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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出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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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

巽帧将老福晋自炕边拉起,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让身旁的婢女为她拍抚,免得郁闷上心头。

“帧儿,额娘不信,额娘不信这是真的,帕儿这一阵子真是比以往好上许多了,他为何现下说走便走,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额娘,他这样子,要额娘怎么甘心,怎么舍得?”老福晋拥住巽帧的肩头,老泪纵横地斥责着:“他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额娘,你要节哀顺变。”巽帧安慰着她。

他幽邃而黯沉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哀痛,感觉这像是一场梦;巽帕的身子早在多年以前便已被御医断定活不过二十岁,可是拖过了这么多年,即使他仍是病痛不断,但总没想过他真的会走得如此潇洒,令人有点措手不及。

他搂着悲痛不已的老福晋,侧过脸望着怔忡而无法置信的荣微,心不忍地抽痛着。

“怎么会这样?”荣微喃喃自语着,小手轻轻地滑过巽帕冰冷的脸,仍无法相信先前还活着的人,怎么现下已经撒手人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荣媚一进入房里,便大惊小怪地喊着,又赶忙扑到老福晋的身边。“额娘,您怎么了?”

老福晋泣不成声地睨着她,颤悸不已的手指向炕上。

“这……”她侧过脸,不敢探向炕上已气绝多时的巽帕,只因她早已知道了这一切。“大贝勒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何……荣微,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大贝勒的,为何我听那些下人说,一大早便找不到你的人,你是到哪儿去了?”

“我……”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小手不安地绞扭着。

“对了!”老福晋猛地站起身子,踉跄地走到荣微的面前,揪住她绞扭的小手。“你说,你到底是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下人找不到你?”

荣微错愕地瞅视着老福晋,水眸蒙上哀切的水光,睇着老福晋身后的巽帧;她该不该说,要不要说?她在这个夜里偷了情,意乱情迷地拥住另一个男人,天真地编织着心中的梦境,想不到天一亮,便有一个残酷的事实等待着她。

“额娘,你瞧!”不知什么时候荣媚已走到桌边,以头上的银钗探测着桌上药碗里头残留的药汁,蓦地大喊。

老福晋望着她手中发黑的银钗,楞楞地转过脸来,瞪大眼眸怒视着一脸不解的荣微,忿然怒斥:“你说,你到底对帕儿做了什么事,你到底在帕儿的药中下了什么毒?”

“我?”她澄澈的水眸凝聚着浓浓的雾气,“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毒……”

“还强辩!”老福晋怒吼一声,将她甩到炕边。“那碗药明明有毒,而帕儿的药汁一直是由你亲手熬的,倘若不是你下的毒,又有谁可以在你的面前下毒?”

“额娘,我不知道,我真的……”来不及辩解,老福晋无情的巴掌已狠狠落下。

“你还说不知道?”老福晋怒瞪着她,将丧子之痛全都怪责在她身上。“难道你敢当着帕儿的面前说你问心无愧?你敢说,你敢当着他的面说吗?”

“额娘,别这个样子。”巽帧迅捷地挡在荣微的面前。“微……荣微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荣微扑倒在地,抚上火辣刺痛的脸颊,泪水早已无措地滑落;她抬眸对着早已毫无生气的巽帕,不敢再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巽帧。

额娘说得对,她问心有愧。

她是一个无耻的女人,明明已嫁了夫婿,偏又下流地同巽帧余情未了、纠缠不清,如此的她,怎能说问心无愧?她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傻得一再犯错,怎会任由自己犯下这涛天大罪?

倘若昨夜她不跟着巽帧离开这间房间的话,或许巽帕就不会死了,即使是有人想下毒,也无计可施的。是她的错,全都是她的错!

“你瞧瞧她那个样子,她分明心里有鬼,否则她岂会不吭一声?”老福晋气急攻心,怒不可遏。

“不可能的,她根本就没有下毒,因为……”他猛地噤口。

他的眼往下瞄,望见她冰冷的小手揪住他褂子的下摆,苍白的小脸上布满哀楚,直示意着他别开口。

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他们之间真是那么见不得人,见不得光?!倘若|奇+_+书*_*网|他不说的话,她真要成了杀人凶手了!

“因为什么?”老福晋气怒地吼着。“你说啊!”

“因为——”

“是我下的毒!”荣微抢先一步地吼着。

巽帧怒然瞪视着她,诡邪的眼眸凝望着她,双手紧握成拳,宽实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潜伏在灵魂里的鬼魅正蓄势挣脱。

“你承认了……”老福晋的身子一斜,倒在椅子上,双眸难以置信地睇视着她。“真是你做的?”

