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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朱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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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我的大嫂,哪一个家主会希望自己背着乱伦的钟头呢。”

邱柔跌在地上,僵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全部力气都被抽空,眼前是秦晏之优雅缓慢毫不在意的身影,心里是如窗外呼啸的寒风一般冰冷的毫无知觉。

是啊,是她太天真了,谁会娶自己的嫂子当正房夫人呢!任何一家之主怎会容许自己有这样的污点。

她曾指望他能看在她将自己全身心都拿来替他谋划的份上,在最后给予一个哪怕只是有名无实的名份,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本就是这般风流无情的,待谁都一样,之前是她有利用价值,他还能温柔待她几分,如今就要东窗事发,他怎会为自己而毁了名声。

地上铺着薄薄的毯子,但那丝丝寒气还是透过绒毯传到了身体里,邱柔揪紧了身侧的毯子,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声音,他要弃了她,她也不能让他好过。

“秦晏之,”邱柔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方才的害怕恐慌霎时不见了,只余下淡淡勾起的笑容,在炭火的勾勒下显出别样的弧度,“如果我现在去和父亲大娘说,是你逼我去下的药,是你指使我陷害的倚翠,你觉得怎样?”

秦晏之穿好中衣半转过身来,笑得不以为然,“你以为他们会信么?”

“呵呵,我自然不会这么去说。”邱柔慢步走过来,一步一步逼近秦晏之,“我就这样去见他们,就说你,秦家的六少爷,强了我,并以此为理由,威胁我若不替你做事,便将此事捅出去。你说说,我若是这样跟他们说,他们会信几分呢?”

秦晏之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是什么样的人,秦邺自然清楚。风流、喜色,素来不改。邱柔若真这样去见了秦邺,就算秦邺不会马上相信,不保他会对自己生了怀疑,若是这样,继承之事还能轮到自己么?

这么想着,秦晏之脑中主意飞转,接着,突然绽出一抹妖异的笑容,面上也换做一副温柔神态,朝邱柔的方向走了两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瞧瞧,光着身子下来也不怕着凉了,来,去床上去。”

邱柔没有动,只是抬着眼看着他,目含威胁。

秦晏之装作没看见,只是俯身亲了她的唇一下,手掌朝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去,灼热的温度透过邱柔的肌骨传了进去,“怎么?刚才还不够,想在这里再来一次?”

听到秦晏之带着色情意味的话,邱柔却是挑眉一笑,大有吃死了他的意味,“明天的事,你帮还是不帮?”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不帮!”秦晏之此时倒应得快了。

邱柔满意了,便随着秦晏之回到了床边,秦晏之让她坐下,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说到,“先坐着,我去给你拿衣服穿上。”

邱柔笑着点头,看着秦晏之下去拾了她的衣裳起来,却没见背对着她的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翌日。

一早起来天气便阴沉沉的,像是预示着今天会发生怎样的大事。

温袅由听韵听澜服侍着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后便坐到梳妆镜前梳理头发,透过铜镜镜面,她看见听澜熟练的给自己挽了个朝云近香髻,而听韵则在一旁翻了妆奁,又开始翻起首饰盒。

很快,听澜的发髻就梳好了,但听韵还低着头在翻找着,温袅在旁看着忍不住出声了,“你这是在找什么呢,一大早就跟翻箱倒柜似的。”

听韵嘟了嘟嘴,侧身对温袅道:“奴婢在找五少夫人的一支发簪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哦,什么发簪?”温袅满不在意的左侧侧,右侧侧,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发髻。

听韵一边收拾被自己翻乱的盒子,一边答道:“就是那只碧绿色的翡翠簪子啊,晶莹剔透的,您之前很喜欢来着。”

“那个啊!”温袅耸了耸肩,无奈道:“那个早就不见了,可能是哪天戴了不小心掉在什么地方了吧。”

听韵“哦”了一声,满面遗憾道,“那就可惜了,还想说今天五少夫人的衣着很适合那簪子的。掉了就掉了吧,到时候让五少爷再给您买一支就是了。”

“让买什么呀?”

正说着,秦遇之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神色松懒带着笑,倒是将这阴霾天气给压了下去。

听韵听澜见秦遇之进来,先是见了礼,然后听韵就将那簪子说给秦遇之听,秦遇之应了一声,道:“那个似乎有点印象,夫人要是真喜欢,那就找个时间给我说说具体样子,我找人做个一模一样的就是。”

“一模一样的有什么意思,要送就得送不一样的。”温袅忍不住又拆了秦遇之的台,但不得不说对他今天这么爽快地应承很满意,当下站了起来,吩咐听澜倒了杯热茶给秦遇之递过去。

别样朱门 「承」 第三十二章 长子离府(一)

秦遇之接过热茶,转身在一旁坐下,温袅也跟了过来,开口问到:“大哥和倚翠到了没?”

