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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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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还有这种着急的事情要去做,难怪那几夜会无度地索要。

    我闷闷地伸手去扯他袖子,居然能碰到:“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不清不白的不像话,等我老公清醒了,肯定会打我骂我。”

    他幽幽地看我一眼:“我睡我的女人,还要经过他同意?”

    我气噎,把吃剩下的水果满头藏进了柜子,然后才认命地往床上一躺,随便他索取。

    他盯着我四十个小时没洗过的脸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地俯身而来……

    九渊色归色,但他在那方面真的是太生硬了!只会蛮干。

    我根本就达不到他所谓的顶峰,等他终于停下来后,我赶紧问他有没有取回灵元,可他却郁闷地直摇头:“没有。”

    “那怎么办?”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我身上本来就沉重无比,之前吃的那点东西根本扛不住这么消耗。我不管是不是有别的人要救,只有让他尽快恢复了能力才能救我。

    所以我强忍住臊意,主动要求再再试一次。

    他盯着我的脸,嗤笑了一声:“脸皮可真厚,从来没见你脸红过。”

    我郁闷地差点没喘过气,我从小到大就不容易脸红,怪我咯?

    被他这么一气,本就异常沉闷的胸口突然之间憋得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总感觉有个成年人踩在我身上似的。

    九渊一看我的脸色,立马戒备地往四周扫了一圈:“你哪里不舒服?”

    我指指胸口,又指指肩背,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皱着眉头在我胸口和后背上按了几下,我只感觉身上泛起一阵恶寒,等他把手拿开,我才发现我的胸口上竟然出现两只很大的黑脚印!

    左右肩膀也各有一道黑色的深印,就像挑过很重的扁担似的,后背应该也有。

    我吓得干咽口水,茫然地看向九渊:“这是怎么弄的?”

    他脸色冷冷的,风驰电池地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把我紧紧裹住,这才冲着虚无的空气低吼:“出来!”

    我被他吓得头皮发麻,难道新房里还有其他看不见的鬼物?

    阴风卷起九渊的银丝,在空中肆意地张扬,散发出一阵异香。紧接着,罩在床上的蚊帐居然“嘶”地一声破了个大口子,像是有东西陡然冲了出去。

    我看九渊一动不动地盯着防盗窗,赶紧颤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东西?”

    “厉鬼,跑了。”

    脊梁骨一阵发凉,我突然感觉背上奇痒难耐,伸手一挠,指甲里居然抠出一坨散着恶臭的烂肉!

    “生死印还没解,老鬼再出现之际,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可我已经抽满八十一下了,怎么还没解?”

    九渊微微眯起眸子,显然也很费解:“在灵堂被你摸过的男人有问题,他给你的树枝不简单。那树枝抽散了老鬼的魂魄,却并没解开你身上的生死印。”

    我一阵心悸,空空的特别没有安全感。

    眼看九渊又准备离开,我赶紧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如实说了,包括我扶乩问出来的几个字。

    郭没死,槐吃人,半庙亡,青……

    如果公公真没死,那老槐树吃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半庙村难道会遭受灭顶之灾?最后的青应该跟我们青家有关,好坏难料,多半不祥。

    九渊反复喃了好几遍,最后双眸蓦地一亮,抬手就照我印堂拍下来。

    一股恶寒激得我连打了两个寒噤,再抬眼时,九渊已然惊骇地瞪大了眼。他不由分说地扯开被子让我下床走两圈,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赶紧套了件睡裙才下地。

    我每多走一步,九渊的脸色就黯淡一分。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他的脸色吓得心惊胆战,一连走了两圈才小心翼翼地停下来:“可以了吗?”

    他凝重地点点头,抬手往我脚下一指,我疑惑地低头看去,影子居然不见了!

    这下我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了:“你什么时候去救那些等你救命的人啊?救完了能早点回来救我吗?”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蠢死了!那些是我说着玩的。你天亮后装死,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他话音未落就没了踪影,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走后,“啪嗒”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第十一章 争风吃醋() 
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震得我心都跟着打颤。

    我身子发僵,强忍住心底的害怕猛地回头一看,空空的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九渊说的厉鬼,逃出去后又偷偷折回来了?

    “九渊!九渊你回来!”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知道他已经走远了,只好连滚带爬地去拿柜子里的树枝防身,可背后的脚步声却骤然加急。待声音戛然而止,我背上蓦地一沉,整个人差点被压趴到地上。

    那个厉鬼,居然又站到了我背上?

