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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朱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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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啊。”泰静雪笑了笑,道,“到时候可是热闹了。”

五月二十三,太子生辰。

作为一国太子,生辰本应是好好庆祝的。但如今皇帝正卧病在床,今年的生辰自然不能大肆庆祝,在朝官臣便纷纷只提前备了礼,多数都谢绝了去大子府参宴的邀请。

自然,多数谢绝,便有少数去,其中就包括太子近巨泰简之。

而泰静雪如今作为太子妃,这太子生辰的事她自然要操持。可现在皇帝卧病,朝政动荡,她提议太子生辰从简,不要太过奢华,却被其他人挑拨为她不看重。几番闲言砗话引得太子也对泰静雪生了些不悦,从十八日起酒不再入房间了。

而这几日,太子自然就歇在了新带回来的那个舞姬那里。

据说那舞姬舞起来柔若无骨,翩跹动人,太子被她迷的团团转,早把自己辛辛苦苦娶回来的太子妃忘在了脑后。

于是,泰静雪变成了太子府新一轮的笑料,之前被她打压的人又开始冒头,却仍是被泰静雪抵了回去,告到太子那儿,太子想着泰静雪毕竟是太子妃,便还是压下去了。

直到那舞姬冲撞了泰静雪,被泰静雪赏了一巴掌,太子终于也生了气,将泰静雪训了一顿。

泰静雪哭哭啼啼的回了房,关上门后,脸上却像是面具脱落一般瞬间露出一笑。如此在房中好生休息了几天,她突然提出要回府住两日。

太子正碍于太子妃的身份,对她有些看不来,听她说要回去几天,当下极乐意,忙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泰静雪回去后,先到泰邺面前哭闹一通,添油加醋的说太子府的姬妾们怎么欺负她,又说这太于娶她不到三个月就转眼纳新人气她,苦的泰邺生了恕,下定决心太子不亲自登门道歉便不会让自己女儿再去受气。

一切妥当,泰静雪又到泰静雨那里。她去那里自然不是为了去报夏什么,而是有心结一直搁在心里解不开,她不舒服,一定要问个究竟。

泰静雪到泰静雨房间时,后者正坐在桌前,提笔画着什么,脸上笑意清浅,漾着温柔。

泰静雪着了一会儿,咳嗽了一声。泰静雨抬头见是她,先是愣了愣,然后换了一副泰静雪熟悉的笑容站了起来,一边不着痕迹的将方才画的东西收了起来。

“姐姐在画什么?”泰静雪信步走了过来,视线滑过书案,落在泰静雨面上。

泰静雨笑了笑,“没什么,随便画了些花草打发时间。”说着,她拎起茶壶,给泰静雪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口中道,“妹妹——哦,现在该称呼你太子妃了。太子妃何时回来的?都没人说一声。”

“才回来没多久,刚刚去了父亲那里一趟,过来就来看看姐姐。”泰静雪接了杯子,笑道。

泰静雨低头看着她的模样,见她眼眶泛着红,微微蹙了眉,问,“你刚哭过了?”

“是啊。在太子府受了气,回来自然要发泄发泄的。”泰静雪如实答到。

泰静雨心头一顿,却还是在她身边坐下,温声问她,“怎么了?”

泰静雪对她笑笑,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出的话却证券泰静雨哽了一哽,“这不是你设计的么?现在还来关心我,不觉得可笑?”

一阵沉默。

泰静雨撇过脸不再去看自己的妹妹,也不说话。

泰静雪心中有气,将茶杯“砰”地一声搁在桌上,杯中的水荡了几荡,溅了出来,“姐姐,我还 叫你一声姐姐,是因为我们毕竟是一母同胞所生,血缘上改不掉的。但我现在只想问你,我哪里待你不好了,你非得那般设计我?!”

泰静雨仍是默然,视线下滑,落在地上。

泰静雪“噌”的站起来,绕至泰静雨的面前,伸手扳了她的肩膀,使她的的视线和自己撞上方一宇一句问,“你说啊,为什么?!”

泰静雨烟头看了这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许久,忽地笑了一声,几许无力,几许飘渺,“是啊,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可为什女父亲和姨娘眼中只有你?论才学,我比你好;论乖巧,你根本无法比;论听话讨人喜,我哪里比你差了?为什么他们眼中永远都只有你没有我!”

最后一句话,泰静雨是提高了声音喊出来的。高亢的语调在空寂的屋中清晰刺耳,之后回旋。

泰静雪愣在原地,一时找不到言语。

“你问我为什么设计你?呵,若不是被逼,我何以要设计你!”泰静雨下了两声,语调竟是凄凉,“泰静雪,你可知道当初你撞上太子后,他看上你要娶你为妻。父亲和姨娘为了不让你嫁过去,曾想了什么法子么?他们竟然想让我顶替你!我也是他们的女儿,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幸福去成全你!凭什么!”