“你对这个倒是关心得很。”秦遇之透过袅袅升起的雾气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喝了一口茶,方答道:“刚刚到,一进门就被董仁带到了父亲那里,我连人都没见到。”

温袅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不是关心得很,一大早就去等人。”

秦遇之不置可否地哼了声,觉得身子暖了些,便歪到一边儿补觉去了。

温袅却是再睡不着了,让人把早饭端到房间里吃了,接着便只能坐在案前无聊地翻着本杂记,心里却惦记着秦邺那边的审判,左右也翻不过一页。

听韵在一旁瞧着温袅心不在焉的模样,和听澜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低声说到,“五少夫人若是记挂着,不如让奴婢去那边守着,一有消息就过来告诉您可好?”

温袅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你去吧。”

“诶!”听韵应了一声,转身收拾好桌子,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时辰。

秦遇之早已醒了,先是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后来实在看不过去温袅一个时辰才翻两页的看书方式,扯着拗着让她和自己下棋。

两人刚杀了一盘,就见听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带进来一阵初冬的寒意,但脸蛋上却是红扑扑的一片,显得她的不可置信愈发明显了。

“怎么样了?”一见听韵回来,温袅扔了棋忙站了起来,不偏不倚地将方才貌似已经成败局的棋子砸散了。

秦遇之咳嗽了声,对于温袅这种耍赖的方式很是无奈,但眼下大事是秦栋之和倚翠,所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朝听韵的方向走去。

“五少爷,五少夫人,”听韵喘着气,只觉得口干舌燥。

听澜忙倒了杯热水过去,一边帮她顺气,一边说到,“别急,喝口水慢慢说。”

听韵接过水,看也不看就咕隆咕隆灌了下去,末了张大嘴扇了扇,皱眉道:“好烫啊!”

温袅和听澜忍不住笑了,秦遇之也抽了抽嘴角,紧张的气氛因为听韵无心的举动稍稍缓解了几分。

“怎样,重新判了么?”耐心地等听韵缓好了气,温袅方开口问到。

“判了。”听韵点头,“没想到真的不是那倚翠干的,居然是邱少夫人做的。”

果然是她。

一字之差,两种不同的情绪窜进了脑袋,温袅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似乎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之前温袅虽猜到倚翠他们的话八九不离十,却还对邱柔存有一点点的希望,希望秦栋之他们的话是假的,说错的了,希望邱柔才是那个被诬陷的。

可是,现在听见听韵这般肯定的对自己说出真正的答案,温袅心中情绪翻腾,有什么好像终于沉了下去。

秦遇之在旁瞧着,知道温袅素来和邱柔、柳如曼二人关系交好,便抬手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感觉到脊背处的温度,温袅侧头对他微微一笑,看在听澜听韵眼里当真是彼此有意。

知道柳如曼小产的事情真正被敲定,温袅心头叹息连连,还是忍不住问了邱柔的处罚,“听韵,你可打听到父亲会给邱大嫂一个什么样的惩罚?”

“啊?”听韵貌似惊讶地眨眨眼,然后叹了声气,道:“没什么惩罚了,邱少夫人已经在自己屋子里悬梁自尽了。”

悬梁……自尽?

温袅只觉得脑袋一炸,双腿忽然没了力气,踉跄着往后栽了一步,幸得秦遇之本是按着她的脊背的,当下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将温袅抱在了自己怀里。

“五少夫人!”听澜听韵见状都吓了一跳,几步跑过来,见温袅被秦遇之抱住,才松了口气各自收回了手。

秦遇之皱眉看着温袅脸色微差地站正了身子,而后又转向听韵,“自尽是怎么回事?”

听韵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才把之前的事大致说了遍。

原来秦邺一开始对于秦栋之他们的话似信非信,后来倚翠提出宁愿效仿告冤的百姓,滚钉板以示清白。

秦邺本是默认的,但秦栋之死活拦着,末了才告诉秦邺倚翠有了身孕,倚翠却说,若真是她所为,滚了钉板孩子没了,那便是她欠柳如曼的,活该一命抵一命。

话已至此,秦邺估计是真想试试倚翠的话是不是假的,便默认了她先滚钉板,让人去准备,而倚翠也似是铁了心要以此证明清白,待钉板上来时,毫不犹豫就躺了上去。

听到这里,温袅心里头抖了一下,暗道这倚翠果然是狠的,也果然是聪明的,她只有这么做,才能换得秦邺给她洗刷的机会。而她既然已经怀了秦栋之的孩子,总会有人不忍她真的滚钉板。

