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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朱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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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袅轻飘飘的瞅了她一眼,也没见恼,只是向门外细细打量了番,才按住唇道,“呀!这是怎么了?听韵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挨打?”

范千月脸色泛僵了,刚刚温袅还问了婆子怎么回事,现在又当做不知道!

但范千月气归气,脸上的神情在冒出青色的下一秒钟马上换做一片歉疚,“五弟妹若是不清楚,可以问问五少爷。我本是不想怪这丫鬟的,可这是五少爷判的,我也不好做主。”说着,她目光瞅向秦遇之。

温袅瞅来那才叫一个含情脉脉,当然,可以认为是她主观色彩太多了些。

“既然四嫂这么说了,那可否请夫君为我解惑?”

又被扯了出来的秦遇之身体软软的靠着椅子,像是没有骨头般。那双墨色的眼轻轻的一转,掠过温袅落在听韵身上,一脸的忒不耐烦,虽然,这争斗和他脱不开干系,“不如夫人先坐下,让听韵自己同夫人说?”

“那自然是好的。”温袅见秦遇之的态度很是随意,她便走到他的左手边坐下,然后摆出一副稍稍严厉的表情看向不远处的听韵,“听韵,你说说到底怎么惹着五少爷了?记得每一点都要说清楚。要是哪里说的模糊了,休怪我罚你。”

温袅这话乍然一听像是在责怪听韵,但仔细一琢磨却琢磨出要替听韵出头的意思。范千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不由得看向秦遇之,见后者仍然是一脸笑容,连嘴角都没动一下,而在范千月看来的时候,他也回她一笑,那叫一个尴尬万分。

在听出温袅话里对自己的维护意味时,听韵咬了咬唇,还是撑着条凳站了起来。因只是挨了一下,痛是痛,却也没什么大碍。

原来是听韵方才将绿豆百合粥端给范千月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摔碎了碗,粥也洒了范千月大半身,为此秦遇之才要杖责听韵。却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般杖责丫鬟只有十五下,对听韵的惩罚却是二十下,也难怪听澜听后愤愤不平。

听完听韵的话后温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眸微眯,似是有些为难,“这确实是听韵的错,我虽为人主子,却也不会包庇她。现在听来,不光夫君怪责,我也要好生的惩罚一下这丫鬟,让她长个记性,看下次是不是还这么不小心。”

秦遇之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挥手了让人去倒了杯茶来。而听韵却有些惊讶的看向温袅,似是没想到温袅也会要杖责自己,顿时心头漫出一些酸楚。

“不过——”听韵的酸楚还没来得及扩散,温袅又慢悠悠地开了口,“在责罚之前是不是还要弄清楚这人是怎么滑到的?”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觉得诧异非常。滑到还要追究原因的?这听韵如果是因为看到范千月或者秦遇之太紧张而失足的,总不能追究秦遇之他们的责任吧?

“咳咳……”显然,正在喝茶的秦遇之也被温袅的话给呛到了,“夫人……确定这话不是玩笑?”

别样朱门 「起」 第二十二章 双斗(四)

温袅很认真的看着秦遇之,“自然不是。惩罚一个人要理由,自然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摔倒也要有理由。听韵伺候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倒还没见过她走个路还能滑一跤的。莫不是夫君走在平整的路面上还能自己把自己绊一跤?”

“这样说好像也有理。”秦遇之放下手中的越窑青瓷茶杯,很是没有主见的说到。

温袅横他一眼,不明白这人之前那试探自己的劲儿都到哪里去了。

见秦遇之答应了,温袅问都不问范千月,径直走到她身边,低着头在她脚下看了片刻,然后扬眸对范千月一笑,说了声“四嫂失礼了”,也不管范千月什么神情反应,就微微弯腰将她的裙角提起一些,而后指了指椅子的右脚处,示意他们看。

虽然范千月被温袅完全不理会她的行为弄的很是气恼,但她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人,自然知道温袅这么做定然是有什么原因的,便也暂时不开口,只看着温袅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四嫂可看出什么来?”见范千月很配合的低头看着地面,温袅退开一步,扬着唇角淡淡问到。

范千月柳叶眉微微一蹙,而另一边因视角问题看不真切的秦遇之早已不耐烦,站起来几步蹬蹬地走了过来,眼神落在那一滩似水非水的痕迹之上,不由得“咦”了一声,撩开衣袍蹲了下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那污迹,又靠近鼻端稍稍一闻,眉梢就跟着扬了起来,“是油。”

“对,是油。”温袅接过话,又抬抬下巴示意他们看那滩油迹上面一个划痕,“想当时四嫂坐的位置比现在稍稍靠前一些,而这滩油很明显是在撤碗碟的时候被洒在了这里。所以听韵才会滑了一跤,将粥水溅到了四嫂身上。”

见温袅分析的头头是道,范千月神色平淡中带着一丝别的意味,眸中也蕴着不明的清淡,又在片刻存在后化作初时的冷淡,“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又怎样。摔碎碗的是你的丫鬟,弄脏我衣服的还是你的丫鬟,难道一句不小心就不是她的错了?”