泰静雪僵直了身,看着泰静雨的脸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之前的恼怒随着她的语调藩下后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她想过无数种泰静雨要设计她的原因,甚至还猜想过她是不是也喜欢孟华,所以要将自己逼走。

可是,那么多种猜想,在听到泰静雨喊出的这番话后,瞬间变成泡沫,全部消散在空气里。

她没想到,和自己亲密长大的姐妞,竟然存了这么多的不满不甘。她也没想到,她们共同的母亲和父亲,竟然想要为了自己,而去牺牲她。

这个消息,让泰静雪在初时的愤怒后,渐渐漫起无边的愧疚来。

“姐姐。。。。。。”轻轻喊了一声,泰静雪低头看去,却见泰静雨不知道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唇亦被咬得发白。

泰静雪心头发软,送了她的肩办蹲下去,而后像小时候泰静雨安慰自己一样,伸出手替她擦了泪,抿着唇说,“我并不知道这些。我若是知道,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泰静雨于眼泪中勾了一笑,极尽凉薄,“你知道又如何?你能让父亲和姨娘不喜欢你而喜欢我么?你指责我设计你,可曾想过若不是你自己不懂规矩跑到父亲的书房唐,会让太子瞧见你而非要娶你吗?泰静雪,你如今与其怪我,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的性格。就算没有我的设计,你终是会因为

你自己的鲁莽,而害了自己的!”

泰静雪默了,擦泪的手缓缓收回来。

“至少他是太子,至少他娶你时喜欢你,至少靠着我们泰家,你在太子府也不会吃太大的亏。与其你到时候被自己害的嫁到一个完全不了解的家里面,不如嫁了太子知根知底,能保性命!”

听到最后一句,泰静雪却忽然笑了,抬眸看着泰静雨,缓缓道,“保性命?姐姐,你可知道,要不是我想办法回到府里,不出三天,就会没了性命。泰家也救不了我。”

别样朱门 「转」 第二十七章 一朝惊变(二)

泰静雨愣在原地,半天才慢慢问到,“你说什么?”

泰静雪笑了笑,而后低了头,像小时候一样将头搁在泰静雨的膝盖上,蹭了蹭,道,“皇上病重,太子不听劝,要在府中大肆办庆生宴。我见劝不过,便只好得罪他新纳的小妾,找个理由回到府中。”

闻言,泰静雨微微蹙了眉,抬手抚过泰静雪的头发,手势温柔,像是之前争吵过的不是她们两个一般,“太子不知形势,这般比如是要引火上身的。你既嫁他,便该以他为主。若是太子一遭获罪你也脱不了身。”

“所以我才想方设法回来啊。”泰静雪侧了侧头,呼了口气,笑着道,“父亲会保住我的。泰家会保住我的。”

泰静雨眉间蹙痕未减,“要保自然也是保得住。如过一旦出事,只要你一直呆到事发之后,想必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只是,多少还是会受到些牵连。”说着,她低头去看自己的妹妹,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疑感道,“说来,其实你若是以父亲的身份去劝太子,太子未必不肯听。”

泰静雪嘴角微微翘了翘,却是说到,“因为我想他倒。”

泰静雨闻言一惊,手指不由得扯到泰静雪一缕头发,痛的泰静雪轻呼了一声,按着头皮抬起头来,见泰静雨眸中满是惊异,自然知道地是为什么还有些失常。

“姐姐,你知道的,我对太子并无感情。若不是。。。。。。若不是我当日莽撞,如今也不可能成为这空有名号的太子妃。”顿了顿,她继续说到,“我也不怕承认,到现在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华哥哥。纵使他已娶我已嫁,自此两无交集,我仍是记挂着他,仍是希望为他做一两件事情。”

泰静雨眼中波动明显,看着泰静雪的笑容惊然出声,“所以让太子倒台便是你为他做的事?!”

“是。”泰静雪爽快承认,“现在大家都知道,华哥哥和二皇子是一派的。若是太子倒了台,二皇子就能理所当然的坐上太子的位置,那么,华哥哥作为二皇子的近臣,自然前程似锦。”

泰静雪说完这些话,屋中有好一阵子的安静。

泰静雨低头看着这个和自己一同长大的妹妹,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她不再是她熟是的那个模样了。

她的调皮,她的任性,她的娇蛮,她的傲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己径不再属于泰静雪。现在的泰静雪,不再是单纯的只会想自己的喜乐,她会谋算,她会利用,她会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亲手把自己的夫君推向火坑。