果真不出温袅所想,倚翠刚躺上去王嫣就出声制止了,转而就跟秦邺说,“栋之是我的孩子,倚翠和柔儿也都算是我的媳妇,倚翠既然敢滚钉板,想必确然是有冤枉的,就听栋之的话查查柔儿吧。倚翠还怀着孩子,就算滚过去孩子还在,这身子也定然是受不住的。”

秦邺也只是想试一试倚翠的真心,没非一定要她滚钉板,见她真敢做,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一个孙子还出生就没了,便顺着王嫣的话,让人去将邱柔找来对质。

谁知这派去的人到了邱柔门前,见房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人,便找来强壮一些的家丁一脚将门踹了开,门被踹开后,几人这一抬头,就看见邱柔高高挂在屋梁上,脖子上缠着一根白色丝帛,早已没了气。

听见听音的描述,温袅仿佛看见活生生的画面般,浑身都冰凉起来。

邱柔的死……是不是和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如果自己没有在听说事情原委后,刻意用言语试探,就不会惹得邱柔受惊摔碎了茶盏;如果自己没有趁邱柔在自己院子之时,吩咐下人去把之前服侍倚翠的丫鬟唤来,并故意让邱柔看见,也就不会让她惊慌失色地起身告辞。

如果……不是自己有意让邱柔以为自己已然知道了真相,邱柔也不会怕东窗事发而选择悬梁自尽了……

垂在袖中的双手不自主的攥成了拳,温袅内疚难当,却又在片刻的自责中,忽然想到什么,像是捏住心底那残存的意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知道温袅问的是邱柔自尽的时间,听韵回想了下,方答道:“听仵作说,好像是昨晚子时的事。”

子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而此时已经将近未时了。

似乎知道温袅想问什么,秦遇之俊眉微微一挑,接着问到:“既然是昨夜子时的事,何以这么久才被人发现,大嫂身边的丫鬟呢?”

“五少爷问得是纷桃么?”听韵摇了摇头,神情很是悲切,“她也死了,是撞柱子死的。”

温袅的手蓦地一抖。

一旁的听澜听见这话,眼里浮起些感伤难过来,“大约是她发现邱少夫人悬梁自尽了,追随主子而去。”

“奴婢倒觉得纷桃可能是怕大家看见邱少夫人自尽,会怪责到她头上,干脆跟着自尽了。主子没了,做奴婢自然也活不了。”

“听韵。”听澜蹙眉喝斥了句。

听韵也发现自己说得话不太好,吐了吐舌头,闭嘴了。

而听澜喝出声制止了听韵,但她心里亦是同听韵一样的想法。

听韵说得没错,主子都不在了,作为贴身服侍的奴婢,自然也得跟着去,一日为奴为婢的,真的是一生的生死安危都和主子系在了一起。

这边,听澜念着作为奴婢的命运而情绪低落,另一边,温袅则想着邱柔的死满腹疑问。

以她素日对邱柔的了解,以及邱柔对柳如曼、倚翠所做得的事来看,她既然要这般费尽心思去计算一件事,必定是因为她有所求。一个若是有所求,并且没有达到完成,是不可能轻易就不要自己的命的。

邱柔就是这样一个人。

纵使现在事情查到了她的头上,以邱柔之前的行事方式来看,她会做的,该是想方设法洗脱自己的嫌疑,而不是一根丝帛就了结了性命。

而且,这纷桃若真是看见了自家主子悬梁自尽,第一件事不该是撞柱殉主,而是大声呼救吧。

更何况,邱柔害死柳如曼腹中孩子的真正动机到底是什么,温袅也没有想出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她绝对不是为了争宠。

所以……温袅微微眯起了眼,邱柔的死,很可能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而这个杀她的人,或许才是邱柔嫁祸倚翠害死柳如曼腹中胎儿的真正原因。

正想着,温袅忽然感觉到垂在身侧的手被谁掐了一下,下意识扭头看去,竟见秦遇之看着自己的眸光里,同样带着对邱柔死的怀疑。

别样朱门 「承」 第三十三章 长子离府(二)

无论温袅和秦遇之怎么怀疑,邱柔的死给秦邺几人的印象必然是和畏罪自杀逃不开的。

所以,最终邱柔还是被除出了秦氏族谱,尸身也交由邱柔的家人领了回去。邱家本就是小官之家,加上确然是邱柔的错,害死了秦家长孙,秦家没有追究他们的错已是恩赐,又能将尸身还与本家,故而邱家只觉得感恩戴德,自然也不会像柳氏娘家那样,咄咄逼人地要个说法。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秦府里连连死了好些人,让人觉得整座秦府都阴森森的,秦邺便趁着休沐那日,请了道士来府中做法,祛除怨气。