“自然不能这么说。”温袅回道,眸底淡淡的清波带来,“这挨打也得挨的清清楚楚吧。我家丫鬟为什么犯了错,是怎么犯的错,难道我这做主子的不该弄清楚么?还有,四嫂,我从头到尾有说过不是我家丫鬟的错么?”

接连几句反问,让范千月一时哽住,樱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倒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着椅背歪七扭八的坐着的秦遇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开了口,“那依夫人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瞧着秦遇之那极不负责的样子,温袅也气不出来了,只是对着他眼睫眨眨,浅笑盈盈,”这可就有劳夫君好好想想今天吃了什么菜,哪些菜油汤较多呢,又是谁收的碗碟,谁经过四嫂身边,还有——“

“咳咳……”秦遇之假装咳嗽几声,面色染着尴尬,“就没有简单的方法了?”

“有呀!”温袅答的轻快,“让人领一只狗来闻一闻不就知道了。”

秦遇之低眸想了会儿,很是赞同,“夫人果然有好办法。”

那是!温袅在心里自己给自己夸了声,而后神色忽的一转,浅笑渐收,眸中泛出一丝深暗光芒,“这查人的事儿还是夫君来做吧,也好给四嫂一个交代,可不能让四嫂的不悦投错了人。”

这话说的直接了,范千月忍不住皱了眉头,插话道,“五弟妹放心,这点是非之辩我还是有的。”

“那自然是最好。”目光对视中,温袅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丝繁复深意。然后,她又忽的将目光转向秦遇之,直直锁住他的视线不挪开半分,“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夫君。”

秦遇之已经察觉出不对劲来,但这台面上,他却只能应到,“夫人请讲。”

“敢问夫君,我的贴身丫鬟怎的会到花厅?可是夫君传唤的?”

这下,秦遇之已然明白她要问什么,但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跟着跳进温袅的话中局,“非也非也,我并没有传她来。”

温袅扬起一抹笃定的笑,玉容沉敛,眸色深邃,“哦?那我可就弄不清楚了,这听韵可是我的贴身丫鬟,有谁能喊得动她呢?今天既然要论责,那我也得要好好问个清楚了,这不知是哪个不知轻重的将我的贴身丫鬟叫了来,若是让我寻到那人,夫君责罚前可得让我先好好处罚一番。”

一段话,不着痕迹的把秦遇之的话给封死。就算他想要为那个人开脱都没有开口的余地,只能敛着眸,掩着眸色墨墨。

别样朱门 「起」 第二十三章 追究(一)

“哎呀,还有那让听韵滑倒而惊扰到四嫂的人,夫君找出后也定要重重的罚才行。”“重重”两个字一声一声清晰的落在大家耳里,温袅也不等几人表态,右手一扬,朝门外吩咐道,“好了!五少爷答应要寻出罪魁祸首,给听韵行刑时你们一个个要记清楚板数和力道,到时候一分不差的好好将那人打一顿,让他也跟着长长记性!”

这话一出,屋外众人面面相觑,这抡起木棍的姿势明显的在纠结犹豫。

这女人!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责罚那什么鬼的罪魁祸首的!秦遇之恨恨得咬了牙,却已经被温袅截断了路,不能自己开口拍自己巴掌,只能平着表情淡淡看了范千月一眼。

范千月立马知意,站起身来几步到了温袅面前,抬手压下她的右手,柔和了神情道,“五弟妹何须如此呢?不过是个不小心,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你这丫鬟既然是你用惯了的,就省了这板子吧,好好教训一下便是。”

闻言,温袅心里冷笑一声,想这么简单打发了那个人,想得美!

“四嫂这话可错了。听韵虽是我身边的人,但她犯了错就得收到惩罚,不然这以后还有什么家法可言?再者,她是贴身服侍我的人,这责罚也不能同一般丫鬟比,得狠狠的打一顿,才能做到以儆效尤。”说着,她拂开范千月的手,眸光扫过那壮汉和婆子,扬了声道,“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她声音虽然不算很大,但力度颇足,加上之前的几番让婆子们见识到这五少夫人并不是省油的灯,当下也不敢犹豫,一左一右的又将听韵压回条凳上,接着,棍子便一下接一下噗噗的落在她的身上。

知道温袅是以此来逼自己,秦遇之心头闪过燥意,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隔着紫檀木桌看着听韵的身体在杖刑下微微颤抖,目中一片黝黑,像是能吸附所有。