她以为她迎进了福星,想不到竟是迎进了煞星!

“全是我做的……”

泪水像是窗外纷落的雪雨,断续连绵,冰冷而无情地敲打在巽帧的心头。

他猛地揪住她的身子,眦目欲裂。

“你在胡说什么?”诡邪妖异的气息凝在他的俊脸上,显得冷厉而狰狞。“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的话,你便成了杀人凶手了?”

她知不知道当她承认的时候,相对的也是在拒绝他、辜负他!

只要她承认了,他和她之间又如何能够延续下去?难道她是打算亲手毁去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她想用死来逃避他吗?

“是我杀的,我就该认罪。”她呐呐地说着,悲楚的泪水滑落香腮。

“你!”他紧咬牙关。

“她已经承认了,你又凑什么热闹?”荣媚凑到两人之间,又连忙对老福晋说:“既然荣微是杀了大贝勒的凶手,那我们就得赶紧将她送到官府去,要她杀人偿命!”

“你说什么?”巽帧大手揪起她的衣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荣微是你的姐姐,你居然——”

“姐姐又怎么样?她做错了事,本来就应该要接受官府的审判,倘若真不是她做的,也可以还她一个清白,不是吗?”荣媚冷笑着,说得义愤填膺;他愈是袒护荣微,她愈饶不了荣微!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老福晋捂住胸口,无力地喊着。“把那个女人给我送入官府,我要她血债血还!”

“额娘……”巽帧肝胆欲碎,痛不欲生。

不,任何人都不能将她自他的身边带走!

“你不要再说了,我一定要治她的罪。”老福晋捂住胸口,几欲不能呼吸,却又不愿放荣微逍遥法外。“我……绝对饶不了她!”

“毒是我下的,不关她的事!”巽帧暴喝一声,在场的数人皆难掩骇异。

倘若她想死,倒不如让他替她死吧!

“胡说!帕儿是你的大哥,你怎么可能下毒杀他?”老福晋震愕地吼着。“帧儿,你为什么要掩护这个女人?”

“我没有掩护她,毒真的是我下的!”

倘若她要把罪往身上揽,不如让他为她担下吧!既然她感到罪恶,感到无脸见人,倒不如让他把罪恶揽下,他可以承担所有的错。

“不可能!”老福晋气喘吁吁。

“是我,你不要胡说了。”荣微扯着他的手,使劲地将他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她。“你不要为我担罪,这是我犯的错,原本就该由我承担。”

“你犯的罪?”难道跟他在一起是罪?巽帧低切地笑着,狂恣而悲怆。“你和我有何关,我为何要为你担罪?”

她不想让所有的人知道,他也会封住口,不会累及她的名誉,但是他却无法容忍她眼眸中那骇然惧色,难道她真的那样恐惧他会把他们之间的事告诉别人?

他爱她叫作罪,他碰触她叫作罪?他不过是爱她,为何会变得天理不容?一开始是他先认识她的,是他先和她私订终身的,无奈姻缘却被玄烨搞乱,逼得他现在必须以这种身份面对她。

如今,她的心里已没有他,老是想着与他在一起会危害到任何人,会伤害到多少人,却没有想到他也会心痛。

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在宫中任人欺负,遭人讪笑侮辱,他从来不觉得苦,只要是他觉得值得的,他都无悔,但是,经过漫长的等待,他仍是得不到她,甚至事情居然演变到这种地步,老天待他未免太过无情了?

“帧……”她哀楚地注视着他,却不允许他为她而担罪。“我和你当然没有关系,遂你毋需为我抵罪。”

“你给我住口!”他蓦地凑近她的耳畔,音量放低到只有两人听得清楚。“既然你不愿意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们的事,我就不会说,但是你可别忘了,现下你的肚子里已有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坐视你随意放弃自个儿的生命。”

“可是……”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额娘,您瞧他们两个之间分明有奸情,否则一般的叔嫂又岂会像他们这般的亲密?”荣媚声嘶力竭地吼着,扑倒在老福晋的腿上。“额娘,您一定要为我作主。”

“他们……”老福晋睨着他们,阵阵疑虑袭上心头。

听荣媚这么提起,她才蓦地想到,巽帧似乎常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荣微,像太和殿前的赏雪宴,还有在府里时似有似无地凝睇……而今儿个发现巽帕已气绝多时的是府内的下人,而过了半晌,他和她才姗姗来迟。

所有的疑点全拉在一起,若是套入荣媚所说的可能性……一股不安的感觉窜入她的心底,令她猛地一震。

“你们两个真的如荣媚所说的,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她的手必须紧抓着桌面才能稳住身子。“额娘,一定是荣微诱惑巽帧的,一定是她。”荣媚急着想要将她定罪,却被老福晋阻止。

