鬼坡之所以厉害,有一半是因为迷幻鼠尾草的原因。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原委,也就不会在这鬼坡上,无法停步的无休止奔跑。”凤九天人,“我们如果能找到圆尸之气,将它破除,就有可能这些淡雾,迷幻鼠尾草和鬼坡自动消失。”
“有可能这圆尸之气,就是这条不归路上,最大最后的元凶。”花灿说。
“圆尸之气肯定就在下面渊底,我们如果能找到通往渊底的路,就能找到圆尸。”沈二胖子说。
“这条通往渊底的路,会不会就是依山而开的那条小路呢?”花灿说道。
“那条小路太过狭窄,而且不时会有巨石从山体里凸出,有的巨石如大斧般锋利,人经过时,必须贴着它才能过去,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它开膛破肚。”沈二胖子说着,自己的肚子。
“如果不是通往渊底,那条依山小路,又是做什么用的呢?”凤九天说。
“绝对不是放在那里摆样子的!”沈二胖子说。
三人不禁又像那条小路望去。
此时,刚才那些袭击三人的薄雾,又挂在渊壁上,像开始时不断的扭动,挣扎。
渊底已不再有薄雾上升,光线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一股寒气,就像青烟般,从渊底升起,有小手指粗细,旋转着向上飘来,却不散开。(。),。请
鬼道落魂坡 二百三十一 巨大冰柱()
“这渊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沈二胖子断升起的寒雾说道。.┡M
凤九天说:“这圆尸之气,肯定是已经知道我们到了这里。无论它怎么变化多端,也不过是万变不离其宗,离不开‘诡异’二字。”
“我们就以不变,应对它的万变!”花灿说。
沈二胖子撇嘴说道:“你们说的倒是好听,其实,我们又有哪一次,不是让它们逼得手忙脚乱。”
“有你沈二爷在此,任它一切妖魅邪影,毒虫巨蟒都话下。”花灿说道。
“你就不要再给我戴高帽子了,”沈二胖子耸了耸肩膀,“你两个只要一夸赞我,准没好事!”
“话说的。这一路上,如果不是你沈二爷几次舍身钻入地下,立下大功,我们现在也到不了这里?”凤九天来越粗的寒气说。
沈二胖子摩挲着肩膀说道:“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冷!”
“寒气!”花灿说道,“渊底在向上出寒气。”
“这不会是圆尸之气送给我们的见面礼吧!”沈二胖子吸了吸鼻子,一股冷气,直钻入他的鼻翼。
“见面礼就不要想了。”花灿说,“这是圆尸之气,给我们送来的下马威还差不多。”
沈二胖子在原地跺着脚,不住的将双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
花灿见他脸色苍白,人中处浮出淡淡的一块瘟癍,不禁心中一酸,脱下外面长袍,披在他的身上。
“这样好点了吗?”花灿说道,“千万不要把沈二爷给冻成冰块了。”
沈二胖子心中一暖,嘴上却说道,“你两个是巴不得我早点冻成冰块,这样子,以后就没有人见你们出丑了。”
“出丑?”花灿问道,“出什么丑。”
“你们两个的丑事还要我一一列举吗?”沈二胖子得意的笑着。
“这还用说吗,沈二爷所说的丑事,自然是我们三人间打赌的事,”凤九天说,“就是那个反穿老鸨大裤衩的赌。”
“哈哈哈……”沈二胖子笑得更加得意,“我一想到你这条贱鱼,被老鸨砸死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先别管我会不会被老鸨砸死,”凤九天说道,“我们还是先想想我们目前怎样活下去吧!”
……
刚才从渊底升起的那股冷气,短短时间后,已由刚才小手指般纤细的寒气,变成现在拳头一般粗大的冰柱。
那股冷气,仍从下面渊底,不住向上泛起,就像泉水,一层层向上涌来,像波浪般一浪盖过一浪。
只是片刻的时间,那根冰柱,又从刚才拳头般粗,变成大碗口般粗,泛出丝丝冷气,越升越高。
“好冷啊!”沈二胖子将双手抱在胸前,嘴唇苍白。
“这样下去,不用圆尸之气动手,单这冷气,就能把我们三个都冻死。”花灿说着又将一件衣服脱下,披在沈二胖子身上。
凤九天也脱下一件衣服强行给沈二胖子穿上,说,:“这根冰柱越粗,出的寒气就越冷,我们不能在此就留,我们就走那条小道,不能直达渊底。”
“站在这里,这根冰柱就要把我们冻死了,再往下面走去,那里的寒气会更加严酷,令人难以忍受,我们还是想办法先出去再说。”沈二胖子说道。
“如果我们现在还有机会出去,圆尸之气也不会将这寒气出。”花灿说道。
“老花说的有道理。”凤九天断出寒气的渊底说,“我们如果现在出去,肯定一时半会无法找到出路,不等我们找到出口,就有可能会被活活冻死。”
“你们说,现在渊底会不会结冰?”沈二胖子问。
“渊底会不会结冰,你只有问问我们面前这根冰柱了。”花灿说道。
“冰柱刚才跟我说了。”沈二胖子说道。
“哦!冰柱跟你说了什么?”凤九天说着,轻轻一跃,双足落在依山蜿蜒,顺着鬼坡曲折向前的小路上。
“刚才我冥问冰柱,渊底是不是上冻了。”沈二胖子也跟在凤九天的身后,跃上小道,接着说,“冰柱说渊底水面上没有结冰。”
“如果渊底水面上没有结冰,那么,这根冰柱,又是怎样从渊底升起来的呢?”花灿问道。
“这个问题,你就要去问这根冰柱了。”沈二胖子得意的笑了起来。
冰柱还在不断的变粗变长。
三人走在依山小路上抬头粗大的冰柱直达洞顶,结出一个巨大无比的冰花,在渊底出的亮光影射下,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