“行了,夫人。让她记住就好了,剩下的不用打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秦遇之终于懒懒的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意,“这人也打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众人听到秦遇之的声音顿时如蒙大赦,一个个松了手,满心乱跳的站在原地。

秦遇之站起身来,先对范千月道了歉,又转向温袅道,“劳夫人费心了。一会儿我让北城将紫金散给你送去,那药对治棍伤很有效。”说着,他又打了个哈欠,“哎,这浑身无力的,我就先回房了。”

见秦遇之慢悠悠的朝房间走去,温袅倏然眯了眼,笑着唤了声,“夫君可要记得今天答应我的事。”

闻言,秦遇之顿都没顿一下,反而加快了步伐离开了花厅。

秦遇之走后,范千月也离开了院子。听韵由听澜小心的扶了起来,温袅侧头看她,掩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松开,里面已是因为紧张布满了汗。

她赌的就是秦遇之想要敷衍过去的态度,虽然说话时心里完全没底,好在她压的码没有错。

“……五少……夫人……”听韵拖着步子到了温袅身边,脸上一片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身上也全部湿透,连说话都是轻若叹息般。

看着这般的听韵,温袅很是内疚,“听韵,对不起……”

听韵扯开嘴角,有些困难的摇了摇头,似乎还要说什么,被听澜呵斥道,“都这个样子还这么多话!当心好了不给肉吃!”

闻言,温袅沉沉的心忽的一松,扑哧一声笑出来。听韵也笑,但那模样在温袅看来,却是比哭还丑的要死。

将听韵扶回了屋,北城也很快将紫金散送了来。听澜忙给听韵擦上,又守着看她趴着睡了着了,才唤来另一个丫鬟在旁看着,自己则出了耳房,到温袅的房间去了。

听澜进屋时,温袅刚送走给听韵看伤势的女大夫,正坐在罗汉床上想着什么。见听澜进来,便关心的问了句,“听韵怎样了?”

听澜笑笑,上去替她按肩膀,“五少爷给的药挺好的,听韵擦了也不疼了,现在已经睡下,听澜替听韵谢谢五少夫人了。”

肩膀被按摩的很舒服,温袅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神情悠然,“不管怎样,现在你和听韵都是我身边的人,我还指望以后你们帮我呢,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只是……还是让听韵挨了十下。”

闻言,听澜手顿了顿,却是低着头笑着道,“如果五少夫人不出面的话,听韵可就要结结实实挨上二十下板子了,估计也没什么紫金散的,得趴在床上嗷嗷大哭。”

似乎从听澜的形容中想出了听韵的模样,温袅忍不住笑了出来,而后面色陡然一变,凤眸间划出一道冷冽光线,“我替她挡了十大板子下来,剩下的十下,我们要找另一个人讨回来。”

此话一出,听澜也不由得凛了神色,嘴唇抿成直线。

别样朱门 「起」 第二十四章 追究(二)

听澜跟着温袅出了房间,外面暮色渐渐四漫,映出星子粹亮光芒。夜风轻拂,白日的燥热虽没有全部散去,但已然是清凉许多,薄薄的夏衫被风一吹,带进些凉凉的微风,很是清爽宜人。故而她们也不嫌急,一边儿谈着趣事儿,一边慢悠悠的朝院子另一侧的耳房走去。

温袅所在的院子其实也不算很大,只是因为人少,所以显得比别的地方空旷清幽些。主仆二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东边主屋旁的一间侧厢房。房中此时已经点了灯,透过窗纸映出女子窈窕的身影来,也不知道屋中人在做什么,只看得见那影子在窗口时隐时现,看起来身形轻巧的很。

听澜让温袅在廊上先候着,自己则上去敲了门,待听见里头一声拖长的柔味十足的“谁呀”,她沉着脸应到,“菡萏,五少夫人来看你了。”

屋中忽而安静,却是菡萏收了方才那娇柔语调低着声回道,“劳五少夫人惦记,奴婢已经睡下来,还请五少夫人恕罪。”

“哼,睁着眼说瞎话!”听澜低嚼一声,却是更用力的拍门,“菡萏,我们少夫人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大家都是女子,有什么不方便的?”

里头又静了静,菡萏声音愈发低了,“听澜,劳你同五少夫人说声,奴婢这实在是——”

哪知,她话还没说完,温袅就自己上前按住听澜的手,开口时声音中带着忧急,“瞧着这天色也不算很晚,你就躺下来,看来是伤的真重了,莫不是伤到骨头?哎,怎么说你也是五少爷身边的人,这大热天的伤口最容易溃烂的,我这就去找个大夫替你好好看看,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看五少爷那边我也让人替你去知会一声,就说这三个月都不用去服侍了,你看可好?”