“帧儿,你说。”她蹙紧眉头瞅着她多伦王府如今唯一的子嗣。

“没错,我很久以前便已喜欢荣微,若不是玄烨点错了婚,我要娶的人是荣微,不是荣媚!”事到如今,为了能够保有她,他不得不说出实情。“昨儿个夜里,荣微一直跟我在一起,直到今儿个早上,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下毒。”

“你……”老福晋拍桌站起,直视着巽帧。“你可知道你做出这种事,大清律例是容不下的,你居然……”

“额娘,荣微无罪,况且您也不能定她的罪,因为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是咱们多伦王府仅存的子嗣。”巽帧豁出去了,只要能够保住荣微,他没有什么事说不出口。

“你……你是要气死我!”老福晋怒得说不出话。“难道你行刺皇上……便是为了她?”

巽帧无语,而一旁的荣微也只能泪流满面地默默无言。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押入宫内,我要皇上亲自判决!”老福晋怒不可遏地喊道,府里的侍卫迅速地进入室内,架起荣微。

“额娘!”巽帧一见,不禁又道:“我老实告诉您吧,巽帕是我杀的,就是因为他要跟我抢夺荣微,只要他不在了,我就可以拥有荣微。”

“住口!”老福晋狠狠地刮了一个耳光。“你别以为我老得不识是非,听不出你所说的真伪!我告诉你,这些罪全都由她一个人担了,我不准你再为她求情!”

是祸害,真的是祸害,她岂能再将这个祸害留在府中?

“额娘。”巽帧怒眼瞪视着压制着荣微的侍卫。

“押下去!”老福晋无情地命令。

巽帧欲出手时,被她紧紧地扣住,原想使劲挣脱,却又怕自个儿的力道没有分寸会伤着额娘。

“额娘,荣微的肚子里有多伦王府的子嗣。”他努力地劝说着。

“只要你的命还在,要多少子嗣便有多少子嗣,况且像她这么杨花水性的女人,你又怎能知道她肚子里头不明不白的种到底是不是你的?”老福晋无情地说着,绝对不允许他再对她有任何的遐思。

“额娘,微儿不是这种人,您……”他斥责不了自个儿的额娘。

“我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那种人,但是多伦王府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老福晋泪流满面地道。“帕儿已经死了,现下你是先祖所留下的唯一血脉,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堕落下去!”

尽管是作孽,她也要背负着这个罪恶,直到她合上眼。

“额娘!”他眯紧了痛楚悲恻交杂的眼眸,大手仍是不敢甩下她。

“帕儿死了,如果连你也走了,这多伦王府就只剩我一个人,你忍心让额娘独自守着多伦王府?”她的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滑落在地,却被巽帧接个正着。

“额娘,您怎么了?”巽帧望着老福晋,眼眸看向门外渐行渐远的荣微,仿佛两人将从此分离。

“你不会丢下额娘的,是不?”老福晋无助地喘息着。

“我……”他低嗄地说不出话。

为什么要让他陷入这样的两难情境?他以为没了巽帕,从此以后,他便可以拥有荣微,但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十章

夜色如墨,隐晦暗冥,一抹敏捷的身影,避过了重重侍卫,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快速地通过深宫禁地,窜入大牢之内,身手迅速地击倒守在大牢外的侍卫。

“微儿?”巽帧轻声唤着,冷鸷妖异的墨玉眼眸在漆黑的大牢里寻找她的踪影;他蹙紧眉头,眯起妖诡的黑眸望进里头瑟缩的一抹白色身影。

“微儿!”他足不点地直往前奔去,双手抓住阻隔他们的牢笼。

腥臭的牢笼里,娇小的身形瑟缩地战栗着,却只能无力地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挣扎了老半天却仍无法坐起身子。

巽帧眦目欲裂,双手抓住铁栏,蓦地暴喝一声,扭曲了铁栏,让他可以进入牢笼里头。

“微儿,你怎么了?”他倏地抱起她的身子,猛地发现她的身上是吓人的冰冷,宛如是牢外的霜雪;好残忍的心,他们居然这样子对待她,竟然吝于给她一件被子,在这霜冻的天气之下,他们是存心要让她死在牢里不成?

“我……好冷……”她抖颤着身子,惨白的唇瓣在不住地抖着。

巽帧闻言,旋即将她纳入怀里,用炽烫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冻的纤细身子,大手更是不住地搓揉着她毫无血色的双手。

该死,他们到底是怎么对待她的?