不知道是那所谓的道士真的有用,还是人的心理作怪,总之,那道士做完法后,秦府众人倒真的觉得府中气氛清朗许多。

就在秦府阴霾渐消的时候,当今皇帝的寿辰如期而至。

说来,皇上过寿本是个极欢喜的日子,可是,这欢喜还没传遍京城各地,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件事打破了。

皇帝寿宴的器皿出现了赝品。

说赝品还算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假货,皇亲国戚文武大臣用的金银翡翠,竟然被人换成了铜器石头。

私换器皿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还是皇帝寿宴之上。

于是,当今天子龙颜大怒,一声彻查惹得各部全都乱了套。

太子领命着实调查,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筹备寿宴的礼部了。当太子带着刑部的人进入礼部彻查的时候,还真给他查出了端倪,这一切,果然是礼部官员私挪户部拨给的寿宴款项,无力填补所为。

一时之间,礼部官员全部牵连其间,但凡参与筹备的,直接就下放到了刑部大牢等候审判。

本来,作为礼部郎中的秦栋之也是牵扯到此事中的,但他在礼部商议的那几日,是天天呆在倚翠楼和倚翠在一起,哪儿曾出现在礼部商议中。为此,礼部尚书还很是恼火,曾一封奏折报到了皇帝那儿。谁知,这秦栋之的审判还没有下来,他自己倒先遭了殃。

这便是之前说到的,秦栋之因为日日流连青楼,逃过一劫的后文。

再后来,礼部官员受牵连者一十一人,各个获刑,重刑轻罪温袅是不关心的,毕竟这是朝堂之事,她只不过闲来无事听来权作消遣,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只不过,后来同孟华闲聊时说起此事,她方知这不过是朝堂派系之争的一个呈现,顿时让温袅产生一种秦府之中其实也是如此的感觉。

朝堂、后宫、朱门大院,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无休止的争斗。

温袅实在是受不住了,开始计划着该如何早点脱离这破烂地方,免得哪一天和香彤、邱柔她们一样,说不定莫名其妙就没了命。

是的,香彤、邱柔的死,都不是她们自己所为。

经过这次的事后,温袅愈发的肯定了这个念头,也愈发地知道在秦府深处,有一个人,甚至几个人,在一点一点地用着各种手段方法排除着对自己有阻碍的人,也许有那么一天,她也会成为被排除的那个对象呢?

这一点,从西山赏枫遇刺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哪知,温袅要赶紧离开的念头还没有付诸实践,已经有一个先于她,将要离开秦府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破地方了。

这个人,就是秦栋之。

温袅站在屋中,由听澜听韵给自己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冬衣,外面再套上了一件浅色狐领短袄,纵使穿了这么多,温袅还是不愿意出去试一试寒冬腊月那冻死人不偿命的天气。

“五少夫人,奴婢给您梳妆吧。”

温袅直到梳妆台前,垂着头等听澜熟练地挽上头发,又细细地替她将碎发整好,然后再躬身去取那支红宝石发钗的时候被她抬手按住,“今天是去送行的,就不插这支了。”

听澜应了声,转而取了一支素色发钗插入了墨发之中。

一切收拾完,温袅方到了前厅和等候许久的秦遇之一同吃早饭。

往日里,若是温袅起得晚了,或是穿衣梳洗用去的时间稍稍长了那么一点,秦遇之必然挑着眉,轻讽她几句,或是和她斗斗气,拌拌嘴。可今天的秦遇之却出奇的安静,没对她的晚来表示任何意见,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饭,喝粥。

知道昨晚秦遇之和秦栋之喝了半宿的酒,难为他今天还起得这般早,可见秦栋之的离开对他的影响有多大。所以温袅也不同他说话,只是看着他不同往日的沉静,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吃完饭,温袅便跟着秦遇之慢慢朝正门走去,待会儿,秦栋之的马车会从正门出去,带着家当、小厮和一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同倚翠一起,从此离开秦府,再不回头。

这便是秦栋之要娶倚翠为妻的条件,自此,他不再是秦府的大少爷,一切所为也和秦府无关,和秦邺无关。

温袅不知道秦邺对此事怎么如此绝情,按说他自己的宠妾绮兰也是青楼女子,何况这倚翠本就是秦栋之的小妾,后来被迫害才被卖到青楼,何以如此不给情面。

当然,对秦邺的不爽是不爽,温袅是断不能说出口的,只能憋在心里想一想,暗自为秦栋之惋惜。

放弃秦家长子的地位,放弃与生俱来的锦衣玉食,只为一个女子,他可觉得值得?

一边儿想着,温袅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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