    我艰难地扭了下肩膀,可能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身子比之前沉了好几倍,被压住的腐肉钝痛得像是在被锤子击打。

    我刚打开柜子要拿树枝,柜门突然极其诡异地迅速合上了!关键我的手臂没能及时抽出来,生生被撞出一大片淤血,疼得我眼泪婆娑。

    柜子就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吸附住,怎么也打不开。

    我急得额头直冒冷汗,背上的皮肉被生死印腐化了一片,再这么压下去,不用等老鬼出现我就要被这只厉鬼害死了。

    这只厉鬼缠着我有什么目的?

    窗外吹来一阵阴风,我猛打了个激灵:难道这只厉鬼是王孟?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突然有股怪风从我裙底往里钻。我吓得赶紧拿手压住睡裙下摆,惊恐地爬到墙角把自己缩成一团:“王孟,是你吗?”

    “啪”地一声响,桌上的热水壶摔到了地上。

    真是他!

    我急忙把放在床底的沙盘抽了出来,握住乩笔朝空气大吼:“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我能帮一定帮,求你别再缠着我。”

    右手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沙盘上乱画,速度越来越快,一分钟后才逐渐缓慢下来:是我要你……

    写到这里,我的右手就再也没了动静。

    我盯着那几个字头皮直发麻,正想着他话里的意思,身子陡然一轻,紧接着后脖颈处有凉气直往睡裙里灌,然后就有个冰凉的手掌在我肩膀上婆娑起来!

    我顿时炸了毛,抓起一把沙子就往身后撒:“滚开!别碰我!”

    趄趔间差点撞到桌角时,一个幽冷的怀抱一把拥住我直接退到了墙边,九渊居然折回来了。

    窗子“啪”地一声自动撞上,房里的温度就在这时急剧下降。我紧紧缩在他怀里不敢吭声,惊恐地扫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温度降到一呵气就能起白雾时,窗子边居然隐隐现出了一个缥缈如雾的人形!

    看身高体型,确实是王孟。

    九渊瞪着他,冷声冷气地问道:“你才刚死两天,戾气怎么会这么重?”

    王孟幽幽地裂开嘴巴动了几下,可我什么都没听见。

    “哼,我跟我女人的事用得着你管?我腰力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我心里一紧,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王孟说的话我听不到,所以我眼下只能靠猜的来理解这段对话。不过前面还在谈戾气,好端端地怎么说到这种私密事上来了?

    九渊搂在我腰上的手忽然一紧,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他说着就把我往后用力一甩,害我直接撞到了柜子上,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我只看到他满头的银丝在用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四处乱晃,紧张得赶紧再次尝试拿树枝,这下柜子很轻易就打开了。

    沙盘里的沙子全都被卷进了阴风,刺得我压根睁不开眼。混乱中居然有个冰冰凉凉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而后正前方传来一声怒喝,风骤然停止。沙雨劈头盖脸地往我身上砸,痛得像是被无数根针扎进了肉里。

    我小心翼翼地睁眼看九渊:“厉鬼被你收了……”

    还没等我问完,他居然神经兮兮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脖子就往两米开外的床上扔!

    “你发什么疯啊!干嘛冲我发脾气……”这家伙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摔完我不解气,又压上来吸我精气!

    我疼得眼泪水直滚,等他发泄完了立马缩成一团偷偷哭。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亲爸妈把我卖给这么一家神经病当媳妇,他们自己倒好,卷了钱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

    我认命,可好好的老公怎么就被这样一个脾气暴戾的鬼物给控制住了?

    我越想越委屈,又不敢哭出声,只好无助地贴到床角瑟瑟发抖。

    九渊跟个神经病一样握住我的肩膀就把我捞得坐起来,眼里裹着狂风暴雨特别骇人:“青山说你是清白之身,你可真行,居然敢骗我!要不是王孟说他才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还跟……”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脸红脖子粗地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气还是怕,身子抖得厉害,可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我还不是以前不懂事才被王孟骗了贞洁,要是能重活一次,我一定不给他。

    再说,不是处就不是处,有那么重要吗?你又不是我老公,凭什么强迫我那么多次还要管这么多。

    我承认我怂,都委屈成这样了还不敢骂出口,因为我的命还需要求着他救啊。

    可九渊愤愤地砸烂了几个杯子后就走了,只留下一句:“天亮前就给我装死!”