他心疼地吻着她的小手,却仍不见脸上有半丝的血色,大手更是用力地搓揉着,心被她荏弱的神情紧紧揪住。

“帧,你快走,不要理我……”她半睁着无神的水眸瞅着他,想要挣离他的拥抱,身子却又贪恋着他的温暖,况且即使她想挣脱也挣不开。

“我怎能不理你?”他粗嗄地说道,愤懑却又悲恻的注视着她,忍不住低头贴着她冰冷的脸颊,轻柔摩挲着。

她是他认定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视而不见地离开,况且他来这里为的便是要带她离开。

“你快走吧,否则待会儿有人来的话……”

“谁敢阻挡我,我就杀了谁!”若不是现下急着要将她带走,他早就闯入内殿杀了玄烨,放火烧了整座紫禁城。

“不……”她蹙紧眉头,无力地挣扎着。

“微儿?”他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拥紧她,不让她随意地挣脱。“你不能再待在这里,再待下去你和肚中的孩子……”

他妖诡的眼瞳闪动着薄薄的水气,将脸贴在她的颈项上;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到底要怎样活下去。

在宫中受尽凌虐的日子,若不是有她支撑着他的心,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在那些数不尽的孤寂日子,是他幸运地认识了她,是他幸运地得到她的爱,他才能够忍辱偷生地活下去,怎能要他在此时弃她于不顾?倘若没有了她,他亦不愿独活。

他猛地揽起她的身子,欲打横将她抱起,却又见她挣扎着。

“微儿,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吼着,不懂她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抗拒他,这是两条命,他岂能容她执拗。

“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我不走。”她虚弱地说着。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我不想听这些话。”他强自将她抱起,却见她直往地上滑落。

“是我害了巽帕的,我该以命抵命。”她瞪大眼眸努力地调整焦距。

“笑话,他又不是你毒死的,你又何必把罪往身上揽?”他暴喝着,怒目泛着妖诡的光芒。

“是我……若不是我毫无矜持地跟着你走,巽帕就不会被人下毒,他就不会死了。”她声泪俱下地说着,心魂俱碎;为什么他们之间的爱恋必须要建筑在巽帕的死亡之上?

他是那么体贴入微的人,那么纵容她、疼惜她,然而她却无耻地投入巽帧的怀里,间接地害死了巽帕,这要她如何能不自责,如何不感到罪恶?

“别说了!有罪的人是我,与你无关,我不准你再这么说!”他不愿再多言,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我们现下就走,逃得远远的,逃到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去。”

“不,求你让我赎罪吧!”她想挣离,却被他狠狠地拥紧。

多么温暖的拥抱,她是多么渴望他的拥抱,但是他的怀里有着她罪恶的回忆,有她犯错的证据,她怎能再沉沦下去?

“我们走,舍去一身的荣耀,到没有人可以束缚我们的地方,平静地过我们的人生。”他不是不懂自个儿的罪恶,但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愿意的,是情势逼得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只是想拥有她,但是老天却是如此残忍地对待他!

“帧,不要……”泪水破碎滑落,想要松开双手,却又不由自主地揪着他的衣袍。

“我们一定可以逃出这里。”他的步伐矫健,眼看着即将走出大牢地道,却蓦地见到眼前闪出几道影子。

“你们走得了吗?”玄胤冷语道,身后闪出玄煚、玄荧、玄燮,无情地挡去他的去路。

兄弟一场,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大伙儿会变成这样。

“巽帧,你私闯大牢,你可知罪?”

乾清宫里,空空荡荡的大殿里,除了殿前侍卫,多伦王府一干人,便|奇+_+书*_*网|是几个亲近的王爷,而康熙正坐在大殿上的须弥宝座。

“我没有罪!”巽帧咬牙切齿地道。

倘若不是他,他今日又何须走到这个地步?

“你不认罪?”康熙挑起眉瞅着他,淡淡地露出笑容。“你可知道你进入了大牢,强行掳走秋决死刑犯,岂能无罪?”

“荣微没有罪,你不能连审都没审便判了她死刑!”他的双手被玄荧和玄燮紧紧扣在背后无法动弹。

他迸射冷厉光芒的眼瞳直视着身旁趴伏在地上的荣微,望着她气若游丝地喘息着,体内嗜血的鬼魅不断地暴动着。

该死,他们怎能那样对待荣微?他们怎能这样对她?

他暴喝了一声,双臂猛地向内扣紧,亟欲挣脱玄荧和玄燮的箝制,一旁的玄胤和玄煚见状,不禁也运劲与他体内狂恣的内劲抗衡。

“帧儿,不得无礼!”老福晋见状,连忙冲到他的身旁制止他。

她再怎么猜,也没猜到荣微这个女人居然对巽帧影响如此之大,竟然可以让他犯下这等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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