“静雪,你变了。”过了很久,泰静雨才慢慢开了口,语气近似带了一丝叹息。

泰静雪的表情似乎动了一动,转瞬却仍是笑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她将蹲着的姿势改为站立,弯腰按了按蹲麻了的腿,转身走回座位坐下,然后一手托了下巴,笑的春光灿烂,“自然是变了。之前的泰静雪太笨太傻,才会落得这步田地。如今的泰静雪为了生存,不得不变。”

听出泰静雪话里的意思还是没有完全原谅自己,泰静雨笑了笑,也不觉得意外。她如今肯与她说话便已是好的,若还指望她像从前那样完全无防备的依赖自己,别说是泰静雪,就连泰静雨自己都办不到。

“既然已经回府,就好好休息几天吧。太子的生辰将至,没几天便会有个分晓。”

闻言,泰静雪勾了唇,说,“三天。不出三天,太子便不再是太子。”

泰静雨侧眸看她,见泰静雪的脸上浮现出一道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在眼里,竟然有些渗人。

五月二十三。

入夜。

太子府中一片灯火辉煌。

太子站在主卧门前,仰头看着淡墨般的天空,双手背在身后,面色表情深邃,似是在等什么人

这样站了好一会儿,有哒哒脚步声传来。他忙扭头看去,见到等待的身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怎么样?太子妃肯回来了么?”

那人面上尴尬,支吾了半天,还是如实答道,“无论奴才们怎么劝说,大子妃仍是不肯。”

太子期盼的神情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太子妃素来只认那个叫巧儿的陪嫁丫鬟的。这回连那巧儿都带了回去,怕是铁了心不回来了。

听到太子的话,那人只是弓着身子不回答。  太子沉默了很久,终是叹了口气,挥手让那人下去了。而他自己仍是在原地站了许久,夜风吹来也消不掉他半分愁绪。

“哎,都怪本宫那时杯那舞姬给眯了眼,惑了心智。定是惹得静雪心灰意冷,才死活也不肯再

回太子府了。”低低的开口,似是说给自己听,又似是借将心事付与晚风。

之前并不觉得,只是以为泰静雪走了,他便不用顾忌她的太子妃身份,可以肆意同舞姬欢愉。哪知泰静雪走了不过两日,他就念起她来。念她含着几分媚态的笑,年她依偎着自己的温香软玉,念她冰肌玉骨肤色胜雪,念她承欢身下的蚀骨滋味。

这种念,像是毒药,像是蛊虫,一寸一寸的侵入心睥,只搅得五脏六肺俱是难受。连那之前在眼中多么美妙动人的舞姬,也在这种想念的对比中不堪一比。

哎,那可是他费尽心思才娶来的太子妃,当时的他怎么就恩那个狠下心去训她。不仅害的她珠泪涟涟,也惹得自己现在深刻品尝到这入骨相思。

“殿下,前来贺生的宾客们俱己入席。就等您一人了。”管家不知何时到了太子身边,躬身道    太子叹了口气,收起杂乱情绪,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放举步跟着管家往大堂而去。

这场筹备许久的庆生宴办得很是盛大。

太子高座主位,左右两边皆坐着近日得宠的侍妻。而下方,他的近臣们正冲着他遥遥举杯,恭贺溢美之词不绝,衬着场中姗姗起舞的没人软骨端的是一副热闹场面。

可太子并不觉得开心。

相反,他很是有些惆怅。这种惆怅若要真追究个原因,那大概是众所周知的新太子妃,不仅没有出席,甚至还回了娘家。

虽然太子近臣多数知道这个事的都绝口不提,不知道的也都有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也不会提。可太子就是觉得大家都看着他身边的几个空有长相没有身份的女人,在暗自摇头感叹着什么。

想到这,太子就愈发想念泰静雪了,当下推开软着身子靠过来的没人,视线落至泰简之身上,示意要他过来。

将身边的侍妾赶走后,泰简之走到他身边坐下,庸和的面上,笑意不亲不远,“不知殿下唤微臣来有何事?”

太子咳嗽了声,问到,“太子妃在泰府可好?”

猜到他是问泰静雪的,泰简之收了分笑,道,“还算不错。”

“这就好。”太子颔首,兀自默了片刻,又问他,“她是真的不愿意回来么?”

说起这事泰简之也是苦恼。这个妹妹他素来接触的少,对她的印象仍是任性高傲。作为兄长,此番来太子府他自然也是问过了泰静雪,可对方却见都不见他,直接给他吃了个闭门羹,让泰简之很是烦恼。

“微臣着来,太子妃怕是暂时不想回来。”

太子脸色垮下来一些,“她到底是想怎样才肯回到本宫身边?”