    刚才我身上被他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黑脚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水果和馒头都塞进了肚子后才穿好衣服心灰意冷地躺到地上:“你会来救我的吧?”

    我脑子本来就混沌,迷迷糊糊地睡了个把小时被吵醒时,天已经大亮。

    我没敢睁眼,只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脚都麻了。

    “喂!姓青的,你给我起来!”婆婆站在窗外冲我嚷嚷,看我不动弹,居然掏出一把花生米砸我。

    我一闻到花生米的香味差点没忍住,好在我是背对着窗子的,不然肯定会露破绽。

    “这么不中用?才饿几天就死了?”婆婆嘀嘀咕咕地找了根长竹竿戳我背,正好碰到生死印上的腐肉,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发出声来。

    婆婆这才信了,急匆匆地跑下了楼。

    我也不敢动弹,只小心翼翼地把掉在嘴边的两粒花生米给吃了,心里鼓鼓涨涨的全是委屈跟悲哀。

    我真担心待会儿肚子会饿得咕咕叫,到时候装死装不成,还得继续活受罪。

    半个小时后,院子里吵吵地来了不少人,我听到叔公在喊人把封死的房门打开,我尽量闭着眼睛不动弹,门很快被打开,有几个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有人在踢我的背、腿,看我不动,又来试探我的鼻息。

    我屏着气没呼吸,叔公这才惊了:“不会真死了吧?死了还顶什么用,你真没给东西她吃?”

    婆婆支支吾吾地狡辩:“没看地上有花生米吗,我……我当然给了,是这姓青的贱人自己不中用,死就死了还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郭沐霖的声音,依旧僵僵的:“叔公,青竹的身体很健康,应该只是饿晕了,不至于死。”

    我心里一空,昨晚明明是他让我装死的,现在怎么又主动说我没死?

    难道,现在的郭沐霖不是九渊?那九渊怎么来救我,他是鬼,白天不附在人身上不方便行动。

    我额头上直冒冷汗,听到叔父俏声跟人叽里咕噜了一阵,然后我的身体一轻,被人抬下了楼。

    被扔进水里后,我听到婆婆跟一位女人说:“洗干净点,趁她还没死早点喂了。”

    我心里“咯噔”一惊:她们要把我喂谁?难道是那棵老槐树?难不成郭沐霖的这些亲戚都有问题?

第十二章 第七个() 
帮我洗澡的女人看到我身上的黑脚印后,倒抽了几口凉气:“嫂嫂,这些是什么?”

    婆婆哼哧两声,没回话,那女人也没敢再问。

    这是我懂事后第一次被别人翻来覆去地洗,一直憋着劲装晕特费力,肚子很快就咕噜噜地叫唤起来。

    婆婆冷哼了一声,抬手就在我大腿上使劲地掐了一把,疼得我眼泪水都出来了,强忍着龇牙咧嘴的冲动“慢悠悠”地醒转过来。

    脸上横肉耷拉的婆婆立马露出凶相,抖着三角眼直撇嘴:“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死。”

    旁边的姑妈怯怯地低着头,没敢啃声。

    等婆婆走后,她才拿了一套白惨惨的裙子给我穿,裁剪合身,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可衣服的质地特别像办白事用的孝布,该不会就是给公公办丧时买的吧?办丧时不裁成布条扎身上,反而给我做了一身内衣裤和裙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立马爆出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不敢深想,因为要追查婆婆背后的目的,所以也没吵着要穿自己的衣服。

    可婆婆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没办法淡定了,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瓶生血要我喝!

    我就是饿死也不敢喝这东西,想起公公之前津津有味喝生鸡血的样子,我的脊梁骨就一阵发凉。

    婆婆见状立马朝旁边的姑母使了个眼色,姑母战战兢兢地抓住了我的双手,婆婆则气势汹汹地奔过来踢我膝盖后的腿窝。

    我根本没力气跟她抗争,一吃疼就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叫你喝别给我犟!你们青家没一个好东西,家里的邪祟肯定都是你个害人精招来的。”她捏住我的嘴两边就想直接往我嘴里灌,我死死咬紧牙齿抿住嘴巴不肯喝,血直接顺着我的下巴流了下去,被婆婆接在了手里。