听到这话,听澜忍不住笑了,却还得压着好笑,咳嗽一声道,“菡萏啊,咱们少夫人可真是为你着想呢。”三个月不去秦遇之身边服侍,呵,以菡萏目前这心思,怕是会比打她骂她还难受。

果不其然,听到温袅这话,菡萏在里头轻轻“啊”了一声,虽然声音很低,但温袅和听澜还是听出了里面的讶然意味,顿时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找到了得逞的神情。

“五少夫人!”听见门外似乎有要离开的声音,菡萏急急奔到门边,先记着把衣服和头发都扯了扯,弄出些刚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然后才打开了门。

“呀!你这伤还没好,怎的就起来了?”看见菡萏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们,听澜做出一副疼惜的模样,上去几步握了她的手,故意在左手食指处狠狠一捏,才说到,“赶紧进去躺着呀,我这就让人叫大夫来!”

听澜那一下正正掐在菡萏伤口上,即便那伤口很浅,却也仍是疼的她倒吸一口气,又不能露出疼的样子,只能惨兮兮忍着眼泪对温袅扯了嘴角,急忙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大夫!小伤而已!”

“这怎么是小伤呢?你刚刚明明就起不来啊!走走走,先进去再说。”听澜很不留面子的再次提到,果然看见菡萏的面色白了白,却又狡辩不了,任听澜大力的朝屋里面拉去。

“五少夫人——”被听澜推到了床上的菡萏,已经明白了她们此时来的目的并不是什么看望,但又不能直说,只能抿着嘴朝温袅看去。

“菡萏,你是五少爷的贴身丫鬟,可不能出什么事。你放心,我一定找好的大夫来好好给你治疗,也绝对不会让五少爷怪你这几个月不能服侍。”装作没看到菡萏眼里的祈求,温袅关切的说到,一说完便真的做出要让人去请大夫的模样。

她是好不容易才做到秦遇之的贴身大丫鬟的地位,或许哪天就能被秦遇之收入房,而这温袅现在所谓的“治疗”,其实就是变相的降了她的位,以后还能不能回到秦遇之身边都是问题啊!

菡萏在心里纠结许久,见着温袅已经出门喊人了,当下心里一慌,几步奔到温袅身前将她挡在屋中,而后仰着头一咬牙跪了下去,“五少夫人,奴婢知错了!”

别样朱门 「起」 第二十五章 追究(三)

“哎!你这是做什么啊!”温袅退后一步,不领她的跪拜,却也不去扶她,口中话虽惊讶,但眼神反是冷得很。

见温袅动作,菡萏心里微微僵了些,而后就跪着蹭爬到温袅身前,又不敢去抓她的腿,只能“嗵”的一声重重咳了头,压着哭声道,“奴婢真的知错了!还请五少夫人饶了奴婢!”

温袅低眸淡淡看了她许久,嘴角仍是带着笑,笑里面却是冷冷一片,“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菡萏把头抬起来些,咬着嘴回答到,“奴婢不该让听韵替奴婢去送绿豆百合粥,害得她被五少爷责罚。”说着,她抬头觑了眼温袅的神情。

烛光之下,温袅脸容清雅如玉瓷,眸子黑如寒星,即便她唇边笑意丝毫未减,但菡萏很明显的感觉出她眼中透露的寒意。

“你可说完了?”

闻言,菡萏的表情瞬间愣住,心里犹豫异常,怕是温袅故意诳她的。

见菡萏呆在哪里,似乎没有更多话要说,温袅轻笑了一声,回身看了听澜一眼。听澜知意,上前将菡萏从地上拉起,笑着道,“菡萏,莫说我家少夫人没体谅你,是你自己不领情的,可别怪我们。”说完,松开了手,跟着温袅朝门外走去。

“五少夫人!”菡萏这回是真急了,扑通一声狠狠地让膝盖砸在地上,“奴婢不该故意把油洒在地上,不该以切伤手为借口让听韵去花厅!不该……不该算计听韵和四少夫人……奴婢……奴婢并不知道听韵那个时候会到厨房啊!奴婢不是要故意陷害听韵的!五少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菡萏一边说,一边抽泣起来,这回却是实实在在的哭了怕了。

瞧着这般的菡萏,温袅不说话,听澜也收了笑冷着眼看她,一时间整间房只听得见菡萏哭哭啼啼的声音。

在之前听说菡萏割伤了手,听韵替她去送粥的时候,温袅就直觉得有问题,待去了花厅,看见范千月脚下那滩油时就愈发确定了并非偶然——秦府为一座官家大户,里面的下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断不会出现将油洒在地上的事。就算真的不小心洒了油在地上,那那个人一定会马上处理,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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