泰简之本想说,殿下您身边美人如云,何必单恋一支花。但想着那支花刚好是自己妹妹,这么说未免太不通情达理了,只得干咳一声,为难道,“这个微臣也无从得知。殷下还是多给太子妃几日时间,过了那个坎儿就好了。若是殿下想的紧,不若亲自去迎。想必太子妃定然是极开心的。”

泰简之这无心的一句可是在太子脑中瞬间点亮了火花。就见他双眼忽的一亮,整个人直起身子,似是欢欣异常,“你说的是!说不定她早就想回来了,只是碍于之前本宫那般待她,以为本宫还在生气。嗯!明日本宫便派人去接她回来!”

同泰简之一通说话,太子心头的郁气散了一大半。甚至当那被他暗自恼了几天的舞姬来敬酒时,竟然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爽性的接了她以口渡来的酒。

夜深。

宴散。

太子一身酒气的拉着舞姬进了屋,门还未关上就迫不及待的扯了她的衣服,一路啃着,一路住里走去,锦衣薄裙散了一地。

这厢,太子刚将那舞姬按压在床上,正被她撩的心猿意马时,忽然听得外面传来惶急的声音。

“殿下,不好了!大理寺卿领着近卫军闯进来了!”

太子还没发泄出来的恕火在听清这句话时,通通瞬间熄灭下去。

别样朱门 「转」 第二十八章 一朝惊变(三)

夏夜的晚风格外清凉,拂过花草树木擦出一道道暗影。

当太子府中一派官员并着太子一起醉生梦死时,宫中却是暗流涌动。

卧病在榻的帝王听闻大子在府中歌舞升平,竞在他大病期间以生辰为由大宴群臣,顿时发怒,

挣扎着起身,钦点近卫军一支,由大理寺卿泰南之带领,亲自去太子府拿人。

却说太难之带了人去往太子府,在门口便瞧见里面一片灯火辉煌,仔细听去还隐隐有人声欢笑

。他眉头微皱,二话不说将手抬起,身后近卫军便越过他撞开门冲了进去。

太子府的人本就是刚刚宴欢而散,此时大堂中还是一片狼藉,酒瓶滚落一地,碟盘案几都未撤

去,空气里胭脂香伴着酒香充满整个大堂。

泰南之站在大堂门口,即便现在一个人也没瞧见,但从这满地杂乱中,也不难想象出之前众人

在此处是如何推杯换盏,而这里又是如何的觥筹交错,热闹喧哗。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身后传来喏喏的问声,泰南之转过身去,见太子府的管家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视线自近卫军

身上一扫而过,化作眼底的一丝慌张。

泰南之转身朝他踱步而去,在三步外停住,冷声问到,“太于殿下何在?”

管家低着头,心头虽慌,语气还算镇定,“这个时辰,殿下自然是睡下了。”

泰南之视线牢牢锁住他,口中一字一句道,“皇上有旨意,请殿下出来接旨。”

管家隐隐有了不安的猜想,但又要强撑住眼前的场面,只得抬起共有些尴尬的笑,“都这个时

间了,殿下早便歇下。皇上应该也已就寝,怎的突然有旨意呢?”

闻言,泰南之微微勾唇角,却是一片冷面,没有半分笑意,“管豪这是不信我?”

“老奴哪儿敢呢。”语气带着一似讨好。

“哦? 那就是抗旨不遵了?”

“噗通”一声,管家跪倒在地。抗旨不遵是个多么大的罪名啊,他怎么敢扛下去。

见管家的样子,泰南之哼了一声,也没说话,而是折过去随意走到一张案几前,抬起还未来得

及收起的筷子在蔡中挑了挑,扒开嘴里面,还有热气缓缓冒起。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则会向都几个时辰前的事了?还是说,这些都是摆设?”泰南之扔下筷

子,指了指那袅袅升起的白气,又指向周围的杯盘,看着那管豪,句句清晰。

管豪慌了神,支吾了半天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泰大人若是有事,直接寻本宫就好,何必为难一个下人。”

正僵持间O,从侧方传来朗朗一声。众人侧身看去,见太子一身华服匆匆朝这边赶来,身后还跟

着舞姬和一个家奴。

泰南之见他发髻散乱,衣衫轻皱,脚步急促,显然是闻讯赶来的。不由得微眯了眼,面色愈发

沉了分。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待太子走近,泰南之抱拳行礼,神色恭敬,又是标准的君臣礼,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来。

太子走到管家面前,弯身扶起他,而后转向泰南之,眼看着近卫军在他身后整齐列开,心中也是不安重重,却仍是哼了声,摆出一副架子来,“好一个大理寺卿。你还当我是太子么?!深夜硬闯本宫的太子府,意欲何为?!”

泰南之轻笑,目中冷峭,“下官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请太子去大理寺走一趟。”

闻言,太子心中一个咯噔,面色却压了颜色,恕道,“好你个大理寺卿!这个时刻父皇早已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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