    我心里“咯噔”了下,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姑母忙怯生生地提醒了一句:“别把她衣服弄脏了。”

    婆婆气得跳脚,刚要来捏我鼻子,郭沐霖来敲门了:“妈,叔公叫你们过去。”

    郭沐霖等他们离开后,才僵着脸进来。

    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面无表情地告诉我:“郭家这些人都听叔公的吩咐,具体的目的看来只有叔公跟他妈清楚。刚才叔公让人去打什么架子,他们今天夜里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我不确定眼前的郭沐霖是不是九渊,下意识地就往他下面一瞟。

    本意是用血浆装落红的,结果到头来成了辨别他的唯一方法。

    “你个丑女人少不要脸,这事我以后再跟你算账!”他突然怒了,冷冰冰的眼神里射出寒光,抓起婆婆留下的那瓶血就喝得一干二净。

    我惊恐地看着他血色的红唇,明明用着郭沐霖的脸,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气质中那股肆意的邪魅。为什么从昨晚开始他能清楚地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种感觉很诡异,好像我整个人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

    他一把捏住我的嘴巴亲了过来,等我嘴上蹭满血渍后才满意地放开,然后才从裤袋里掏出一块血玉:“这是你的?”

    我哆嗦了下,没敢接。

    爸妈留的纸条上说不能让他……我猛地刹住思绪,不敢再胡思乱想。

    他嗤笑一声,冰冷的眼底浮起几分戏谑,默不作声地把血玉挂上我脖子后,还仔细地塞进了领口。

    我脸上一热,赶紧抬手捂住了胸口。

    “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装什么矜持。”他轻佻地勾起一抹笑,似乎故意在拿话气我,以报复我用假落红骗他!

    可正常男人第二天看到自己的那个就能发现是假的了,不是吗?想来是他自己笨得要命,现在反而怪起我来了。

    他微眯着眼睛看了我很久,最后忍住脾气指着我胸口那块玉:“里面的血是怎么来的?”

    见我闷闷地摇头,他气得背过身就往外走。

    我赶紧怯声叫住他:“你会救我的吧?”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万一他不肯救我,我就死定了。

    “我会眼睁睁地看他们整死我的女人?”他反问了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婆婆回来时,看到我嘴上有血迹,以为是郭沐霖帮想法子让我喝了那瓶血,也没再为难我什么。可她接下来的举动却越来越诡异,要不是郭沐霖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可能早就脚底抹油跑了。

    她居然让我躺进一口棺材里睡觉!棺材四周围了一圈纸人,个个都咧着嘴在笑,饶是大白天也阴森至极,看得我虚汗连连。

    “进去!”婆婆看我不动,没耐性地推了我一把。

    我僵着脖子去看郭沐霖,可他却跟没事人似的在跟叔公攀谈,压根没有管我的心思。

    这下我真哭了,扒着棺材边缘不肯进去,婆婆直接朝旁边两个男人使眼色,强行把我塞了进去,还把棺材封了口!

    我拼命敲打棺材盖,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叫:“放我出去!郭沐霖,救救我!一群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可外面突然安静到可怕,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我惊恐地瞪大眼,忍着胃里的饥饿在棺材壁上盲目地乱摸。

    入手冰寒,这感觉似曾相识。槐木盒子在我脑海里一闪而逝,我吓得瑟瑟发抖:这棺材,也是用槐木做的!

    槐木俗称鬼木,阴气十足,虽然半庙村有不少槐树,可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木头打制家具,顶多砍了围在院子里做栅栏。婆婆家里一而再地出现槐木制品,恐怕不是巧合。

    我安静下来后,才闻到棺材外有香火气往里灌,狭小的空间立马被其充斥。

    祭祖的时候都会上香,我妈说香火气是老祖宗的食物,现在婆婆他们想让我身上沾满这种气味,难道是想把我供奉成老鬼的盘中餐?

    呼吸渐渐开始困难,我饿得抓心挠肺昏睡了过去。

    我是被颠醒的,棺材外外面一片嘈杂,好像有人在敲锣打鼓。

    棺材在移动,我直觉他们是把我往村北树林抬,等棺材重重地摔落在地后,周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大气也不敢出,心跳快得不像话。

    几分钟后,上面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棺材盖上。

    紧接着,响起一阵揪心的挠动声,听得我异常焦躁,棺材盖也在这时缓慢地挪了开来,有晃动的光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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